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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门古篆-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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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没想出个好办法出手。

    最后刘甲午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自己年纪也一天天的大了,再等下去估计都得奔四了。一咬牙一跺脚便提出自己先去打个前站,就到了武汉自己一个远方的表哥家,四下一打听听说这玩意儿在北京的潘家园和广东的故衣街比较好卖,又托表哥给自己买了张北上的火车票。

    到了潘家园一连逛了两三天,一直没敢找人开口,直到今天,手里的票子也都花得差不多了,再待下去估计连回去都成问题,这才壮着胆子开了口。也就是缘分使然,一开口就问到了我。

    老话说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我是真不信湖北能有几个窝囊的在哪儿,刘甲午两瓶啤酒下肚,酒足饭饱,脸红脖子粗,慢慢的把整个事情的经过都给我说了一遍,虽是老乡,可毕竟地方不对,许多方言依旧有些生涩难懂,不过我也听明白了七八分。。

第五章:墨底墨玉() 
我笑着对刘甲午说“甲午哥,您这东西来历可真够曲折的,刚才我仔细的瞧了瞧,您这东西看着虽然听有那么个意思,材质很少见,色泽也都很不错,但是。。。。”

    刘甲午担心我说他这东西就是个石头不值钱,忙问道“老板,我这石头值好多钱?”

    我做无奈状,吧嗒了两口烟道“老哥啊,您这东西是个好东西,但凡好东西都得讲个原由。。。。”

    石器、陶器、玉器这些能叫的出名的东西相对都比较值钱,比如说石器,若是整块鸡血石雕刻的器物,也就不问出处了定能值不少钱,陶器则不同,分作哪个年代,哪个窑里出来的。说白了身份年龄至少得有一个,但这块黑黢黢的东西虽然看着特别,却很难界定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出自哪个年代。

    我问刘甲午剩下的那几件东西能不能搞来,光凭这块石头价钱很难说。古董行当里的东西都讲究个年代和出处,同样的东西官家和民间的价钱不同,皇家和官家又不一样,往往看着不起眼的东西,只要是在哪个皇帝手里过了一道,那定能卖出个好价钱。

    刘甲午犹豫了一阵,面露难色,本来他就是来打个前站,现在身上的盘缠都用尽了,只剩下一个回程的路费,就这么回去,就算把东西带来了,要卖不了好价钱,那这些钱不就白花了。

    我想了一下说“这么着吧,我给您交个底,咱们出门在外遇见老乡也不容易,我走南闯北这些年也一直没碰到过这样的缘分,看在咱们缘分一场的份儿上,我也不蒙你。您这东西品相不错,搁市面上要有人收也能卖个四五百块钱,再多也不太可能了,老哥您要是愿意呢,我五百块收了,咱就当交个朋友,以后您那几个朋友的几件东西要还想买,直接拿到我这儿来,怎么样?”

    刘甲午吃了一惊“么?五百?你没说错?”

    我说“怎么?嫌少?您到哪儿可都找不到我这价码了。”

    刘甲午连连摆手“不少,不少,我以为这东西最多也就两百块钱。”

    我当时就给了他五百块,刘甲午拿着钱来回数了十多遍,严严实实的藏在了身上。

    老话说人生四大喜,他乡遇故知算是其中之一,我们俩虽然算不上故知,好歹也算得上是半个老乡,刘甲午拿着钱就开始天南地北的跟我聊起了他们老家的事。

    聊着天,不知不觉的时间已经悄悄的流逝了,天色渐晚,我见刘甲午的酒劲也已经过去了,这时候再走也不必担心钱财流失,就起身告辞,临走前还不停地问他那几个玩伴的东西是不是也能拿到我这来卖,我说没问题,只要他们的东西能值这个价钱,拿到我这来肯定不会比别人那儿便宜,他这才放心的离开。

    回到摊位上,胖子正无聊的吧嗒这烟卷,毒眼龙带着深黑色的墨镜坐在那儿闭目养神,我跟他说过无数次,让他把眼镜给摘了,看上去就像个算命瞎子一样,别提有多土,可他却说我不懂,人的眼睛总会在不知不觉间出卖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干古玩这行的,要是让别人看穿了内心所想,那还怎么做买卖。

    两人隔了老远就看到了我,忙过来问我,到底收了什么好玩意儿,去了这大半天。

    我把东西拿出来给他们看,胖子说“我还以为什么好东西,就是块石头,这要在咱老家,满地都是。”

    毒眼龙扒下眼睛,看着我手里的东西,眼睛里直放光“哎呀。。。这东西。。。邹爷,您这东西多少钱收的?”

