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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斗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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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全算出来啦!  

哎,一个没跑了,想赖都赖不掉。没别的说的,给钱吧。七王、八王打靴子里把银票掏出来:  

“罗锅儿啊,算算,我们该给多少银子?”  

把帐清了。九王爷跟着也要掏银票,和申一瞅,这事儿要麻烦。怎么?三位王爷要都给喽,我也跑不了哇。嗯,我呀,得鼓捣着九王爷,别给钱,就好办了。说:  

“哎哎,王爷,您先慢着,这里边儿还有事儿哪。”  

刘墉说:  

“什么事儿啊?和中堂。”  

“哎,刘中堂,我们可是您下‘帖’请来的,怎么着?吃点儿枣儿,还要钱?”  

“啊,对呀。您是我请来的,可酒席预备好了,您不吃啊。能怨我吗?这枣儿,我有言在先哪,是我们老乡的呀。您吃了我的,甭管什么,都算我请客。可吃了我们老乡的,能不给钱吗?”  

“嗯,话虽不错,可我没带钱!”  

“哎?您不是坐轿子来的吗?怎么……。”  

“是啊,我是坐轿子赴宴来的呀。您想,赴宴,也不能用轿子抬着银子来呀?所以,没钱!”  

刘墉一乐:  

“这就好办了。没钱哪,不要紧。您那轿子顶多值一千两,您可吃了九百七十八个枣儿,合九千七百八十两哪,这么办吧,您把轿子折给我,虽说还差八千多两,看在咱们同殿称臣的面子上,也就算了,得啦,我认倒霉,吃亏吧!”  

哎,他还吃亏哪?!  
  
 金殿斗智之二十七、午门收捐  
   

和申心说:嘿!他还落个吃亏!嗯,我明白了。这是因为上次在东华门,把他轿子撞坏了,这回转弯儿抹角儿,哎,把我轿子讹过去啦。哎呀,这罗锅儿是够厉害的啊?!嘶……,可都给钱了。就看九王爷的了。只要王爷不给,行啦!你罗锅儿啊,还得给我们退回来。怎么?都是请来的客人,不能两样对待呀!  

九王爷呢,这工夫也琢磨过味儿来啦。哎?和申说的有理呀。我们是你请来的呀。到这儿,先饿了半天儿,临完了吃点儿枣还要钱?嗯!这钱是不能给:  

“哎,罗锅儿啊,我……我,我也没钱!”  

刘墉说:“七王、八王都有钱,您怎么能没钱哪?不能吧?”  

“唉,怎么叫不能啊?!我跟和申一样,赴宴来了。轿子里也没抬着银子。要不……这样吧,我把轿子也折你得啦!”  

“啊……嗯?嘿!”  

刘墉一琢磨:九王爷这招儿够绝的啊!王爷的轿子跟我品级不对呀。那哪儿敢要啊。嗯,你甭来这套,想拿话噎我。我呀,得给你拨回去!  

“什么,折轿子?不行,不行!和中堂的轿子我就吃了亏啦。噢,王爷,您也想占点儿便宜呀?!”  

“哎,我这是想占便宜呀?!真……真是没带钱嘛!”  

“真没带钱?那不要紧。我派个人跟您到府上取去。啊,派谁呀?那个……张成!”  

九王爷一听,着急了:  

“别,别价!叫张成跟我去?好嘛!半道儿他又疯了,再给我一擀面杖?!行啦!”  

“那,那您说怎么办呢?这个……”  

“怎么……办……它……这个……啊……”  

和申在旁边一瞧,九王爷要没词儿,赶紧过来了,小声儿嘀咕:  

“王爷,折轿子他不要,您不会卖他点儿东西吗?!”  

“我……我卖什么呀?”  

“您把‘午门’卖他!”  

“什么?卖‘午门’?”  

