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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半天,是你小子请客,要我白某人掏钱呀。”
“不,应该说是我阚爷请客,国家出钱,你可是贵宾上席客呀。”
“你真的就那么自信,一点问题也没有?万一……”
“别别别,不是万一,而是五百万一,一千个万一。行不行你就说句痛快话,我阚爷可是个没性子的人。”
“好,我就听你阚爷一回。”
“一言为定。”
白金水与砍一刀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说吧,下一步该怎么办?”白金水道。
“请你在开工协议上签字,明天我就把施工队伍拉过去,如何?”
“开工协议我签字,这别墅的产权手续……”
“嗨,瞧我这记性,真他妈的臭,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砍一刀从公文包里取出产权证放在桌上,双手推到白金水的面前说:“一切手续都办妥,只要你在产权证上面填上名字,这别墅就是你的了。阚爷我办别的不行,办房屋产权证,承包工程建设项目什么的,那是坛子里抓乌龟——手到便拿。”
白金水也不急于签名,捏在手中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想,这小子还真有尿,神通广大,真算得上是中南半个神仙,如此豪华的庄院竟捏在他的手里。
白金水看久了,倒给砍一刀看毛了,急忙说:“难道你还怀疑吗?告诉你,在我阚爷手里出去的东西,没有假的,你去打听打听,中南有别墅的,不少是从我手里出去的,谁他妈的假过?不瞒你说,我手里还有三套,不信你瞧瞧。”砍一刀从公文包里取出三份房屋产权证,在白金水面前晃了晃。
白金水却不急,仍然没有填上自己的名字。他不是不相信砍一刀,也不是怀疑房屋产权证是假的。只是什么时候填?填谁的名字?这就要考虑考虑了。白金水越不急于填名,砍一刀心里就越发毛,围着白金水打转转。追着白金水说:
“看样子你是不想要?”
“瞧你那急样,这产权证在我手里,什么时候填名字不一样吗?”
“嘿,你瞧我这猪脑袋,怎么钻进死胡同就出不来呢。产权证在你手里,我操的哪门子心!”
“你还有一样东西没有给我。”白金水提醒说。
“对!还有全部门钥匙,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我他娘的真是猪!”砍一刀一边自责,一边将一串钥匙交给了白金水。
“好吧,既然手续齐了,咱们就打道回府吧。”
“慢,且慢且慢,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这别墅属于你的了,今晚就在这儿住下了,明日再打道回府也不迟。我说过的,小情人包在我身上,这开张第一晚总不能缺少女人啊,我这就打电话。”不容白金水说什么,他已拨通了下属的电话:“喂,施工队李队长吗,我是阚爷,你赶快开车把打工妹柔桂花和陶花溪送到星月岛别墅桃花院来。听到没有?”
“好的,半个时辰一定赶到。”电话里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砍一刀关上手机,拉着白金水的左手说:“我们忙碌了一天,趁这空档,欣赏一下星月岛的风光,放松放松神经吧。”
白金水也来了雅兴,砍一刀迈步在星月岛的街心上。太阳西下,红霞的落晖洒泻在中南江面上,映红了星月岛。星月岛是中南市的风景区,中南江在上游入市前分汊了,形成左右江,出市后又在下游合二为一,左右江中间形成一个宽五公里,长二十公里的大岛,左右江上游分汊处还有一个方圆不足千米的小岛,全部是斑驳坚硬的礁石,寸草不长,正是有这顽坚磐石的阻隔,才形成左右江,才有这美丽的宝岛。大岛与小岛在枯水季节连成一片,可步行来往,洪水期间便形成两个独立的孤岛,道路被淹,靠小船往返。小岛是左右江的分水岭,中南江水奔腾呼啸冲击磐石小岛,溅起银白色的浪花,一眼望去小岛似星光闪烁;大岛成月牙形,故名星月岛。中南大桥横跨左右江,与中南大街相连,但是所有车辆必须停在星月岛入口处的停车场上,就是星月岛管理处的汽车也不准上岛。因此,星月岛又叫步行岛,是中南市最早的红灯区,后来在右江边划出一段地方建筑小别墅群,单独修了一条隔离大道,汽车可直接开进别墅群,出别墅群仍然要步行。