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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照云雁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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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承恩候府的世子呀。”画屏替傅新桐将鞋袜穿上,将她的脚放在脚踏上。

    傅新桐蹙眉一愣:“承恩候府世子……你是说,顾歙?”

    画屏自然的点点头:“嗯,名字是什么,奴婢不知道,但听说就是承恩侯府的世子,今日与大公子一同回府来,大公子说是要带他去见老太爷,路过花园的时候,正巧就救了姑娘,若非顾世子,姑娘从那么高的槐花树上摔下来可真没得救了。”

    傅新桐仔细回想这情况,只觉得脑瓜仁子有些疼,伸手摸了摸,后脑处肿起了一个大包,画屏见她头疼,便赶忙来到她身后替她看:“顾世子是飞上去的,姑娘在刚掉下来的时候,脑袋似乎在旁边的假山石上磕了一下,虽有些肿,但想来没什么事吧。”

    画屏在傅新桐身后替她揉脑袋,傅新桐便放下了手,开始静坐在那里,仔细翻找着十多年前的记忆,可不管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自己小时候曾被顾歙救过。

    不怪她疑惑糊涂,那可是顾歙啊,承恩侯府与镇国公府的独苗,虽说天纵英才,年纪轻轻的时候就去世了,可在他没死之前,那可是京城里独一份儿的贵重公子,就算是皇子王爷,都未必有他的声势与恩宠。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救了自己呢?

    傅家是书香门第,祖上就是文官出身。

    她若是今年十一二岁的话,那说明傅家还未到那一门父子三人同朝为官的盛况,如今该是只有祖父傅远任职太子太傅,大伯和三叔仍在六部观政,而她的父亲,傅庆昭明年或者后年,就该中状元了吧,中状元之后才因为意外被毁容,无缘仕途,只得从商,二房就此没落,被大房和三房压得喘不过气来。

第五章() 
第5章

    “姑娘?”

    画屏说了那么多,发现傅新桐好像没在听的样子,出声喊了她一声,傅新桐这才回过神来,对画屏问道:“我爹娘呢?哥哥呢?”

    尽管傅新桐到现在还不怎么敢相信自己居然回到了十一岁的时候,可就算这一切是梦,她也想再见家人一面。

    “老爷和夫人都在老太爷的院子里呢,老太爷今儿休沐,来了好些个拜访的客人,这不顾世子救了您,老爷和夫人总该要去道谢的。还有公子,现在该是在学堂吧。”

    画屏将这些与傅新桐说了,傅新桐便猛地站了起来,吓了画屏一大跳,不明就以的问:“姑娘要做什么?”

    傅新桐二话不说就往外走,画屏觉得今儿姑娘有些奇怪,见她想出门,便赶忙放下了正在整理的被子,跟着傅新桐往房门走去,门外走来另一个妙龄婢女,与傅新桐打了个照面,把傅新桐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那婢女面若桃花,笑起来特别可爱,这张脸傅新桐怎会不记得,贴身婢女春桃,她和画屏不一样,画屏十七岁就离开了傅新桐,还未等到傅新桐出嫁,而春桃却是一直跟随在傅新桐左右,傅新桐嫁去韩家的时候,春桃便作为陪房一并去了,就那么惦记上了韩进臣,不时撩拨,而韩进臣是个来者不拒的性子,不过半年的功夫,就让这春桃爬上了床,从通房抬到了妾侍,这丫头还很争气的怀了韩进臣的孩子,只可惜,韩进臣身边有个袁欣纯,这丫头哪里是袁欣纯的对手,最终孩子没生下来不说,还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

    所以,不怪傅新桐看见春桃,就像是看见了鬼似的,春桃死的时候,七窍流血,惨状不亚于傅新桐被溺毙的恐怖。

    “姑娘,您醒啦。奴婢刚替您煎好药,您趁热喝吧。”

    春桃笑得十分甜美,这样的可爱外表给她行了不少方便,再加上她嘴角总爱挂着笑,甜美喜庆,论谁都不忍为难她。

    傅新桐注意到春桃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热气腾腾的药,春桃见她不说话,便将药送到了傅新桐面前,傅新桐稍加犹豫,就接过了药碗,吹着热气儿,毫不扭捏的将一整碗药尽数喝下,将空的药碗递还到了春桃手中,然后便从春桃身边擦肩而过,往院子里去。

    傅新桐真是一刻都等不及想要见到傅庆昭和萧氏,经历过生死,才知道什么是人生最重要的人和事。

    春桃低头看着手里的空碗,与一旁的画屏对视一眼,低喃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画屏也是一头雾水,她家姑娘最怕的就是喝药,每回喝药都要哄了又哄,才肯勉强喝那么一口,从来没有出现过今天这种情况,一声不吭将整碗药一饮而尽。

    “别愣着了,姑娘刚摔了脑袋,可不能再出事儿了。”

