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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何喻依然觉得惊魂未定,抬起头看到那辆撞上来的车已经开到了前面,却在高速路上停了下来。
乔慕冬沉声道:“小心。”
黎唐伸出一只手按着何喻的头,“趴下去。”
乔慕冬也连忙道:“解开安全带,蹲到座位下面去!”
然而预想的袭击并没有发生,前面那辆车的右边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年轻人,不顾漫天大雨淋湿了衣服,朝着黎唐这辆面包车走过来。
黎唐按住何喻后背的手使了些力,何喻于是顺从地将身体伏低。
那个人走到黎唐这一侧车门旁边,竟敲了敲窗子。
黎唐摇下车窗,冷静地看着他。
那人朝车窗里面张望,似乎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稍有些惊讶,不过很快露出个笑容来,“黎唐是吧?”
黎唐说:“我是,有何贵干?”
那个年轻人一只手撑在车门上,皮笑肉不笑说道:“洪先生让我来警告你,不该问的事不要问,不该做的事不要做,否则下一次,就不是一场小车祸那么简单了。”
黎唐平静问道:“哪个洪先生?”
年轻人用力一拍车门,“少装蒜!你惹了哪个洪先生你不会不知道吗?”
黎唐说:“哦,我想起来了是哪个洪先生了。那么,洪先生有没有告诉你——”他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
年轻人注意着在听他的话。
结果,下一秒钟黎唐猛然一扣车门,抬腿将车门撞开,那人靠得太近,身体猛然被撞得连连往后退去。
黎唐一脚跨出去,一边抓起他的手臂反拎着将他身体撞上后车门,一边冷笑着说道:“他有没有告诉你,出门得带着脑子!”
一时间,前面那辆车又下了两、三个人,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长刀,躁动不安地叫道:“住手!放开他!”
黎唐不但没有反手,反而一只手抓住那人的头发将他的头用力往后扯去,然后就着扣住他手臂的姿势,抬腿在他腰上撞了一下,抓着他朝那几个人走去。
黎唐并没有走得太近,他也没有非要激怒那几个人的意思,他只是说道:“告诉洪向军兄弟两个,想玩就玩真的,找几个杂碎来指望吓走我是没用的。”
这个时候,乔慕冬用力拉开后面的车门,也一脚迈进了雨中。
乔慕冬身形高大,高速路上没有路灯,借着车灯隐隐看到一个轮廓,也能给人带来强大的压迫感。
黎唐松开了手中的人。
那人连忙后退几步,转过身来,捂着手臂紧张地看着黎唐。
黎唐说:“怎么?还要拼命啊?事情办完了就回去找你们洪老板拿钱,顺便帮我转达刚才那些话。”
有人挥了挥手臂,说:“走!”
那几个人都回到了车上,迅速发动汽车,消失在高速路上。
黎唐回到车边,问:“都没事吧?”
乔慕冬说:“没事。”
两个人身上都淋湿了,黎唐绕到后面去看汽车被撞成了什么样子,乔慕冬问他:“还能开吧?”
“能,”黎唐说,“先上车。”
回到车里,黎唐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道:“不好意思,那些人冲着我来的,连累你们了。”
乔慕冬哼一声,“洪向军兄弟两个混了一辈子了,还是只会些流氓手段。”
黎唐笑了笑,“他们两个混不出名堂的,所以当年干爹也看不上他们。”
乔慕冬从后座绕过手臂来,摸了摸何喻的头,“没事吧?”
何喻摇摇头,“没事。”他悄悄捂住右手手腕,刚才撞车的时候,在车门边上擦出来一条很深的伤口。起初他也没发现,后来一直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抹才发现流血了。不过不是什么太重的伤,血也逐渐止住了,他看着空空荡荡的高速公路,决定还是回城了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还是要感谢刚刚弄人弄人和憧梦两位的地雷=3=,接下来是黎唐番外(ps:我没说黎唐是受,也没说过他是攻):
洪闵航的猫生病了,连着好几天都有气无力的,吃东西也不怎么吃。他抱着猫去宠物诊所,别人不给他看,因为他身上钱不够。
洪向锋很少会顾及到洪闵航,自然也没什么零花钱,觉得够他吃够他住,供他读书就足够了。
洪闵航鼓起勇气去向洪向锋要钱,洪向锋沉着脸说:“要钱干什么?”
洪闵航说:“给猫看病。”
洪向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差点把他给扇飞,“一只猫,死了就死了!看什么病!”
洪闵航于是不敢再找洪向锋了,他缠着王叔问了许久,打听到了黎唐住的地方。
黎唐没有住在香烛街这边,而是一个人在外面住的小公寓,偶尔才过来一次。那小公寓是八十年代修的,楼道低矮昏暗,洪闵航一直爬到五楼,喘着气拍门。
过了一会儿,房门隙开一条缝隙,黎唐从门缝里警觉地看来,随后将门拉开,“闵航,你怎么来了?”
