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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光被灌了酒,脑子晕乎乎的。脚下的木屐踏在地上有些踉跄,舞步也踏不太稳当。就是这醉酒的姿态,双眼里水光潋滟,面上两块红晕,随着舞动的姿势也一并呈在夫差的面前。
喝了酒本来就热,跳舞可不就更热了?
夷光脸上越发红的厉害,头也昏昏的身子一个旋转春葱般细白的手指就点了出去。她没注意什么时候夫差到了自己身后。她的手指就戳在了夫差的胸口上,指尖凝在那里,夷光站在那里看着夫差的脸有些怔忪。
酒后的双眼里水光满的几乎就要漫出来了,夫差嘴角含笑,伸手一把搂住她的细腰。
“看来是真的醉厉害了。”
修明一个回转过身,发现夫差抱着夷光,那眼里的颜色已经深沉的狠了。早就不是处子了,还不知道这里头的意思?她立即偷笑着悄悄后退。而夫差也没和她客气,一下子就将夷光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向寝室深处。站在帷幄两旁的宫人赶紧将帷帐放下。
夷光晕晕的被放在榻上,她模糊着双眼,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夫差坐下来一件一件将她身上那些锦衣给剥下来,他这是第一次,颇觉得新鲜又兴奋。但剥到最后的纱衣时候,他俯身压了上去。
夷光朦胧中觉得身上凉凉的,然后滚烫的身体压在身上,她不舒服的扭动了几下倒是换来了身上人粗重的喘息,当被身体被填充磨动,熟悉的摇晃让她不安的摇着头。
“你啊……你不喝酒倒是对了。”夫差俯首于她的脖颈间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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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宫室内一片静谧,太子友尚未娶妇。宫室里也没有女主人,守在四角处的寺人手持烛火跪着。
太子身上着燕服,正坐在席上,脸色有些不好。
想起今日在父亲宫室看到过道上经过的女子,他心里是半分都欢畅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友啊,幻灭的感觉如何?
第51章 巨骨
太子的宫室里静悄悄的;半点多余的声响都没有。室内寺人见着太子脸色不好,不知道又是何人何事惹得太子不快;只好大气都不敢出。只是盼着太子能够快些露出欢颜出来;而太子却并没有缓和脸色的样子。
太子友没有听到寺人们一群要哭奔了的心声;他坐在那里,半饷手伸进衣襟内。手从衣襟里掏出一个一个东西。
太子友抬头,视线在那些寺人身上扫了一圈,“你们都退下。”
“唯唯。”寺人们听到太子的这个命令,一个个的送了一口大气。赶紧利索的退了出来。
所谓的退出,只是寝室内的寺人退了出去。寝室之外还是留有两个宫人手持烛火。不过这样也并不妨碍他了;握拳的手缓缓的舒展开来,在少年带着老茧的手心躺着一枚男子射箭所用的玉鞢。玉鞢上的专用于套在手腕上的丝线已经褪色,想来也有几年的物什了。
太子友纤长的睫毛垂下,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手心的那成色并不是十全十美的玉鞢。那日在株林里的偶遇,在他的心口间留有一道痕迹。
让人惊艳的貌美少女,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看着似乎是贵女,但是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走起来却如履平地。那些一个女子突然就站在他的眼前,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竹林之中多有妖鬼传说,那样姝丽的少女急急远去窈窕动人的背影,无一不在撩拨着还从未开启情思的少年。
太子友原本想那少女衣着所用的衣料绝非是吴宫中一般洒扫宫人所能穿戴,而且玉鞢这种物什,有的一般是贵族国人。那名少女的身份或者是伴随母亲入宫探望某位夫人的贵女罢?
