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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封信果然是你所写。”方笑语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般。这个人劫了她过来,却又不伤害她,且每一次看她的目光都温柔的吓人,实在是不得不让人多想。
而且,她敏锐的注意到了这假叶西辞方才所说的话中的那个‘再’字。他说,我一直都想面对面‘再’见见你。
这是否说明了,她们曾经面对面的见过面?
“如今见到了,作何感想?”方笑语笑了笑,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处境是如何的危险,反倒是语气中带着那么几分好奇,真心的想听听对方的感想一样。
“你让我有些失望。”假叶西辞摇头,面色中有些不愉。
“失望?我还以为你见了我之后会更加喜欢我。”方笑语反倒是有些失望的语气。
“你是何等特别的女子,本该孤傲清冷,不为任何人而折腰,却偏偏为了一个男人,连如此简陋的伪装都不曾看破,轻易被我掳来,实在令人惋惜。”假叶西辞脸上的失望不是假的,但是他依旧对方笑语小心翼翼,像是呵护着怕被碰坏的瓷娃娃,神色中竟多出了几分复杂。
方笑语愣了一愣,随即笑道:“原来我在你心目中,该是这样的形象?”
假叶西辞似乎对于方笑语露出这样惊讶的神情觉得甚为有趣,随即道:“他配不上你。”
“难道你配得上?”方笑语如同听了个笑话。
“我也配不上。”哪知男子如此说道,神色中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他认真的审视了自己,得出了他配不上她的结论。
“所以,你不敢以真面目视我?”方笑语觉得这个人十分有趣。他对她表现出来的小心翼翼与呵护,与叶西辞的那种关于****的呵护有着本质的不同。
方笑语觉得,她似乎更加像是他的玩具,特别心爱的那种。只要损坏了一点点,都是一件令人痛彻心扉的事情。
但是,她想不起她究竟在何处见过他。在他的身上她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熟悉的味道。
但对方却似乎已经认识她了很久,久到熟悉不已的地步。
这种感觉,让方笑语觉着十分怪异。
“我一直都在注视着你。一直都在看着你。看着你一点一点的长大,看着你一步一步走到今日。你让我欣喜,也让我失望。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再见到你,哪怕你不记得我。”假叶西辞的神色间含着极致的温柔。
方笑语皱眉,心说这人难道是她爹的情敌?透过她看到了她娘?
“这就是你将我掳来此处的目的?”方笑语哭笑不得。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也能遇上传说中的中二病变态。她一直以为,自己身在这样的时代,跟这个词儿几乎已经绝缘了。但事实证明,中二病哪个时代都存在,无非是叫法不同罢了。而她也没有一味的去否认他的所谓‘喜欢’,因为她很明白,有些事,做了不仅是无用功,可能还会进一步刺激到对方脆弱的神经。
你永远也无法用中三的知识去感化一个中二病患者。这个道理,她很早以前就知道。
“你不喜欢这里?”假叶西辞眉头皱在一起,似乎有些困扰。
方笑语四下看看周围,无非一个破庙,连个佛像都没有,只剩下个底座,还缺了半块。没有贡品,只有一只上香的炉子,里面一些已经凝成固态的香灰,看起来年代很久远了。
“鹿城还有这样的地方?还是这里已经是在鹿城之外了?”方笑语好奇着问了一句。
“你且安心,这里还是鹿城。我还要带着你去参加武林大会,不能离鹿城太远。”假叶西辞笑着说道。
“你要带我去参加武林大会?”方笑语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你就不怕别人认出了我?”
“你不去,我又如何能威胁的了那叶西辞?”假叶西辞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浑然不觉这话中那样的杀气腾腾。
方笑语疑惑了。难道这人不是对她有执念,而是对叶西辞有执念?抓她来是为了让叶西辞担心?
