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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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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谢谢亲们送我荷包和各种道具,真的很感谢很感谢。

第053章 找她,总是担心她会吃亏() 
傅胭毫不犹豫的点了头,陈云鹤似乎有些受宠若惊,一张黝黑木讷的脸庞滚烫的红了起来。

    他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扶住傅胭,向包厢的门口走去。

    “秦钰,你快去看看晓菲啊”

    有人低声的提醒着,傅胭只觉得自己的心口上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一下,疼的她痉。挛了肌肉想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傅胭,你没事儿吧”

    陈云鹤有些担心的询问,傅胭无力摇头,“麻烦你先把我送回房间,谢谢”

    长长的走廊,她走的跌撞,少女身上香甜的气息,混杂着酒精的味道,就和成了最烈的春。药,陈云鹤所有的迟疑和恐惧,在这一刻全然的退散开来。

    她柔嫩白皙的手臂就在他的掌心里,他生着厚厚茧子的手指什么时候触碰过这样的暖香如玉

    他想要她,要她这个身子,要她这个人,他要如那个人电话里说的那样,他要把傅胭变成他的女人,要她的肚子里怀上他的孩子

    他要一辈子,都过那人上人的生活

    陈云鹤满身的血都在沸腾叫嚣,这一截路,好似漫长的没有边际,他忍不住的加快了步伐

    21点24分,容承僅的黑色卡宴,稳稳停在了会所停车场。

    会所负责人几乎是一溜小跑的迎了出来,“容先生,您怎么大驾光临”

    容磊打开车门,黑衣黑裤,面色微凝的容承僅下车,站定,目光落在面前的负责人脸上,夜色里,他菲薄的唇,线条有些绷紧,而那修长入鬓的眉,也皱了眉心。

    负责人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容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尽可以交代下来,我们立刻就去办”

    “鹿晚歌的生日宴在哪个厅”

    原来是为红颜知己捧场的啊,负责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谄媚笑道:“鹿小姐的客人都在问兰厅这边,我这就带您过去”

    容承僅微不可见的点头:“走吧。”

    他一秒钟都未曾逗留,修长结实的长腿直接迈开向前。

    再一次拨打傅胭的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

    容承僅想到容磊告诉自己傅胭今日要去参加鹿晚歌生日宴的事之后,他连着给傅胭打了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后来干脆关机了。

    他恨的牙痒痒,这个丫头的倔强和一根筋,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以为这么一段时间他给她空间和时间要她冷静,她会明白,可没有想到,她却是和他杠上了。

    有心想再冷着她,却到底还是不放心那个林晓菲。

    傅胭这样没心机的女孩儿,遇上林晓菲这样从底层爬上来拼命想要过上好日子的人,只有吃亏的份儿。

第054章 光芒,他是最耀眼的存在() 
傅胭这样没心机的女孩儿,遇上林晓菲这样从底层爬上来拼命想要过上好日子的人,只有吃亏的份儿。

    她吃亏了,最后还是他不舒坦,手头一堆的公事推到一边,让容磊备了车子,直接赶到了会所找她。

    问兰厅依旧热闹无比,容承僅和经理一行,刚出电梯,就听到了厅内女孩子的欢笑和男生的起哄声。

    容承僅微微蹙眉,傅胭根本不能喝酒,可这一会儿,走廊里都充斥着刺鼻的酒精味道。

    容承僅抬抬手,眸中视线在烫金的门牌上定住:“把门打开。”

    经理迟疑了一秒钟,毕竟,这样的高级会所,客户身份都不容小觑

    但是比起得罪容承僅和容家

    经理很快做了决定。

    抬手,叩门。

    厅里太吵,好一会儿才有人开了门。

    一室的嘈杂,渐渐就安谧下来。

    所有的人目光都投向门外,然后在那走进来的男人身上定住。

    光线在他身畔避开,他整个人仿佛没入幽深的暗色里,三十来岁的男人,周身充斥着上位者的威仪,他只是穿着简单的黑衣黑裤,五官立体的容颜上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是那样站着,却已经足以夺走所有人的目光。

    鹿晚歌半靠在沙发上,醉了的眼瞳里,容承僅俊逸的五官渐渐清晰,定格。

    她缓缓坐直了身子。

    容承僅的视线却已经渐渐变的凝重,而那疏冷的唇线也紧绷起来。

    厅内,没有傅胭的身影。

    容承僅没有丝毫耽搁,直接转过身看向会所的负责人:“去查一下傅胭的房间号,立刻报给我。”

    傅胭的房间外。

    秦钰甩开林晓菲的手匆匆赶来:“小舅舅”