    画屏提醒,春桃也是连连点头,将药碗交给了院里的洒扫婆子,就和画屏一起追着傅新桐去了。

    傅新桐走出房门,这个时候,正是她们二房最鼎盛的时期,院子住的是仅次于主院的素商院,她和哥哥都有一处单独的小楼,她的小楼名叫青雀居,哥哥的叫沧澜居,院子里的陈设还是印象中的那样,幽静雅致,别有洞天,而这一切,在父亲容貌被毁,前途无望之后,就尽数被大房占据了去。

    素商院中亭台楼阁,山水环绕,连接着一片枫林,每到秋日之时,枫林之中红叶漫布,置身其中,最能感受秋日氛围,这也是素商院的名字由来,素商素商,指的便是秋日,若是在合适时节,有人登高望远,傅家这片藏于市井之中的枫林也是为人津津乐道的一处美景了。

    傅新桐在青雀居的回廊上穿行,忽然听见了一段高声:

    “我与你说过多少遍,你是不长耳朵还是不长记性?公主房里能放这种低贱的花草吗?”

    傅新桐停下了脚步,往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回廊的那端拱门外,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正叉腰训斥着个小姑娘,张牙舞爪的样式,让傅新桐一下子就认出了她,母亲的乳母蔡嬷嬷,当年随母亲一同嫁来了傅家,性子比较乖张,在傅家有个‘母螃蟹’的称号,表明上看起来十分护主,可实际却是个盗娼货色,母亲对她掏心掏肺,对她比对宫里的老安美人还要敬重听话,可是这嬷嬷倒好,不仅在背地里偷盗母亲大量财物,在二房没落之后,还连同外人欺压性子软弱的母亲,时常将母亲逼得颜面全无。

    春桃和画屏来到傅新桐身后,顺着傅新桐的目光看去,春桃凑到傅新桐的耳旁小声说道:

    “哼,这个母螃蟹,成天就知道欺负人,那花草哪里是小柔放错了,分明就是小爱放的,可小爱会做人,给母螃蟹送了成套陶然坊的胭脂,这不就栽到了小柔身上来。其实谁不知道,房里放错了花,夫人根本就不会介意的。”

    春桃是个会看人下菜碟说话的,她知道在傅新桐面前说这些不会有事,所以就放心大胆的说了,若是能因此挑唆的傅新桐前去教训那只横行霸道的母螃蟹,那也是一出好戏,母螃蟹就是记恨,也只会记恨姑娘,与她无关系,里外她都不吃亏。

    画屏脸色一变,刚要出声,就听傅新桐面无表情盯着春桃,轻声细语的说了一句:

    “今儿早上是你让我爬树捡风筝的?”

    傅新桐话音刚落,春桃的脸色就变了,尴尬的低下头,再不敢言语一声,傅新桐看她这样,心里便有数了,其实她哪里记得到底自己为什么会爬树捡风筝了,只诈她一诈罢了,歪打正着戳痛了春桃的小心思。

    所以说,有些人的品性是天生的,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

    目光再次落在那拱门后头,若是从前的傅新桐,此时被春桃一挑唆,大概就会上去了,只是经历太多,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单纯与热血,蔡嬷嬷是要收拾,却不是现在。

    收回了目光,傅新桐再次转身,从东侧拱门走出了青雀居,按照淡薄的记忆,往主院去,幸好素商院与主院离得并不远,只要穿过花园就能到达。

    傅新桐经过花园的时候,眼中看着园子里那些争奇斗艳的花朵,耳朵里总觉得嗡嗡的,虽然没什么明确的声音出来,但是傅新桐知道,自己不仅仅是回到了十一岁的年纪,并且还多了一项听得懂花语的技能,说实在的,若不是经历过生死劫,单这项令人惊愕的技能,就能把傅新桐给吓死。

    因为身后跟着画屏和春桃,傅新桐不能弯下来再次证实一番自己是否真的听得懂花语,并且能与它们交流,若是真的话,那也不急于一时,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见到父亲和母亲之后再说。

    傅新桐来到了主院外,守门的婆子见了她,腆着笑过来请安:“三姑娘来了,听说您受了些惊吓,可好些了?”

    这种傅家人久违的恭维语气,傅新桐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过了,父亲傅庆昭如今还是傅家最有前途的,母亲是皇族公主,整个傅家再没有比她更受重视的姑娘了,这段美好的时期,就连祖父傅远对她的态度,都与嫡孙无异,可见二房如日中天的气象。

    微微颔首,并未像小时候那般与这些婆子笑脸相迎,因为生命用了很长的时间和很残酷的方法,让她见识过了这些人阿谀奉承,两面三刀,捧高踩低的架势。

    “父亲母亲在里面?”