曾经他还窃喜着,想着要是有机会,将此事和母亲齐姜说一说,看能不能将那个少女找出来。
没想到在父亲宫室的那一望,便是将他的那些原本美好念想给击碎了。
后寝之事他并不是一无所知,本来后寝里多得是别国的女公子,且前后并不断绝来往,他也知道父亲近来宠爱越国送来的两名美人。他也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没曾想今日无意一见让他郁闷之极。
少年的眼神突然痛楚起来,一下子就将手里的玉鞢握紧作势要朝地下摔。当手臂扬起来的时候他又停住了。
他胸脯起伏着,少女在株林中那一抹带着惊讶的回眸。
原本起的怒火一点点的平息了下去,娟秀的脸上露出一种无可奈何。举起的手臂无奈的放了下来,手指松开,玉鞢在烛火下莹莹的折射着温润的光芒。他坐在那里对着手心的玉鞢看了好久,最后又放回怀中。
“来人,服侍我换衣。”太子友道。外头立刻想起了细细的足音,几名面目平庸的宫人走了进来为他更换衣物,齐姜因为怕儿子过早沉溺男女之事得了蛊症,因此太子宫室里的服侍宫人都是一些容貌不太出众的。
梳洗过后便是安寝,太子友听从齐姜的吩咐,不会让自己宫室内的宫人侍寝,自己一人独眠。只是睡梦中还是不得安宁。睡梦里那个娉娉婷婷,鲜美的如同三月桃叶上滚动露珠的妩媚少女,眼角含笑一脸期盼的望着他,她看着他,眼里全都是鼓励。
“太子,太子!”她开口唤道。
太子友上前一步,惊觉到不行,他一边摇头一边后退。
“太子?”那少女歪头,不知他为何后退,“太子过来。”
少女笑起来,清脆的笑声比春日的仓庚还要好听,白白嫩嫩的手举起来,大大方方的伸过来,“太子中意我?”
那张如花容颜看的少年心里有一个地方在拼命的蠕动。
要伸手吗?要伸吗?
袖管里的手颤着举起来,向面前的少女伸去,指尖才相触,他就握紧了她的手指。而下一刻她便到了他的怀里。
天帐地席,有些事情和戎车上驰骋的快意能够相提并论,女子含着充沛汁水的轻哼和芬芳柔软的躯体。一切的一切都让还未曾尝过女子滋味的少年人兴奋又紧张。
他喘息着和她纠缠在一起,一同在海浪里波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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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光从醉酒里醒来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不着一缕,身边躺着正睡着的吴王。她自然不会是毫无察觉,想起那番异样的感觉,夷光有些恨不得把身边这个三十来岁的吴王给掐一掐,什么时候他还喜欢这种调调了?!
夫差这是第一次亲自动手给女人脱衣裳,感觉兴奋又新鲜。要知道以前的那些送到他面前的美人,莫不是脱得光光的就是穿着根本没有多大遮蔽效果的纱衣。这次夷光酒醉,他亲自将那些锦衣华裳给除下,层层绕绕的虽然动手起来比较吃力。但是这个过程却是让他头一回觉得新鲜的很。
新鲜兴奋了,自然是让夷光吃了苦的。
身子不说动一下都难,但是不适却是明显的。夫差一条手臂横在她的胸前,夷光被压的有些难受,她忍不住将身上的那条手臂从自己身上给隔远一点,谁知手臂刚刚被她拿开,夫差就睁开了眼睛。
夫差做吴王已经几年了,再加上沙场驰骋,很是有几分积威。夷光甫一和他的目光对上,心跳就吓得慢了一拍,然后怦怦的快要跳出来。
“国君……”夷光喃喃道。
夫差见着她吓成恨不得缩成一块,唇边露出一笑,伸手就将她给拉了过来,亲昵的用嘴唇扫了扫她的耳郭。
“醒了?”他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味道。
“嗯。妾该回去了吧?”夷光在夫差怀里问道。
“回去?”夫差的声调微微上扬,“回哪去?”
