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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你真的会爱上我!”柳问天的声音似乎有一层雾气,他的声音变得无比轻柔。
“你害怕,你会爱上我这个比你小很多的……学生……少年!”
“你害怕你会情不自禁地爱上我……”
同样的意思,柳问天竟然重复了三遍。
“……”李剪瞳彻底无语。
她终于移动身子,走了出去,她在心中发着誓,自己怎么可能会爱上这么一个,无知而又毛躁的少年?
第75章 简单粗暴()
柳问天看着李剪瞳柔润的身子,卷起珠帘而去,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只是不知为什么,他的脑中有了一种狂烈的剧痛,仿佛脑髓和神识都要割裂开来,过了大约一刻钟,他才缓过来。
“我感觉我的神识,差点离开这具身体!”秦子仪的神识忽然出声,声音里充满了一种恐惧的震颤。
柳问天也颤声道:“我也感觉到了,似乎灵魂就要被分裂出去一半,看来,这次受的伤,竟然严重伤到了神识!”
他忍着全身的剧痛,异常艰难地坐了起来,按照秦子仪的神识教的方法,开始微魂修炼,用微脉运行灵气,疗养破裂的骨头和*,淬炼修复震荡的神识……
柳问天迅速让微脉在全身周转了三次,发现体内微脉犹在,且经过黑松林的众多妖兽之血的滋养,变得生生不息,更加强劲了!
只是,这种微脉,不仅一般人看不见,目前他所遇到的武修之人,也都没法看见,包括他自己。
但是看不见,并不意味着它不存在,他能感觉得到它们在奔涌,在运转,在修复全身的血肉……
两个时辰后,柳问天惊喜地发现,在黑松林吸取的妖兽灵气,竟然还在体内存了很多,此刻随着他用微魂运转,妖兽灵气竟然从那些微小的脉络中,源源不断地补充着他衰弱的神识,供应着他受伤的内脏和*。
他再次催动微魂,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床、房间、天地,甚至他自己,都已经不复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柳问天再次苏醒过来,他明显感觉身体的疼痛减轻了许多,神识也变得清爽起来,不再那么混沌。
秦子仪的神识笑道:“你看,我刚才对付李剪瞳的那招,怎么样?”
柳问天确认神识已无大碍,便奚落道:“你倒是有心情,神识刚刚修复了些,就要讨论这个事情!看来,你上一世,真是够风流倜傥,不知毁了多少少年的梦,伤了多少少女的心!”
秦子仪的神识大笑道:“发现你还是挺了解我的,不愧是使用同一个身体的兄弟!”
他悠然叹道:“你上次在生死之际,对古青阳和范贰说得好,生有何欢,死又何苦?今日我还要再加两句:人事得意须尽欢,花若堪折直须折!”
柳问天的神识一凛,想起刚才李剪瞳古怪的表情,虽然感觉好玩,却充满不屑。
他笑道:“我看,你号称三千年后的九国相侯,阅人无数,算无遗策,但我看,你对女人,也不过是如此!”
“女人,就该宠着哄着她,不然,怎么可能让她卸下伪装,特别是爱上你?我就是懒得哄她,骗她,没有耐心等她卸下伪装,所以才让你上!你倒好,直接将她气走了!”
“我关心的几个问题都还没有问!”
秦子仪的神识发现,柳问天在说这一连串话的时候,情绪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他感觉更有意思起来,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上一世虽然文才无双,却很少将这些真的用在女人身上!”
他叹了口气,悠悠道:“以我上一世风流倜傥、阅女无数的经验,在和女人交往的时候,诗词歌赋,文采风流,固然可以让你增加机会,但是那终究只是锦上添花,真正有用的,其实只有四个字!”
柳问天听他如此论调,不禁有了兴趣。
他上一世,虽然武修等级几乎达到巅峰,但是对心中最爱的女人梦蝶,尽管穷追不舍,却一直没有得手过。
他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却从来没有放弃,屡败屡战!
他不禁问道:“哪四个字?”
秦子仪的神识漫不经心地道:“简…单…粗…暴!”
“谬论!”柳问天不屑道。
秦子仪的神识见他不信,笑道:“要不要打个赌?”
柳问天道:“赌什么?”
“赌我能用简单粗暴的方法,让李剪瞳卸下伪装……”秦子仪的神识道:“如果我胜了,你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我,一个月!”
“一个月太久!三天!”柳问天虽然不信他能赢,却也想看看,他如何做得到。
“三天?你也太小气了吧!”秦子仪的神识叫了起来,笑道:“这样,半个月!”
