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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仙王途-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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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阳殿下说着,脸上虽然含着笑,可是言语之间蕴含是一种理所当然、不容拒绝的意味。
“嗯?”黄天华、吕杨和黄道蕴均皱皱眉头。均感觉堂堂皇朝的皇子,太过无礼。
瑞阳殿下转身上了马车,然后看着黄天华一行三人,神色已经转冷:“道蕴小娘子,听不到本殿的吩咐吗?”
“殿下,请自重!”吕杨冷哼一声,已经运转文气,震动龙吟音符,震人心魂的音波已经如雷霆一般灌入瑞阳殿下的耳膜,重重轰入其神庭识海,震得对方心旌摇曳,脑海轰隆作响。
瑞阳殿下身体打了一个哆嗦,脸色陡然发白,差一点就滚下车厢来。
……



第二百五十三章 对策
“大胆!”赶车的内官脸色顿时煞白,对吕杨怒骂一声,然后尖叫着,慌得六神无主,跑上来扶住瑞阳殿下,哭丧道:“殿下,您没事吧?老奴着实该死,没有护好殿下的安危!”
瑞阳殿下道业不高,仅仅和吕杨一样,是立心道业第三重,也就是秀生道业,不过秀生也有高下之别,瑞阳殿下没有参加六艺大比,其实力连院比初轮都无法出头,但是因为有一个贵妃的娘和一个当皇帝的爹,一向嚣张跋扈惯了。
“你……你竟敢……”瑞阳殿下脸色惨白,一双眼睛射出恶毒阴狠的神光,一脚将扶着自己的内官狠狠踹了一脚。
吕杨弯腰揖礼,面目表情,直接问道:“殿下,臣下不敢,只是殿下,不知道您让我师姐随您返回瑞阳殿是何意?”
黄天华已经愣住,着实是被吕杨的惊人行为震住了,然后心里直喊糟糕。黄道蕴也是心中忐忑不安,一方面因为吕杨这样维护她,着实让人感动。另一方面又恼吕杨那种宁折不弯的性格,也不知道委婉拒绝,冷不丁就将一位殿下给得罪了。
瑞阳殿下阴冷着脸,盯住吕杨,就像是一头噬人的野兽,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本殿的意思还不明白吧,本殿看上的女子,自然要带回去宠幸!”
吕杨突然朗声大笑起来,这是怒极而笑,声音巨大如雷,震得四周林木簌簌作响,三匹马狂躁起来,呼着粗气,不断地踢着前腿,非常不安。瑞阳殿下也被吕杨的气势惊住,脸色越发苍白,但是他仍然自持皇子的身份,阴冷盯着吕杨,似乎要将吕杨的模样深深地印入脑海。
“圣上一向爱惜声誉,他可知道殿下如此欺男霸女,荒淫无道?”吕杨脸色转冷,质问道。
“你……”瑞阳殿下勃然大怒,脸色早已经铁青起来,他从小锦衣玉食,人人都顺着他的意,从来没有人敢拂逆自己的意思,更没有人敢这么大胆的质问和威胁。平日里他看上什么女子,不需多说,都能达成,没有想到面对荒州来的贱民,竟然受到如此大的屈辱。
“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本殿一定要灭其满门!”瑞阳殿下心里勃然大怒,他真是悔死了,今天没有带贴身护卫在身边,否则一定要当场斩了侮辱自己的贱民。
瑞阳殿下脸色又青又白,他转头盯住黄道蕴,森冷道:“你真不愿随本殿回瑞阳殿?”
黄道蕴虽然不喜眼前这位皇子如此霸道无礼,但是仍然不好放肆,只揖礼正色道:“多谢殿下垂青,只是道蕴无委身他人之意,还请殿下另寻他人吧!”
