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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全书生-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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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厅内众大人拱手行礼。

    “各位大人请坐。”宁王说着便又招呼下人上茶。

    下了口茶后,场中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了宁王身上。

    宁王不紧不慢放下茶杯,和煦笑道:“这大冷天本王请诸位莅临寒舍,诸位不会埋怨本王吧。”

    诸位大人稍稍一愣,接着会心一笑,客气道:“王爷说笑了。”

    其中一为礼部副侍郎道:“王爷尊容他人想见都难,我等幸得王爷赏识,青眼有加,自当肝脑涂地,又何提这区区几里路。”

    虽然知道是阿谀之言,但对宁王仍旧十分受用,不过话中毕竟有犯忌之嫌,宁王肃了肃颜色道:

    “诶,齐大人,话不应该这么说。我等同朝为官,理当为朝廷肝脑涂地粉身碎骨,并不是为了本王。”

    齐大人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讪讪道:“对对对,王爷说的是。”

    诸人又寒暄几句之后,还是宁王说出了此次召集众人的目的。

    “诸位,有个消息要告诉大家。。。嗯。。。想必已经有人提前得知了吧!那五洲转运使曹进曹大人今晨已经回了京了,此刻估计在相府做客吧。”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曹大人的事诸位是不是似陈相识,不管原因是什么,他貌似已经走上了与那位大人相似路。”

    宁王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诸人心里跟明镜似的,虽事不关己,又是政治上的对手,但同为八股出生的官员,眼看着有一位还原因得罪皇亲国戚而受连,心中难免愤愤,为之不公。

    宁王似乎能感觉到诸人心中所想,一副痛心的模样道:“我虽为王爷,但至先皇在位起就一直为朝廷举贤纳谏,深知贤能之才才是我朝中兴之柱,对那些玩世不恭的皇亲国庆深感惭愧,每每想起都是心如刀绞夜不能寐。”

    “王爷乃是皇子龙孙,自然与他人不同,王爷心系朝廷,心系天下苍生,他人万不能比之。王爷也不必过于介怀,只要王爷与在场诸位大人在一天,我朝定能昌盛久兴。”袁慨一副慷慨激昂的口稳说道。

    “是啊,是啊……”众人异口同声附和着。

    在场的人都是与丞相政见不和之人,他们是乐见曹进下马的,不过听其言语,观其态,宁王似乎是对曹进的事颇为上心,有打算帮他一帮的意思,这就让很多人就拿不准了。

    如今朝廷虽然表面平静,但内里却是争斗不断,似有演变为党争之势。一边以丞相与御史中丞季大人马首是瞻,一边则是宁王等一众官员,两派平日里没少给对方使绊子,找准机会就会攻击对方,这几年来双方都有不少官员遭殃,可谓是形同水火。现在曹进明显正在风口浪尖上,只要证实建州兵变乃曹进之失,那么这次丞相府势必会受到不小的打击,尤其是在面对皇室宗亲的时候。

    现在在场的人不明白宁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算不落井下石,也犯不着为其说好话。唯有王德沉思了一会,竟端起了茶品了起来。

    “王爷,听您这么说,这次您是不是打算帮曹进一把。”一位太学院官员道。

    他这一问也问出了在场很多官员心中的疑惑,他们安静地等着宁王的回答。

    宁王笑了笑,却不答反问:“张大人为何如此想?”

    太学院的张大人道:“宁王乃是知大体的贤王,是我朝之福,虽然我等与丞相政见不和,但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我们偶尔也可以达成一至。现如今正值我朝多灾多难之际,天灾人祸横行,王爷您顾全大局,心系天下苍生,自当携百官与朝廷共进退齐患难,上下一心,同心同德。王爷此举不异与拯救千万百姓于水火,真乃菩萨心肠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管宁王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他这一记马屁出口,冯管是不是,宁王肯定受用。

    “张大人过誉了。”宁王爽朗一笑,转眼一看,见王德神态自若,又道:“王大人,我这铁观音乃是今年的贡品,不知可和大人口味。”

    原本还来思索宁王目的众人听得此话纷纷回过神,顺着王德方向一看,只见王德正好将茶盏放下,仿佛还在回味刚喝下的茶,过了一会后方才回道:“不错,老朽可要向王爷讨要几斤了。”

    宁王哈哈大笑:“只怕是要让王大人失望了,本王也就一斤多点,招待诸位大人。现在也只剩下些残渣碎末了,要是王大人不嫌弃本王就叫下人拿来了。”

