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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门古篆-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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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可顾虑的,片刻的功夫,两碗面两瓶冰啤酒就上来了,拌好了面我正准备开吃。

    中年男子举起酒瓶子“来,碰一个,算是替我们家老爷子谢过救命之恩。”

    我一听救命之恩,这话从何说起,他家老爷子,估计也得六七十了,我可从来不记得自己救过这样一个人,缩回伸出去的手,问道“能否明言,先生贵姓?令尊又是何许人也?”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陈年旧事,估计那时候还没有你。我姓易,单名一个术字,可曾听过?”

    我摇了摇头,别说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我的印象中,从来就没有和姓易的人接触过。

    我正百思不解的时候,易术已经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面前的一碗面,放下筷子“我的名字你没听说过,我们家老头子的名字你应该听过,易信年。”

    听到这个名字,我突然恍然大悟,感觉这个名字异常的熟悉,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一团乱麻,没有头绪。好半天才明白过来。

    易信年是我祖父的师兄,虽然辈分比祖父要高,但年岁却比他小上许多,我看着眼前的易术,有些难以置信,他自称易信年是他老爷子,那他岂不是我师伯。

    易术见我想起来了,又举起手里的酒瓶子“怎么样是不是该碰一个?”

    我急忙双手拿起酒瓶子和他碰了一下,仰头将慢慢一瓶酒一饮而尽,放下瓶子不解的问道“您是怎么知道我的?我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我是谁吧。”

    易术笑道“起初我也不敢肯定,你在我的摊位前站了很久,直到你坐下的时候,你脖子上的鬼符真正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父亲曾和我说起过这东西,世间仅有四枚,我自然是没有见过,只是听我父亲讲过。”

    我低头看了看这块毒眼龙给我和胖子的家伙,苦笑一声,想不到这样的假货居然还能引起这样一段奇遇,也算是难得。。

第二十九章:知天命() 
祖父学艺,一共十八个师兄弟,毒眼龙的父亲所学乃是相物,外公则是听风,祖父得了一本最为神秘的歧门古篆,易术的父亲所学乃是窥得天机的占卜之术。因此他对古物文玩,可谓是一窍不通,也难怪他会看走眼。

    易术的父亲易信年当初被那贯疾追杀,蒙祖父和外公联手搭救,这才幸免于难,也是在祖父的安排下,易信年隐姓埋名躲进了闹世,也可谓是大隐隐于市。

    即是世交,当然必不可少的畅聊一翻,两个人又叫了一些啤酒,几个小菜,开始边聊边喝起来。

    易信年自从被祖父毛洪武所救之后,为了生计,只是每逢初一十五便会下乡去,给人看风水相地,择良辰吉日,但从来不会与人说明自己的来处。

    易术继承了易信年的秘术,便在医院旁开了一家寿材店,最初店里的生意并不是很好,易术家里也有些底子,日常的生活还是能维持下去。

    渐渐的闲来无事便给左邻右舍算命,这一算,易术的名声也因此传开了。来找他算命的人也越来也多,至始至终易术也只是当作一个兴趣,并没有打算靠这个吃饭,只是日子久了,那些信徒们也觉得不好意思,不管是否需要,在易术这里算过之后便会带走一些香火,黄纸之类的东西。

    面馆里的食客渐渐的都走光了,最后只剩下我们俩还在喝着酒,我们也不好意思再多呆下去,便起身买单离开了面馆,易术想邀请我去他家里看看易信年老爷子,被我婉拒了。

    毕竟这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老人家也需要休息,再加上我们俩都是一身酒气,见了老爷子只怕是不太好。便互相留下了地址,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邹彦昌的房子里已经被我打扫干净了,他媳妇这些日子都在医院陪床,我也觉得她现在在医院才是最安全的,说不定哪一天那贯疾就会找上门来,便在医院给他找了一间两床的病房,没有让她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去医院看了邹彦昌,出来之后本来想去看看易术,发现他的铺子大门紧锁,已经是上午九点了,门口站着一些前来算命的信徒,我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易术的人影。

    便按照他给我的地址找到了他家,他们家的房子和邹彦昌的住所几乎如出一辙,一样的筒子楼。

    走到易术家门前叩响了房门,易术从里面打开了门,见到我并没有一丝的惊讶,反倒是笑了笑说“来啦,快进来吧。”看他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来。

