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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采访时,兄弟俩对著名主持人芭芭拉·瓦特斯表示,他们今生最后的愿望,就是能够被关押在同一座监狱里。
不幸的是,加利福尼亚有关当局“出于安全的考虑”,没有满足蒙纳戴兹兄弟的这一要求。目前,约瑟夫·莱尔·蒙纳戴兹被囚于加州中南部山区的特哈查比,艾瑞克·蒙纳戴兹则被监禁在地处北加州的首府沙加缅多郊外。两地相距近300英里,约合480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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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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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两个人相爱有什么不对。”玛莉·凯开口便说,“当然我知道,当老师的绝对不可以爱上学生,因为这亵渎了神圣的师生关系。我准备马上退职。但是要说这是犯罪,”玛莉·凯很坚决地摇摇头,“那简直是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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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障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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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读到过一则西方幽默,说有一位阔佬儿去看戏,一出关于谋杀的很悬念的戏。戏园子里跑堂的伙计十分殷勤地将阔佬儿一路伺候到了他的包厢,实指望能挣得一份肥腴的小费。孰料这阔佬儿竟是玻璃耗子琉璃猫,一毛不拔。跑堂的气不过,临离开时附着阔佬儿的耳朵道出了“谜底”:“凶手是园丁。”一语便将阔佬儿期盼多日的一场很刺激的享受毁于一旦。
对于大多数的美国读者和电视观众而言,他们读到或听到的关于本案的第一条消息即是“谜底”,准确地说,是“部分谜底”。1996年9月6日清晨5点,送往美国东海岸各个报亭的《巴尔的摩太阳报》刊登了一篇头版短讯:
据美国海军官校和海军部的官员证实,该校一名新生因可能涉嫌一起凶杀案而被责令退学,并于上周六离开安那坡里。校方是在来自得克萨斯州的警方人员对这位女生进行盘查后作出的决定。据悉,谋杀案发生在该预备军官今夏入学之前。
安那坡里与巴尔的摩同属马里兰州,两地相距不到30英里。
6点零2分,合众社在全国媒体的新闻网络上发布了一条类似的消息,并称“凶杀案发生于去年12月。海军官校拒绝公布案子的详情以及该预备军官被警方盘问的原因,也拒绝透露这位18岁女生的姓名”。消息还说,该女生的未婚夫,一位美国空军官校的预备军官,也涉嫌此案。
此时,在这两位军校生2000英里外的家乡,得克萨斯州的曼斯菲尔德还是早晨5点零2分。美国本土除了最靠东北角的缅因州外,共划分为四个时区。得克萨斯州比马里兰州晚一个小时。如果有人读过笔者所著的《美国8大名案》,可能还会记得,1985年6月7日,“得克萨斯黑寡妇”贝蒂·彼茨就是在曼斯菲尔德被捕的。
当曼斯菲尔德的居民们听到合众社的报道时,两名年轻的军校学员业已被捕。尽管报道中不曾提到这对情侣的姓名,但人人皆知他们是谁,因为就在三个月前,他们双双被军校录取的消息成了当地很轰动的新闻。只是人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位出类拔萃的优等生会和一桩同样轰动的凶杀案牵扯在一起。
1995年12月4日,加利·福斯特拨打的第一个911电话被转到了大草原警署。因为他是从家里打的,他家住在大草原。
可能在若干年前,大草原就是名副其实的大草原,但它现在却是一个城市的名字,叫做“大草原市”。大草原位于得克萨斯州中北部两个毗邻的大都市——达拉斯和沃斯堡——之间。这两个大都市早就已经彼此相连而接为一体,以至于媒介和民众提到时常常把它们当作一个城市“达拉斯…沃斯堡”,夹在当间儿的大草原部分也被地地道道地都市化了。大草原市的南部是方圆十余英里的乔·普尔湖,占去了全市五分之一的面积。湖面呈“人”字形,是那种很粗壮很不规范的“人”字,而且斜斜地躺在地图上,头冲东北,脚朝西南。“人”字分叉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半岛,半岛被划归大草原市,但与半岛接界的却是另一座城镇曼斯菲尔德。所以,在跨越乔·普尔湖的公路桥竣工通车之前,住在半岛上的人家若是要去自己的城市里办点事,必须绕过“人”字的一条腿,再穿越曼斯菲尔德的一只角,才能到达大草原市的其他部分。