房门打开之后,洪闵航才发现黎唐下身穿了一条长裤,上身却是赤裸的,顿时呼吸一窒,愣住了。
——未完待续
☆、第 51 章
回到市里之后;雨逐渐变小最后停了下来;先将曹侠在城北放下,黎唐才送何喻和乔慕冬回去。
已经快半夜两点了;何喻实在觉得不好意思,这么晚让黎唐出来陪着他跑这一趟;还险些出了事。
黎唐却觉得无所谓,坚持送他们回去。
到了小区门口;何喻开车门下车时,黎唐发现他有些别扭地用左手扣车门;于是问道:“怎么了?手撞到了?”
“没事,”何喻说,一脚已经跨了下去。
乔慕冬动作快些;已经绕到了何喻那边;听到黎唐的话,伸手握起何喻右手,在路灯下看到了血迹。
何喻把手缩回去,“不严重,刚才擦了一下。”
“去医院吧,”乔慕冬说,“可能得缝几针。”
黎唐于是道:“上来吧,我送你们去。”
“不用了,”何喻坚持下了车。
乔慕冬拉着何喻的手,俯在车窗边,对黎唐道:“这附近有个社区医院,我们走过去就十分钟,等会儿走回来就是了,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黎唐说:“上来吧,开车过去方便。”
乔慕冬摇摇头,“不用了,倒是你自己小心一点,当心惹急了洪向军兄弟。”
黎唐笑了笑,说:“我等着他们。”
最后,黎唐也不再坚持,跟他们道了别,掉转方向离开。
“走吧,”乔慕冬一只手搭在何喻肩膀,几乎将他半个人揽在自己怀里,“去医院。”
从小区门口到社区医院,走路确实只要得了十多分钟,只是半夜两点的街道,实在是有些冷清。
乔慕冬的身上被淋了个半湿,现在还没干透,何喻与他紧贴着的身体感到一阵潮湿的凉意。何喻打了个哈欠,紧跟着又打了个喷嚏。
乔慕冬突然松开他,走到他前面半蹲下,“上来。”
何喻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乔慕冬是要背他,他笑着想要伸脚踹他屁股,说道:“不用了。”
乔慕冬却坚持道:“赶紧的,上来。”
何喻最终还是趴到他背上,让他给背了起来。
何喻头靠在乔慕冬肩上,听到乔慕冬说:“叫你别出来了。”
何喻轻声说道:“我听到下雨了。”
“下雨而已,又不会死人。”
何喻自己的眼神也有些茫然,“就是觉得不放心,非要看到了才行,哪怕就是真出什么事了,只要在一起就不怕了。”
乔慕冬沉默一会儿,问道:“你晚上喝酒了啊?”
“没有啊,”何喻说,“怎么啦?”
乔慕冬说:“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何喻笑了,在乔慕冬耳朵后面亲了一口。
乔慕冬真打个颤,说:“别搞我啊,当心我在这里强/奸你。”
何喻大声笑着,手臂紧紧抱住乔慕冬的脖子,双腿也夹住他的腰,再一次亲了一下他的耳朵。
结果第二天,何喻生病了。
手上的伤口倒是没什么问题,可他一早就觉得头晕乏力,全身酸痛,本来想要看时间的,伸手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手机,反倒是把乔慕冬摸醒了。
乔慕冬看到他脸颊发红,伸手一摸他额头,发现烧得烫手。
“发烧了,”乔慕冬说,“别去上班了。”
何喻说:“不行啊,这才上了几天班,不太好。”说着,他伸手想要掀被子。
乔慕冬抓住他的手给他盖了回去,然后在床头找到他的手机,“你老板叫什么名字,我给他打电话请假。”
何喻摇摇头,“算了。”
乔慕冬说:“那我给马天打电话。”
“别,”何喻连忙阻止他,“这点小事不要麻烦师兄,你拿来,我来打吧。”
乔慕冬已经在翻通讯录,滚动着屏幕看到了付晨山的名字,他看都没有看何喻一眼,默默把付晨山的电话号码给删掉了,然后才把手机还给何喻。
何喻没有察觉,接过来给欧韵嘉打电话请了一天假。
乔慕冬让他躺着再睡一觉,自己出门去给他买退烧药和早饭。刚走出家门,乔慕冬接连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曹侠打来的,说车已经拖回来送去修车厂了,过两天大概就能取车,乔慕冬让他过两天给两天给自己送来;第二个电话却是文广华打来的,文广华就是原来新凌云兴建项目的负责人,凌强安排他现在帮着乔慕冬一起负责这件事,文广华说:“乔先生,洪向军今天一早就打电话,想要约你见面。”
乔慕冬“哦?”一声,话音一顿,随后说道:“帮我告诉他,我没有空。”
文广华犹豫一下,说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从洪闵航出事之后,和帝洪的洽谈就中断了,难道要一直这么拖着?”
