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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枭宠纨绔军妻-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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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然对他不亲热也不冷淡,只是聊了几句。

    在那几句简短的话语中聂然得知一班被新的教官拉出去做野外生存训练,到前天才回来。

    又交谈了几句,汪司铭看聂然对自己的态度不冷也不淡的样子,最后也跑去训练。

    看着那群一班的人才刚刚野外生存训练完,就这样努力训练,聂然越发觉得差距。

    整整一个下午,她就泡在训练场和那群人一起训练。

    其余一班的那群人都知道聂然的大名,也知道她的那些英勇事迹,一个新兵敢带着一群人徒手挖雷去炸海盗,这种能力就是他们一班的人都不一定有。

    不,应该说,不会有人会这么不怕死,用如此决绝的选择这么危险的方式来解决海盗。

    这应该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吧。

    对于聂然这个人,如果没有她顶撞教官,殴打战友这些“黑历史”,说实话,一班这些人还是很佩服她的。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有这种魄力。

    所以对聂然,他们选择不主动伸出友好之手,可也不去找她的麻烦。

    而聂然向来不自找麻烦,也不会故意找别人麻烦,所以和一班之间整个下午也算是相处融洽,没有产生任何的摩擦。

    初冬的暮色来的总是特别的快,许多人都回宿舍洗个澡然后去吃饭。

    只有聂然还继续训练着。

    而杨汪司铭有事被教官叫走,只剩下杨树一个人,和她一起在训练场上持续训练着。

    直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聂然这才结束了障碍训练,满身是泥沙地朝着食堂走去。

    杨树跟在她后面一起去了食堂。

    依旧是病号饭。

    没有何佳玉他们在身边叽叽喳喳,聂然难得吃了一个安静的晚餐。

    杨树找了个相对靠她比较近的邻座吃着晚餐。

    一顿晚餐结束,聂然又接着回训练场训练。

    训练场内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杨树还是默默地在不远处陪着,等到八九点的时候李骁从训练外走了进来,开始绕着跑道跑起来。

    聂然知道,她们这是从外面回来了。

    晚上的训练场上更是没有人了,大家都在宿舍享受着这美好而又难得的夜晚。

    只有李骁和聂然还有一位护花使者杨树三个人在训练场内努力训练着。

    到了九点多的时候,聂然这才停了下来,回到了宿舍。

    才刚一进宿舍门,何佳玉就拿着一袋鼓鼓的东西走到了聂然的面前,像是邀功似地道:“然姐,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袋子一打开,只看到里面全部都是各种各样不同款式的小零食。

    真的琳琅满目,好多聂然都没见过。

    当然,大多她都没见过。

    因为她从来不吃零食。

    站在她旁边的何佳玉喜滋滋地道:“那个军医不是说你低血糖嘛,我给你买了好多巧克力,你放在身边,等觉得不对劲了就吃一块,免得总是去吊水。”

    聂然很煞风景地问了一句,“训练时间吃东西,你觉得季正虎能答应吗?”

    “不会不答应吧,如果不答应,那你训练前先提前吃一块?”

    聂然看她那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只觉得很好笑。

    此时,李骁也训练完毕,进了宿舍。

    何佳玉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哦对,骁姐还替你买了一些软糖,可以和巧克力换着吃。还有,这个小蛋糕也是给你买的,怕你饿了头晕,半夜可以吃。”

    “李骁给我买的?”聂然惊讶地朝着李骁看去。

    结果就听到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没有!”

    “是啊!”

    聂然听到如此不一致的话,又看了看李骁那神色,笑着点头,“好,我知道了。这零食我收下了,花了多少钱,我等会儿给你。”

    “什么啊,然姐你居然和我计较这个?”何佳玉一听到这个,就不高兴地噘嘴。

    聂然把那一袋零食放在了自己的桌上,很是不解,“你给我买东西,我不应该给你钱吗?”

    “当然不应该,我们可是生死与共过的,讲钱就太伤感情了!”何佳玉义正言辞地很,好像聂然给她钱,她就真的会急眼一样。

    累了一天躺在床上的施倩毫不留情地戳穿道:“和你当然不用计较那么多了,因为这钱都是严怀宇付的啊,你还伤什么感情。”

    何佳玉刚那一脸正义的脸在施倩的话里犹如泄了气的皮球,随后很是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很生硬的换了话题,“我听说,中午有几个女兵找你麻烦了?”

