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宫上邪冤枉的把箭靶推给封贞观,「是他老婆教坏我家小小的!」他老婆本来才不 懂这玩意呢,还不都是那个吃饱太闲又满肚子坏水的凝若笑害的! 封贞观一一把朝他射来的冷眼扫回去,「瞪什么?是你们自己的老婆嫌日子过得太 无聊,主动叫若笑去教她们的。」 宫上邪无奈地趴在桌上哀号,「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无聊?」每天就这样 把时光给浪费在牌桌上,难道他门往后的日子就要这样过下去不成? 「去问问战尧修吧,看他能不能为我们找些事做。」封贞观巴不得能够赶快脱离眼 前的这种日子,回到以前每日所过的刺激生活里。 「不用问他了。」云掠空完全不抱任何希望,「他根本就不想离开这里:「正确来 说,他是根本就不想离开某个人。」段凌波两眼紧盯着远处坐在战尧修身旁的另外一道 身影。
四道目光一致地投射在那个依偎在战尧修身旁的未央,许久过后,原本抱怨连天的 四个人,在想起了那两个在溪畔的人这五百年来有过什么遭遇后,又都把所有的抱怨给 吞回肚子里。
「我看。。。。。。」宫上邪识趣地摸摸鼻尖,「咱们还是再来摸个八圈好了。」
聆听着远处清脆的牌声,未央在战尧修的怀裹伸了个懒腰,翻身趴卧在他的胸前。
「他们都很无聊。」每天打、每天抱怨,看来那群男人可真是给闲坏了。
战尧修的声音显得闷闷的,「我又没叫他们跟我来。」当初他都叫他们不要再跟着 他了,是他们自个儿没去处硬要巴着他,他才不甘不愿的带着那四个看了就嫌碍眼的人 来这里。
未央笑意浅浅地轻弹他的鼻尖,「虽然他们嘴巴上面不说,其实,心底是舍不得离 开你这个主子的。」谁教他的事全让那些人给知道了?露出真面目的后果就是他往后的 日子都不得清闲。
「那就让他们继续无聊好了。」战尧修把钓竿插在草地上,头痛地想着该怎么摆脱 那些个被他虐待上瘾的人。 看着光影滟滟的水面,未央静倚在他的怀中微笑地想着这些日子以来,战尧修就像 是褪去了以往覆盖在他表面上的心机和谜团,以最真的一面出现在她的面前;眼前的他 ,爱怒又爱笑,轻松优闲地过着他所想要的日子,彷佛像是一根紧绷己久的弦终于获得 了松弛,对于往事,他们皆不再提起,也不愿再去回顾。 但她始终没忘记过那块令朝野风生云起,改变了阻挡在他们前面一切事物的八卦玉 。 「世事纷纷一局棋,输羸未定两争持;须臾局罢棋收去,毕竟谁羸谁是输?」
「你怎么知道这首诗?」听见她口中所吟出的诗句,战尧修有些意外地抬起她的下 颔。 「上回亮王叫我去夺八卦玉时曾看过。」未央搂着他的颈项,眼眸与他齐对地看着 他,「告诉我,谁是这诗中最后的羸家?」她至今仍是不知道他当年为何要把这诗放在 八卦玉里头,也解不开这诗意。
「你说呢?」他爱怜的以指尖轻画着她的眼眉。
未央偏头想了一会儿,「亮王?」
「不。」战尧修却是别有深意地朝她摇首,「或许他并不知道,他这个执棋者,其 实也只是这棋局中的一枚棋罢了。」 「难道。。。。。。最后的羸家是你?」看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未央开始怀疑起他这 个造玉者才是真正收获最丰的人。 他微笑地拥她入怀,「能够得到你,我当然是最后的羸家。」
她却不同意,「但亮王拥有天下。」相较起来,他只是得到了一个她,但亮王拥有 的却是九州方圆、广幅浩美的江山。 「拥有天下未必是件好事。」战尧修坏坏地扬起眉峰,「还记得他骗我的那回事吗 ?」他从没忘过那个事先不告诉他不必寻死就有法子解决,而害他白挨一剑,并且在众 人面前抖出他的底细的人是谁。
「记得,但他那时是为了要救你所以才骗你的。」
