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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的范围有限分不清方向,我们身上的指北针在这下面打着转转,就没有要停的意思更别说分辨方向了,我上好了一发照明弹,向远处打了出去,底下立刻就亮如白昼。这地下的空间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几乎和上面被吸血龙虾围成的范围一样,我们身旁一个巨大的树根盘根错节的从上面连伸到底下。跳下来的洞口对着根茎的缝隙中,刚刚我打出去的照明弹也正好冲缝隙中打出了去,再偏一点就会打在粗壮的根茎上弹回来,想到这我都有些后怕,差点儿被自己害死了。
我正在震惊的时候,大东北说:“班长,宋老头呢?怎么不见了?”
我回头看了看,除了大东北和小结巴,果然没有见到宋教授的身影:“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一个大活人都不见了你怎么才知道?”
大东北表情委屈的说:“你一发照明弹我都看呆了,哪知道这;老教授一个人跑了。”
我摆了摆手:“算了,四下找找,一定要找到宋教授”
由于高度的原因,照明弹很快就落到地面,光亮也随之消失了,三个人拿着手电筒由于怕再出现藤蔓每个人还是举着火把,朝三个不同的方向找宋教授,怕再发生意外三个人约定每走十步回头闪一下手电筒,如果有任何发现就闪两下,直到看不见灯光再回到原地集合,我朝着大树根颈的中心方向,回头闪过第五下手电筒后,眼前的巨大根茎被包裹成了一个巨大的柱状体,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巨大的柱状体中间有一个方形的东西被根茎固定在了半空中,由于距离太远手电筒的光线只能照到一个基本的轮廓。
虽然我的胆子大,但是想到之前的种种情况我还有有些心有余悸,转过身就打了两下手电筒,没过一会儿他们两人都过来了,说明了让他们来的原因,小结巴着急忙慌的说:“班长,我我我听干辣椒说过,他们老家有一种风俗,叫悬悬悬。。。”
我眼眼珠一转疑问道:“悬棺葬?”小结巴重重的点了几下头对字半天说不出口。
看着这东西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个棺材啊,但是现在走进一看,被大树的根茎举在两米左右高的地方,大小刚好能装进一个人,通体漆黑下面看不出一丝衔接的痕迹,就像是一颗完整的树干将中间掏空一样,这让我想到《古篆》记载的一个故事里说过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曾派人出大量人手寻找一种千年不腐万年不化的材料,作为自己百年以后的棺椁,唤作“阴沉木”,相传阴沉木为开辟以前之树,沉沙浪中,过天地翻覆劫数,重出世上,以故再入土中,万年不坏。置一片于地,百步以外,蝇蚋不飞。更别说作为棺椁来装殓尸体。
想到这心里不由得一惊,大树下的根茎放置棺椁,这种事情是闻所未闻,这本没看完的《古篆》里记载了大量的古怪事件,都从未提及过类似的事情,这里面装的是谁?又为什么以这种方式下葬?
一堆的问题在我的脑子里画满了问号,明知道危险但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上去看个究竟,也不知道但是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从口袋里掏出了指北针看了一眼,指针直直的指着那块阴沉木棺椁,我们这三个半文盲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做磁场效应。我对他们说要上去看个究竟,那几个死去的战友会不会和着鬼棺材有关系。这时候我虽然不信鬼神,但是现在的处境也只有这口阴沉木棺椁最让人起疑了。
拔下步枪上的刺刀,把枪递给了大东北,嘴里叼着手电筒,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这么大的一个阴沉木棺椁,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人,这时候的我是不信鬼神的,拿着刺刀找准棺材板缝隙插了进去,敲了半天厚实的阴沉木棺材板毫无反应,我又继续往上爬了一段,双手抓住根茎双脚踩在刺刀上用力一跳,微弱的咯吱声,即说明这棺板的重量,也说明打开它是有戏的,抽出刺刀在每个方位都用同样的方式撬了一遍,巨大厚实的棺板一点点都被撬松了。
第十二章:蚩尤()
朝着一个方向使劲的踹了两脚,棺材露出刚好一个手臂大小的缝隙,手电筒在里面照了照。空空如也,没有我之前想象的栩栩如生的尸体,甚至连一块骨头都没有,手电筒往里面照了过去,棺材的中间摆放着一把剑,不敢直接用手去拿,伸着刺刀在里面拨了拨,没有任何的异样。
这才壮着胆子伸手就把那把剑柄抓在手里往外一拔,连带着剑鞘一同被我拔了出来,叼着手电筒仔细的看了看,看上去是一把很古老的剑,剑柄和剑身的连接处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兽形图案,嘴是朝着剑身的方向。我试着拔了几下,剑却拔不出来,我心想这剑莫不是日子太久,已经锈在里面了?
