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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全书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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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伯微微一愣,笑道:“自然不算吃亏。丫头。。。”

    可儿知道爹爹的意思抬起头来,轻唤道:“大哥。。。可儿知道了。”

    “既然叫我大哥,那就尝尝我的手艺!”宁叶说着就端起一盘菜放到了可儿桌边。接着又向魏伯道:“魏伯您也吃啊,别光看着啊。”

    宁叶说完拿起了筷子,他是早就饿的前心贴后背了,如果大家都这么腼腆下去,那这顿饭估计是吃不下去了,他再顾不上许多,自己便吃了起来。

    “好,我也尝尝。”魏伯道。

    可儿见爹爹已经动起筷子吃了起来,这才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尝了一小口。

    “怎么样?”宁叶嘴里吃着东西,满脸期待地嗡嗡说着,活像只仓鼠。

    可儿见宁叶滑稽的样子,差点出声,不过笑归笑,宁叶的手艺真的是她长这么大从来尝到过的,连连点头:“嗯,好吃!”

    “那就多吃点!”

    饭桌上宁叶一会指着这个一会指着那个,反正是让可儿尝了个遍。宁叶每让可儿尝一道菜他都会讲一个有关这道菜的来由,慢慢的,可儿对宁叶的芥蒂在他轻松惬意的说话方式中一点一点消散,最后一顿饭下来,宁叶给她的感觉不仅是神奇,还有幽默率性。

    饭后本来宁叶想自己收拾桌椅碗筷的,可却被可儿果断拦下了,说他是客人,怎么能让客人又下厨又洗碗的,最后宁叶拗不过只能乖乖回房去了。

    。。。

    第二天清晨,宁叶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刚准备起床时门外依稀传来了可儿与魏伯对话的声音。

    “爹,大哥还没有起来吗?”

    “前几天一直赶路,应该是累着了,就让她多休息一会吧。丫头,今天要去找大小姐吧,爹爹与你一起。”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没一会就响起院子大门开启又被关上的咯吱声。

第26章 再遇文然() 
宁叶在堂屋内看了会书,便觉得无聊起来,想起自己应该会在魏家住上一段时间,不能总是这般无所事事,于是就想是不是应该找个活干干先。

    再往深处细想一下,他又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代干些什么。苦思良久,终于意识到自己以前在大学里所学的那些在这里根本用不上,唯一有点用处的反倒是初中和高中语文老师所教的一些诗词绝句。想来就感觉可笑。想来想去,唯一适合自己的,可能便只有先生这个职业了,可现在这个时代又与自己原来的那个时代所学有些区别,他不知道哪个书院或者私塾敢请他做先生。

    在家里想也是无用,他索性出了门,打算先找几个书院了解情况。

    一路上打听了杭州城不少有名的大书院,最后决定先去临安书院溜达溜达。

    临安书院是杭州城里最有代表性的一家书院。它是由前朝末年淮南节度使陈宁所设,起初只是为了培养更多人才为自己所用,但是淮南一带很快被另一个藩王所吞并,临安书院也改名为了立仁书院,之后前朝灭亡,直到旭丰年时又被改回了临安书院,临安书院前后经历的近百年,而从这里走出来的人大多是仕途昌顺,有的更成为了当时叱咤风云的人物。

    能在这里教书育人不仅仅是学识渊博而且对品德要求也颇高。其中不乏翰林学士和国子太学等。宁叶来这里也只是过来了解一下这个时代的书院到底是怎样的。他并没有想在这里做先生而且也没有这个信心。

    书院开阔,一进入院门就能看见一大片的桃林,桃林里有一小亭子,此时里面几个莘莘学子正讨论着什么。书院左边则是教室,教室外则是走廊,走廊上挂着一些诗词歌赋,有前朝的著名诗词作家的作品,也有当今的名声大家的,其中也不乏书院里一些青年才俊所写的佳句。书院的右侧是一个独立的院子,由于上了锁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沿着书院两侧的石板路一直往里,便到了书院的后院,在这里可以看见一大片跑马场,郁郁葱葱的马场里几匹骏马跑跑停停,尽显悠闲自然,其中也有几个学生闲庭信步,时不时吟上几句。

    继续往里就是靶场,蹴鞠场,音室等,总之君子六艺是都有涉猎的,也都设立了各自的教室。书院里里面文人士子众多,其中不乏女子,出入自由,总体给人的感觉很有点像他那个时代的大学。

    宁叶正走着,在经过前院的桃林时忽然就被一个人叫住了。

    “子敬兄,是你吗?”

