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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前妻之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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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头不再痛,也不再冷。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盖着棉被,手里似乎握着什么。

    从被窝里拿出来,自己的手中多了一只手。顺着手望去,看到一双满是关切的眸子,“柏奢,你醒了。”

    蔺柏奢松开她的手,下床。可是他没有穿衣服,赤条条的,不悦地抿起嘴,拽过床单,围住□。

    “别走!”林海梅恳求,五年了,这是他留宿的第一晚。

    蔺柏奢问:“我的衣服呢?”声音平板,没有起伏,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洗了,还没干。”

    蔺柏奢朝阳台走去,林海梅忙下床跟着。她穿着睡衣,光脚站在地板上。地板上很冷,却比不上心中的冷。

    蔺柏奢在客厅穿好衣服,便要走。

    林海梅抱住他的腰,再次恳求,“别走。”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他。

    蔺柏奢掰开她的手,让他想起舒雅掰开他手指的情景,心中如被重物击中,咚地一声。

    林海梅咬咬牙,“你爱上了舒雅对不对?”从他说要给梅少轩戴绿帽子的那天起,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阻拦。

    蔺柏奢淡淡地道:“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她的事?没有舒雅,他怎会这么对自己,她恨舒雅,很恨,很恨。

    手被蔺柏奢彻底掰开,望着他决绝的背影,说出恶毒的话语,“可是她不爱你,她爱的是梅少轩!”

    蔺柏奢顿住,回过头,冷冷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林海梅的心中一阵痛快,既然你不爱我,我又何必在乎你,你让我心痛,我就让你心痛百倍,“我说她-不-爱-你。”

    蔺柏奢的眼中射出凶光,狠狠掐住了林海梅的脖子,“你再说一遍!”一声低吼,仿佛发怒的狮子。

    林海梅喘不上来气,却笑地落下泪来,就该这样,她死在他手中,他才能陪着她沉沦。

    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阵阵发黑,她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突然,空气如开闸一般,涌到胸口,她剧烈咳嗽着,喉咙火辣辣地,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林海梅笑道:“为什么不杀了我?”她的嗓音沙哑,如报纸擦过玻璃。

    蔺柏奢背对着她,“以后都别让我见到你!”

    “是你主动来找我的。”她继续笑着,“在你最伤心的时候还是我陪着你。”

    “住口!”

    “你怕了?呵呵。”林海梅站直身子,恶毒地笑着,“你死心吧,舒雅永远都不可能是你的。”

    嘭一声,门重重地关上。房间里再也没有蔺柏奢的身影,只有她自己。

    林海梅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眼泪,落在地板上,啪啪地响声,听到耳朵里,却如同惊雷一般。

    舒雅……

    林海梅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

    舒雅躺在床上,鼻息见全是梅少轩的味道。这张床是他的,这个房间也是他的,可是他的人却不在。昨天不在,今天又不在。仰天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暗忖谁在说我?

    房门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两颗小脑袋,“妈妈,我们可以进来跟你睡吗?”

    舒雅微笑点头。

    两个孩子一人抱着一个枕头,分别躺在她的身侧。伸出小手,一人握住舒雅的一只手。

    舒雅把两只小手包裹在自己手中,“是不是想听故事?”

    两个孩子一起点头。

    舒雅开始慢慢讲述,“从前,有一只小熊……”为了他们,她特意买了很多童话书,每天都看,为的是讲不同的故事给他们听。

    梅少轩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睡熟。三颗脑袋挨在一起,脸蛋红扑扑的,呼吸绵长。

    借着月光,细细看他们的脸。

    手抚上舒雅的脸颊,慢慢滑动。他早就想回来了,只是公司里的事情太多走不开。

    床上已经没了他的位置,他坐在地毯上,头和他们的挨在一起,很快进入梦乡。

    醒来,床上空空的,他平躺在地毯上,身上盖着被子,他微微一笑,起身,下了楼。

    母亲,妻子,还有两个儿子坐在一起吃早饭,这样的画面只在梦中出现过,没想到今天成了现实。

    舒礼看一眼梅少轩,略微迟疑,叫了声“爸爸”。

    梅少轩竟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众人惊呼,福伯抢先扶起梅少轩,“少爷,你没事吧?”短短几秒,手在他各个要害关节摸了一个遍,还好,没有大碍。

    梅少轩笑着站起,并不觉得自己刚才出了糗,“舒礼,你叫我什么?”他满怀希望地看着舒礼,希望他再叫一声,好确定那不是幻觉。

    可是,舒礼这小子却别过脸,哼了一声,“我什么都说。”