乔慕冬说:“拖着吧,顺便找人透露给他,我们在西城区也勘察到适合的用地,正在多方面考虑。”
文广华以为他是想要借机压价,虽然觉得之前和洪闵航已经谈得不错,双方都挺有诚意,现在落井下石不太合适,可是既然凌强说了让乔慕冬来负责,自己也没什么反对的余地,于是说道:“好的,知道了。”
乔慕冬挂了电话之后,想了想又给黎唐打了个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他。
黎唐也是刚刚起床,闻言道:“麻烦乔少帮我继续拖着他,等他们狗急跳墙。”
乔慕冬笑笑,“没问题。”
何喻吃了大半个包子就不想吃了,心里头有些发闷,乔慕冬于是喂他吃了药。
何喻躺在床上,被乔慕冬用被子裹起来,“还睡啊?”他声音有些哑。
“睡吧,”乔慕冬说,“不是说捂着出一身汗就好了吗?反正车子送去修了,今天我也不出门了。”
“嗯,”何喻说,“你把笔记本拿上来玩。”
乔慕冬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好。”
何喻这一病就病了好些天,虽说第二天他就回去上班了,可是整个人精神一直不好,嗓子哑得厉害。
欧韵嘉说他这是前些日子绷太紧了,疲劳累积起来,一下子都爆发了,跟他说要不然回家再休息几天。
何喻连忙拒绝了,他哪里还好意思再休息。
感冒眼看着只剩下一个尾巴,何喻却开始咳了起来,每天断断续续,整个办公室都能听到他的咳嗽声。
乔慕冬叫他去看医生,他一直推说没有时间,买了许多止咳药灌下去,症状倒是逐渐缓解,就是咳嗽始终没有完全断根。
就这样,腾翔迎来了它第一次正式参加的崇丰市电子信息产品展。
欧韵嘉对于这次展会非常重视,作为一家新公司,这个展会是一个很好的宣传自己的机会,如果表现的足够好,甚至可以迎来一批新的客户与订单。所以腾翔内部事先开了一个全体会议,欧韵嘉反复强调一点,那就是重视。
何喻的工作其实就是负责打下手。当他把展板支起来,忽然觉得喉咙一阵阵发痒,就扶着展板咳嗽起来。
张秦在公司展位里面坐着,对何喻说:“去歇会儿吧。”
何喻挺不好意思,感冒的症状其实早已经完全消失了,也不再会觉得疲惫乏力,可是就因为咳嗽没有完全好,别人总是会不断让他去休息。
何喻说:“我没事儿。我去打点开水吧。”
他脖子上挂着工作人员的牌子,上身穿着白衬衣,下身是黑色西裤,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干练。
拿了水壶去饮水机接了一壶开水回来,远远的,欧韵嘉跟他招手。
何喻小跑两步回到展位,见大家都笑嘻嘻看着他,奇怪道:“怎么了?”
欧韵嘉笑道:“大家一致通过你做我们公司形象代言人,今天你就专门负责发广告单跟拉客吧。”
所有人大笑起来,有人说道:“拉客的那是老鸨,何喻是我们花魁,负责接客就行了。”
何喻闻言也跟着笑了,对欧韵嘉道:“老板,还不去拉客。”他老板两个字喊得有些含糊,听来这有几分像老鸨,于是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展会开始之前有个开幕仪式,在展厅外面的大广场举行,搭了个台子,据说是请了协会主席凌强在开幕式上发言。
何喻在展厅里面把广告单分类,听到大厅外面越发热闹,许多展位的工作人员也纷纷往外聚去。公司里一个叫许励的年轻人拉了何喻手臂,说:“听说凌强到了,一起出去看看。”
何喻心里忍不住一跳,说:“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几个年轻人都跟着人群挤了出去看热闹。
欧韵嘉走过来拍了拍何喻肩膀,“做自己的事就行了。”
何喻知道欧韵嘉是在安慰他,点了点头。
开幕式大概只持续了十分钟左右便结束了,展会正式开始,之前聚集在厅外广场围观的人又一起涌了回来,整个展厅很快热闹起来。
凌强大概是发完言就离开了,何喻反正没有见到他,而且凌云的展位是在隔壁展厅的正中,在何喻看来,是与腾讯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自己只要不过去,就不会遇到熟人的。
何喻发广告单的工作并不轻松,他站在离公司展位最近的拐角,给每一个经过的人递广告单的同时,都语速非常快地指着公司展位给人简单介绍,希望将人吸引过来看看。
很快,何喻就变得口干舌燥,嗓子眼痒得厉害,不停地咳嗽。水壶的水被他几乎喝干了,他赶在别人叫他去休息之前,自觉把广告单递给了许励,拿了水壶去展厅左侧墙边接水。
水壶刚刚接满,有人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何喻以为自己挡了别人,连忙让开,转过身才看到原来是谢展。
谢展脖子上也挂着工作人员的牌子,一边对何喻说:“刚才凌强讲话的时候你猜我见着谁了?”一边给何喻递了一根烟过去。
何喻把水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接过烟来,随口问道:“谁啊?”
