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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下他需要一些资金,又没有其他的门路,只有在所以他做了一个局。
这个局说起来很简单。
苏则自进入赌场后,就开始了玩骰子。
对于玩骰子他还是很有把握的,以前一些有功夫的老千都有一手听骰子和掷骰子的绝活。所以说玩骰子是有技术含量的。可是直到一代赌王叶汉发明了无声骰盅,这些传统的把戏就没有了用武之地了。
不过现在是大明朝,苏则根本不担心赌场有这么先进的设备。所以他十赌九赢,很快就掌握了赌桌上的主动权。
三十轮中,他基本没有输,整个赌桌的人都跟着他下注。
五十轮后,整个赌场的人都跟着他下注,而且越赌越大。
这时苏则已经赢了二百两了,跟着他下注的人也赢了近二百两了。
眼见时候也差不多了,再赢下去赌场肯定就要采取手段了。最有一把,他故意押错了。他身旁的众人也跟着押错了。这些人跟着苏童赢了也有二百两了。除了少数见好就收的主,剩下的不光把赢的压上了,还四处借钱,有的甚至将之值钱的金银首饰都压上了。
贪婪二字害人不浅,苏则暗叹了一声。他盘算了一下,这一局光身边这些人的赌资也有四五百两了,赌场输的钱也回本了。就算苏则赢走了赌场的二百两,赌场也不吃亏。
实际上苏则赢的钱全都是身边的赌徒的。这一手就叫做借花献佛。借赌徒的钱献赌场这所大佛,赌场和捞偏的各得其所,大家相对一笑,吃亏的都是那些赌徒。
借花献佛这一手在后世都被用烂了。有的时候赌场为了提高知名度,自己也会请千手做戏。千手赢钱,赌场提高了声誉,赌徒输了钱。
这赌场的主人要见苏则,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偌大个赌场连二百两也输不起吗?
赌场主人邪恶姐,穿着一身锦袄,带了一个发箍,手上戴了一个翠玉镯子,扭着腰肢走了上来。眉开眼笑道:“小女子是金宝赌坊当家的秋水仙,敢问小少爷尊姓大名,仙乡何处?”
她见苏则穿着讲究,气质也不凡,口中客气了许多。
金宝赌坊的当家的居然是个艳丽的女子,苏则微微一愕,还是道:“我叫苏则,家就住在上元东郊。”
在上元县,苏家是有名的大户人家,族中出了不少大官,有极大的威望。
邪恶姐哦了一声,脸色缓了下来,道:“原来是上元苏家,失敬失敬!”
她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小少爷请坐!”
二人分主宾坐下了。
邪恶姐细细的打量了苏则几眼,见他不过十六七岁,在赌桌上表现出来的沉稳可不像一个年轻人。
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
邪恶姐妩媚一笑,道:“小少爷很面生,想必不常来吧!”
苏则点点头,道:“实不相瞒,是第一次来!”
(本章完)
第7章 捞偏()
邪恶姐笑了笑,一颗心放了下来。他伸手拍了拍,两个伙计端着一个小盘子上来了。
邪恶姐伸手在盘子上拿了几张银票,笑道:“这里是四海票号三百两银票,全国通兑。其中的二百两是兑换小少爷手中的散碎银子的。小少爷在这里玩了大半天,也赢了二百余两。这二百两银子少说也得有一二十斤,拿着可不轻巧。另外的一百两银票弊号的一点小意思,奴家跟小少爷交个朋友。”
苏则笑了笑,这老板说的好听,言外之意这一百两就是茶马茶水费了。
若是收了这一百两,就是接了人家的礼。
这就叫先礼后兵。
他数了二百两银子放在桌上,伸手将二百两银票拿在手中,却将剩下的一百两银票放了回去。
不接银票!
邪恶姐着急道:“奴家是诚心跟小少爷结交,莫非是看不上小号。”
她已经看出来了,眼前这名少年年纪虽轻,但是道行不浅。
他的到来不仅给赌场带来了人气,而且带来了盈利,除去他赢取的二百两外,赌场今天破天荒的赢利了二百多两。
这是能人啊!
她有理由相信,苏则最后一局是故意放水的。
对于这样的大能,她是真心结交的。
苏则看了他一眼,道:“掌柜的,实不相瞒,今次来只是想随便玩一手,没有其他的意思。”
说着就要拿着银票离开。
邪恶姐哪能让这么一个能人从眼前离开,急忙起身按住他,急道:“小少爷年纪轻轻手段高明,奴家十分佩服,眼下小店的确有事情求助小少爷。”
有事相求!