把剑扔别在了腰里,在四周转了转,棺材的表面像墨一样漆黑无比,在上面敲了敲,声音听上去就像在敲石头一样硬,忽然棺材侧面出现了一张脸,仔细一看这张脸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缩龇牙咧嘴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狰狞和痛苦,正是刚刚在上面被藤蔓拖下来的尔岬。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时候那张脸已经消失了,两个字慢慢的显现了出来,看着十分的眼熟,下面的大东北好像发现了宋教授,冲着我喊了两声,我带着剑就跳了下来。
大东北发现宋教授的时候他就已经昏迷了,试了一下脉搏和鼻息,人还活着,离开我们之后他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昏迷?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又是什么让他和我们分开了?好几个疑问在我的脑子里打了无数的问号,现在看来只有等他醒了自己告诉我们了。
我让大东北背着宋教授一起找离开的出口,刚刚照明弹照亮的时候有两个洞穴流出两条水路,汇流到地下的一个水井大小的小水潭里,看上去似乎没有任何的差别,我们随便选了一条走了进去。
为了节约电量我们只点了一个火把,已经重新点亮了五次还是没看到頭,大东北早就累得有进气没出气了:“班长,再这么走下去,宋老頭没事俺就得先死在这了”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找个地方把宋教授放下,我们也正好休息一下,火把的灯光有限,我们一直都没注意到这个洞穴比我们进来的时候要宽了很多,凭着感觉左转走了大概二十米左右才找到墙壁,把宋教授靠墙放下,先喷了他一脸水,有使劲掐了一下他的人中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大东北叹了口气说:“班长,俺看这宋教授肯定是不行了,这么折腾都没反应,实在不行把他扔这儿得了,反正他们那些人也都死光了,他要是醒了想起来更折磨人。”
小结巴也跟着点头,我看着他俩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倒不是因为我有多么高尚,如果我们就这么放弃了宋教授,不管他以后能不能醒过来,将来我们若是能活着出去,对我们来说这都会成为一个难以逾越的心里障碍,晚上睡觉怕是不会在这么容易睡着了,再说我们一共出来八个人,回去只有三个,我作为班长处分是避免不了的,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技术队全军覆没这事儿我们就没法解释了,大东北和小结巴本来就是我的兵,他们的解释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宋教授不同,他是技术队的领队,又是老教授老专家,于公于私我们都应该带着宋教授。
我从身上掏出了最后半包烟点了两根递给他们:“咱们先带着他,他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的造化了”抬起头吐了一口烟,借着火把的光线好像看到墙上有什么东西,非常的模糊,一下子就消失了,大概是火光不太稳定的缘故吧,举着火把向前递了递。
墙上有些雕刻的图画,分作两边,一边有八十二个人形图案,个个都是奇形怪状,最前面的面如牛首,肋生双翅,一手拿刀一手握斧,向前冲杀,另一方则与正常人无异,领头的长得牛首人身的长相,腹中透明可见脏腑,(我记得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故事里的主人公好像就是这种长相)后面跟着一群农民模样的人,手里拿着锄头等农用工具,气势明显要比前者弱上许多,再往里又有一幅画,喊上大东北,让小结巴背着宋教授继续往里走。
后面的图画上大意是农民模样的那群人被长相怪异的人打败了,搬来了救兵,这八十二人设下埋伏,布下百里大雾,久久不散,至使对方兵士辨不清方向。对方阵营中一个人手指着方向,士兵在这人的指引下杀出了重围,牛首怪物派出手下刮风下雨,并命生有双翅的应龙蓄水以攻,都被另一方一一化解,最后牛首怪物被杀,尸身被分尸葬于四处,身后八十一人也都分散于各处。
看到最后我终于想起了那个腹中透明的人,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三皇之一,‘神农氏’也叫做‘炎帝’,墙壁上的图画应该是上古年间黄帝大战蚩尤的故事,只是这最后黄帝大败蚩尤,蚩尤是不死之身所以将其分尸葬于四处,蚩尤手下八十一个兄弟为了复活他便分散到四处去寻找他的尸身,最后面只留下了一个宝塔一样的图案。
虽然墙上没有画出来,我想结果肯定是失败了,否则五帝之首就应该是蚩尤了,这古怪的山洞里为什么要画着这上古神话的故事?是什么人什么年代画上去的呢?这奇怪的宝塔又是什么东西?