    傅新桐冷着面孔的样子让那两个守门的婆子也不敢轻浮了,赶忙笑着回答:“是是,二老爷和夫人还在。”

    萧氏虽为公主,却无封号,在皇族公主中,排行第八,是先帝后宫六品安美人所出,因没有封号,便没有在宫外单独开府的资格,当初安美人在先帝还未驾崩时,替萧氏求了傅家这书香门第的姻缘,当年的傅家二公子,风头正盛,萧氏嫁到傅家,名义上虽为下嫁,可实际上却并无多少特权,既不能单独开府,那便只能作为傅家的儿媳,住在傅家,萧氏本身就是个随意性子,开始的时候,府里人还称呼她为公主,到后来就直接称夫人了,萧氏对这些事并不在意,自然不会和傅家计较。

    得了那婆子的话,傅新桐就昂首进了院子,与素日的谦和判若两人,跟随在傅新桐身后的画屏和春桃面面相觑,春桃只是觉得疑惑,画屏则在心里暗自祈祷,自家姑娘别是从树上摔下来,摔坏了脑袋吧。

    平日里就连走路,也没有这么风生水起的速度,姑娘的性子随了夫人,向来谦和,与府内下人也并无架子,甚至有时候还能与下人们打成一片,尽管很多下人都在背地里说姑娘傻气,可姑娘就是吃他们表面阿谀那套,就算听说了些什么,也不去在意,可是今天的姑娘,着实像是变了个人,似乎变得不好亲近了。

    而画屏哪里知道,傅新桐曾经经历过什么,二房没落,她借着最后的势头,嫁入了前首辅家里做嫡长媳,世人皆说她傅新桐命好,嫁了前途无量的韩家长子韩进臣,韩老太爷虽然仙逝,可韩家在朝中的势力仍在,韩家长子又是那样出众的人品,傅新桐只不过是一个才学平平的女子,又是傅家没落二房之女,多少人为韩进臣觉得冤屈,可背后的事情,又能与谁说呢,韩家光鲜稳重的表象之下,其实藏污纳垢,蚁穴溃堤,早已是临近崩塌之态,而韩进臣那人,更加无需多言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八个字,便是对他的最佳写照。

    傅新桐经过拱门,穿行花园之中,迎面走来一清冷男子,俊眼修眉,雅人深致,神采内朗,萧萧肃肃,如青松,如墨竹,如那蔚蓝天际最高的云,高洁尊贵,气度由内而外散发,周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近,刀锋一般的凛冽。

第六章() 
第6章

    迎面而来的俊逸男子目不斜视,与傅新桐擦肩而过,傅新桐的目光随着那男子往后看了一眼,便不做停歇,回头继续往前走,春桃抓着画屏的衣袖摇摆了两下,面上的兴奋之意毫不掩藏,画屏按住她的手,对她使了个警告的眼色,饶是如此,春桃在那颀长声音走出拱门之后,还是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轻叹,直到傅新桐继续往前走,她都没能反应过来。

    傅新桐走了几步之后,又迎面遇上一人,大房嫡女傅灵珊,比傅新桐大两岁,是傅家的长孙女,穿着一身水绿色百褶兰花裙,脸上带着妆,精心梳着一个繁复的双灵髻,乌黑的秀发盘在头顶,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了至少三五岁。

    傅灵珊看见傅新桐,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最后落在傅新桐的一头未曾梳理的头发上,说道:

    “三妹妹何故如此?发髻都没有梳一个?”傅灵珊的问题问出口,傅新桐才反应过来,自己刚起来,走的急,一心想着要见父亲母亲,便忘记了梳发,不过,幸好她年纪小,就算在府里披头散发的走一路,也不会怎么样。

    傅新桐不说话,盯着傅灵珊看了一会儿,傅灵珊的目光一直往她身后飘去,很显然,她不是偶然出现,而是追着某人出来,但又顾及矜持,不敢追的太紧,只敢偷偷的在后面错开了时间追出来。

    傅新桐并不想与她多说什么,当年二房好的时候,傅新桐自问绝无亏待大房和三房的兄弟姐妹们,有好东西都会想到大家,可是自从二房没落之后,他们又是怎么对她的?就眼前这个傅灵珊,曾经在一个公开的场合,偷偷命人拿了一盘馊掉的糕点给她吃,然后跟大家一起嘲笑她像个落水狗。

    傅灵珊笑脸对傅新桐问话,原以为傅新桐会像从前一样傻兮兮的回答,可没想到,今天的傅新桐对她完全爱搭不理,只用她那双黑亮冷冷的瞥了自己一眼,然后就从她身边经过,往主院花厅走去,留下傅灵珊愣在那里,觉得莫名其妙,对跟在傅新桐后边儿的画屏问道:

    “你家姑娘怎么了?”