柳问天暗忖道,反正他也不可能赢,便答应道:“好!就半个月!”
秦子仪的神识却笑道:“你其实在暗暗地想,我不可能赢吧?哈哈,反正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那就说好了,我只需要十五天!这十五天,我就让她自己放下伪装,还原女人本色,怎么样?”
“她本来就是个女人!还怎么本色?”柳问天不屑。
秦子仪的神识对他更加不屑,道:“即使是同一个女人,此女人,也非彼女人!到时候,你见了她的风情,领略她与现在完全不一样的地方,你就知道了!”
他叹息着道:“唉,你上一世真是个武痴。一生只知道武修,难怪连个梦蝶都搞不定!难怪,你居然在黑木森林,竟然会被自己以为最铁的四个兄弟偷袭……”
“停……”柳问天见他开始唠叨起来,赶忙叫道:“好!我答应了!十五天内,如果真如你所说,我就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你半个月!”
秦子仪的神识大笑道:“好!这下可好玩了!”
秦子仪的神识顿了顿,问道:“你觉得,我刚才对她的应答,是否够得上简单粗暴四个字?”
柳问天呆了一呆,他其实也不明确知道,什么才算是对女人简单粗暴,只是感觉刚才秦子仪的神识,控制这具身体说话时,显得异常生硬无礼。
如果换了是自己,肯定早就将这具无礼的病弱之躯,赶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了!
他说道:“还算得上吧!虽然不是武力上的简单粗暴,但言语也真的够直接和粗鲁了!”
秦子仪的神识笑道:“那你看好了,我这半个月,会一天天更加粗暴的!言语上的简单,行动上的粗暴!”
“而最终的目的,就是让女神放下身段……嗯,最好是变成邻家可人的女孩……”
第76章 调侃女神()
秦子仪的神识想道,自己上一世,作为九国文候,随着年龄的增长、权位的增加,变得越来越不自由,越来越谨守礼仪,虽然在九个国家之间备受尊重,却再也放不下架子,活得真累!
他也曾经想过要放纵,要抛开这一切,但是,权利、地位和金钱一旦附上身,就像魔鬼附身一样,便再也舍不得脱下来。
更何况,他怕,因为他虽然文采无双,却是一个废物魂,他害怕一旦丢掉现有的这些,他会无法立足!他已经习惯了安逸的生活!
作为九国相侯,他考虑的尽是家国事天下事,思考得事情太多,多得对这种脑力脑袋已经有点厌倦!
但是现在,他重生了,他想借助自己附着的这个年少的身子,做点年少的事情,哪怕哪怕轻狂,哪怕放纵,哪怕头破血流,他也要重新潇洒走一回,少年轻狂不言悔!
上一世,做的尽是合纵连横、拐弯抹角之事,这一世,他想活得简单点,而简单粗暴四个字,就是最好的演绎!
秦子仪的神识相信,柳问天这个上一世只会追求武道的武神神识,总有一天也会明白,并且和自己一样,愿意用这具身体去放纵,去轻狂,去纵横天下的!
他们既然得到生命重来的机会,为何不能让生命变得更加激昂,更加快意,更加符合本心本意一些?
“不过,这个女人,虽然人长得美,却不是靠长得好看吃饭的!她的大梁国第一药尊的名气,也不是白白给的!”秦子仪的神识若有所思。
“你什么意思?”柳问天不解问道。
“没什么意思,这具身体没有死,就足以说明,她的医术,确实举世罕见!”秦子仪的神识道:“我能够感觉得到,在那黑松林里面,我们受了多么重的伤!”
柳问天想起在黑松林,他为了救范贰,强行带伤施展了移山压海,被帝级妖兽金刚狮的最后致命一击,他最后笑了,因为他知道范贰和古青阳将会没事了。
但是,他当时受的伤太重,却完全不能确定,自己是否会有事……
随着一阵银铃响起,李剪瞳宛柔的身子,从卷帘后面款款而出。她今日穿了一件墨绿色的长裙,映衬得一张柔润的脸更加雅致精美。
她见柳问天竟然坐了起来,心中一惊,过来一边给他搭手把脉,一边润声责怪道:“你怎么起来了?你的伤如此之重,这五天,我费尽心思,集龙翔学院所有能用的药丹资源,才让你保住了性命,你怎可……”
她的语声忽然打住,她望了望青花窗外射进来的斜阳,又盯着柳问天看了半响,脸上莫名惊讶。
这柳问天,在她离开不到半天的时间,竟然似乎伤势好了一大半。
她虽然费尽心思为他疗伤,但是到今日早晨,也不过是让他筋骨无碍,但内脏和*受的伤,没有一两个月,是很难好转的!
