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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慕兰君低下去的头,连潮生也感慨了。“我还以为,你们不会回来了。”
“哈哈,怎么可能。对了,你和表妹成亲了没有?”慕兰君岔开话题,不想一回来就说这个悲伤的事情。
连潮生轻不可闻的叹了声气,想到雏菊现在的处境,他更是愧疚不已。想他连潮生空有一身武艺,却连心爱的女人都救不了。
“没有,现在恐怕有点问题了,以后再说吧!少奶奶,走吧!你们也累了,先进去休息吧!”
好不容易把孩子哄住不哭,相思头都大了,连潮生说到休息,全身的无力感都涌了上来。
马夫搬好了东西,收了一大锭银子,笑逐颜开,生怕雇主后悔,赶着马车就走。
刚走出两步,前方就迎来了一大队人马。其中有人赶着一辆豪华的大马车,比他的大很多很多,四周围着上好的绸布。马车上标着一个大大的显字,马夫知道这是城里最新崛起的显家。据说已经要把慕府从首富位置赶下来了。
马夫卑微了,赶着马车从小巷中绕近路出城。
这些有钱人啊,就是不知道珍惜。不过今天他还是高兴的,挣的这一大锭银子够他们一家人吃很久了。
马夫说的没错,马车里的人就是意洲的另一富豪--显扬,也是相思的阿爹。
显扬一行人的大动作总算引起了相思的注意,而此时,她的一只脚才刚刚踏入慕府的大门。
连潮生见情况不对,悄悄的从一边跑了进去,施展轻功,亲自去报信。
显扬一从马车上下来,相思的心就沉了下去。
这次,凶多吉少了。
慕兰君拥着相思的手也慢慢的垂了下来,他甚至能感受到,相思的心情是多么的沉重。当初选择了这条路的同时,他就打好了最坏的打算,只是没想到,显扬的动作这么快,连相聚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相思看看慕兰君,深深凝望。
兰君,我走了。
好,保重,照顾好孩子。
无声的交流,既是告别,也是诀别。
人说,孩子是最有灵性的。像是感受到了父母之间的沉重的气氛,恒涯再次大声的哭了出来。
孩子一哭,相思的心更痛了,两年的好日子,就这样到头了。
往事一幕幕的回倒在脑子里,答应了那两年之约的当晚,他们就偷偷摸摸的离开了意洲。本来想到处去游玩,走了几个地方之后,相思就检查出了身孕。没办法,趁着相思还能动,他们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意洲附近的观音庙,去里面隐居。
去年年前,相思经历了生死的诀别,终于生下了儿子恒涯。
那么多往事,他们有那么多记忆。
“相思,走吧!”显扬坐在马车里,大声警告相思。
恒涯哭的更大声了,孩子的哭叫,交杂着心痛,疼的她无法自拔。可是她没有办法,这是约定,如果当初没有这个约定,恐怕连孩子都不会有。
她想挪开脚步,可是没有办法,脚底就像生了根一样,深深的扎在了地低,根本动不了。
鹅黄悄声无息的出现在了相思的背后,拉拉相思的衣袖,塞给相思一张纸。
相思麻木的接过纸,上面的那三个字,更是刺痛了她的心。
休夫书。
2卷03 让慕家休了我吧!
寒风飕飕,比不上相思的心冷。
电视里面男女主角每次吵架,或者诀别的时候都会下很大的雨,或者寒风阵阵。但是现在,天气却越来越好,原本阴沉的天际升起一颗太阳,以其灼热的阳光照耀在大地上。难道是想告诉她,这个抉择连老天爷都高兴看见么?
慕府位于城中心,来来往往的百姓客商更是多不可闻。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不乏一些刻意赶来看热闹的。
看到这对峙的样子,很多人都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相思站在门口,一脚已经跨进慕府的大门。怀里抱着的孩子也在哇哇大哭,可眼里耳里却听不进去任何声音。
孩子哭叫了很久,小小的鼻子哭的通红,一条条泪痕挂在哭得红彤彤的脸蛋上,始终没有停止的迹象。
鹅黄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马车边绕了过来,看着两年没见的小姐,以及怀里哭的撕心裂肺的孩子,心疼的小脸都皱了起来。
小少爷,别哭啊!
她想从小姐怀里抱过孩子,一伸手,衣袖里的纸张就戳到了她的皮肤。明明是白纸,上面最多有几个黑字,现在却像一张烧的滚烫的烙铁一样,灼伤了她的皮肤,只要一动,就会烧的遍体鳞伤。
小姐,对不起。
狠狠心,鹅黄拉拉相思的衣袖。闭眼把包里的纸张掏出来,散开递给相思。
鹅黄的拉扯总算把相思的思绪拉了回来,麻木的接过那张纸。
休夫书。
眼尖的人看见这三个字,惊呼的叫起来,议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上面那三个字让相思的心又沉了下一点,心上坠了一大块石头,那纸就压在那石头上,想撕都撕不开。
慢慢的,石头越来越沉,压在她的胸口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肺里的空气渐渐被挤压了出去,她不得不急促的喘息才能舒服。
这招真狠,大庭广众之下递下休书,还是休夫,想她显相思,恐怕是古代休夫第一人罢!