「我可不心领他的这种骗法。」对于亮王知情不报,反而让他和未央都那般痛苦的 捱过生离死别的作法,战尧修打从醒来后就有满肠满肚的人气。 「骗都骗了,你又能怎么样?」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他还是一直耿耿于怀,未央也 只能无奈地按着眉心,不知他要等多久才能释怀。 战尧修徐徐轻撩着她的发丝,「念在他保护了你十八年的份上,我可以跟他少计较 些,不过他大概得花四、五十年的时间来反省他曾经对我做过那回事。」 未央恍然大悟地指着他,「你不会是。。。。。。」
他大方的承认,「我是在记仇没错。」
「怎么个记法?」他可以为一个司马懿记仇五百年,就不知道他这回会对亮王记恨 多久? 「不是只有师父才会骗徒儿,我这徒儿也是会骗师父的。」战尧修得意的笑道,「 我那师父八成是忘了什么叫青出于蓝,这五百年来,我学的可不比他少。」 「你到底是对亮王做了什么?」未央对他们师徒两个都一样爱讲古又爱自褒的性格 有点受不了。 「没什么。」战尧修莞尔地挑挑眉,带笑地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他只是会很后 侮坐上了那把九龙椅而己。」 「皇上。」
「还是找不到他们?」已经升格为帝的亮王头痛不已地抚着头,不怎么冀望地看着 这个可能又是来报坏消息的侍郎。 侍郎歉然地垂首,「五位首辅大臣至今仍是不知去向。。。。。。」
亮王听了不禁觉得他的头痛有加剧的倾向,并暗自在心底再一次地叨念起那个陷他 于水深火热的战尧修。 那个臭小子,为他打下了江山之后就跑得无影无踪,也不惦念登基后加起来有千百 条的琐事要处理,居然在他最需要人来帮忙的时候,一声不响地拐跑了四个首辅大臣, 连一个帮手也不留给他,而且还叫段凌波暗地里拿走了国库里七成的国帑,害他一登基 就要面对国库空虚、朝政不稳的窘境,更别说还有战尧修多年来命人在朝中暗自争权斗 势,所留下的一大堆烂摊子等着他去收。。。。。。虽然说万丈高楼平地起,但战尧修是想叫 孤掌难鸣的他从头开始经营,然后一人力撑大局的辛苦劳累至死吗?早知道登上皇位的 后果是这样,他还不如去当个无事一身轻的亮王来得轻松自在些!
「不肖徒弟。。。。。。」亮王激动地握紧了拳低低沉吼,「就算是蜀国无大将,你最少 也要留个廖化给我做先锋啊!」他的尊师重道都学哪去了?居然敢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 !
侍郎冷汗直流地盯着龙颜,「皇。。。。。。皇上?」
「没事。」他摇摇头,开始在心底盘算往后四、五十年的日子要怎么去捱。
「微臣会再加派人手去寻找五位首辅大臣,想必不出多时,一定能够找到诸位大臣 并恭迎回朝。」 亮王自怜地摆摆手,「罢了,不必再找他们了。。。。。。」以战尧修的个性来看,若那 小子是存心想要躲他,那么就算他派出了所有的人手去找个十年廿年也找不着。 「皇上,这是。。。。。。」侍郎好奇地看着佩带在他腰际的一块晶莹彩玉。
亮王一手执起美丽的风玉,没好气地看着战尧修所搞的花样。
「这块玉,是八卦玉中的第一块玉。」算那个小子还有点良心,还知道要把这块玉 留给他,没彻底的跟他断绝师徒关系。 侍郎玻噶搜郏世识脸龅窨淘谟衩嫔系囊恍〈淖郑赣鞍素杂瘢叵让俜缭啤。俊埂 改憧稍殴徊鹕⒌陌素杂衩渴备粑灏倌瓯慊嶂鼐郏俊怪灰辛苏庖豢榉缬瘛。胍业皆朴窬筒荒眩渌挠袷嵩诜缭贫裣稚砗笠灰怀鱿郑窨陶庥袷闹鳌∪耍不嵩谕暾陌素杂裰鼐凼被氐剿拿媲啊
「听过。」这块首经掀起朝中滔天巨浪的玉石,人人都听过关于它的传说。
望着手中的彩玉,亮王疼惜地抚过上头熟悉的字迹,决定让那个己经累了五百年的 战尧修再任性一次。 「就如他所愿好了。」他含笑地将玉石握在掌心里,期待地看向殿外的穹苍,「现 在就让他们好好休息一阵子,五百年后,我再去找他算这笔帐。」 【全书完】
绿痕 醒狮印
这个皇帝老爷还真是无聊,没事干嘛下旨「赐」他个女人当老婆?