    宁叶回过头,发现叫住自己的人竟然是几个月前在杭州有过一面之缘的李道李文然。

    “文然?”宁叶试探着问了一句。

    李道哈哈大笑几声,说道:“子敬,数月未见不见,你都已经把我忘了啊。”

    “文然兄,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会在此?你该不会是这里的先生吧?”宁叶道。

    “子敬折煞我了,我哪有教书育人的本事,家师在此教书,我今日过来是来见家师的。”

    “原来如此。”

    “子敬,当日一别后我便向家师提及过你,他老人家对你很感兴趣,定要我有机会带你去见他,今日说来也巧,他就在书院之中,不如我这就带你去见他,你看如何?”李道兴冲冲地说道。

    宁叶其实并不是很喜欢和那些大儒们打交道,在他的主观意识中,这些人的思想毕竟和年轻人有着太大的差别,他在留学的时候他就很少找自己的导师,除了某些必要的时候,就算去讨论也仅限于学术范畴。而眼下他相信他所学所想在这里估计是没有几个能懂,与其到时尴尬,还不如眼下就拒绝。

    “文然兄,今日我还有事,改日吧。”

    李道略表无奈,并没有坚持让宁叶今日就与自己的老师相见: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下次了。不过,下次你可不要再推脱了。”

    “一定一定。”宁叶道。

    “哦,对了,不知子敬是否知道当日上元节揽月楼下一无名人士写下一首惊世之作的事?”

    宁叶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很快便想起是怎么回事了:“有听过,上次在揽月楼里见过那首诗,怎么了?”

    “那首词写的如何我就不说了。能写出这种诗作的人,定然有惊世之才。杭州城内能写出这样水平作品的人,除了家师再无他人。而当日上元节子敬你也吟过一首词,其意境与揽月楼上的那首词截然相反,但其精妙之处却并不逊色分毫,而且同样无题,作者的行事风格与你颇为相似,我就是想问一下,那首词是你写的吗?”

    宁叶微不可查地顿了顿,接着摇摇头笑着道:“实话告诉你,当日在我吟得那首词的词排名为鹧鸪天,题名为陌上肉桑破嫩芽,它并非我所作,我也只是吟出来而已,至于你说的那揽月楼的那首词则更不可能是我了。”

    “鹧鸪天•陌上柔桑破嫩芽?哦!原来如此,不过能写下这种词的人怎么可能不为别人所知,子敬,你莫要说些自己都圆不过的谎言骗我了。”

    李道如此认为,宁叶着实没什么好说的,讪讪而笑,收回了自己刚才的话。

    李道的相邀和询问都未有结果,便也不再挽留宁叶,两人聊了一会后便自告辞离开。宁叶害怕再聊下去自己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来圆谎了。况且他还事要做,如今他暂住在魏家,总不能白吃白喝什么也不做,眼下他需要一份工作,有了工钱后便能尽快搬出去了。

    离开临安书院后,他并没有再去那些像临安书院那种级别的书院里,他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水平,他可不想误人子弟。

    这一天宁叶将目标放在了几个私塾上,虽然这几个私塾的规模和要求都没有书院那样高,但是他们暂时不需要先生,最终宁叶还是空手而归。

    天色渐暗,揽月楼也燃起了灯火,宁叶抬头看了一眼楼顶,还是上次他站的那个窗口,此刻正有一公子注目凝视着挂在墙上的一首诗,因为天色的原因,他并没有看清那公子的长相。就在他离去的时候,那公子无意的朝楼下一瞥,看到的却只是一个行人远去的背影。

    回到家的时候魏伯的房间灯是灭的,堂屋里也只有一根昏黄的蜡烛燃着,堂屋里摆放这几道小菜,不过已经凉了很久。

    自出魏伯家,宁叶这一天还没吃过东西,此前忙着找工作还不觉得饿,眼下看着桌上的食物,肚子就咕噜的叫出了声,当下他也不客气了,找了椅子坐下,才拿起筷子,可儿的声音便传来了。

    “是大哥回来了吗?”

    回头时可儿手里正拿着一个绣修了一半的手帕,想来急着出来忘记放下了。

    “嗯,是我。魏伯呢?怎么没见他?”