    画屏不好意思的赔笑:“今儿姑娘从树上摔了,估摸着脑仁儿还疼呢。”

    傅灵珊知道这事儿,风筝就是她们一起放的,要是早知道从树上摔下来会被那人救,傅灵珊才不会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傅新桐那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呢。

    往后瞥了一眼,傅灵珊一跺脚,娇气的哼了一声,然后就往院门走去。

    丫鬟给傅新桐打了帘子,全都乖巧的喊了一声:“三姑娘。”

    傅新桐走入花厅之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窗边,沐浴在阳光下的萧氏,比印象中年轻了好多,傅新桐的鼻头忍不住酸了起来,也不管厅里其他人,径直往萧氏走去,萧氏看见她笑了,阳光下的笑容那样貌美。

    “囡囡怎么这样就过来了?”傅新桐小时候,萧氏总喜欢叫她囡囡,因为据说宫里的老安美人是江南人,家乡就是这么叫孩子的。

    傅新桐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再忍不住,猛地扑入了萧氏的怀抱之中,嚎啕大哭起来,吓坏了萧氏,一个劲的安慰:

    “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是不是吓到了?没事儿!不是好好的嘛。”

    在萧氏轻声细语的安慰之下,傅新桐渐渐停止了哭泣,本来就只是一阵子的情绪,过去就好了,萧氏的怀抱是暖的,声音是真的,抱着她时是有感觉的,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这样的际遇,不亚于从地狱里爬出来,经历过生死,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死状,魂魄被困在花朵中那么多个日夜,这些经历,就算是坊间的志怪都想象不出来,可偏偏这一切都让傅新桐经历到了。

    萧氏低头看着傅新桐,眼圈红红,鼻头红红,脸颊也红红的,别提多可怜了,不禁觉得好笑,在女儿鼻头上刮了刮,依旧将怀中的孩子当做是小孩儿般,傅新桐嘟着嘴,抬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对着萧氏破涕一笑。

    身后传来一声清冽的咳嗽,傅新桐回头,看见发声的是傅庆昭,从萧氏面前站起来,刚要走过去,就看见傅庆昭对她使了个眼色,傅新桐顺着他的眼色看到了正盘腿坐在主位上的老夫人段氏。她自然也年轻了许多,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此刻正用严肃的目光盯着傅新桐看,因为在段氏的眼中,傅新桐的一切都不合礼数与规矩。

    “咳咳,桐姐儿来了,还不给祖母磕头请安么,今日你来这么一出,可把你祖母给担心坏了。”

    傅庆昭见自己给女儿使了眼色,女儿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能直言点醒了,傅新桐这才将目光从傅庆昭脸上转移到段氏身上,段氏身后站着大夫人余氏,余氏对傅新桐悄悄招了招手,递了个‘赶紧的’眼色,傅新桐这才走到段氏身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段氏侧过头去,将傅新桐上下打量了一眼,叹了口气,说道:

    “你这孩子真是个祸头子,一刻都不得消停,好端端的大家闺秀,没点矜持和分寸,好端端的去爬什么树?别总仗着自己年纪小就……”

    段氏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傅庆昭从旁打圆场:“母亲息怒,桐姐儿才刚醒,待会儿回去之后,我会好好训斥她的,您身子本就不好,可别被这小妮子再气坏了,那她的罪过就大了。”

    傅庆昭容貌生的极好,年轻时自不必说,就是现在也是俊逸不凡,走出去依旧能让女子为之心动,再加上他年少成名,十四岁便中了解元,虽不是老夫人段氏的嫡亲孩子,却深得老太爷傅远的喜爱,这样出众的人品与才学,自然是家中最有希望和前途的那个了,因此,傅庆昭所在的二房,便是傅家小一辈的中心,而这一切都停止于他中状元之后发生的那场意外。

    傅新桐不记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一直容貌出众的父亲,有一天右脸颊忽然变得狰狞,从此只得以幂帘遮面,绝缘仕途,无奈从商,二房命运就此扭转而下。

    傅庆昭原本就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性情温和,与萧氏琴瑟和谐,从未红过脸争吵,两人育有一子一女,傅庆昭十分疼爱孩子,尤其偏宠傅新桐,因为她是女孩儿,多宠一些没关系,对儿子傅星落就严格很多,尤其在做学问这件事上,傅星落天资不高,自然及不上傅庆昭,所以平日里也没少因为这件事而吃苦头。

    段氏哪里看不出来傅庆昭在护着那丫头呢,深吸一口气算是妥协了,没办法,谁让老二争气,让老太爷当做眼珠子似的宠着,旁的儿子在傅庆昭的衬托之下,全都变成了不可雕的朽木,只有傅庆昭是通灵神木,既然他开了口,那段氏也不能过于纠缠,所以,尽管看那丫头百般不顺眼,段氏也只能将就忍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里断定了,凭着萧氏那心性,反正绝对教不出什么又能耐的女儿,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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