    他上前一步,清俊的少年,眸子里含了掩不住的愁绪,却又有着最后的一丝倔强:“胭胭到底是女孩子,您这样进她的房间,总归对她名声不好”

    容承僅闻言倒是笑了,他甚少笑,这样轻描淡写带着浓浓讽刺的笑,更是少见。

    “名声秦钰,是名声重要,还是她的安危重要”

    秦钰不解:“小舅舅,您这话什么意思胭胭在房间好好儿的”

    容承僅冷冷瞧他一眼,目光却在他身侧的林晓菲脸上顿了一下,林晓菲闪躲着垂下眼眸,手心却攥紧了。

    也不知道陈云鹤得手了没有

    容磊打开房门,容承僅立时就推门进去,容磊却站在门口,阻止了众人上前。

    容承僅一眼看到躺在大床上的傅胭,她面色通红,有些不安稳的睡着,时不时的会难受的呻。吟几声,许是因为头痛,又许是因为别的,她似乎身上很燥热,被子早就被蹬开在一边,短短的裙摆几乎要遮不住臀bu。

    他的视线立刻就沉了下来,几步走到床边,眸光在注意到她身上完好的衣衫时,方才渐渐柔和下来,他摘下外套盖在傅胭身上,正要抱她起来而在此时,浴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陈云鹤一丝不挂浑身湿漉漉的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第055章 动怒,亲手将她抱入怀中() 
而在此时,浴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陈云鹤一丝不挂浑身湿漉漉的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他显然没料到房间会进来人,竟是吓的手里毛巾都掉了下来。

    容承僅脸色铁青,陈云鹤狼狈的捡起毛巾想要遮挡自己的身体,一把乌黑的手枪,却是死死抵在了他的太阳穴处。

    陈云鹤双腿一软,浑身抖的筛糠一样:“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七少”

    容磊情急之下,年少时的称呼就脱口而出,他疾步走进房间,按住容承僅举枪的手,为了这样的败类,不值得脏了先生的手。

    “这里交给我,您先带傅小姐离开,放心。”

    容磊跟他多年,深知他的脾性,果然,他提到傅胭,容承僅那一张阴鹫紧绷的脸,方才似微微松缓了一些。

    他放下手里的枪,怒到极致,声音反而是平静的:“容磊,你知道怎么做。”

    容承僅走回床边,傅胭仍是昏睡着,她什么都不知道,仿似睡的香甜。

    他心里又气又恨又疼,抱起她时,不免动作就有些粗鲁。

    傅胭睡梦中咕哝了一声,皱着眉抓紧了他的手臂,下意识的往他怀里贴去,容承僅手指间的力道,就微微的柔和了下来。

    容磊像是拖死狗一样把陈云鹤拖出去的时候,秦钰方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僵硬的站着,一张脸是死灰一样的惨白,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笑起来,狠狠一巴掌抽在了自己脸上。

    “秦钰秦钰你别吓我啊”

    林晓菲被他的举动吓坏了,拼命的抱着他哭喊,秦钰却把她推开,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他该死,该死的是他,他竟然会愚蠢到这样的地步,他竟然差点害死了傅胭

    他哪里配得上她

    他活该像现在这样活的猪狗不如,他活该一辈子眼睁睁的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秦钰”

    林晓菲怔怔的唤了一声,秦钰却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她捂住嘴,绝望了一样瘫坐在地上。

    陈云鹤被容磊拖了出去,围在门外的众人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啊,那个陈云鹤,一向老实本分的很啊,怎么会这样”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谁说不是呢,傅胭真可怜,不过还好,谢天谢地,那陈云鹤还没得手”

    “是啊,是啊,对了,怎么请了他来晚歌,你和他很熟吗”

    有人询问,鹿晚歌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咦,那是谁带他来的”

    鹿晚歌心里陡地一个激灵,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的目光投向了林晓菲。

第056章 卑鄙,从未想过她是这样的人() 
鹿晚歌心里陡地一个激灵,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的目光投向了林晓菲。

    林晓菲显然也听到了大家的议论,心里正是忐忑不安。

    她向鹿晚歌多要了一张邀请函,晚歌当时也没问她要给谁,随手就给了她,可是如今,很容易晚歌就会联想到陈云鹤

    这,这下怎么办

    她正仓皇不安,鹿晚歌忽然穿过人群,几步走到林晓菲面前,她伸手,捏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晓菲,你跟我出来一下。”

    林晓菲不敢吭声,任由鹿晚歌一路连拉带拽的把她拖到空无一人的包厢里。

    “晚歌”