苏则微微一愕,这才想起来,自己来的时候,这家赌坊可是门可罗雀呢。
他点了点头,道:“有什么事?说吧!”
邪恶姐见他不走了,这才放下心来,将赌坊面临的困境说了出来。最后道:“希望小少爷在小店多住段时间,好吸引提高一下小店的人气。奴家自有报答。”
说着妩媚的看了他一眼。
苏则一愕,心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倒是一个机会。”
他沉吟了一下,道:“可以。”
邪恶姐大喜,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期期艾艾道:“小少爷,像今天这种杀鸡取卵的事,还是少做为妙。”
钓肥鱼是一锤子买卖,往往一次就掏空对方的家底,接着再换目标,被骗之人往往万劫不复。随意钓肥鱼讲就是快狠准。
开赌场不同,他们的主要客户就是这些常来玩的赌客。一个赌场红火不红火关键在于会不会养客。既要吊着他的胃口,又不能一下子宰死,没钱了可以让他缓一缓,要让他的钱一点一点的流进赌场。细水长流才是养客之道。
苏则一场便掏空了几十名赌客的赌资,虽然收入很可观,但是无疑伤了一部分小本赌徒的元气。在赌场看来,这种行为无疑是杀鸡取卵。
就这样,苏则在金宝赌坊待了几天,每天都有成群结队的赌徒前来观战,跟着苏则下注。
苏则跟邪恶姐有了约定,并没有刻意的掏空他们的衣兜。只是不紧不慢的吊着他们的胃口。
几天下来,全县的赌徒都纸知道金宝赌坊来了一个高手,跟着高手下注有赢无赔,一时间金宝赌坊的人气高涨起来。
邪恶姐只是笑得合不拢嘴。
虽然这几天并不赚钱,可是人气上来了,只要有人,他们就有翻身的可能。
可是好景不长,街上的几家赌坊突然也多了高手赌钱,而且赌的力度更大,跟着他们赢得更多。
一时间赌徒们纷纷挤进了他们的赌场。
邪恶姐只气得跳脚骂人,没有办法,谁让人家财大气粗呢?
这晚上,邪恶姐把苏则请过来,拿出几张银票,无奈道:“小少爷,对不起了,这次金宝赌坊恐怕真的要关门了。这些钱是你的报酬,多谢你这几天帮忙。”
说着她叹了口气,无比惆怅。
对邪恶姐来说,金宝赌坊就是她的全部。
苏则笑了笑,并没有接银票,道:“掌柜的,我在金宝赌坊前后观察了几天。即便是客满的时候你这赌坊闲时进帐不过五七十两,忙时不过一百五六十两,日均不过百两银钱。”
邪恶姐心中一凛,这少年好生厉害,短短三天便能摸清了自己的底细!
日均百两,那不过是鼎盛时期的事情了。
现在……
她苦笑了一下,那些都是奢望了。
苏则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道:“每天百两作为赌坊来说有些少了,我有个法子能让秋掌柜的赌坊起死回生。不知秋掌柜有没有兴趣?”
邪恶姐身子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名少年。上元县虽然也地处南京城,可是地处偏远,跟金陵城豪华地段的赌坊不能比。每日进项一百两那已经是最高的收入了。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
她疑惑的打量着苏则几眼,见其镇定自若。若非见识了他的手段,她怎么也不相信这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良久,邪恶姐开口道:“小少爷不会是信口开河吧!”
苏则笑了笑,道:“你不信我!”
邪恶姐也是有眼光之人,从苏则踏入赌坊的那一刻起,她就觉得这人不简单,当下激动道:“苏兄弟,只要这件事能成,你就是金宝赌坊的恩人,我……我……”
接着妩媚道:“只要你能让赌坊起死回生,就算是让姐姐陪你睡都可以。”
她原本就是个胆大泼辣的寡妇,没有那么多顾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苏则斜眼看了看这个俏寡妇,心中的一动,话说这小寡妇还是挺有韵味的。
不过比起这个,他还是对白花花的银子感兴趣。
苏则将那几张银票推了过去,淡淡道:“前期准备用不了几个钱,你若是不放心,就用我的钱。输了钱算我的,赢了咱们二一添作五。”
邪恶姐自然是无不应允。当下二人商定了细节。
……
银钩赌坊。
一名衣着光鲜的男子坐在小桌上,其中一个高瘦的男子在一旁侯着。
这二人正是银钩赌坊的老板朱魁和他的帐房王天河。
朱魁皱眉道:“邪恶那个小寡妇怎样了?”