    见回来的真是宁叶,可儿便收起了手中的丝帕,说道:“爹爹应该还在赵府。估计会晚些时候回来。”

    “哦,这样啊。”

    丫头看了一眼的桌上的饭菜,赶紧说道:“大哥,这饭菜都凉了,我去给热热。”

    “不用了。”宁叶随口道。

    “这怎么行!”可儿急道,接着端起桌上的菜就往厨房而去。

    宁叶拿着筷子,哒吧哒吧嘴,看着离去的可儿,哭笑不得。

    很快厨房传来了噼啪的火声。宁叶无奈放下筷子,往厨房而去。

    可儿往灶台里一根根扔柴火,火势不大,却青烟滚滚,丫头被呛得连连咳嗽。

    宁叶看不过去便说道:“我来吧,你看着锅,别给我热胡巴了。”

    宁叶忽然开口,吓了可儿一跳,愣了一会后脸一红细如蚊蚋的嗯了声便照看锅里去了。

    厨房里一男一女,气氛有些尴尬,可儿低着头一言不发,宁叶分着灶里的柴火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宁叶开口问道:“魏伯在赵家干了多少年头了?”

    可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迟滞了半响后匆匆说道:

    “从老爷在的时候算起,应该有四十年了。”

    “哦,赵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宁叶有一句没一句的胡乱问着。

    可儿摇摇头:“我也清楚,老爷去世的时候我和大小姐都才只有几岁,所以没有多少印象。”

    “那大小姐是什么时候接手赵家的?”

    “大小姐天资聪颖十四的时候开始跟着夫人学习经商,到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接手赵家了,如今已经快三年了。”她思索了一会后说道。

    宁叶这样无目的性地乱问,算是化解的这尴尬的氛围,慢慢的可儿的话题也被打开了,开始反问些宁叶他们在兴安城的事。

    “大哥,兴安城是什么样的,辽人又是什么样的?”

    “兴安城嘛,不大,但是挺好玩的。至于辽人嘛,和我们没什么不同都是一个鼻子一对眼。”

    “不对啊,我听说书的人讲,辽人体形如牛,青面獠牙,对我们圣朝人甚是残忍。”

    宁叶一听忍不住笑出声,边笑边说:“你是听哪位说书人说的,是在讲神话故事嘛,还青面獠牙。估计他也没见过辽人,你别听他瞎说,这辽人除了肤色比我们浅点外,其实和我们差不多,等你有机会见了你就知道了。”

    可儿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两人聊了会,那几道菜也都热得差不多,为了省事宁叶并没有让可儿端回去,随便找了个小凳子,将几道菜放在上面后席地而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可儿搬了张凳子杵着下巴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他吃。

    “嗯。。。不错,这些都是你做的?”

    “我还以为不和大哥的口味呢。”可儿小小的开心了下。

    “手艺没的说。”宁叶一边和眼前的食物奋斗一边连连称赞。

    没一会几道小菜就被他收拾干净了。满意的拍了拍肚子,他这才开口道:“剩下的我来收拾吧,你回房歇息去吧。”

    可儿还想说话,宁叶没等她开口就已经飞快地将碗筷端走了,生怕被她抢了。

    “我还没那么精贵这点事我来做就好了。”

    可儿最后妥协了,点点头离开了厨房。

    大概是在当夜戌时的时候魏伯才回来,他回来的时候宁叶已经睡了,而可儿房间灯还亮着。魏伯知道这是女儿不放心自己,一直等到自己平安回来,她才会安心睡去。

第27章 迅速断案() 
时间飞逝,一转眼三天过去了,宁叶仍旧未找到一个愿意聘用自己的私塾。

    这一天他再次失败了,意兴阑珊地走在街道上的他,有一种失落感,而这种失落感还是他长这么大的第一次。想想他便不禁轻笑出声,自己堂堂一个博士居然找不到工作。

    正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时街上忽然有人喊道:“快去看,知州府衙审犯人啦!”

    “怎么回事?”

    “你没听说吗,老陈家的孙子杀了人啦。”

    …。

    一些人一边议论着一边往一个方向跑。宁叶望了下骚动的人群,有些好奇,也跟着凑凑热闹,随着一众人来到了府衙。

    知州的衙门他还是第一次见,远比他想象的要庄严气派,红门黑瓦石狮子,红门宽大足可以并排容纳十几个人,靠右门排放着齐人高的鸣冤鼓,两侧偏门洞开,能很清楚得看到大堂里的一切。进入大门之后在大堂之前会有一片开阔的场地,围观的百姓多聚于此,宁叶也在其中。

    大堂里左右分布四柱,柱与柱之间各站两名衙役,每名衙役手持红黑水火棍,表情严肃,总记一十六人。而大堂上正中的位置画着一副醒目的明日初生图,图上挂着一个黑漆牌匾,上面用红笔写着“明镜高堂”四个大字。

