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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架不住眼前这男人一副思绪飘远的样子。
完全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这让她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结果这一问,立刻就让床上的男人回过了神,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什么。”
但女人一旦有了什么怀疑,她就基本上是认定了。
就像是现在的叶珍,明明聂诚胜此时一脸的平淡,可在她的眼中却觉得他此时的冷静更将是在掩饰着什么。
都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他连解释都没有,那肯定是心虚!
叶珍不禁又一次地问道:“真的没什么?”
聂诚胜见她一脸怀疑的样子,便有些不耐烦了起来,但想到这些天她有照顾自己那么辛苦,才勉强缓和着语气地道:“我看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一直留在这里了,让刘德送你回去吧。”
但这句话在叶珍的耳朵里却变了味,成了驱赶的意思。
这下,她的语气也有些变了,“到底是我身体不好,还是你觉得我碍着你眼了?”
聂诚胜知道这样下去到时候只会愈演愈烈,为此即时喊停地道:“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架,也没力气和你吵架,你快回去吧!”
说着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叶珍看到他就这样留了个后脑勺给自己,又想到这段时间自己替他忙前忙后,如此这般委屈和小心翼翼,心里的不愤就此全面爆发了。
她站在那里,冷着一张脸地道:“你不是不想和我吵,也不是没力气和我吵,你现在是懒得和我吵,你是厌烦我了是吧!想找小姑娘了是吧!”
见他不说话,叶珍越发的恼怒了起来。
“我告诉你聂诚胜,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要敢出轨,到时候看看咱两谁完蛋!”
“你要敢真对不起我,我就天天到你部队里去闹,你信不信!”
“我要让全部队的人都知道你干的那点子事!”
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完全就如同一个泼妇一般,吵得聂诚胜耳朵都有些吃不消。
再加上这里是医院,尽管是VIP病房,但是也架不住万一有医生在门口怎么办。
于是,他很是无奈地低喝地道:“你能不能消停点!”
可叶珍衣服誓不罢休的样子说道:“我消停?我叶珍哪儿对不起你了!你要背着我去找小姑娘!”
聂诚胜这回真是冤枉的不行,他不过就是查个女孩子,怎么就成出轨了?!
这里到底不是家里,叶珍能泼,他聂诚胜可不能这样。
无奈他只能说道:“我什么时候去找小姑娘了!前一秒还说我想找,后一秒就已经定我罪了,我说你能不能不无理取闹,这是医院,不是咱家!”
然而此时的叶珍已经完全爆发了,根本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只听到他说自己无理取闹,更是愤怒到了极点,“无理取闹了是吧?嫌我烦了是吧!聂诚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也不想想我当年为了你,我吃了多少苦,我受了多少罪,你那儿子可是我冒死生下来的,现在你倒好,要找小姑娘了,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说着就随手抄起了靠垫砸了过去。
聂诚胜没想到她竟然会动手,一时躲闪不及竟然真的被砸了个正着。
他当下也有些生气了起来,“我说你疯够了没有!”
“我疯?好,我今个儿就给你疯一个看看!”叶珍这时候已经怒到了极点,这两年他给自己的冷脸,对儿子的漠视,加上这些日子来委曲求全的伺候,最终都彻底爆发了出来。
身边但凡是可以丢的,她一个劲儿的全都砸向了病床上的聂诚胜。
聂诚胜实在是来不及的躲闪,连连被砸。
最终他脸色也黑了起来,猛地掀开了被子,大步跨下了床,冷呵地一把抓住了她,“够了,我警告你,你别闹了!”
被紧紧钳制住的叶珍无法动弹,她低垂着头,因为愤怒而浑身都颤抖着,可渐渐地聂诚胜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眼前的人肩膀抖动的越发厉害,就连呼吸声也变成了压抑地抽泣声。
正当他皱眉想要说些什么,就看到叶珍缓缓抬头,眼底噙着眼泪,“你做什么我都忍,我也认。你说儿子不乖,不成器,都是我没教好,好,我认。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回家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我也忍。可我辛辛苦苦在家里照顾儿子,苦守着你回来这是不容辩驳的事实吧!你现在却养个小女人在外面,你叫我我怎么能忍、怎么能认!”
