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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挥刀拼命!
第八十一章 废宅里的决斗()
烈日有些刺眼。
燕幕城正面对光,他刚用手遮挡一下太阳,一根狼牙棒就呼啸着向他当头劈下,他向左一个侧步,另一根狼牙棒已横扫他的腰部,双棒合击!
燕幕城腾空而起,脚尖在棒子上轻轻一点,人如一只大雁飞出一丈之外。
众人楞在当场。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燕幕城出手,这躲闪的速度,腾空的力度,出脚的角度,无不令人惊艳。如果不是敌人,耿黑子真想大喊喝一个“好”字!
巴图尔眼神凌厉,再次扑了上去,以棒为剑,直捅燕幕城的胸部,另一棒引而不发,燕幕城手中的树枝根本没有抵挡能力,除非他选择一直躲闪。
但让他失望了,燕幕城这次没退,一个后仰斜滑,躲过那击胸一棒的同时,双腿前冲,踢在巴图尔的膝盖上,让这巨人踉跄着后退,不等他站稳,燕幕城手中的树枝向上一挑,又击中了巴图尔的右腕,再一脚将他手中的狼牙棒踢飞出去!
行云流水,棒子重重落在地上,激起的飞沙溅了众人一脸。
一系列华丽动作之后,燕幕城突然收手退回原地,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勾勾手:“你们一起来。”
“狂妄!”耿黑子嘶吼着挺着长枪率先冲了过去,他虽然没有专门学过武艺,可是常年的进山打猎,让他练就了惊人的臂力,他曾在被600斤野猪狂追的过程中反手一枪将野猪捅翻!
燕幕城反应快,他也不慢。
今天他就要这个人当野猪捅杀!
燕幕城冲他一笑,不偏不闪,就在耿黑子的枪尖离自己咽喉一尺之距时他突然出手,仅用两根手指就将枪头牢牢夹住,耿黑子黑脸通红,他使出浑身力气竟然也无法从燕幕城指尖将枪头拔出。
观战的众人一脸骇然。
他们都知道耿黑子一枪捅翻过一头巨型野猪,却没想到此刻居然连燕幕城两根手指都敌不过。
……
燕幕城突然松手一放,用力过猛的耿黑子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他刚想起身,一根冷冰冰的树枝顶在他的咽喉上,整个人都绷紧如弓弦。
“你死了。”燕幕城对他一笑。他慢慢移开树枝,一阵风突然袭向脑后,他就地翻滚躲过一根狰狞的狼牙棒。
这一幕让耿黑子惊出一身冷汗,暗道可惜,因为燕幕城就差这么一瞬,就被巴图尔的狼牙棒打飞出去。
燕幕城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用夸张的语气对刚才偷袭他的巴图尔道,“老大,我今天刚洗的澡。”
巴图尔有些气喘地瞪着他,由于用力过大,棒子还在手中不停地颤动,刚才那么突如的偷袭竟然也被这人躲过,就像他背后长了眼睛似的。
这未免太过骇人,此人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厉害三方。
……
认清形势之后,他大手一挥,沉声喝道:“大家一起上,把他围起来,他手里只有树枝,伤不到我们。”
燕幕城立在原地,也不跑,让六个人一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手里的弯刀,流星锤,铁棍,长枪,狼牙棒,面对燕幕城手里那一根孤零零的树枝,这一幕如果有路过的人看见一定滑稽地想笑,又要为燕幕城可怜得要哭了出来。
巴图尔和他五个小伙伴没有笑,燕幕城更没有哭,因为他们都知道,实力的天平一直在向燕幕城倾斜。
一起上更好,燕幕城还想重新洗个澡再美美睡上一个午觉。
一条流行锤飞向他背后袭来,却被燕幕城转身用手接住。
就在此刻
耿黑子的长枪刺向他的右肋,铁棍横扫他的腰,两柄弯刀向下横剁他双腿,最狠的还是巴图尔,眼看燕幕城应接不暇,两根带刺的巨棒带着一股雷霆之势重重向燕幕城脑袋砸来!
燕幕城仿佛瞬间陷入绝境。
前后左右都同时遭受攻击,唯一的出路就是向上跃起,可是上面已经被巴图尔狰狞的狼牙棒封住。
这怎么办?
燕幕城笑容不变。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燕幕城扯过流星锤,一个斜身用头将流星锤的主人撞飞出去!
如果用慢镜头看,燕幕城此刻身体与地面呈现45度角,在弹指间同时躲过了巴图尔的狼牙棒,耿黑子的长枪,一人的铁棍,都在燕幕城斜身时扑了空,唯一对他双腿有威胁的两把弯刀贴着燕幕的腿肚子碰撞在一起,激起绚丽火花。
这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
快得令人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停滞。
轮到燕幕城反击了!