    包厢的门被关上,两个人的身影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林晓菲呐呐开口,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鹿晚歌的一双眼眸,夜色中却亮的逼人:“林晓菲,是不是你”

    不知怎么的,她直截了当的一句询问,林晓菲却忽地平静了下来,她换了个站姿,靠在墙上,环抱住了双臂,微微抬起下颌,一点一点的笑出来:“晚歌,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不明白。”

    鹿晚歌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林晓菲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视线渐渐适应了黑暗,她看着鹿晚歌清丽的面容有了扭曲的痕迹,她唇角的笑就更深:“怎么晚歌,你不是也恨她吗恨她抢走了你心上人的注意,恨她让你变成了跳梁小丑”

    鹿晚歌像是从未曾认识她一样,瞠大了双瞳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所以你就设计了这一切”

    林晓菲垂下了长长的睫毛,漫不经心的翘起嘴角:“她傅胭难道不应该得到这样的报应吗”

    “啪”

    鹿晚歌抬起手,一巴掌搧在了林晓菲的脸上。

    林晓菲捂住脸,有些愕然,旋即却又点头,缓缓笑道:“是了,我从来都知道,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可怜虫,就得在你们的恩赐和庇佑下讨生活,你高兴了,就来当我的救世主,摆出高高在上的慈善面容来,你不高兴了,我他吗的就像是一只破鞋,说扔就被你扔了,鹿晚歌,你别告诉我你心里不恨她,不想她死”

    “林晓菲,我还真没有你这样卑鄙”

    鹿晚歌气的狠了,整个人都在隐隐发颤,刚才那一巴掌太狠,她的手指仍在隐隐作痛,她不否认她是恨过傅胭的,可她却从来也没有想过这样报复。

    这样的手段,肮脏卑鄙,根本超出了她的底线。

    而更让她觉得离谱的是,林晓菲竟然是这样的人。

    她转身欲走,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林晓菲却抓着她的手不放,她跪下来,仰着脸,眼泪缓缓的滴了下来

    “晚歌,你们没有经历过那样穷那样不堪的生活,你们不会懂我的处境的,我只是想要抓住我喜欢的人,我只是不想毕业了回老家去被家人像卖牲口一样卖个好价钱然后继续做牛做马,晚歌,我求求你,这一次是我一时糊涂,我太怕秦钰离开我,我太怕会失去秦钰,我是疯了心了”

第057章 想要,想要更多更多清凉() 
“这样的话,你去和胭胭说。”

    鹿晚歌推开她的手,转身去拉包厢的门,林晓菲却一下跳了起来,她抓起一个酒瓶摔在桌子上,然后将那碎裂的玻璃抵住了自己的脖颈:“晚歌,你说出去,我不如现在就死。”

    鹿晚歌的脚步一下顿住,她回过头,林晓菲雪白的颈子上,已经有了一道触目的血线。

    “林晓菲你别用这招逼我”

    林晓菲手上力道却是倏然加重,鲜血淋漓而下,鹿晚歌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下脸都白了:“好了这一次,我看在同宿三年的情分上,看在胭胭没有出事的份上,我饶过你,若再有下次,我绝不会帮你隐瞒”

    鹿晚歌走了很久,林晓菲的脸上还保持那一抹似笑非笑的讥诮。

    脸颊依旧疼的厉害,她随手从冰桶里拿了冰块敷上去。

    家世优越又怎样,天之娇女又如何,她林晓菲从不信出身决定一切,她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沉闷的车厢里,冷气开的很足,可那昏睡着的女孩儿,身上的热度却依旧是滚烫的惊人。

    傅胭觉得难受的厉害,不是那一日宿醉一样的难受,而是说不出的一种感觉,像是有一把火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烧了出来,烧的她口干舌燥,坐立难安,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全都扯掉。

    而她也果然这样做了,薄薄的连衣裙,被她撕扯的领口都变形了,她却还觉得不够,想要那凉气抚慰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容承僅那俊逸的眉峰就微微蹙了起来,他按住她的手,声音清浅:“胭胭乖,再等一会儿。”

    车子开的飞快,车窗外的流光一闪而过,他温润的掌心里,她细嫩的手掌,像是滚烫将化的琼浆,丝丝缕缕沁入他的每一寸血肉之中。

    她含混的呢喃了一声什么,却抓着他温凉的手指往自己的胸口贴去,她想要这难得的凉意来浸润自己。

    “胭胭”

    他无奈的叹了一声,用西装将她裹起来,不安分的小手被他抓紧按在身体两侧,她难耐的扭动起来,像是甜筒上嵌着的樱桃一样色泽娇艳的唇微微张开来,她焦渴的舔着自己的唇瓣,想要更多的凉。

