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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门古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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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想,剑能插进去可能是巧合,转不动也是理所当然的。抓着剑柄就准备把剑抽出来,门没打开我不能还折了宝贝啊,‘噌’的一声,剑被拔了出来,但是剑鞘却留在了洞里,随后就听见‘轰隆隆’的几声巨响在这山洞里回响,堵住我们去路的大石门缓缓地向下打开了。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感觉另一边一股阴风袭来,三个人几乎同时打了个冷颤,三个手电筒在这个时候闪了两闪都熄灭了。大东北和小结巴瞬间想我靠了过来,三个人背对着背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漆黑一片。

    手电光熄灭的同时我迅速送包里拿出了信号枪装填子弹,短短的几秒钟一气呵成,等到大石门轰隆隆的声音停止后,丝毫没有犹豫对着前方扣动了扳机,一团白光‘嗖’的一声飞了出去,黑漆漆的洞穴里立刻就亮如白昼,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石室,可能是我们站的角度问题,没有看到石室的高度。石室的中间有一座两米左右的高台,朝着我们这边有一个石梯可以上去,石台四周的地面上摆了一堆青铜灯,里面还有灯油和灯芯,四周的墙壁上同样也刻着一些图文,上面的字体和之前看到的刻章十分的相似。

    我抬脚就准备进去,小结巴突然说:“宋宋宋。。。”我回过头拿着手电颠了颠,手电筒闪了两闪又亮了,心里暗骂了一句对大东北叹了口气说:“给他来个痛快吧,都昏迷这么久了,不吃不喝的,我们都受不了了,何况是他,早点结束他的痛苦吧,再说了我们带着他也很难出去。”

    大东北和小结巴都惊奇的看着我,好像再问班长,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这会儿又变卦了?

    他们刚准备开口就被我拦下了:“别说了,这是命令,你们快点儿,我先过去了。”说完我就转过身准备走,身后的大东北早就想结果了他,现在听我说真的,立刻把枪端在了手里,‘嘁哩喀喳’的拉动枪栓就对准了宋教授的脑袋。

    忽然宋教授连滚带爬的趴在了地上,嘴里不停地说:“别开枪,别开枪,我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我赶紧转身走过去扶住他,欣喜若狂的说:“哎呀,宋教授,您没事儿啊?太好了,咱们可算是有主心骨了,您还能走吗?要不要我背您”

    宋老头忙说:“不用了,不用了,真是幸苦各位同志背了我一路了,怎么还敢让您来背我呢。”

    我又说:“那宋教授我们现在走吗?”擦了一把劫后余生的冷汗回答我说:“走走走,全凭您做主。”

    四个人又迈出了步子向石室走去。我老早就怀疑这送老头是装昏的,只不过一直没有被我找到证据,石门打开以前大东北踹了一脚宋老头,我的手电光也正好照到了送老头的脸上,我看到他因为吃痛皱了一下眉头,没急着叫醒他只是想看看这老东西想玩儿什么花样,这会儿我们要走了我又不想再浪费力气,就干脆逼他起来了。

    大东北在后面边走边和小结巴小声的嘀咕着,班长好像知道这老东西要醒啊,小结巴说:“你傻啊,他根本就没有昏昏昏迷。”

    大东北也不知道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哦了一声,低着头若有所思。

    他们俩的说话声音虽小,在这寂静的山洞里我走在最前面都听得一清二楚,宋老头离得那么近当然也听见了,心里更有点儿害怕,哆哆嗦嗦的想说些什么,可始终不知道怎么开口。

第十四章:滇王……苗羌() 
拿手电筒找到刚才照明弹照亮的时候我看到高台下的青铜灯,试着拿火柴点了一下,还能点着,只不过都散发这蓝幽幽的火光。不经在心里称奇,自言自语的说,这灯是什么油做的,多少年了还能点燃,蓝光又是怎么回事儿?突然被我点亮的青铜灯的火苗分出了一个小火苗向前‘走’过去,眨眼的功夫的就亮了三盏灯,我们都愣住了,这也太神奇了,火苗会自己走动?这也太邪乎了。

    伸手拿起了一盏灯去点其他的油灯,结果都是一样的,点燃第一盏后面跟着又亮了两盏灯。心里默默的记下,一共点亮了二十四盏灯,加上每盏灯后面有两盏,加起来一共是七十二盏灯把中间的高台围在了中间。整个山洞里都散发着蓝幽幽的光线里透着一丝恐怖的气氛。

    顺着油灯往墙壁上看去,宋老头突然指着墙壁上惊呼一声:“有人。”

