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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燕歌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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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的哑巴,否则她都想以身相许。

    ……

    又被人类骑上了,野马嘶鸣声响彻了整个天马山,它前仰后翘,把对付贺拔云的招数又招呼了一遍,而这人就像块橡皮糖似的紧紧黏在它背上,几乎纹丝不动。显然比第一个骑它的女人厉害得多。

    面具人在马上保持平衡的技巧看得贺拔云心醉神迷,简直把自己这个北匈奴马术第一高手甩出好几条街。

    野马折回,重新跑到悬崖边又想来个宁死不屈时,这面具人突然用双手蒙着了马的眼睛,脸贴在马耳朵上,哑哑地不知说着什么话。

    奇迹出现了。

    野马刨地的前蹄,被催眠似的渐渐平静下来,几分钟过后,面具人送开了双手,贺拔云震惊地看到野马的眼神简直温顺得像个孩子,马脸任凭面具人抚摸,整个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

    贺拔云目瞪口呆,她记得小时候爷爷说过,传说中有一类顶级的骑马高手,能够和马进行神秘的对话,被称为“马语者”。她一直以为爷爷说的是神话故事,万万没想到原来传说是真的。

    在面具人牵引下,野马转过身,迈着优雅的步伐,平静地向贺拔云走了过来,对贺拔云点点头后,就要骑马离开。

    “等一下,这马是我的!你要去哪儿?”贺拔云挡在路前,不过脸上的表情兴奋更多于愤怒。

    面具人静坐在马上,仰头叹了口气,对贺拔云做了四海为随处飘零的手势。

    贺拔云一阵暗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组织一下语言。瓮声道,“我是北匈奴的右大当户,你随我去郅支城,教我怎么和马说话,之后你随时可以离开,而且我会把这匹马送给你!”

    其实她还有两句话没有说完,就是你如果不答应:我不仅留下你的马还要留下你的命。

    她已经看见毋图格领着一大帮大宛国士兵围了上来,手里举着弓弩,虎视眈眈地盯着马上的面具人,只要自己一声令下,面具人就要成为刺猬人。

    ……

    虽然看不清面具人脸上此刻的表情,但从他眼眶里深邃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很平静。看看了远方,用手在马身上抚摸片刻之后,终于点点头。

    贺拔云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碰上一个传说中的马语者,用友好而非粗暴的方式留下对方,是最好的选择。

    这人在她心目中可比一万匹汗血宝马更金贵,今天赚大发了!

    ……

    在回驻地的路上。

    生性多疑的毋图格太子一路旁敲侧击,试图想弄明白这神秘的面具人沉进入发而到了成年的时候,是何方妖孽,怎办把令自己头痛万分的疯女人和野宝马都搞得服服帖帖。

    但话没多说几句,就差点被贺拔云用马鞭子抽得破相,贺拔云呵斥他不要骚扰自己的贵宾,否则让他一辈子骑不得马。

    所以,直到贺拔云带着面具人和手下离开天马山,他唯一知道的情报是,这面具人是个羌人,还是个哑巴。

    ……

    但事实上,这人既不是羌人又不是哑巴,而是大汉第一剑客,在朋友面前说话也滔滔不绝的燕幕城。

    自从那晚,得知是影子绑走了老爹,他连夜召集众人开了个会,告知大家老爹落入匈奴人手中的事情。在众人狂躁的心情平复之后,他冷静提出了如下安排:

    一是,自己独自去郅支城营救老爹。

    二是,巴图尔领着剩下的护卫去大月氏月刀寨保护少东家和很少夫人,以免再次被匈奴人绑架。

    燕幕城是汉中大侠,绝世高手,他的话众人自然没有异议,只有巴图尔一定要坚持自己和燕幕城一起去郅支营救老爹,燕幕城好说歹说才让他打消了这个冲动念头,最大的理由就是他身材近2米,实在太高了,走到哪儿都特别醒目,别说就老爹,一进城就会被匈奴人围观。

    说得巴图尔哑口无言。

    众人相信燕幕城的人品和武功,如果说世界上还有谁能从龙潭虎穴的郅支城救出的话,那一定非燕幕城莫属。

    所以第二天清晨,商队众人在巴图尔带领下匆匆消失在皑皑的白雪中。

    而燕幕城独自呆在客栈中沉思了良久,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直挨到城门关闭前,才甩开监视自己的匈奴暗探,骑马出城而去,直赴天马山。

第九十九章 月刀寨() 
燕幕城很庆幸,从敦煌站开始,他一有空就向精通多国语言的班茹学习匈奴语,现在只要不是生僻字,匈奴话基本上能听懂七八分,这为他成功打入北匈奴内部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再加上他装哑巴,戴面具,只要不是对他熟到骨子里的人,应该很难认出这个面具人就是名满天下的燕幕城。

    而另一件事也证明了他的判断。

    因为他在贺拔云亲随当中,意外地发现了两个熟面孔,他们不是别人,正那两个在调戏林玉芳时被自己扁成猪头的两个活宝,还真是冤家路窄。

    燕幕城呼吸平稳,特意在这两个人面前晃了晃,结果这两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是毕恭毕敬,因为他们的Boss贺拔云说了,谁要对狼烈先生不敬,就是对她不敬,马鞭伺候!

