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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夷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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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修明是铁了心让夫差见到夷光,估计细腰弯折而下,露出身边的夷光。夷光此时正将长袖抛出去。窈窕的身姿被丝绦勒的格外清晰,眉眼一抬,一双杏眸似乎含着他不知道的情愫,还没待他看清又垂了下去。

他一怔,原本些许的醉意也清醒了些许。再仔细看,那张脸精致的叫人惊艳。而那惊艳里头又夹杂着淡淡的叫人说不清楚的东西。

这张脸……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夫差看着,惊艳之余觉得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此时那少女纵身一跃,跳跃在一面鼓上。身子在鼓上舞动轻盈如燕,长袖又一次抛飞而出。她的眼眸盯在那抛落的袖上,随着它们落下。

修明见着夫差喝酒的动作已经慢了下来,一双眼睛只知道盯着夷光,知道这事已经成了。她心中轻笑一声。这么多同是越国来的少女里,她不拉拔夷光还能拉拔谁?那些长舌妇要是心怀不满只管自个出头就是。

接下来的事情是顺理成章了,西施被留下。郑旦早已经得宠,有一处自己单独居住的宫室,不必和那些越女挤在一起。

修明回了自己的宫室,侍女们为她沐浴更换衣物。铜镜里映照出一张明艳的容颜,庭中扎起的庭燎烧的快差不多了。

“将那些撤了吧。”修明跪坐在镜台前,对身后的侍女道。

“俞。”侍女应了一声。

今日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呢,修明想着就想伸懒腰。

王寝的宫室里,夷光又一次被带入了寝室。这一次她和上回一样,长发如瀑,身上穿的单薄。里面是将胸以下围了的裳以外,外头穿了一件薄入蝉翼的纱衣,初春的风一吹冷的都能牙齿打架。

吴地水多,初春虽然仍然带着浓浓的寒意,寒意和浓郁的水汽结合在一起那简直就是把让人泡在冰水里一样,冷的人手脚都不利索。

夷光强忍着牙齿打架的冲动,低头跟着寺人一路趋走。待到进了宫室扑面而来的暖气和烧灼香木所发出的香气,让夷光顿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殿内角落里的炉子里正燃着上好的松木。整座宫室不但温暖而且芬芳,比起越女们住的冰冷的地方简直天上地下。

夷光偷偷的暖了一下手,随寺人立在寝室外。

“国君,越女带到了。”寺人恭谨道。夷光眼下还没有身份,吴宫的人对她的称呼一概以出身地称之。既然是越国送来的,叫做越女就好了。

寝室里,夫差手中的笔在一支竹简上画了一个圈,听见外头寺人的禀告声,应了一声,“让她进来吧。”

夷光闻言,趋步走入拜伏在地,“越女西施拜见国君。”因为在外头暖了一会,因此此时说起话来也不颤抖了。

夫差放下手中的笔和竹简,抬起头来看到了正拜伏在地的夷光。

夷光身着纱衣,但是两只袖子倒是整整齐齐的服帖在地。整个姿势优雅又恭谨。

他点了点头,“起吧。”

夷光起身,跪在那里。她在夫差的寝室里没有坐茵席的资格,单薄的衣料抵挡不住木地上的冰冷。

她强忍着,垂下头。

“抬起头来。”夷光听得上面传来这么一句,她依言将头抬起稍许,眼睛垂着。

“寡人是不是见过你?”那张昳丽的容貌越看越眼熟,夫差问道。

“妾曾经为国君侍寝。”说完这一句,夷光垂下头去。

传说中夫差对西施一见钟情,进而宠爱有加。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夫差的记性很好,但是最近国事政事缠身,哪里有多余的力气来记住一个越国来的美人,而且那个美人他还没宠幸成。

不过经过夷光这么一句话,他似乎又想起什么。

“你啊!”他想起来笑了,“这次还会不会怕了?”

夷光一愣,想起上次侍寝的失败。夫差认为自己不愿意是因为害怕?不过这么解释也说的通。

“不害怕了。”夷光摇摇头,既然走这条道,说什么害怕不害怕,就是后悔她也没办法逃了。

“过来。”夫差道。

夷光顺从的走到夫差身边跪坐下来。

“你的吴语说的很好,有姑苏的音调。曾经有吴人教过你吗?”佳人近在身侧,夫差心里原本的阴郁也被压了下去。

佳人肌肤赛雪,面如施了一层粉,一双蛾眉弯弯长长,看着就觉得很是舒服。

“国君您觉得?”夷光做出思考了一下的样子,杏眸微垂,嘴角也扬起来。

少女的不答反问让夫差一愣,这些小俏皮他还是相当能容下的。

“莫不是真的如你所说,你是吴人?”夫差也起了兴致和她周旋起来。

夷光没有继续和夫差笑闹下去,只是抬眸似嗔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脸蛋上带着的笑意越发浓厚。

