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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能够再警惕一点点,或许就能发现承瑾的不正常来,一个堂堂国企的领导,每天都把时间浪费在这样的平凡琐碎上难道不觉得奇怪么,虽然承瑾极力掩饰过,但舒宜不应该意识不到。不过有些事舒宜一时或许察觉不到,承瑾的母亲却是不会真的不管承瑾。
承瑾已经停职好些天了,伍丽珠赶到愤怒的是他居然连招呼都不给她打一个,她好不容易按奈了性子等了几天,终于忍不住了,首先见的当然是舒宜。
伍丽珠在电话里交代:不要告诉承瑾,有些事我们两个知道就行 了。舒宜知道有些事她必须去面对,其实伍丽珠不用特别交代她也不会跟承瑾提及,两个人约在一个茶楼。
舒宜到的时候伍丽珠早已经在里面了,她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打开 门,刚站在那里就被伍丽珠的目光刺得浑身战栗了一下,那目光仿佛带着细细的针,扎进皮肤里。她定定神,很有礼貌的叫了一句:“伍阿姨您好!”
伍丽珠不置可否,甚至连正眼都没瞧过她一下,正襟危坐得像个傲慢的外国首先接见平民,舒宜没计较那么多,在她刻薄的目光中坐了下来。
但
还未等舒宜落座,伍丽珠先发制人,她说:“我听说你和承瑾已经登记了?”
“嗯,25号登记的。”舒宜小心翼翼的回答。
伍丽珠冷笑一声。
有服务员上来问舒宜,舒宜看着伍丽珠面前的再点了一份,过了一会才上了茶。
中间一直都是尴尬的沉默。
等茶上来了,伍丽珠看服务小姐把门关上,她轻轻抿了一口茶,尔后姿态优雅的把茶杯放下。用纸巾擦了擦嘴,才开口:“舒宜,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要找你来干什么?”
“有什么问题,您可以跟我说。”
正文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那好,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你知道承瑾最近到底发生 吗?”她的手一边拿着茶杯盖子拂了拂水面上的茶叶,一边吹了吹,才接着冷哼一声说:“哼,你料你也不知道。”伍丽珠这些年来随着丈夫的仕途沉浮,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伍丽珠,这一番架势气势做了个十足十,然而舒宜毕竟是舒宜,她正了正坐姿,听着伍丽珠的下文。
伍丽珠微微一笑,她一边盯着舒宜的眼睛,一边说:“承瑾他被人告贪污公款800,已经被停职了,难道检察院的没有到你家里去检查什么?”
800,舒宜脸色一变,这才想起最近承瑾老拉着她出去旅游,原来是这么回事,但舒宜是何许人也,她如今最擅长的就是情况越复杂,她便越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伍丽珠偷眼看着舒宜的反应,心里揣测着她。
“舒宜,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承瑾为这个企业付出了多少,但是他居然什么都没跟你说,我知道他现在很为你着迷,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他从小就拿你没办法,他的心思瞒不过我。但是,舒宜,你不能这么自 私。”
舒宜说:“阿姨,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你不明白,你当然不会明白,他现在已经为了你连我这个妈都不要了。”说着伍丽珠把承瑾的事跟舒宜说了。
舒宜听完了才明白过来,承瑾为什么这些天这么有闲,每天陪着她到处去玩,总算明白了过来。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关键人物就是秦悠然。那个800只是承瑾跟秦浩天合作项目时候购买的一笔单。但是匆忙间忘了收取发票,这原本是工作人员的失误,补回来就可以了。不过大概工作人员想着承瑾和秦氏将来反正是一家,这个单据不单据的事厄没放心上去,这一下倒给忘 了。这事后来还是承瑾找出来地,他催悠然去带个账目明细和发票过 来,悠然确实也带了,但关键是一直没给承瑾,现在被人告发,查起来那800可不是无头公案。虽然这些年来不知道承瑾为公司盈了多少个八百万。但这样地国有企业,上层管理原本就弊端重重,检察院的人来的时候高层没有一个出来说话,甚至更多的是忙着布置落井下石。
舒宜回家的时候问了承瑾:“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国有企业哪怕做得再大,人事制度上面难免还是弊端重重,函待改革。并且越大的企业,尾巴拖得越长。海天这一块肥肉誰不虎视眈眈,以前也一直碍于赵承瑾对海天做出的贡献巨大,人们轻易捍动不了他的地位,如今也算赵承瑾倒霉。
承瑾看着舒宜紧张的样子,他怕她担心。故意装作若无其事想让她放心:“最坏地结果是两袖清风的走人。走了也好,现在这里每天都累得要命,走了我们去N市。你不是很多朋友在那儿吗,我也有很多朋友在那边,而且你不是一直不喜欢北京吗,我也不喜欢北京,北京的气候太冷你对你身体不好。上次医生还跟我说要陪着你好生保养,医生说你身体很不好,可能……可能……”说着他却说不下去了。
也是舒宜一直只顾着担心承瑾,没想到去深究他的话,倒一没感觉出异样。她明白承瑾在故意把事情说轻松,承瑾不想让她担心,她就装作不知道,可是晚上赵承瑾出门的时候她还是去找秦悠然了,一个人,单枪匹马。
但她却连个人都没见到就被赶出来了。
沮丧的在街上乱走,想得头都大了,她自己在社会上打拼了这么些年,总算也积累了不少经验,她明白承瑾即将要面临地是什么,虽然他一直害怕她担心而故意装作云淡风情的样子。
走着走着,她觉得不对劲,
看却没有人跟踪她,她又掉过头去。
在等公汽地时候,忽然身边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来:“舒宜。”
这声音就是化成灰舒宜也听得出来,她机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抬头去看的时候脸都吓白了,不由厉声问道:“是你!”