她的哭的和往日不同,那眼泪无声的流下,眼底那巨大的悲伤就这样撞进了聂诚胜的心中。
让聂诚胜喉间一窒。
其实他和叶珍之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矛盾,只是因为聂熠实在是太不成器,几次三番不得他的意,这才导致他对叶珍产生了意见。
可现在看到她那无声的哭泣,最后聂诚胜还是心软了下来,原本紧扣着她手腕的手转而轻轻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缓和着声音,“好了好了,我没有养小女人,我怎么可能养小女人了,部队也不可能会让我这样做啊。”
叶珍看他退让,自己也就见好就收了起来,靠在他怀中哑着嗓子地道:“你偷偷摸摸的干,部队还能查你不成!”
聂诚胜听了不禁笑了一声,“我真的没有养。”
“那刚才那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叶珍仰着头,满脸的委屈,泪痕还未擦干,竟让聂诚胜心头微动了起来。
他很少看到叶珍这般动人的时候。
或许事情不同吧。
以往是为了聂熠,而现在她好像是为了……吃醋。
有了这种认知难得让聂诚胜有了好心情,也愿意和她说了起来。
“那女孩儿是岛上的海盗,就是把我抓为人质的那个,我想问问情况看看他们抓了没有。”
叶珍看他好这口,竟用拳头小小地捶了他一下,“你少糊弄我,那海盗那么多,你为什么偏偏问那个小姑娘!”
果然,聂诚胜很享受叶珍的举动,顺势握着她的手,在手中揉捏把玩了起来,她的手保养的很好,摸上去还是细腻光洁的很。
“因为那女孩儿的声音还有身形,我感觉很熟悉,总感觉有点像聂然。”他很是坦白地说道。
半靠在他胸膛中的叶珍听了不禁猛地直起了身,“聂然?”
“嗯,那女孩子的行为做事方法看上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所以我特意让刘德去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我多虑了,结果掉海里死了。”
随后又缓了下来道:“不过,我觉得可能是我多虑了,聂然此时应该还在部队里训练才对,怎么可能会去当海盗。”
尽管那女海盗的声音很像,而且做事行为方式有些奇怪,特别是她奋不顾身地去救那些士兵这件事让他格外的想不通。
但是现在人都死了,那也没什么可追究的了。
让刘德去查也不过是最后的保险而已。
可事实上,他觉得这件事太过荒唐,不太可能。
毕竟聂然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回去跑到海岛上去做海盗。
士兵,海盗,这两个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正当他想要就此罢手的时候,却看到叶珍神色微变了几下,然后神情诡异而又莫测地道:“这个可不一定。”
这句话让聂诚胜不禁眉头紧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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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啊哦,后妈好像要做点什么的感觉,你们猜她会吹什么枕边风呢?
331 打个电话,探口风()
“什么意思?”聂诚胜表示不解。
他不明白为什么叶珍会说不一定。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其他自己不知道的内幕吗?