    我们三个几乎同时举枪、瞄准宋老头手指的方向,大东北瞬间就打开保险,拉响了枪栓,准备射击,被我一把拦住示意他不要开枪,借着蓝幽幽的光线看清了墙壁上的人,一个小孩儿,具体说应该是个胎儿,还没有出生的胎儿,胎儿的背后是一个倾斜俯视这下面,下半身被挡住,反绑着双手,脸上还露着微微笑容的女人,只不过这种笑容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诡异和恐怖,女人的肚子被刨开露出了里面的胎儿,胎儿紧闭着双眼,被摆成和女人一样的姿势,同样不见下半身靠在女人的肚子里,肚脐上一根长长的脐带一直延伸到下面的一个石沟,石沟的下方正对着底下的青铜灯。

    打亮手电筒向四周照了一圈,整个巨大的石室中每一盏被点亮的油灯上面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胎儿和女人,女人的脸上都带着诡异而恐怖的笑容,这时候我们都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不觉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此凄惨的死亡却面带着如此诡异的笑容,这些灯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上面要连着一根脐带,这些女人都是什么人,上面的图画和文字都代表着什么?

    前面壁画上的问题还没有解决,现在又多了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想到这儿我转过头问宋老头:“宋教授,您听说过滇王吗?”

    宋老头先是一愣反问我说:“你知道滇王?”见他这么说就知道这老家伙肯定是知道什么,又联想到他之前装昏迷,没搞明白他究竟想干什么之前,我还不敢跟他实话实说:“我在云南的时间也不短了,之前听老乡说过,就是不知道老乡讲的是真是假,看到了这些东西我就想到了滇王,不知道您知道多少?”

    宋老头盯着我的眼睛,想从我的胡诌中听出些真假来,我也不示弱直勾勾的回应他的注视很显然他相信了我的满口胡诌,对于我这种侦察兵来说,最擅长的就是撒谎吹牛,要是连他这种成天对着书本的知识分子都骗不了,我还怎么去骗敌人。

    等我把话说完,我们对视了一会儿他略显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才说:“我知道的多半是从树上看到和别人说的,司马迁的《史记》记载‘滇国’是云南的一个古国,汉武帝亲封的‘滇王’并且赐予了滇王印,后来因为古滇国神秘的消失了都以为这只是个传说,直到十几年前有人从滇池附近发现了古滇国的墓葬群,才证实了古滇国的存在,不过根据记载古滇国应该是在抚仙湖畔的一个小国,势力范围远远没有达到云南的边境,这地方应该和古滇国没有太大的关系。”

    对他的这番话我只听进去了前半段,因为后半段我已经亲眼证实过了,这个消失的古代小国在我现在看来充满了神秘和诡异,我也没有再问什么,招呼他们向中间的高台走去。如果宋老头所言非虚,那么这个诡异的石室至少存在了一千多年,那么厚重的石门机关都能打开,这地方还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机关陷阱,台阶上每一步都走的非常的小心,我记得非常的清楚,我们一共走了八十一阶。

    台阶的尽头是一个八边形的平台足能容下一辆解放牌大卡车,平台上放着一张长方形没有脚的桌子,显得非常的低矮,两边翘起,桌面距离石台最多不过十公分的高度,高台的四周摆放着九盏和下面同样的青铜灯,其中一盏放在桌子的正前方,除此之外在没有别的东西了。我划燃了一根火柴准备去点,忽然九盏青铜灯同时亮了起来,我们几个吓得差点儿从高台上跌下去。

    宋老头伸着脖子使劲的嗅了嗅,我问他嗅什么,半天太才说:“有磷粉的味道,这东西见火就着,和下面的不一样。”宋老头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奇的说:“快看看这墙上的人有没有脚?”

    我们忙打着手电筒向四周的墙壁看去,墙壁上都是被反绑的半身女人,腹中的胎儿也都是半身的,我对宋老头说:“都没有脚,这是怎么回事儿?”

    宋老头又问:“有没有被砍掉双腿的痕迹?”我说:“没有”听我说完,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等着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看着高台上的‘桌子’,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桌子’发呆。

    正在我的耐心即将耗尽准备下去找出路的时候,他才幽幽地说:“这是一座祭台,以前我听说过一种东西叫做‘人鱼膏’,古人用来制作长明灯材料”

    我心想这老家伙又搞什么鬼,笑了笑说:“宋教授,您不会是吓傻了吧,这世上哪儿来的什么人鱼啊?”