“不识抬举!”瑞阳殿下脸色转白,哼了一声,挥手放下车厢的窗帘,再不言语,那内官脸色一寒,心里直怵,连忙跑到车架上,吆喝一声,打马离去。
只见马车渐渐远去,马车中,传来一个阴冷无比的声音:“去查一查,那顶撞本殿的小子叫什么,本殿不仅要他死,还要他全家死光死绝!”
“是,小的一会就去查!”驾车的内官连忙应了一声。
“完了,完了,真是祸从天降,怎么无端端地惹到那位瑞阳殿下?”黄天华脸色还有些发白,急得他团团转。
吕杨沉默下来,黄道蕴问道:“那瑞阳殿下有什么来历,难道他还能一手遮天不成?”
黄天华转头看了看黄道蕴一会,摇摇头:“哥哥我今天真是明白什么叫做红颜祸水了,我说妹妹呀,你太过漂亮也是一种罪过,今日竟然无端招惹了那位殿下,还不知道会不是祸及咱们黄家,哎呀,他的生母可是最得宠的弋贵妃,圣上更是非常疼爱他,未及十七便提前及冠,赐了瑞阳殿,多少皇子皇女均没有这样的荣宠!”
出了这么一件事,吕杨等人哪里还有兴致,只得返回黄府。在黄府之中,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黄宗嗣脸色难看,一言不发。
“事情可是不好办?”黄宗羲询问道。
黄宗嗣点点头,叹了口气:“原本这事纯阳贤侄和道蕴做的都不错,可是对方是瑞阳殿下,那位殿下是出了名的难惹,其母是戈贵妃,在后宫之中独大,甚至连皇后都要礼让三分,是以瑞阳殿下跋扈惯了,但凡是得罪他的均没有好下场,前年户部郎中卢灵之女被他强抢了去,糟蹋了整整七天七夜才放回来,最后那女子在自家悬梁自尽了,卢灵不忿,在庭上告了御状,那瑞阳殿下最后只是遭了圣上训斥,过了不久,户部郎中卢灵便因为谋逆之罪,全家入狱流徙,一家人在流徙过程中遭遇了马贼,全家死无全尸,这事闹得很大,听说就是弋贵妃下的黑手!”
吕杨倒吸了口凉气,感觉闯祸不小。
黄宗羲沉默下来,半晌才道:“这事已经发生了,多想无益,咱们还是小心一些,不要让人抓了把柄,等过了殿比立刻回转荒州,远离这是非之地!”
吕杨叹息一声:“老师,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听说寿阳殿下已经回了神都,要不我修书一封给她吧,让其周旋一二?”
“也好!陆苍前辈在神都也多有故交,为师也会让他想想办法!”黄宗羲说道。
吕杨当即回房,立刻修书一封,向寿阳公主说了遭遇瑞阳殿下的事情,拜托其想想办法,周旋一二。
将书信再三检查一遍,又附送上一瓶十粒装的十寿丹,随书信送出去,这才松了口气。黄道蕴寻来,颇为歉意。
“今天这事都是我招惹来的,就怕那瑞阳殿下对师弟会怀恨在心,要在殿比上对你使坏,要不咱们托人登门,向那位殿下道歉?”
吕杨摇摇头:“没用的,师姐不是也见过那人的嘴脸了吗,就那种性格之人,一不如意便睚眦必报,即便是咱们向他下跪磕头,也不会让他觉得痛快,所以咱们何必做这等无用功?”
“都是道蕴不好,这次只怕要连累师弟了!”黄道蕴叹息一声。
“师姐说的哪里话,人活在这世上,什么事不会遇上?师姐的安危,吕杨自然要维护的,说起来也是那瑞阳殿下太过无礼,这圣人教诲和礼义廉耻他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吕杨冷冷说道。
……
寿阳公主刚刚从皇宫回到寿阳殿,在书房研究了一遍吕杨的《丹道》一书,上官仪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殿下,吕待诏刚刚托人送来一封书信,并送上十粒十寿丹!”
