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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剑想了想,脸又红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以手臂钩住莫秋的颈项将人带了过来,而后在莫秋的唇瓣上亲了一亲。声音小小的,发出「啾」地一声。
「这样赔,成吗?」一剑问道。有些窘。
「舅舅你这番敷衍我,当我还是三岁小孩吗?」莫秋气息有些急促,但又被一剑这般蜻蜓点水的纯纯的吻弄得直想笑。
一剑以为莫秋嫌不够,红着脸低下头又要亲第二次,莫秋却止住一剑的动作,说:「这么吧……」莫秋心跳有些加快,开口的声音也愈亦沙哑。「以前在床上,总是你几次才到我一次,这回,舅舅你全从了我吧……」
一剑的脸顿时红到像那生儿子时每家都会分到的红鸡蛋,眼睛还瞪得大大的,莫秋的那句「从了我、从了我……」不停地在他耳边回荡个不停。
一见眼前俊美的眉目竟因为自己的话而发起呆来,莫秋心绪一荡,整个人再也把持不住地朝一剑吻去。「你啊……除了我,不许在别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你真是……」莫秋碰触到一剑的厚唇,啮咬吸吮时,忍不住呻吟出声。「好想把你咬碎了吞进肚子里……把你全都变成我的……」
一剑还是有些呆,直到莫秋灵活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内扫过齿列和敏感的上颚,他才在一阵激灵当中回过神来。
早是生死相许的两人,彼此心意相通。莫秋一直以来便深深爱恋着一剑,而一剑心里除了莫秋这生亦再也装不下他人。
三个月只容思念不得相见,让这次情潮来得汹涌无比,莫秋白玉般的手指深入一剑衣衫当中抚摸着这人的肌肤。
一剑虽多年习武,但身形却不似一般练武之人虎背熊腰,莫秋手指所碰触的是肌理紧致、平实滑腻的肤触,一旦摸了,便不舍得放手。
莫秋主动地解着一剑的衣衫,吻够了他的唇后,沿着颈项一路啃食至他的锁骨,莫秋有些心急难耐,外衫退至一半便不去理会,专注地玩弄起一剑胸前两颗小红点起来。
一剑既是尴尬又是手忙脚乱。往往一成了莫秋的事、没了自己的份,他的两只手便不知该往哪里放,唯有脸越来越热,心跳得越来越快的份。
欲望化得深沉,盛夏燠热的夜里殷切渴望触碰对方的急切,让两具紧紧相贴的胴体蒸腾出了热汗。
莫秋将一剑压在身下,伸出两指侵入一剑臀间秘所,一剑僵了一下,那脸上滚烫的温度几乎蔓延至全身,连背上肌肤也兴起了淡淡红润色泽。
当喜爱的人难得一句话不吭,顺从地任你鱼肉,若还忍得下去那不是脑袋有问题,便是那里有问题了。莫秋当然一点问题也没有,是以见着一剑这模样,他只能撑着手指胡乱捣两下,便急色地抽了出来,把自己涨得发痛的欲望抵了上去。
刚开始,是缓慢却又强硬地进入,莫秋听见一剑轻轻地发出疼痛又难耐的喘息,而后那紧窒的后|穴忽地一个收缩,莫秋打了个冷颤没拿捏好分寸便整个撞到了深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颤着问道:「是不是伤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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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直用着的膏药放在兰州没拿来,莫秋有些犹豫,稍微往后一挪想离开了,但这时背对着他脸朝下的一剑却传来闷闷的声响。
