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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殇 (虐文 不喜者慎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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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坚挺,身下的女人从愤怒变为了恐慌,一阵无措后她突然冷静地看着我,一只手抵住我的胸膛,另一只手制住我正准备解开的裤链。然后她一字一顿地说:“难道堂堂聂总裁要一个女人还要用强的?”
  我挑眉,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招,不过我的确不想用强的,毕竟我以前从来都不曾强迫过女人,对女人我向来温柔宠腻,当然前提是她们令我满意,不会惹怒我。饶有兴趣地与身下的女人对视着,直到她眼底的冷静变为畏惧,思念一闪,我开口道:“我们再来玩一个游戏如何?”
  象是松了一口气,她缓缓地站起来,问道:“游戏规则?”
  我指了指走道上的挂钟说:“现在是晚上九点,游戏规则是十二点之前若我能挑逗到你求我上你,你便答应作我的女人,到我玩腻为止。”
  身前的女人略微恼怒地耸一下眉,问到:“若我不求你呢?”
  我顿一顿,轻然一笑,接着说:“否则我便放了你,并从此不相往来,你若不想再呆在星雨,我便批准你的辞职,并帮你另找工作,如何?”
  她沉思了片刻,最终点头,然后转身向楼上的房间走去。佣人们都早已避开,赤裸的身体行走在无人的走道上,仿若一副绝美的风景,突然间我看到她腰际有一条红痕,是刚刚在楼梯被石阶抵伤的,不由得拧了一下眉,暗觉自己刚刚毫无理智可言。想着已跟她走入了房间,径直来到了床沿。然后只见她翻身仰躺在了床上。
  白色的床单映着完美的玉体,无疑是最深的诱惑,我稍稍捻了心神,暗叹这样的美食却不能即刻享用。不过现在诱惑权归我,我毫不怀疑,这次绝对将是个美好的夜晚。
  辰砂
  我安静地躺在床上,感觉象是待宰的羔羊般心里面充斥着紧张与恐惧,对于男女间的情欲我一点把握也没有,然而表面上还要维持镇定。游戏的条件无疑是公平的,我只剩下这一个选择,想来已是聂啸鸣最大的让步了,只要过了这三小时就自由,我暗自叮嘱,想着眼前的男人已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压了下来,肌肤相接,我不由得全身燥热,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无论如何不能开口,我再次在心中暗嘱,然后紧咬住了双唇。
  “还没开始就这般怯场了,辰砂,这可不象你。”身上的男人邪佞一笑,我来不及反驳,他已含住了我的双唇,狠狠的吸允着,舌尖一颗颗地舔弄着我的贝齿,我窒息地松开口微张,他却趁机吻得更加深入,我只觉得无法呼吸,脑中因缺氧而迷乱,口中满是他的侵略,只有残存的顽强意念提醒着我不可沦陷。终于他结束了这个霸道的长吻,微喘着气,他又开始沿路吻咬我的耳垂,脖颈,然后是锁骨,时而强势时而温柔,双手则捧握着我的丰盈,不停捏弄把玩,我忍不住的颤栗着,只觉得浑身酥软。他又伏到我的耳边,这次改用舌舔扫着我的耳蜗,我只觉得身体更烫了,然后听到他的轻笑:“没想到你这样敏感,真是可爱。”我恼怒地撇过头;克制着不再理会他的逗弄,也不做出回应,僵硬地绷直了身体,我把已被吻得微肿的嘴唇咬得更紧了。
  又一记轻笑响起,仿佛故意的,略为粗糙的男性指腹轻划过了我的乳尖,陌生的触感让我不禁地扭动了一下,然后更为强烈的感觉再次袭来,他用口含住了我一边的蓓蕾,开始吸吮并用舌尖沿饶轻划着圈,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蓓蕾不断的捏柔拉扯,身体中仿佛有一道道的电流穿过,我难耐地想要呻吟出声,却只能拼命忍住,不觉间下体已然湿润。
  “舒服吗”,依旧是那般挑逗的语气,让我不禁暗恼于自己的反应,想到此我索性闭眼捻神不理他,不过三小时,现在开始就当他的抚摩挑逗是空气,我暗想,再次提醒自己不可沉沦。仿佛感受到了我的内心变化,蓓蕾上的吸吮更深了些,而捧捏着我乳房的手则开始向下移动,沿路抚摩着我滚烫的肌肤,在我的小腹上逗留片刻,便划着圈探向了我的私处。