舒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却赫然发现承瑾正坐在沙发上,他还没睡?舒宜走过去地时候却发现原来他已经睡着了,眉深深的皱拢在一起,这个时候他到底显露了一丝疲惫和憔 悴。
舒宜低下头去叫了一声:“承瑾,承瑾。”
承瑾慢慢睁开眼看着舒宜说:“你回来了?”
“嗯。”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承瑾低头看了一下手表问 道。
“没去哪儿,只是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会走这么远?走到现在才回来?他还要问,舒宜已经拉着他去卧室说:“承瑾,我们去睡觉吧。”
舒宜知道自己不擅长掩饰,特别是在承瑾面前,她把承瑾拉到卧室里,连门都没关就踮起脚去吻承瑾。承瑾迷迷糊糊的刚睡醒,什么都没明白,但这倒是舒宜第一次这么热情,吻着吻着他地热情也上来了,也管不得自己刚才的问题。两个人一路磕磕绊绊的走到了床边,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平时性格都还算理智的人,今天忽然都变得急躁起来,承瑾去脱舒宜的衣服,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干脆把衣服撕了,这个晚上舒宜也是从未有过的热情。
完事之后她一个人仰面躺在窗上,头一偏就,瞪着眼睛看着黑暗中承瑾英俊的侧脸发呆。承瑾也觉得她很奇怪,虽然已经很累很累了,他还是睁开眼睛胡乱将她拢过来说:“你怎么了?”
舒宜没说话,只是将脸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然后紧紧的抱着他,承瑾一直记得这个晚上她抱他的姿势,小小地缩成了一团,她揽着她的时候只感觉她薄薄的肩膀后有两块突出的蝴蝶骨,也薄薄的,小小的,但是特别硬,抱上去有点烙手。他心里一酸将她揽得更紧了,他说: “舒宜,你怎么这样瘦?”
舒宜不说话,只是抱着他的手,身子缩得更紧了,承瑾曾经看过心理学的书,上面说,舒宜现在这样的姿势是人在母亲子宫里就拥有的一种姿势,喜欢这样姿势的人,一定是缺乏安全感的。那么即使是在他的怀里,舒宜到底还在怕些神而明呢,他搂紧了她,吻了吻她的额头。
正文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天的案子还没开庭,舒宜却发现自己的月事已经推迟 了,她倒不是担心,舒宜身体从小就不好,又不懂得保养,月事经常两三个月才来一次,后来工作了,虽然生活稳定了,可是又因为她工作压力太大,她的月事也经常有时候不正常,她早就习以为常。
那天和静云聊天的时候,静云忽然提醒她:“你不会是有了吧?”
静云早就有了孩子,这个准妈妈现在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把自己最新消息告诉舒宜,看着她那一副快乐的样子,静云说:“他很紧张,才三个月不到就开始跟同事研究哪个牌子的纸尿裤好,一岁时候是喝配方奶好还是喝母乳好,说得几个同事都在办公室里嘲笑他,这该是男人管得事吗?他却一点都不介意,每次在公园陪她散步,看见人家有宝宝的人都要凑上去说个半天才出来,说得他好像很有经验的似的。”
静云还说“他”每天不准她上网,不准她乱吃东西,一定要注意营养,注意胎教,静云撒娇的说:“舒宜,你说我烦不烦,你说一个大男人做这些事也不觉得有什么?”