    宋老头转过头扶了扶耳朵上架着的近视眼镜说:“你说得对,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人鱼,原本所有人都以为人鱼就是娃娃鱼,因为娃娃鱼长着四只脚,而且叫声和小孩子的哭声类似,但是现在我们眼前的一切推翻了我得想法,所谓的‘人鱼膏’就是用活生生的人,你看这些孕妇,哪一个不是着的时候被砍去的双脚,还有那些未出生的胎儿”

    我用手电筒又照了照,每一个孕妇和胎儿乍一看似乎是没有脚,仔细一看不难看出,下半身是一张被剔去了骨头的皮,一双大腿的中间用一种细细的线缝合之后又长在了一起,连在一起直直垂下的双腿形成了一条巨大的鱼尾,如果没有手电筒,仅凭这幽蓝的灯火根本就看不出来,只会以为女人的下半身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说到这儿大东北骂道:“这他娘的是哪个孙子想出来的损招,太他娘的没人性了,女人小孩儿都不放过。”

    小结巴附和道:“无无无知,残忍。”

    我点了点头问宋老头:“教授,这些人头上的图画和文字您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我拿着手电照向了墙壁的高处,宋老头边看边说:“上面是一些记载,我只认识一部分,能猜出大概的意思。”根据宋老头的翻译,上面的图画表述着黄帝大战蚩尤之后八十一个兄弟分散到各地凭着各自的线索寻找蚩尤尸身,八十一个兄弟的后人一直都延续着这种使命,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其中一支就到了云南,其后人也在这儿定居了下来,自称‘滇王’。后来有一只军队前来攻打,大败后归降了对方。

    后面就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大路被硬生生的从中间分成了两段,宋老头说这代表交通中断了,又有一拨军队再次来打,结果不经相同,之后对方军队里出现了一个头戴冕冠,身着冕服,身材高大的人站在军队前,身后有两个手拿蒲扇的侍女。滇国的领袖则是双膝跪地,双手捧着一个类似印章的东西,这应该就是汉武帝钦赐的‘滇王印’。

    滇国也因此获得了数百年的和平安宁,直到最后一人滇王:苗羌的出现,无意中得到了一把宝剑,削铁如泥,根据墙上所说这就是上古时代祖先蚩尤留下的宝剑,便命人修建了这座巨大的地下宫殿,并且用一块巨大的阴沉木做棺椁,让宝剑千年不腐万年不化,宫殿健在一颗古树的正下方,在供电的入口处用苗家独门的巫蛊之术饲养的‘食木虫’将洞口处的植被肯成一个蚩尤的形象,以便蚩尤日后能找到回家的路。

    为了安全起见,又在古书边布置了无数的机关陷阱,其中之一便是‘吸血龙虾’这些龙虾都是用活人的鲜血养大的,再喂食青铜沙石,为防止它四处乱跑为祸百姓,有用秘法限制了活动的范围。其二就是树根下的藤蔓,这种藤蔓并非专门杀人所用,而是为了将动物拖向‘吸血龙虾’的巢穴,以保证血源的新鲜。

    至于我们现在所在的高台,确实如宋老头之前所说,这是一座祭台,但却不是用来祭拜蚩尤的。三国时期诸葛亮为了完成匡扶汉室的大业摆七星灯,向天借寿,后被魏延误闯中军帐破了七星灯局,苗羌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时,也想学诸葛亮摆七星灯向天借寿,继续自己在人间享乐,为了防止像诸葛亮一样出现意外,便命人打通了连接剑冢的通道在山腹中修建了一座祭坛,又派人四处搜寻八十一个怀有七个月身孕的孕妇,然后一一都种下一种能让她们始终保持微笑的蛊虫,活着的时候就剖开肚皮,制成‘人鱼’的模样,这就是长明灯所需要的‘人鱼膏’可他的手下人找遍滇国也只找到二十四个在同时都怀有七个月身孕的孕妇,这才有了墙上这二十四个孕妇被剖腹的景象。

第十五章:离开() 
我忙又问道:“这些图上有没有说怎么出去?”宋老头摇了摇头:“上面只说到祭坛刚刚完成滇王苗羌就一命归西了”

    我有些失望的骂了句:“活该他娘的,这种变态人渣要还活着,枪毙八百回都不嫌多,死了也不给我们留条活路”

    宋老头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大东北这时候突然说:“班长,有东西在向我们靠近”

    我和小结巴立刻就警觉了起来,借着幽蓝的长明灯灯光看到进来的洞口处,一群举着巨大钳子的黑色大龙虾正在迅速的向祭台靠近,宋老头见了腿都吓软了,当场就跪坐在地,我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就往后拖,三个人一手提枪一手举着手电筒盯着台阶的尽头,大龙虾爬行的声音越来越近,我们也越推越远。

