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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感受到自己屁股上的疼痛,随后自己的身体就被强行地拖了过去。
聂然腰间的皮肤被直接和水泥地摩擦,瞬间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感传来。
她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个粗口!
拖行了将近两三米之后,她被强行地拽了起来。
“别动!都别动!”原本已经倒在地上不起的霍旻此时胸口因为受到枪伤,血从他的胸口蜿蜒而下。
所有人被这突然的举动停滞了三秒,随后齐齐地将枪口对准了霍旻。
受了重伤的霍旻此时犹如困兽一般,一只手死死地勒着聂然的脖子,一只手拿着枪再次顶在了聂然的太阳穴上,穷凶极恶地说道:“霍珩你居然给我玩儿阴的啊!好,好!既然要死,那就一起去死吧!”
此时霍旻拉着聂然已经到了海港码头的边缘线,在往后退一步就是蔚蓝的大海。
聂然忍着腰间的疼痛,大喊着,“霍先生,救我,救我!”
她刚才已经揣测出霍珩要开枪,为了能够拖延时间,所以故意将霍旻的心脏和头部半挡着,为的就是让霍珩能打在那些不是致命的地方。
然后等所有人松懈的时候,再踩醒霍旻,这样子的话能为厉川霖争取到时间。
只不过她没想到这个霍旻居然发狂了一样把自己当拖把一样拖行,如果不是自己发烧,脚下有些飘然,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他拽到在地。
真是太耻辱了!
“你一个大男人总是用女人来威胁我,你还是不是霍家的男人了!”霍珩看到聂然那声嘶力竭地呼喊,手不自觉地握紧。
霍旻冷冷地嗤笑了一声,“我不是,你是行了吧!你多男人啊,为了个女人连货都可以拱手让人!”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霍珩在说的时候,手却已经悄悄地伸向了自己的腰间。
然而被眼尖的霍旻看到,上过一次当的霍旻这次怎么可能还会被骗,他再次用力地勒紧了聂然的脖子,面目狰狞地道:“别骗我了!我不会相信你了!不会!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女人,那好啊,我就让她陪着我一起去死!”
说完他就要扣下扳机。
霍珩眼眶微瞠,心头一紧,立刻喝道:“等一下!”停顿了两秒过后,他继续说道:“拿我换她,如何?”
不远处的阿虎听到后,皱眉刚想要出声提醒,结果就听到霍旻的冷笑声,“你觉得在你痛快的死去和我要让你这辈子都活在失去和痛苦之中,哪个更得我心呢?”
他得意而又猖狂的笑声听得让人心头发紧。
聂然深怕霍旻真的勒断自己的脖子,她装作一副感动却又悲伤的样子,“霍先生,能听到你这么说,我已经很开心了。”
霍珩看她脸色异常的难看,单薄弱小的身体在风中,像是随时都会被吹走一样。
眼底缓缓酝酿起了一股冰冷的风暴,他声音中充满了戾气,一字一句说道:“你如果敢动她,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你觉得我还会怕这些吗?”霍旻像是把一切都豁出去的样子,眼底有着疯狂而又暴动。
聂然听到枪支扳机要扣动时发出的轻微弹簧声,她眉头轻不可见地皱了皱。
难道真的撑不到厉川霖来了吗?
如果真的扣动板枪,为了活命她只能自我暴露了!那也就意味着,这几个月的努力可就全部白费了。
不,不行,再等等,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能轻易就这样做决定!
聂然将隐藏在自己背后的手慢慢抬起,只等着最后不得已的那一刻。
“好了,该和你的未婚夫好好说再见了。”霍旻狞笑着对聂然说道。
聂然在看向霍旻的那一瞬,突然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什么。
随即对着霍珩哽咽地说道:“霍珩,这辈子我从来没相信过你,总觉得我只是你一时高兴的玩具,可现在我才知道……是我没福气,竟然……会……会在这种时刻才知道自己的不珍惜,下辈子吧,下辈子如果还能再遇见,我……一定好好珍惜。”
那悲情到后悔的模样不禁让人动容,配上冬天的寒风,头发凌乱地飘起,那模样就真的好像要随时离开一样。
“霍珩,去死吧!”霍旻咬着牙,面露狰狞地笑了起来,当下就要扣动扳机。
时间像是被慢镜头了一样,所有的一切都被无限地拉长。
霍珩眼神半眯起,脸上的神情不复往日般温润,有的只是摄人心魄的寒冷。
就在那一刹,“砰——”的一声,又是一声枪响。
那响亮的声音让人心头一跳。
聂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在了自己的脸上,那浓重的血腥味让她不禁闭了闭眼睛。
很快,那只掐着她脖子的手松开了,伴随的还有“扑通!”一声落水的声音响起,平静的海水顿时四溅开一朵朵水花。
“警察!不许动!”不远处立刻响起了呜呜呜地鸣笛声,和快速赶来的警察。
聂然第一个反应是,终于赶来了。
厉川霖从角落里跑了出来,满是紧张之色地上下打量着浑身是血的聂然,“你没事吧?”