没想到,才不过半日,这具身体,竟然像是服用了柳问天所说的上古十大名丹之“复元丹”一样,神识复位,*滋生,骨血变得更加充盈起来。
望着李剪瞳那张仿佛罩了一层迷雾一般的润脸,柳问天的身体又交给了秦子仪的神识控制。
他一阵得意,忽地笑道:“美人老师,我虽然也很好看,但是,似乎还没有好看到比你心中的美男儿岐氏伯,更好看的地步,你怎么看我看得如此如痴如醉?”
这明显是调侃的语气,但李剪瞳听了,竟然并没有动怒,她惊讶问道:“你是不是服了什么丹药?”
“丹药?”柳问天嘴角微扬,盯着李剪瞳,一字一句道:“美人老师,我身上有没有什么丹药,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李剪瞳眼眸一转,明白了他的意思。
柳问天此刻,全身都缠满着青色的布条,这自然是李剪瞳为他治伤而为,既然他全身除了布条,不缠寸缕,那么,身上有什么东西,李剪瞳应该清楚才是。
柳问天隐含的意思其实却是,你为我疗伤,脱尽了我的衣裳,什么都看过,难道还看不出我身上有没有什么丹药?
但李剪瞳的反应,却没有柳问天那么大,她以一颗医者之心,为柳问天疗伤,自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她不动声色问道:“也是!你身上确实再无丹药,只是,你的伤,为何好的如此之快?”
感受着手指贴在右手脉搏上的细腻和柔润,柳问天心道这李剪瞳,果然是一个天生尤物,手指尖都能柔润如斯,更何况别处?
想到这里,他眼睛微微往她望了望,却见她雪白的脖颈之下,胸前两道波涛汹涌若隐若现,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秦子仪的神识有点惊讶,无论是上一世的天炎大帝,还是秦子仪他自己,都有着十足的生活阅历,怎会对女人如此把持不住?
难道,这是这具身体,见到绝色尤物之后的本能反映?
柳问天的神识,同样也想不通。秦子仪的神识此刻控制着柳问天的身体,他想不通,索性就不再去想,只是,他盯着李剪瞳的胸前的眼神,却越发炽热了……
他忽地笑道:“美人老师是大梁国一代药尊,自然最为清楚,我怎么会好得如此之快,那自然得感谢你的贴身照顾才是!”
“只是,堂堂一代药尊,居然不用药童,自己一人将我照顾得如此之好,真是让我感谢得六体投地……你这样将我当宝贝一样供着,莫非,是怕我被其他人抢去,你想要的那三味丹药就没人告诉你了?”
柳问天的话说得不疾不徐,此刻控制他身体被秦子仪的神识,说话毫不避讳,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把这位女神般存在的药尊说得满尴尬不已,他决不罢休。
果然,李剪瞳眼中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她想不明白,这柳问天,为何和她说话,总是这么冲,这么让她感觉生硬。
想到他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加上上次在神剑山庄曾经被他袭胸,李剪瞳想道,就当他只是年少轻狂吧!
李剪瞳想起柳问天的种种轻狂行为,嫣然笑道:“上古名丹,谁人不爱,更何况是我这专事钻研丹药之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第77章 黑木欲毒()
似是感受到柳问天眼中的异样,李剪瞳说完后,就要将把脉的手离开柳问天。
只是,还未离开,她的心神再次被强烈地震撼住了!
通过柳问天的脉搏,她探测到了一丝无比怪异的气息,这股气息,和前几天完全不一样!
最让李剪瞳感觉难堪的是,这股气息,她偏偏又非常熟悉!
联系到柳问天今日和以往不一样的眼神,她心中有万千青丝缠绕,让她几乎踹不过气来。
即使是上次在神剑山庄,柳问天在刚醒的疯狂之下,无意中拿捏住她的胸口紧要处,也不见他的眼神有什么异样之处,那也只一个伤者在无知觉情况下的狂乱。
但是此刻,柳问天的眼神,分明带着一丝情之欲的渴望。
“莫非,他真是中了黑木欲毒?”