“妾都身在吴国,当然是吴人了。”

她的那双眸子生的极好,顾盼之间眼波流动,似有情意。当初在越国,女胥们便要她特别注意练习她的那双眼。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青铜武士烛奴上双手捧着的烛火,将夷光的脸照的很清楚。面粉如桃,双目含情。娇艳鲜嫩的光是让人看着就想一口咬下去尝尝滋味。

“你的舞,跳的不错。还可以跳么?”夫差也被这娇柔可人的模样所取悦。

“俞。”

夷光起身,没有乐曲按照自己记忆里的节拍起舞。夫差看着轻盈的身姿也双眼带笑。

她身上就穿了那么一点,纱衣薄薄的,再加上被光那么一照,看过去就似身披轻雾。她没有去看座上的人,身姿舞动。

突然有双手朝她腰间一抱,她一个没有料到一头就栽进一个陌生的怀抱了。

她双手原本是做抛的动作,栽进去两只胳膊在外头,都不知道要怎么放。她看到的便是眼前非常精致的绣纹。

“不早了,也该就寝了。舞以后再跳也是一样的。”夫差低头看着怀里头面露惊讶的少女,沉声道。说罢横腰一抱,就将人抱起来。

抱起来才发现怀中少女还真的没有多少重量,以他看来身轻如燕当真不为过。

不过这也没有阻拦住他大步走向床榻的脚步。守候在床榻两边的侍女见着夫差打横抱起夷光而来,赶紧将寝帐拉起。

夷光被夫差放在床榻上,吴王所用的床榻是极其奢侈的。就是所用的寝衣(被子)上都穿有明珠。

她躺在床榻之上,下巴被夫差跳起来。此时夫差的表现并不像一个色中饿鬼,径自扑过来,而是颇有几分情趣的和她调*情。

他感受到指尖传来的细腻,指尖慢慢上滑就轻按在了她的唇上。软嫩饱满的唇被他缓缓轻压着,夷光不禁抬头看他。夫差的眸色很浓,浓到她看不懂。

粗糙的指尖在形状秀美的唇上轻轻挤压,又不满足于此,手指挑开唇瓣挑开贝齿挑逗着里头的舌尖。

夷光立即就感到舌尖处传来细细的被挑弄的痒麻。这是上次没有的。她突然有些慌,不自觉的舌尖轻轻在他指尖上一滑而过。

瞬间那原本就浓的她看不懂的眸色更加浓郁。

夫差一面用手指继续挑弄她口中的柔软,一边伸手将她身上单薄的衣物扯下,轻轻俯身上去。

感受着耳郭和胸口不断传来的酥麻,夷光忍不住伸手扶住夫差的肩膀喘息起来。夫差比她有经验太多,怎么调弄起女人的兴趣显然超过她在越国学的那些花架子。她眼前弥漫起一层雾气,隔着夫差的壮实肩膀,她看见的只有模模糊糊的华丽而复杂的帐顶。

身上激起的风暴一阵烈过一阵,当熟悉又陌生的酸胀感传来,她咬住唇死死吞下将要溢出的声音。而后脑子里又想起了什么,咬住下唇的牙齿也松开,任凭喉中那些带着诱惑的声音在帐中溢出来。

床榻前守候的侍女听着帐中传出的声响,眉眼只是一动,又恢复了平静。

待到完全结束,夷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浑身瘫软,长发凌乱的铺在身下和枕上。而把她弄成这样的男人正躺在她身边。

夷光挣扎了一下,打算起来捞起地上的衣物穿上走人。

按照礼法,能和夫差共寝的只有君夫人和那些正经聘娶过来的侧室。她不是君夫人也不是侧室,只能算是姬妾,没有那个资格和夫差共寝一夜,服侍完之后就要离开。

结果她才刚起身,立即被身侧男人一只胳膊给拉了回去。

“国君,妾该走了。”夷光轻声道。

“这么晚了,估计也冷。陪着寡人。”夫差眼睛都不睁。说完不久,他的呼吸变得绵长。

既然夫差都这么说,夷光也不好作死的提那些所谓礼法规矩。而且她也真的累的很,夫差体力很好,对峙起来是她吃亏的多。

她闭上眼,睡梦中那个送她荇菜的俊美青年已经越行越远,直至看不见。

此次吴国和楚国在两国之间附庸国的事情上,吴国吃了楚国的闷亏。蔡侯都杀了亲楚的公室,还是没阻止国内亲楚的力量反而还搭上一条命。

反观楚国这个曾经被吴国打败的南方大国,正如一头病后的猛虎,一点点的恢复过来。重新露出了它锋利的獠牙和利爪。

派出去的吴军,自然是无功而返。而其中原本是要历练一番的太子,自然满心的希望落了个空。

在朝上太子友将这些情绪遮掩的挺好。但是一回到后寝看望母亲之后,这些情绪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在太子宫室,有太子少师太子太傅在,他是不能在自己的宫室里发泄他的情绪。在君父那里,他不敢让君父看见他这幅样子,让君父失望。只有母亲这里才有一丝可能。