    我以为东西收错了,小声的把价钱跟他们说了,毒眼龙拿在手里左盘右看连声称好“胖爷,您就该跟邹爷多学习学习,这玩意儿拿出去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千块,要是有个好出处,那得翻了翻的往上涨。”

    我一听这话,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刘甲午隔了千山万水来北京,就为了卖这东西,结果差距居然最少在六倍往上,看来以后这眼力还得在练练,自己虽说没亏,却坑了别人。

    毒眼龙笑道“得了,邹爷您也别这么想,那老乡不是说了吗,还有几件玩意儿要卖,等他们再来,您多给点儿提成给他不就结了。今天这一笔就算不错了,怎么着二位,咱收拾收拾去吃一顿。”

    胖子说“这主意好,你在那儿吃香的喝辣的一下午,我们可还饿着呢。”

    打了个车,直奔上次和母亲见面的老边,这时候没赶上饭点,一楼都坐满了人,二楼零星的还有几桌空座,我们就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了。点了一些东西,我们就坐在那儿边等便聊。

    我递上一根烟给毒眼龙和胖子点上,正要说话,楼梯口上来一个人,东张西望了一下,看到了我们就径直走了过来。

    来人正是,多日不见她依旧是那般干练。上来也不客气,自己搬了把凳子坐在了我的边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毒眼龙虽然带着墨镜,我不用猜都能知道这小子肯定想歪了,我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笑道“咳嗽个什么劲,又不是不认识。”

    话说得让我更显尴尬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抬头忘了一眼毒眼龙,只见他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我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原来这俩人早就认识了。

    毒眼龙见我看出了端倪,摘下眼镜说“邹爷,事先没跟您说,对不住了,段小姐我们早就认识了,一直没找到机会跟您说清楚。”

    猜中了开头,没有猜到结果,虽然有了心里准备,却还是让我吃了不小的一惊,毒眼龙的父亲和我的祖父是师兄弟,是学历史考古的,早年间我祖父和她祖父关系就不错,她从小也表现出了对考古超乎常人的敏锐,祖父便把他介绍给毒眼龙的父亲,算是半个师傅,后来毒眼龙的父亲过世了,我家里有遭了难,我们之间的联系也就断了,但段家和他的关系却还在。

    我和胖子在江门无意间碰到了毒眼龙,一来二去,他心里也有了数,只是没有明说。要不然依照的性格断然不会让我这个半吊子跟着一块儿去新疆的。真可谓是满世界兜了大半圈,我们又回到了原点。不禁感叹,世界真的太小了。

    我问,母亲在她家里住着是否还好。笑道“若是不好,难道你要把我吃了不成?”

    胖子听了这话和毒眼龙在一旁掩嘴坏笑,自知说错了话,赶忙改口“你母亲住在军区大院,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警卫带枪巡逻,你觉得能出什么事?”

    “我也是部队出来的,部队大院的警戒我还是很有体会的,只是担心她在那儿住不惯。。。”这话再说下去估计没完了,我又问她“话说,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不是早该跟我母亲回湖北了吗?”

    听了我的话,随即就跟换了一张脸似的,一本正经起来,我见她这副架势,估摸着要出事了,赶紧坐直了身板“我这次来是专程来找你的,你现在生意混得风生水起,日子过得滋润,看样子你外公的那些事都忘得差不多了。”

    外公的事我一直没忘,自从在他昏迷之前我们长谈了一番之后,对祖父的事情我也多少有了一些了解,曾几何时我想过去找那贯疾报仇,可惜外公到死也不愿透露半点关于他的消息给我,如今我也想通了,我是不会去找他的,但是这孙子要是敢出现在我眼前,我定然不会轻饶了他。

    此刻提到此事我却无言以对,耸了耸肩表示没辙,她却不知哪儿来的气,一拍桌子把我吓了一跳,周围的食客们都转头看了过来“你这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家伙,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该拦着爷爷,不该让他救你的。”

    胖子惊讶的看着她说“哎。。。你说对了,我还真得感谢你救了他,要不是你救了他,还得我去求我爹,到时候我爹就会说,你和你兄弟只能留一个,那我就难办了。不过你这一口一个不忠不义不仁不孝又是咋回事儿?”

    气哼哼的说“作为党员军官,不说报效国家,整天想着倒斗贩卖古铜文物,挖国家墙角,算不算不忠?干这等事要是一个人也就算了,跟你从小玩儿到大的哥们儿你也不放过,算不算不义?贩卖文物坑农民算不算仁?家仇不报算不算不孝?”