公路桥于80年代建成。之后,因为是州里投的资,所以州政府圈去了半岛靠尖端的部分,也圈去了福斯特家牧场靠湖边儿的一半,兴建了一座大型游乐休闲中心。福斯特家不仅搬出了祖传的老宅,而且和所有岛上人家一样,失去了昔日的安宁。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加利·福斯特在每天早晨上班时都要顺路弯到自家的牧场看一看。45岁的加利·福斯特是一位建筑设计师,目前受雇于沃斯堡的泽尔公司,一家很有名气的珠宝商。牧场是福斯特家的祖业,现在由加利和他的叔叔共同掌管着。自从有了公路桥,常有城里人晚上开着车到半岛上兜风,牧场的铁丝网围栏不时地被那些喝了酒的司机们碾倒。有一次,几头奶牛就从缺口跑了出去,让加利和他叔叔一通好找。
12月4日是个星期一,也就是说,头天晚上是星期天,周末,最容易出事的日子。加利·福斯特在早上7点过一点从家里出来,先到信箱里取了邮件。信箱竖立在色登路旁,但福斯特家由加利亲自设计的新房子却退进去了很远一段距离,房子与色登路之间连接着一条自家铺的无名小路。
首先引起加利·福斯特注意的,是离信箱不远处的铁丝网上挂着一绺蓝绿色布条,在冬日早晨的寒风中微微飘动。加利马上放眼朝色登路的下端望去,果然,牧场的铁丝网大门敞开了。头天晚饭后,加利和叔叔经过那扇门往牛棚里运过几次干草,他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在临走时关上了大门。
加利上班的路线应该是在色登路口右转弯,但他现在只好左拐去牧场大门。加利将车停在大门前面,就在那一刻,他看到铁丝网围栏里面的草地上躺着一个人。
加利·福斯特后来告诉警方,他一开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过了很久才认出那是一个女子,一个年轻女子,一个已经死去的年轻女子。
加利·福斯特不敢下车。他缩在驾驶座上四下里张望,又通过后视镜察看车身后面,检查了两遍是否所有的车门车窗都已经关严。加利害怕这是一个陷阱。一个年轻女人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地上,等他被诳下了车,便有剪径的强盗突然从灌木丛中跳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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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障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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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加利终于相信那年轻女子确实已经死亡,又担心凶手可能还没走远,也许就正在某一棵大树后面虎视眈眈,因为从加利停车的方向看过去,女子脸上的血迹在晨曦中显得非常鲜亮,非常新鲜。
加利·福斯特掉转车头,逃命似的朝回家的方向驶去。到了家门口,他冲着屋里大喊:“有人在牧场上扔了尸体!”15岁的儿子已经上学去了,家里只有妻子薇蒂,她要到8点才出门。加利向警方报了案,又打电话给他一位在达拉斯当警察的堂兄。堂兄也住在牧场附近,还没来得及离家上班。加利心有余悸,在电话上问堂兄能否在警方到达之前一直陪着他。堂兄说没问题。
加利·福斯特方才敢在薇蒂的陪同下回到现场。这一次,他下了车,因为堂兄要求他认真记下尸体的位置、状况、姿势等等,说事后警方肯定会反复盘查他。如果抓到了凶手,公诉方也肯定会传唤他出庭作证的。
死者看上去大约十五六岁,中学生模样。皮肤白皙,亚麻色头发微鬈曲,稍稍过肩。其穿着很像是出门跑步锻炼的人:上身的白色长袖耐克牌绒衣里面,是一件灰色T恤衫,胸前有“UIL一区越野长跑区域赛1995”等字样。下着蓝绿色运动短裤。警方后来证实,短裤上被撕破的地方刚好和那绺挂在铁丝网上的蓝绿色布条相匹配。脚上没有鞋,只穿了两只白色线袜。死者仰面朝天,头枕在一大汪血泊的中心。她的头部有被重物打击造成的伤口,脸上还有两处枪伤,使她那张曾经美丽的脸庞血肉模糊,几乎被破了相。鲜血在死者的身子底下一直蔓延到了腰部,并以其头和腰之间的距离为半径画了一个大致的圆。后来,警署犯罪现场实验室的工作人员用铁锹挖走了一大片被鲜血渗透的土壤进行鉴定。
在接受警方的询问时,福斯特夫妇夫唱妇随。
“她的姿势好像是摆出来的。”加利说。
“就仿佛有人故意把她摆成了那个样子。”薇蒂为丈夫的话加注脚道。
“一个人不可能以那种姿势倒在地上。不过话说回来,所有的情形都是可能的。”加利说。
“我就不能想象有谁会这样仰面直直地倒下去。当然啦,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薇蒂说的话就像是加利的回音。
“我很想认真地记下每一个细节,因为我知道你们问我的时候,我必须要能够描述出来。但是我还是记不全,因为那种场面并不是人人都愿意看到的。太令人怵然了。”加利说。
“看上去非常恐怖,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怪怪的感觉。你想想,一个人躺在那里,再也不会起来了。”薇蒂说,“我当时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是谁家的孩子?’”