「没事……你……继续……」一剑哑着的嗓音中有着情欲的味道。
莫秋低下头,暂缓着埋在一剑体内的动作,伸出舌舔舐一剑背上沁出的薄汗。他的舌头又轻又柔,偶尔用牙咬咬一剑的肩胛骨,跟着一手扣住一剑的腰,一手握住这人的分身缓缓套弄,所有的动作像在撒娇、在讨好,在说着自己的爱意和眷恋有多深。
直到紧紧扣着自己的内壁适应了入侵的外物,不停被伺候着的分身也渐渐硬了起来,莫秋才小心翼翼地抽出一些,浅浅推入,而后,摇晃的力道越来越大,侵入得也越来越深,只是莫秋始终把持得很好,怕一不小心便伤了一剑。
天旋地转的感觉无法形容,如同生过来又死过去一般,啧啧的水声由交合之处传来,压抑的喘息在房里隐隐回荡。
莫秋心里满足、身上快活,咬着咬着、舔着舔着,不小心便在一剑身上留了几个深深的牙印。
深深浅浅的进出一剑原本是忍着的,可莫秋忽地碰着了他难以忍耐的那处,让他迸出了一点呻吟。
柔软的内|穴突如其来一阵绞紧,箍得没准备的莫秋一阵激荡,倾泄而出。他喘了两口气慢慢地将半软的分身抽出,而后将趴着的一剑给翻过身来。
一剑脸色酡红,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神因为染上了情欲,而带着茫然醉态。他的欲望仍未消退,仍高高昂起着,汗湿的蜜色肌肤闪烁着水光,看得莫秋忍不住又吞下了一口唾沫,下半身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莫秋心想,这个人这辈子真是来克他的,不然怎会一遇上这人,他就连自己的心也管不了了呢!
莫秋将手覆盖上一剑的分身,而后缓慢套弄起来。
一剑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震了一下,抬起头见莫秋嘴角挂着笑意正朝着他望,便放弃挣扎又躺了回去。
今夜是做什么都要随他的,一剑也就随便莫秋怎么弄了。
被上下捋动着,恰到好处的力道让一剑闷哼了几声,而当莫秋另一只手沿着茎部揉上那对囊袋时,一剑大腿明显地便会一紧,而当那双手往下移至会阴按了按,再滑上来轻轻地捏一捏时,一剑感觉便像是松了口气般懈怠下来。
莫秋反覆而又熟稔地挑起一剑的情欲,直到堆累到最高处,分身颤抖着亟欲释放之时,莫秋突然双手一松,改趴到一剑身上,激烈地吻起他来。
趁着一剑欲望高涨又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莫秋把一剑带了起来,让一剑往他身上坐下去。
然而当光溜溜的臀部碰上又热又硬的东西时,一剑一个激灵地醒了过来。
「咦?」一剑的手搭在莫秋肩上,脸蛋红通通,硬生生止住动作不肯继续坐下去。
莫秋也不急,只是一下一下地往上碰,眼神带着笑,带着露骨的欲望。「怎么了,你不是说随我的吗?怎么又反悔了?」
莫秋的声音又软又柔,像羽毛划过耳际般带起一点痒。莫秋的笑又甜又无邪,像春风一样搔动一剑的心,让一剑毫无招架之力。
莫秋这模样十足地勾引人,惹得一剑也是难以克制。话是自己说出口的,想反悔也不行,而且底下那个还正剑拔弩张地抵着他。反正……反正自己都说了随他的,抱着这样的想法,一剑脸一红眼一闭,咬牙便打算用力朝那处坐下去。
莫秋见着一剑的神情,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他柔柔笑道:「别总露出这样神情,好像我老欺负你似的……」