使劲平静下心情,相思回过神。身子却僵硬无比,用尽全身力气才挪开一只脚,相思摇摇孩子,轻声抚慰他。
“乖,恒涯不哭。”一张开口,嘴里的腥气就冒了上来。相思这才感觉到,原来她竟无意识的把嘴唇咬破了。
相思低头,贴在恒涯的脸上。这一接触,恒涯立马不哭了。吸吸小小的鼻子,咽下一嘴的咸泪,又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抓着阿娘的头发把玩。
“发生什么事情了?”慕楼的声音适当的传了出来,打乱相思的思维。相思转过头,抱着孩子福身。
“阿爹。”
慕楼带着连管家和连潮生急急忙忙的走过来,身后却没有慕夫人,想必是慕楼想着不对,就没告诉慕夫人,怕她伤心。连潮生肯定早将事情全部告诉了慕楼,慕楼出来什么都没问,直接就和显扬打太极。
“慕老爷,既然令子不签,那就你签吧!”显扬见慕楼都出来了,相思还在那里磨磨蹭蹭,不得不亲自出马。
“阿爹,,我。。。”慕兰君看着慕楼,欲言又止,很明显不想签。
“哈哈。”显扬附和道,这情况下,不给面子也不行了。“您看看,要不您就。。。”显扬摸摸胡须,大笑起来,笑声中却带了明显的疏远。
“这样吧,我们不妨进去谈谈?”慕楼搭手回礼,不想家丑外扬。
显扬也不是善茬,知道慕楼的心思,可他策划了那么久的事情,可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不用了不用了,就这么一小点事情,按了手印就解决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你了。”
“可这。。您这字据不是。。。”慕楼想蒙混过关,跑过来和显扬对视。
“阿爹,不用了,我签。”慕兰君的声音破空而出,打断了慕楼的哈哈。
慕兰君的话把在场的人全部震住,除了相思。
鹅黄最是激动,大步冲上前拉着慕兰君质问。“姑爷,您怎么能答应,您不能啊,小姐。。。小姐。。。”问完慕兰君,鹅黄又跑回相思旁边,着急的大叫。“小姐小姐,您说句话啊!您说句话啊!姑爷他。。。”
“不要说了!”相思大吼一声,制住鹅黄叫嚷的声音。
“小姐。”鹅黄试图把小姐拉回来,可相思板起了脸孔,什么都不在乎。
鹅黄啜啜嘴,委委屈屈的站到了相思背后。
其实相思此刻的心情也不会好过很多,可慕兰君的态度没有伤到她,反倒是欣慰不已,他懂她的心,不是么?
相思低头看看怀里的孩子,恒涯嘟着嘴,胖嘟嘟的小手拉着她的一缕头发,把它弄成各种各样的图案。看见阿娘在看他,仰着头发就对着相思笑起来。
恒涯天真的笑容消灭了相思的烦恼,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相思反倒是一点哭意都没有了。伸手把孩子递到慕兰君的怀里,相思深深的看了孩子他爹一眼,眼神决绝。
慕兰君低着头,看地上,强忍住悲伤,接过孩子逗玩。
相思,再见。
“阿爹,女儿有事和您说。”相思走过去,在显扬面前站定,和显扬那个老狐狸讨价还价。
“好。”显扬对相思的表现很满意,爽快的答应了相思的要求。
跟着显扬走到马车上,等显扬站定了,相思立马跪下。宽大的马车多了一人一点都拥挤,相思跪在马车上还空出一大块地。
“阿爹,还是让慕家休了我吧!今天这场闹剧,已经够了!”相思也不哭,就跪在地上,请求显扬放过慕家。
显扬习惯性的摸摸小胡子,笑笑的开口。“你知道,我这样做的意思了不?”
相思低下头,看着显扬的鞋子,淡漠的道出自己的分析。“我知道,原因有三。一,使慕家颜面尽失。二,断了女儿的念头。三,休夫之后,全意洲都知道相思的事迹,再不会有人上来提亲,女儿就会好好的打理显家。”
显扬赞许的看着相思点头,不愧是他显扬的女儿。“你知道就好,那你现在到底想做什么?”