    没错,狼烈就是燕幕城此刻的名字,当回驿馆后贺拔云询问燕幕城的名字时,燕幕城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面上写了“狼烈”两字。

    这自然是借用了那个羌人马匪头目“狼烈”的名号,这样到了北匈奴后,一旦有心人刨根问底,自己也可以顺理成章地把狼烈的故事套在自己身上,说自己和大汉有杀父之仇,又被逼为马奴,后来借故逃脱,远循大漠。

    至于为什么戴面具,他也找出了一个完美的理由,汉人杀了自己的祖父和父亲,而自己却不能为他们报仇,没有脸再见天下之人,所以才以具遮面。

    ……

    贺拔云领着众人到达大宛国的都城贵山城后,又多住了三天,特意令燕幕城牵着那匹被驯化的野生汗血宝马,在大宛国主毋昧棱炫耀一番,以此她证明自己之前没有夸大其词和信口开河。

    当那匹俊逸非凡的红色汗血马,昂然立在王庭当中时,毋昧棱脸上虽在笑,心已经想宝马流的汉一样滴着血。

    这马霸气侧漏,有王者之气。

    原本是大宛的国宝,却眼睁睁被匈奴人抢走了,心堵得要炸。

    他目光又从马身上,转到那一个牵马的面具人身上,之前他已经得到太子毋图格的密保,说这是因为半路杀出个神秘人这才让贺拔云狂言得逞。

    这又让他恨不得一刀将此人砍杀。

    不过,看得出贺拔云这个粗野的匈奴女人对这个面具人极为恭敬,让大宛国主暴怒的心渐渐冷却。

    ……

    在陪同贺拔云去大宛王宫显摆之后,燕幕城抽空去了一趟郊外的有朋村,和林家姐弟简单地交代了自己的动向,并郑重地和他们约定,自己事成之后在好好相聚一番,如果他们愿意,可以和自己一道去楼兰孔雀河畔定居。

    诸事一切安顿之后,贺拔云领着20多人浩浩汤汤地离开燕山城。

    那匹被燕幕城驯化的天下第一汗血马,此刻已被贺拔云暂时送给燕幕城作为他的坐骑,燕幕城给它取了个很拉风的名字——狂风。

    也暗暗下了决心,自己的红虎就送给赵如刀好了,反正这家伙也是更喜欢女性主人,上次见到自己,爱理不理的,心早就不在自己上了。

    自己有了狂风,到时羞死它。

    ……

    漫天的雪花飞舞。

    落在大宛与大月氏国的交界处上。

    边境大月氏一侧,有一个一望无垠的大湖,这湖以前被人称为大月湖,自从赵如刀率领一帮姐妹在湖心岛上建立起月刀寨后,当地人都称这湖为月刀湖。

    就是因为敬畏,也是因为爱戴。

    敬畏是因为,月刀寨的女人个个气质彪悍,出手果决。

    爱戴是因为,月刀寨从来不欺负周围的贫苦百姓,发而时间将抢来的财物周济穷人,遇到土匪打劫,一定为他们出头。

    大树底下好乘凉。所以这方圆500里的牧民百姓平平安安度日,对月刀寨那是打心眼里感激。不过家里的姐妹,主动加入了月刀寨的队伍里,在这乱世,她们学会了保护自己。

    ……

    月刀寨所在的湖心岛面积挺大,住个两三千人没有任何问题。

    这天夜里,鹅毛大雪依旧没有停的迹象,在岛屿的东南角,白雪和树木掩映间有一座结实而简陋的木屋伫立在雪地上,窗棂被木棍撑起来,桌上的那一朵烛光,被窗外的冷风吹得或明或暗。

第一百章 摇钱树() 
自从在康居国东部建了这座以自己尊号命名的城市,郅支单于才发现宫殿和帐篷带来的快感简直如云泥之别。

    移居康居七年来,他已经忘记了东奔西跑帐篷里的游牧生活,现在他有固定的城池,固定的宫殿。这也渐渐让他

    而据去过长安的匈奴人介绍,大汉王朝的未央宫比自己新建的王宫还要富丽雄伟10倍而郅支城的规模连长安城二十分之一都不到时,双拳握紧,令他褐色的眼睛不禁闪过一丝不甘和阴鸷之色。

    凭什么汉人就可以如此?