“王爷,您是皇上的兄弟,皇亲,这‘午门’是你们家的,有您一份儿啊。话又说回来啦。您敢卖,罗锅儿敢买吗?吓死他也不敢哪。只要他不买,哎,这吃枣儿的帐,就算吹啦。”  

九王爷一琢磨,嗯,这主意不错。就说:  

“刘墉啊,也甭派人跟我取去了。啊,我卖你点儿东西吧。”  

刘墉说:“行啊,什么呀?”  

“啊,我把‘午门’卖你吧!”  

“啊?!”  

刘墉这会儿明白了。噢,和申跟王爷小声儿嘀咕,是给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呀!心说:行!你敢卖,我就敢买。嗯,我先买下,看你还有什么新鲜的。  

“噢,卖‘午门’哪,好,我要啦!”  

“哎,他,他要啦?!”  

刘墉要啦,出乎九王爷意料之外呀!当时“僵”在那儿啦。这怎么办呢?不能说了不算哪。嗯……,我呀,在价钱上找辙。“午门”没价啊。  

“啊,要啦!那,那这折多少银子呢?”  

“唉,王爷,在钱上我能让您吃亏吗?咱们可钱儿乐呀!”  

“可,可钱儿乐?我该多少银子呀?”  

“一万四千八百一十两,您吃了一千四百八十一个枣嘛。这么着吧,我少算,算您吃了一千四百八十个!”  

“噢,少算一个呀?!”  

九王爷这个气呀:  

“行啦,行啦,卖你啦,两不找钱,清帐!”  

“哎,王爷,您‘口说无凭’,得立个字据呀!”  

“还,还得立字据?好好,这有什么,拿笔来!”  

唰、唰、唰!写上了——  

今将午门折给刘墉,合银一万四千八百两,空口无凭,立字为证。  

“这行了吧?给你!”  

刘墉接过来一瞅:  

“哎,王爷,这,这是废纸一张啊!”  

“嗯?怎么呢?”  

“您瞧,一无保,二无证,连个‘印’都没有,这不如同废纸吗?”  

九王爷心说,噢,你还拿当真事儿啦!怎么着?还得盖上印。行,盖就盖!  

一赌气,从荷包里掏出个小金印来:“哲亲王弘厝”。九王爷是哲亲王,弘厝是他的名字。乾隆是他哥哥呀,叫弘历,他叫弘厝,哲亲王弘厝。往字据上一摁,刚要往过递,细一看,又拿回来了。怎么?盖倒了,头儿朝下!  

哎,合着王爷拿大顶!  

又重盖了一个。  

刘墉说:“王爷,还得有个保人哪?”  

“保人?那什么……和申!”  

   
和申一听,哎,这里还有我哪?!  

刘墉心说,嗯,你小子也别躲心静儿。谁让你给出的这主意哪。  

“哎,这回行了吧?‘午门’归你啦,枣儿的帐,也折了。我说,七哥、八哥,咱们走吧!”  

刘墉呢,一边儿往外送,一边儿说:  

“啊,今儿招待不周,没吃好,这个……等哪天我多弄点儿枣,您们再来吃!”  

啊?还吃哪?!  

出了大门儿,九王爷就埋怨上和申了:  

“我说和申哪,‘午门’是文武百官上朝的必经之路啊,那玩意儿能卖吗?你说罗锅儿不敢要,哎,他愣要啦!你瞧瞧……”  

“王爷,他要了好啊!”  

“好?怎么个‘好’啊?”  

“您想,‘午门’算他的啦,他能把‘午门’背家去吗?拆‘午门’?他有那么大胆子吗?甭说拆午门,动一块砖他也不敢哪!哎,可打这儿往后,每年‘午门’的修缮费,得归罗锅儿出。怎么?‘午门’是他的嘛!他卖咱们枣才几个钱啊,这下儿,哼哼!罗锅儿就掉里头啦!”  

九王爷一听:  

“哎,对呀!”  

还对哪!他们也不琢磨琢磨,刘墉那主儿是干什么的,能上这个当吗?!  

有人问了,刘墉不上这个“当”,可他把“午门”买下啦,怎么办呢?  