  布了茧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摩挲着我无人探索过的幽密地带,揉捏着我的花瓣,撞击着我的花核,异样的感觉冲击着我的理智,我只觉得下体更加湿润了。有了蜜液的润滑手指的捏撞更加用力,突然一阵热流攥过我的全身,我不自觉的一阵收缩禁脔,渴望几乎脱口而出,待这阵禁脔过去,我顿觉浑身无力,唇瓣已被我咬得溢出血来。然而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原本揉捏着我私处的手指移去一根转瞬插进了我的甬道,强烈的快感让我浑身僵硬紧绷,也让我夹紧了体内的手指。感受到我的紧窒,身上的男人又轻笑了一声,将手指插的更深了些,“恩……呃”,移动所产生的摩擦让我再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而身上的男人却停止了动作,我睁开眼看向他,只见他将手指又深入地抵了抵,眼角带着笑意,“这层膜,真的假的?”我气急地瞪了他一眼,不予回答地再次闭上眼撇过了头。然后下体立时传来一阵抽动,我忍不住的跟着他的手指律动起来,小腹涌过一阵阵热潮,能感觉到我的臀下已湿了一片,耳边魅惑的男声再次响起:“已经湿成这样了还不求我?辰砂,只要你开口说要我,我便给你。”紧接着抽动的手指又加进了一根,强烈的情欲快要将我淹没,我的理智被推至了疯狂的边缘,口中有血的湿腥味,而我无法抑制地开始了叫喊:“恩……啊,聂啸鸣你这混蛋……快住手,呃……恩……”我无措地睁开眼,下身早已不自觉地向上弓起,双腿分开,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甬道内,时快时慢的抽动让我疯狂的渴望更多,全身难受地不能自己却又沉迷于片刻的慰藉,一阵舒服的快速律动后手指的移动又变慢,我迷乱的看向他,双手依旧紧抓着床单,呼吸急促,身上的男人也是隐忍的,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坚挺正抵在我的腿侧,而他浑浊的呼吸和密布的汗珠也昭示着他的欲望,我们都在等待,看谁先崩溃。他的手指停止了抽动,埋在我的体内不肯退出也不肯给我满足,我更加难耐的呻吟,不自觉的将下身弓的更高,全身都在诉说着渴望,只有口中迟迟不肯求饶。又一根手指插了进来,缓缓的搅动一圈,引得我一声尖叫:“啊……恩”,剩下的两跟手指继续揉捏着我早已红肿的花核,所有的一切异常敏感,甬道内的春潮泛滥不已,蜜液早就开始流个不停,我觉得自己快疯掉了,濒临绝望的快感让我不能自持。
  “都湿透了,辰砂,你还要忍到几时。”说完身上的男人抽出了粘满汁液的手指,将我的双腿抬高至他肩上,俯首用舌头代替继续挑逗,温软的舌尖舔噬着我的穴口却不深入,热潮袭过我的全身,我的穴口开始了疯狂的收缩,却得不到满足。炙热,狂乱,强烈的情欲终于淹没了我紧存的理智,我开始不顾一切的扭动,然后再不能控制地叫喊出声:“恩……求你,快给我……求你,恩……啊……聂啸鸣,求你,我要!”
  喊完,顿觉一记撕裂般的疼痛自下体传来。
  欲望交错,终是沦陷。

  第 11 章

  聂啸鸣
  我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人儿,轻缓的抚着她零乱的发丝,有几根上面沾了激情的汗水,合成一缕,恹恹地耷拢着。看到她气愤地扭过头时便知道她是初次,本来不该这般激烈的,但挑逗她时引燃的欲火让我不能控制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昏厥过去才罢手。床上有激情残存下的血迹和黏液,微风从窗外拂入,带着春夜的清凉和柔软,我含笑的舒展了全身的疲惫,也渐渐地在满屋温和的月色中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辰砂已不在我身边,我披了睡衣寻出去,只见一个娇俏女子身穿着薄纱的蕾丝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悠闲庸懒的,带着未褪去的倦意,我走近她,略带责备的问:“怎么不多睡会?”原以为她会象以往一样不予理睬,却没想到眼前的女人宛然一笑,风情无限地娇嗲道:“人家看这窗外的春光无限好,便早早起来了,不是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么?”我看向她妩媚的双眸,眼底间不带一丝感情,这个女人,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凉意,她竟然选择了这般对我,戴着虚假的面具将真实掩尽,不过一天之差,竟可以说变就变,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象一开始她对我就是投怀送抱般的甘愿。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杂志,扔在地上,“辰砂,你不要把在‘尘寰’的那一套搬出来对我,我不是你坐台陪酒的恩客,我是你的男人!”