白金水与砍一刀都是乘坐奔驰轿车的当今“皇家贵族”,有车进不去,只好与民同行,体会一下这世外桃源人人平等步行的生活。白金水也曾来到过这个岛上,但那时只是过路客,没有从内心深处去认识它。如今走在这个岛上,却今非昔比。这里有他的别墅,有属于他自己的一席之地,有他实际意义上的家。他突然感觉到这小岛美丽可爱,一种一时说不清的亲切深情涌上心头,全身热乎乎的,忘却了这深秋晚霞的凉意,陶醉在美好的遐想中。砍一刀表现得很平常,他没有白金水那样容易情感转移,对生活充满激情。他对一切都莫衷一是,玩世不恭,放荡不羁,在这秋夜里,还是他砍一刀踩准了时间的脚步,把握住了秋夜时光的节奏,半个时辰到了,打工妹该来了。他扯了扯白金水的衣角,努了努嘴,提示他别想得太多太深了,该打道回府了,下一个生活节目该上场了。白金水心领会神,二话不说,转身就跟砍一刀往回走。刚走到大门口,一辆三菱吉普刹然停在面前,车门一开,走出两个小姐,正是砍一刀点名要的打工妹柔桂花和陶花溪。两人在施工队是开卷扬机的,是砍一刀点名要关照的人,施工队的汉子们知道是阚爷的人,谁也不敢动她们。今天施工队李队长开车把她们送到这儿亲手交给阚爷。阚爷摆开老爷架势,冲着李队长就嚷开了:“李队长,开卷扬机的工作你他妈的全权做主,另外安排人,柔小姐陶小姐从今天起就留在星月岛别墅管理处搞管理了,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开车回去吧。”
砍一刀把李队长打发走,转身对两位小姐说:“陶花溪你跟白大人去桃花院,柔桂花跟我去桂花院。从今以后咱们两家就是邻居了。俗话说生得亲不如住得亲,这邻里之间的话一句两句说不完,往后有时间再慢慢聊。今晚就先各自回家,自家话先聊,白大人你看意下如何?”
“到了这里就一切听阚经理的安排啦,你说咋办就咋办吧。”说完就双双回自己的庄院去了
。
陶花溪胆怯怯地跟白金水来到桃花院二楼卧室,低着头不敢说话,她只认准一条,阚爷怎么吩咐就怎么去做。阚爷既然吩咐今晚陪白大人,那就得陪。白金水一见到陶花溪心里还比较满意。虽然长得不很漂亮,但也还端庄丰满,曲线突出,线条分明,既有乡下女人的憨厚,又有城里女人的时尚;既有乡下女人的羞答,又有城里女人的大方;既有乡下女人的迟顿,又有城里女人的柔情。一张娃娃脸,被太阳晒得略显黑红粗糙。沉默一刻后,白金水主动开口,因为他是唱主角的,必须首开台词:“小姐,你这么年轻漂亮,愿意跟随我这个半老夫子吗?”
“阚爷吩咐的,愿意不愿意都得愿意。”
“这套别墅属于你和我共同所有,以后你就是桃花庄院的主人,阚爷跟你说过吗?”
“这倒没有说,就是说了,我一个乡下女人也没有贼胆敢要这等豪华庄院,叫你白大人见笑了是吗。”
“不不不,我说的是真的。桂花院是阚经理的,桃花院是我白某人的,以后你和柔小姐两姐妹就是这两个庄院的女主人,互相关照看守管理庄院,只要有空我就会过来陪你,你听清楚了吗?”
“白大人,你说的是真的?不是拿我取笑开心吧。”
“是真的,不信,你看,这是房屋产权证。”
陶花溪也没有伸手去接白金水递过来的产权证,只是用眼光轻飘的瞄了一眼。因为她心里清楚,城里不是她乡下打工妹长住的地方,城里的男人靠不住的,尤其是当角色的男人,有几个不是水性扬花的主儿?但是,陶花溪又想回来,这年月当角色的手中有权有钱,养情人的事越来越多,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女人,往往成为权贵大款们金屋藏娇的宠儿。而像她这样对男人一知半解的女人又往往成了男人们的情欲猎物。如果自己真能成为白大人受宠的女人,得到这个庄院,也是八辈子求不到的事。俗话说,富在深山有远客,穷在闹市无人问。乡下穷人也有时来运转的时候。因为她对这些庄院非常熟悉,深知庄院的份量,当初建设庄院时,就是她和施工队的伙伴们一砖一瓦建造起来的,配套家具、电灯电话、花园水池、汽车库房等也是全市最豪华、最高级、最美丽、最方便的。庄院的名字都是花名,从腊月梅花到三月桃花,从六月桔花到八月桂花,按四季花开顺序排列。在建桃花、桂花院时,施工队还有人开过她们两人的玩笑,说这庄院写上你们两个的名字,就说明这庄院是你们的,我们是在为你们建房,建好了要请我们的客。当初一句笑谈,连做梦都没往那上面想过,如今却成为现实,而又叫陶花溪小姐一时难以接受她认为是不可能的现实。是真是假慢慢瞧着看,反正也容不得她去多想,一切顺其自然吧,想到这儿,陶花溪小姐只说了一句话:“以后我就听阚爷……不不不,是听您白大人的。”