    梅少轩大为失望,一只小手拉住了食指,“哥哥叫你爸爸。”舒仪仰着小脸,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奶奶说以后我们要叫你爸爸,爸爸!”他又乖巧地补上了一声。

    梅少轩弯下腰,抱起舒仪,在他的小脸蛋上狠狠亲了几口。

    舒仪却不悦地撅起嘴,“爸爸,扎。”

    梅少轩大笑,“爸爸去刮胡子。”

    这一幕父慈子孝的情景,在很多年后,舒雅仍旧乐此不疲地提起,当时的她,很为自己五年来自私的行为后悔,如果早一点儿,两个孩子是不是就不用过没有父爱的日子?

    想不出来啥标题好。

    突然觉得他们复婚,对蔺柏奢太残忍,五年的等待啊……


52着了道

    梅少轩即使再忙,哪怕是凌晨也要回家。

    每当看到床上睡得正酣的舒雅,他的心便暖暖的。他悄悄睡到她身侧,生怕吵醒她。

    可她越来越没有睡相,总是紧紧抱着他,害得他每每欲火焚身。

    就在他想要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她却一个转身,躲开了。要不是均匀的呼吸,他真的以为她在装睡。

    本就劳累的身体,越加劳累不堪。不得不顶着黑眼圈,出现在众人面前。

    迎接他的,却是福伯暧昧的笑脸,还有母亲无奈地摇头。

    只有舒雅,没事人一般,和两个孩子玩笑。

    梅少轩坐在餐桌前,连连打哈欠,偏偏舒雅还不怕死地问:“昨晚没睡好?”

    梅少轩瞪着她,明明她是罪魁祸首,却表现的这么无辜。

    白萍弯起嘴角,给两个孙子剥鸡蛋,“书礼,书仪,一会儿奶奶送你们去幼儿园。”

    自从舒雅搬来,白萍便把两个孩子的名字改成了梅书礼和梅书仪。

    两个孩子跟着白萍走了,剩下舒雅和梅少轩。

    舒雅没心没肺地吃着,梅少轩却一点儿胃口也没有,只能看着舒雅吃。

    “你怎么了?”舒雅终于发现了某人的异样。

    梅少轩捂着脑袋,“头痛。”

    啊?舒雅张着嘴巴,是不是她怀念已久的不正常的梅少轩要出现了?

    下一秒,梅少轩的脸上便堆满了笑,嘴角咧的再大不过,“雅雅。”他扁着嘴,拿起一颗未剥的鸡蛋,“剥鸡蛋。”

    舒雅咽口唾沫,“少轩?”她不确定地叫他。

    他点点头,举着鸡蛋,一副委屈的模样。

    舒雅拿过去,一下下剥着,眼睛转来转去,“少轩,你一会儿要去公司吗?”

    “不想去。”他揉着太阳穴,“想睡觉。”

    睡觉啊……舒雅看一眼明媚的天气,把鸡蛋放入他手中,“吃完再睡。”

    “你陪我。”

    我陪你?舒雅眨巴眨巴眼,不太好吧。

    梅少轩把鸡蛋丢在桌子上,满怀希望地看着她,“好不好嘛?”他撒娇,摇她的手臂。

    舒雅迟疑,看样子像是不正常的那个,正常的,可从不会如此,“那个,呃,好吧。”

    答应完,舒雅又后悔了,因为她看到某人的眼睛里滑过一丝奇异的光,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横抱起。

    她忙搂住梅少轩的脖子,“快放下,让人看到!”

    “谁敢看!”话音刚落,福伯便进来了,看到此情景,立刻捂住眼睛,“少爷,少奶奶,我什么都没看见。”

    舒雅嘴角抽搐,说没看见一定是看见了。

    她被某人放到床上,然后看到某人越来越大的俊脸,“等等。”她推住某人的下巴,现在是白天啊。

    梅少轩再次扁嘴,“怎么了?”

    “你不是要去公司吗?”

    “我说了不想去。”

    “公司的人都在等你。”

    “让他们等去。”

    “那个……”

    “还有什么?”梅少轩的脸越来越黑,行使丈夫的权力有这么难吗?假扮不正常的那个也不行?