    进得门去,房间里整理得很干净,一看就知道家中有女人,易术的媳妇是钢铁厂的职工,现在全国都在搞开发,她这份工作相当的吃香,虽然是个文职,工作量也相对比较大。

    易术老婆的娘家父母几年前就已经离世了,现在易信年是家中唯一的长者,不过我进门时并没有看到老人家的身影,放下在路上买的水果、烟酒,易术见我四处张望,便知我在找什么,老人家正在筒子楼里的场地上看人下棋,晒太阳。

    易术招呼我坐下,又给我到了一杯茶,我问他今天为什么没有开门。易术示意我稍等一会儿,便下楼去了。

    楼下的空场地上,一群老大爷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下棋打牌,易术走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身边说了几句什么,只见老头子突然哈哈一笑,放下手中的棋子喊了一句“将军。”

    随即也不管旁人的眼神,自顾自的跟着易术快步的走上楼来。

    说实话,就他这种步伐,怎么看也不想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头,走起路来虎虎生威,丝毫不比那四十多岁的易术要慢。

    见到我之后易术冲我笑了笑“想必你已经猜到了,这就是我们家的老头子,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今天没有开门吗,让老头子跟你说吧。”

    听了易术的介绍,我急忙站起身,恭恭敬敬的朝着易信年鞠了一躬“易师公,我叫邹易,是毛洪武的孙子。”

    易信年突然哈哈一笑“想不到我老头子今生还有机会见到毛师弟的后人,真是苍天有眼啊。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今天早上就给自己算了一卦,想是有贵客临门,真没想到会是你啊,来来来,让我好好看看。术儿,快去准备一些酒菜,中午咱爷三个好好的喝一杯。”

    易老爷子的热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求助似的看着易术,易术微笑的看了我一眼,好像再说“老爷子就这脾气,难得见到故人之后。”

    老爷子抓着我不断的询问着家里的情况,我也一五一十的对他说明了。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哎你祖父什么都好,为人极重义气,为我们这帮兄弟可谓是两肋插刀,操碎了心,可惜他自己最终还是没能躲过那混蛋的毒手。早些年我就给他算过一卦,叮嘱过他要谨防小人,可他却是一句我行得正坐的端,怕他作甚,就是他这不要命的秉性害了他啊。”

    易老爷子好一通感慨,说得我都有些不知所以了,只得转过话题“这事儿已经过去十几年了,按说过去的过不去的都应该过去了,只是那贯疾又要出来兴风作浪了,几次被我碰上,都没来得及交手,就被他跑掉了。”

    易老爷子笑道“那贯疾就算不死,年纪也不小了,哪里还能斗得过你们这帮年轻人。”

    我摇了摇头“按照年纪算,那贯疾比我外公的年纪都大,他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些歪门邪道,把我外公打成重伤,这才导致他不治身亡。而且外公临终前特意叮嘱我,那贯疾如今早已今非昔比,身手不比我差,让我格外小心。”

    易老爷子显然对这些事儿有些惊讶,奇道“什么?这老东西不仅没死,还学了一套返老还童的歪门邪道。这还了得。”

    临近中午时,易术的饭菜也都做好了,只等着我们上桌吃饭,老爷子在饭桌上依旧是话语连天,拉着我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到最后菜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下去两瓶,要不是我和易术的极力劝阻,估计他还能下两瓶。

    吃过饭,三人坐在厅中,易老爷子给我算了一卦,大致意思是那贯疾并不会轻易的放弃对我的追杀,但他对我同样也有所忌惮,不过这种忌惮不会持续太久,若想活命,需于土中求生。

    临近夜幕我这才离开易家。接下来的几天我上午去医院看邹彦昌,下午就到易术的店子里坐坐,也去见过几次易老爷子,不过他的健谈实在是让我心惊,后来见了几次面,我说的话几乎能用字数来说明,其它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他一个人在说话。

    这天邹彦昌终于出院了,推着邹彦昌路过易术的店门口,易术冲我招了招手,我便把轮椅交给了邹彦昌的媳妇,让他们先回家去。

    此时正值傍晌午,易术把我拉到一旁的面馆,找了个角落坐下对我说“知道你再来医院的时候不多了,老爷子有些话让我跟你交代,第一,切莫一心想着复仇,否则容易被那贯疾牵着鼻子走,第二,土中求生不可强求,否则必遭横祸,其三,切不可逆天行事。这三件事都是老爷子在你走后,不惜折损阳寿为你窥得天机的一卦,你要好生珍重。”

    我心中大骇,算命卜卦之事本就是得一先机,平常人看相也只是知晓前事,后事几乎不提,目的自然是怕泄露天机遭来横祸,易老爷子不惜折寿为我求得一卦,此事确实让我有些震惊。