谢展探过身来帮他点烟,有些神秘兮兮地说道:“付晨山。”
何喻深吸了一口烟,突然斜侧里伸出一只手来把他嘴上的烟抽了过去。
何喻跟谢展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齐齐转头去看,见到付晨山一身西装领带站在两人旁边,手里拿着何喻刚才那支烟,皱眉道:“咳得那么厉害还抽烟?”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小小山的地雷=3=,今天更新有点晚,因为周末,所以白天有事儿,明天大概也是晚上更新了。如果明天晚上没更,那么后天一定补上!
☆、第 52 章
付晨山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两个人面前;不只是谢展;就连何喻也吓了一跳。
何喻本来不想咳嗽的,被他这么一说;猛然觉得嗓子不可抑制的痒了起来,他转开头;低咳两声。
付晨山走到开水桶旁边,拿起干净的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水递给何喻,“喝点水吧。”
何喻不好拒绝;说了声谢谢,接过水杯。
谢展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看着付晨山;说:“老同学;不记得了吧?”
付晨山这才将目光转向谢展,打量着他,笑着说道:“你都说老同学了,怎么会不记得?谢展,高中毕业就没见过了吧!”
谢展笑着,与付晨山两个人握了握手。
付晨山问他:“这些年怎么样?”
谢展本来飞扬的神色稍稍收敛,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本来就是人生一个分水岭,哪怕同一所大学同一个起点出来,混得好的,已经有车有房,或许妻子儿女完美幸福了;混得不好的,却仍然在社会上艰难打拼着,只是为了攒一套首付的钱。
“就那样,”谢展说。
付晨山笑了笑没有追问,他的目光又落在何喻身上,看着他胸口的挂牌,问道:“什么时候换工作了?”
“不久,”何喻说,“就前些日子。”
付晨山轻声问:“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其实这句话付晨山也知道问出口是多余的,何喻的许多事情都已经不再愿意跟他说了,可他仍是习惯性地问上那么一句,就好像何喻还是在他身边一样。
何喻笑着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付晨山闻言,说道:“现在这个工作比较适合你,挺好的。”虽然比不上凌云,可是相比何喻在餐厅送外卖,付晨山自然更愿意看他到一个适合他的地方工作。
何喻没说话,旁边谢展听他们对话,忽然对何喻说道:“唉,何喻,你这样有点不厚道啊!我之前问你付晨山的时候,你可是说你们没联系的啊。”
何喻说:“他平时忙,我也没好意思打扰他。”
付晨山垂下目光,无声地笑了笑。
谢展也不好再质问何喻,而是转向付晨山道:“今天怎么亲自来坐镇啊?我以为你都回去了!”
付晨山道:“等会儿有杂志的记者过来,说想给凌云做个专题采访,我来作代表的。”
“哦,”谢展竭力使语气听着自然,但还是显出一丝丝欣羡的情绪出来。
付晨山对他说:“留个电话吧,老同学好久不见了,有空我们几个约出来一起吃顿饭。”
谢展连忙道:“哦,好啊,就是该出来聚聚,我上回还跟何喻说,有空我们市里的同学出来开个同学会什么的。”
付晨山笑着没有说什么,与谢展互相留了个电话。
这时候,谢展公司的同事在大声喊他,他只得跟付晨山道别,并说一定要约出来一起吃顿饭,这才离开了。
留下何喻和付晨山两个,何喻伸手拿起桌上的水壶,“我也得回去了,还要做事。”
付晨山问他:“怎么身体不好?”
何喻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你怎么知道我咳嗽?”
付晨山说:“你发传单那会儿我就看到你了。”
一时间沉默下来,何喻笑了笑,说:“没什么事,前段时间有些小感冒。行了,我得工作去了。”
付晨山看他要走,问道:“有空下午一起吃个饭吗?”
何喻犹豫一下,还是找了个让付晨山无法坚持下去的借口,“我约了乔慕冬一起吃晚饭,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