    此刻大堂站着三个人,分别是两名中年男子和一名模样娇好的妇人。那妇人掩面哭泣,看样子甚是怜人,两名男子中一人嘴角有淤青,身上还粘了不少血渍,模样有些狼狈,看样子应该是被人打了。另一人模样斯文除了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些,其余的都还好。

    大堂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宁叶这一会已经被挤到的了最前排,离那大堂的分界线只有咫尺的距离了。

    人群拥挤,宁叶的脚被重重地踩了一下,正准备看看是谁踩的,转头一看是一个俊秀的公子,那公子唇红齿白,粉面桃腮,生的极为好看,和宁叶在兴安城所见的那辽人有的一拼。而这公子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年纪要比公子稍小些,但同样生的貌似潘安。

    宁叶看着这对主仆心里腹诽难道这江南古时不仅盛产美女,也盛产美男?

    “这位兄台,无意冒犯还请多多包涵。”踩他那公子语气谦和的赔了礼。

    “没事。”宁叶道随口说道。

    这时衙役们开始齐喊‘威武’,水火棒不断的敲击地面,接着知州大人在威武声中从后堂走了出来。那知州体型圆润,红光满面,年岁不过五十,整体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个当官的,更像是个商人。

    惊堂木一拍,全场雅雀无声,议论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刚才还站着的三个人此时一齐跪下。

    “何人击鼓?”知州说道。

    “民妇郝氏。”那妇人哭泣着回道。

    “你有何冤屈,速速道来。”

    妇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着身边同样跪着的那名嘴角有淤青的男子,面带怨气一字一顿道:“他叫陈尚,杀了我丈夫!”

    呜呜呜……才说完妇人便又摸起泪来。

    被指杀人凶手的家伙立即反驳:“我没有,大人我真的没有。是他污蔑小民啊。”

    另外一名男子说道:“大人,我亲眼看见他杀害了李大元。”

    知州大人看了他一眼:“你又是何人?”

    “草民张勍,是郝氏的表哥,杭州本地人。”

    知州大人微微点点头,然后将目光落在那杀人的陈尚身长,问道:“陈尚,人证在此,你可知罪?”

    陈尚一听猛地一颗头,一声沉闷的响声传出,他低着头大喊:“大人,冤枉啊!”

    陈尚一旁的郝氏这时哭得更伤心了,仿佛随时都能哭死过去。

    “大人面前你还敢狡辩,我可是亲眼所见。”张勍道。

    惊堂木再次响起。

    “肃静!肃静!”

    妇人的哭声停了,争论声停了。

    “郝氏,我问你,你丈夫为何而死?”知州接着道,

    郝氏忍住哭声说道:“今日我给我丈夫去买药,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我相公躺在屋内不省人事了,我听见里屋有动静,害怕极了,可是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进了里屋,方一进去就发现陈尚在里面,屋里的东西被翻了遍,当时他的手里还拿几百两的银子。我被他发现之后,他也想对我不利,好在之后我表哥碰巧过来,不然我恐怕也惨遭了他的毒手…”

    说完郝氏便小声啜泣起来。

    陈尚连连磕头说道:“大人事情不是这样的。”

    知州并没有理会陈尚,而是问张勍道:“张勍,本府问你你如何会在李大元家?”

    “前几日我向李大元借了点几两银子,约定了今日早间还与他,谁知道我一到李家就听见屋里有呼救声,于是我便冲了进去,一进去就看见陈尚正掐住我表妹的脖子,情急之下,我便与他缠斗在了一起,表妹趁机逃走,随后捕快就赶来了。”

    听完张勍的叙述,一旁记录案卷的师爷走了到知州身边小声说了几句,接着便有取来了数锭银子。

    “还有这事!”知州惊讶道。

    接着他神情一遍,竟不怒自威,色厉内荏道:“陈尚,我来问你,你口口声声说你冤枉,但这三百两银子是怎么回事,而且据本府所知你生性好赌,经常出入赌场青楼等地,挥金如土,你可承认?”

    “大人,我真的冤枉啊,我虽然好赌,但是我不至于杀人啊,更何况李大元和我一起长大,我在怎么样也不会杀他的。当时我进来的时候李大元就已经死了,至于那三百两,确实是财迷心窍了。那日,我输了个精光,从赌场出来后便遇见了李大元,便想着找他借点钱翻本,结果李大元不仅借了,还告诉我说他在赌场赢了几百两,借我点钱不算什么。我知道他从来不赌博,当时没有当真。今早我再去找李大元时发现他已经死在屋内了,便想起了他说的那几百两银子,于是便起了贼心,结果还真让我找到了,我才拿到银子就被人发现了……”

    说到这陈尚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指着郝氏说道:“是你,一定是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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