    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再多言,默默地点了点头,并告诉他我自会保重,请老爷子放心,有空我一定会常来看他。从面馆离开之后回家的路上,我心里一直想着这件事,复杂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易老爷子的能耐我自然是信得过,祖父告诉我他这一门的手艺称作“知天命”。其实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算命,之所以叫这个名字也是这一门技法中最为神秘的一项就叫做知天命,万事万物皆可窥破先机。

    在易老爷子这里我也得知了以前从未听说过的一些故事,歧门古篆之所以被门中称作最为神秘的存在,是因为它涵盖了世间几乎所有的神奇墓葬风格,世间所有的离奇怪事。

    外公的听风之术,自然也与墓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起初听风之术只是探子打探情报所用,千里之外有多少军马来袭,一律能听得清楚明白。

    到后来被人引用至墓葬当中,倒不是用来盗墓,而是用来防止盗墓,大墓盖好,听风者进入墓中,耳听八方,找到墓葬中设计者留下的往生洞,因为有洞,便会透风,风自然就会产生声音,在死寂的古墓中,听风者便会听得格外的清楚。。

第三十章:寅葬卯发() 
所谓知天命,进墓之前要择吉时开棺取物,真正的盗墓者与那些不入流的毛贼有些本质的区别。

    三国时期,曹操专门设立了盗墓的部门,最初并没有要变成后来的四门职业,其实细看之下,这四门之间还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丘中郎将统帅四门,摸金校尉负责寻龙点穴,卸岭力士负责开墓,搬山道人搬山寻宝。

    到后来原本是通力合作的四大盗墓门派,渐渐的被分成四派,各自也都有自己的门规。

    易老爷子说我们和摸金四门之间的区别就在于体系庞杂,歧门古篆负责记录,听风者负责寻找出路,知天命择良辰良辰吉时开棺,相物者负责寻找墓中珍宝,诸如此类一共十八门。

    那贯疾所学则是十八门中最为重要的破关,说白了就是进墓之后,负责破除古墓机关,少了这一门,一但进入古墓,便是九死一生。

    自此我也明白了为什么那贯疾在没有破坏古墓大门的前提下全身而退了,若不是绝对的了解古墓中的机关设计,哪里会有如此本事。

    易老爷子不惜折损阳寿为我算上的一卦,对我而言心中着实有愧,不管祖父如何有恩于他,但对我而言都已经随着祖父的离世化作了尘埃。

    五十年前,祖父为谋生计而上山学艺,包括师傅在内一共十九人。从易老爷子口中我得知他们的师傅法号明烛道人,。

    那年月正值兵荒马乱,到处都在打仗,明烛道人带着十八个徒弟在山上修行,大徒弟那贯疾悟性最高,却心术不正,多半也和他的出身有关。

    那贯疾五岁时双亲就被人杀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自此以后那贯疾本活泼的性格,变得少言寡语,失去双亲的他也自此流落街头,时常受人欺凌。

    这一日,在县城的街头上,下山来的明烛道人正好碰到了五岁大的那贯疾受人欺凌,出于出家人的怜悯之心,明烛道人伸手搭救了他,并且将他留在身边。

    起初明烛道人只是觉得那贯疾可怜,收留他在山上想教他个安身立命的本事,日后下山也好混得个生活。

    但不曾想那贯疾自打上山就对各种木匠活特别感兴趣,甚至还自己动手制作了一些大小物件。

    明烛道人便想教他破关之法,不管以后他自己将做何用,至少这门技法不至于失传。这之后那贯疾更是展现了他对机关陷阱的天赋,仅八岁左右,就能自己制作陷阱上山捕猎,一只二百斤的大野猪,他利用自己所制作的工具,将之带回了山上。

    但这时候山上只有明烛道人和那贯疾二人,道门修行虽不至于大富大贵,但日子也算是能过。好景不长,随着外界的战事不断升级,到处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难民越来越多,道门中的日子也变得更加清苦。

    明烛道人心地善良,见外界到处都是流离失所的难民,心生怜悯,便将一些年岁较小,聪慧过人的孩子带回了山上。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年幼的那贯疾心里仇恨的种子又开始萌芽,随着师弟越来越多,那贯疾现师弟们所学的东西,自己居然一窍不通,时常责怪师傅偏心。

    一日,明烛道人将众徒弟们聚在一起,这时候祖父还没有上山,对众徒弟们说“你们若是分开,各自所学的本事也能混口饭吃,若想有所作为,你们必须同心同德,互相帮衬。”