李剪瞳自入龙翔学院武修以来,到留院任教,再到成为学院药尊馆馆长、大梁国一代药尊,对黑松林的神秘之处还算了解。
而其中的一样神秘之事,便是进入黑松林的人,每隔三十年,就会有少则两三人,多则五六人,会中一种能催人情之欲的毒,传闻是某种不同于黑松树的特殊黑木沾染所致,因此被称为黑木欲毒。
没有人能知道,这种黑木在黑松林什么地方生长,会被何人遇上。
但是四百年来,所有中了这种欲毒的人都是年轻的男子,中毒后,必须与纯阴女子合欢,才能初步化解。
之所以说是初步化解,是因这种毒还会时常发作,每次都必须与一名纯阴女子合欢才能保命。
也因如此,过去四百年间,所有中了黑木欲毒的人,都会被打入龙翔州府的大牢!
因为没人能保证,中欲毒之人发作的时候,身旁会有一名处子供其解毒。如果放纵其在外,很容易发生不良事件!
根据龙翔学院典籍馆的统计,龙翔学院成立四百多年,中过黑木欲毒者四十三人,死于龙翔州监牢四十人,死于其家中两人,失踪一人。
死于家中的两人,都是大富大贵之家族,为了让其保命,竟然花重金准备很多处子之女,随时供其欲毒发作时解毒。
这两个家族也以这等无道所为,而受到天子处置,并逐步没落到大梁国的尘埃里。
但是,柳问天体内这股流露的异样气息,却偏偏让李剪瞳心中波涛汹涌起来,因为,那个中了居径笫ё俚娜耍胨凶徘客蚵频牧担
也因为如此,她对这道欲毒,无比熟悉。也许,在整个大梁国,能在柳问天中毒如此之浅,即便毒性还没完全进入血脉,便能发觉异样的人,恐怕也只有李剪瞳了!
“我说,美人老师,你还不打算放开我吗?”
柳问天看到了她的异样,却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怔怔地看着自己,眼神又露出那般迷茫而凄婉的神情。
他调笑道:“莫非,美人老师,真的爱上我这个小少年了?”
李剪瞳凝眸望了他一眼,没有笑,也没有其它表情,欲言又止。
最后,她叹了口气,悠悠地起身,卷起珠帘走了出去。
“……”
柳问天体内,秦子仪的神识呆了半响,自语道:“我策略可没有错,怎么她是这副样子,不会是这就被搞定了吧?那特么也太没挑战了!”
“我确定,是你想多了!”柳问天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他刚才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秦子仪的神识,但是他却依然看得见这一切。
不知为何,他似乎能感受得到,李剪瞳欲说还休,不知如何言语的痛苦。
“她在为什么而痛苦?”柳问天不解,他问秦子仪的神识:“你有没有发觉,刚才看见她领口以下部位的时候,我的身体似乎有一种莫名的渴望?”
“当然感觉到了!”秦子仪的神识笑道:“我猜想,估计是你这个三千年前的武神,只会武修弄剑,没有时间谈情说爱,以至于到了这一世,见到美女露脖子就激动吧?”
“滚!”柳问天怒道:“我上一世再不堪,却除了梦蝶一人,视其他女人如无物!”
“谁信呐?”秦子仪的神识不屑道:“谁要是总是在逃避人性,那到最后,必定会被人性奴役,万劫不复的!因为生命的力量,无论善邪爱恨,一旦聚集太多,总要找一个出口释放!”
秦子仪的神识大笑道:“我看,你是上一世憋得太久,留到这一世,才想要释放吧!”
“……”柳问天没有说话,他不能不承认,秦子仪的神识说的有道理,只是,他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也许,是自己体内有什么异样了吧?”
他迅速催动灵力,让微脉在全身行走,却发现畅通无比,哪里有什么异样之处。
柳问天摸着下巴,喃喃地道:“看来,只能等李老师过来,问问她了!”
李剪瞳出了柳问天躺的房间,来到了院子里。
这是一座古色古香、无比雅致的小院落,由四间房子围成,中间一间是会客的客堂,右边是李剪瞳起卧的空间,左边则是柳问天睡的客房。
另外还有一间,孤零零地坐落在李剪瞳房间后面,离这棟主建筑大约三尺远,虽然不大,却很是精致,谁也不知里面是什么。
其实,李剪瞳这个院落,一向都只有她一人。只是这一次例外。
院内的紫桂花已经开始结蕊,慢慢地散发出让人心醉的清香。
但是此刻的李剪瞳,却没有心思欣赏这她平时最爱的秋色。
通过她的初步判断,柳问天距黑木欲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