而在同一时间听到警察的呼喊时,霍珩立刻对着阿虎丢过去一个眼神,阿虎随即点头。
“我……我没事……”聂然无力地挥了几下手,长长地舒了口气。
还好,这回没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不然的话她一个反抗,到时候就算不是在霍旻的枪下,也会死在霍珩的枪下。
“幸好你及时开枪。”聂然趁着霍珩还没过来的时候,飞快地对着厉川霖说了一句。
厉川霖眉头拧了拧,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霍珩推着轮椅走了过来。
“还好吗?有什么地方伤到了吗?”他神色已经恢复平静,甚至嘴角已经挂起了一抹笑容。
聂然不得不佩服这人变脸的速度之快,简直让人咋舌。
“没有,幸好这位警察及时开枪。”她感激似地指了指身旁的厉川霖。
因为卧底的身份不能暴露,所以她只能故意装作不认识厉川霖的样子,格外友好地对他一笑。
但随即聂然在听到厉川霖的下一句话后,那抹笑容却僵在了嘴角。
“那枪不是我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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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小夏子只能更辣么多啦,因为过年的时候白天要招呼亲戚不能码字,晚上一直熬夜,实在是有点撑不住了,所以……让小夏子缓口气儿,等过几天再继续万更~希望大家能理解一下小夏子!~么么哒~
133 二少爷吃瘪,温情时刻()
聂然错愕地望着厉川霖,什么?不是他开的?
怎么可能!
刚才她明明看到角落里那只黑洞洞的枪口,怎么会不是厉川霖……
“那枪是我开的。”
身旁的霍珩此时却突然开了口,聂然猛地转过头去看向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震惊。
不可能!
他当时的手虽然已经触及到了自己腰间的枪,可拔出来在瞄准射击最起码也要花上两秒的时间,而这两秒足以让霍旻爆了她的头。
他霍珩即使手速再快,也不可能比霍旻直接顶在自己脑袋上开枪更快速。
这不科学!
霍珩看到她惊讶的眼神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而扭头对着旁边的厉川霖温和一笑,寒暄了起来,“不知道厉队怎么大驾光临了?”
混在这条道上警察局里的那些人他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厉川霖神色冷酷地回答:“我们接到一市民的举报,说这里发生的枪击案。”
“原来如此,那我可真要感谢那个好市民了。”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霍珩的眼神却瞟向了身边的聂然。
怪不得刚才她和自己说了那么多告白,原来是为了拖延时间让厉川霖赶过来。
他真是小看这妮子了,原本以为她是因为病了,身体虚弱,没办法才被霍旻和刘震两个人强制带过来的。
可在厉川霖出现的时候,他瞬间所有的事情都了然了。
那根本就是她的将计就计,人证、物证全部都在这个港口,只需要厉川霖带着一大批的警员,这里的人就会全部被逮捕。
不费吹灰之力。
真是个聪明的姑娘!
“报告厉队,我们发现刘震的尸体,死了没多久。”一个警员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对厉川霖说道。
聂然一听,暗自懊恼!该死的,到底还是迟了一步,让霍珩下了黑手!
“刘震怎么死的。”
面对厉川霖的直面质问,霍珩显然很淡定,他笑容不变地回答:“刘总和我的哥哥一起为了商业合作上的问题,绑架我的未婚妻,我本来想打电话报警的,可惜还没来得及,警察就出现了。不得不说,咱们警队的能力就是好。”
饶是向来脸比城墙厚的聂然在听到他最后那句话的时候,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拜托,您老能不能别手里拿着枪却满脸都是好市民的样子。
简直,恬不知耻!