“自然是妾的宫室……”
“你的宫室还不是寡人的么?”夫差笑问道,手臂已经抱住她的腰。细腰纤细盈盈不堪一握。他这句话倒是把夷光问了个哑口无言。
自己的宫室,可不是吴王的么。
“天冷,照旧留在这里吧。”夫差一手抱着她说道。
都这么说了,难道还能一把将夫差给推开自己穿衣服回去?又不是活腻了。
“嗯。妾遵命。”夷光顺从的小鸟依人躺在夫差的胸膛上。
夫差的手在她的腰上停留了一下,指尖享受着温润软绵的肌肤。而后手掌沿着她的腰侧缓缓向上滑动,夷光被他的这一举动弄得身子一颤。
这会她还难受着呢,还来一次非得明天走路都痛苦。
“今日妾观优伶所演,想着优伶没有国君半点勇武的样子。可是又身为女子,不能上沙场一睹国君威武的样子。”她说着眼里满满的都是失落。
夫差听了她的话,又见到她如此娇弱的姿态,不禁笑了,“你要真是丈夫,那可不好。吴楚之战,寡人当年随先王出征,王师回姑苏之后,寡人又和楚人在水上一战。”
“那么定是大胜了。”夷光笑着双手撑在夫差胸口上微微撑起身子道。
“真聪明。”夫差捏了一下她的下巴,笑道。夷光歪着头,一头长发便倾泻在两人身上。
“那战过后,楚人又迁都了。”夫差想起自己对楚国的战果十分得意。毕竟楚国可是老牌大国,中原曾经就是晋楚两国争霸的疆场,几乎没别的诸侯什么事。而当时正值二十年华的夫差将强大楚军水师击败,不得不说这是他引以为傲的事情。
“国君果然威武难当。”夷光听了马屁接着拍上。
“不过与楚国之战,倒是不如在和越国之战后,寡人所挖到的物什。”夫差见到身上美人娇声婉转一双眼睛里亮闪闪的全都是爱慕之情,心里头生出一种格外舒服的感觉来。
男人,没有几个不喜欢女子对他们的勇猛表示钦慕,而且这女子还是貌美难以找到匹敌之人的美女,他哈哈一笑。
“国君——”夷光对夫差在越国挖到什么东西,其实没多大的兴趣,但是见到夫差很有兴致要在自己面前提一番,便随手推舟的撒娇。
娇声燕语听得夫差心里头都化作了一腔的春水,他伸手拍了拍夷光的腰臀,夷光一下子不敢再动。
“寡人呐,寡人在越国挖到了巨骨。”他说着,眼里露出得意来。
“巨骨?”夷光轻轻反问道。
“对,就是巨骨。”夫差眼睛看着寝帐的帐顶,“那巨骨啊,可大了,用了几辆戎车都装不完啊。”
夷光眨眨眼,那么巨大的骨头,这家伙该不是挖到什么恐龙化石了吧?
“那么这巨骨是?”夷光牙齿轻咬红唇问道。眼里满满的都是好奇。
“是上古防风氏。”
哎?那是啥?
见到夷光眼里的迷惑更重,夫差十分耐心的给她解释,“上古之时,有防风氏,防风氏者,巨人之族。足足有三丈三尺之高。当年大禹治水之后,分鼎九州,各地首领也有对他不恭敬的。其中就有防风氏慢待了他。于是防风氏被杀,这巨骨如此巨大,应该就是防风氏的遗骨了。”
夷光听着脸上做恍然大悟的样子,夫差见着心里头也没有半点心虚,其实在巨骨挖出来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是甚么。还特地让使者带着丰厚的礼品去鲁国求教那位学识丰厚的仲尼丘,这才知道巨骨是防风氏所有。
夷光脸上恍然大悟,心里头却颇不以为然,三丈三尺的巨人,真有这么高怎么还会被砍头了。只怕挖到的还是恐龙骨头吧!
