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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几杯。”
接着便又亲自为她已空的酒杯中蓄满了酒水,随后又主动递了过去。
聂然毫不迟疑地就要去接。
她进入这个身体之后就没有碰过酒,也不知道这个身体的酒量如何。
但这出戏必须要演下去,所以她只能喝。
只不过,手才伸刚要碰到酒杯,突然一只手就此伸了出来,阻拦了她的动作。
聂然抬眸,就看见霍珩从她的手中将杯子很是缓慢优雅地拿走,“坤老大要是想要找几个陪酒的,我可以让人去叫。但她,不陪酒。”
声音一如刚才那般淡然温雅,就连脸上的神情也不曾有任何的变化。
只是仔细听,还是会听出他话语中那份不容置于的语气。
聂然眉头轻不可见地蹙了一下。
这样拒绝达坤好吗?
即使她明白霍珩这样做是为了自己,可为了区区一杯酒就放弃整个计划,显然变得并不怎么理智。
达坤看到那杯酒被霍珩拿下,放在了桌上,张狂地笑,言语中透着几分玩味儿,“虽然我当初的确是抱着套话的目的才那么说的,可现在看来,我又觉得自己好像没说错。”他似乎是想找同盟一般的看向了身边的楼娅,“你瞧瞧二少那护人的样子,哪里是上下属的关系。”
聂然太阳穴突突了两下,神色不变地收回了手,“坤老大你误会了,二少今天出来只带了我和阿骆,如果我喝醉了,万一到时候出点什么事他怕我无法护他周全。”
她如此的坦然,反倒是让达坤没什么可说。
毕竟她的理由很完美,完美的几乎无懈可击。
“那这顿接风宴怎么吃?不能喝酒,岂不是很扫兴。”达坤脸上的笑意尽消地靠在了椅子里。
聂然看他那副失望的样子,嘴角轻扯了起来,这明显是在逼霍珩。
于是她冷冷一笑,“比起没有酒的扫兴,我相信没有钱会让坤老大更扫兴,所以两者比较一番,不喝酒也就变得不扫兴了。”
达坤歪头靠在椅子,听到这句话时不由得缓缓抬头凝视着她,那嘴角勾勒出了一个别样张狂的笑。
身边的楼娅已经感觉到坤老大这时彻底对这个叫叶苒的挑起了兴趣。
不仅仅是兴趣,还有怒气。
没有人敢这样一次又一次不知死活的挑衅坤老大。
特别是,拿刀架在坤老大的脖子上。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叫叶苒的女孩子,却见她丝毫不惧,并且还迎着坤老大的目光,冷冷回望了过去。
就凭这份胆子,说真的楼娅还是挺佩服的。
反正她在坤老大身边待了那么多年,到现在为止尽管她为坤老大赚了那么多钱,地位也不算小,可她依旧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还直视坤老大的眼睛。
当然,前提她也不可能会去惹怒坤老大。
因为一旦惹怒了,她就已经死了。
别跟提抬头和他这样对视了。
就在聂然和坤老大两个人一番无声的较量之下,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不喝酒的宴会怎么能称为宴会呢?”
聂然神色一滞,霍地转过头看向了门口。
那眼神中带着的是毫不掩饰的诧异和不可思议。
就这样,霍褚一身深灰色西装的从门口走了进来,满含着笑意对着坐在那里的达坤寒暄地道:“坤老大,第一次见面,你好啊。”
大大咧咧坐在那里的达坤看到来人嘴角的笑意更是扩大了几分,“三少?”
虽是一句疑问句,可语气里分明早已笃定确信。
“哈哈哈,坤老大认识我?”霍褚走到了他的面前,大笑地伸出了手。
达坤低头看了一眼那只已经递到自己面前的手,又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看对面气息已经有些沉然的霍珩,默然了片刻之后,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不不不,只是觉得能这样堂而皇之的走进来,没有被二少的手下拦住,除了霍氏的三少也之外,应该没人敢这样做。”
说着还朝门口的阿骆看了看,接着也同样伸出了手,和霍褚两手相握了起来。
“坤老大果然厉害!”