齐姜也知道儿子的这番无功而返,晓得他心中不好过。在温和劝解太子友几句后。又让他去一处园囿,太子去了园囿遣散了跟随自己的随从,独自一个人走在林子里。心中的愤懑达到一个值上,他拔*出腰间的长剑对着身边一棵树乱砍。

少年将心中的那些不甘都发泄在手里的那把剑上,卿大夫们表面的恭谨和心里的鄙夷让他更加愤怒难当。

他是嫡长子!他是吴国的太子!他是将来的吴王!凭什么他们可以看不起他!

树干被长剑砍的伤痕累累。少年丢下剑气喘吁吁,靠在树杆上。

他满头大汗,他也不擦,任凭那些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下巴落下。

突然林间呜呜咽咽的响起了郧声,郧声空灵飘忽,不似吴越之声。太子友一听辨出此为楚乐,心中莫名的又起了火。

到底是谁敢在这个时候吹奏楚国的乐曲!

他捡起长剑,收回鞘中。顺着乐声前去。

乐曲吹得很不顺利,断断续续,显然这是个生手。太子友找的也颇为辛苦,但他也不想就此打住。毕竟都走到这里了,转头就回去不是他的作风。

手拂开一支枝桠,露出一片苍翠的竹林。在吴国看见竹子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稀疏的竹子间露出一个纤细的身影。

身影纤细窈窕,乌发如瀑,用一段发带绑了垂在身后。少女娉娉婷婷站在新发绿的竹林间,双手持着一只郧抵在红润的唇上。

双眸垂下,浓密的眼睫轻颤。

一处剪影看得人忘记了脚下。

太子友脚上的舄踩断地上的枯枝,突兀的发出一声。

少女反射的抬头就望见站在那边的太子友,太子友见少女满脸惊疑的望着自己,怔了一下道,“吾子……”

少女上下打量一下太子友的装束,都不等他将话说完,转身就跑。

太子友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见他就跑。他也没长得多丑啊!

“吾子!”太子友跟着跑了几步,脚下一硌,低下头一看竟然是少女把郧丢下了。他捡起那只郧跟着那个少女跑起来,“吾子!”

不管他怎么叫,对方都是铁了心连头都不回。而且她的动作特别快,就算是崎岖不平的路走起来如同平地。

那少女面貌让人惊艳,但是走的飞快和狡兔一般,很快就看不见了人。

太子友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身影在林子间闪过几次便看不见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里。他看了看手中的郧,然后沿着女子一路遁逃的路线望过去,眼尖的发现有一抹翠色在草地上。他走过去,发现地上落着一只玉鞢。捡起来,玉鞢上还穿着一条丝线。

玉是好玉,稍有瑕疵,但并不影响整体。但是那一段的丝线却因为时间长了褪色的不成样子。

少年狭长的凤眼盯着那只玉鞢一会,修长的手指将那只玉鞢收入手掌中。转身朝着来路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过的好,必须做好本职工作嗯~

不想付出代价,又想在吴宫里过的好,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咩~

第46章 征伐

夷光没想到到了这个幽谧的林子里来竟然还会来人;她按照原路一路走出园囿。枝桠上滴落的水珠滴落下来落在她的发丝上。

自从那夜之后,她沉默了好一阵子。原本她真的打算就这么默默无闻的在吴宫待一辈子算了;结果被修明那一番话给抽醒。她的出身如果真的不去出头默默无闻了;弄不好下场比仲姒还要惨。修明得宠于夫差;因此受宠一跃成为宠姬,她也对自己颇为照顾。但是一味伸手,根本就长久不了。就是亲生父母都不能依靠一辈子,更何况她和修明还不是亲姐妹呢?

万一哪天修明厌倦了这种资助,她要怎么办?要说修明一辈子都能这样,谁能保证夫差能不能永远这么宠爱修明?