    王德也不客气爽快的答应了。他身居要职,不仅位列三公,且握有兵权,身份地位不比宁王差多少,而且王德府与振国大将军一样乃是先皇旧部,昔年先皇疼爱宁王,让宁王多与这两家走动走动。不过振国大将军性子刚直不愿参与夺嫡之争,所以与宁王关系一直很平淡,倒是当时身为兵部尚书任龙图阁直学士的王德与宁王谈得来。不过这位王德倒是很谨慎,先皇健在时一直没有明确到底要不要支持宁王,直到先皇病重不起后当才表明心意。不过天不遂人愿宁王最终并未登得大宝,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当事人就没有知晓了。倒是有传言说是这位王大人曾经带兵围了王府,将王爷困在府中半个月,最终导致宁王失去了机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就更无人知晓了。

    虽然宁王没有成功,但对王德与宁王的关系并未产生多少影响,一直亦师亦友延续至今,显然流言并非如此了。

    “不知王大人对曹进这次的事怎么看?”宁王招呼下人去取将剩下的茶取来后说道。

第199章 蔓延(四)() 
王德起初和其他人一样对宁王表面上的话不是很明白,但仔细一想还是能发现一点端倪的。历朝历代的皇帝都忌讳党争,党争就是无谓得内耗,消磨国家实力,百害而无一利。近几年王爷与丞相明争暗斗已是不争的事实,而且趋势日盛,皇帝王旭早已经察觉。

    皇帝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说话,他性情多猜疑,尤其是对那些权臣,从来不是表里如一,正所谓伴君如伴虎正以如此。从他对范秉正多变的态度上便可看出。不过他有自知之名,知道自己并不是先祖那般的贤君,所以对一些臣子委以重任,而他本人则在一旁制衡,其目的很明显,就是不希望有人权势滔天威胁皇权,也不希望形成党争影响整个朝廷,而他也能落得个贤明的称号。

    曹进原本就是翰林学士,又任国子监司业,由范秉正亲自授业指教,在没有当任五洲转运使之前,便已经成名于在京城文人才子中,后出任五洲转运使,赈灾得力,在百姓中的威望日渐上升,最后抓捕梁宇导致梁宇死于刑部大牢,其本人在百姓和士子的影响连他自己也不敢想。如果不是建州之乱的牵连,如此雷厉风行的人日后未必不能成为像范秉正一样的人物。

    不过建州之乱打乱了他的人生轨迹,这对不少人来说都是一件意外之喜,尤其是梁家,也许还包括皇帝。或许一些人已经在想皇帝为什么一定要将曹进召回京的原因,有保护他的原因不假,但这其中难免没有制衡的意思,毕竟范秉正曾是曹进的老师,曹进本人又十分尊敬范秉正,这两人必定是站在一起的。如果这位五洲转运使赈灾结束,在朝上形成一股新的力量势必会打破朝廷的平衡,这不是皇帝想看见的,召回曹进将其权力收回,在借机看看皇室宗亲的想法,打压一批安抚一批,这样一来皇室宗亲的怒火也就消了,而且还能将他们牢牢掌控住,一举多得。

    这些思路一旦理清楚,宁王的想法就不难揣度了。

    “王爷心思缜密,老朽愚笨自然猜不透,不过老朽倒是有些拙见,不知道王爷是否愿意听?”

    王爷眼前一亮,喜道:“王大人乃国之栋梁,学富五车,本王洗耳恭听。”

    “这次曹进之事圣上决断的颇为果决,想想往日圣上在重大决策上都会询问文武百官,尤其倚重朝中几位重臣,其中丞相的意见圣上尤为重视,可此次曹进之事,圣上并没有听取任何人的建议,可见圣上早已有了决断,这决断恐怕还早于建州之乱。老朽以为此次圣上是别有用意。”

    众人听得王大人的话,仔细一想还又觉得很有道理,以往圣上十分看中范丞相,甚至有时有点偏听偏信,这会在曹进的事情上却特别执拗。虽然有丞相触怒他在前,但从他以往的行事风格上来看,只要有人还有些用处,便不会过于苛责,甚至还会重用他。如今却一反常态,这就耐人寻味了。

    “如王爷所说,圣上忌讳党政不假,但历朝历代少有不俱党争之帝。我观当今圣上专于御权之术与制衡之法。如今朝堂尚未达到党争之势,却有党争之趋,皇帝重用丞相,但相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加之范秉正门第遍及天下,稍有不慎便能架空皇权,皇帝表面上不说,心里却有提防之意。之前任曹进为五洲转运使只是权宜之计,如今曹进声势渐盛,圣上所想自然制衡,顺便借曹进之事警示一下权臣与皇亲贵胄。这次曹进之事,我等要顺圣上的心意,自当是继续站在一个理字之上,即不能偏袒曹进,也不能姑息皇室宗亲。”

    其实王德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如此一来宁王在朝中的声誉也就要压过范秉正了,正好借机拉拢到一些中立的官员,最差也能让宁王在那些官员心中留下个好印象。