王天河眉开眼笑道:“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迟早都是咱们的。”
听到这里朱魁的眼睛一亮,嘿嘿笑道:“邪恶那个小寡妇还是挺有味的。”
王天河附和着一笑。
(本章完)
第8章 十二生肖彩票()
这段时间,银钩赌坊凭借自身的财力一直挤兑着金宝赌坊,致使金宝赌坊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了。
只是前几天金宝赌坊突然蹦出来一个厉害的高手,吸引了大量的人气,险些让邪恶给翻盘了。
还好朱魁当机立断,花大价钱请来两名高手,很砸了一些银子,再次把赌徒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如今的金宝赌坊已经没有办法了吧。
朱魁得意的一笑,心道:“邪恶你就乖乖的送上门来吧,金宝赌坊我要了,你这个人我也要了。老子就不信邪,这世上就没有男人压得住你。”
第二天一早,金宝赌坊的伙计就一路敲锣打鼓,扯着粗布长幅,在大街小巷吆喝起来。
“都瞧一瞧看一看了,金宝赌坊吐血大回馈了。”
“十二生肖,好看好玩。”
“盘口一赔万了,一赔万了!”
“走过路过不能错过,买一注十二生肖,中千贯大奖。”
城中的一些闲汉立即被引住了,一千贯那可是一千两啊!
无数的男女老幼奔向了金宝赌坊。
今天金宝赌坊门前搭了一个台子,台子前面竖了一个旗杆,旗杆上面绑了一个小盒子。
一顿饭的功夫,台下便聚集了黑压压的一群人,少说也有数千人,别的不说都是奔着这千贯大奖而来的。
秋水仙衣着光鲜,在台上做了一个四方揖,接着敞开嗓门道:“上元县的诸位父老乡亲,我邪恶姐在这有礼了。小号开业近十年,曾蒙乡亲们厚爱,一直无以为报。几天咱们金宝赌坊退出千贯大酬宾活动。只需买一张十二生肖的彩票,就有机会赢取千贯大奖。”
千贯大奖再次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一千贯便是一千两银子,一千两银子可以买上好的水田一百亩,一百亩地可算是不小的地主了。
能中大奖,那可是一夜暴富了。
早有心急的闲汉在下面让嚷嚷道:“闲话少说,快说说怎个玩法,莫要耽误了我的一千贯。”
众人一声轰笑,有人骂道:“二狗子,就你那模样,也想中大奖,呸,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二狗子回骂道:“天杀的狗才,待老子中了大奖,买了地做了老爷,羞煞你这厮。”
邪恶姐忍俊不禁,道:“诸位听我一言,大家看到旗杆上的盒子没有,那里面放着谜底,天黑前才会放下来开奖。现在就是咱们就说说玩法。”
她咳嗽了一声,指着左边的横幅道:“这个玩法很简单,这里有十二个生肖,盒子里面有五个生肖。大伙儿任买五个就能开奖。”
说罢拿出来一张裁剪好的纸票继续道:“大伙儿看到我手中的票了没有,这上面有我们赌坊的特殊印记,上面盖了五个章,分别代表了五个生肖。大伙只需买一张票,任意选五个生肖,就有机会赢取大奖。”
邪恶姐神秘一笑,道:“这里设置甲乙丙丁四个奖项。甲选五中五的客官才会赢得千贯大奖,乙选五中四的客官可中一千钱,丙选五中三的客官可得一百文,丁选五中二的客官可得一百文,选五中一没有奖励。”
众人一听这玩法也倒是新鲜之极,不过很快有人问道:“若是两个人中了千贯大奖怎么办?”
邪恶姐笑了笑,道:“只有甲乙奖项多中着平分大奖,丙丁两项不在此列。”
她提高了声音,道:“一张票十个大子,数量有限,先到先得啊!”
众人欢呼一声,齐齐抢到屋里买票去了。
十文钱一张票不便宜,换一次中大奖的机会,值了!
众人前赴后继,连一些不赌钱的良人也抢入其中,金宝赌坊险些被挤爆了,若非邪恶姐早就预备好了人手,险些就招架不住了。
“我要五张!”
“我要十张!”
“别跟老子抢!千贯大奖是我的!”