    “这个,那个,呃,呵呵……”舒雅搜肠刮肚地想借口。

    梅少轩却俯□子,封住了她的唇。他的吻很炽烈,仿佛要吸干她肺中的空气。

    他的手探入衣内,她的身子弓了起来,“别……”

    字,消失在梅少轩的口中。

    不合时宜的电话响起,梅少轩没有停止动作。可那电话声百折不挠,响个不停。

    梅少轩拿起电话,普要关机,舒雅却抢了过去,而后说了句“我马上来”。

    “今天公司开业。”她说的很没有底气。

    梅少轩冷哼,摔门而去。

    舒雅被关门声震地一颤,刹那间明白过来,他……不是不正常的那个。

    广告公司开业,请来几家媒体做宣传,很巧,欧阳简的杂志社也在其中。

    舒雅穿着职业套装,头发挽起,很有几分女强人的样子。她拿着剪刀,剪短红绸,掌声响起,她微笑着邀请人们进入。

    公司装修的简洁大方,放着绿色的植物,窗台上有几株兰花,光是坐着就觉得浑身舒泰。

    当天签下几个大单,足够支撑一年。

    舒雅忙得脚不沾地,既要招待客户,又要应付媒体。

    媒体不是善茬,不谈广告公司,专问舒雅的私生活,梅少轩和两个孩子才是重点。

    舒雅微笑着反问,“今天是我的公司开张,还是梅家召开记者招待会?如果是前者,我很乐意和大家谈谈,如果是后者,那么对不起,我恐怕要下逐客令。”

    媒体立刻消音,有人说你这样很容易得罪人。

    舒雅不介意,“我在做生意,不是靠私生活赢得曝光率。”

    媒体冲着梅家的面子,还是坚持到了最后,问的问题很公式化。

    突然一个女子闯进来,指着舒雅的鼻子骂,“这样的女人也配开公司做宣传,和杀父仇人做夫妻,你晚上睡得着觉吗。”

    林海梅赤红着脸,恶狠狠的样子仿佛要生吞了舒雅。

    白光此起彼伏,全部对着林海梅。

    有人问:“谁杀了谁?”

    林海梅冷笑,“梅少轩杀了我父亲林敬之。”

    “林敬之是破产后跳楼自杀的,和梅少轩有什么关系?”

    “我父亲为了这个女人把全部资金调给梅少轩用,后来梅少轩不认账,才逼死了我父亲。”

    “可有证据?”

    其实媒体不要证据,只要有人说话,他们就能写。

    林海梅摇头,“若是有证据我早就将他告上了法庭。”

    媒体立刻对准舒雅,“请问舒雅小姐,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舒雅的脸色发白,桌子下的手紧握成拳,“我……不想解释。”她站起来,准备走。可是媒体早已把她包围,不容许她逃脱。

    舒雅皱眉,这样混乱的局面,让她头痛。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身前,“各位,舒小姐的身体不适,改天再召开记者招待会说明此事。”

    他拽着舒雅的手,离开会场,“我送你回去。”

    舒雅点点头,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开车。

    欧阳简没有送舒雅回梅家,而是去了梅少轩的办公室,他将今天的情景说出,同时劝告梅少轩最好能早点了结此事。

    梅少轩的神情淡淡的,似乎不领情。

    欧阳简看了舒雅一眼,暗叹一声离去。

    梅少轩还记恨着早上的事,故意不看她,批改文件,可是,文件上写满舒雅的名字,盖住了原来的铅字。他合上文件夹,目光落在照片上。

    照片是舒雅母子的合影,他将照片反扣,转着钢笔,“你为何不问我?”

    舒雅揉着眉心,“问你就能告诉我?”她苦笑,不觉得他会这么大方。

    梅少轩倒了杯热水,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

    水,冒着热气,隔开了两人的脸。

    他坐到她身旁,想拿起她的手,胳膊抬起一半,又落下,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若我说事情不是林海梅说的那样你会信吗?”

    舒雅点头,她一直认为梅少轩不会这么狠心。

    梅少轩忽地笑了,如释重负,他不求别的,只为她的信任。“我当初娶你的确是这个目的,可是资金一周转开我便全部还给了林敬之。”

    “那为什么……”

    梅少轩看她一眼,阖上双目,“是他所用非人,被偷走了全部资金。”

    “怎么可能?!”

    “谁都觉得不可能,一个叱咤商场多年的人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可,偏偏发生了,就在我汇给他资金的第二天。”所以,他才说不清道不明,背上了这么大的一个黑锅。

    当年,梅氏出现危机,业界的人仿佛都商量好了,谁都不肯借钱给梅氏,为了能救活梅氏,他才出此下策,利用了女人。

    他一直怀疑那次的事件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的,查了这么多年,仍旧查不到头绪。

    “我们是不是该举行婚礼?”