  眼前的女人依旧挂着妩媚的笑容,“聂总裁,我不觉得有什么区别,同为金主,以前我当好一个左右逢迎的欢场女子,现在我也是遵守规则尽心地做好一个床伴该做的,你要我的身体,我既输了便给你,你做好你的金主,我做好我的情妇,你我之间不过逢场作戏,何必认真。”说完勾住我的勃颈轻轻一吻,“人家看中了这本杂志上的X-A新出的夏装,你可要买给我。”然后不顾我的惊震转身离去。
  我只觉得手指关节握得“咯咯”作响,却无法发作,她说的没错,我与她之间本就是逢场作戏,就象我以前与那些女人一般,我可以给她们金钱宠腻,温柔下不带一丝感情,她们则满足我的需求,不过如此。只是我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对她的温柔关怀,竟都是出于真心。原来是我犯了规则,竟是我。
  我想要在她眼中寻求到哪怕一分一毫的情感,可是什么都没有,她认真地当一个情妇,向我讨要首饰服装和金钱,顺从地和我做爱,没有冷傲,没有倔强,没有坚持,有的只是一个床伴该有的妖娆媚俗,她每每地笑靥盈盈地看着我,娇声寥寥地同我说话,可是全都是冷的,冷得连一丝感情都不带。我开始疯狂地和她做爱,让她在高潮时不停地喊我的名字,因为只有在这时我才能感到自己是拥有她的,她的脑中口中还有身体里都只有我,我满足于这一刻的拥有,即使是出于情欲。
  这样的虚情假意和夜夜纵欲的生活转眼过了一个星期,然后在一次欢爱结束的午夜,她突然对我说:“让我回公司上班吧,我总不可能当你一辈子的床伴”,顿一顿她又补充道:“你放心,在公司我不会让别人知道你我的关系。”
  不知道为何她的话让我极其不悦,我恼怒地看向她,“辰砂,你就这么不愿呆在我身边么,不愿当我的女人,甚至不愿让别人知道!”
  也许是对我的愤怒不明所以,身边的女人柳眉微蹙,“聂啸鸣,你不要不讲道理。”
  我这时也暗自惊觉自己的脾气发得没来由,然而正是这种无心之中表露出的疏远让我着实气郁,她总是这样明确的道出我们的关系不过是金主与玩物,一场交易,终要谢幕。可是辰砂,我若是要你呆在我身边一辈子又如何。思绪至此,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以我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娶她的,聂老爷子不会同意,恐怕她都不会肯。可是她不会一辈子当我的情妇,想到终是要放她走,我的心竟莫名地一阵绞痛。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不再去想以后,至少现在,我是拥有她的,深深地探入她的口中,贪婪地吸吮着她的甜蜜,直到快要窒息了我才将她放开,然后我避开了她疑虑的目光,只说道:“睡吧,晚安。”还有一句极轻的“我爱你”,我不知道她是否听见。
  清晨等她醒来的时候我递给了她一份股份交割的和约,上面注明了将星雨30%的股份过继给她,市值有大概六千万,“以后你还是任总裁助理,不过星雨那边我会很少去,一般的事你可以自行做主,有大的事件再通知我”,看向她不解的眼神我接着说,“这些股份算是我给你的报酬。”
  没有象往常那般娇笑着虚伪地道谢,她仍是用不解和探究的眼神看着我,我促狭地转过身,解开Army的西装外套,然后假意地整理起文件,再回头看时,她已在交割书上签好了字,换回了伪装,笑道:“人家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不过人家还想再要1%聂氏的股份,怎么办?”
  “辰砂!”我暗声斥道,有时候真不知道她近乎贪婪的索求是真是假,明明不带任何想要的欲望却总是狮子大开口,这样的索要,让我厌恶,她似乎是在探索我的底线。不过聂氏的股份我断然是不会给,这一点她应该很清楚,即使是1%,市值也有将近一亿美金,更何况股权对我至关重要。她这次的试探显然毫无意义,我刚刚已经算是把星雨送给她了,想来她对此已是觉得不可思议,既然这样又为何还要来向我要聂氏的股份,我猜不透她的心意,但她只是又一娇笑,说道:“人家只是开玩笑的,不要生气嘛!”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竟在她眼中捕捉到了一丝一闪即逝的讽刺,而那层娇笑,已然更加的冰冷了。不知为何,我觉得不安,仿佛顷刻间,失去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
  辰砂
  我不知为何惹怒了他,他开始用力地吻我,深绵的,却带着伤痛。然后他说“睡吧,晚安。”还有一句极轻的,我爱你。