    容承僅腾出一只手来,喂她喝了一口温水,她贪婪的吞咽着,却仍是觉得不满足,拧了眉嘤咛的呻。吟着,不知口中在呢喃什么。

    容承僅早已瞧出她被人算计了,大约是在她的酒水或者饮料中下了什么脏东西。

    他更是觉得怒火炽烈,就算那人什么都未曾做,但只要想一想那即将发生的一切,容承僅就觉得丝毫不能忍。

    车子停下来,在她留宿过的那一栋豪华公寓楼下。

    容承僅抱了傅胭下车,她在他怀中更是不安分,许是觉得他微凉的衬衫贴在身上太舒服,她整个人都往他的怀里钻去,那滚烫滑腻的肌肤隔着单薄的衬衣贴上去,容承僅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轰地炸开,灼烧的热流直往下腹某一处涌去他有了反应。

第058章 亲吻,这一次是她主动……() 
容承僅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轰地炸开,灼烧的热流直往下腹某一处涌去他有了反应。

    俊逸的眉峰紧蹙起来,他加快了步子,出电梯,打开指纹锁,将傅胭放在床上,容承僅转身预备去放水。

    软若无骨的小手却缠上来,拽住了他的衣摆不肯放。

    “热好热”

    傅胭不安的在床上翻腾,一张脸红的吓人,她不停的舔着干燥的嘴唇,手指尖攥住的一抹凉,仿似是她唯一的救赎。

    容承僅转过身去,傅胭的手指尖只是微微一用力,他高大的身躯却已经迫了下来。

    两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他的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

    额发上生了一层细细的汗,软软的刘海就贴在那绯红的面颊上,她神志不清,完全不知自己做什么。

    他大可以要了她,舍身做她的解药,哪怕她事后怨他恨他,却也抹不去他是她救命恩人的事实。

    可他却又清醒的知道,他对她做不出这样的事。

    “胭胭。”

    他被她诱的浑身燥热,连声音都带了暗哑。

    “乖,很快就会好了”

    他来时路上已经吩咐了他的私人医生过来,在确定了她是被人下了药之后。

    许是他们的距离太近,他口腔中清凉的薄荷气息瞬间蛊惑了她,傅胭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贪婪的凑近他带来的清凉。

    容承僅并不想在这样的时候趁人之危,这一点定力他还是有的。

    可在傅胭的唇贴到他的唇上之后,他所有的防线都崩塌了。

    她从未曾主动吻过人,大约,所以她的动作太生涩太笨拙。

    可正是这一份生涩和笨拙,却是他这样的男人最抵挡不住的催。情。剂。

    容承僅只是顿了半秒钟,立时就反客为主。

    他的手从床榻和她的头发之间穿进去,托紧了她的后脑,要她更近的贴近自己,炙热的鼻息纠缠在一起,她像是要融化在他掌心里的琼浆蜜液,要他不可自拔。

    他吻她,唇肉相贴的触感实在太美妙,他的手掌拨开她汗湿的发,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眉眼和脸颊。

    她不停的嘤咛,抓紧了他结实的手臂索要更多,不满足与他这样的浅尝辄止。

    容承僅的呼吸烫了起来,菲薄的唇从她雪白的耳际下移,渐渐亲吻到了她细白的颈子和锁骨。

    傅胭细嫩的小腿不安分的抬起来,勾在他劲瘦的腰上,她把自己更紧的贴向他。

    容承僅的额发微微凌乱,他怎么受得住她这样的蛊惑,再不停下,他就算是天神,也没这一份自制了,低头,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忍不住的低喃一声:“小妖精”

    傅胭痛的浑噩中尖叫一声,泪眼婆娑,撅了嘴,脸埋在床上委屈哽咽起来。

    他却放开她,起身走开几步站在窗前,要那微凉的晚风涌进来,吹在衣扣凌乱的胸前。

    几次深呼吸,心头的躁动却也只是略略平息了一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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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秀生的颁奖仪式结束之后,领了二等奖学金的傅胭和同学们打完招呼,约了晚上请吃饭唱歌,这才磨磨蹭蹭向等在门外的容承僅身边走。

    “胭胭,你叔叔好帅啊结婚了吗”

    “胭胭,你叔叔对你真好好羡慕你呀”

    傅胭脸色臭的不行,瞟了一眼那个男人,撅了嘴道:“有什么好羡慕的,不然送给你们好了。”

    “真的吗”

    傅胭刚要应声,抬头看到容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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