哎,刘墉有主意,不是五更早朝吗?他四更天就带着张成、刘安来了。弄根儿绳子把“午门”一拦。哎,等上啦!这是干嘛呀?他……这个……您一会儿就知道啦!  

说话间,上朝时候到了。午门是必经之路啊。文武百官,陆陆续续都来了。到这儿一瞅,嗯?哎,怎么拿绳儿给拦上啦!大伙儿正这儿纳闷儿哪,就听张成、刘安喊上啦:  

“各位大人!这午门哪,归我们中堂啦。打今儿起,是进午门的,没别的,每位五十两银子!”  

“啊?!”  

文武百官一听,哎,这叫什么规矩呀?进午门上朝,得交银子,没听说过呀?!  

众人是议论纷纷。刘墉呢,一看这劲头儿,说话了:  

“哎,诸位年兄、年弟,啊,咱们今儿是头天开张,哪位先进,优待,原码儿八扣!”  

嘿!他还张罗上啦!  

午门头喽,正这儿麻烦着哪,时辰到了,金鞭三响,太和殿里是香烟缭绕,乾隆皇上升座。往常啊,是文东、武西,在品级台前排班,群臣三呼万岁。今儿可倒好,皇上往下一瞧,嘿,一个人儿没有!嗯?皇上纳闷儿啦,怎么文武官员,没人来上朝啊?!  

随即传旨:  

“撞景阳钟!”  

当、当、当!撞三下。不见人。当、当、当!又撞三下。还没人……  

“撞!”  

当、当、当、当……撞起来没完了。知道的,是皇上登殿,不知道的,还以为报警救火哪!  

撞过钟以后,坐那儿等着吧。一等没人来,二等没人来,三等没人来,再等还是没人来!乾隆心说,嗯,这倒好,文武百官一个没有,就我一人儿,光棍儿皇上。哎,这回我可真成了“寡”人啦!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乾隆正琢磨着哪,殿前太监来启奏:  

“启奏我主万岁,今日早朝,刘中堂将午门横拦一绳,阻挡文武百官,声言:凡进午门者,须交银五十两。”  

“啊?来!速成宣刘墉上殿!”  

刘墉来到金殿:  

“臣,刘墉参见吾皇万岁。”  

乾隆说:“刘墉,你用绳子横拦午门,有这事儿吗?”  

“啊,有!”  

“啊?有?!胆大刘墉!你为何拦阻百官上朝?”  

“万岁,您有所不知,这午门哪,归我啦!”  

“嗯?午门怎么会归你了呢?”  

“啊,九王爷卖给我的。不信?您瞧,这儿有字据。”  

嘿!  

乾隆接过来一看,为难了。怎么?自己的亲兄弟呀,得给留个面子呀。可这事儿又不能不管:  

“嗯,好,宣九王爷跟和申上殿。”  

工夫不大,九王爷一人儿来了:  

“哎,和申呢?”  

小太监递上个折子:  

“启奏万岁,和中堂告假免朝。”  

乾隆一听,嘿!他这保人倒会躲心静啊?!  

九王爷一瞧,心说,得,这下麻烦啦!怎么?字据在皇上手里哪。干脆,实话实说吧:  

“万岁,昨天哪,刘墉请我过府赴宴……”  

乾隆一听“赴宴”,赶紧拿话引他:  

“噢,朕当我明白了。一定是你饮酒过量,喝多了,对不对呀?”  

乾隆这是拿话往过递,给他找个台阶,啊,喝多了,酒后失言。不然的话,王爷卖午门?哎,这不成败家子儿了嘛!  

可九王爷这个人呢,直性子,认死理,一抖落手:  

“嗐!还喝多了哪,连饭都没吃上,哪儿来的酒啊?!没喝酒!”  

嗬!乾隆心说,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儿啊?!  

“啊,最后,吃了点儿枣儿。”  

“噢,吃点儿枣儿,就把午门吃出去啦?”  

“不是,您不知道,罗锅儿那枣儿个小,十两银子一个。我吃了一千四百八十一个,合一万四千八百一十两,归了包堆,才一小碟儿。说实在的,我还真没吃够。哎呀,太好吃啦。”  

乾隆不信哪:  

“嗯?那枣儿真那么好吃吗?”  