而此时的叶珍的眼底已经没有了刚才悲伤的神情。
她站在那里,神情带着别样的莫测,抬头对着聂诚胜说道:“我忘记告诉你了,上次聂熠寒假结束我去送他学校的时候,聂熠说看到聂然在机场里,然后还坐了一辆很豪华的车子离开了机场。”
聂诚胜站在那里,他眼底不仅没有惊讶、错愕的神情,反而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你不会又是想找她麻烦才这样说的吧?叶珍,我知道你不喜欢她,这些年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她是预备部队的人,暂时对咱们聂家来说还是有用的,我不希望你再继续和她作对下去。”
他聂诚胜也不是傻子。
这些年来聂然的内向、胆小,他多少也知道些原因的。
但因为他并不怎么喜爱这个女儿,所以也一直当做不知道。
反正他觉得叶珍只要保证不把她饿死,一日三餐都正常,那就可以了。
至于其他的,他也管不了,当然更重要的是不想管。
本来他就经常不在家,哪里有时间去管她。
再说了,将来女孩儿本来就是嫁出去做别人家的媳妇,为别人家续香火,和聂然一点关系都没有。
管得再多是别人家的。
想到这里,他对于这个女儿就更加的淡漠。
特别是叶珍后来还为他生了个儿子,那对聂然的态度几乎到了可有可无的地步。
以至于在后来聂熠出生之后,他都几乎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女儿的存在。
直到她去了部队,重新回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之后,他才对这个女儿有了一些注意。
当然了,其注意的点还是因为她成功进入了预备部队这件事。
可以说聂然在聂家的位置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
能够成了预备部队的人,接下来的军途就算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对于他来说、对于聂家来说那都是一个助力。
再加上这个女儿对自己还算是乖巧,懂事,在外人面前也很给自己面子。
除非他说了一些过激的话让她伤心之外,其他时候她比聂熠好太多了。
只可惜,她是个女孩子。
如果是男孩子,他是真的想好好的培养。
但……可惜了……
要怪只能怪聂然她妈的肚子不争气。
叶珍看到他逐渐严肃下来的神色,知道这是犯了他忌讳,于是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我的确是看到了,只是那个时候我也觉得不可能,所以才没和你说,但现在你说了这个问题,我就感觉有些奇怪了。更何况,我要真想针对她早就可以说了,何必把这件事压下来。”
聂诚胜听她说这话觉得倒也有些道理。
按照叶珍的话说,她是送聂熠去上学的那天,也就是寒假结束,那在部队早就已经恢复正常的训练了。
严格来说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是不可能给她那么长的假期,以至于能够让她有足够的时间从预备部队到达A市去闲逛。
聂诚胜眉头轻拧了着问道,眼神都变得有些冷冽了起来,“你确定那个人是她?”
“是她,当时是聂熠先看到的,那时候他还特意问我怎么聂然在那里。不仅如此,还有一辆很高档的商务车在机场外等她。”叶珍说得活灵活现的,让聂诚胜心里头多少起了点疑惑。
就算不是海盗,人从部队跑出去,还坐着豪华商务车,就这一点也是值得觉得奇怪的。
她一个普通女兵,怎么可能会有豪华商务车接送。
除非她在做一些和部队无关的事情。
叶珍看他眉头微蹙,唇紧抿成了一条线,觉得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趁此机会继续道:“而且啊,今年过年聂然也没有请假回家,更没有给你打一通电话吧。”
她故意说这番说辞为的就是想要让聂诚胜心中不悦,好找聂然麻烦。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聂诚胜这时候却说:“她给我打过电话。”
叶珍原本还暗暗窃喜的心随着他那句话,瞬间像是被浇了一层冰,惊诧地问:“什么时候?”
聂然有打过电话回家?
她怎么不知道?
这不可能吧!
聂诚胜面色平静地道:“就是聂熠受伤回来的那段日子,她给我打过一通电话。”
不会吧!
聂然会主动给聂诚胜打电话?
她才不相信呢!
自从几次在聂然手中吃过亏之后,叶珍就已经清楚的认识到,聂然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的聂然,她会开始和自己斗争,也会抓着聂熠威胁自己,那名自然她肯定也同样讨厌聂诚胜。
先不提以往聂诚胜对她的漠视和漠然,就凭上次在预备队她打伤了别人,聂诚胜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以此将她抛弃来说,她心里肯定是心怀芥蒂的。
特别是再此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聂诚胜打电话给她她都没有接。
既然那么讨厌,又怎么可能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诈啊?
叶珍想了想,然后立刻就警觉地问道:“是部队的电话吗?”
聂诚胜被她这样一提醒,猛地脸色就变了,“好像不是。”
那天他很清楚的记得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给他的。
他当时还在想到底那个电话是哪来的,怎么会有一个非部队的陌生号打过来。
起初以为是什么广告电话,可后来看那个电话想了很久迟迟没有挂掉,他这才接了起来。
没想到居然是聂然给他打的。
那时候他还奇怪聂然打电话给自己不用手机,为什么要用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现在想来……
如果当时聂然不在部队,而她又没有手机,那的确只能用电话亭的来和自己打了。
叶珍见他不说话,神情也有些严肃,知道肯定是有戏,连忙说道:“可以查一下电话记录,然后去电话营业厅一找就能知道那电话是哪儿的。”
但聂诚胜却对此摇了摇头,“没用,时间太长了,电话里的记录早就没有了。”
叶珍这下很是懊恼了起来。
这破电话就不能把电话全都储存起来么!