    直到退无可退,我回头忘了一眼祭台的后面,一个巨大的水潭一点点的渗出水,水流环绕着祭台的两边又在台阶下面汇集在一起,正当我在心里称奇的时候,‘吸血龙虾’已经上了祭台。

    对他们说明了情况后,提枪扫射了几只,但由于数量太多了,话刚说完一梭子弹就打光了,小结巴拉着宋老头就先跳下了潭水里,接着就是大东北,他们都下去后我里的最后一颗子弹也打了出去,想也没想就跳下了水潭。

    由于水潭的水是不断的往上冒,向上的浮力明显要强上很多,因为龙虾是会水的,我担心被这些龙虾追上来,拼命的往下潜水,水里认不清方向,但却能看到一丝光亮,在水下格外的显眼。

    我从小是在长江边长大的,潜水游泳对我来说不是问题,唯一让我担心的是大东北和小结巴这两个北方长大的,部队虽然也会时常练习水下作业,但也从来没有到过这种程度,我感觉肺都快要别炸了的时候,终于游到了光亮的附近,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浮出了水面。

    上了岸后看到大东北和小结巴躺在地上直喘粗气,旁边躺着已经被水呛晕了的宋老头。

    对宋老头做了心肺复苏的急救措施后,他猛的咳嗽几声醒了过来,我这才放下心来看了看四周的情形,面前是一条小河,看着有些眼熟,我们的后面有一片小空地,空地上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一起,已经腐烂的帐篷,和生锈的铁锅碗。

    忽然想到我刚入伍的那一年,我们到过的地方,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萌生了,我赶紧招呼他们离开这地方,几个人拖着疲惫饥饿的身体跑了很远,终于累倒了,瘫倒在地上吃喘粗气。

    三天后,我躺在军区医院的病床上,我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怎么回来的了,我睁开眼的时候偌大的病房里摆着六张病床,每一个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扎满了纱布,军区参谋长对病房里的各个伤员进行了慰问,并且授予了我们每个人一枚勋章,而我们却至始至终没有一个人的脸上露出过笑容。

    后来我才知道,病房里所有的人在大山的深处都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危险,能保命回来的人都是非常的幸运,若是能像我这样没有伤筋动骨的,那叫万幸。

    有人说过:“地球是圆的,无论你往哪个方向走,始终是会绕回来的”

    69年由于国际形势的需要,我所在的部队被派往云南边境的原始深林里施工,由于环境恶劣,使得工程进度超乎想像的缓慢,三年中,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死在了大山深处,然而我们这座军事设施才刚刚完成了三分之二。

    1972年国际形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中美关系的解冻。让中国高层重新进行了大规模的战略调整,我们这些边防军事设施都被停了下来。

    军营生活枯燥、乏味,日复一日的训练、出操、学习、讲评中又过了几年,文、革结束了,党中央既是的拨乱反正,******被粉碎了,十年的浩劫结束了,社会秩序恢复了正常。

    但是对于我来说,除了祖父的问题被解决了,其他的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在部队这种与社会完全脱节的特殊环境里,我丝毫没有感受到外界的变化,只不过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样,一见面就是**语录,但是对于革命思想教育却是必不可少的。

    这天上午,我坐在办公室里写着报告,通讯员小李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报告连长,新兵连来了俩壮汉,特别能打,没说两句就干上了,二班长上去劝架,两下就****趴下了,谁再上去劝他俩就干谁”

    我一听这还了得,反了这俩新兵蛋子,立刻就跟小刘去了训练场,一到训练场,三十多个新兵围成了一个圈,正在看着里面两个人在互相厮打着,还不住的有人呐喊助威,旁边站着被打得一脸鼻血的二班长。

    二班长见我来了,也不说话,悄悄的跑了过来,我看了看二班长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就站进了人群里看这俩新兵斗殴。

    小刘还真没说错,这俩家伙都是练家子,一招一式都打得有板有眼的,我看了看表见时间不早了,和通讯员小刘换了衣服,就让二班长吹哨集合,我要训话了。

    三十多个新兵松松垮垮的站在一堆,三十多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站在小刘的身后一直也不开口,小刘也不敢随便说话,被这些人的眼睛看得额头直冒冷汗,我去搬来了凳子和桌子给小刘坐下,然后去拿了两个水壶,又撑了一把伞,云南属于亚热带气候,正好这天又是艳阳高照,没有一丝的风,即便现在是冬天,在这太阳底下晒了两个小时,这些新兵蛋子一个个也都开始求饶了。

    我也没有让小刘为难他们,让他们都找个地方休息,最后剩下的就这两个斗殴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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