“客气客气。”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那里旁若无人地寒暄了起来。
也不管对面的霍珩脸色如何。
反倒是聂然面对霍褚的神情中先是闪过一抹惊愕,随后便是满满的警戒和敌视。
达坤看在眼里,便觉得好玩儿了起来。
越发的就和霍褚聊得热烈了。
等到霍褚坐下之后,霍珩这才开了口,声音听上去有些低沉,“你怎么来了。”
霍褚笑眯眯地回答道:“哦,我听老爷子说二哥今天要亲自接待坤老大,然后想着你前几日身体不舒服,怕你喝酒伤身,所以特意跑过来帮忙。”
他那一副为霍珩着想的样子,看上去很是兄弟情深。
可实际上,他看着霍珩那双深邃眼眸中的森冷和沉然时,心里是止不住地冷笑。
因为就在来之前的一个小时内,他得到了一个消息。
这个消息足以让他能够堂而皇之地坐在这里。
那就是——霍珩的血液检查报告没有错!
当他再三询问之后,电话那头的还是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告诉他,“没有错,那个检验人员说这份报告的确是真的,是他亲自传给杨医生的,上面的数值一个不差。”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霍珩真的上瘾了。
一个瘾君子居然敢来谈合作?
哈,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至于杨医生,他猜想应该不是和别人设计他之后离开,而是怕卷入其中才离开的。
当下他不禁感叹这个杨医生还挺聪明,居然知道用跑路来保住自己的小命。
不愧在霍宅待了那么多年。
在确定了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虚惊之后,他决定暂时还是不告诉霍启朗,自己先来试探一番,等到确定之后再说。
于是,这才立刻就驱车过来。
“你倒是消息很灵通。”霍珩神色平静,一双漆黑的眼眸中透着冷意。
霍褚微笑着解释道:“这不是想帮帮二哥嘛,二哥你可千万别多心。”
“我多不多心还有意义吗?你不是已经来了。”
霍珩分明是话里有话,但偏偏霍珩就是当做听不懂的样子,笑了起来,“哈哈,二哥不多心就好。”
看着他们两兄弟这番阵仗,坐在旁边的达坤看得很是有滋味。
一直听说霍家兄弟两个人内斗的很厉害,没想到居然已经到了这种白热化的程度。
看来这一次自己的出现,的确对于霍珩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挽救机会。
“我听说坤老大想找个人呢喝酒?”霍褚在和霍珩说完之后,便将视线重新落在了达坤的身上。
“是啊,你们国家人不都说无酒不欢吗?”
达坤是T国人,如果不是他经常提及“你们国家”四个字,任谁都不会认为他是国外人。
一口流利的语言,和他们沟通完全毫无压力。
霍褚也跟着大笑了起来,“没错没错,无酒不欢,无酒不欢!那今个儿,我舍命陪君子,就陪坤老大这一回。就算是替我二哥招待了,也算是补偿上次没和我二哥一起去的遗憾。”
他说着,就对着门外的阿骆吩咐道:“去,让他们再上几瓶酒。”
达坤很是满意地大笑着,“三少果然爽快。”
酒瓶一上桌,两个人便开始推杯换盏了起来。
霍褚可能在算计和腹黑程度上比不上霍珩,但要论在酒桌上那些胡天侃地霍珩绝对是比不了的。
当然,霍珩也不需要比。
他向来都是用实力说话,不需要和对方称兄道弟、勾肩搭背地才能将合作谈下来。
所以在短短一个小时内,达坤和霍褚两个人已然变成了哥两好的兄弟。
聂然坐在一旁,在看到这幅场景时,眉头深深紧皱了起来。
她像是非常担忧地看了身边的霍珩一眼。
只是,在看到了霍珩还算镇定的神情后,她也只能按捺下来,重新将视线放回了对面的那两个人身上。
两杯白酒再次下肚,霍褚眼看着时机已差不多,他终于将正题摆到了明面上来。
“坤老大,我呢也不是头一回接触这玩意儿了,在国外那段时间也玩儿过,不过就是不知道坤老大手里的货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国外对于这些东西并没有国内那么的严格,有些轻微的软性药物是合法的。
所以当他这么一说的时候,达坤瞬间来了兴趣,“哦?三少玩儿这个?”
“只是玩儿玩儿,不深入。”霍褚笑了笑。
达坤看上去喝得兴致已经有些高了起来,“那我这个三少肯定喜欢,百分十九十六的提纯度,吸上一口,按照你们那话叫什么来着,倍儿……倍儿给力,对!叫倍儿给力!”
霍褚一听,揽着达坤的肩,“哈哈哈,是不是真的那么给力啊?”