一顿饭的功夫,一万张票被一抢而空,还有些闻讯而来的人纷纷拍着桌子表达自己的不满,邪恶姐只得加派人手赶制生肖票。
截止到傍晚,生肖票已经卖出了三万张。也就是30万钱折成银子约合为300两。
当伙计将这个消息告诉里面的苏则时,他嘴角露出了些许笑意,10文钱在江南这些富裕县不算多。鉴于第一天的广告效应,是销售的最高峰,以后趋于稳定,应该不少于两万张,也就是200两银子。一个月也就是6000两,一年是七万多两,这可谓是一笔横财了。
苏则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邪恶姐可以开奖了。
邪恶姐娇叱一声,道:“开奖!”
一名伙计麻溜的爬了上去,摘下了盒子,交给了她。
邪恶姐当众拆开了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生肖票,上面盖着五个章,分别是子、卯、丑、亥、未。
她清了清嗓子,把结果报了一下,道:“大奖结果出来了,有没有中奖的。”
这时里面传来了一个兴奋的声音,道:“老子中了,老子中了,一千贯啊,我发财了!”
一个破落户惊喜的站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票,上面正是这几个红印子。
邪恶姐笑眯眯道:“恭喜这位客官,今晚的大奖就是你的了。你先请进小号一歇,稍后我会派人将银子安全的送回你的住处。”
那闲汉喜出望外,当下欢天喜地的进去了。
邪恶姐一点头,两名伙计将桌上用来展示的银锭子架了进去。
这时又有一个人站了出来,笑嘻嘻道:“慢着,今儿好事成双,这一千两小生也有份。”
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站了出来,手中得意的拿着一张票。
邪恶姐接过来一看,却是笑了,只见上面写了盖着子、丑、卯、未、亥五个红印。
她摇头道:“对不起小相公,你这只是中了一个号,按照规矩是没有奖的。”
听她这么一说,那读书人急了,道:“胡说八道,你认字不认字,我这票上明明就是这五个字,一个也不错。”
他把票举起来,道:“快来看啊!白纸红字,这掌柜的要不认账了。”
周边的几人挤过来,看了几眼,道:“不错,我说掌柜的,人家明明中了,你却说不算,你这是不是骗人啊!”
邪恶姐不慌不忙的拿起手中的票,道:“大伙儿看看这两张票儿有什么不同?”
一人仔细看了看,道:“也就是顺序不同罢了!”
邪恶姐击掌道:“不错,就是顺序不同,开奖按照顺序为准。”
那书生不满道:“什么顺序不顺序的,我只要猜中了,你管我顺序不顺序的。”
邪恶姐冷笑道:“小相公,话不能这么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金宝赌坊开奖就是这个顺序。你也是读书人,天地君亲师知晓吧,谁敢乱动下顺序,那就是大逆不道。你说这顺序重要不重要?”
书生顿时哑口无言,儒家最讲究高低贵贱,否则也不会有天尊地卑,乾坤定矣的论调。他悻悻道:“那你们也是打乱了十二地支的顺序,我这才是正统的顺序。”口气已经弱了七分了。
邪恶姐不去理他,大声道:“诸位,头奖已经产生了。大伙儿都对对票,有没有其他的奖项。记住,一定按照顺序来。”
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声。
“啊,我中了三个。”
“我中了两个。”
“我也中了两个。”
(本章完)
第9章 第一桶金()
邪恶姐让伙计抬出来一个大盆,里面装满了铜钱。
众人排好队列,拿着手中的票去一一兑奖。
其中有一个中了四个的闲汉,手托着一大串铜钱,欢天喜地的回家了。也有些人中了三个,两个的,也当场兑现了铜钱。
相比于一千两银子幸运儿,这些实实在在的铜钱对周边人的刺激更大。中奖的人喜笑颜开,没中奖的也摩拳擦掌,明日一定要焚香更衣,争取抱个大奖回家。
邪恶姐喜滋滋的在二楼的房间里算着帐。
除去一些费用和小奖项,一天便净落了300两银钱,加上赌场的200两进项,金宝赌坊一天进帐五百两。
等待开奖的人们闲极无聊,就在赌坊了赌上几手,赌场的生意也要比往常火爆。
邪恶姐巴拉巴拉一阵算盘,喜道:“苏兄弟,今日进项五百两,除去一些费用,能净落400两。
她喜得合不拢嘴,当下拍了拍手,门外进来一个闲汉,正是先前中大奖的那个。
邪恶姐拿出两锭大银,摆在桌上,道:“这是赏给你的。”
那闲汉满怀欣喜,连声道谢。他就是邪恶姐找来的托。
邪恶姐哼了一声,沉下脸来。道:“银子拿好了,你知道该怎么办?”
那闲汉点头道:“多谢邪恶姐,小的这就离开上元县。”
待他走后,邪恶姐这才满脸堆笑的来到苏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