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五,想必你已经查到黑飞的家了吧?在什么地方?”凌痞将目光瞟向小五。
以前他们还在江湖上混的时候,小五和二胖一向是负责侦察情况的,在这方面有很丰富的经验,要查找黑飞的老窝应该是小菜一碟。
“嗯,找到了,妈的,他居然住在离城二十多里的效外,害我和二胖费了不少功夫才跟踪到,那里好象是一个小村子,他家在村头的大路边,是独户,两层的楼房,家里好象没有别的亲人,我们悄悄潜入进去看过,住的都是他们一伙,没有老幼妇儒……”小五回道。
“太好了,阿飞,你能搞到炸药吧?多搞一些来,我要把他娘的整个狗窝都送上西天!”凌痞兴奋的拍了一下大腿。
“老大,你的意思是说用炸药把他家给炸了?那可是一座大院子啊,会不会太过份了一点?”小五迟疑道。
“过份什么?我没把他人一起送上西天就够给面子了,他在阿飞的婚礼上送炸药,如果不是我识破,那就不仅只是一座院子的代价了,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再说了,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如果他还敢继续来搔扰我们,我就把他狗日的一起炸死,哼,老子没那么多闲功夫和他瞎耗!”凌痞咬咬牙,沉声道。
众人被凌痞的冷酷神色吓得一凛,似乎又看到了多年前那个叱咤风云的老大。
“那好,我现在就去搞炸药。”阿飞抬腿就朝门外走。
李牡丹打电话催凌痞回招待父亲用餐,凌痞嘱咐了丁百万几句便匆匆回家去了。
李父正坐在凌钰的房间看小家伙画画,老爷子似乎挺喜欢这个并非亲外孙的外孙,将孩子抱坐在自己腿上,笑呵呵看凌钰在纸上画小动物玩。
“外公,你说这个兔子的耳朵为什么是竖起来的?它为什么不能象哈巴狗那样搭下来?”凌钰边画小白兔边好奇的询问李父。
“哈哈,那是因为兔子听到的声音得从空中传来,而哈巴狗却喜欢把耳朵趴在地上听,所以就长成这样了,明白了吗?”李父开心大笑。
“外公,我的兔子画好了!”凌钰拿起桌上的纸给李父看。
“哟,小钰这个兔子画的可真象,外公喜欢,一会上街外公一定给你买好多礼物,小钰喜欢什么外公都买,好不好?”李父赞赏的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瓜。
恰好这时,李牡丹抱着凌童走了进来,听到父亲要给凌钰买礼物,心里老大不高兴,沉下脸道:“爸,他一个小孩子,买什么礼物啊,他的东西多着呢,不用浪费钱买了!”
李父一听李牡丹的语气,深知女儿并不喜欢这个孩子,遂语重心长道:“我说女儿啊,这就是你不对了,你现在既然已经嫁给了他的父亲,你就得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你也是做娘的人了,该知道儿女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你要是对他不好,恐怕我那女婿心里也会有想法吧,你可不能再象做姑娘时那样任性,凡事得多想想呐!”
李牡丹根本听不进这些,不过也不想和父亲斗嘴,免强答应了下来。
凌钰低垂着头,仿佛并没有听到李牡丹和李父的说话,其实小小的心中明白着呢,眼角的泪水都快滚出来了。
凌痞“呯”的一声推开门走进来,朝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张玲玲点了点头,李牡丹见丈夫回家,赶紧迎上去道:“爸爸说晚餐到酒店去吃,你陪他们去吧,我就不去了1
“好!”凌痞简单的答应了一个字。
“爸爸!”凌钰从李父腿上跳下,飞奔向凌痞。
“乖儿子,有没有认真写作业?”凌痞接住儿子,在小家伙脸上重重“啵”了几下。
凌钰乖巧的点了点头,凌童见父亲和哥哥亲热,也从李牡丹怀里探起头,张开两只胳膊朝着凌痞乱舞,眼睛瞪的大大的,嘴里“呀呀呀”乱叫,小身子还跟着一抖一抖,似乎在生气父亲不抱他一样。
凌痞心里一沉,这孩子的表现哪象是一个来月的婴儿?简直就和一两岁的差不多,才这么小居然就懂得和哥哥争宠,要是再长大一点,还不知道会搞出什么名堂来,希望不要伤害凌钰就好!