“你不信?”达坤对于自己的那些东西很是自信,见霍褚有些怀疑,立刻对着身边的楼娅说道:“快点给三少拿一包看看。”
坐在对面的霍珩在听到这话时,原本平静无波的脸色骤然一变。
楼娅将身上随身带着那一小袋子拿了出来,放在了桌上。
透明的那一小袋有几片白色的药物。
“这个就是我准备和二少合作的第三号,比起以往的那两个品种,效果更强。那个……当初二少也尝过。”达坤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没看到霍珩的脸色,指名道姓的就把霍珩牵扯了进来。
霍褚一听,将桌上的那一小包药物拿在手中不停的把玩着,但目光却笔直地看向了得免的霍珩,拖着长长的音调哦了一声,“二哥尝过?那味道如何?”
只见霍珩坐在那里,手紧紧地握着扶手,眼睛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手里的那包药物。
霍褚看他神情有些不对劲的样子,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双指夹着那包药物,挥着手重复地喊了一声,“二哥?”
果然,霍珩的眼睛只顾盯着那包药物,充耳不闻霍褚的呼叫声。
握着扶手的那双手也越发的紧了起来,脸上的神情看上去像是在努力的控制着。
霍褚似乎这才感觉到他奇怪的样子,很是‘好心’地问:“二哥,你怎么了?”
坐在旁边的聂然这时候急忙起身,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给了霍珩,对霍褚解释:“二少可能下午工作太累了,精神有些恍惚。”
霍珩接了过去,一口喝下,半响过后这才故作冷静地回答道:“我没事。”
霍褚看到这里,心里基本可以确定,霍珩是真的对这个有瘾,只是在极力的控制罢了。
控制?
呵呵,一旦碰了这种东西,要想戒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哪怕当时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去解除,可只要有合适的时间,一触动到,复吸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所以那些人才说,只要碰了这些东西,一般来说那个人就是个死人了。
“二哥,你还没告诉我,这个尝起来滋味如何呢。”霍褚像是故意似的,将东西在半空中挥了两下。
霍珩喝了一口热水之后,神智多少已经恢复了,他声线平稳而又低沉,“我只是拿它来赚钱,只要赚得多,我无所谓它是什么滋味。”
霍褚一副有道理的样子点了点头,只是随后他有颇为惋惜地道:“二哥你都尝过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呢。”
“哈哈,三少要是想试试就拿去好了。”达坤很是大方地道。
霍褚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当然是真的,我坤老大说话向来说一不二的很。来来老,喝酒喝酒。”
达坤和霍褚两个人又一次地喝了起来。
酒桌上两个人聊得很是火热。
整个场面霍褚完全已经反客为主,将霍珩冷落在了旁边。
直到三个小时后,酒宴终于散了。
达坤此时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了起来,很显然这顿洗尘宴他喝得很是高兴。
反倒是霍褚看上去很是淡然,除了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之外,神色一片清明。
在等电梯时,坐在轮椅内的霍珩倏地紧握住了扶手,咬肌轻鼓了起来。
站在一边的霍褚在看到霍珩那细微的动作后,语气很是担忧地问,“二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又不舒服了,我看你的脸色好像越来越难看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可那嘴角的弧度却格外的明显的。
------题外话------
嗯,他来了,你们好聪明~哈哈哈哈哈~
234 真的出现了问题!隐瞒自己?()
霍珩此时坐在轮椅内,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脸色很是难看。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为霍褚不请自来而生气。
但霍褚很清楚,他这是在看到自己手上那份药物,发作了。
正在用镇定剂来强制戒除药物作用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更何况他现在还在戒除当中,看到这些日思念想,甚至为此抓狂不已的药物时,自然就很容易发作。
只可惜,他的意志力惊人,这才使得他没有马上就丑态百出。
不过,越是这样应该越是难受吧。
大脑内清醒的理智和身体上的渴望相矛盾,让现在的他肯定生不如死。
霍褚站在他的旁边,欣赏着他隐忍下的万分痛苦。
可就在这时候,眼前突然一个人将他的视线给挡住了。
那娇俏白嫩的小脸上挂着一抹淡然讥讽地笑,“不劳三少担心,如果二少只是低烧来回反复罢了,等会儿二少要是真的不舒服,我会让阿骆带他去。三少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您日理万机的,要是明天早上上班迟到就不好了。”
她一连串的话里无一不透着让他赶紧离开的意思,顺便还有心话里带刺地刺了他几句。
霍褚略低头地俯视着这个贴心而又忠于主人的属下,心里不禁感叹,二哥还真是为自己找了一条好狗。
他微微地弯腰,凑到聂然的面前,高深地笑了起来,“你确定明天上班迟到的不是我二哥?”