越看越奇怪,我打亮了手电筒把这个一人高的宝塔从上看到下,想看看究竟有什么玄机,为什么会作为这神话故事的结局,这宝塔共分七层,每一层都是一模一样的,手电筒照到最下面也是最大的一层,窗户上有一个小小的正方形引起了我的主意,仔细看了看,里面用一种我没见过的字体写了四个字,看形状大概的能猜出其中两个字:‘滇王’。
大东北举着火把四处看了看说:“班长,这都是啥玩意儿啊,咋看着那么古怪呢?”
我关掉了手电筒结果他手上的火把说:“这是古代的神话故事,黄帝大战蚩尤,你小时候没听说过啊?”
大东北满脸惊奇的说:“啥古代神话?这黄帝是谁啊?干啥要跟人比吃油啊?”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头到尾给他解释了一下什么叫黄帝大战蚩尤,顺便也给他普及了一下中国神话传说。
大东北听完了恍然大悟,自言自语的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俺们要是有这能耐,那国民党反动派还不早就被俺们收拾的妥妥的了”
小结巴背着宋教授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怎么了,皱着眉头冷不丁的来了句:“封建迷信,班长,你你你这可不行,你这是违违违”
“违反纪律”我站住了脚步回过头说:“小结巴,你知道菩萨吗?”小结巴点了点头,我又问:“你信菩萨吗?”小结巴又点了点头,我说:“你不仅知道菩萨,还信菩萨,你就不封建不迷信了?我只是知道这些东西,但是我不相信这东西我就迷信了?那还有没有理了。”
三个人因为一副莫名其妙的壁画,开着玩笑说着话,周围漆黑的环境就显得不那么的可怕了,之前遇到的危险也都抛之脑后了,走了很久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丝光亮,脚下加快了步伐,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走到了发光的地方,一个半圆形的洞口,可以容一个人过去,我正准备顺着洞口进去,大东北拉住我说:“班长,俺们不能老让你冒险,这次俺来”说着就俯下身钻了进去。
等了不到一分钟就听洞口那边传来了一阵惊呼声,我忙问他怎么了,大东北说:“你们自己过来看看,俺实在是没法形容这玩意儿,这是啥情况?”
小结巴进去之后也是一阵惊呼,搞的我在后面心里一阵痒痒,一个劲的在后面催促大东北和小结巴赶紧把宋教授拉过去,钻过小洞一阵刺眼的光芒照的我睁不开眼睛,许久之后我看清了四周的环境同样也是一阵惊呼,我们出来之后的地方是一个柱状的大坑,正中间是一个圆形的水潭,水很浅刚好能够没过手腕,我们出来的洞口前方有个大洞口,有一条细小的水流流进水潭,又分流出两条小水流正好通往两个洞口,我们刚刚钻出来的是一个,旁边还有一个更高更大的洞口。
最让我们感到惊奇的是,这大坑洞的四周三米左右往下都是向内倾斜的陡坡,三米以上都长满了植物,所有的植物就像一副天然的画,环形的四壁上似乎有一个巨大的牛首人身,肋生双翅的人像,面目狰狞的站在水流出来的洞口之上的‘蚩尤’神像。
本来以为见到了光就可以顺着光走出去,现在看来根本就不可能,三米高向内倾斜的陡坡根本就没有着力点,要想上去谈何容易,我们进山已经六天了,信号弹打出去也未必能被人发现,就算发现了等人来救援黄花菜都凉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地方到处都是一些古代神话里的东西,但是现在看来我们就算不想搞明白也是不可能的了,只有一个洞口,要么选择继续走下去,要么就走另一个洞去看看。
第十三章:青铜灯()
我们商量了一下,还是打消了走回去看看的想法,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出去,很显然这地方是不可能出得去的,休息好后,大东北背上依旧昏迷的宋教授走在中间,我举着火把在前探路,走进了正对的洞口,前面没有遇到危险算是我们走运,现在希望我们能依旧走运下去,走了没几步就感觉火把的光亮有些不够用了,越来越黑,四周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手里能点着的东西也都烧得差不多了,心里正在盘算着怎么办的时候一面石墙挡住了去路,这石墙就像和这山洞是一体的,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过去的路径,除了中间的洞口处流出的水,其他的一切似乎都在告诉我,这就是山洞的尽头了。我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吃东西了,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把宋教授放在地上我们几个也找了个地方靠墙坐下休息,火把插在了一旁眼见这火光越来越小,仅有的光线越来越暗,火把快要熄灭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动,回头看了看他们三人都靠在墙边上,大东北和小结巴的嘴里还叼着我给的烟,宋教授依然是昏迷不醒。