“我知道阿爹您想让我打理显家,可如果女儿不愿意的话,那您的目的,也不可能达到!”相思抑扬顿挫的威胁显扬,她的,阿爹。
“恩,然后呢?”显扬等下相思的下文,其实他的目的早就达到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相思心甘情愿的回到显家,继承家业。
相思抬头,看显扬淡漠的态度,知道有戏。鼓起胆子和他谈条件!
“我可以安安心心的打理显家,但是今天,不能是我休夫!我们已经带回了慕家的后人,就当拿一个继承人买一个面子吧!”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时代,女性主权是得不到一点重视。这样破天荒的休夫事件传出去,肯定会让慕家名誉扫地,连带着生意肯定会受很大的影响。
显家即将和慕家有一场生意上的争夺,如果在这之前就让慕家出了这样一件大事,那慕家的胜算就会大大的减少。
相思的心一顿一顿的,随着显扬摸胡子的手还慢起来。相思呆呆的看着显扬,心跳急促,马上就要从嘴里跳出来!
一定要答应!
2卷04 活着泪水的红
相思在心里盘算的同时,显扬也在心里权衡,到底答应不答应呢?答应会有什么后果,不答应又会怎样?
思虑半天,看着相思紧张的表情,显扬大笑一声,结束了这场对话。“好!我答应你!”
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相思一下瘫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总算,保得慕家一个安好。
显扬不再理睬相思,从包里掏出另外一张纸,摊在马车内置的桌子上。显扬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一招,早就摆好了笔墨纸砚。
相思看着显扬的动作,再次心寒起来。果然,都是局!
“过来按手印。”
相思站起身,踉跄着走过去,看着上面的休书。
立书人慕兰君,系意洲府人,从幼凭媒娉定显氏为妻,岂期过门之后,本妇多有过失,正合七出之条,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愿退回本宗,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是实。
一盒红颜料摆在一边,足够放下一个成年男人手掌。相思闭眼,压下心里的不愿意,咬咬牙,狠心大力把手压进去,在休书上印上一大个手掌。
休书上多了个红通透的掌印,骨节分明。
本来相思是大家闺秀,和慕兰君在外的两年,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干农活之后更是起了很多老茧,一圈一圈的纹路在白纸上,特别的明显。
那些一圈一圈的手纹,就像她和慕兰君,绕了那么多圈,都绕不到一块。
“恩,你在马车里,不要下去了,等会我让鹅黄把孩子抱上来,然后我们就回府。”显扬捡起休书,细看了两眼,满意的点点头。
相思无力反对,也没有权利反对。坐在马车上如坐针毡,坐垫上似有一根一根的刺,从屁股上扎入。显扬大步踏下马车,阴谋得逞,他很得意。
而马车里面的相思,在轿帘完全搭下去的那瞬间,终于克制不住,身子顺着马车倒了下去,躺在了凳子上。可她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让满眶的眼泪溢出来。
但现在她不动,眼泪也流了下来。就那几秒,眼泪就变得冰凉。泪水顺着鼻梁流到右眼,经过右眼的眼珠,凉凉的泪激起更多的泪水。
相思的头枕在手上,活上颜料的泪水从手指缝里滴到坐垫上,终于变成血的颜色,除了没有腥味。
那红,是像在相思的心尖尖上挖了一刀,疼痛的血就从手掌漏了出来。
滴在坐垫上面,白色与红色,一个纯洁无比,一个火辣无比。
兰君,对不起。
马车外,显扬指着那张休书,正在和慕兰君对峙。“慕少爷,这上面已经印有小女的手印,你收下吧!从此我显家与慕家再无关联了,绿水青山,江湖再会了!”
显扬这话说的豪气盖天,仿佛自己是江湖绿林好汉,可惜在这场景下,只换得连潮生的一句冷哼!可惜连潮生站得太偏,哼哼没有传到显扬的耳朵里,不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了。
慕兰君看着相思的手掌印,伸手接过,签上自己的名字,再递回去,从头到尾,没有任何表情。
别人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也正在一点一点的滴血。他也想哭,但是他不能。
显扬看看那三个字,再次满意的点头。“鹅黄,抱上小少爷,走吧!”
慕兰君看看怀里的孩子,恒涯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睡着了,可手里还拉着他的衣领。
恒涯,我的儿子,阿爹真舍不得你,我们两父子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原本不该出生的,恒涯,阿爹对不起你。跟着你阿娘就不要每天都哭了,听话,知道不?
明知道恒涯听不懂,也听不懂,慕兰君还是在心里嘱咐了一遍。
“鹅黄,以后要好好照顾恒涯,知道吗?”
