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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书院,就听到本班中最八卦的李潇告诉众人一个令人高兴的消息。原来朝廷派出的将士们竟是抓住了一只活的妖兽,出于某些原因,这只妖兽已经被送进了书院,而他们也会轮流参观这只妖兽,继而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掌握能够以最快速度杀死妖兽的方法。
若梨和末儿听了自然非常高兴,可乔水寒却担心,若自己预感是真,那么城中混入这么多的妖兽,估计便是为这只被抓住的妖兽而来。
若没防备,妖兽要在书院中被劫走,那么吃不了兜着走的便是他们这群学生,搞不好便会冠以通敌卖国的恶名,到时候,恐怕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而这罪名没有人能担待得起。
只是,杨远那奇怪的态度却让她不由的想了许多,总觉得杨远并不希望别人插手此事。
难不成自己要跑到莫副山长那里告诉他城中混入了妖兽,让他小心?若莫长老不相信,反而治她个妖言惑众之罪,到时,吃苦头的可是自己了。
“寒儿,在想什么,怎么那么认真?”末儿见乔水寒心不在焉,便伸了手在乔水寒面前晃晃。
“呃,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乔水寒笑了笑,决定此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三人回了书院便各自告辞回了自己的房间,各自休息不提。
一夜的时间,足够让乔水寒考虑清楚,但当她去找杨远时,却发现杨远已经告了假,不知到哪儿去了。
乔水寒惊讶之余,也只得无奈的回去。五日的时间在乔水寒的焦急中缓缓淌过,这一日,乔水寒上完了课,正准备回房,就看大学堂外,杨远一动不动的站在春雨中,虽然已经过了冬天,这一场春雨下来,也让人冻得不行,更别提杨远直接站在雨地里了。
“杨师兄,你怎么站在这儿?”末儿见了,连忙撑开了伞走过去,为杨远遮去头顶的雨水,又拿了帕子为杨远擦去脸上的雨水。
杨远却是一动不动的,眼睛直盯着乔水寒。
乔水寒站在廊下,看看末儿,又看看无动于衷的杨远,突然感觉眼睛一热,似乎某种液体就要夺眶而出。
她转身就要离开,却没想到就在此时,杨远动了,他飞快的掠过来,牵了乔水寒的手,两人便在众人的视线里逐渐化作小黑点直至消失。
伞掉落在地,雨越下越大,若非若梨相劝,末儿说不定会在雨中淋得浑身湿透。
乔水寒被杨远扯着,两人并没有走远,而只是回到了杨远的房中。
“乔寒儿?乔水寒,原来真的是你。”关紧了房门,杨远转过头来,静静攥着乔水寒的手,脸上露出了笑容。
“杨师兄,你恐怕认错了,我不是什么乔水寒。”乔水寒摇了摇头,却是一副不肯承认的倔脾气。她此来只为了洗刷自己的罪名,不为其他。若是被人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又如何能给那人迎头痛击呢?
“你真的不是?”杨远说着,突然笑着掀起了乔水寒的袖子,那一段如雪般的手臂上并无其他。
杨远皱了眉,心都凉了,难道这乔寒儿真不是乔水寒?
“杨师兄,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乔水寒一脸的怒气,她甩开杨远的手,将衣袖放下来。
这次出谷,师父担心她手上的手镯会再次遭人觊觎,已是用了特殊的手法化了,将它藏在了丹田之中,是没有人能取得出来的,而杨远自然也找不到。
“既然没事了,我也要走了。呃对了,杨师兄,我想你还是去查查那些坤梁城里突然冒出的庄稼汉们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若他们真是妖兽,恐怕这坤梁的安全就不好说了。”乔水寒笑了笑,那笑里却是清晰可辨的幸灾乐祸。
杨远抿了抿嘴,他始终感觉眼前的女子正是他要找的人。这五日,他并非去了别处,而只是去了他埋葬乔水寒的地方,当棺木打开,那里的人虽然外形看似乔水寒,却终于被他找出一点儿破绽,那就是那女子手腕上并没有手镯。
抱着这点儿微薄的希望,他回到这里,以为乔寒儿便是乔水寒,可她手上并没有那只手镯,那到底寒儿究竟去了那里?是不是被人救走了,又是被谁救走了呢?