    聂然笑着刚想说没什么问题,就又听到何佳玉继续道:“听说那个叫陈研夕的替你解的围。”

    她整理零食的手微微一顿,眉头轻皱起,问道:“陈研夕?她姓陈?”

    每次她都听那群人亲亲热热地叫那人研夕,并没有听过她完整的姓名,还以为她的姓氏是研。

    何佳玉点头道:“是啊,不过那个名字还是我路过食堂,听到一个炊事兵叫她,我才知道,估计是旧相识。因为季教官一开始就叫她研夕,我觉得她进部队前可能改过名字。”

    聂然状似无意地地道:“你倒是知道的挺多。”

    “谁让她在我们班有人缘呢,加上训练成绩也一直都不错,据说很受六班那些新兵欢迎,我就好奇地稍微关注了一下。”何佳玉笑着道。

    实际上她最关注的是这个人到底打架如何。

    至于其他的,她还真没多大的兴趣。

    聂然笑着将话头引到了正在整理洗漱用品的李骁身上,“难不成比李骁还受欢迎?”

    那话里多少有些调侃的意味。

    遭到了李骁的一记眼风。

    “那怎么能一样,骁姐那是大家长的风范,那个研夕,最多就是有个好人缘而已,没法比的。”何佳玉说完之后,又想到了什么,立刻道:“当然也没办法和然姐你比了,你多牛啊,就徒手挖雷打跑海盗这一点,谁都没法和你比。”

    聂然笑着,并不说话。

    只是心里默默地记下了那个人的名字。

    陈研夕。

    接下来的几天,聂然和六班的那群新兵一起训练一起吃饭,完全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现。

    可以用风平浪静四个字来描述。

    只是,这份风平浪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某一天的意外中被彻底打破了。

    训练场内又有人因为低血糖从云梯上摔了下来。

    只不过,这回不是聂然,而是——研夕。

    她就没聂然那么幸运了,她从云梯的顶部摔下来,要不是下面是厚厚的沙土堆着,她肯定要送医院,而不是躺在那里。

    在她身后的几名女兵看到她摔下来,马上冲了过去,担心地道:“研夕?研夕你没事吧?”

    季正虎也随后走了过来,站在那里,冷着声问道:“怎么回事?”

    抱着研夕的女兵见躺在自己怀里的人一点清醒迹象都没有,于是焦急地道:“研夕晕倒了。”

    又有一个晕了?

    聂然晕那是正常的,可研夕晕算怎么回事。

    又不是夏天,容易中暑晕倒。

    现在可是冬天啊。

    季正虎眉头紧皱,吩咐道:“送医务室去。”

    那群人这才想了起来,“哦哦,好!快,快搭把手。”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将研夕抬了起来,往医务室送去。

    比起聂然晕倒,季正虎并没有太大的在意研夕,他觉得不可能有谁会比聂然更严重了。

    一次输血差点休克,一次失血过多差点死了。

    有了这种经历,季正虎觉得研夕那种更像是小病,只需要喝点糖水就行了。

    于是,对那群人又再一次大吼了起来,“继续训练。”

    刚停下的众人们回过神,继续训练着。

    只有聂然对于研夕晕倒从头到尾没有太大的反应,一路越过了深坑,冲刺到了最后。

    ……

    而另外一边,被几个人送进医务室的研夕昏迷不醒地躺在了病床上。

    坐在那里的宋一城一看到她那个样子,也不多说什么,先抽了一管血,然后才例行询问了几句。

    听到是六班的人,宋一城刻意地留意了一下,接着就去拿血常规报告,在看到上面的血糖数值之后,就发觉了问题。

    那个数值和当初聂然测出来的差不多。

    不是正常的低血糖,而是人为药物造成的。

    看来那丫头是动手了!

    作为唯一知道内情的宋一城当然不可能把事实说出来,只是高冷地说了一句,“血糖有点低,应该是体能消耗太大,打点葡萄糖就好。”

    就把这件事给遮瞒了过去。

    其他几个女兵对于宋一城的说辞并没有怀疑。

    真的以为研夕是体能消耗太大,一下子没缓过来,这才晕倒的。

    宋一城给她吊了水,又检查了一下她小腿的伤,发现只是有几处小伤而已,远没有聂然上次来上药的伤处深。

    于是,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就连对研夕的伤口处理方式也粗暴了起来,还好研夕晕厥中,要是清醒过来指不定得受多大的罪。

    “宋医生,那研夕摔成这样,要不要写个请假条,让她休息几天啊?”