想他可是全京城最出名的花心大萝卜
披着人皮四处偷腥,牛花惹草的「飘撇」大花猫要应付外头那么多女人已经够折腾他的
如果家里再摆一个,他就只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己」的份了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主子要他成亲.他也只有乖乖拋弃「全京城最受欢迎情夫」的头衔只是……他的卿卿爱妻怪癖实在特多,不能让他碰、不能让他「做」
为了「杜绝后患」,她还亲自准备道具打算帮他自宫!
唉,他实在下想和这样恐怖又暴力的另一半度过后半辈子可是啊可是,这个女人的身上,有着他的另外颗心哪……
楔子
京城盛传,五百年前孔明的弟子姜维在兵败之前,将孔明独做天下的八阵图兵法保 留了下来,将八阵图详细地雕刻在一块八卦玉之上,并且将八卦玉分割成八块,分别为 风、云、天、地、蛇蟠、虎翼、飞龙、翔鸟,其中的四块王由姜维手下的段、云、宫、 封四大猛将保管,另四块玉则不知所踪。 用来雕刻八阵图的八卦玉,乃是女蜗补天时遗留的一块彩石,据说女蜗石每五百年 便会重聚一次,而八卦玉也将在被分割后的五百年重聚。 如今时隔姜维兵败己至五百年,八阵图,正静静地等候重聚那一日的来临。
第一章
「段大人……」
段凌波伸手轻点着怀中人儿红艳的芳唇更正,「叫我凌波。」
这年的春日来得很早,冬雪在冬未之前使己融化殆尽,过于提早来临的春日朝阳, 将冰封了一个冬日的大地自冬神的手中解放开来,青葱嫩绿的绿草,像张毡子似地细细 铺满了大地,树梢上原本仍与寒冷抗衡着的花苞,也在这融融的日照下纷纷绽开花瓣, 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桃、杏花的香味,透香沁脾的味道,徐徐缠绕着树影下的两个纠 缠的人影。
与女婢相偕至京郊与段凌波幽会的秋焰夫人,放软了身子倚在段凌波宽阔的胸怀中 ,欲拒还迎地掩住他正欲俯下来的唇。 秋焰夫人不安地左顾右看,「不要啦,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万一被别人看见 了……」 「嘘……」段凌波安抚地琢吻着她的芳颊,「此刻我的眼中只有你。」
「可是如果被熟人撞见了,我们……」虽然她是很想全心全意地享受段凌波的热情 ,可是在这游人四处来去的郊外,总计她忐忑不已,无法安然投进他的怀抱里。 段凌波柔情似水的眼眸闪过一丝光芒,勾扬着嘴角,笑看着她的不安。
「你大多虑了。」他抬起她的脸蛋,在她的耳边呵着热气挑逗着,「你不是说你家 相公和朝中的同僚们都去太子府了?怎还会有熟人撞见咱们俩?」 把握时机私下来寻找情人的秋焰夫人,在他低沉诱人的嗓音下,全身骨头都快酥软 了,意乱情迷地揽抱着他的颈项,原先的理智都已消却大半,反而整个人迷迷茫茫的。 她紧拥着他喘息,「你不知道,前些日子,云苗那边的藩镇和节度使不但都私下进 京来了,还和太子的人走得很近,现在整座京城都是太子的势力范围,所以咱们不该在 这个时候……不如,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吧?」