见杨远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听见她的话,乔水寒满头黑线,只得摇摇脑袋,就要离开。
“寒儿。”杨远抓住了乔水寒的手,却是不让她离开。
“杨师兄,你若再如此,那我可要喊人了。”乔水寒不禁满面寒霜,真想不透,为何杨远非要在自己的身份上如此较真。那不过是个名字,也只是个名字罢了。
“寒儿,我知道是你,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会改变了相貌,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恢复你原本身份的,所以,我会等你。”杨远一番真情似的告白却并没有赢来乔水寒的青眼。
难道我要坦白自己的身份,然后再次被你利用?乔水寒翻了个白眼,并没有被他感动,只道:“杨师兄,你的话实在太深奥了,恕师妹我确实听不懂。”
“听不懂吗?没关系,只要心里明白就好。”杨远放开了乔水寒的手,眸子一转又道:“这坤梁城里的事师傅早已知晓,你不必太过担忧,来到鸿蒙,最重要的还是要学好法术,以后才好……你回去吧,日后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为兄吧。”
才好什么?这个杨远什么时候学会话只说一半,惹人心急了?乔水寒不由在心中骂他,但脸上却是丝毫不露出一点儿,她行了一礼,便开了房门离开了。
一路带着困惑离开,直到她回到自己房间,看到了早就等在门外的末儿。脸上不由带了些疑惑:“末儿,怎么在这儿?这么大的雨,你还是回屋换身衣服的好。”
“我有事要找你。”末儿却是无视乔水寒的好意,一脸的严肃。
“呃,有什么事,也等你换去这一身湿衣再说啊。小心着凉了。”乔水寒开了房门,领着末儿进房,一进屋子,便找来一件大氅扔给末儿,自己则点燃了床下的炭盆。
温暖的炭火燃起,末儿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随即在乔水寒转过身的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伸手给末儿倒了杯热茶,乔水寒看着末儿的欲言又止,笑着问。
“你知道吗?杨师兄其实有了心爱的女子。”
“哦,此事与我何干呢?”
“那个女孩儿因为通敌被处死了,杨师兄虽然不说,但是心里很伤心,那个女孩还是他亲自抓住交给官府的。”末儿的话让乔水寒心中一沉。
“既是如此,也与我无关啊。”乔水寒一脸的迷茫,可末儿的唇畔却是不由的露出了个 笑容,那笑容虽然短暂,可乔水寒却还是看了出来。
心中一痛,乔水寒道:“杨师兄看着人很冷漠,我不知道那个女孩儿是怎么看上他的,但我只知道,我不会欣赏这样的男子。”所以,你就放心吧。
末儿好似达成了自己的梦目的,裹着大氅欢喜的离开。
乔水寒却是捧着茶杯,坐在桌边若有所思,好像很早以前,有人也这样说过。话说,这张脸和以前那张脸都只有小家碧玉的清秀,为何屡次被人找上门来,被当做抢了老公的狐狸精看待呢?而她的好朋友末儿,又是如何在短短的一个月中有了如此大的变化?又或许,今天这个为爱而动了小心思的末儿才是真正的末儿?!
难道这就是人常说的人心易变?
乔水寒苦笑,突然端起对面的茶杯,狠狠摔到地上。虽然没有眼泪,但好似谁都能看到乔水寒的无声伤悲。那一片片的碎片,也如乔水寒被瞬间扯烂的一颗真心。
进了空间,乔水寒依靠在疾风的身上,现在也只有这些不会说话的朋友才是她真正的朋友了。
小火和小松鼠见乔水寒似乎精神不佳,便是贡献了最喜欢的果子来。一向不喜欢乔水寒蹂躏它一身柔顺皮毛的疾风这一次也静静的陪着她,并没有作出任何的放抗。
或许这个世界上,朋友们会因为各种利益而分开,却只有她的娘亲师父和眼前这几个才会永远的留在她的身边。
闭上眼睛,乔水寒隐去眼中的伤痛,等明天,便是新的一天,也是新的开始。
第六十一章
“寒儿,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刚一出门就看到若梨一人站在门外的花丛中,正拿个瓷瓶接露水。
“呃,大概是昨晚没睡好。”乔水寒勉强笑了笑,发现若梨这次竟然没和末儿一起行动,便奇怪的开口。
“呃,她啊,昨天受了凉,今早上我去看她还在床上躺着呢,这病大概要几天才能好。这露水也是我帮她接的,到时让杨师兄给她配了药丸就好。”若梨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把绿叶上的露珠滴进瓷瓶里。
“是吗,我这儿有些药丸,你一会儿拿给她吧,只是别说是我给她的。”乔水寒神情有些恍惚,从怀中取了个瓷瓶,也没仔细看便交给了若梨。