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叶珍站在那里皱着眉头,快速思考着。
她觉得现在这个时间点是最好击倒聂然的时机,错过了要想再找机会就难了。
更何况现在主动权在他们的手上。
于是她灵机一动,立刻说:“你可以打电话给预备部队啊。你不是怀疑她离开了部队么,那你现在打电话过去看看聂然在不在部队里,不就好了么。”
叶珍的这番话倒的确是提醒了他。
对啊,不管聂然是否有没有离开部队,还是那个可疑的海盗,他只要打个电话就可以全都清楚了。
当即,他就拿起手机拨通了李宗勇的电话号码。
在响了几下之后,电话就被接通了。
“李营长。”聂诚胜率先喊了一声。
对方的李宗勇似乎对于自己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很是惊讶,“聂师长,你怎么这时候打电话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聂诚胜在电话这端笑着说:“多谢李营长关心,我已经好很多了。”
那头的李宗勇听了后便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当时你那样子真是看着都让人担心。”
他其实也没夸张,当时聂诚胜在发烧,脚上的伤口都发炎化脓了,整个人的精神极其的差,最终还是没支撑柱,晕了过去。
送医院的时候他人都是处在昏迷状态,需要带着氧气罩。
“这次真的要好好谢谢李营长和整个预备部队出手相助了,不然我可能这回真的没命了。”
聂诚胜连连道着谢,电话那头的李宗勇却客气地道:“这是哪儿的话,救你是应该的。”
两个人就这样寒暄了几句,在说得差不多的时候聂诚胜才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想知道,聂然有参加这次的行动吗?”
电话那头的李宗勇笑声一顿,他显然没想到聂诚胜会突然间提聂然。
因为在他开枪打聂然的时候,聂诚胜就已经倒在那里有些神志不清的了。
所以,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聂然呢?
饶是向来反应很快的也不禁愣了愣神。
随即他稳了下情绪,说道:“这个……自己的父亲深陷其中,被挟为人质,我认为她应该是不能理智的去服从命令的,所以,我们就最后就没有让她加入。”
这番话说得倒也算是有理有据。
聂诚胜一下子也没听出什么错处,于是便笑着道:“原来是这样啊,还是李营长你考虑的周全。的确,还是不要让孩子有太过多的担心和担忧。”
李宗勇呵呵地笑着,“我也是希望这次的任务不要出现差错罢了。”
“那既然这样,能不能请李营长给个通融,我想和我女儿通个电话。”聂诚胜怕他不答应,又随后解释了一番,“是这样的,因为今年过年她没回家,我呢就这么一个女儿,实在是太想念她了,希望李营长能帮帮忙,让她接个电话。”
“这……”李宗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聂诚胜会突然间要打电话找聂然,但现在聂然还未清醒根本不可能接电话,为了以防露馅,他只能回答:“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聂师长,倒不是我不帮忙,只是她现在正在野外拉练,不怎么方便接电话。”
“现在不方便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告诉我他们什么时候训练完,我到时候准时准点地打过来。”聂诚胜似乎是一心要想在今天和聂然说上话。
这让李宗勇心里难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这个时间我也不能保证,毕竟我不是她的教官,无法确认时间,不如你再过两天打吧,”
聂诚胜略有些迟疑地道:“这……”
李宗勇在电话那头笑着道:“反正在部队里,你害怕她丢了不成?”
他故意开着玩笑想要缓和下气氛。
聂诚胜听到他都这么说了,也不好继续强求下去,只能也跟着笑了起来,“呵呵,说得倒也是,那我就过两天再打吧。”
两个人又在电话里说了一番话之后,这才挂断了电话。
才关上电话,聂诚胜嘴角的笑意就此消失了。
他神色冷峻地盯着自己的手机看着。
站在身侧的叶珍连忙问道:“怎么样?”
“李宗勇说她在训练,不方便接电话。”
聂诚胜的话让叶珍不由得皱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