静云虽然是责难的语气,舒宜却能听出浓浓的幸福来,也许有人说得对,女人天生就是一个母亲。以前静云再怎么说自己和“他”怎样怎样幸福,舒宜总能听出牵强来,好像就是为了说明自己有多幸福才说那么多话来似的,又好像生怕别人不听她说这些会觉得她原来过得不幸 福,但是这一刻舒宜觉得她是真的幸福。这应该是她离开陆镇第一次这样高兴吧,她甚至觉得静云肚子里的孩子有一种魔力。一种让妈妈获得新生地能力。赐给妈妈生命力地能力。所以她听静云这样娇嗔,她也高兴,她淡淡的说:“是吗?”
脑海里却不可抑制的想起静云说她可能也有了的话来,如果真的有了,一家三口,承瑾和她还有他们的孩子……
静云说:怎么不是,你连月事都不来了,我刚还听你说现在胃口也不好,觉得人懒懒的提不起精神,有时候还想吐。我跟你说你这就叫孕吐,这是怀孕初期的反应,我当时也这样的,算算你也差不多了,又一直没避孕,不如去找医生检查下。
舒宜听见那个没避孕脸红了一下。她“嗯”了一声,其实她现在总觉得静云太过琐碎。已婚妇女难道都这样吗,但是想一想,其实也没什么不对,一个女人只用的着关心家庭,关心孩子。关心老公地时候那是一种幸福。
承瑾不在家。舒宜也没去医院,只是打了个电话到建议门诊那里问了一下,医生说那你很有可能是怀孕。如果方便的话过来做个B超检查 吧。
她乍然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心被一阵巨大的喜悦给充斥着,盈得满满的,等承瑾回来的时候她就想告诉她,可是上午他出去了一天也没回来,下午好不容易等他回来了,身边带了一队人。
承瑾向她解释说:“这是装修公司的人,我让他们看看这房子怎么弄,正好过段时间我们不是说好了去青岛旅游,到时候就让他们装 修。”
舒宜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她也高兴起来说好。领着几个设计师查看房屋情况地时候她忽然指着一个房间对设计师说:“这里能不能改成一间婴儿室?”
工作人员听了她的话走了进去,在里面查看了一翻,承瑾听了她地话却是猛然一呆,他站在门口有点不敢轩昂心的看着她。
直到送走了那队工作人员,承瑾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舒宜脸红着拉着承瑾的手说:“承瑾,医生说我可能怀孕了。”
“怀孕?”承瑾
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彻底地僵在那里,舒宜也说不 样子到底是惊喜还是惊惧,可舒宜已经放开他来,她唇边笑语盈盈。其实她性子冷淡,很少笑,所以无论什么时候笑起来都感觉她有点不好意思,她红着脸,背过身去,一边说:“所以我想把那间屋子改造成婴儿室,其实以后住北京也好,北京地教育对孩子好,我还想在这里摆一架钢琴,这里就放一条纯羊毛地毯,白色的,到时候小家伙就可以天天在这里赤着脚到处跑,承瑾,你说好不好?”
舒宜从小就而没有妈妈,在她再度遇到承瑾之前她甚至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妈妈,但是原来这一天到来的时候竟是这样美好,她仿佛现在就做好了做一个妈妈地准备。其实舒宜从小就有一个愿望,她没有妈妈,因而她多么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女儿,那么她一定要像孙美惠待碧岚异样好,而决不留下女儿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上的各种险恶与痛苦,她一定会为她撑起一片天。可以说孩子承载了舒宜太多的梦想,仿佛自己过去生命的遗憾她都要从女儿身上讨回来,让女儿再替她活一次那么她才甘心。
她说着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承瑾,咬着唇,挽了挽鬓边散落下来的碎发,一点点赧然从脸上化开来,她说:“承瑾,这样好不好?”
她难得有主动为自己,为他们安排生活的一天,承瑾看着她这个样子,只觉得头上仿佛有个什么东西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然后他晕晕乎乎的站起来还没回过神,胸口又被舒宜热切的目光看得涩涩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嗓子里也酸苦得厉害,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他说:“你去医院检查了吗?”