“既然听我的,那就照我说的去做。这个家、这个庄院就交给你管。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洗澡吧。”
陶花溪的脸蛋虽然有点粗黑,可她那少女的身段在冒着热气的喷水下,就像出水芙蓉,白嫩得耀眼滴水,馋得白金水直流口水,伸手一把将陶花溪小姐抱住,饿狼似虎的在她脸上身上一顿乱啃。陶花溪小姐不反对,也不冲动,她认为男人都像阚爷一样是性冲动狂,由他去。白金水啃着不过瘾,一把将陶花溪小姐抱起,急匆匆出了浴室,一路小跑到床边,还未等陶花溪小姐睡平,白金水就压上去了。
白金水玩了很多女人,竟对桃花小姐的感觉最好。但是有一点他不满意,就是太被动,摆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他白金水疯狂,没有城里的女人那样柔情善诱,配合得当。
白金水从星月岛回到机关,砍一刀的施工队伍也浩浩荡荡地开进来了,施工机械轰鸣,车水马龙的就在望月山顶上干开了。机关里的干部都不理解,都知道办公楼是建在大街旁,什么时候改变上山了呢!第一个站出来说话的是党委书记古大立,他质问施工队是不是搞错了。砍一刀腔正词圆地说:“阚爷我大楼建了千千万,没一次出过差错,我堂堂建筑公司连这点都搞不清,还敢出来开工?”一句话就把古大立顶得哑口无言。
古大立气冲冲来到白金水的办公室,一进门就开炮:“这办公大楼在山顶上开工是怎么回事?”
白金水心地坦然,不慌不忙的回答:“你越俎代庖也管得太宽了吧。”
“什么,我管得太宽,这是党政联席会议集体研究决定的,你怎么能个人私自改变集体决议,这是……”
“这是违背组织原则的。”白金水抢先替古大立作答。
“你知道是违背组织原则的,为什么还要明知顾犯?违背组织原则是要承担责任的。”
“古大书记,还有一条组织原则大概你不会不知道吧。那就是在两种不同意见的情况下,第一管理者有权作出最后决定,我覆行我的最后决定职责,不违反组织原则吧?”白金水一语双关地说。
古大立听到第一两个字就怒从胆边生,心里骂道:就你那点鸟毛本事也佩称第一。可是事实上他白金水又确是第一,因此,古大立也不好怎么发作。继续说:“你这是强词夺理,拿这个所谓的原则做挡箭牌,你这是歪曲原则,因为办公楼建在临街平地的意见是你第一个提出来的,大多数包括我在内又赞同你这种意见;建在山顶上的意见当即就在会上否定了,不存在有两种意见需要你最后选择决定;请你立即改正错误,执行集体决定,现在纠正错误还来得及,否则损失可就大了。”
“错误,什么错误?建在闹市就是办公楼,建在安静的山坡上就不是办公楼,这是什么逻辑?告诉你,搞建设是行政管的事,是我的职权范围!”
“行政是你负责不错,可是党委是保驾护航的,出了问题,也逃脱不了责任,你要明白,我这是按组织原则履行公务。”
“好了好了,你少来点组织原则,多讲点实际。这里没你的事,天塌下来,我顶着!”白金水把话说绝了。
古大立无可奈何,在办公大楼建设地点上未能扭转乾坤,还憋了一肚子气,明显的力不从心了。往日的锋芒已减退了许多,在他与白金水一生的争斗中,古大立屡败屡战的历史使他丧失了决胜的信心。特别是儿子古克呈弃官从商后,古大立更是伤感败局难以挽回。因此,在许多与白金水的矛盾中,他虽然坚持自己的意见,可只是点到为止了。今天这件事,如果是在往日,他还会抬扛叫真下去。正因为如此,他只好黯然收兵,由他去。
大楼背后的事就这样摆平了,往后白金水又将如何打算?机关里又将掀起什么风波?你就往下瞧吧。
十一、大闹机关
(分局办公室代主任虞虎彪一个雕虫小技,导演了一场大闹机关的闹剧……)
在中南分局机关里,白金水最喜欢文佳栩。自从招聘田畔为办公室副主任后,白金水对文佳栩客观上有所疏远,靠近田畔的机会多起来。田畔长得比文佳栩漂亮,年轻,性格豪爽,能喝八斤酒,镇住过许多英雄好汉,为白金水撑起了半边天。如果发展田畔为情人,他白金水就可一举两得意。既可在外事活动中逞英豪,又在情场上春风得意。田畔又是在办公室工作,以后带她出去名正言顺,比文佳栩方便。白金水有意找借口主动接近田畔,处处关心田畔,并以能喝八斤酒,为中南分局立下汗马功劳,做出特殊贡献为由,特批一户房子给田畔。田畔很敏感,特别是男女之间微妙信息传递最灵敏。白金水尾巴一翘,田畔就知道他要屙几粒臭蛋,黄鼠狼给鸡拜年,安的不是好心。田畔本来就痛恨白金水。她父亲冤案落实政策顶职的指标叫白金水转顶给了他在农村的侄儿,害得她拖了八年才进铁路参加了工作,而且还是她田畔舍生玩命喝下那八斤白酒换来的,要不然现在还在社会上游荡。就当时的心态,田畔恨不得把这种贪官污吏剁成八瓣。只可惜自己没有掌握能制裁他白金水的利剑,让他横行霸道。再一方面,田畔看不惯白金水那双勾人的贼眉鼠眼,更可恨他那玩弄女性的卑劣行径,但自从白金水帮田畔父亲田山东落实政策后,田畔对白金水的态度有所改变,白金水认为时机已到,可以下勾子了。
