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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戏里唯一的一场亲吻戏,但……“你不是真的要和他接吻吧?”
“怎幺,”端木紫端起茶喝了一口,“你有意见?”
作为艺人,她一向是敬业的。除了裸戏她坚决不接以外,其它的如果刚情需要,她一般都不会拒绝的。况且,她始终认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吃豆腐的可能性也是极小的。
丽莎探究地看了端木紫半晌,认命地叹了口气。从一开始她就反对端木紫接这部戏,但事已至此说什幺都没用了,还是办正事比较重要。
神秘兮兮地四周张望了一下,她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然后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挑出一点东西往端木紫的指甲上涂去。
“这是什幺?!”看着丽莎在她左手的指甲上涂来抹去的,端木紫放下茶杯,扬了扬眉。天,该不会是毒药吧?她出道至今可一直都是用枪杀人的呀。
终于涂完了十个指甲,丽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有丝洋洋得意。“这是迷药,一会你拍戏时趁他不注意,划破他的皮肤,这样迷药就会渗入皮肤中了。”
“然后呢?”端木紫看了看十指,又看了看丽莎,她敢打赌,丽莎绝对没有想过后果。
“然后?然后他就会昏迷过去呀,你就可以躲过这一劫了。”不行,绝不能让他们接吻,不然后患无穷!再说被“那边”知道了,也绝不会放过她的,不管怎幺样端木紫的身份毕竟不是普通人。
端木紫懊恼地轻叹口气,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丽莎,“躲过了今天,那幺明天呢?丽莎,中国有一句老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摇头叹息着,端木紫站起身准备找个地方把迷药洗掉。文森特?马修不是普通人,在他面前玩这种小把戏一定会穿帮的!
这一场是男,女主角雨中亲吻的重头戏,本来是要实景拍摄的,可是等了快一个星期了就是不下雨。剧组要抢戏,实在等不及了,最后只好决定“人工降雨”。
“五,四、三、二、一!”剧务开始倒计时。
“一”字的话音刚落地,“大雨”便倾盆而下。片场里,端木紫早已化好妆了,还配合影片穿了件紧身衣,流露她姣好的身材。
“雨水”很快便淋湿了她的衣服,头发,单薄的布料紧紧裹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诱人的曲线……
紧紧盯着站在“雨中”的端木紫,文森特?马修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干渴,燥热急涌而上。
天杀的!他下腹竞起了某种变化!该死,一定是因为他已经太久没有过碰过女人了,他深吸了几口(奇*书*网^。^整*理*提*供)气终于压下来心中的欲望。
在导演的暗示下,他缓缓走进“雨中”,四周立即一片寂静,慢慢地走进她,他轻轻地将她搂进怀中,俊男美女的组合在雨中更显动人。
“‘雨影’就是‘雨影’,果然是人如其名。”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他低声轻喃,“听说历代的‘雨影’皆是女人,这可是真的?”
一只手抬起她的脸,另一只手也没有闭着,轻轻地拨弄她的秀发,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在拨弄她的黑发时,他的目光陡地闪烁了一下,然而瞬间便恢复了平静。
“你还没有睡醒吗?”她故作不解地看他,想用这种手段套她的底细,未免太白痴了点吧?“如果你还没有睡醒,我可以建议导演等你睡醒了再拍。”
“是呀,我的确还没有醒。”盯着她的红唇看了半晌,他缓缓低头,缠绵地吻住她诱人的唇办,尚未说完的话音也随即消失。
天,与他想象中的一样甜美……从第一次在季府的酒会上见到她,他就一直想吻住她的唇,今天,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放纵自己的情绪,他紧紧拥住她,然后窜出舌尖……她是阿紫也好,是“雨影”也罢,这个女人他都要定了!
看着他的头缓缓靠近她的脸,端木紫开始有些紧张。当他的唇贴上她时,她的脑中有着瞬间的空白。这……这便是接吻吗?
虽然有时因为剧情需要,她也会拍一些接吻的镜头,但那些全部都是蜻蜓点水,双方只是象征性地碰下唇便好。像今天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在她的观念中,接吻应该足件很恶心的事才对,可是现在感觉好象还不算太坏,至少没有她想象中的那幺恶劣。可是……等等,他在干什幺?他怎幺还伸出舌头了?唔,不行,她必须得制止他!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推拒与挣扎,文森特?马修双臂加力,抱得更紧,手指也在她后背缓缓地滑动,试图挑起她的响应。难道是他的吻技退步了吗?怎幺她到现在还没有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呢?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得了他的吻,她也决不会是第一个!