“过几日,寡人行猎,你和郑旦一并去吧。”夫差被那亮晶晶的眼神看得越大得意说道。
“嗯!”夷光欣然道。心里头却为自己那把骨头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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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友一起来,身下濡湿得叫人难受,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太子友烦躁的叫人过来替他换衣。
宫人们见到席上和寝衣上那么黏糊糊的一块,哪里还猜不到什么?又想起这位太子十六还未尝过男女之事。捧着衣物相互望一眼,眼里头都是有些心动的笑。
君夫人也该安排女子给太子通人事了。
太子友闭着眼睛接受宫人们的服侍,心里头却是烦躁的很。一回想起梦中绮丽淫*靡,身上原本消退下去的热意又涌了上来。
宫人们用热水湿透了的帕子擦拭他的躯体。
十六岁的年纪正是个子不断拔高的时候,太子友虽然算不上十分高大,但是身形颀长,身上肌肉紧致,没有半点赘肉。
那些宫人给太子擦拭干净,将干净的泽衣奉上还有那些内群,一件一件给他穿上。
宫人们虽然都不是妙龄,但是都还在二十岁的年纪。二十岁的女人还是青春,虽然面目平庸,但是对男子还是有着一份想法。
太子享用宫室里的宫人可是名正言顺的事情。
宫人们都有些心动。
可是心动也扛不过眼下这位长相娟秀的太子,似乎眼下还未有这种兴趣?当那些围绕他的侍女将衣裳穿好之后,他半点表现都没有。
那边太子家臣知道太子起身,已经开始忙碌。
太子宫室里寺人们忙的脚不沾地。庖厨下正在忙碌着太子的蚤食。待会太子还要上朝随国君听政,他可不敢耽误太子的事情。
等到太子友准备好出来,太子家臣已经在堂下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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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国如今各卿家之间兵戈不断,打的火热。等到秦楚两国兵力在边境上陈兵示威的消息传来,一众打的正在兴头上的卿大夫们全都傻了眼。
秦楚之师,哪一个都是和晋国有仇隙的。特别是秦国,还是晋国的世仇,一旦真的动戈戟形势恐怕十分不妙。
没奈何,晋国将逃奔在晋国阴地的戎蛮首领抓住给楚军送了过去。
晋国此举让与之争霸百年的楚国十分高兴,如今戎蛮首领到手,也可回郢都了!
钟坚经过这一路上连续的奔波和作战,人比过去更是精壮了不少。不过等他回到郢都的家的时候,家臣派人领着四个貌美的女子站到了堂下给他过目。
钟坚见着那些腰臀丰满圆滚一望就知道好生养的女子,转头就看向了家臣。
“主母道,丈夫征战在外,理应留下子嗣以延续宗庙祭祀。如今少主在外,也应当按照此理。”
钟坚眉头一皱。
作者有话要说:钟坚被提醒:你在外头打仗,该给家里留个娃吧?
第52章 出战
丈夫从战场归来;自然是要把玩一把卫郑国之姬,享用一番美色声乐来放松一下。少有人能例外。
钟坚在军中已经有一年有多的时间;功劳也挣取了一些。虽然和他期望中的还不足;但是在父兄看来还是不错了。
此次对晋国的逼迫已经减了成效;楚国的霸主之势渐渐显现。郢都里的那些国人脸上也多了笑容。
钟坚看着母亲让家臣给自己送来的那几个女子,女子容貌倒不是十分出众,但是胜在腰臀滚圆,走起路来一摇一摆,很有吸引男人眼睛的本钱。而且看上去也是好生养的模样。
钟氏主母的目标十分明确,这些女子与其说是送来给儿子发泄压力的;还不如说是给儿子送来生孩子的。毕竟这会后嗣重要,战场上谁也说不定就会受伤甚至丢掉性命,还是尽早生下子嗣为重。
母亲的用心早就从家臣的嘴里说出来了,钟坚虎着脸坐在席上,看着那几个女子垂头列成一列跪坐在一旁。
他心里并不乐意。钟坚身为家中幼子,自小就被父母兄长给宠爱纵容惯了,性子里有些任性,要什么要他自个喜欢,不喜欢的说的再多也没用。
钟坚也不用那些女子给自己斟酒,他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喝酒。
女子们就坐在那里偷偷看着他喝酒。要是轻佻一点的她们也能就围上去了。可是那位君子从头到尾就没给过她们什么暗示,她们自然也不敢冒然行动,就一直坐在那里。
那个容貌俊俏的青年喝酒喝够了就去吃肉,自己拿着一把小刀忙活。等到吃饱喝足,换来竖仆盥手,然后竟然就站起来出门去了!