他向前俯冲,两条一个人字踢,将使刀的两人踢倒在地,然后以手为脚,一阵旋风腿,将耿黑子和使棍人再次踢到在地,唯一不倒是巴图尔,他举手无措,手里的狼牙棒几乎成了摆设。
因为燕幕城实在太快了,快得巴图尔思维和动作都跟不上节奏。
等他反应过来,五个同伴像盛开的花瓣一样倒了一地,燕幕城用树枝飞快地在无人咽喉处一抹而过,笑道,你们都死了,黑子哥,你都死了两次了。
他树枝一扔,看向面色复杂的巴图尔,“还要比下去吗?”
就算脸皮再厚的人,现在也知道,燕幕城对他们一直手下留情,也一直未尽全力,再比下去只是自取其辱。
不仅如此,动一下脑子就知道,即使商队八十多个护卫一拥而上,也必然被燕幕城砍瓜切菜般完虐。
巴图尔颓然底下头,眼睛闭了闭,这才将目光停留在燕幕城的脸上,表情不甘心中也透着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兴奋,他重重叹了一口气,“你…真是燕幕城?大汉第一剑客燕幕城?“
燕幕城点点头。
“那晚血蝎帮300多人一夜之间死于非命,是你做的?”巴图尔再问。
燕幕城点点头。
“嘶……”四周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他们现场每个人都见识过血蝎帮的暴虐与凶残,没想到燕幕城一个人单枪匹马,就将这一群恶贯满盈的马匪团灭。
“那你为什么以这种方式来商队?”巴图尔深吸一口气再问:““你有什么目的,又和月刀寨是什么关系?”
燕幕城拍拍手,笑了笑,“不打不相识,今天晚上,你能不能请我吃饭?在饭桌上,我们大家慢慢聊。”
“能请燕大侠吃饭是我的荣幸!”巴图尔放下手中的狼牙棒,抱拳道。
“好,一言为定,我回去再洗个澡。”燕幕城满脸春风。
他走出几步之外,就听身后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燕大侠你的剑!”
只见耿黑子双手捧着一柄青锋剑,低头送到燕幕城的身边。他心里一团乱麻,想起一路上他都对燕幕城任意使唤,现在想来,一阵后怕。
第八十二章 书声瑯瑯()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郎朗的读书声,响彻了于阗国郊外的黎明,也让班茹疲倦的脸上倍感欣慰。她和丈夫伫立在一座宽大的帐篷外,十几个个懵懂少年,手执竹简,在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教授下,正摇头晃脑地读书。
少年和老人都是胡人,穿戴着极具西域特色的长袍和毡帽,手里拿的却是汉字竹简,读的正是论语开篇第一句话。
萨努尔夫妻含笑看着,班茹更是热泪盈眶,两人手紧紧握在一起。
“茹儿,你爹可以含笑九泉了。”萨努尔用手轻轻扶在班茹肩头。
班茹仰起脸,眼波温柔,沉静了半晌,微微笑着说,“夫君,我们做的还远远不够,从楼兰开始越往西走,会说汉话会识汉字的人就越少,如果汉人和胡人都能直接对话,就能促进彼此间的了解,大家和睦共处,一定能减少战争和流血。”
“对,坐生意也方便。”萨努尔不失幽默地扑充一句。
班茹咯咯笑了起来,乘热打铁:
“夫君,和你商量一下,于阗国人口有两万多人,在西域已是大国,私塾远比我们一路途经的国家都多,但教授汉话的不到10所,我想多跑几家,把书送过去,所以麻烦你和咱爹说一下,让商队在于阗再多留几天,行不行?”