白金水多少次趁田畔进办公室汇报工作的机会,向她下勾子勾引,田畔就是不上勾。白金水把特批一户房子的钥匙亲自送到田畔手上的那天,也正是办公室无人之际,白金水起身反扣上门,在田畔肩膀上柔情似火地拍了几下,引诱调情地说:“田畔小姐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再也不用去挤单身宿舍了。豪门要如何装修,就看你的了。”
“白大分局长,请你放尊重点,别摸脏了我的衣服。”田畔很讽刺味地说。说完伸手一把夺过钥匙,心想不要白不要。
白分局长的老脸刷的一下由红变白,弄了个下不了台,白金水到底是老手,立即就稳定了情绪,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开着玩笑说:“田副主任到底是喝八斤酒的,火爆爆的性格比六十度的烧酒还烈,一点就着,八成是今天又喝了八斤,八八六十四,赶快去做事,去做事,去做事。”
气得田畔回到宿舍脱下衣服洗了八遍,边洗边骂:“霉气,好霉气,真他妈的霉气。”
田畔进了机关后白金水疏远文佳栩,靠近田畔,早就引起文佳栩的嫉妒,常给田畔脸色看
。田畔也不是省油的灯,吃软不吃硬。文佳栩越给他脸色看,她就越说风凉话气文佳栩:“有些人不自量,也不撒泡尿照照,是个什么德行,一脸的苦瓜皮,谁瞧得上呐,男人瞧不上的女人最可悲。”
文佳栩一听也接茬对干:“一张臭嘴,又损人是不是,谁他妈的苦瓜皮啦?”
“哟,我也没有点名道姓,你接什么茬,未必你是苦瓜皮?”
文佳栩有苦难言,气得七窍生烟,一跺脚,扭动小屁股气冲冲地走了。就这样两人常常斗嘴斗气,牛角碰上钻子,又尖又硬,谁也不让谁。
田畔心里也明白,这娘们有白金水撑腰,狗仗人势,她是不肯罢休认输的,总会寻找机会反扑的。即使是文佳栩不反扑,白金水没有达到目的,也不会放过她。
因为白金水的信念是——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撕碎给人看,她不想让白金水撕碎,也不想叫文佳栩狗仗人势欺负她。她要寻找靠山,她知道要在机关里混下去,没有靠山是混不下去的。更何况眼前还有拦路虎,她也清楚,在机关里做人难,做女人更难。白金水这条色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咬人一口,叫人防不胜防。
文佳栩打着白金水的牌子,向中南复线建设施工单位要了五十万元的流动人口管理费。这五十万纯属个人行为,既不通过单位财务,也不开发票,完全凭施工单位的现金支票,存入自己的个人帐户。这件事被虞虎彪知道了,他的经验是——领导情人的事不奏不斩。这回他要来个“暗奏暗斩”,他要看白金水如何处之。同时,他要利用这件事,挑起田畔与文佳栩更大的矛盾,叫她们大闹天宫,看他白金水怎么收场。他白金水给了我个副官,吊着我的胃口,我虞副官也出出难题,定叫他们鸡鸣狗叫,闹个鸡犬不宁,咱也在一边瞧瞧热闹。想到这儿,虞虎彪将打印好的关于文佳栩向施工单位索要五十万的匿名信悄悄地放在白金水的办公桌上。
白金水走进办公室,见桌上有一封信。拆开一看,原来是状告情人的。白金水想,这个问题好处理,不是我中南分局的钱,我没有这个义务去查处。俗话说:“民不告官不究,”告错了地方没有人去究。只要他施工单位不追究,我白金水凭什么屎不臭、挑起臭、没事找事。但是文佳栩是他的情妇,虽然不去追究,但有必要提醒她小心,不要得意忘形,见好就收。免得买椟还珠,去了多的,吐出肠肝肚肺来。
文佳栩得到白金水的提醒,自然放下心来。但她不甘心,她认为是有人在搞名堂。她第一个怀疑的是田畔,她认为田畔不地道,处处与她作对。这中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