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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她不得已地敲了敲桌子,面色中带着不耐烦地道:“好了没啊,这都多久了,真想要累死我啊。”
她那副大小姐的脾气,那男的虽然心里头鄙夷不已,可不想就此失去这么一笔生意,只能赔笑脸地让她再等等,随后打电话就准备去催。
谁知,电话才过去,就得到消息房间已经整理好了。
那人挂了电话就对聂然客客气气地笑道:“小姐,已经办妥了,您可以上去了。”
聂然嗯了一声,扶着那人就想上楼,但随即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又翻出了几张红色纸币,放在了桌子上,“喏,我要再加两个小时,剩下的还是照旧,不用找了。”
她这么豪爽,自然那男的看得两眼发光,态度也从原本的客气变成了恭敬,“小姐要是有什么吩咐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一定给您办。”
在那男人谄媚的笑容中,聂然搀扶着那个手下上了二楼。
一关门,聂然就松开了他,脸上再次恢复成了刚才冷漠的神情,而一直靠在她身上的那个手下也很是局促地努力站直身体。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女人过,只是眼前这个女人他碰不得,也碰不起,不仅是因为二少,就是她本身,他也不能有任何半分的逾越。
他一步一晃地自己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
刚才站在那里装醉让他的伤口有些裂开,只是苦于不敢破坏这位叶小姐的计划,所以一直忍着,现在好不容易缓下来了,自然想找个地方能坐下来。
站在那里的聂然看他这般的乖觉,也懒得管他。
本来么,就一个手下而已,又不是霍珩。
要不是担心余川那边不好交代,她才不会带着这么一个拖累。
自然也不会像对霍珩那样细心自信地对待他了。
她找了把椅子坐在窗口,时刻盯着正门口的动静,好在那几辆车的主人都没有下楼。
聂然等了一会儿,终于拿起了手边的电话,对着前台的那个男人说道:“我要一份蛋炒饭。”
那男人听到聂然这奇葩的点餐,有些懵了,“蛋炒饭?这个点儿……是不是有点难啊?”
都已经那么晚了,哪来的蛋炒饭可以给她吃啊。
这不是存心找茬么!
真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难伺候,一点都没错!
电话这头的聂然却浑然不知他心里那些想法,只是继续不耐烦地道:“那就随便来一份炒饭,只要热得能吃的就成。”
“这个……”
听到依旧迟疑的回答,聂然有些怒了,“不会连这点要求都办不到吧?”
“说实话,天太晚了,外卖也不送这里了。”前台的那男人如实地说道。
可聂然就是不依不饶地回答:“那你给我去厨房随便做点端上来。”
“我们这里厨房是有,但是……但是不开火……我……”
“再加你三百。”
“我也不知道厨房里有没有材料可以做。”
“六百。”
“我……”
“一千。”聂然报完价格以后,又随后补了一句,“再啰嗦,这钱我就给别人了。”
这旅馆里并非是那一个男人的,她完全可以把这个钱给别的人赚。
而一般正常人听到这个数额,基本上是没有人会不动心的。
果然,那个男人在电话里听到一千两个字,瞬间脑袋嗡了一声,就好像天上掉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馅饼,把他砸得有些懵了。
以至于在后来听到聂然那一句把钱给别人后,他连忙浑身一震,猛地回过神,一个劲儿地讨好道:“不啰嗦,不啰嗦,我现在就去厨房给你们弄吃的,就是时间上可能需要点时间。”
聂然不耐地道:“废什么话,赶紧做。”
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然后转身对半靠在床边的手下说道:“等会儿开门,你拿东西,我现在下去把货运了。”
236 小心你的下场()
那名手下听了聂然的话,轻皱了下眉,“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
聂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
那人低垂着头,因为伤势半靠在床边,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只能说了一句小心,就看着聂然从二楼轻松跳下。
她动作敏捷地在夜色下悄无声息稳稳落在了地上,然后猫着腰轻轻地绕道了正门口,果然如愿的发现那个看门的男人果然被自己支去了厨房。
这会儿不得不感叹还好霍珩在她离开前给了她一叠钱,说是用着以防万一。
本来她还觉得这么多钱待在身上不方便,可碍于他的一番心意自己也就只能这么收下了。
结果没想到,还好带了这些钱,否则今天还真不好支走那男人。
紧接着,趁着这个绝好的时间,聂然立刻速度很快地跑到那辆她早已盯好的车辆旁边,接着用在二楼的窗户旁随手捡来的铁丝插入了门锁里。
她做这种事情非常熟稔,很是轻而易举地就搞定了车门。
“咔哒”一声,车门声响起。
聂然慢慢地拉开了车门,然后一溜烟地钻了进去。
没有车钥匙,她只能想办法让这车子动。
好在这车子不是什么智能高科技,只是一般的普通车辆,她利用自己娇小的躲在车椅下,摸着黑趁着外面霓虹闪烁的灯光,她将车里的记录仪显示器给拆开了,露出了几根电线。
聂然把里面的电线拨弄了出来,将其中一根黏连在一起的红黑的电线给拆了,然后又将另外一根红蓝的线也给拆了,从而将蓝黑两条线给重新接了起来。
这两根线一触碰,“刺啦啦”地冒出了火星子。
连接了好几次,也不知道是她这趟“旅程”太过精彩,老天爷想让她再增添点,显得更加趣味一些,无论她怎么连接,始终无法让车子启动起来。
如果车子不启动,货就不能搬上来,因为这对她来说只是一辆废车而已。
过了许久,似乎是听到了大厅里传来的脚步声,聂然当下矮下了几分,再次往车下躲了躲。
估计是那人把炒饭做好了要端上去,路过门口。
但这也就意味着她的时间不多了,等到炒饭送完以后,他就会重新坐在门口,那时候车子的引擎声必然会惊动他。
于是她不得不趁着那人上楼进门的时间,赶紧把车启动起来。
“滋啦”的声音伴随着火星子一次又一次的响起。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聂然的眉头微微地拧了起来,就连神情也变得越来越严肃了起来。