    一件一件的数过来,算过去,我们三个人在一旁都给听愣了,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接话,胖子却连声附和“哎呀。。。老邹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人家段小姐不亏是喝过洋墨水的,怎么数着你的罪行一套一套的,都快能给你列出个菜单来了。”说完又对说“段小姐,要不您给一件一件的说道说道?邹易的事儿我是比较清楚的,就是他没听过。”

    我白了胖子一眼对说“段大小姐,您今儿来不会是为了数落我的吧?要是这样您还是省省吧,您这样走过南闯过北,大西洋里喝过水的大小姐,是无法理解我这种家里有过钱有过权,半路被人截了胡,一切都得从头来的泥腿子。您那满脑子是资本主义社会那一套东西,搁在咱们这儿不实用了,咱们是无产阶级跟您真是说不到一块儿去。要放在过去您这样的早就被拉出去批斗游街了。”

    说这话我的语气显得格外的平静,但却被气得脸红脖子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毒眼龙见势不妙赶紧上来打圆场“两位,姑奶奶、大爷,都别对着开炮了,这儿人多,让别人看笑话了多不好。有事儿咱好好说成吗?”

    毒眼龙打着圆场说着好话,胖子却在一旁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最终被毒眼龙劝服了。胖子转而对毒眼龙挑起大拇哥连称厉害,这位爷这么爆的脾气都能被您的劝服了,真厉害。

    毒眼龙笑着说“二位都别吵了,且先看看这玩意儿吧。”说完就把桌上的那块黑石头推到了我二人的眼前。

    说“一块破石头有什么好看的。”

    毒眼龙笑道“段小姐,听我父亲就说过,您可是有着古玩行里难得一见的天赋,今儿这东西您要是看走眼了,下次给我爹上坟的时候可有得说了。”

    被毒眼龙的话气乐了,噗嗤一声“泗哥,您这是跟他们混的时间久了,也学会不三不四起来了。”

    话是这么说,她手上可没闲着,拿起那块黑色的石头左右瞧了瞧,就这功夫我们点的菜也都上齐了,胖子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半晌才开口“这应该是墨玉,而且是墨底墨玉,看做工和款式应该出自春秋战国,应该是个摆件之类的东西,若是有个好名头,可以说是有价无市。”

    毒眼龙放下手中的筷子,挑起大拇哥连声称赞“不愧是喝过洋墨水的,眼里果然不一般。您说的不错,这东西就是墨玉,值钱的就在这墨底。。。”

    墨玉分作很多种,因颜色和质地不同价钱往往也是天壤之别,其中最为罕见的就属墨底墨玉,说白了就是纯粹的墨玉,除了黑色就没有其他的颜色其次就是白底墨玉,黑白分明,条纹清晰者为上佳最为古老的是泰山墨玉,有史记载,这种墨玉在秦汉以前就被发现了再有就是戈壁墨玉和碧底墨玉了。

    我手里这块墨玉通体黝黑,即便是在强光下依旧是黑得发亮,毒眼龙说唯一遗憾的是,这东西不只是作何用处的,明眼一瞧以为是个摆件,仔细一看却又有些不像,所以保守估计能买到三四千块。

    虽说混迹考古圈子,却对古玩这行当不甚了解,仅仅是站在文物的角度上来评判。。

第六章:借宿() 
聊着天,吃着饭,气氛还算祥和,吃饱喝足以后我们准备起身离开,终于想起来还有话对我说。

    段老爷子一家三代人大大小小的都受过祖父的恩惠,对于祖父的事情自然是格外上心,在听说外公受伤住院后。段老爷子特意从军区请来了专科大夫看诊,大夫看过之后只说了一句话,外伤所致。

    段老爷子知道祖父和那贯疾的恩怨,怎奈外公却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段老爷子便私下派人四处打听,数月来终于有了一丝线索,但这线索也足够让我们震惊的。

    那贯疾凭借着在老道士那儿学来的一身本事,近年来到处挖坟掘墓,四处寻宝,陕西、河南、湖南、湖北鄂西一代到处都留下了他的踪迹,但不管盗什么墓,他却只取走一两件东西,随后就以低于市场的价格出手,似乎并不是为了钱,而是在寻找某些东西。

    胖子奇道“你祖父这师兄多大的年纪了,少说也该比我爹年岁都大吧,还能天南地北这么折腾,真是不简单,老当益壮。”

    说“我祖父派出去的人拍下了他的照片,不是很清楚,你们可以看看。”说完就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上身穿着军绿色的衣服,下身穿着迷彩裤,脚下一双绿色的解放鞋,头上还顶了一个斗笠,大半张脸都被斗笠挡住了,看不清容貌。

    不过仅凭身材也能看得出,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杖朝之年的老人该有的神态,简直就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大小伙子无二样。

    说“怎么样?是不是够震惊的,想当初我们拿到这张照片的时候还不太相信,拿回去给你母亲反复的确认过,你母亲说他就是化成灰也不会认错,这就是那贯疾。所以我今天才来找你。”

    毒眼龙拿着照片,嘬着牙花子“我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要说这古玩行里的怪事儿已经不少了,可这等怪事还是第一次听说。邹爷,您给说道说道,这究竟是个什么理儿?”