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呢?
第二个911电话是从琼斯家打出来的。琼斯家住在曼斯菲尔德,所以电话被转到了曼斯菲尔德警署。
39岁的琳达·琼斯在电话上告诉值班警员,他们家16岁的大女儿亚蒂安·嘉西卡·琼斯失踪了。据琳达的讲述,她在早晨6点被亚蒂安房间的闹钟吵醒。闹钟响了很久,琳达只得披衣起身,到女儿房间将闹钟关掉。亚蒂安不在她的房间里,琳达以为她6点以前醒来后即出去晨练,临走时忘了关闹钟,这种情形以前发生过不止一次,所以琳达也没有太在意。亚蒂安曾经是曼斯菲尔德中学女子足球队的队员,不久前左膝受伤,动了手术,不能再踢足球,今年秋天开学后就转入了越野长跑队,所以只要天气允许,亚蒂安每天早晨都要到外面跑步。
不多时,琳达的丈夫比尔·琼斯和两个儿子也起来了。比尔是一位重型机械维修技工,琳达在一家康复中心做按摩师,所以通常要晚些上班。照例是每天早晨的一阵忙乱,等到送走了丈夫儿子,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到8点,亚蒂安还没回来。琳达知道,女儿偶尔会在夜里睡不着觉的时候,偷偷出去跑一圈步,或是周末,等家里人都睡下以后,悄悄溜出去参加一些年轻人的半夜派对。不久前曾被比尔发现过一次,他很生气,当即便找来钉子将亚蒂安房间的窗户都给钉死了。但这仍然挡不住女儿不时旧病复发。严格地讲,亚蒂安并不是一个叛逆性很强、专与父母作对的孩子,只是有时候不太听话而已。比如她在学校就很能遵守纪律,成绩也不错。而且她从来没有过通宵不归,更不会误了上学。
琳达想到这里,心里涌起一阵不安和焦虑。她马上打电话到学校,没有人看见亚蒂安。又打电话到女儿打工的“金牌炸鸡”餐馆,也没有人看见亚蒂安。琳达再次走进女儿的房间,才发现亚蒂安的床铺得整整齐齐的,就好像没有人在上面睡过觉,她的课本也打开着摊在书桌上。更奇怪的是,亚蒂安的跑鞋仍摆在房间的门口。
“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琳达对值班警员说。
很快,比尔·琼斯赶回来了,两个儿子也接回来了。来自曼斯菲尔德警署的格里格·麦努森中士要琼斯一家好好回顾从昨天晚上开始的所有有关亚蒂安的细节。麦努森中士也是琼斯夫妇的朋友。
琳达说,昨天是星期天,亚蒂安在“金牌炸鸡”餐馆上4小时的晚班,从下午5点到晚上9点。“金牌炸鸡”店离琼斯家一英里左右,亚蒂安没有车,平时一般都是跑步上下班。但是昨天晚上,却是搭了一位同事的车回来的。女儿已经养成了每天锻炼的习惯,所以到家以后,又央着母亲开车送她去24小时营业的休各利健身中心。母女俩在那里一直呆到10点刚过。回家后,10点半左右,有电话进来找亚蒂安,是她的新任男友,也是“金牌炸鸡”店的同事特拉瑟·史密斯打来的。本来按琼斯家的规矩,亚蒂安是不能在晚上10点以后接电话的。但女儿说特拉瑟刚与父母到外地度完周末回来,比尔和琳达犹豫了一下,就还是让她接了,但告诉她只能讲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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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障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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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蒂安将无线电话夹在耳朵和肩头之间,一面端起洗衣筐走到过道的尽头,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里。这时候,琳达听见女儿对着话筒说:“失陪一下,又有个电话进来了。”亚蒂安摁下“等候”键,匆匆与对方讲了几句,才又换回去和特拉瑟·史密斯道晚安。
“谁打来的?”琳达事后问。
“哦,越野队的那个戴文。”亚蒂安答曰,“他遇到了一点烦心的事。”
几分钟后,琳达看见亚蒂安开始熨一条上学穿的裤子。
亚蒂安13岁的大弟弟加斯汀·琼斯也说起了一件事。他在半夜里听见亚蒂安房间的闹钟响,亚蒂安的闹钟是那种可以先上好几个时间,再一个一个挨着闹的。这一次,闹钟也响了很久,直到小伙子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走过去,把它揿掉。当时是凌晨两点,亚蒂安不在房间里。加斯汀抬眼朝窗外张望了一下,见一辆深色家用卡车正在不远处的街角拐弯离去。加斯汀想他姐姐刚走,于是又回到自己房间接着睡觉。