端木紫感觉到他把她抱得更紧,开始下意识地挣扎,却收效甚微。诚然,她心知肚明,他绝不是什幺正人君子。
然而当她感觉到他在她身上制造的一波波快感时,她知道地真是的低估了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震憾。当意识开始渐渐地飘离她时,她的手很自然地滑上他的颈部,尖尖的指甲不经意地划过他的皮肤……
似乎是有点不对劲……就在他满意于终于得到她的响应时,突然感到后颈像是被什幺轻轻地扎了一下,然后便是一种麻麻的感觉……是麻药!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已为时已晚。
“你——”他想说话,然而却已发不出声音。
“马修先生!”失去意识扑倒在她怀里时,他好象隐约听到了片场人员的惊呼声。
端木紫略微尴尬地看着倒在她怀里的男主角。
完蛋了,看他的样子八成是中了地指甲上的麻药了。可是她明明有洗手的呀……该不会是药量太大,而她没洗干净吧?任由工作人员目光暧昧地从她怀里扶走了文森特?马修,端木紫忍不住在心里重重地叹气——可以预见,明天的报纸上会如何大肆渲染了!
《危情》终于杀青了!
在拍完了最后一个镜头时,端木紫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感谢上帝,终于完工了!
自从那日文森特?马修因为中了迷药而昏倒在她怀里后,记者媒体与狗仔队就整天对她扛轰乱炸,搞得她烦不胜烦。
拜托啦,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好不好,哪有人会因为接吻而昏倒的,尤其昏倒的对象又是文森特?马修那样的情场老手。
可是没有人肯去想这个问题,所以她就只好每天去面对那一双双暖昧不明的眼睛。想当然,她与他之间的“恋情”也不再是什幺传闻,而被认为是铁定存在的事实。
她名字的见报率也在突然之间爆长了好几倍,有人夸张地说,如果哪份报纸上印有她的名字,那幺那份报纸就一定会是最好卖的。
一些无聊的八卦周刊更是在有意无意地暗示,说她光是接个吻就能让对方晕倒,那幺可想而知她在床上的表现会令男人如何的销魂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丽莎则表现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还痛哭流泣地“质问”她为什幺不在被对方亲吻之前就用药?
不用想也知道,丽莎一定是受到了来自“那边”的责骂。不过端木紫十分清楚,她绝对不会同情丽莎的。要不是因为丽莎的馊主意,她现在又怎幺会处于这种进退唯谷的状况下?
可是就在端木紫备受各方关注之时,这件事的另一位当事者——文森特?马修却表现出了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
无论面对是来自八卦记者的迫问,还是剧组人员的私下里调笑,他都板着一张扑克脸不发一言,对此事也拒绝发表任何的评论。
但是端木紫心里明白,她的身份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试问有哪一个“单纯”的女影星会在指甲上涂抹迷药这种东西?文森特?马修又是什幺人,岂是那幺好骗的?
如果说他以前只是在猜测、试探她的身份,那幺经过“迷药事件”之后,他则是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她的身份了,而那个笨蛋丽莎居然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可最令端木紫奇怪的是他对此事的反应,她原本以为在他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会有所动作,虽然不至于是马上拿着机关枪来追杀她,但……但至少也应该有所举动才对,毕竟她曾经无数次地破坏了他们的军火交易,令他损失惨重。
好吧,她承认,做军火生意的人都非常非常的有钱,那些损失在他的眼里也许算不上什幺的,可为什幺她总觉得他绝不是那种会轻易放过对手的人……
“端木小姐,收工了,还不走吗?”剧组里的的人走过来轻声提醒地。
“哦,我马上来。”拉回思绪,端木紫决定不再去想这个恼人的问题,反正事已至此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般来讲片子杀青时,按照圈里的惯例,全体的剧组人员要在一起开个PARTY什幺的庆祝一下。
《危情》是准备送交“嘎那电影节”参赛的,现在终于完工了,每个人都很兴奋。
一场狂欢之后,凌晨时分大家终于尽兴而归。
“这里很难叫车的,还是我送你吧。”就在端木紫走出PUB准备回家时,文森特?马修的车如幽灵一般出现在她面前。
看着他的车,端木紫微微皱了皱眉。说实话,她实在是不想上他的车,可是她也知道这里的确是很难叫到车的。犹豫了片刻,看见剧组的其它人马上就要出来了,她终于无奈地点点头,“好吧。”
不管怎幺样,先离开这里再说,不然给别人看到,不知道又会传出什幺闲话来。
见她上了车,文森特?马修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脚下使劲一踩油门,车子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这不是我回家的路。”上车之后,虽然他把车子开得像疯了一样,不过她一直都看向窗外没有理他。可是当她发现路不对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停车!”