方笑语瞬间就脑补了一处男男相爱相杀的大戏。脑补完了才觉得拿自己的男人脑补这样的事似乎有哪里不对,但不可否认的是,方笑语对这个假冒的叶西辞更有兴趣了。
“你想如何威胁她?逼他卖身给你?”方笑语玩笑着说了一句。却换来了那假冒货一阵奇怪的目光。
“真不知你这小脑袋瓜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我可非断袖之人,收起你的胡思乱想。”假叶西辞竟翻了个白眼。
“我看你很懂。”方笑语心内腹诽,随即又道:“你不打算叫我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男人愣了愣,随即有些开心道:“你想知道我的名字?我叫风紫。”
“疯子?”方笑语一顿,随即笑道:“这名字倒贴切。”
男人的脸色黑了黑,显然是理解了方笑语为何发笑的原因,手里头不知何时拿出了把剪刀,自个儿在那里开开合合的拿着剪子玩儿,那剪刀发出的咔嚓声就像是对方笑语的威胁。
“你打算杀我?”方笑语眼睛一亮。
“不杀。”男人赌气般的摇摇头,而后目光灼灼的盯着方笑语的脸,笑着道:“不能杀。若杀了,就破坏了这张美丽的脸。这是属于我的。”
哦,原来是个变态。
方笑语在心中为这个风紫下了定论。
“你喜欢这张脸?”方笑语艰难的抬起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道。
男人兴奋的点了点头,仿佛是看到了世上最美丽的宝石,如同一个孩子见到心爱的玩具,竟是有些挪不开眼。
“想要这张脸?”方笑语曾经某一世心理专家的素质派上了用场。
男人对这张脸很迷恋。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点头。
“你可以将这张脸皮剥下来,如此,便可一直带在身上,常常都能看到。”方笑语一点也不嫌自己的话恶心,分毫没有觉得她嘴里所说的那张脸皮现在还顽强的长在自己的脸上,竟然就兴冲冲的为对方出谋划策起来。那神态,眼中的兴奋的光芒,仿佛她自己也是个猎奇的变态,让这顶着叶西辞的脸的男人迷恋不已,眼中仿佛有星星那般明亮。
“你就不怕我真的动手?”男人又有些疑惑的看着方笑语,似乎想看出方笑语神色中隐藏着的紧张与惧怕。
“你说这张脸美丽,我欢喜还来不及。美丽的东西总是叫人向往,想要亲手握住,想要占为己有。可活着的美丽无法永久的保存,除非……”方笑语故意顿了顿。
“除非什么?”男人就像是发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看向方笑语的目光比之从前还更要明亮几分。
方笑语只是笑了笑,却偏开了话题不说,吊足了对方的胃口,而后转移了别的话题道:“你就不能换一副面孔?你顶着这张西辞的脸,总是叫我有些不自在。”
“你就这么喜欢他?”男人似乎吃醋了。
“喜欢。”方笑语毫不犹豫的说着。
“为何?他有什么好?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不过是个没用的男人罢了。”假叶西辞一副诋毁情敌的语气。
“可我就是喜欢他。他英勇神武也好,废物无用也罢,我就是喜欢他。”方笑语的笑容在对方看起来有些刺眼。
“你在故意气我。”男子眉一挑,似乎看穿了方笑语的意图。
方笑语点点头,没有任何被拆穿的尴尬道:“是啊。”
“所以,其实你并没有那样喜欢他,不过是为了叫我气你是不是?”男子目光有些无辜的看着方笑语的脸,神色中竟还有那么点点委屈。
“我若说是,你可信?”方笑语挑衅似的看回去。
“那我就去杀了他。”男子赌气的冷哼。
“若你做得到,请便。”方笑语无丝毫忧心。
“你就不担忧他的死活?”男子有点气急败坏了。
方笑语摇头,面带怜悯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当叶西辞的《天经》是白练的?
“可我有你在手上,他投鼠忌器,怕我伤了你,或许会引颈待戮,不敢反抗。”男子有些得意,随即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走到方笑语的面前,捏住了方笑语的脸颊,随即笑道:“若他不在意你的死活,执意要杀我,你会如何?”