「别管那些了。」段凌波却像是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依然积极地煽诱着她,「这 么好的春光,别让那些不识趣的人和事给浪费了。」 在他怀里的秋焰夫人忽然身子一僵,「糟了。」
「怎么了?」段凌波依然没停下那些落在她颊上的吻,忙里分心地观察着她脸上的 红潮忽地尽退,反而换上一抹紧张的神色。 她暗暗掩着唇叫糟,「我忘了我还得去联络那些大公们……」
都怪身边的这个男人大有魅力,害她在这儿与他厮混了那么久,都误了她还得去办 的正事。 「联络?」段凌波一脸的不感兴趣,伸手想将那开始穿整衣衫的秋焰夫人捞回怀里 ,并且又拉开了她的衣领与她厮磨着。 「你别闹了。秋焰夫人正色地轻敲他一一词,」太子设了个酬神宴,我得代我家相 公去联络那些大公和夫人们。「段凌波挑逗地朝她眨着眼,执起她的小手吻了又吻,「 区区一个酬神宴罢了,比得上我重要?」
差点又被迷得晕陶陶的秋焰夫人深吸口气,拚命命令自己得严正地拒绝眼前的这个 诱惑。 她摇摇食指,「那不只是个酬神宴,其实他们是假借酬神的名义聚会,但骨子里却 是打算密商如何推翻啸王党,因此今晚的聚会非常重要,我非得先去把那些该联络的人 给找齐。」
段凌波漫不经心的应着,「这样啊……」
「所以我不得不走。秋焰夫人忧心忡忡地握紧他的双手,」凌波,你不会怪我为了 公事撇下你而生我的气吧?「如果因为她家那个死鬼的公事而让这个知情晓意的好男人 跑了,她岂不是损失惨重?
「怎么会呢?」段凌波反而一改前态,笑咪咪地倒过头来安慰她,「你说得对,公 事重要。你早些回去也好,这样你家相公也下会起疑你不办事而是跑到哪去了。」 她依依不舍地倚在他怀中叮咛,「你不可以因为如此就不再爱我了喔。」
「我怎会不爱你呢?」段凌波抚顺她的发丝,状似至诚至真地执起她的手心印下一 吻,「这世上,我最爱的女人就是你。」 「当真?」秋焰夫人的一颗芳心顿时急急乱跳,雀跃无比地揽紧他。
他慵懒一笑,慢条斯理的举手起誓,「此情日月可证,天地可表。」
「我相信你。秋焰夫人在他颊上印下一记大大的香吻,而后站起身撩起裙摆,」我 得走了,我们今日相见的事可别告诉第二个人喔。「「当然。」段凌波懒躺在青葱的草 皮上,一手枕着头,一手送了一记飞吻给她赠别。
秋焰夫人红赫着一张脸,欢欣雀跃地拎着裙摆直跑下山坡,与那名在山坡下等候已 久的女婢会合,赶赴另外数场宴会。 秋焰夫人的脚步一走远后,原地的林子里,逸出一一串冷冷的笑音。
「相信我?」段凌波淡漠地拭去颊上残留的胭脂,对着手中红艳无比的胭脂讥声冷 笑,「我这种人能信吗?」 日阴日睛、月圆月缺,当他对这种无时不变的东西起誓时,这些女人们从不用脑子 想想吗?他这种人,哪会对她们有心?在他看来,女人心根本就不是什么海底针,要摸 透她们再容易不过。女人心,也不过只是海中的一颗沙粒,看中了,便可随时抬起,腻 了厌了,也随时可以扔至身后再共寻找另外一颗。 这些年来,为了能够达成他的目的,他老早就已经骗人骗到麻木,更对那飘渺不可 及的爱情彻底死心。他这种对每个曾倚在他怀中柔柔诉情的女人,发过数百次誓言的男 人能够相信吗?