    这段话祖父并不知晓,也在明烛道人说完这段话以后,祖父被他捡上了山,那贯疾虽说记恨师弟们抢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本事,但却有师傅在上压着,也不敢造次。

    几年后,明烛道人在一次意外中受了伤,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过,临终前将所有的师兄弟都叫到了病床前,每个人都说了一番话,但唯独没有见那贯疾。

    明烛道人死后,师兄弟们将他的遗体葬在了道观的后山上,地方是明烛道人生前自己选的。

    那年月条件不好,能有一副棺材下葬就已经很不错了,下葬的那条,那贯疾并没有出现,因为明烛道人有言在先,在这之后师兄弟们打算结伴去外面闯闯。那贯疾却犹如人间蒸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十七个师兄弟也加入了抗日救国的队伍中,面对日本人的枪林弹雨,虽免不了受伤,好在没有出现牺牲。

    三九年一个冬日里,既没有打仗,也没敌军偷袭。连续几个师兄弟受了重伤,眼看着就快不行了,好在当时师兄弟中继承明烛道人医术的活阎罗赵三天还在,经过他的悉心调理和医治,几个受伤的师兄弟都逐渐的恢复了。

    醒来后祖父挨个的去询问他们为什么会伤得如此重,得到的回答几乎都是一致的那贯疾。

    祖父毛洪武为了防止类似的情况再生,便将这些受伤的师兄弟都安排到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对外宣称这些离开的师兄弟都已经死了,以次来麻痹躲在暗中的那贯疾。

    易信年在离开以前悄悄的给祖父算了一卦,卦象上说他和那贯疾此生恐难有再见的机会,不过他却会因那贯疾而死,最后的结果当然和他所算之卦大同小异,只是他算漏了我的父亲毛文轩。

    如果说易信年对于那贯疾是有着清理门户之责,背叛师门之罪。对于我来说则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若不是在拜山县古墓中见到了那贯疾,恐怕在面对一个杖朝之年的老者时,我还真不敢说自己能下得了手。

    邹彦昌痊愈出院,我担心他再出什么意外,同时也怕那贯疾上门寻他,便在不远处的一个高档小区里买了一套新房子,这种商品房在这时并不多见,无论是安保还是环境,在这时候来说都是比较先进的,当然价格也不菲。安顿好了他夫妻二人,我这才放心的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有是一段长途颠簸,我没有买到卧铺票,在硬座车厢里一直坐到广州。

    我的对面作着一个白胡子老者,老者非常的健谈,喜欢讲故事,引得周围人请他继续往下讲,我自然也是个喜欢听故事的人,不断的跟着众人起哄。

    白胡子老者喝了一口水,捋了一下胡子“先说好啊,这是最后一个了,虽然我们坐的是硬座,可我的人不是硬物,还得睡觉是吧。讲完这一个,明天早上再说,答应了这一条我就讲。”

    众人闻言连忙大喊“好。”

    白胡子老者嘬着牙花子,思索了一阵“嗯…我就给你们两个偷葬的故事吧,话说这是在民国年间,那年月军阀混战,天下大乱,各地的地主土豪都为了保护自家的财产,成立了自己的武装。”

    偏远的农村在那时候迷信思想都比较重,对于风水墓葬格外的看重。鄂西与湖南的交接处有一个地方,名叫卯洞,共有八个大姓世居此地,由于是在山区,地处偏远,外界战争打得再乱,这里依旧是一所世外桃源,八姓人异常的团结,也想当的富裕。

    邻近的镇子上有个青年,家中贫困,老父亲常年卧病在床。这天正好听邻居一个教私塾的先生讲到此地,青年嘲笑他痴人说梦,这年月到处都在打仗,我们有命吃今天,还不知是否有命见到明天的太阳。

    私塾先生是个学问人,脾气不仅倔,更加容不得别人质疑自己,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嘲弄,便怒道“你个黄口小儿,懂什么叫风水吗?又可知那是块寅葬卯的龙脉宝地,岂能由你在这里信口胡言。”

    青年虽穷,可也有三分土性,说道“你个穷酸秀才,才是信口胡说,这满世界都在打仗,哪里来的世外桃源,莫不是你读书读傻了,把书里的东西当真了,我倒要看看,日本鬼子的枪炮打到你头上的时候,你那些风水能不能挡得住。”

    先生险些被青年气晕了过去,颤抖着连说了几个你字,就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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