    “不需要,一点小伤要休息什么。”宋一城很是冷漠地无视了研夕腿上那些伤,自顾自地写着病历。

    一名女兵很是不满地道:“可是聂然当初不也是摔伤休息了好多天,宋医生该不会是有意偏帮吧?”

    宋一城抬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完全没有对聂然时的温暖笑意,“聂然不是因为摔伤休息,而是因为输血过多休克过,所以才需要好好休息。如果你们很羡慕这样的病假,我不介意给你们抽一千多毫升的血,放到血库里去。”

    “输一千多毫升的血。”那名女兵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天,正常人最多也就输五百毫升的血。

    她疯了吗?

    为什么要输一千多,那可是会死人的!

    那名女兵继而又很八卦地问道:“为什么她要输那么多血啊?”

    “抱歉,这是隐私。”宋一城“啪”的一下将病历合上,然后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好啦,渣渣已出现,她姓陈,大家应该知道她下药的原因了吧!~

194 你的破绽太多了() 
等研夕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是被腿上的伤口给疼醒的。

    那伤口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皱着眉,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而另外两个女兵早已被宋一城给赶出了医务室,勒令她们早点回去,以至于研夕一醒过来,就看到自己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已是傍晚的天色,屋内一片灰暗,没有丝毫的灯亮。

    这让她紧张了起来。

    “有……有人吗?”她在屋内朝着外面许多地喊了一声。

    可等了几秒,外面依旧没有任何的响声。

    她顿时着急了起来,刚想要拔掉针头,从床上爬下来,结果就听到门口冷不丁地响起了一个声音,“什么事。”

    吓得她手一抖,一不留神针头一下子扎得更深了。

    她忍不住低呼了一声,从床沿边上摔了下来。

    “啪嗒”一声,病房内的灯立刻被打开了。

    刺眼的灯光亮起,宋一城看到那根输液管内一下子血被回流进了进去。

    作为医生的本能,他马上走了过去,将她从地上一把搀扶了起来,然后急忙将针头拔掉,然后用棉花按住了她的手背。

    研夕看到他半蹲在地上,认真为自己的手背处理伤口,白炽灯的光影打在他的侧影上,穿着白大褂的宋一城此时此刻显得尤为让人心动。

    特别是处于虚弱状态的研夕,她静坐在床沿望着他,不禁想起和她同宿舍的那几个女兵对于宋一城的那些夸赞。

    心里对宋一城的好感逐渐有了些许的提升。

    她低着头,似有些娇羞的样子,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道谢,就听到宋一城高冷地话语响起,“想死不要找我值班的时候,我不想为你负责。”

    一句话,彻底让研夕才刚刚悸动的少女心给打碎了。

    她以为是自己把事情搞砸让宋一城不高兴了起来,于是局促不安地道:“对,对不起……”

    “自己按着棉花,可以回去了。”宋一城一点都没有给她好脸色,将空了的输液袋子和那些针头全部整理完,丢进了放弃的医用袋子里,接着就给她下起了逐客令。

    研夕点头,从床沿上滑了下来,捂着手背,朝着宋一城点了点头,道了声谢,便走出了医务室。

    宋一城在她离开医务室之际,就直接反手把门给关上,将她隔绝在门外。

    就好像是隔绝什么病毒一样。

    研夕咬了咬牙,往宿舍楼走去。

    回到宿舍之后,整个寝室的人都上前问长问短了几句,研夕表示自己没事后,这群人才散去。

    第二天,她带着腿上的伤再次投入训练。

    因为她是带伤,所以很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大部队的后面,和聂然沦为一起。

    聂然对于这位新晋病秧子并没有任何的嘲笑和排除,反而难得露了个笑脸。

    在她身边的研夕看到她对自己这样嘲讽的笑,心里恨得牙痒,却又无法表露出来。

    然后接下来的几天,她们两个人就很是“友好”的成为倒数的第一和第二。

    可能对于聂然排名倒数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对于研夕来说,却完全受不了。

    在旧时的部队,她从来没有得到过倒数的名号。

    所以,为了能早日摆脱这个倒数的头衔,她一直好好的养着伤,争取早日恢复腿上的伤口重新回到大部队里。

    而对于聂然这种拖大部队后腿完全不自知的人,心里越发的轻视了起来。

    又过了三四天,好不容易腿上的伤口结了疤,研夕想着这下总算可以不用跟着聂然一起排名时,结果下午的训练上,她直接从懒人梯上摔了下来,接着就再次被几个战友搀扶着送去了医务室。