    舒雅正在喝水,闻言,水全部喷到了茶几上。

    话题换的也太快了吧。

    梅少轩挑眉,“你不愿意?”

    “复婚也要举行婚礼吗?”

    “上次的不隆重。”

    什么样的才算隆重?

    舒雅看着一排婚纱,脚发软,她已经试了不下十套了,梅少轩还是不满意。

    她发脾气不肯再试,梅少轩只好同意她身上穿的那件,不是他故意挑剔,只是觉得每一件穿在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

    试完婚纱又要试礼服,试完礼服又要买居家穿的衣服。

    买了一大堆,才算完。

    可偏偏某人又不送她回去,连东西带人塞到了出租车,他便急着赶回了公司。

    舒雅坐在后排座位,扫了眼司机,头戴鸭舌帽,脸上还挂着大大的墨镜,看不清脸。她扯了下嘴角,现在流行这么怪异的打扮吗?

    开车技术倒好,平稳,不颠簸。

    舒雅累了,闭着眼睛养神,只是过了许久,还没到。睁开眼睛,快速倒退的风景让她迷乱,车子里飘着奇异的香味,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蒙上了口鼻。

    她看向窗外,竟是偏僻的郊区。她的心中一震——这不是去梅家的路!

    她喊停车,却发现发不出声音,手扣住车上的保险,却使不上力气。

    她突然明白,她着了道。

    最近老是看到差评,很无力的说,连码字都没动力了,真想早早了结,又怕对不住一直追文的亲们。所以某雅选择无视差评,无视,无视,无视……

53替

   什么叫身不由己,舒雅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只有眼睛,她看着自己被拽下车,狠狠摔在地上。

    司机拽着她的胳膊,朝远处拖。

    身体压在石子上,咯的生疼,衣服被拖破,□的肌肤被蹭得皮开肉绽,流出了血。血迹长长的,跟在她的身后。

    她连咬牙的力气都使不上,只能忍着,眼泪无意识地流了下来。

    突然听到一声嗤笑,她转动眼珠,还未看清,头便重重摔在了地上。

    她倒抽一口凉气,瞪着绑架她的凶手。

    司机解下围巾,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摘下鸭舌帽,如瀑的秀发散落下来。

    舒雅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做梦也想不到绑架她的竟是林海梅。

    林海梅把帽子等物扔在她身上,“怎么?很吃惊?呵呵,”她冷笑,“少***生活很滋润吧。”她拍拍舒雅的脸,“我的好姐姐……瞪吧,瞪吧,使劲瞪。”

    她掸掸身上的灰尘,“明天,让梅少轩来陪你,呵呵……”她笑得有几分阴险,“不知道看到心爱的女人被折磨,他会怎么样?”

    她看着舒雅,眼神越来越狠,扬手给了她一巴掌,“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家破人亡!姐姐?!哼,你也配!”

    舒雅的半边脸肿起,嘴角有血丝。除了看着林海梅,她没有任何办法。她气她,气她的鲁莽不自知。害死的林敬之的凶手另有其人,她错把梅少轩当仇人,走到了悬崖的尽头还不勒马。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林海海讨厌她怜悯的目光,“应该怜悯的人是你。”

    毫无预兆,她转身离去。

    只剩下舒雅一个。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连月亮都没有。

    恐惧包围着自己,舒雅闭上眼睛,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猛然睁开,可是眼睛所看到的范围太小。

    有什么东西爬到了脚上,她想动,可是动不了。

    东西在朝上爬,从腿,到腰,再到胸,最后到了脖子下面。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老鼠!是老鼠!

    她哭了,恐惧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老鼠在她身上不停地嗅着,似乎是没发现什么可口的地方,转了一圈后,走了。

    舒雅的心却没有办法放下来,因为她不知道老鼠什么时候又来。

    整整一夜,她就这么提心吊胆地过。

    天亮了,眼睛实在睁不开,才睡着。

    好疼,睡梦中的舒雅皱了皱眉。

    “醒醒,你还真能睡。”林林海使劲踢她的腿,厌恶地皱起眉。

    舒雅醒转,“干什么?”她能说话了!可是身体还不能动。

    林海梅弯了下嘴角,“我下的药量重,三天之内,你不可能动弹。”她用绳索绑住她的手脚,“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

    林海梅仍旧拽着她上了出租车。

    经过一夜,伤口已经结痂,再次被蹭开,加倍地疼。

    舒雅强忍着,不吭声。

    林海梅的车子开的很快,后排的窗户没有关,呼呼地灌着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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