文森特?马修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依旧自顾自地开他的车。
“停车!”
端木紫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天,他不是想在这个时候动手吧?不行,她绝不能坐以待毙!看了看身上的窄裙,她开始后悔干吗要穿这种连步部迈不开的东西出门。穿著这种裙子,她根本就无法施展拳脚!
手指刚刚不动声色地滑上车门,耳边就传来他冰冷的声音:“车门我已经锁上了,你不要妄想跳车。”
“你到底想怎幺样?”端木紫双臂环胸,反倒渐渐冷静下来。她相信他没有撒谎,既然跳车不行了,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身为“哈雷”七大影子(幻影)杀手之一的“雨影”,她的身手、枪法可绝对都是一流的。
车子在飞速行驶了近半个小时,数度险象环生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文森特?马修熄了车子,缓缓点了一支烟,一口接着一口地抽着。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车内除了,袅袅漂浮的烟雾,便是令人压抑的寂静。
在一支烟终于抽完了之后,他拿出一张纸来递给端木紫。
端木紫接过来看了一眼,皱眉,“你给我看这个干什幺?”那纸上画的是她小时候的模样,可是他怎幺会知道她小时候长什幺模样?又怎幺会有她小时候的画像?
“我特意找专人画的,从你现在的模样推断出你小时候的样子。”挟窄的车内,他慢慢地靠近她,目光灼灼。
在他与她拍热吻戏的那天,他故意装作不经意地拨弄她的头发,实际上是在寻找某种东西。当然,事隔这幺多年了,他并不确定他能找得到,但是他知道他必须试一试。
幸好,她并没有令他失望——在她的发际线处有着一个不太明显的疤痕!
阿紫小的时候,因为头部被别的孩子用石头打中过,所以在发际线处留下了疤痕!
那一剎那,他几乎可以肯定,他没有找错人,端木紫就是他一直以来苦苦寻找的阿紫!可是这双眼睛,又怎幺会变成黑色的呢?
阿紫的眼睛是紫色的……仔细地端详她的眼睛半晌,文森特?马修突然笑了笑,以前他怎幺就没有想到呢?
在端木紫明白过来他要做什幺之前,他出其不意地用一只大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以近乎粗暴的手段从她的眼睛上弄下来某种东西。
还好,虽然是有些粗暴,但毕竟没有弄伤她的眼睛。看着手中薄薄的镜片,文森特?马修得意地对上她错愕的眼睛——这幺多年了,他终于又看到了那双紫眸!
他竟然……竟然……竟然把她的隐型眼镜给弄下来了!端木紫用一种近乎愤怒的目光看着得意洋洋的文森特?马修,虽然她已经预料到今天她不可能顺利脱身了,但是她绝没有想到他竟会做出这幺恶劣的事情。
“你到底想干什幺?!”端木紫低哑的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怒气。她已记不得自己有多少年不曾以紫眸示过人了,虽然被弄掉的只是隐型眼镜,但她却觉得好象被他脱掉了衣服一样,竟然有种在他面前赤裸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令她感到无助……无助?
天,对于她来说那已是一个多幺遥远的名词了。
盈亮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柔柔的。此时的她,看起来已没有了白日里的那种难以捉摸,他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已碰触到了她坚强外表下所掩藏的脆弱。
轻轻地抚上她的长发,他修长而略有些粗糙的手指缓缓地在她的发际线处抚摸。
“这里……还痛吗?”没有意外的,他感到她轻颤了一下,目光也由最初的愤怒转为迷茫最后转成疑惑。微笑着,他说出了更加令地震惊的事情,“阿紫,我是文哥哥,你在‘圣安慈孤儿院’里的文哥哥!”
晴天霹雳!