    而后的半个月内,她时不时的就从各个训练项目上出事,不是从半高的地方摔下来,就是在高台跳水的时候差点溺死。

    以至于经常送她去战友们也渐渐开始在背后有了微词。

    “研夕到底怎么了这几天,一直晕倒,倒是一直被人说是病秧子的聂然一点事儿都没有,看上去健康的不得了。”

    趁着研夕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那两个女兵站在不远处,背对着病床窃窃私语地道。

    “难道病秧子是被传染的?”另外一个女兵玩笑地说道。

    另外一名女兵连忙用把手放在嘴边,“嘘!小声点。”

    接着连忙转过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看研夕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后,这才松了口气。

    那名女兵笑着道:“怕什么,她都晕成那样了,听不见的。”

    “都是战友,研夕晕倒,我们照顾照顾也应该的。”

    “问题是,咱们都照顾她多久了,她这样断断续续,咱们的考核也是受到影响的。”

    原本还站在研夕这边的那名女兵听到考核两个字,也犹豫了起来,最后才说道:“那等她醒过来,我们和她说说,看看她能不能去医院做个完整的体检吧。”

    那两位女兵背对着病床聊着天,殊不知躺在床上的研夕早已醒了过来,她们的话一字不差地全部钻入了她的耳朵里。

    被子下那双手在她们的话语中,渐渐地握紧成拳。

    过了半个小时后,那两个女兵就离开了医务室。

    研夕在听到了那一声关门声,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躺在病床上,回想着刚才那两个女兵的话,又联想到宋一城对自己越发不厌其烦的神情。

    这几天随着她频频进医务室,惹得宋一城对她的脸色越发的冷然,为此还说她是不是为了想要接近他才会装晕。

    想到宋一城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又想到在这之前他和聂然坐在一起吃饭时亲热的样子。

    她不理解,为什么这些人对聂然总是那么的照顾?

    同样是生病,聂然就有很多人冒着被季教官惩罚的也要将她带去医务室,而自己一醒过来,连个人影都没有。

    聂然倒下,各种病假和休息,而她却连医生的一句好言好语都没有,就连和自己同住一个宿舍的战友都在背后默默地嫌弃她。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她对这群人那么好,至少比起聂然的待人好很多。

    为什么,她却能够得到那些真心实意的朋友,而她却只是得到了那群人的嫌弃。

    更甚至,她还被那群人戏称为了病秧子。

    病秧子……

    病秧子?

    猛然间,她突然想到了刚才那个女兵说的话。

    ——研夕到底怎么了这几天,一直晕倒,倒是一直被人说是病秧子的聂然一点事儿都没有,看上去健康的不得了。

    健康的不得了?

    是啊,这几天聂然为什么会一点事情都没有呢?

    反而自己却一直昏迷出事。

    这不是很奇怪吗?

    她虽然刚醒没多久,眼前还有些轻微的眩晕感,可这并不代表她的脑袋不清醒。

    当下,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拔掉了针头,往外走去。

    宋一城本就不待见她,看到她起来离开,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

    研夕此时也没心思去计较这个,她趁着所有人都在训练的时候,进了食堂的后厨,见里面只有一个人切菜,于是大喝了一声,“陈四!”

    切菜的人手一顿,转过头看了过去,看见研夕,有些惊讶地笑道:“研夕小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饿了,我可以……”

    “啪——!”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结果就被研夕一巴掌打歪了半张脸。

    陈四很是不解的捂着脸,诧异地望着研夕。

    “研夕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研夕在面对熟人面前,可不会还装的那么的善良温婉,她怒极反笑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居然有脸问我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聂然一点事儿都没有,为什么这几天她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我……”

    陈四没想到研夕那么快就发现了聂然的问题,正打算要说,就听到她恶狠狠冲他喊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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