“坐着看热闹。”方笑语头不抬眼不眨,对男子口中的如果一点也不担心。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女人!”男子松开手,站了起来,只是脸色却不是很好。显然,方笑语油盐不进的性子他实在是没有办法。
这个女子,从她这么点大的的时候他就在看着她。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被人欺负的弱小嫡女,成长成为了人人惧怕的存在。他一边像是父亲看着女儿成长的那种心态心存欣慰,一边又为了一些事情失望不已。
这个女子一点也不乖。但却乖戾。不喜欢听别人的意见,喜欢按自己的直觉做事。可奇怪的是,她所做的事往往歪打正着,给她带来不菲的好处。
不过想想她的身份,一切似乎又都理所当然了。
“风情这种事,要解给自己的男人看。别的人,可无福消受。”方笑语不动声色又插了一刀。让男人此刻更加想弄死叶西辞了。
“你就好好的待着,待我带你去武林大会上走一遭,你会见到你心爱的男人痛苦无助的模样。恐怕你会对他失望。”男人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方笑语连忙叫住他。对方也配合的停住了脚步。
“你就不能叫我看看你的脸?”方笑语好奇啊。这人真实的模样究竟长啥样?顶着这张叶西辞的脸在她面前晃荡,这实在是太出戏了,她无法集中精神。
“你想看?”男人似乎很开心方笑语的好奇心如此旺盛。
方笑语乖孩子一样的点头。
“想知道我的模样?”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
“嗯。”方笑语不否认。
男人的嘚瑟脸一闪而逝,随即冷哼道:“就不叫你看。我要你一直想着我,待到后日,武林大会之上,你会一生都记住我的脸。不,是生生世世,我都要你记得我的脸。”
“切,无趣。”方笑语撇过脸一脸的无聊,那男子笑着哼着小曲儿走了出去,身影没在了黑夜之中。
待感觉到那男人是真的走了,方笑语才收起脸上虚假的笑容。伸了伸懒腰,拍了拍手臂肩膀,活动了下发酸的脖子,而后站了起来,走向了大门处,看着漆黑一片的门外,却并没有离开这个破庙的打算。
烛光微弱,衬托着有些可怖的氛围。
不过,方笑语早就过了怕鬼的年纪了,自然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担惊受怕。
来回走了几圈,感觉身体恢复了最好的平衡,方笑语活动了下手腕,嘴角噙着冷笑,暗道:“蚀骨软筋散,拿这种东西对付我,倒是下了不少本钱。”
可惜,《地经》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野鸡功法可比。《地经》的强大,一般的毒物都无法侵身,何况蚀骨软筋散这种不过是让人没有力气的药而已。轻松就能将药力逼出体外。
方笑语冷笑着过后,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个人,对她很熟悉。他看起来似是在吃叶西辞的醋,可她在他身上感觉不到爱意。而是一种极为强烈的占有欲。
他说他喜欢这张脸,所以她顺着他说可以将脸皮剥下来贴身保存的时候,他的眼睛亮了。
她看的出来,他心动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章 全都是为了你啊
这一夜,方笑语并没有感到焦躁。虽然敌人的身份还不明了,但是她多多少少有些头绪了。
之所以还不离开,是因为她想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对方真的是看中了她这张脸,就没有必要非得带着她去武林大会露个脸,这只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这种擅自掳劫女子的人,在江湖中最为让人不齿。无论他的理由是什么,都可能会坏了这女子的名节。
好在这里不是朝廷那块儿的地界儿,否则无论她的武功高不高强,只要有了被人掳走的事实,只需一夜,就会闹得人尽皆知,而后第二日还指不定能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传闻出来。比如她已经被坏了贞操,比如她已经不干净了,比如叶西辞带了绿帽子……这还都算是平常的,要知道,流言杀人才是真的不用刀,仅凭一张张嘴,就足以让一个人千疮百孔。
第二日男人再来的时候,方笑语已经倚在原来的地方假装虚弱。
男人拎着几个纸包,而后蹲在方笑语的面前,道:“饿了你一夜,本以为今日你再见了我会客气些,不想还是这半死不活的模样。”
方笑语笑着看了眼男人怀里的纸包道:“就算我对你再是爱搭不理,你还不是一大早的就将吃的拿来了?你犯贱?”
“你这张嘴啊,真是得理不饶人。”男人似乎拿方笑语没有办法,最后还是妥协了,将怀中的纸包打开,里头是热乎乎的肉包子,还有一只烧鸡。
“一大早就吃这么油腻?”方笑语拿起一个肉包子就咬了一口。虽然按说身上不是很有力气,但是寻常活动下手脚还是做得到的,只是难以动用武功而已。如此也不会叫男人怀疑。
“你可以选择不吃。我只是怕你饿坏了,破坏了这张美丽的脸。”男人撇过头去,像是小孩子生气了一般。
方笑语动手掐了掐自己的脸,随即疑惑道:“这张脸哪里美丽了?既不倾国亦不倾城,不过是张再寻常不过的脸,就算划花了似乎也不可惜。”说着就用指甲在脸上比划着,好似下一秒就真的是要将这张脸划成一道道似的。
“住手!”男人果真万分紧张,连忙将方笑语的手拍开,就好像方笑语用指甲比划着的不是她自己的脸,而是男人的脸一般。
方笑语突然就觉得有些好笑,于是调笑着道:“你今日这身打扮,比昨日顺眼了许多。”
“因为不是你男人的脸?”男人冷哼。
“你没有西辞的气质,就算顶着那张脸也不好看。”方笑语毫不客气的刺激着对方。
“虽说要带你去武林大会,可不代表我真的没有脾气。你若再说我比不过那个小白脸,当心我真的跟你翻脸!”男人恶狠狠道。
“你倒是翻一个试试。我想看。”方笑语兴致勃勃。
“这么多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男人气急。这个女人怎么一点女子的矜持都没有?若是他没记错,她此刻是被他掳劫至此的吧?难道一个正常女子的反应不该是害怕忧虑恐惧的浑身发抖,求着他不要伤害她吗?可是他为什么觉着这主动权反倒是落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中,而他这个劫匪,却偏偏总在被一个被劫者调戏?