一众女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都露出十分吃惊的神色,这些女子都是之前甄选过的,能够吸引男子视线,又好生养的。就算嫌弃她们容貌并不出众,但是那身段还是摇摆诱人的,烛火一吹还不都是一样的?
这怎么……
钟坚可不管那些女子心里想什么,自己径直就去了马厩。自己叫打扫马厩养马的圉人退出去,挑选了一匹马,自己牵着马出门去了。
贵族们以坐车为尚,骑马是一件非常上不了明面的事情。钟坚可不管那么多,吹了一声口哨让马儿乖乖跪下来,他跨上马背,口中轻喝一声嗒嗒的马蹄声响中他远去。
楚国在晋国在那里占了便宜之后,东边再起事端,吴军出兵包围陈国。陈国在一百多年的历史,曾经被楚国灭了,甚至还向郑国投降过。其中国运起起伏伏,后来社稷被楚国所灭,到了楚平王时期又恢复了陈国的社稷,与楚平王有盟约。
如今陈国做了吴国对楚国的劫材,楚王立即决定发兵。
理由是现成的,楚国先君与陈国有盟约,如今有盟约的陈国被吴军所围,岂能袖手旁观呢?
楚王亲自带兵出征,戎车甲士,森森戈戟排列,带着大军一路离开郢都朝陈国扑去。
吴楚两国本来就是世仇,这么一番架势看起来两方颇为气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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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夫差也需要亲自出征,作为吴王,亲自带领大军作战也是传统。此次他打算带着太子一起去,朝中有太宰伯嚭和吴国公室坐镇。
夫差很宠爱西施和郑旦,其中又最宠爱西施。于是这次他将夷光召到宫室里,让她服侍穿戴盔甲。
夷光是从来没有给男人穿过那种笨重的盔甲,见着夫差赤*裸的胸膛。胸膛是小麦色,而且胸肌隆起,上面还有着好几道以前征战中留下的伤疤。她拿过身后侍女奉上的泽衣给他穿上。
夫差展开双臂,让她将衣服给他套上
“国君这次出征,定是大吉。”夷光低头将泽衣的内衣带系上,说道。
夫差看着夷光乌黑的头发和雪白的肌肤两厢映衬,格外撩人心思。
“你这话说的很对,”夫差笑道,“这次掌卜大夫卜筮所得这次对陈之战是吉。”
夷光勾住夫差衣带的手指一顿,脸上的笑绽放开来,“那妾就等着国君归来,让妾看看行猎。”
夫差听了,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光洁的脸蛋,“这事寡人可还没忘,等寡人回来,寡人亲自教你射箭。”
夷光抬头娇嗔一笑,然后继续低下头给夫差系好泽衣的外带,将深衣拿过来。这会的盔甲并不像两千多年后电视里演的那些金光闪闪,身上的盔甲乃是犀牛皮所制成,头上的甲胄倒是青铜所制。
甲胄上还有一镞鲜亮的翎羽。
夷光给夫差带好僵硬犀牛皮做的护腕,这种比较沉,都是寺人帮着递到面前,不然她穿起来是很有几分吃力的。
等到穿完,夷光额头上都起了一层薄汗。
夷光站远了点,上上下下打量夫差,夫差身材高大,穿上盔甲倒是别有另外一种阳刚和威风。
不过……夷光瞅着夫差手肘那段,怎么好像甲壳虫?
她立刻就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取悦了,笑意一下子就在脸上展现了出来。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