    我摇了摇头没有言语,转头问还有没有别的消息。说最近一次得到他的消息时,他在四川,而且具可靠消息,他近期似乎要在四川大干一场。

    我想起随身的那半截残简,和胖子对视了一眼,胖子说“大干一场肯定是有什么好东西他才会去,要不我们也去凑凑热闹?泗哥,要不也跟着一块儿呗?”

    毒眼龙看了看,笑道“算我一个,我爹早就说过,他这大师兄不是什么好鸟,要不是本事不如他,早就把他给收拾了。我倒是想去见识见识。”

    不置可否“你们可以去,但有个前提,不管什么情况下,多不能动古墓里的一分一毫。”

    胖子惊奇的问她怎么不跟着我们同去。她说最近有事实在是脱不开身,便不和我们同去了。

    我们都在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她若真要跟着同行,碰到什么好东西不能拿,回来估计得后悔三十年。她要不跟着去,我们也就可以放手大干了。再说了根据她给的资料,那贯疾不管在哪儿盗墓,只取了其中一两件东西,其余的都留在了里面,我们只要跟在后面,准能捞到点好处。到时候若实在是忍不住,也可以跟他干上一架,把他留在墓地里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毒眼龙又问“邹爷,说归说,可咱们怎么找他?四川那么大,要是没个方向,咱们去了就是大海捞针。”

    说“这点你倒是不用着急,我有个大概的方位,只是具体在哪儿,还得你自己去下功夫。”

    毒眼龙听后随即笑了笑“看来杨大小姐是在考您,四川茫茫大山,给您一个大概的方位,剩下的靠您自己,能靠什么?”

    歧门古篆这妮子知道书名也不奇怪,可她是怎么知道这书里会有找到那贯疾的方法呢?连我自己现在都是一头的雾水。只听她说“你那本书对我来说不是什么秘密,你祖父去世后就把你外公和你母亲托付到了我家,我从小跟着你外公学习听风的本事,你以为那一根香和一张黄纸是干什么用的。”

    外公从小也教过我练习这门绝活,不过因为需要用秘制的药水时常清洗耳朵,而我又是个比较怕麻烦的人,就没有那么听话。本以为外公离世后,这门绝活就该失传了,没想到被继承下来了。

    香燃烧后会产生一些微尘,微尘的飘动是能产生非常弱小的声音,而黄纸相对而言需要更大的风才能引起声响,空气的流通便会带起风动,在密闭的洞穴中,往往很很微弱的风会被人忽略掉,听风者则是去捕捉这些不易察觉的微风。总而言之,在墓穴里听风者往往是最能找到出路的。

    我摇头苦笑道“看来我在你们面前是没有秘密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

    说“好像我们故意瞒着你似的,你可从来没给我们解释的机会。”

    胖子在一旁小声的对我说道“我就说这妮子在古墓里看你的眼神儿不对,感情是为了报你外公的授业传道之恩,特意跑来以身相许了。”

    我白了胖子一眼,对说“既是如此,你跟我们一起去岂不是更好?不管碰的上碰不上,你这听风的本事可能会派上大用场的。”

    毒眼龙插话道“邹爷,段小姐不去自然有他的考量,咱就别强人所难了。”

    我一听这话,就感觉其中又有什么猫腻,只是他们不说我也不便再深究下去。

    一晃眼,连吃带喝,横插出了一个,让我吃了不小的一惊,时间也过得很快,眼看着天色渐晚,饺子馆里的人也越来越多,老边饺子馆是个老字号,很多外地人都冲着名号而来,天南地北到处的方言都在这儿汇集,显得有些杂乱。

    我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也起身告辞,临行前还叮嘱我们,如果有什么难处尽可以来找她,并且留下了地址。我们三人也约定了,潘家园的摊位暂时不摆了,准备几天就动身南下去四川。

    四川,巴蜀之地,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易守难攻,素有天府之国的美誉。在农业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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