只是莫秋这话说到一半便说不出来了。
这时一剑已经一手搭住莫秋的肩,分开双腿,另一手扶着莫秋那又热又烫还微微颤着的东西缓缓坐下。
方才才被进入过的地方不太困难便吞入了那热楔的一半,正当一剑松了口气时,搭在莫秋肩上的手心却因为汗水一滑让他整个人极度不稳地往下落去。突地连根没入,猛地被撑到极限的感觉让一剑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气,低吟出声。
莫秋也被一剑突然这么一坐,弄得闷哼了声差点泄了。
他握住一剑的腰,在一剑耳际轻喘了一声。「舅舅你真是折腾死我了……」
说罢,便猛力地顶起一剑来。
鲜少以坐姿被进入,这样的感觉远比趴着或躺着进去得都还要深。一剑的肌肤上起了一点一点的小疙瘩,这种几乎完全被穿透的感觉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莫秋不停地将他往上推,落下时深深地嵌入他体内,莫秋不断地在他耳边呢喃……好喜欢……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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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谁?一剑喘息着,意识已被一波又一波欲望打得凌乱不堪。
喜欢……你啊……莫秋低声笑着,更大力地顶起身上这个已经管不住自己呻吟的人来。
因为多月不见相思成疾的结果,莫秋忘情地拥抱了那个人。
方开始还好,他还克制得住,但后来在看到那人被翻过来又翻过去,被自己弄得浑身虚软浑身通红,媚眼带春光纵容自己为所欲为后,便什么都忘了,压着他的腿根整个人欺了上去,脑袋里的理智都被兴起的热度给烧得一丝不剩。
等再度回过神来,那人已是累得晕厥过去,身上每寸肌肤几乎都是自己的咬痕,双臀间不停流出着红白交杂的淫靡浊液,凄惨万分的模样。
莫秋心里磕登一声,连忙唤人抬热水来,亲自替一剑清洗,手忙脚乱上了金创药。望了眼天色,他才愕然发现自己竟折腾一剑过了一日一夜,忘情拥抱一剑的结果,宣泄了相思之苦,却是弄惨了这个人……
房里弄出的动静不小,一剑却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那张俊朗的脸庞如今透着苍白,万分疲累。
莫秋忧心地在一剑身旁待到天色大亮,偶尔查探伤势,却发觉伤口的血尚未止住。他心里懊恼,自己练赤霄诀后容易冲动的性子这几年间虽然也能控制自如了,但偶尔还是会遇上失控的时候。而这失控,向来都发生在一剑身上。
正当莫秋不安地想着或许该让大夫来瞧瞧时,门外弟子轻敲三响,低低禀告:
「门主,有客到访。」
莫秋低头多看了这人几眼,眷恋地抚了抚这人瘦了不少的脸颊。这也好,趁他还睡着去请个大夫来吧,要不这人若醒来,那处定是死活不给人看的。
莫秋起身走到外头去,小心翼翼关好房门,转头却见那弟子身旁,有个陆丁丁正神情古怪地看着他。
莫秋此时已经不是在房内那张对着一剑总透露柔情密意的脸蛋,而是面对外人时一张似笑非笑却又隐隐透露疏离的冷淡面容。
丁丁道:「以前就觉得了,不过这两年是越来越明显。」
莫秋瞥了丁丁一眼。
丁丁自顾自地道:「你也就在师叔祖面前会笑到像春花儿开,一旦离了师叔祖那脸就冻得让人发寒。」
莫秋道:「铁剑门上下也就你敢同我讲这话!