鹅黄看出姑爷的不舍,甚至不想接过这个孩子,可一想到还在马车上的小姐。。。“姑爷,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照顾小少爷的。”
嘱咐好鹅黄,慕兰君看了看阿爹。显扬站在不远处,看着慕兰君怀里的孩子,恋恋不舍看了几眼,使劲的别过头,领头走了进去。
反正和显家也没什么关联了,显扬也走了,不用再讲什么客气。
跟在后面的连潮生低头思考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示意慕兰君跟他进去。慕兰君定定心神,和慕楼一样,带头走了。
鹅黄见姑爷和老爷都走了,抱着怀里的小少爷,打算去看看小姐。
掀开轿帘的那一瞬间,鹅黄永远都不会忘记。
从一角探头进去之后,鹅黄简直快哭出来了,她家小姐,那么骄傲的小姐,就那么虚弱的躺在马车里,眼珠圆鼓鼓的看着对面,半天都不转一下。
她就那样躺在那里,任由眼泪从眼里流下来。人家都说哀默大于心死,小姐,是心死了么?可,她还有小少爷啊!
“鹅黄,你进去陪小姐,送小姐回府!”老爷的话打断了鹅黄,鹅黄喜极而泣,给显扬鞠了好几个躬,抱着恒涯就冲了上去。
跪到相思旁边鹅黄才发现小姐头下那一滩血迹,大声呼叫起来。“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我去叫大夫。”
相思拉住鹅黄的手,轻声开口。“不用了。”
“小姐。”鹅黄跪回去,把怀里的孩子举高。“小姐。。。小姐。。。你看你看。。。小少爷还在这呢!”
鹅黄呆呆看了小姐好一阵子,相思终于转了一下眼珠。“哦。”
“呜。。。小。。姐,你怎么了?”鹅黄忍不住哭了出来,恒涯被鹅黄的动作惊醒,也跟着哭了出来,边哭了还边叫。“娘。。娘。。。”
“小姐你看,小少爷会说话了。。。你看啊。。。”鹅黄悲从中来,哭叫都快赶上哭丧了。
恒涯的呼叫终于唤醒了相思,相思终于坐起身子,从鹅黄怀里接过恒涯,亲亲他的脸颊。
是啊,我不能这样下去,悲伤总要过去,我还有恒涯,我不能让恒涯没有父亲!
“我的恒涯,妈妈对不起你,让你这么小,就离开了爸爸,你放心,妈妈会让爸爸再回来的!”既是誓言,也是约定。相思在心里暗暗发誓,从今以后,一定要让恒涯幸福!
---话说,花这些天一直在求封面说,换了好多个,总算求到个好的了。。。嘿嘿~~求评论求讨论。。。为嘛没人讨论剧情呢?貌似我的剧情很纠结的嘛~~缴手帕,泪奔。。呜呜呜---
2卷05 试探
“你一直看着我,会累的,还是先闭上眼休息下吧!”相思伸出手,在鹅黄眼皮上一扒,调侃味十足。
鹅黄使劲的眨巴眨巴眼睛,心里还是迷惑的紧。
她观察小姐很久了,自从小姐回府,小姐就变了好多。天天呆在府里相夫教子,,哦不,看书教子。性格更淡漠了很多,对什么事情都是。
虽然小姐还会像以前那样挖苦她,还会像以前那样打她的头,骂她不成器。但是,她觉得好多东西都变了,特别是小姐。
上个月鹅黄就是不小心提到姑爷,小姐就黯黯的伤心了好久。至此之后,鹅黄再也不敢在小姐面前提及这些事情。
小姐从来没说过她的那两年是怎么过的,她也不敢问。
可姑爷于小姐是多么珍贵的存在啊,小姐真的忘了吗?
如果忘了的话,那她是不是要请个郎中来给小姐看看呢?
请郎中的话,那到底是要说小姐失忆了,还是要说小姐怎么怎么?
“小姐,你看书不累啊?”鹅黄咚咚跑到桌边沏上一杯茶,又咚咚跑回来,递给相思。
相思摇摇头,仍旧低头手上的书,随手打发鹅黄。“你去看看恒涯醒了没有。”
鹅黄恩了一声,把茶杯放在小姐手边,去后边的内间看小少爷。
等鹅黄走了,相思总算可以叹息一声了。
这些东西真很难学,竖排竖排的繁体字。看惯了现代的书,叫来看古代的书简直是个折磨。更重要的,它还是文言文。。。
相思对学习本来就不上心,勉强看了一个月,也只搞懂了到底怎么分辨好酒坏酒而已。
慕家都是自己酿酒,酒品长远,在本地有很大的声誉。而酒庄则在城外一处偏僻的地方,寻常人根本找不到。
显扬想要和慕家做斗争,肯定得出奇制胜,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要质量好。显扬打算从巴地宜宾直接买过来,可宜宾离意洲太远,虽说酒时间越久就越香,可这一路过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变化太多了,还是不要打这个主意。
相思捶锤脑袋,显相思的记忆回来之后,她也总算不那么迷糊了。
意洲虽叫意洲,却不是一个大洲,而只等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