    听完王德的话宁王朗声大笑,想是说出了他的本意。在场的官员如梦方醒,纷纷出言恭维。

    “王大人所言甚是。”

    众位官员相视一笑,唯有宁王看向他们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异光。

    一辆马车急急驶来,很快就停在了相府的门前,接着身着官服的穆大人匆匆下车,与此同时,一个下人急忙迎了出来。

    “丞相在家吗?”穆大人道。

    “在,小的这就带您过去。”那小厮是认识穆大人的,见穆大人形色匆匆便知道这位大人是有事找自家老爷,也不敢担待。

    穆大人在下人了带领下到了书房,看见曹进之后先是一愣,接着脸上便露出了疑惑之色。

    “老夫引荐一下,这位是五洲转运使曹进,曾是老夫昔年的学生。”范秉正道。

    穆大人恍然,曹进的事他知道,虽然吃惊曹进会在相府,但他此来是有急事要通知范秉正,所以只是向曹进点了点头,便急忙道:“范相,关于刑部失火一案,下官有重大发现!”

    范秉正顿时肃然:“哦?有何发现。”

    “圣上让下官查刑部失火一按,下官一直苦查无果,直到前日有一山农在郊野打柴,无意间发现了两居面目全非的尸体,报了案后,经仵作查验,确认那两人的死亡时间是在刑部失火的当晚。而其中一具尸体体型很像庞誉。不过由于相貌被人故意抹去,加之野兽啃食,仵作不能断定那人就是庞誉,但下官是亲眼见过庞誉的,依下官判断那人定是他无疑。”

    范秉正皱起了眉,如果那具尸体真是庞誉,说明确实有人救了庞誉与邢猛,烧死在牢中的人就是别人了。那为何救人的人反而又杀了庞誉,这行为确实匪夷所思,难道庞誉手中掌握了施救之人的秘密,所以才不得不救,等得救之后夺回秘密又起了杀心。不对,不对。直接杀了岂不更好,范秉正不解得问到:“另一具尸体是?”

    “另一具可以并不是邢猛,邢猛可能逃了,也可能早已经烧死在牢中了。”

    范秉正又陷入了沉思,整件事越来越古怪了,从一个盗银案,一点一点的往上摸索,居然看不到深浅。他隐隐觉得这件事的背后藏着个大秘密,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能查到另一具尸体的身份吗,或者最近有没有人口失踪的案件?”

    穆大人摇了摇头:“没有。但能悄无声息将庞誉从刑部大牢以偷梁换柱的手法救走,救人者必定十分熟悉刑部,而且武艺高强,很有可能是某些人雇佣的绿林高手。要是要追查他们,衙门的捕头只怕不行,那些人风餐露宿,行踪诡秘,往日也不向官府登记身份,户部官员更本查不到他们的信息,基本查无踪迹。不过下官觉得可以从京中大户查起,毕竟能招买那些绿林好莽的也只会是他们,只不过。。。”

    话到嘴边他又止住了。范秉正只是点了点头,接着从袖兜里取出了一个小玉牌,玉牌玲珑剔透,上了面刻着一个‘监’字。

    “右监司!”穆大人惊道。

    “你去东城马家药铺,找一个叫马再仁的人,请他协助你调查。”

    穆大人接过令牌心中安定了不少,对付那些绿林中人,恐怕也只有右监司有这个能力了。

    穆大人的事说完后并没有急着离开,他又问起了曹进的事,三人讨论一番,结果却不难猜到。

    次日早朝,皇帝于金殿之上见了曹进,建州叛乱的整个经过不难调查,皇帝有自己的耳目,估计曹进未进京时便得知了一切详情。殿上皇帝还是仔细询问了曹进一番,曹进将整个事情原原本本全说了一遍。不出意料,不少背靠皇室宗亲的官员以各种理由弹劾曹进,范秉正与御史台自然是维护曹进。而宁王一系却反常地中间调停。总之朝党之上由争辩转变成了争斗,双方各自揭短,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抖了出来,什么某某官员与一皇亲勾结强取豪夺百姓田产,某某官员休妻纳妾有失圣人之道,某某官员虐杀女婢的。整个朝会吵闹不休,但午朝时甚至大打出手,最后皇帝大发雷霆,将所有被检举的大人以及犯法的皇室宗亲全都惩罚了一遍,将其中罪行滔天的几个官员和没啥皇室血统的边缘人物被下狱,用以昭告天下明正典刑。至于引起这场风波的关键人物曹进则被皇帝无可奈何的卸去了职权贬为尚书省都事,而他所负责赈灾一事由宁王接手。

    二月十五,朝廷大军分两路夹攻建州,王铭与丁渭各摔两千之军同时夜袭官军,官军大败,士气低落,两万京城禁军被打散,地方厢军更是一触即溃,四千义军追着几万人打,官军逃至信州方才脱困,最后清点人数,不过万余。建州的战报从南自北很快传遍全国。

    清晨的园中,宁叶打完了一套太极拳,在一旁准备好早饭的可儿惊疑地望着他。宁叶回头见她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瞧着自己,微微笑道:“怎么,想拜我为师学我这套拳?”