聂然还算镇定的神色顿时一僵。
霍褚在她的反应之后,很是满意,“这低烧如此反复还是送医院看看吧。”
聂然虚眯了一下眼眸,脸色也不由得沉了下来。
霍褚越看这样逗弄越是觉得有趣。
一时间,两个人就这样站在电梯口陷入了莫名的僵持中。
谁料这时候,整顿酒宴上没有出过一声的楼娅在此时走到了聂然的身边,很是严肃地问道:“二少是不是还没好?”
聂然眉眼间带着刻意疏远的冷意,“你想太多了,二少只是这几天太累了,身体虚弱,有些低烧而已。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坤老大。”
说完就径直转过头对推着轮椅的阿骆吩咐道:“阿骆,你去酒店下面办个入住登记,让二少暂时在酒店房间里歇一歇。”
阿骆是多少知道点霍珩情况的人,所以他很是担忧地道:“不用去医院吗?”
老爷让他留在二少身边就是让他好好看守着二少。
若是二少出了什么事情,他是难逃罪责的。
“你在质疑我的话吗?”聂然缓缓地扫了他一眼,眼中是带着绝对的威慑力。
尽管他知道他是在为老爷做事,可是此时此刻在看到这个女孩子低气压下的一个眼刀,他头皮就有些发麻。
或许那次她一招就直接把自己的手差点给削掉的事太过记忆深刻了吧。
阿骆看了一眼坐在轮椅内脸色苍白的二少。
最终还是松了手,坐了另外一辆电梯下去了。
聂然转身就要去接替阿骆空出的位置,但才走了两步路,就被楼娅伸手给抓住了。
她语气焦急,态度也很是强势,一字一句地问:“到底是不是?”
然而楼娅再强势,到底只是在实验室里制造东西的人,她不会有聂然身上那股凌厉杀气,更不会有她那种气势。
“放手。”
聂然冷眼淡瞥了一眼,只说了两个字,楼娅便心头一颤。
但她却还是咬牙继续道:“你应该知道如果到现在二少还没有戒除,将来会变得越来越严重!”
聂然轻松一扯,就将她的手扯开,冷漠地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二少只是低烧所以人不舒服而已。”
低烧?
不舒服?
站在旁边的霍褚在听到聂然那番话自后,心里头忍不住就要大笑了起来。
这戏演的,可真是够绝的!
而站在聂然对面的楼娅却神色一片凝重,“我劝你还是别想敷衍了事,不戒除最后受伤的还是二少。”
这次她之所以选择冒险一同前来,为的就是过来想要看看二少的情况如何了。
她当时所研制的是清除N6和第三号两种猛烈药性。
按理说,一开始对他有效的话,就应该一直有效才对。
可现在看二少的情况,药物的作用是清除了,但毒瘾好像并没有完全戒除掉。
“等等!戒除?我怎么听不懂呢,不是发低烧吗?怎么变成戒除了,我二哥要戒除什么东西?”霍褚似笑非笑地看着聂然,生怕错过什么绝妙的表情。
楼娅一听,错愕地道:“你不知道?二少……”
“楼娅!”
果然,不出霍褚所料的是,聂然霍地大喝了一声,吓得楼娅立刻停了下来。
只见聂然眼神冷厉,每个字都透着彻骨的寒,“我看在你是坤老大手下的份上,这才没有对你做什么,但是也请你谨言慎行一点,不然我同样不会客气的。”
她顿了顿,接着嘴角渐渐勾起了一抹阴鸷地笑意,“我想你应该看见过我的不客气。”
楼娅被她这样一经提醒,想起了当时她对自己开的那一枪,激得打了个寒颤。
就连脚下也莫名的腿软,往后踉跄了几步,却恰好被身后走来的达坤一把扣住。
他今天喝得兴致很高,走路的时候有些摇晃。
“楼娅,这次我们是来谈合作卖东西的,至于其他的事情不在我们的范围内,所以……”他刻意停顿了下来,看了一眼霍珩和霍褚这两个人,继续道:“电梯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