“哦,我看露水也接的差不多了,给她送去时也顺便把这药丸给她吧。”若梨接了瓷瓶,将露水盛好,便离开了。其实若梨有一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不该她知道的事情,她绝对不随便打听。这也是她虽然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却不会招人厌烦的原因。
一人走在子路上石,乔水寒还没进的学堂中,就感觉身后一个人追上了她。
转头一看,竟是末儿。因为发烧,她脸上泛着潮红,也因为跑的太急,呼吸很是急促。她睁大了眼睛,急速喘息这,可一双手却紧紧拉着乔水寒,不让她移动一步。
“末儿,有什么事情,等上完了课再说,你还是先回去好好躺着吧。我已经给黄先生替你请了假了。你先回去。”
“你是……”末儿紧紧拽着乔水寒的衣摆,她生怕她一松手眼前的人便不见了,可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为何会有同一个瓷瓶。
“什么?”乔水寒心一提,大概是她那个瓷瓶暴漏了自己的身份吧,但看末儿不敢相信的模样,她并不考虑现在就承认自己的身份。
“没,没什么。”末儿突然想起乔水寒是因为担上通敌卖国的罪名而被官府押送入京的,未免被人察觉她还活着,还是不要透漏她的真实身份吧。
“寒儿,我们一起进去。至于昨天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对你说出那些话的。”末儿即释然又黯然。
乔水寒观察她半晌,才迟疑的点点头,心里明白末儿是以为自己死了,才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而今她知道自己还活着,似乎要主动让步了。
“这件事我没放在心上,只是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因为一个男人而消磨掉经过生死而获得的友情。”
“你真的愿意原谅我?”末儿听了乔水寒的话,已是眼睛一亮,欢喜的上前抓住了乔水寒的手。
“快要开课了,我们先进去吧。”
一时间,两个女孩仿佛已经回到了以前那种和睦相处的境界。她们互相躲避着对方心中的伤痕,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这段友谊。
次日,玄字丁班在校场上看到了被抓住的妖兽,此妖兽身高三四米,因体形强壮,手脚上都锁上了特质的锁链,上面灵气时隐时现,正好制住妖兽的行动,让妖兽的动作都变得特别迟钝。
一班三十多个人都赞叹围着妖兽,仔细的上下打量一番。
或是感觉到周围有人在打量,那妖兽睁开眼睛,却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随意的瞄了众人一番,也并未有任何动作,更是对人群中的窃窃私语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接着声音越来越大,那妖兽仿佛耳聋了一般,只静静的坐在校场上,任人围观。
仿佛……仿佛在积蓄体力……体力!
“大家快散开,小心。”乔水寒突然一声暴喝,身形跟着往后跳开了三丈以外,可是出了末儿和若梨,谁又会如此相信她的话,竟是对她那种近似逃跑的举动嘲笑不已。可,就在这时,异状突然发生,就听的几声爆响,那妖兽不知怎的已是挣脱了身上的锁链,硕大的爪子一拍,面前几个来不急躲避的学生便如断翼的纸鸢直直往后而去,直到摔落在地,喷出大口的鲜血。
这一惊变,立刻让其余的学生都四处逃窜,乔水寒来劝阻都来不及。诺大的校场上瞬间便只剩乔水寒、末儿、若梨和负责教授的周先生四个人。
那妖兽缓缓站起身来,并不在意其余的几个小小人类,而是一心想要往外面逃去。只是他虽身形巨大,但速度却是不快。
周先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刻在妖兽的四周布下囚阵。那妖兽在阵中发出困兽的声音,却是暂时挣不脱这困着它的阵法。
相对于教习他们文章的黄先生,这个周先生倒是在他们仅有的两堂课上并不多话,而是近乎笨拙的亲自手把手的教授他们阵法。
所以,三人商量了,便是连忙让若梨去找山长来。
可也就在这时,那妖兽不知使了什么法宝,竟是强行的闯出了周先生为它设下的囚阵。
周先生一口鲜血吐出,显然是灵气耗损的严重,已经危及到了自身。
末儿和若梨无法,只听得铮铮两声,两把飞剑凌空而起。乔水寒和末儿默契的仿佛演练了千百遍。虽然短时间内不能将妖兽抓住,却也是把妖兽困在一处,短期内无法逃脱而已。
那周先生连忙抓紧时间,恢复些力气,也好帮助两个学生抓住这个害人性命的畜生。
那妖兽仿佛知道自己难逃一劫,竟是一声仰天长啸,差点让离它很近的乔水寒和末儿坏了耳朵。
身子不由的颤动,原来这妖兽竟也懂得音攻之道。看来这个高阶妖兽果然是妖兽中比较重要的人物,若放它离开,无异于放虎归山。