    “好啊!”可儿喜滋滋就跳了起来。

    宁叶也不过随口一说,见她如此感兴趣又不想扫了她的兴,说道:“以后每天早起我们一起练。”

    “嗯嗯!”可儿一个劲的点头。

    吃完早饭宁叶就要去学堂,刚出门就见一个熊状的身子挡住了去路。宁叶看清来人后脸上露出惊喜之色,随即与来人来了个熊抱。

    “荆大哥,你总算是好了。”

    说着宁叶又上下打量了下他。

    “多亏了兄弟,否则我这条命怕是早就被阎王收了。”荆捕头感激地抱拳,一弯腰拜了下去。

    宁叶赶紧扶起了他。在院中的可儿看着两人,抿着嘴笑着,当荆捕头看向她时她便轻轻施了一礼,随后又收拾起碗筷了。

    “荆大哥,是你命不该绝,我也只是误打误撞而已,要感谢的话就感谢上天吧。”接着他话锋一转拉起了日常。

    “这大冷天的,你才刚刚康复,嫂子怎会同意你下床啊!”

    荆捕头嘿嘿笑了笑,感激的话他没有再多说,说多了反而生份了,于是道:“其实吧我这身子前两天就可以下床干活了,只是你嫂子生怕我累着了,非得让我再休息两天,诶,女人就是麻烦,我说今日过来道个谢,她不放心非要跟着,你说我一堂堂汉子,怎么能让媳妇搀着,我好说歹说她这才作罢。”

    “嫂子这也是关心你嘛。”看着荆捕头又恢复了往日神采,宁叶也颇为欣慰。

    “荆大哥,我正要去学院,要不是一起去看看,对了,青青那孩子这几天可算是帮了大忙了,要不是她带孩子们来,学院的新来那些的孩子怕不会那么快适应新环境。你这当爹可要好好夸奖夸奖她。”

    两人结伴而行,相谈甚欢,正行在前往学院的路上,忽闻身后马蹄急急,回身看去,只见一骑士背负一令旗哈着腰,一手持马缰绳,另一只手挥动马鞭,在还未融雪的道路上狂奔,吓得街边行人纷纷避让。

    荆捕头看着那一闪而过了骑士,微微皱起了眉。

    驿站的驿使宁叶自然认得。如今杭州封城,唯一能与外界沟通的就是这些驿使,平日里也不难看见他的身影,只是像今日这般慌忙的还是第一次。不用想,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荆捕头与宁叶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各自心中的想法,两人不禁笑了起来。

    “看来又出事了。”宁叶看着驿使的背影道。

    二人心照不宣,当下调准方向朝知州府而去。

    宁叶与荆捕头到知州府的时候,驿使的信早就到了,沈括与沈瑾瑜父女俩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看完了整封信。

    沈瑾瑜原本心情还不错,今日晨起还特意打扮了一番,换上了一身鲜艳的衣饰,浅绿色衫子套在紧束的月白小袄上,下摆是一件淡粉色绣花蕾边长裙,一对精巧的双足踩着一双白色绣花鞋在裙裾之下若隐若现,本就剔透如玉盘的脸上抹上了一点腮红,明眸善睐,如星月当空,端得是人比花娇。不过此刻那双细眉却微微蹙起,让这般美如仙子般的人带上了一丝烟火韵味。

    宁叶和荆捕头得了吩咐进来的时候一时也是看痴了。好在沈括沈大人颇有些着急,见了二人进来便开了口。

    “王公子,你来的真是时候,本官正要差人去请你呢。”

    众人都从各自的震惊中回过了神,沈瑾瑜见宁叶与荆捕头已经进来了,微一行礼。

    “说来也巧,我与荆捕头正要去书院一趟,正好见有驿使飞马进城,想来是有大事发生,于是就过来了。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让大人如此着急?”

    沈大人将信递给宁叶道:“看看吧。”

    宁叶接过信之后,荆捕头也凑了过来。看完信后荆捕头一脸震惊,诧异地说道:“朝廷数万大军兵败建州。。。这。。。那两万禁军加地方厢军五万人马居然被四千人打得。。。抱。。。头鼠窜。”

    他不敢置信,官军可是比乱军对出了十倍,还是本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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