“啊,啊,啊——”凌童见父亲还没有抱他,显得不耐烦了,开始踢着腿大声尖叫。
“这孩子有古怪,脾气太坏了,你们两夫妻可千万不能娇惯他,得好好教育,否则长大了只怕谁也管不住!”李父走出来,望着凌童若有所思。
李牡丹倒不当一回事,见到儿子发飚反而乐坏了。
凌痞连忙接过儿子,在他粉嫩的小脸上亲了几下。凌童咧着小嘴“咯咯”的笑。凌钰很喜欢弟弟,忍不住凑到凌童面前,也想去亲吻弟弟。凌童探起身子,伸出红红的小舌头在凌钰脸上舔了几下,不时还望一眼凌痞,似乎在告诉父亲他喜欢哥哥,不会伤害他,让凌痞的内心不自禁的又跟着抖了一下,面对一个这么小的婴儿,居然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惧意。
凌痞带着凌钰和李父夫妻上酒店吃饭去了,吃完饭,李父非要上商场给凌钰买礼物,拉着小家伙买了一大堆东西。凌痞不忍心扫老爷子的兴,只好跟在后面转。走出商场,两只手都提满了礼品。
李父与张玲玲直接回了他们的老宅,说明天再去凌府看望李牡丹。
凌痞带着儿子搭车回家,在路上接到阿飞的电话,告诉他炸药已经搞定了,只等着什么时候去端掉黑飞的老巢……
第2卷 第三十章 覆雨翻云
黑飞带着一帮手下到邻市去做了一个案子,成功的绑架了一位千万富翁的女儿,勒索到几十万人民币。
一群家伙得意洋洋回到甾州,先是去洗了一个舒服的桑拿,然后到五星级酒店大吃了一顿,开着车子兴冲冲回老窝,然而,当他们把车子停在熟悉的家门前,望着那早已成了一堆废墟的陌生家园时,黑飞整个人呆住了,怎么回事?这还是自己的家吗?
黑飞足足傻了好几分钟,呆滞的脸容逐渐变成愤怒,两颊肌肉不住抽蓄,两只死鱼眼更是冒出骇人的凶光,猛的狂吼一声,挥舞着双臂,象疯子一样冲进坍塌的大院,不住在废墟上起伏跳跃,企图能寻找到一些完整的东西,遗憾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残骸,空气中隐隐弥漫着火药的气味!
“啊,啊,啊,靠他奶奶的祖宗十八代,是谁把老子的房子给毁了,是谁?是谁?啊——”黑飞仰天狂叫,凄厉至极,如同一只死了伴侣的壮狼。
一群手下也跟着傻了,半天没回过神来,后来还是一个叫毛子的比较冷静,围着院子查看了一圈,看到地上插了一块纸牌,纸牌上用毛笔写着一行血红大字:“黑飞,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如果再敢去惹老子,下次就不仅只是炸你老窝了,老子连你一块炸成碎末!”
毛子捡起纸牌,冲进废墟大声叫道:“老大,你快看,这里有一张牌子,不知道是谁吃了豹子胆,居然敢威胁你!”