就在两人思绪混乱之时,那妖兽瞅准了一个破绽,直接撞过去,末儿大惊之下,竟是直愣愣看着那妖兽撞过来,乔水寒见此也顾不得许多,一个快步上前,直接抱着她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沾的满身尘土,这才慢慢停下。
一边,因为莫何副山长及时赶来,倒是没有给那妖兽逃跑的可趁之机。
看着那妖兽再次被抓住关进了特制的笼子里,乔水寒这才松了口气,查看被她压在身下的末儿的情况。就看她一脸呆滞,显然一副被吓坏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模样。
“末儿,醒醒?”乔水寒连忙上手掐了她的人中,只听得一声痛叫,末儿清醒过来,而她人中处也多了一个带了血丝的指甲印。
“呵呵。”乔水寒连忙坐起来,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可末儿却没说什么,只是紧紧抱着乔水寒,什么话也不说。
终于结束了今日这场惊心动魄的混乱,乔水寒和末儿也终于回到以前,再无一点儿的嫌隙和怨恨。
两人相携着离开校场,将身后的一切都抛诸脑后。
因为妖兽一事,莫何副山长已是准许了他们玄字丁班休息两日,乔水寒和末儿便各自回房休息。
一回到屋中,乔水寒立刻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她的腿上正冒出汩汩的鲜血,正是被那妖兽的爪子所抓伤。
看着那伤口处泛着淡淡的蓝光,乔水寒只觉得一阵阵引人难过的晕厥席卷而来,就要将她卷进无边的黑暗深渊中。她勉力进了空间,还来不及说什么,便彻底的陷入黑暗。
见此情形,白熊突然改了一贯的懒散,像那出鞘的利剑一般,射向乔水寒的身前,见到乔水寒腿上被抓伤的伤口,连忙先用法术禁锢了此处的毒,不致让它蔓延至全身。又护住了心脉,这才取了药丸塞进乔水寒的嘴中,看她吞咽了下去,又连忙取出一把利刃,将乔水寒伤口处的腐肉割去。
处理完伤口,白熊吁了口气,虽然伤口处理过,但那毒性还要在体内盘桓几日。
白熊又连忙从自己的百宝袋里翻出各种药丸,凡是有好处的通通倒了一丸出来塞进乔水寒的嘴里。
幸而,乔水寒还能吞咽,否则,即使昏迷了,白熊也会想尽各种方法将乔水寒给唤醒了。
昏迷中,乔水寒只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上似有巨石压着,压得她喘不过起来。可她竟是四肢无力,根本无法搬开胸口的巨石,那巨石越来越重,似乎就要夺走她的呼吸。巨石,她一定要推开这折磨人的巨石……
乔水寒猛的睁开眼睛,看到小松鼠和小火两个正趴在她的胸口,不由的一怔,继而又笑出声来。
小火和小松鼠见到她醒来,便是蹦跳着离开去通知白熊和疾风了。
乔水寒正睡在地上,听着一边灵湖里的水声,看着头顶的蓝天,心中无限感激。她还以为她这次会醒不过来……
“丫头,你可真是会折磨人。”旁边,白熊摇摇晃晃的走过来。
乔水寒一看,就不由的大笑出声,原来熊爷爷竟也喜欢化妆啊,看这两个浓黑如墨的眼圈儿,再加上那憨态可掬的身形,真真一个可爱的国宝大熊猫啊!
“丫头,你在笑我老人家吗?”白熊见乔水寒的模样,只能无奈的咬牙,从随身的百宝袋里又取了各色的药丸,“服下。”
瞄到白熊手上各色的药丸足足有十几颗,乔水寒的笑声戛然而止。
第六十二章
怎么能这样对我呢?不过是看那新造型很适合他嘛。
乔水寒心中憋闷,看着身下被她当成靠枕一般靠着的疾风,她不由的伸出恶魔般的手,将疾风头上的毛使劲的揉乱。
可怜的疾风因为她身上余毒未清,竟只能闭上眼睛,任由乔水寒将它荼毒。可怜它从小生活在山谷里,虽然日子平淡,但好歹也活了这漫长的岁月,可无奈主人要它跟着他徒弟出谷,它只能遵从。可如今,竟是沦为了被人玩弄的对象,跟着主人徒弟的日子里,它可是已经掉了好多毛了。
见疾风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任她如何蹂躏,也都一副淡然不理会的模样。心中只觉无趣,便松了手。
她在空间中一日一夜,竟是没人来打扰,看来末儿也累得不轻。
想到自己中了毒,她连忙弹起,生怕末儿也因为中了妖兽之毒而无法起身,一人躺在屋中没人理会,便是拿了从熊爷爷那里硬抢来的解药,吩咐疾风在屋里老实呆着,这才心急火燎的出了门。
果然,到了末儿房中,就看到若梨正在照顾昏迷了的末儿,一问,才知道末儿竟是已昏迷了好几日。
乔水寒连忙喂末儿服下药丸,只可惜末儿竟是牙关紧闭,根本无法喂药。
她便拿了茶水,将药丸融了,一点点儿的从齿间灌下去。一茶碗的药,只灌进去一点儿,大部分竟是都顺着嘴流进了脖子里。
乔水寒又是融了几丸,好半天才将药灌进去。在旁边看了半晌,见末儿脸色好起来,这才出了门,不打扰么末儿休息了。
只是,她刚打开门,就看到杨远再次不请自来的将进了屋,还一手摸着疾风那无奈的脑袋,一面紧盯着她。
在这如鹰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