刘墉搭碴儿啦:  

“万岁,您要不信,微臣送一果盘来,您尝尝。”  

乾隆说:“好吧,你给朕送一果盘来……哎……”  

刚说到这儿,一琢磨不对劲儿,又把话咽回去了:  

“你给朕当送一果盘……哎……这个,你……你,你甭送了。”  

“怎么?”  

“九王爷才吃一小碟儿,就把午门卖了。我要来一果盘,那……金銮殿就该归你啦!”  

嗐!  

 金殿斗智之二十八、宝画医病  
   

皇上一琢磨,不管怎么着,这“午门”得赎回来呀。不然,罗锅儿老在那儿堵着要钱,拦挡百官上朝,我这国事就甭办了。一瞅这字据,哎,有主意啦:  

“刘墉啊,你瞧这字据上--今将午门折给……是‘折’,没写‘卖’呀。啊,这么办吧,让九王爷给你银子,还枣儿帐,怎么样啊?”  

刘墉心说,嗯,甭管怎么样,反正,九王爷得掏钱!  

“谨遵圣命。”  

乾隆一听,哎,总算把这档子事儿了啦。可是呢,还得说九王爷几句:  

“啊,九弟呀,下回……别弄这个了啊。没钱,卖午门,这叫什么主意呀?”  

九王爷说:“哪儿是我呀,这都和申给出的主意!”  

皇上这个气呀!好你个和申哪,噢,出完主意啦,你躲啦?告假免朝,怎么啦?  

和申怎么啦?病啦!怎么会病了呢?急的!什么事儿啊?他儿子,出人命啦!  

和申的儿子叫和丰,是当朝“额驸”。“额驸”是满语,汉话就是“驸马”。皇上把公主嫁他了。要不怎么乾隆老向着和申呢,他们是儿女亲家。可他们这儿女亲家,还特别,是“指腹为婚”!  

有人问了:什么叫“指腹为婚”呢?  

就是,这俩人儿还没出生哪,在肚子里就定了婚啦!  

在过去呀,婚姻--全凭父母之命。比方说,有这么两家儿啊,相处的不错,两家的媳妇呢,也都“大肚子”啦。这天搁一块儿聊天的时候,就说了:  

“啊,你看咱们两家相处的多好啊,多对脾气呀,得了,咱们结个亲吧?!”  

哎,这俩小孩儿就算定了亲啦。他们两家大人挺对脾气。这俩孩子对不对脾气,他们就不管啦!  

还没生哪,不知是男是女呀。也有主意。要全生儿子,就让他俩拜干兄弟;都生姑娘,是干姐妹;一男一女,配一对儿!  

说定了,等着生吧,这家养活了个儿子,就等那家啦。等吧,等来等去,等了一年多,愣没生!后来,请大夫一检查呀,甭等啦。怎么?那位是“气臌”!  

哎,这不瞎耽误工夫吗?  

前边儿我不是说了吗,和申的儿子和丰是当朝“额驸”,他娶的是固伦公主。皇上有十二个公主,固伦公主最小,老未。所以,最受乾隆的宠爱。那真是,顶到头上怕吓了,揣到怀里怕压了,捧在手上怕炸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哎,不知怎么娇惯好啦!  

这固伦公主呀,还有个毛病。什么呀?特别爱吃“醋”!甭说和丰跟别的女人说句话了,就是多看一眼,都不行。这“醋罐子”就算倒啦。哎,起码得闹腾三天!  

您别看公主这么大“醋”劲儿,可和丰呢,是逮空儿就沾花惹草,整天老爱往姑娘跟前儿凑合!  

哎,您瞧他这份儿德行!  

这天,和丰在街上看见一个姑娘,嗬!长得太美啦!于是吩咐底下人,抢回府中,要强行纳妾。人家不干哪,哎,和丰就把姑娘给打死啦。  

出人命啦。这是“强行霸占民女,无端致死人命”。按律当斩!  