“茹儿,这?我们为了送书,已经在于阗多呆了四天……”萨努尔皱起眉,但看着妻子无限期待的眼神,叹口气改口道,“好吧,我去和爹说说,没问题的。”
“我就知道,老公最疼茹儿了。”班茹把头靠在萨努尔肩上,笑容如花绽放。
……
听说夫妻俩要回去,十几个胡人小孩都冲出帐篷道别,个个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男生把大把大把的红枣塞到萨努尔叔叔手里,而有几个扎着麻花辫子的女生牵着班茹的裙摆嘤嘤哭了起来。
班茹阿姨是她们见过的第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汉人女子,竹简上的文字虽然漆黑而冰冷,可是班茹阿姨的笑容让她们感受到了万里之外大汉人民的问候。
上午七点,阳光如鲜奶般柔和。
一直走到很远,当班茹回头时,依旧能看见那一群孩子在草色青青的小山坡,朝他们拼命地挥着小手……
班茹咬着嘴唇,一路哭得像个孩子。
萨努尔忍住笑,心想等这一趟回家之后,也该有自己的小孩了。
……
走到路口,班茹还在低头抹泪,却见丈夫脚步猝然停下,把妻子护在身后。班茹抬头望去,惊呼出声。
前方路口。
他们送书的马车连同三位商队护卫被五个骑在马上的女人团团围住。双方都亮出了武器,正在对峙中,不过三名护卫已是大汗淋淋,而那五个女人脸上却是云淡风轻,带着猫戏老鼠的笑容。
听见脚步声,五个马上的女人一齐向萨努尔和班茹望来。目光犀利气质凛然,就像五把穿心而过的利剑。
萨努尔腿有些发软,手紧紧握妻子班茹的手,哑声道,“别怕。”
声音颤颤,说得毫无底气。
不怕不行,因为对面那五个女人,其中两个他和班茹都认得,正是月刀寨的大当家赵如刀和二当家郭野月。
她们可是人见人惧的女魔头。
萨努尔瞳孔一缩,知道逃也没有用,谁能逃得比马还快?他仰头深呼吸,牵着妻子的手主动走过去,强作镇定地问:
“你们想干什么?”
五人女人骑在马上对视一眼,笑了笑,赵如刀翻身下马,缓缓走到这对夫妻前站定,她这次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紧身上衣,裙子依旧是之前那件紫色的百褶裙,彪悍中透着妩媚,更显英姿飒爽。
赵如刀目光在萨努尔脸上一转之后停留在班茹脸上,语气出乎意料的亲切:“我们跟着你们好几天了,对你们给胡人孩子们送竹简的行为非常感动。”
夫妻俩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传说中的女魔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更对赵如刀和善的语气充满了警惕。
他们沉默着听她的下文。
“我们月刀寨有上百个孤儿,有胡人也有汉人,他们大字都不认一个,说到这里。”赵如刀表情柔情也有黯然,“所以,我想请两位去山寨住一段时间,帮我们建一所学堂,让孩子们都有书读。”
说完静静地看向两人。
“赵大当家这绝对不可能!这不是让我们进山当土匪吗?”萨努尔呼吸急促,脱口而出,他被这提议惊得浑身发抖。
“土匪?哈哈,好哇,既然你这个竹竿说我们是土匪,那么不管你答不答应,我们直接把你们捆上山!”
一个黑衣女人冷笑道,唰地从马上跳下来,一杆红缨枪直指萨努尔的鼻尖。
正是二当家郭野月。
班茹一把将丈夫扯在身后。毫不畏惧地直面郭野月闪着寒光的枪头。
“野月别冲动,把枪收起来!”赵如刀柳眉倒竖,将红缨枪用手拨开,对班茹夫妇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两位不用害怕,我们也不是请你们白做,只要两位肯上山教授我们那些孩子,我赵如刀在这里一言九鼎,以后只要是你们商队,我们月刀寨不仅不染指半分,在大月氏附进的大漠一带,我们还可以一路护送!”
平心而论,这个条件非常优厚,只要有月刀寨这个护身符,别说其他马贼就是一般的西域国家都不敢轻易招惹马努商队,可是萨努尔是极为固执的人,在他心里妻子的安全永远是第一位,大不了他不经商了,永远不再来西域。
他一步跨在妻子面前,刚想开口拒绝,就被妻子在胳膊上掐了一把,示意等她来答复,他嘴巴动了动,终于还是闭上。
“敢问赵大当家,你们要留我们多久?”班茹开口问。她知道丈夫如果一味拒绝,除了激怒对方外,只能让自己夫妻两像两只羊一样被捆上山去。所以不如和和气气地把事情搞清楚。
“你们培养一批能教孩子汉字的先生,大概需要多久?”赵如刀沉吟地问。
班茹还没开口,就见丈夫萨努尔频频向她递眼色,示意她把时间报得越短越好,班茹斟酌一会儿,如实回答,
“如果有一点汉字基础的话,大概需要半年,如果从来没有接触过汉字,那么需要一年左右。”
萨努尔气得转过身去,原本以为妻子看懂自己的眼神,就说两三个月时间,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老婆真的愚蠢到实话实话,一点水分都没有。
赵如刀笑容越发温和,刚才萨努尔的小动作早看在眼里,班茹的答复让她有些小小的惊讶,之后是感动。
“那么好,无论你们用多少时间,只要能帮山寨出培养五名教书先生,你们随时可以走人,我亲自护送你们回长安。”
萨努尔还想再说什么,胳臂被妻子用手狠狠捏了一下,就听妻子点头道,
“一言为定!”