丁丁听见莫秋的话低头想了想,突地开心了起来,跟在莫秋身后一路走出莫秋的小院,边走边跳,说道:「那可不、那可不!我是谁啊,随你一路过来的生死之交啊!」
莫秋问。「来的是什么人?」
「两个小孩。」丁丁说。
「小孩?」
丁丁说:「一个叫做赵小春的。」
赵小春的名字在江湖上是个忌讳,黑白两道都知道。
这人是个神医,没有救不活的人,武林中不少高手都受过他的恩惠,只是这人为前魔教教主兰罄的师弟,前几年和他大师兄将江湖弄了个天翻地覆,去年燕荡山一役后离了江湖不问世事去,所以莫秋有些意外会再度听见他的名字。
大厅里有两个生人。
正确来说是两个年纪四五岁左右的小小孩童。
两个都穿着同样的素白绣花衫子、银白小云靴,一身清淡颜色,但瞧料子薄透非常,微风轻来衣摆缓缓飘起,看来怕是民间难有的上等衣料与绣功所制。
其中一个孩子桃花眼灵动非常,脸颊圆圆,细皮嫩肉,满脸春风般的笑,正好奇地打量着铁剑门上下。门内女弟子奉上凉茶,他一张口,甜甜地说了声:「谢谢姊姊!」惹得那女弟子一阵心动,差些没给迷得伸手往他那粉嫩面颊拧去。
另一个长大后定是个美人胚子,小小年纪便是粉雕玉琢,五官秀致非常,只是神色冰冷,一对冰晶般的眸子干净清澈,没有任何这年纪孩子该有的童真稚气。
看守大厅的几名弟子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小孩子耶,小孩子来找门主和师叔祖……」
而两团粉团则是旁若无人地喝着茶,偶尔桃花眼的那个玩玩另一个的手指,嘴里头喊着:「云倾、云倾,待会儿去吃大王包子好不?」笑得挺是开心。
莫秋来到大厅时,见到的便是这番景象。
他愣了一愣,但多看几眼,心里便有了主意。莫秋也不是不识得赵小春和另一人,只是那两人当年离去时也二十来岁,如今这两个孩子年纪虽小,但无论风韵外貌却都有那二人的影子在,想必其中自有其古怪。
莫秋坐上主位,接过弟子端来的茶盏,对这二人颔首道:「赵大夫和端王大驾光临,实叫铁剑门蓬筚生辉。」
赵小春眸子闪了一下,饶有兴趣地望了望莫秋。「陆门主许久不见,生得可是一年比一年好了啊!」
莫秋淡笑:「哪比得上端王。」
小春笑声悦耳,揽着云倾道:「你是美人儿,我家云倾本来也是美人儿的,不过现下成了小美人了。」他语气中无丝毫狎玩之意,如今又是娃娃模样,原本该是调笑意味的言语说来,倒成了十成十的称赞。
小春突如其来的一抱,弄得手中凉茶泼了几滴至云倾衣衫上,云倾秀致的眉稍稍一皱,可也片刻便松开。
云倾开口,原本冷漠冰凉的语气,如今却是奶声奶气地煞是好听。他道:「来这里做什么的忘了是不?该说的该做的还不快去,扯些什么!」
「啊!」小春叫了一声。「是了是了,差点什么都忘了!」他茶盏一放面色一正,朝莫秋说道:「其实我前一阵子就该来看你了,不过因为师父和云倾都不放心我出门,所以才拖延至今……」
莫秋没问小春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心里还担心着房里昏着的那个人,这回正道神医赵小春来得恰好,遂截断小春的话,道:「既是拖延得了,便是不太重要了。」
「啊?」小春呆了呆,不懂莫秋意欲为何。
莫秋带着小春回到自己住的小院,云倾留在大厅里没跟来,莫秋还特意吩咐斜对门的天香楼做几笼包子过来,不敢待慢这贵客。
进到屋里,小春见着趴在床上盖了条薄被昏迷不醒、脸色还惨白得像鬼的一剑时,紧紧皱起了眉头。
莫秋见一剑还未醒来,方才和小春应对的冷漠面容一下子全垮了,忧心浮现脸上,连脱口而出的声音也显得惶惶然。「舅舅已经昏睡几个时辰了,不知怎么竟都没醒来的迹象。他的伤口我仔细擦了金创药,但血似乎没有完全止住。」