是不是只要柔情相待、誓言旦旦,女人们就能为了这种根本就不曾具体存在过的东 西深信不疑? 是谁曾经说过,誓言说多了,也就变成了谎言?
段凌波面无表情地拍去手中的胭脂残屑「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费吹灰之力就套到了他想知道的情报,看来这个秋焰夫人还真的有些用处,莫不 枉他在她身上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 他缓缓坐起,咪着眼享受着树荫间筛落的日光,并且开始深思她方才说过的每一句 话。 太子党的司马相国想推翻啸工党?八阵图文还没完成,加上皇上也还未殡天,太子 和司马相国是在紧张什么? 该不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在他们意料之外的状况?也许他该早点把这件事告诉战尧 修,以早商议对策。 他烦躁地梳着浓密的发,「为了啸王,我也真够劳心劳力的。」
朝中局势如波涛诡谲多变,王朝的皇位递坛,在皇家内部的明争暗夺之中,还纠缠 着朝臣、藩镇的勾心斗角和纵横埤阖。自从八阵图五百年后即将浮世的消息遍散了后, 朝中两大派人马纷纷摩拳擦掌,对那可以扭转乾坤、政变世局的八阵图都势在必得。
他身为效命于二皇子啸王的户部首辅大臣,与太子益王的头号谋臣司马相国,在朝 中各凭恃着权位明暗不断较劲,近来更因皇上龙体欠安以及八阵图的事,他们这两批敌 对并且各自割据庙堂一方的人马,夺权夺势的动作也就愈来愈频繁。
为了达成啸王夺嫡谋位的企图,这些年来,他卖力卖命地铲除司马相国在朝中阻挠 啸王的朝臣,可是司马相国的手腕也不比他差,不断川太子尽可能拉拢人脉,甚至将权 势拓伸至后宫好借权对啸王削权削势,让他这场夺嫡纂位的仗打来格外辛苦。
要不是他手中紧紧握住了朝中经济命脉的户部一职,并且不断除去可能会妨碍啸王 登基之路的人和事,恐怕这场仗老早就被势大无遇的太子党夺去胜算,而他们啸王党根 本连打也打不起来。
太子的首位谋臣,也就是司马拓拔,这些年来,靠着远交近攻的手段,手中拥有数 之不尽的谋臣与权职;要不是他替啸王紧握住了整个皇朝的经济命脉,这两党哪能处于 势均力敌的状态?但最近太子党的人似乎又有了新举动,令他又得开始追上司马相国的 脚步,免得占了下风。 段凌波愈想,就愈为自己的操劳际遇抱不平。
为什么都只有他一个人在辛苦?他的那些死党们都到哪凉快去了?朝中的六部里, 除了吏部的司马相国和户部的他,兵部首辅大臣宫上邪、工部首辅大臣云掠空、刑部首 辅大臣封贞观,以及礼部首辅大臣战尧修,这四个人干嘛都只站在一迈观战,不对他这 个朋友施与援手,他们是想让他一个人累死吗?尤其是那个指使他前去帮助啸王的战尧 修,从头到尾一次也没帮过他,就只会命令他绝不能败在司马相国的手中。
他轻挑起挂在颈间那块蓝澈如苍的天玉,实在是很难忍下把这块人人抢破头的八卦 玉之中的天玉给扔掉的冲动。 都怪这块玉,它没事干嘛要挂在他的身上?害他和其它三个也拥有八卦玉的朋友, 这二十年来都不得不听从战尧修的命令。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我前辈子一定是欠他的。」
像这种春日时分,他应该是和那些红男绿女一般,恣意地享受着烂漫的春光,无忧 无虑地优闲过一生,而不是在这操烦一朝大计。为什么他就连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