而对面的厉川霖却听到霍珩说未婚妻这三个字时眉头稍稍拧了拧,瞥了眼身旁的聂然。
只看到那个被冠上未婚妻三个字的聂然此时神色似乎并不好看,这让厉川霖不知为何心里好受了一些,然后继续将视线转了回去。
“那为什么会死。”
“我大哥和他似乎在价钱方面上没有商量好,所以起了争执误杀了他。”
如果不是因为聂然现在的处境,她真的想拍手鼓掌起来了。
把所有的罪名全部推到了死人的身上不说,还是两个亲自被他给解决掉的,这借口,这理由,真是非一般人可以扯的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扯得脸不红心不跳,佩服佩服!
厉川霖虽然知道这里面肯定少不了霍珩的戏份,但现在两个人都死了,黑白都由他说了算,他说话的可靠性不能太当真。
沉默了半响,他最终说道:“把人都带回去做笔录。”
几个警察立刻走到了霍珩的身边,旁边的阿虎立刻站了出来,做出了保护的姿态。
厉川霖冷冷地看着阿虎。
顿时,气氛有些僵了起来,隐隐有种一触即发的样子。
“咳咳咳……”聂然被冷风吹了很久,又穿得那么单薄,她可不想再陪着他们继续吹海风,所以一声咳嗽打破了这一紧张的对峙。
“阿虎。”霍珩立刻出声制止,然后笑容不减的对厉川霖说道:“不过是做笔录罢了,再忙这点时间我还是有的。”
阿虎听到后,这才往后退了一步。
警报解除,身旁的警察也将已经放在腰间的手重新垂了下来。
“不过她发烧了,又受了伤,需要马上去医院。”霍珩看了眼身旁的聂然说道。
“哪里受伤?”厉川霖一听到她受伤,立刻想到了上次聂然脖子上的纱布。
虽然那时候没有拿下来看,但是也知道这女人对自己特别的下得去手,刚才霍旻都已经要开枪,她居然也能按捺不动,这心性非一般人能比拟的。
一时情急之下,他抓着聂然的手,上下仔细地查看。
霍珩当下半眯起了眼眸,语气冷下了三分,“她是我的女人,还请厉队能注意点形象。”
厉川霖手微微一顿,没有波澜的眼睛立即对上了霍珩的眼眸。
瞬间,寒光四起。
“……”她不是!
聂然看着两个人似乎又要杠上了,无奈之下只能捂着脑袋,一脸痛苦地弱弱说道:“我头好晕。”
“我送你去医院。”
“我送你去医院!”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众人默了。
“……”聂然也彻底无语了。
这两个人到底要闹哪样啊!
聂然看他们两个人的样子,这回也无济于事了。
却不料厉川霖开口冷冷地说了一句,“霍总,你还要做笔录。”
接着就拉着聂然往自己的车上走去。
聂然诧异地看了一眼不得不被留在原地而目光犹如冰柱一般的霍珩,直到被塞进了厉川霖的车子里后,在温暖的车厢内她终于回过神来,然后笑了起来,
“哈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霍珩吃瘪的样子。”
厉川霖原本看她笑的样子有些吃惊,但随后听到她的话后,才恢复了那冰山的脸。
“我来晚了。”
聂然嘴角的笑容不变,摇了摇头,“不,你已经很快了,就凭着我和霍旻在家里说的那几句话你就能猜到这儿,很不错了!”
聂然用一幅“少年,你很有前途”的眼神看着他。
可厉川霖却丝毫没有像受到表扬后的样子,因为他凭着电话里找出线索的时候,上头的人已经下达了命令,说是有大案子在海港发生。
他沉着脸问道:“刚才你为什么要对霍珩说那些话。”
刚才就是因为聂然的那番话,让他心底的异常波动,导致自己扣动扳机的时机慢了半拍,最终让霍珩抢了先机。
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异样感
“还不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你做好狙击的准备。”聂然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结果这人居然还比霍珩慢开枪,真不知道这人怎么坐上领导这个位置的。
“你发现我了?”