什么也没发现也就没有多想,靠着墙壁就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觉我好像回了老家,回了我曾今读书的学校,学校里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在一起玩耍,玩了很久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走了,天色也渐渐的黑了,最后剩我一个人独自回了家,家里祖父祖母、父亲母亲都在,母亲做了一桌的好菜正招呼我去吃饭,我兴冲冲的跑到餐桌前,他们看着我笑了,笑容让我觉得无比的温暖。
我忽然有种想法,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如果家里没有遭到变故该多好,我手里拿着筷子僵住了,为什么我会在这儿?祖父祖母怎么会在这儿?他们不是早就去世了吗?我再抬头他们的笑容好像定格在了一瞬间,突然间所有人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了,正当我伸手去抓消失的青烟时,桌上的大龙虾突然就活了,火红的身躯变成了墨黑色,举着一双巨大的钳子想我冲了过来,我拼命的逃跑打翻了煤油灯点燃了家里的房子,我背靠着墙壁已经无路可逃了,大龙虾走到近前一个弹跳一双巨大的钳子就刺破了我的肚皮。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是个噩梦,可能是这几天的经历过于匪夷所思了,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又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在身上摸出了手电筒打亮,大东北和小结巴都还在睡觉,见他们没事心里舒了一口气,摸出包里仅剩的五根烟点了一根扶着墙站了起来,趁着他们还没醒我再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出去的暗门、暗道。
那会儿我还不知道有爱迪生这么个人,心里暗暗佩服发明手电筒的人,之前举着火把照亮的时候看的不太清楚,现在用手电筒一照,发现这面封死去路的墙壁和洞壁上有一丝缝隙,只不过因为日久年深都被灰尘掩盖住了,轻轻用手一拨就露出本来的缝隙,心里暗自称奇的同时有些兴奋,赶紧去叫醒了大东北和小结巴,可能是在熟睡中被我突然叫醒有些不适应,脑袋都有些发昏发胀。
大东北听了我的发现先是欣喜又有些苦恼:“班长,不是俺怂,这么大一面墙,还不知道有多厚,俺们这几个人累死也不可能推得开啊”
小结巴一巴掌拍在大东北的背上:“你傻傻啊,我们有手手手。。”
“手雷”我接过小结巴的话“推不开,可以炸开它,我们身上还有十几个手雷,炸一面墙不是问题,就怕这地方经不住炸,塌下来我们都得完蛋”
大东北神秘兮兮的说:“班长,你说这儿会不会有什么能打开这个石门的机关只是没被俺们找到?”
我想了一下笑着说:“大东北,看不出来你还变聪明了,不过我觉得这种事儿很渺茫,这地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的,就算是真有机关还能不能用都是个问题,不过咱们还是先找找看吧,万一呢。”
三个人又打着手电筒在洞里四处摸索着,大东北找的是宋教授依靠的墙面,找到宋教授在的地方时骂了一句:“这死老头,谁把他放这儿的,真他娘的碍事儿。”我转过头看了眼大东北,大东北本就心烦,现在宋教授又挡了他的路,一脚就把他踹倒在了地上,我正准备出言制止,手电光照到宋教授的时候又把话咽了回去,笑了笑转过头不再说话继续找机关。
大东北好像发现了什么,我和小结巴连忙凑了上去,刚才被宋教授脑袋挡住的地方一个竖着不到二十公分,宽不超过五公分,中间有个圆形的一个缝隙,看上去好像是什么东西的插口,拿手电光向里照了照,什么也没有,大东北说:“这回好了,俺们可以用手雷把这儿炸个口子,里面真要是机关,就把它拆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刚说你聪明,你他娘的又犯傻,把它炸了我们怎么过去?这门还不是照样打不开。”
我忽然想到之前在棺材里找到的那把剑,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拿出古剑试了试,令我们感到意外的是,这道口子好像就是为了插进这把剑的,连带着剑鞘严丝合缝的插了进去,我试着转了转,没有任何反应,也根本转不动,三个人合力也是一样的结果。
心想,剑能插进去可能是巧合,转不动也是理所当然的。抓着剑柄就准备把剑抽出来,门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