寿阳公主呵呵一笑:“不该再称吕待诏,应该改称吕侍讲才对,说罢,是什么书信,让他这么破费?”
“殿下还是亲自过目吧,有些棘手!”上官仪小心翼翼将书信递上来。
寿阳公主眉毛一挑,接过书信打开,快速阅读一遍,待看完,寿阳公主脸上已经是一片铁青,她越想越是恼怒,禁不住拍案而起:“好啊,又是那个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仗着弋贵妃这条母狗撑腰便无法无天,这回又惹到本殿的头上来了,他这是当本殿没有脾气不成?!”
……




第二百五十四章 庸礼(二章合一)
“什么,你说那个贱民是那个发明炼丹之术的吕杨?”瑞阳殿下杨瑞拍案而起,一脸震惊地看着身边的内官。
“没有弄错吧?”杨瑞冷冷道。
“殿下,老奴已经派人去打听了,绝没有弄错,那人正是那姓吕的,他现在可是神都炙手可热的人物,而且他还是翰林院侍讲,皇朝一等子爵,圣上在宫里可是隔三差五便打听他的消息,还有寿阳殿下,听说,听说……”内官开始结结巴巴起来。
杨瑞下大怒:“听说什么,给我讲!”
那内官赶紧跪下,战战兢兢道:“听说寿阳殿下已经就这件事报呈陛下,陛下龙颜大怒!”
“什么?寿阳,你安敢如此?!”杨瑞再度勃然大怒,一脚踹翻了书案。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那姓吕的如今可是九州上下都在关注的殿比儒生,听说他会参加全六艺殿比,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现在圣上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关注,咱们不好下手……”内官连忙劝道。
“不好下手?”杨瑞猛地抽中君子剑,一剑刺入那内官的胸膛,顿时鲜血迸射出来,洒了瑞阳殿下一脸。可怜忠心耿耿的内官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殿下,你好毒……”
内官嘴角溢血,脖子一歪死不瞑目。杨瑞露出凶残的表情,冷笑道:“没有用的东西,不能为本殿分忧,养你们何用?”
就在这时,一个仆人匆匆跑进来,看到地上的尸体,只是微微迟疑一下,似乎已经见怪不怪,说道:“殿下,圣旨到,公公已经在外边等候了!”
“圣旨?”杨瑞露出古怪之色,道:“先把这没用的狗奴才尸体拖下去,不许埋了,要喂狗!”
“是是是……”仆人战战兢兢,不敢违背,赶紧将内官的尸体拖下去,又命人前来清理地面的血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杨瑞行止不端,罚禁足瑞阳殿半年,钦此!”宫里的内官手持圣旨,朗声念着,杨瑞脸色铁青,恭恭敬敬接过了圣旨。
内官看了杨瑞一眼,微笑道:“殿下,您可要好自为之呐,今天陛下可是雷霆大怒,若是殿下再有什么惹怒陛下的举动,只怕到时候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了!”
“多谢公公提醒!”杨瑞招手,下人们立刻拿了一叠银票上来,恭恭敬敬呈到了内官的面前。
“好说好说。”内官眯着眼睛微笑着,接过银票,转眼间放进了袖中,“若是殿下没有什么吩咐,老奴便回宫复命了!”
“请!”杨瑞将内官送出瑞阳殿,转身之后,一张年轻还带着一些青涩的脸孔变得狰狞起来,“寿阳,你这贱人,还有吕杨……不让本殿称心,嘿嘿,等着吧,不要让本殿抓到你们的把柄,否则定要你们万劫不复!”