得出的结论是;光是依靠别人,光是伸手,就算别人愿意,是不要脸皮到什么程度才能觉得心安理得呢?她是做不到的。将自己生存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他人身上,她不敢也做不到。既然这样,只能靠她自己了。

夷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林子里竹子多,水汽充沛。

她原本是想吹一下以前钟坚教她的曲子,又不想在宫室里弄的那些少女不安宁,她才出来到静谧的林子里。想着那里人迹罕至,怎么着都可以随便自己了。没想到还是来了一个人。

夷光想起那名少年的衣着打扮,皱了皱眉。佩玉带剑,头上着冠,怎么看都是贵族。想起这里又是后寝,或许是哪个王子王孙。

想了一会,她也就把那个少年给抛到了脑后。径直一路回了自己居住的宫室,现在夫差还没来人告诉她搬到另外的地方去,因此她还在和那些越女住集体宿舍。

进门脱履上堂,一名越女小步走过来,神情拘谨。

“郑旦来了,正在等你呢。”

如今修明得宠,不但有自己居住的宫室,遍体锦衣身后还有随行的寺人侍女。让一众的越女好是羡慕。毕竟得到吴王的宠爱很多时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运气。

夷光听了点点头,朝那个少女笑笑,“麻烦你了。”

“这话可不敢受。”少女对夷光笑笑,眼里露出羡慕来。然后就退下来。自从她在吴王寝殿呆了一夜,受过修明都没有过的待遇之后,这里的少女都惊讶了。毕竟她们的身份可不能在王寝里过夜。但是西施竟然做到了。

进了寝室内,夷光就见到修明闲适的坐在席子上正在拨弄一只香炉。

入春了水多怕生虫,是要经常点烧一些香来驱虫的。

修明玩的无聊,一抬头就看见夷光正好进来,她就笑了,“你可来了。”她起身将夷光拉到席子上坐下。

“我可等你好一会。”修明一边说着一边上上下下打量着夷光,“不一样了,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甚么不一样了?”夷光被修明那种发亮的眼神看得全身汗毛竖立,她问道。

“你自己倒是没见着么?我可不告诉你。”修明脸蛋一扬,她水汪汪的眼睛一转,“说罢,那夜里感受如何?”

夷光脸都要僵掉,这种事情好像有些难开口。可是对面坐着的修明双眼八卦因子熊熊燃烧。这种话题要是那些亲密的闺蜜里也不是什么开不了口的话题。

“他……”夷光开口,顿了顿有些迟疑要用什么词语,过了半会才继续说道“身强体壮……”

“噗嗤。”修明就笑了,“你也觉得啊。这位国君不仅身强体壮,还能夜夜索求。”她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我可吃不消。当时都难受死了。”

夷光白了她一眼,修明拉住她的手,“要是哪里有不舒服的,我这里有膏药。”

夷光的下限又一次被修明给刷新,怎么进吴宫之后,她的下限老是被修明刷,这反过来了吧。

“现在还用不着。”夷光道,“眼下国君不用你服侍?”

“你晕头了么!”修明笑骂一句,“眼下国君恐怕还在朝堂上呢。怎么可能要我服侍。再说了,”她眼眸转动似是一只秀气狡黠的小狐狸。

“丈夫啊都一个样,还是新人最好。国君才尝过你滋味,新鲜还没过呢。要去也是你去。”修明说道,见到夷光面上没有半点欣喜的神色,心中叹息一声,“进了吴国,乐正你就忘了吧。”修明脸上露出凄凉和伤感,“他既然没有将你带离越国,想必也不会再回到山阴小城去了。肯定是回了楚国,一旦回了楚国,那就是与你再也没有甚么关联了,难道你还指望他能跟随你一路到吴国不成?”

夷光微微别过脸去不吭声,修明落寞的笑笑,“他回楚国之后,想必也是要娶妻生子,让他家庙有子孙祭祀供奉血食的。男女之情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春日里的那点点缀,犹如衣裳上的纹样。有,自然好。没了也没甚么。他们照样有自己的事做。但是你日日想着,除了把自己熬枯了,还有甚么好处?”

这么一番话让夷光双手捂在脸上好一会,纤弱的双肩无语的抖动。最终她放下了捂着脸的手。其实这个道理她早知道了,两个人如今再要说有什么牵扯都有些牵强。她如今已经是承宠于夫差,难道还想着要钟坚给她守身如玉一辈子不娶?

就算是胡闹加公主病也不是这个闹法。

“我知道。”夷光呆呆的坐了好一会才说道,“不然也不会……”说罢叹了一口气,脸上勉强挤出半点笑。

“我心里头知道。”她低下头道,“这吴宫我一日不出去,就等活一日。”死不掉那就只有活下去,难道要她再自杀一次?

两女在室中坐着谁也没有开口先说话,突然外头想起了声响。门从外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吴王身边的寺人貂,一见到修明和夷光都在里面,楞了一下然后就笑了,“正好,郑旦和西施都在呢,国君召你二人呢。”

然后见到西施和郑旦两人湿漉漉的,未曾上妆吃了一惊,“哎呀,就要见国君了,这样可不妥啊。”

修明起身,用软糯的吴语道,“是寺人貂,可容我们两人稍作装扮?”

美人在前,再加上眼圈泛红梨花带雨,看着心中也有些不忍,“那还是要快些。”

修明点点头,叫来一直侯在外面的侍女打来温水洁面上粉。夷光的装束过于清淡简约,还要重新换衣。她换下那一身上衣下裳的时候,发现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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