“喂,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方笑语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
“不可以。”男人就这么看着方笑语吃的津津有味,脸上露出有趣的神色。
“哦,那我问了。你不会是准备将我带到青楼里去接客吧?我跟你说,我可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姑娘,向来是卖艺不卖身的。”方笑语一脸认真。
“嗯?”男人愣了一愣,随即问道:“为何这样问?”
“你不就是个开青楼的?光天化日之下,掳劫良家女子,不是逼良为娼是什么?”方笑语一副开青楼的都这德行的口气,让对面的男人瞬间沉下了脸。
“你如何知道我是个开青楼的?”男人神色疑惑不定的看着方笑语,等着方笑语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方笑语伸出了油乎乎的手,指着那男子身上的一块玉佩道:“因为我见过这个啊。”
男子恍然大悟,他习惯的将这东西带上了,却不想露了马脚。
“你不惊讶?”男子越发看不透方笑语这个人是怎么想的。
方笑语抬头看了男子一眼,随即又咬了一口包子,口齿不清道:“惊讶啊,所以比平时多吃了两个包子呢。”
说完,见男子目光依旧流连在她身上,她放下被吃了一半的包子,冷笑道:“我也很好奇,锦城春秀楼的楼主何时干起了劫匪的买卖?我还想着,莫非你锦城春秀楼里的姑娘,全都是这么来的?”
男人呵呵的笑着,一副玩味的目光看向方笑语,道:“我若说是,你怕不怕?”
方笑语顿了顿,似乎在认真思考。眉头一会儿紧皱,一会儿舒展,神色几次变换,最终败下阵来道:“我这容貌虽算不得倾国倾城,可是比起那些庸脂俗粉来还是略胜一筹的。即便去了你锦城春秀楼,做个花魁还是绰绰有余的。”
“怎么你对我的锦城春秀楼有这般了解?你可不要小看了我楼中的女子,他们一个个可都是才女,最不济也是容姿出色,未必就比你差了。”男子似乎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将方笑语拐去锦城春秀楼里当花魁的可能性。
方笑语却一副不屑的神态,摇了摇手道:“不不不,这不可能。你可是忘记了?论武功,你锦城春秀楼里那群花拳绣腿的废物可不及我一根手指。当花魁有如后宫勾心斗角,为了争夺顶点,手段层出不穷。美貌才华在我之上者,我可以掐死她,那我不就是第一了?”
“你若真有这争强好胜的性子,这些年来也就不会被一个梅素惜欺辱的无安身之地。以你之能,即便是争夺天下也不在话下,却偏偏甘于安逸,不仅嫁了人,还一点争取之心都不曾有。”男人的语气更多的像是抱怨。
“你很了解我?”方笑语眯了眯眼。这个人,突然间给了她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熟悉在哪里呢?她却又临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知道你的一切。”男人对此感到自豪。
“一切?比如?”方笑语开始套话。
“我知道你想要从我口中问出一些事情。”男人一副‘我早就看穿你了’的模样道:“可是,我也不怕你知道些什么。”
说着,男人就像是邀功一样道:“你以为,北燕与流沙国的战争是如何发生的?”
“嗯?”方笑语一愣。北燕与流沙国之战不是周灵的布置吗?其实就是为了借她的手除掉梅苍云梅丞相的同时,也将叶书成拉下马,将大承二皇子的身份名正言顺的还给那个人。那个周灵的亲生儿子。
可听这人再提起流沙国之战,似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