……
吕杨接到瑞阳殿下被禁足的消息,松了口气,心想这一段时间应该没什么事了,等到殿比结束,吕杨便会返回荒州,到时候天高皇帝远,在书院之中谁也奈何不了自己。
话说十五到来,第一场六艺殿比开始,先行考校的还是礼艺大比,比试的场所是太书院春秋阁大堂。
春秋阁大堂已经被暂时清理出来,非常开阔,大堂中央只安排了二十七张书案,二十七名儒生鱼贯而入,按照书案上的名字对号入座。
九州六艺殿比,一向只有二十七人,这二十七人,均是九州选拔出来的精英,注定是皇朝的未来顶梁柱。
历史证明,朝堂之上所有身穿朱紫的官员,以前九成九都是六艺殿比出身的,这就说明一个道理,非睿智之人难以入朝堂。
礼艺殿比是六艺殿比的首比,具有非凡的意义。等到二十七位儒生进入大堂坐好,大堂四周的回廊上,陆陆续续进来不少朝堂官员,各大王公贵族也都联袂而来。
“圣上来了!”也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整个大堂四周都骚动起来,就连正在大堂中准备的儒生也都议论纷纷。
吕杨抬头看去,只见骚动迅速平息下来,但是却看不见皇帝的身影,估计是到了春秋阁的二楼。
“好了,肃静,肃静!”主持殿比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宗师,他将手中的致知尺往书案上拍了三下,参加殿比的儒生这才安定下来。
吕杨看到,每一个殿比的儒生都显得神采奕奕,似乎皇帝的驾临,更让他们兴奋不已。
“燃高香,礼艺殿比开始!”老宗师扬声说着,略带苍老的声音传遍整个春秋阁。春秋阁外,数以千计的儒生和儒师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将整个春秋阁前面的道路和草坪都占满,一些仆人繁忙地小跑着,互通着消息。
“开始了,开始了!”春秋阁外,一共设有二十九个书案,每个书案前也坐着二十七名院职者,清一色的秀才,他们的书案前也都准备着一支干净的狼毫笔。
一名秀才转头对旁边的同行笑道:“我等虽然是秀才,但是能够为才华出众的学弟学妹们出一份绵薄之力也是应该!”
“听说这一次六艺殿比天才辈出,最有希望夺冠的王冲和吕杨!”
“嗯,这两人声名最盛,为天授之才!”
“王冲三岁习礼,四岁习乐,五岁六艺俱全,十二岁著书《怀仁》,文惊天下,如今年方十四,可谓少年才气!而那位吕杨,年十七,一飞冲天,一鸣惊人,前做风花雪月集,诸章回体小说,现又著《丹道》,惠及天下,人人钻研,为不世之天才!”
“还真是相当期待,也不知道这两位天才随能夺得乐艺殿比之桂冠?”
……
春秋阁外议论不止,春秋阁内,旁观的儒师、贵人们也都小声的议论着。二十七名儒生早已经从书案上拿起狼毫笔,文气灌注之下,狼毫笔透出淡淡的光华来。
大多数儒生的浩然正气都是乳白色的,十分浓郁,但是吕杨的五皇浩然气虽然是白色,但是却透着五色光芒。
吕杨打量了其他二十六位儒生,竟然有五名是女子之身,只是她们都做男子打扮,若是不仔细瞧便瞧不出来。
还有几名秀生,年纪在十二三岁到十五岁之间,乳臭味干,看去颇为惹眼。吕杨心里叹息一声,终于明白什么是天才了。
天才估计真是天授之才,不拘年龄之限制,多有少年成名者。吕杨自身的情况自己知道,若不是有两世见知,估计他还在吕丘县放牛打猎。原本十几岁还是少年懵懂的年纪,但是偏偏神都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十几岁的天才已经智慧超卓。
那名声赫赫的王冲身穿一件紫色儒衣,面容俊秀,虽然还有几个稚气,但是剑眉星目,显得儒雅风流之中又带几分英气。
那王冲转头看了吕杨一眼,目光如漆,脸上看不出任何悲喜之色,似乎这人已经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
无论怎么看,吕杨都比不上那王冲,年龄、面貌、家世,还有前途,听说这位王冲,是琅琊王氏的嫡子嫡孙,如今已经是太子的侍读,将来若是太子继位,则前途无量。
吕杨如今已经十七,差了好大的年岁,而修业则处在同一个水平,因此,吕杨没有一丝优越感。