厉川霖没想到她的感官能力这么强悍,明明连呼吸的频率都降到最低,居然还能被她感觉到。
“这里的地形我昨晚上都摸过了,有什么异样我凭感觉就知道。”聂然很得意地扬了扬眉头,然后笑容灿烂地问道:“不过,我刚才演的是不是特别棒,特别像真的。”
“……”看着她求夸奖的得瑟样子,厉川霖想到刚才那被她告白而震撼的傻样,那个嗯字怎么也说不出口,最终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踩下油门飞快的往医院而去。
而这一切聂然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是觉得厉川霖怎么又像是不高兴的样子。
但她也懒得计较,放松下来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头涨得快要裂开一样,鼻子被堵得完全不能呼吸。
幸好车内的暖气吹在她身上让她勉强舒服了一些,车子微微的颠簸,加上发着高烧又受了寒风,聂然迷迷糊糊地就倒在车椅上瞌睡了过去。
厉川霖看到她歪在车椅上睡过去,因为发烧鼻子堵塞,她小嘴微张,光线下她的侧颜是如此的明媚娇憨,不同往日那般强悍,让他不禁停留了几眼。
他将车子开得更为稳当了许多,尽量减少颠簸。
过了半个小时后,车子稳当地停在了医院的大门口。
厉川霖又看了一眼,只是身旁的人儿并没有任何的清醒迹象。
于是,他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下了车,转身走到了聂然的车门外,开了门,俯身将她的安全带解开,真要将她从车内抱出时,聂然的眼眸倏地睁开,眼底满是警觉。
“到医院了。”厉川霖看到她警惕的眼神,手松开,退到了车外。
连睡觉都会随时惊醒,是因为这个任务所导致的吗?
想到这里,厉川霖有些后悔让她接下这个任务。
她该有多么的提心吊胆,才会有这种丝毫的响动就会这种高度警觉。
“到医院了?”聂然下意识的惊醒,但脑袋还没有转过弯来,只是呆滞地看了眼窗外。
等看清了医院的标志后,她这才懒懒地下了车,那睡过后的头发有些毛茸茸的,看上去厉川霖竟觉得有些……可爱?
当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疯了。
不然怎么会认为眼前这个敢在小巷毫无顾忌的拿刀捅人的姑娘可爱。
“走吧”厉川霖甩掉了一些自己不敢有的思绪后,说道。
聂然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一起进了医院。
因为早晨有一起交通事故,所以急诊室早已人满为患,不得已只能挂普通门诊。
排队,挂号,交钱,聂然就坐在等候室里看着厉川霖忙前忙后着,好不容易排到了自己,进去就诊时一位中年女医生一看她的睡衣外披着男人的衣服被搀扶进来,又看看身旁的厉川霖的警察制服,还以为是什么急诊。
连忙将手中的活儿放了放,开始给聂然看病了起来。
“哪里不舒服?”
“就是着凉而已。”聂然因为鼻塞,憋着嗓子有些瓮声瓮气地说话。
中年女医生听完之后,被噎得有些说不出来。
一个着凉而已,有必要这么匆忙吗?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而且还要被搀扶着进来。
现在的小年轻人也真是够了!
厉川霖看那名中年医生脸上的神色没有了刚才的紧张,于是说道:“她受伤了。”
“哪里受伤了?”那名中年女医生秉持着医生的职业操守,还是循例问了一句。
不过她觉得就按照这姑娘的样子,应该不会是什么大的伤,不然的话早就疼得哭了。
要知道现在的小姑娘娇气的不要不要的,一点点划伤烫伤就各种哭闹,哪里能认到现在。
聂然原本想回去自己处理一下就好的,没想到厉川霖居然还记得,她指了指自己的后腰,说道:“就腰部蹭到一点。”
“哦,这样啊。”女医生听到只是蹭到一点点,也就没有了想要去仔细看的想法了,只是想着给开盒消炎药就成了,但才一抬头,就见那名警察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那冰冷的眼神让她不自觉地补了一句,“把衣服卷起来,给我看看。”
聂然没想到这医生那名认真,无奈之下只能把半截睡衣卷了起来,那白嫩的细腰只看到一片可怖的擦伤,还有些地方因为被小石子划破,血已经流了出来凝固在了伤口上。
那名女医生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这么大面积伤口这小姑娘居然连吭都不吭一声,够能忍的啊!
“怎么弄的,皮肤擦伤的很严重啊。”她神色担忧,仔细地看了看那伤口,碎石沙土都有些镶嵌在皮肤里了,又有些时间,血液凝固,不太好处理啊。
一旁原本想要回避的厉川霖在眼角的余光瞥向那伤口时眼底的寒气不自觉地溢出。
他就知道这人对自己极其的狠,这么大的伤口竟连一句话都不说,如果不是霍珩当时说她受伤,就她这平静的样子他根本不会注意到。
想到这里,他不禁说出来的话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