黑飞接过纸牌一看,顿时气的七窍冒烟,恶狠狠将纸牌撕成了碎片,用力甩向空中。
“老大,究竟是谁干的?我们去灭了他!”另一个叫阿朗的手下鼓足勇气,战战兢兢问道。
“你说是谁?妈的,除了他娘的凌痞那一伙,谁还敢来炸老子的家?可恶,简直真他妈的太可恶,气死老子了!”黑飞象一只被剁了脑袋的苍蝇,在原地不住打转,气的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才好。
毛子抓着头皮想了想道:“老大,要不我们也去把他们的家炸了,至少我们知道那个阿飞的修理店,就先炸了他的店再说,别的人再一一去炸……”
“你猪脑子啊,他们来炸我的家,肯定是已经知道那个贱人婚礼上的炸弹是我们送的,他们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有你们上次去修理店打架,说不定也被他们认出了,人家既然敢来这么大的动作,自然就有法子对付我们,他们的老大凌痞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十年前就是甾州黑道上的名人了,你他妈的是不是想让老子去送死?”凌痞恼怒踹了毛子一脚。
众手下见黑飞暴怒,脸色都吓白了,全都乖乖闭上嘴巴,再不敢吭半句声。
“你们干什么?不就是被炸了一栋房子吗?你们全他妈的象死了爹娘一样干吗?老子有的是钱,到时买一栋别墅,奶奶的熊,靠!”黑飞抬腿又朝另外几个低垂着头的家伙踹去。
那几个被踹的人连躲都不敢躲一下,众人深知黑飞的脾气,这个家伙一向冷酷无情,但又贪生怕死,出了事逃的比谁都快,手下谁要是惹恼了他,就毫不留情往死里揍,可能也是因为他凶残的个性,众人才分外怕他!
“好了,你们别他妈的哭丧着一张脸了,走,跟老子回城住宾馆去,妈的,姓凌的,我黑飞下辈子都和你有仇,老子逮着机会,非宰了你不可!”黑飞恼恨的骂了几句,率先朝门口的小轿车走去。
一群人又回到城里,找了一家偏僻点的宾馆,开好房间后,全聚集在黑飞的房里,商量下一步该如何走。
“老大,真的就这样放过他们吗?也太便宜他们了吧?如果我们这次示弱,说不定他们以后更会骑到我们头上作威作福了!”毛子好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提出了这个问题。
“那你去砍他们啊,也不动脑子想想,他们都是退隐江湖的人了,如果不是我们先惹人家,他们会来炸我的家吗?他们都是一些不怕死的家伙,再去惹他们,我们就得先给自己准备好棺材了。他们在江湖混的时候,你他妈的还穿开裆裤呢,你以为我想咽下这口恶气?可不咽又能怎么办?好歹是我们惹他们在先,算是扯平了。妈的,说来说去,都是那个臭婊子惹的祸,他奶奶的,早知如此,老子就该把她给剁了,省得惹来那么多麻烦……”黑飞气恨难平,唾沫横飞中一拳砸在桌上。
众人面面相觑,也不敢再多说,劝黑飞好好休息一会,便纷纷告辞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黑飞从此以后果然不敢再去招惹阿飞他们,丁百万的修理店休整了几天后正式营业,阿飞不再给他打工,而是成了股东,二人准备合伙开店。凌痞的服装店依然还是小五在照顾,夫妻俩考虑再招一名服务员,也有可能会招二胖帮忙,毕竟都是一些患难兄弟,在一起干活比较放心。而李父只呆了半个月,便带着张玲玲回了奥大利亚。
风平浪静的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又是三年过去,小凌童已经三岁了。
凌童懂事很早,四个月会说话,五个月便能走路,到了一岁,居然能背几十首唐诗宋词,让凌痞惊喜交加,左邻右舍赠了个“神童”的美名给他,并且成了街坊小巷的名人,凌痞暗自忧心忡忡,不知道是福是祸。
因为凌童的天资聪慧,才刚到两岁,便被凌痞送进了幼儿园上学。
然而,凌童不仅聪明,同时还很调皮捣蛋,去幼儿园没几天,便把老师气得吐血,连校长都一见他就头疼。小家伙学东西特别快,老师教什么他马上就学会了,然后举一反三没完没了问很多让老师根本答复不出的问题,弄到后来,他的班主任老师差点辞职,实在没法再教他,凌童成了幼儿园的孩子王。
凌痞隔三差五便能接到老师的投诉电话,每每只能跑到学校打躬作揖陪礼道歉,拿儿子没有半点办法,不过,让他颇感欣慰的是,凌童凌钰两兄弟感情非常好,从来不发生摩擦。凌钰懂事听话,性子内向柔和,而凌童恰好相反,可能因此产生互补吧!