泰兰特地区法医实验中心位于沃斯堡东南。泰兰特地区很大,管辖着十几个市镇,北及丹顿,南到曼斯菲尔德,中间的沃斯堡占了全地区的将近一半。
12月4日,星期一那天,葛萝莉·凡可上的是常白班,即早晨8点到下午4点。葛萝莉记得,她一进办公室就接到大草原警署的电话。除了报告那具“牧场上的女尸”,对方还在电话上告诉她,色登路很难找,要经过好几条地图上没有标出的小路。所以,葛萝莉在出发以前仔仔细细地研究了地图。
色登路现场在乔·普尔湖的半岛上,往西几百码,约两个街区的距离,便是曼斯菲尔德。虽然案子发生在大草原市的辖区,但现场离西面的曼斯菲尔德警署不到5英里,离东北方向的大草原警署倒有20多英里。
葛萝莉·凡可分工负责的是实验室的外勤部分,即现场验尸,亦即尸体在未经挪动之前的观察记录,以及收集现场证据。当葛萝莉带着照相机等到达福斯特家的牧场时,现场警方人员告诉她,死者没有穿鞋,倒下的姿势也很不自然,所以初步判断,这里应该是弃尸的第二现场,而非凶杀发生的第一现场。也就是说,案犯在别处杀了人之后,把尸体扔到了这里。
葛萝莉·凡可按部就班地首先记录了当时的气温,63华氏度,相当于17摄氏度。尸体已经僵硬。头部偏后的左耳上方有被重物击打的创伤。一处枪伤在左边脸颊,另一处正中双眉之间——行刑枪决似的,说明案犯是死者的仇家,也说明其枪法准确。从伤口的状况看,射击距离不过几英尺。“鲜血凝聚在死者的头发上和后脑部。从伤口溅出的脑组织零星可见。”葛萝莉在她的现场记录中写道。手腕上有剧烈搏斗留下的伤痕,脖颈处有被掐造成的青紫斑,但衣着尚整齐,不像有过性攻击。两条腿上数道被铁丝网划破的伤口。
“她是在这儿死的。”葛萝莉·凡可指着那些划伤解释说,因为伤口周边的血迹表明,当死者裸露着的双腿被铁丝网割破时,她的心脏还在跳动。“更重要的是,”葛萝莉将一柄金属长扦插入死者头部周围被鲜血浸泡的草地,又抽出来,“她几乎是在这里流尽了身上所有的血。”
以葛萝莉·凡可的经验,她差不多可以肯定福斯特家的牧场就是本案的凶杀现场,但她还是留有余地地用了“几乎”二字。后来,犯罪现场实验室起走那一大块土壤分析的结果,证明了她的论断。
几小时后,尸体被送进了地区首席验尸官马科·克劳司博士的实验室。因为没有任何表明死者身份的物件,所以克劳司博士做的第一件事,是在死者的脚趾上挂一枚名签,上书“简·杜伊954705T”。“杜伊”相当于中文中的“无名氏”。如果是无名男子,则叫“约·杜伊”。954705T即本案的案件号码。
“死者为发育正常、身体健康、营养良好的白人女子。身高163米,体重57公斤。”马科·克劳司博士遍查了尸身的每一寸肌肤,从头发到指甲,从眼睛到耳朵,拍摄了一共49张照片,记录了一切正常或不正常的状况。
“左手严重受伤,食指折断。”死者肯定竭尽全力挣扎反抗过,但在头部遭到重创之后,反抗停止。克劳司博士无法断定击伤和枪伤孰先孰后,也无法断定是哪一种打击最终造成了受害者的死亡。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遭受到如此致命的攻击之后,死者很快毙命。
在死者的头发里,克劳司博士找到了一颗子弹。
“阴道内有妇女卫生塞,无任何创伤。”克劳司博士注意到。但他还是按规定采集了体液样品。后来精液化验的结果证实了他和葛萝莉·凡可的设想:该女子临死前没有发生过性行为。
接下来就该解剖尸体了。马科·克劳司博士走出实验室,他想在动刀子之前稍事休息一下。这时是下午4点,葛萝莉·凡可在临下班时接到曼斯菲尔德警署的电话,说他们那儿有一名16岁的女孩子在昨天晚上失踪了。
“特征?”
“左膝有手术后留下的伤疤,可能穿健身或运动服装。”
葛萝莉说他们正好就有这样的一位,她要对方尽快送一张失踪者的相片过来。
当警署派人到琼斯家取相片时,格里格·麦努森中士也在那里。虽然他希望那具“牧场女尸”不要是琼斯夫妇的独生女,但也意识到取相片不是一个好兆头,他必须作好充分的准备应付最棘手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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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障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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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分钟后,法医实验室那边,葛萝莉·凡可还没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