    想当年(公元前200年),自己祖上一代枭雄冒顿单于将汉人开国之君刘邦白登山七天七夜,后来因为冒顿的阏氏中了汉人的诡计,才让刘邦逃过一劫。

    不过经此“白登之围”。令汉人闻匈奴而色变,只得俯首求和,年年向匈奴进贡。这是何等扬我匈奴国威!

    一想到冒顿单于的丰功伟绩,郅支单于虽然人到中年,依旧热血沸腾,心里梦想着能像他一样,挥师东去,打下长安,用汉家皇帝的头颅当夜壶!

    可笑的是,如今大汉皇帝推行儒术,不尚军功,使得现在的汉人军队再无霍去病、卫青那样的盖世名将,而我匈奴人日日整戈待战,闻鸡起舞。

    双方对比起来,使得郅支单于越来越自信,此刻时似乎吞灭西域,直取大汉的最佳时候。汉人兵法上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打战需要耗费大量钱财。

    他抢到了一棵摇钱树!

    这“摇钱树”不是别人,正是大汉第一胡商兼长安首富的马努亚克。

    今天,他要在王宫亲自摆下宴席,请这位被绑架过来的大土豪吃一顿饭,认识认识,交交心。谈谈未来的合作。

    ……

    这天黄昏。

    已经在土牢里关出一身虱子的马努老爹被人强制洗澡和换衣,然后两个匈奴卫兵推搡着马爹带入一间四壁上画满了鹰和狼图腾的大殿,他眯眼看去,偌大的宫殿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人一张桌子。

    桌子上山珍海味琳琅满目。

    让几天只吃发霉面饼的马努老爹忍不住喉头翻滚,但他努力把口水吞咽进去,桌前这人,眼神如狼,口鼻如狮,即使在笑,也满是残忍之意。

    这人不用问,一定是郅支单于。

    单于一见老爹,立刻大笑着起身,一把拽过老爹的手,拉到桌边坐下,就好像老爹是他失散了十几年的亲兄弟一样。

    这样亲昵的举动令马努老爹有些警惕,更感到吃惊,因为在传说中,此人残暴成性,时常以杀人为乐,今天看来居然倒像个热情的东道主,对自己这个俘虏倒有几分春天般的温暖。

    老爹看了单于一眼,保持沉默,

    他怕一出口就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现在不想激怒对方,更不想顺从对方的意志,即自己身处囹圄,也要牢牢坚守自己的底线。

    ……

    郅支单于亲自给马努老爹倒了一杯酒,“有人说你的财力能买下半个长安,本单于很好奇,老爹你到底有多少钱?”

    说这话时,他眼睛眨眼不眨地盯在马努老爹脸上。

    老爹将桌上的羊奶酒一饮而尽,摇摇头,“禀告单于,老朽这几年并不过问钱财之事,究竟有多少?老朽并不知晓。”

    郅支单于笑了笑,似乎这个回应已在意料之中,看上去他也并不生气,又殷勤地给老爹再倒了第二杯葡萄酒。

第一百零一章 行尸走肉() 
“马努老爹,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本单于这一辈子,只给两个人亲手倒过酒。”郅支单于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你是第二个,或许是最后一个。”

    他的言下之意,是向老爹传达一个信息,自己对他颇为依仗,希望老爹能软化自己的立场,

    可是马努老爹铁了心,依旧不开口,因为他知道,这温情脉脉的话若是从狼口里说出来,那么听的人无论是什么态度,都一定会付出“肉”的代价的,

    看见老爹嘴巴依旧紧闭,郅支单于笑了一下,他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骑过的一匹老马,一开始自己别说骑就是用手触摸一下马都要用后脚去踢自己的脸,可是自己在饿了它三天之后再亲自喂它草时,它对自己的态度却比谁都亲。

    不过,如何降服老爹这匹马?他心里真没底,更没有没有时间和耐心继续耗下去,他轻轻饮了一口手中酒之后,道,“老爹,本单于就不兜圈子了,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写一封信给你长安的家人,让你的宝贝儿子送200万钱来赎你。二是不要钱,就留在郅支城当任我的通商大臣,负责北匈奴对外的一切贸易往来。”

    马努老爹的脸上仿佛被石子惊动的水面,不过在惊起一圈涟漪后,很快就平静下来,他继续保持沉默。

    “当然,本单于也绝不会让你白做,等我们匈奴一统西域之后,我可以封你为康居国的王,世袭罔替。”

    这几句话说完,他的目光停留在老爹脸上,可惜老爹的表情不喜不悲,没有任何暗示性的提示显得波澜不惊。

    这个老不死的!装什么装?