“死东西,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是不是又跑出去玩去了?几天没打你,皮又痒了?”李牡丹一见凌钰兄弟进门,便恶狠狠揪住凌钰的耳朵训斥。
“妈,不关哥哥的事,是我要哥哥陪我去街上玩的,要打你就打我吧!”凌童几步窜到凌钰面前,挡住妈妈的巴掌。
“哎呀,儿子,你何苦要为这个杂种揽罪呢,你可是妈的宝贝,妈妈怎么舍得打你?快告诉妈妈,今天老师又教了你什么?”李牡丹立即换上一副笑脸,蹲下身搂住凌童。
“妈,哥哥不是杂种,他也是爸爸的儿子,你不能这样骂他,爸爸听到会不高兴的,我也会不高兴!”凌童撅起小嘴。
“好,好,我的宝贝儿子说的对,妈妈不骂还不行嘛!”李牡丹吻了吻儿子,扭头对着凌钰凶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厨房把菜洗干净,成天就知道好吃懒做,哼!”
凌钰赶紧放下自己和弟弟的书包,跑进厨房洗菜去了。
“我也要帮哥哥去洗菜,哦,洗菜去喽!”凌童挣出母亲的怀抱,一溜烟冲进厨房,挥舞着两只胖胖的小胳膊在菜盆里一顿乱搓。
李牡丹生怕儿子受丁点累,不由分说抱住凌童就走,从柜子里掏出大堆好吃的好玩的摆在儿子面前,一点不管凌童满脸不高兴的表情,做女人做到这份上,也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了!
第2卷 第三十一章 操纵毒蛇的童子
凌痞趁着周末,带着两个儿子去野外玩,领略大自然的风光。
蓝天白云,飞鸟翱翔,绿树葱笼,清风徐来,令人神清气爽,流连忘返。
父子三人在山林间追逐嬉戏,玩的很尽兴,特别是凌童,这是他第一次上山玩,对什么都感到十分好奇。玩了大半天,凌痞累的不行,看两个儿子却仍兴奋无比,遂举手讨饶,说要休息了,并且就地铺起台布,拿出随身带来的食物,招呼两个儿子进餐。
吃完东西,凌痞躺在台布上休息,眯住眼睛望着天上的朵朵流云发愣,脑海里又浮现出玉儿的倩影。
玉儿,你现在还好吗?我相信你一定还活着的,只是你没法来见我,对吗?唉,要是你还在的话,看到我的儿子,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凌痞默默念叨,记忆又回到了多年前在琉璃谷度过的那几天美好的日子。
“哥哥,趁爸爸不注意,我们去树林里面玩,好不好?”凌童瞄了一眼父亲,悄悄扯了扯哥哥的衣袖。
“这个,不去了吧,爸爸会生气的,爸爸都说了,树林里面有害人的怪兽,会咬我们的……”凌钰老实,怕爸爸骂,所以仍坐着不动。
“怕什么啊,你不去我一个人去了!”凌童站起身就走。
凌钰虽然也只有六七岁,但对弟弟特别照顾,哪放心让他一个三岁的孩子独自往树林里窜?迟疑的望了望半眯着眼小憩的凌痞,毅然起身跟着弟弟钻进树林去了。
两兄弟离开父亲的管辖,顿时犹如游龙入海,蹦蹦跳跳追逐不时窜出来的小动物玩。
忽然,有一条胳膊粗的黑蛇窜了出来,两只眼睛鼓鼓的,吐着红红的信子向兄弟二人示威,全身大约有好几米长,点缀着一些古怪的花斑,是一条快成精的眼镜蛇,毒性非常大。
“弟弟,有蛇,快跑,我帮你挡住它!”凌钰一把将弟弟扯到自己身后,随手捡起一根树枝,严阵以待。
凌童则是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歪着脑袋道:“为什么要跑?不就是蛇嘛,我才不怕它呢!”