和申听说这事儿以后,可土地爷逮蚂蚱--慌了神儿啦!怎么呢?他琢磨了,这档子事儿遇见别人好办哪,咱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可偏偏让刘墉知道了。他官居左都御史。御史又称“言官”。“言官”是什么职务啊?啊……就仿佛是现在检察院的检察长!  

他正管哪。罗锅儿这个人,是不循私情,六亲不认。常言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可碰上罗锅儿这个“鬼”,这“磨”给多少钱他都不“推”呀!这已经把和丰押到宗人府啦。闹不好再打我个“纵子行凶”,得,连我也饶进去了!  

和申连朝都不上了,在家闷着,想主意。是又急又怕,坐立不安,整天心惊肉跳……。您想,就连猫从桌儿上蹦地下,全吓他一哆嗦!怎,怎么办呢?这--。最后没办法。还是硬着头皮找刘墉去了。一见面儿,和申这相儿大啦。脸上的表情是,似乐不乐,不乐还得装出乐,想乐又不敢乐,不敢乐又得强挤乐。这劲儿--(学似笑非笑状)  

哎,我还真学不了!  

刘墉一看,心说,这什么毛病啊,这是?  

“啊,这个--啊,刘中堂,据我所知,额驸并未致死人命。乃公主生疑,姑娘害臊--自尽而亡,实属醋海生波,啊?(干笑)哈哈--”  

刘墉说:“噢,醋海风波,为‘醋’而亡,那找我何用啊?”  

“中堂正管此案,您乃御史言官嘛。”  

刘墉一乐:“既然我是‘言官’,就更管不了。”  

“怎么?”  

“言(盐)官不管‘醋’事啊!”  

嘿!给和申来个烧鸡大窝脖儿!  

那位说了,和丰是额驸啊,他押进宗人府,那固伦公主能不管吗?准得着急呀!  

哎,您还真说错啦。公主一看和丰逮起来了。不但不着急,反倒乐啦。怎么?解恨哪!心说,该!再叫你往姑娘跟前儿凑合?!嗯,先不忙着找父皇、母后求情,让你小子在里边儿多蹲些日子……治治你!我呢,装病。我这一病,他们也就顾不上杀和丰啦。耗些日子,事情搁凉了,也就好办了。  

哎,说病就病,往床上一躺,“禁口”啦!什么叫“禁口”哇?换现在的话,就是绝食,不吃不喝啦。您可听明白了,有人的时候,不吃不喝,等没人的时候,哎,她吃得更多!怎么?把刚才那顿儿找补回来呀!噢,假的呀?多新鲜哪,装病可不是假的吗?!  

固伦公主最受乾隆的宠爱呀。所以,每天宫女都得到皇上那儿禀奏:  

“启奏万岁,公主进了一个馒头,一碗粥,进得香。”  

今儿个一禀奏,麻烦了:  

“启奏万岁,公主馒头没进,稀粥灿进,点心没进--啊,混身没劲!”  

什么不吃,可不混身没劲嘛!  

乾隆着急啦,哎呀,这个--。虽说“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和丰致死人命,按律当斩,可要真把和丰杀喽,那,公主就得守一辈子寡呀?!不杀吧?民愤难平--再说罗锅儿这“关”也过不去呀?!上回,我在十三陵拆了几根木头,他还把我参倒了,发我来趟江南哪,这回,我要是有法不依,袒护额驸,他就该发我上云南啦!  

乾隆是左右为难。这么说吧,他是捆着发麻,吊着发木,怎么全不好受。后来一琢磨,得了,先顾公主要紧。随传一旨,命太医院太医为公主治病。  

传哪位呀?就传一位吗?不!太医院有多少位,全传!你看完了,他看,轮着班儿来。为什么这么看病呢?大概是--为了慎重,恐怕就传一位太医,看不准吧。  

比方,头一位太医诊脉了--。中医断病,不分“内、外科”,就四个字儿,按“火、寒、痨、伤”。第一位确诊了,此病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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