    他心骂道,手中的杯子重重敲打在桌面上,发出哐当声响,马努老爹心里忍住笑,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现场一片沉寂。马努老爹主动开口,“陛下,这两件事,恕老朽不能答应。”

    “老爹,这句话就当我没的听到,我们匈奴人在世人眼里,没有那么坏,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这句话没有说完,就被马努老爹掷地有声地回绝,“陛下,草民心意已决,所以还望陛下海涵。”

    “哈哈哈。”郅支单于大笑起来,脸上的笑容慢慢抓为狰狞,哼然道,人人都说我坏,却没想到,都是你们逼的!

    单于站起身,沿着桌子用步伐转了一圈,好像在自言自语,“汉人真是愚蠢,什么先里后兵,简直是浪费时间。”

    他一脚将桌子踢翻。

    ……

    来郅支城已经过了七天。

    燕幕城也时不时去街上逛逛,对比西域其他都城,郅支城简直像个死城,不仅各种圆顶建筑,灰蒙蒙的死气沉沉,就连街头的行人,也仿佛是行尸走肉。

    个个目光呆滞,没有笑容,也没有说话,就连小孩也是呆头呆脑的,没有小孩子应有的童贞和灵气。燕幕城和他们对视一眼,感觉到全身是寒意。

    幸好燕幕城工作的地方,不是城里而是城外,城外有一片匈奴国最大的军马场,它的主人正是贺拔云。

第一百零二章 人狼往事() 
地窖,黑暗,潮湿。

    飘荡着一股血液和粪便的臭味。

    是人的血,狼的粪。

    在走廊两边黑色的铁栅栏后,一头头灰狼的眼睛,散发出摄人心魄的绿光。

    石阶上突然出现一个火把,沿着台阶一步一步走下来,狼群顿时嚎叫起来,裂开一嘴的獠牙,把铁栏咬地咯吱作响。

    晚饭的时间到了。

    不知这次来的是活人还是活羊?它们绿色的眼角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一个匈奴侍卫提着火把在前方引路,郅支单于拎着一壶酒,步履沉稳的在狼圈前……停下,眯起眼,双臂慢慢舒展。

    他喜欢闻这里味道,他身体的每一细胞都仿佛淋浴在野性与霸道。

    他睁眼对侍卫道,“你在门口等我。”

    侍卫把火把插在墙上,默默退了出去,郅支单于对着低吼的狼群自言自语,“老朋友,我知道你在看我,你用它们的眼睛在看我,我嘴里每天都能塞满食物,可是却离你越来越远了。”

    说这话时,他提起酒壶狠狠灌了自己一口,烈酒如一条火线在咽喉里燃烧,让他忍不住又剧烈咳嗽起来。

    他突然大笑着走了过去,把酒倒在狼的食槽里,“喝吧,人醉了不是人,狼醉了还是狼,别给你爷爷丢脸!

    它们的爷爷自然不是指单于自己。

    是一匹狼,他的老朋友。

    ……

    少年时,自己的父亲上一代单于被暗杀后,匈奴国各个王族为了争夺单于宝座,一片腥风血雨,为了怕死于非命,身为匈奴王子的他被迫隐姓埋名,四处流浪。

    还记得三十年前,也是这个寒冷的冬季,十六岁的他衣不蔽体赤着双脚,走到冰天雪地里,那是大地茫茫一片,自己的心也是一片空白。

    他神经质地四处呼喊,可是一天下来不见人烟的荒野依旧寂静无声,他只好想动物一样,用手刨着草根,只求能活着走出这一片冰冷的冬季。

    那天,他和一头孤独的草原狼不期而遇,这狼很年轻,刚成年不久,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长途跋涉,和自己一样也饿得奄奄一息,一见他两眼绿光绽放,迫不及待地就扑了过来。

    他无处可逃也不想逃,狼想吃他,他也想吃狼,举起一根手腕粗树枝凶狠地迎饿了上去,双方都把对方看做活命的最后一个希望。

    所以搏斗异常激烈。他的大腿和手臂被狼咬伤了好几口,而狼的嘴也被郅支单于的树枝捅得几乎烂了半边。

    由于都没有吃饱饭,双方动作越来越慢,最后都并肩摊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谁也奈何不了谁。

    但是,从那天开始,他往哪里走,那头狼就在不远处保持距离跟着他,看起来打算一有机会就寻思着把这个倔强的少年吃掉。而他也有此意。

    这造成了一个奇妙的结果,因为彼此的存在,他们双方都在对方的重压下,生怕哪天一软弱,就会被对方吃掉,这让这人和狼,都越来越坚强。

    后来有一天,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头雪豹,也是饥肠辘辘好几天没吃饭的样子。它绕过郅支单于直接朝狼补了过去!

    狼与豹打坐一团,一开始还难解难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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