摇摇头,将无聊的情愫挥之脑外,凝神一会,开始缓缓在书案上书写开来,也不用纸张,直接以案台作纸,浩然正气为墨。
“庸礼”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诚则明矣,明则诚矣。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
“至诚之道,可以前知: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见乎蓍龟,动乎四体。祸福将至,善,必先知之;不善,必先知之。故至诚如神。”
“大哉!圣人之道!洋洋乎,发育万物,峻极于天。优优大哉!礼仪三百,威仪三千,待其人而后行。”
吕杨一字一句,洋洋洒洒写开来。这一段乃是中庸之道,为君子之道,诚心,中正平和,中不偏,庸不易。
吕杨笔头一转,承上启下,继续书写道:“礼者,秩序之道,人尊礼法,亦当中庸。礼过则激,矫枉则过正。礼不达则弛,秩序则无立……”
下面一段,就是礼和中庸的辩证关系了,礼太过,则趋于偏激,譬如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万不能过,过则激,家庭不但不能和谐,还会引发仇恨。
将两者的辩证关系阐述一遍,吕杨投笔,衣袖一挥,整片文章上千言立刻飞起,悬浮在大堂上,熠熠生辉。
所有人只要抬头,即可看见。
吕杨这一篇文章一出,大堂四周的回廊上,议论声明显高了一些,但还不至于影响大堂内儒生们的比试。
位于书堂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一扇窗户打开着,文帝端坐在房间的椅子上,也不用特意去敲,只需将神识稍微一扫,整个大堂内的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儒生们写的文章也都历历在目。
和文帝一个房间的还有几位白发苍苍的老宗师,他们有的是百圣太庙的大宗师,有的则是翰林院的老宗师,还有的是太书院德高望重的老儒师,一共是九人,连带着皇帝,不过十个人。
这十人,正是这次礼艺殿比的评判。
这些老宗师都是学问精深之辈,二十七位儒生写的东西,哪一篇水平高,哪一篇水平低,一眼看去,都基本有数。
文帝喝了口茶,道:“诸位,且说说看,哪位儒生的文章能入尔等法眼?”
一名儒师走出来,揖礼道:“老臣觉得《庸礼》出色一些!”
“不对,还是《仪礼》好一些!”
“不然,庸礼更妙一些,中庸之道,诸圣虽有论述,但是今日庸礼之言,也有阐发,这就颇为难得了!”
宗师们沉默下来,一人道:“还是等到众人写完,再定夺也可!”
“不用等儒生们写完了,那些没有写完的,多半也无惊人之论!”
……
话说大堂中,吕杨转头看去,正看到王冲上方一片文章熠熠生辉,《曲礼》曰:「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安民哉!
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若夫,坐如尸,立如齐。礼从宜,使从俗。夫礼者所以定亲疏,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也。礼,不妄说人,不辞费。礼,不逾节,不侵侮,不好狎。修身践言,谓之善行。行修言道,礼之质也。礼闻取于人,不闻取人。礼闻来学,不闻往教。
道德仁义,非礼不成,教训正俗,非礼不备。分争辨讼,非礼不决。君臣上下父子兄弟,非礼不定。宦学事师,非礼不亲。班朝治军,莅官行法,非礼威严不行。祷祠祭祀,供给鬼神,非礼不诚不庄。
是以君子恭敬撙节退让以明礼。鹦鹉能言,不离飞鸟;猩猩能言,不离禽兽。今人而无礼,虽能言,不亦禽兽之心乎?夫唯禽兽无礼,故父子聚麀。是故圣人作,为礼以教人。使人以有礼,知自别于禽兽。
……
吕杨看罢,洋洋洒洒万余言,对于礼述论,相当完备,言辞深刻,文风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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