这一句话说出来,甚至带着微微的颤抖,变了声调。舒宜只当他是激动,她仍旧红着脸说:“还没有检查,不过我打电话咨询了一下,医生说是极有可能,我本来想让你今天下午陪我去医院的,誰知道你去了装修公司,这样也好,提早装修好,以后房子不会对宝宝有太大的影 响。静云也怀了孩子现在还小,看不出来是男是女,不过我希望我们的是个女孩。”
舒宜难得叽叽咕咕了这么些话,她平时话不多,难得有这样琐碎的时候,承瑾看着她红扑扑的脸,亮晶晶的眼睛,心都要绞起来了,他强忍着喉咙深处那阵酸苦,从她身后抱住她说:“好,生个女长得像你,我们一起好好抚养她章大。”
舒宜也笑了,她靠着承瑾,从来没有觉得她的人生像此刻一样带给她这样的安定感,她的心里真是尘埃落定再也不用去惧怕那些未知的命运。
一旦开始舒宜就真的认真起来,晚上打电话请教了静云好多的事,静云一听,两个人更合拍了,一问一答说了好久,静云最后说:“怎么你想生个女孩啊,那我想生个男孩,他爸爸现在每天又有新的事可干 了,每天拿着本字典翻来翻去的琢磨孩子的名字,什么金木水火土的东西看得我就生厌,我说一切听我的,到时候直接取一个我最爱的小说人物,叫段北尧的,到时候我的孩子也叫北尧,舒宜你说好不好?”
舒宜回答:“你不是说按照你们家乡的习俗,孩子的名字得爷爷取的么,你怎么就自己取了,能管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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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云说:“他早就说了,一切都听我的,我是孩子他妈 啊,对了,舒宜你女儿叫什么?”
静云这一句话问得及其自然,仿佛真的看见了舒宜的孩子站在她面前,然后她问她你孩子叫什么。就是这一句话让舒宜半个晚上没有睡 觉,她抱着康熙大字典不放手,三更半夜还在客厅里看得聚精会神。
承瑾弄完手上的文件,一抬头透过书房的门还看见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脸的虔诚认真。
他叫了一句:“舒宜?”然后抬手看了一下表。
舒宜模模糊糊的好像应了一句:“嗯。”又没了下文。
承瑾走过去,看着舒宜认真的往手边一个笔记本上记东西,看一点写一点,密密麻麻的。他眼睛里忽然有点酸涩,哽咽了几句才说出口:“舒宜,你别查了,可能不是怀孕。”
舒宜僵了一僵,然后才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
舒宜过惯了不安定的生活,承瑾曾说醒着的她永远是缺乏安全感 的,却是是这样,很多事没有发生她就开始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觉得这样的话,一旦最坏的结果真的出现了,那么也不会比预先设想的要 疼,这也是重逢后她一直不敢认承瑾的原因。和承瑾登记后,虽然他被公司缠住了,虽然她知道伍丽珠并没有接受她,但是她已经开始不会运用这中最坏打算的想法,可是现在被承瑾这么轻易的一句话,她所有的害怕又被勾起来了。
那是一种舒宜与生俱来地恐惧感,她抬头看着他。
那双惊恐地眸子里因这一句话而变得受伤的眼神让承瑾心口发疼。让他窒息一样的疼。可他还是决定说出来,他不希望她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很少会对什么东西抱有这么大的希望,而他很怕看见舒宜失望的样子。
他说:“舒宜,你还记不记得我给夏桐的那个档案袋?”
舒宜仍旧是一脸的疑问,他说:“其实那是你在N市医院检查的全身报告,你还记不记得那次你在街上晕倒进了医院,后来你急着出院连检查报告都没拿,当时检查报告是我签的字,医院里后来偶通知了我去 拿。就是那分,你也见到过。但是后来医生和我说,和我说……”承瑾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对着她的眼睛那样艰难,然而他还是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医生说你这样的体质根本不可能怀孕。他当时说你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晚上你做饭的时候我再给那个医生打了个电话。他还是说不可能,所以我想……我想……我们是不是再检查一下看看。”说着说着他再也说不下去。
舒宜手中那本康熙大字典“砰”的一声掉下去,字典笨重,掉在地上的声音在这深夜听起来格外的响,就好像听见什么东西轰然坍塌地声音。
承瑾看着舒宜那煞白的脸色吓了一跳。他过去抱她。忽然后悔起自己地这一番话来,他又紧张又焦急的想要挽回自己那一席话:“不过一声说,几率还是有的。虽然很小,但也不是没有对不对,我刚才的意思也只是不确定,我想我们应该去做个检查……不过你下午不也说咨询过医生了吗,他说可能有的……舒宜,舒宜,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