  他说,我爱你。细不可闻,而我还是听见了,月色皎洁宁谧,我却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他递给了我一份和约,是星雨30%的股份,价值六千万,他说不会太管星雨这边的事,言下之意已是将星雨送给我了。我看着他,疑惑的,他别扭地转过身,似是害羞,那一刻,心中有动容,我几乎以为他是真的爱上了我,于是我试探地问了一句,给我1%的聂氏股权如何。没有应允,换回的是他的低斥,我笑了,转瞬将面具装得更深,心中一片冷然。
  这就是男人,无论再怎样口口声声地说爱你,心中永远都有一个价码,在聂啸鸣心中,对我的爱可以让他给我六千万,却不能给我一亿美金,这就是我的价码,也许比他以前的女人高,可是在他心里我依旧是个有价格床伴,他以为他爱我,却不过是比起其他女人更加看重我而已,而我却差点为他的那句“我爱你”心动,差点地信以为真,真是讽刺至极。不过也幸好,仅仅只是差点。
  我回到了星雨继续工作,聂啸鸣只做了简单的整顿裁员并没有怎么换人,所以公司里依旧是熟悉的面孔,当然,熟悉的也仅仅只是面孔而已。得益于我以前呆板古朴的装扮,再加上不苟言笑的工作态度和行事作风,同事之间无论男女与我都不太亲近,我完美的塑造了一个女强人形象。不过现在我的能力已经得到了认可,所以没有必要再掩盖美丽,再次回到星雨的时候我摘掉了黑框眼睛,换了一身俏丽鲜艳的套装,盘起的长发放了下来,上了粉底涂了唇彩,俨然一个绝色佳人。这就是所谓的处事之道,如果别人先看到你的能力再看到你的美貌,他们会说你是个美丽的女强人,但如果他们先看到了你的美貌,便再也看不到你的能力,等你升职了还会说你是狐狸精,和上司有不明关系,流言四起。
  讽刺可笑,却是事实。
  我第一天回去星雨的时候,无疑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厅前台的司仪居然拦下我问我找谁,还严肃的说聂总裁不在,仿佛我是前来骚扰的无聊女人。我轻笑,我自然知道他不在,星雨算起来不过是他并购的一间分业,当然还轮不到他亲自坐镇,我掏出卡件递给她,满意地看到她一惊。身为总裁助理,她自然是知道我的,不过现在也难怪她没认出来,有些尴尬地将卡件还给我,她低声说道:“助理好。”我略微一笑表示不在意,然后离开。我的办公间位于总裁办公室的旁边,和总裁室内有直接升降的专用电梯不同,我进入办公间要经过内部策划和秘书处这两个部门,这样一来自然又有不少人看到我,有惊异,有爱慕,有疑虑,我一一微笑回应。不可否认,其实我不过是个虚荣女子,喜欢成为被关注的焦点。中午吃饭时,平日不曾与我讲过话的男同事也频频的开始献殷勤,我冷冷地一一回绝了,我喜欢被众星捧月,但不表示我喜欢做无谓的敷衍,本性里,我的经历造就了我的冷漠。当然公司的人并不知道我手中有星雨的股份,代处一些平常事务是聂啸鸣批准的,我的能力已得到公认,没有人有异议。但背地里公司现在对我的传言不断,有人说是我联合聂啸鸣并购了星雨,甚至还有人说我消失的近一个月是去韩国做了整容。我一笑置之,所谓流言蜚语,原来如此,然而,也不过如此。
  我没有再开以前的车,它被我丢在了公寓下的停车场,聂啸鸣给我买了新款的法拉第,我喜欢的宝石蓝,和我颈上的项链一般璀璨耀眼。名贵的跑车,名贵的首饰还有服装,自从那天早上起我更合格地当了一名情妇,自然也开始索要更多的报酬。生活和之前并无太多区别,只不过是从“尘寰”的“媚舞”变成了聂啸鸣的女人,输了身体,忽略掉一些东西,我已经开始慢慢的习惯情欲和欢爱,依旧是在这个城市玩着表情变换的游戏,依旧冷眼的旁观着那些虚伪然后跟着附和,整个人生,不过如此。
  我看着窗外满目的青翠,映着欣欣绽放的姹紫嫣红,在温暖的四月里昭示着春意盎然,勃勃生机。阳光透过玻璃窗折射进来,在文件的页面上撒下金色的璀璨也印下了发丝的倒影。一片光辉间,只见黑色凌乱交错,仿佛岁月悲伤的挽歌。
  四月,不觉间我已经快二十三岁。
  执掌着一个企业的运营,六千万的股份,开着名贵的跑车穿得光鲜亮丽,再加上年轻貌美,我无疑拥有着让所有女人嫉妒的一切。然而可笑的是,即使如我,也不过是聂啸鸣的玩物而已。
  在这个世界,没有谁是真正值得羡慕的。你以为自己站在了最高处,却不知抬头仰视,其实只身在山隅。

  第 12 章

  聂啸鸣
  辰砂去星雨上班已经有五天,她出色的将工作处理地很好,并购的交接也没有出现什么波动,只是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更加少了,各自都有事情要处理,加上星雨与我包养她的别墅相距甚远,因此我和她只有晚上回家才会见面。而即便是这样少的时间,她对我依旧是那副态度,我受不了这样的虚假,于是我们相处的多数时间都在做爱。有时候我宁可她冷冷地同我讲话,不甘地反驳我,至少那样的她是真实的,然而娇巧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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