第八十三章 救人()
一笑泯恩仇。
昨晚和巴图尔耿黑子哥几个在酒楼一醉方休,既然坐实了他是名动天下的燕幕城,所有的误会自然烟消云散。
虽然对话中,燕幕城依旧有所保留,比如那天晚上他究竟为什么受伤?他化名跟随商队来西域的意图何在?以及他和月刀寨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
对于这些,燕幕城都技巧性地一笔带过,不过巴图尔他们也刻意没有多问,因为对方既然真是燕幕城,那么人品肯定杠杠滴,多加盘问反而是对大侠的不敬。
想到有大汉第一剑客做自己的同事,哥几个无不大呼过瘾,这以后说出去也是一件特别长脸的事情,尤其是巴图尔和耿黑子,前者因为有燕幕城在,商队的安全保障能得到质的飞跃,这极大地减轻了他的负担,后者是因为作为草根阶层的一员,他一直对燕幕城推崇倍至,可一直无缘相识,万万没想到此人竟然就在自己身边,还被自己足足骂了九个多月。
幸好人家大侠不仅剑术高气量更高,对自己横眉冷对毫不在意,燕幕城如此胸怀,让他在耿黑子心中的形象瞬间拔高到常人昆仑雪山一般的高度。
在席间,众人频频向燕幕城敬酒,巴图尔和耿黑子更是一杯又一杯地猛灌,大家把酒言欢,这一顿饭吃得皆大欢喜。
……
下一日,直到日上中天,燕幕城还是是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急促地推开,风风火火闯进两个人来,正是马努老爹和巴图尔。
都是一副焦急不安的模样。
燕幕城立刻翻身坐了起来问道,“老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燕老弟,萨努尔和班茹被月刀寨的人绑走了。”马努老爹哑声道,看得出他在极力控制自己慌乱的情绪。
“燕大侠,我们的人都在院子集结好,就等你一句话。”巴图尔沉声道。
燕幕城眉头一挑,利落地披上外套拿起搁在枕边的剑问,“月刀寨的人现在在哪里?她们有几个人?”
“是五个女人,其中有月刀寨大当家赵如刀和二当家郭野月,她们裹挟着少东家和夫人的马车刚刚出城朝西去,耿黑子他们在后面跟着。”巴图尔道。
“哦。”燕幕城脸色镇定下来,握住马努老爹的手,“老爹,别担心,我这就把他们带回来。”
他又对巴图尔道:“你叫弟兄们都散了,守住骆驼和货物就好,给我准备一匹快马,我一个人去。”
巴图尔愣了楞,随即点点头,废宅那一战燕幕城给他的印象刻骨铭心,月刀寨那几个女人虽然武功惊人,但他认为燕幕城一个人足以应付过来。
“老爹,放心,日落之前,我一定会把萨兄弟和小茹平平安安地带回来!”燕幕城目光澄澈,手在老爹肩膀上按了按。
“我信你!”
老爹沉着应道,觉得压在心头的那一快巨石一下子被踢开了。
……
一条碎石宽道,带状一般伸向蓝色的天际,这是通往大月氏最宽的一条马路,要去大月氏中途还要经过皮山、蔬勒、休循等三个国家,需要两个月时间。
这一路大多是戈壁和绿洲,沙漠地带不多,所以月刀寨一行人舍弃了骆驼,直接骑马沿着官道徐徐而行。
五个人两前三后。
赵如刀和郭野月并肩走在最前面。
小草她们三人压后。
萨努尔班茹夫妇驾着装书的马车被她们夹在中间。
一身短劲黑衣,头上缠着一根粗大麻花辫子的郭野月回头朝身后看了一眼,又默默转回头来,嘴角莞尔。
“你笑什么?”赵如刀问。
“我笑那根竹竿(萨努尔),一路上都板着一张马脸,真应该把他揪出来去拉马车。”郭野月笑得很放肆。
“你小声点。”
“他听到又怎么样,还敢咬我呀?”
“野月,你怎么搞的?和你说了几遍了,他们不是肉票,是我们请去教孩子的先生,你对人家一定要客客气气。”
说这话时,郭野月发现赵如刀的脸也像萨努尔一样拉得像一张马脸。
“好好好。”看见大姐不像在开玩笑,郭野月黝黑的脸上吐吐舌头,转移话题道:“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赵如刀板着脸不回应。
“你怎么不把那家伙给一块儿绑了过来?”郭野月咬着嘴唇嬉笑道,“我觉得啊,我们月刀寨最缺的其实不是教书先生,而是压寨先生,你说是不…唉哟!唉哟!我的耳朵!”
“你还知道疼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