小春知道人在江湖难免打杀受伤,有时遇到厉害一点的敌人甚至连命都会没了。他之前就碰过不少这样的事,所以见一剑这模样便神情严肃地向床走去,边走边问道:
「你舅舅这是伤到哪里了,被何种兵器所伤?」
莫秋愣了一下,回道:「伤到了屁……」
从莫秋和小春进门开始,一剑已经隐约有苏醒的迹象,当小春走到床边抓起一剑的手腕,察觉生人气息且脉门一下子被扣住的一剑忽地睁眼,爬起身来反手扣住小春莲藕般白嫩嫩的小手臂,而且拧起了双眉有些意识不清地看着房里的两个人。
半抬起身子的缘故,盖在一剑身上的薄被滑落下来,蜜色肌肤上密布的点点吻痕与红色牙印也一同暴露在两人眼前。
莫秋心儿怦通了一下,吞了口唾沫,他舅舅这模样着实诱人。
小春眨了眨眼,看看一剑身上痕迹,再转头看看一剑的小外甥,突然明白了一切,整张脸都扭曲了。
「奶奶个熊!」小春对他身边的莫秋道:「你这兵器很厉害啊!」
一剑猛地惊醒,他满脸通红地松开小春,慌乱间将被子拉来裹好,吼道:「你是谁家的奶娃娃,什、什么兵器……」
小春回眸笑道:「小爷名字叫做赵小春。」
「赵小春?」一剑听到这个名字,人呆了呆。
「嗯,」小春点点头,发现一剑疑惑地看着他,遂解释道:「因为受了点伤,缩成这般大小好疗伤。」他接着奇怪地问:「大胡子你的胡子怎么不见了?」
「啊?」一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愣呆地道:「不只胡子不见了,俺全身毛几乎都被搞没了。眉毛还是贴的。」
「啥?这么惨?」小春鬼叫了声。「得得得,今日碰上我赵小春是你运气好,我等会儿立即替你配付药,三日便能长回来。话说你是怎么弄的,这浑身没毛也忒惨了些!」
一剑才想答话,突闻莫秋咳了声。「赵大夫,我舅舅的伤势比较重要!」
小春眼珠子转了转,唉呀了声笑起来。「没错,我怎么就给忘了。来,胡子,你好好给小爷趴了,让小爷看看你伤得怎样了!」
莫秋额际跳了两跳,伸手将它压了下来。「不是只要把把脉就成了,赵大夫你还想看什么?」
小春没理会莫秋,径自伸手拉扯一剑的被子,搞得一剑手忙脚乱脸蛋红通通。
莫秋突然后悔叫这赵小春进来了,他舅舅的身体岂是外人可以看的,正当他想把这小奶娃抓了往外扔之时,赵小春突然又正经起来把他往外赶,说道:
「出去出去,没见过人像你舅舅脸皮这么薄的,你要继续在这儿,月亮都升起来了我也问不了诊!」
而后莫秋便给人赶到了门外。
小春回到床前,却见一剑把身上被子裹得死紧,明明凄惨无比,却硬要咬牙说道:「俺没事,不用看了。」
一剑脸上的表情羞愤难当。昨日被莫秋缠着整整做了一昼夜,似乎是伤到了那儿,如今坐着都还一抽一抽地痛,可他哪能把那地方露给人看,就算对方是大夫也不成。
小春瞧一剑这模样猛地竟升起了同病相怜的感觉,他蹦地跳到一剑床前,握着一剑的手,深深地道:「我懂!我都懂!」
那声调之哀怨,让一剑都愣了。
小春含泪说道:「我家那口子也是这样,兴头一来就不管人死活。我从遇见他起,多少寒暑了,八月十五总是裂了又好好了又裂,都没得歇息的。」
一剑那张脸白过来又红过去,隐约知道所谓八月十五指的是什么。
小春紧紧抓着一剑的手,心有戚戚焉地说:「可是,胡子,你的伤一定得治。这裂啊裂的,年轻时还好,老了可就惨了。我是行医的,眼里屁股都不是屁股,只是个伤处。你别想那么多,就给我看了吧!」
小春一脸诚恳,那番话说下来不啻也道出这人处境和他一样,一剑心里一个激动,回握了小春的手,泪眼朦胧地喊了声:「赵小子!」
「大胡子!」
两人互望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