眼镜蛇似乎很讨厌凌童这种不屑一顾的态度,身子象扭秧歌那样摆了几摆,脑袋也跟着朝前窜了窜,两只鼓鼓的眼睛射出凶光。
凌钰急了,返手一推凌童道:“哎呀,它会咬死人的,你快跑呐!”
“那我要是跑了,你怎么办?它不是会咬你吗?哼,我倒要看看它是不是真的会咬人!”凌童话没落音,就抢前一步冲到了哥哥前面。
眼镜蛇见凌童如此蔑视它,“呼”的吐出长长的蛇信子,脑袋一伸,将小凌童拦腰缠住,返身就跑。
“啊!死蛇,臭蛇,你还我弟弟!”
凌钰急了,不由分说拔腿追了上去,可他哪有蛇的速度,一转眼,凌童与毒蛇早已踪影全无。
凌痞美美的躺在用餐处昏昏欲睡,满脑子做着旖旎春梦,完全不知道小儿子已经被眼镜蛇抓走,还以为哥俩就在旁边玩耍呢!
“爸爸,不好啦,弟弟,他,他被一条好大的蛇抓走了,你快去救他!”凌钰上气不接下气从树林里窜出来。
“什么?被蛇抓走了?在哪里被抓的?快带爸爸去!”凌痞吓得魂飞魄散,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拉住儿子的手就往树林里冲。
等凌痞父子冲到刚才遇蛇的地方,除了一堆蛇涎,什么都没有。凌钰指了指眼镜蛇消失的方向,二人又朝着那里仔细搜索。幸好蛇走的地方都留着一些模糊的痕印,凌痞就是根据这些痕迹一路找了下去。一直走了好几里地,到了一个风景很美丽的小山谷,绿绿的草地中间有一个天然小湖。
凌痞一眼望到儿子,吓得整个人都懵了。
只见凌童就坐在湖边的绿草地上,手里拿着一条拇指粗的黑木棍,而那条刚才还威风八面的眼镜蛇则老实的卧在他的身边,如同一条被抽了筋的龙。
“咯咯咯,臭蛇,你现在知道小爷我的厉害了吧,哼哼,居然敢向我示威,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我打死你!”凌童抓着木棍劈头盖脸朝眼镜蛇身上抽,一只小脚也“啪啪啪”的去踢蛇头。
眼镜蛇不闪不避,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任由凌童抽打它。
“爸爸,弟弟,他为什么打蛇?是不是蛇已经被他打死了?”凌钰也被弟弟的举动吓愣了,轻轻扯了扯爸爸的衣角。
凌痞惊醒过来,脑海里回想起几年前那个奇怪道士的预言,遂暗自思量自己的儿子确实太过古怪,小小年纪竟然能驯服这么一条粗大的毒蛇,太令人吃惊了,难道他真的不是什么凡人?!
“童儿,别打啦,它都快被你打死了!”凌痞走上前,出声制止儿子。
“打死活该,谁叫它不知死活敢和我作对!”凌童翘起小嘴,却也停止了抽打。
眼镜蛇似乎知道凌痞是在为它求情,昂起脑袋朝凌痞扬了几扬,算是打躬作揖感谢他的救命之恩。随即又将头趴在地上,一副很驯服的样子。
“弟弟,你好厉害哦,你是怎么让它听话的?”凌钰忍不住惊喜的拉住弟弟的手。
“我就说它敢惹我,我就杀了它,结果它就乖乖的听我的话了!”童童眨巴着大眼睛,调皮说道,眸子里藏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狡黠。
凌痞扫了一眼服服帖帖的毒蛇,脸上有着若有所思的表情。
“臭蛇,你给我听好了,下次要是再敢吓人伤害人,我就把你剁成十段,记住没有?”凌痞踢了眼镜蛇一脚,绷着小脸说道。
眼镜蛇畏惧的抬起头,使劲点了点。
“爸爸,我们走吧!”凌童站起身,拉着哥哥的手准备离开。
凌痞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一点都不了解儿子,瞧着象没事人一样坦然离开的凌童,只觉得他象一个捉摸不透的谜!
回到家里,父子三人象有默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