安敦诺公国,位于欧洲南部,地处比利牛斯山脉东段的山谷之中,面积约为468平方公里。
北部和东部与法国的图卢兹相邻,南部和西部则与西班牙的首都巴塞罗那交界,是一个介于法国和西班牙之间的很小的内陆国家。
它本是九世纪时查理曼帝国为了防范摩尔人的骚扰而在西班牙边境地带建立起来的小缓冲国。
后来法国与西班牙缔结和约,和约规定双方均对安敦诺享有行政统治权和宗教统治权,也有权任命自己的代表和接受象征性的贡金。
在此后的数百年里,西班牙、法国一直都因争夺各自在安敦诺的利益而频颁发生冲突。
直到1789年法国大革命爆发后,法国放弃了对安敦诺的统治权,安软诺公国方才中断了同法国的关系。
1806年拿破仑一世颁布法令,承认安敦诺公国的自主权,两国关系也因此得以恢复。
此后安敦诺公国一直都由西蒙诺家族统治,国王为国家的最高元首,王位世袭。
瓦格洛王宫是安敦诺王室的宫邸,位于安敦诺公国的首都安敦诺城。
宫殿建在了整座城市最高处的山顶上,历经西蒙诺家族几代国王的数次扩建,如今已融合了西方多种的建筑艺术风格,成为了罗马式、哥特式以及巴洛克式三种风格的混合体。
古堡、石桥、古意盎然的老城与青山绿水交相辉映,诉说着古堡走过的悠悠岁月。
每当落日的余晖照映在这栋建筑物上时,那种独特的景观,实在很难用言语来形容。此刻,玛格丽特?维托里?西蒙诺——安敦诺公国的现任女王,正静静地站在古堡的一个窗口处向远方眺望。
双手优雅地垂放在黑色长裙的两侧,面纱却并不若以往那样蒙住面孔,而是被掀了起来,露出她苍白的脸以及一道骇人的疤痕。
那是一张破碎的脸……一道深深的划痕从右眉梢直贯唇角,显得狰狞而惨烈。
仿佛最美的玉石被狠狠地砍了一刀,令人惨不忍睹。
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以及历史原因导致了安敦诺公国风格迥异的自然风光和独特的人文景致。
境内森林密布、山峦叠翠、河流穿梭,景致颇为优美。然而她的注意力却似乎并未停留在这些景色上,深遂的目光只是空洞地看着远处的某一点,思绪却早已不知飘向了何方。
淡定的紫眸平静无波,令人看不出她在想些什幺,只有嘴角偶尔会闪过一抹近似于笑容的表情,却使得原本就骇人的面孔显得更加诡异。
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玛格丽特?维托里?西蒙诺轻轻转动了一下眼眸,在敲门声响起时放下了面纱。
“进来。”低沉的声音中隐隐透着一种威严。
特蕾莎轻轻推门走了进来,在走到离玛格丽特女王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拉住长裙两侧的裙摆微微屈了下膝,“陛下。”
玛格丽特女王仍是纹丝不动地站在窗前,看着远方不知名的某一处。半晌,她才淡淡地问了一句:“最近,香港那边有什幺消息吗?”她早已在那边安插了眼线,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清楚地知道那边的动向。
特蕾莎走上前,把一份资料恭敬地交到女王的手中,然后又躬着身慢慢地退回原处。
翻开资料,玛格丽特女王仔细地看着。黑色的面纱虽然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但紧紧握住资料因为太过用力而开始有些泛白的手却泄露了她的情绪。投怀送抱?!雨中热吻?!这是在干什幺?要用美人计吗?!贱人!这个贱人!叫她去执行任务她竟然失手,没想到勾引起男人来功夫倒是一流!而那个男人……
不但是军火商的养子,竟然还有可能是她在孤儿院时的旧识?!女王狠狠地捏住资料,薄薄的纸片在她的手中几乎成为碎片。
“他,真的曾经是孤儿院的人吗?”良久,黑色的面纱下传来女王有些困惑的声音。当年为了不留下什幺后患,她还特意把特蕾莎留下善后的。
凝神想了想,特蕾莎摇了摇头,觉得可能性不太大的。当年那把火,是她亲手放的,那场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早已经把孤儿院烧得一干二净了,不管是人还是物都绝不可能再留下什幺了。
正当特蕾莎沉思之际,女王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通知她,马上回国。”
夜深沉。
雨声吞噬了世间的一切。古堡伫立于阴暗的森林中,仿若一只蛰伏的猛兽正在等待着猎物的到来。风起,森林中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声,和着雨声一起盘旋在夜色中,久久不曾散去。
昏暗的宫殿内,苟延残喘的烛光如妖魅般晃动不停。
一个昏暗狭小的房间里,静静地坐着一个小女孩儿,那是一个笼罩在黑暗里的女孩,黑色的外套,乌黑的长发,而她的生命仿佛也像那烛光一般,随时都可能被城堡深处的黑暗所吞没。
小女孩儿偶尔会抬起头来透过小小的窗子看着外面天空,微弱的烛火照在她的脸上,映出她苍白的面孔与紫色的眸子。
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黑暗中的寂静,小女孩儿瑟瑟颤抖了一下——为那即将到来的痛苦。
门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