但越是着急,她手上的动作越稳,丝毫没有任何的乱。
一次,又一次地实验。
终于,在经历过无数次的失败后,终于听到了车子引擎响起的声音。
这顿时让她松了口气。
趁着那人还未下楼,她连忙关掉了车子的灯,接着悄无声息地把车子开到了另外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藏了起来。
将这一切全部做好后,她立刻就绕到了二楼的窗口下,利用一楼的防盗窗,一踩一翻就又爬上了二楼的窗。
才刚翻进窗户里,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了哗哗水声。
聂然看了一眼艰难靠在床边的男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那人随后就艰难地回答了一声,“我怕那人问你去哪儿,就索性开了水龙头,说你在洗澡。”
聂然听了他虚弱的解释,不由得挑了挑眉。
倒是第一次觉得这个手下倒是挺伶俐,可惜伤成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
“车子已经搞定了,现在我扶你下去,把我们的车开走就行了。”聂然很是淡漠地丢下这句话就进了浴室将水龙头关上,然后走了出来。
结果发现,那名手下捂着伤口二话不说地正往门口走去。
聂然也不管他,只是将床铺弄乱了一些,才跟着一同走出去。
“还撑得住么?”
接下来那段路,聂然不可能再扶着他。
因为没有理由,他醉酒可以开个房间,但没理由退房的时候他还是醉酒的样子。
所以他必须要自己走。
“没问题的,放心吧叶小姐。”那人深吸了口气,像是做足了准备往楼下走去。
但是才走了两步,伤口牵扯到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抽口凉气。
聂然无奈只能上前主动勾着他的手臂,看似动作亲昵,但实际上是搀扶着他,避免露馅罢了。
“忍不住就给我往死里忍,再让我听到你抽气,小心你的下场和车里的那四个人一样。”
她姿态尽管再亲,可那张脸,那语气却让旁边的那名手下禁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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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结束,大家晚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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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偷车()
“是,我明白。”
那人哆哆嗦嗦地的应答完了这句话后,保住自己的小命,死咬着嘴唇硬是一声不敢吭,就这样在聂然“亲热”的搀扶下,下了楼。
才刚到一楼,聂然就摆出了一张并不脸色,嘴里嘀咕地不断道:“真是的,说好陪人家四个小时的,结果家里一个电话你就要走,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还有没有我!”
因为刚才聂然怕时间不够,所以多付了一个小时,现如今已经搞定,提前离开,自然要找个借口。
而能来这种地方的,除了小三这个理由,好像真没有什么绝佳的好理由了。
于是乎被小三的聂然搀着手边的那位手下,满脸都写着委屈。
而旁边的那名手下碍于刚才她冷声提醒,只能咬着牙把这戏做足,用虚弱的声音说道:“我这不是有急事么。”
他的声音仔细听甚至还能听出几分的颤抖。
足以可见,他是有多么的努力。
聂然看他连走路都吸气的份上还能说出一句完成的话,也只能饶了他,替他打圆了起来,冷哼了一声,“急事?能有什么急事,还不是家里那个让你回去。瞧瞧你现在喝得那个样子,连路都走不稳,真是的。”
那手下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是在为自己打圆场,只能装作一般男人的模样安抚道:“你乖,来日方长。”
他们两个人一人一句话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一字不差地钻进了前台那个看门的男人耳朵里。
那人听着他们的对话立刻确定了聂然的身份,啧啧,不要脸的小三。
但是这话他也不能当人面说啊,只是笑着站了起来,道:“哟,这是要走了?那欢迎下次再来。”
聂然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像是很嫌弃地模样地挥了挥手,然后又甜腻腻地冲身边的男人撒娇,“哼!你说要给我名分的,结果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倒是给啊。”
那男人低着头安抚着她,“这不是在找时机嘛。”
“你都照多久时机了,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爱爱爱……”
“你就敷衍我……”
随着两个人越走越远,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消失不见。
站在那里头的男人看刚才聂然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忍不住往地上啐了口痰表示厌恶,然后坐了回去再次玩儿起了,压根不去看外面一眼。
而聂然一等到把那名手下扶上副驾驶后,门一关,那脸上的亲热就全都消失了。
她很快上了驾驶座,将那辆破车开了出来,然后马上离开了那个旅馆,往她藏匿车辆的地方而去。
那辆车子她藏得很好,这里地方又很偏,所以等到达的时候,那辆车还完好无损地停留在那里。
她二话不说下了车,随即将这辆破车里的货一点点地运到了另外一辆车里。
坐在副驾驶上的那个男人看聂然这样忙碌,也下车想要帮忙,但被聂然给拒绝了,“你去帮我盯着就好啊。”
她怕这家伙没给她帮上什么忙,最后还连累她点什么,所以就把他打发去站岗。
“哦,好的!”那人听到吩咐,连忙点头去乖乖站岗。
大约五分钟之后,东西全部运到了那辆车上。
好在9区的高强度训练下她搬运这点东西并不感到吃力。
东西全部装载好了,聂然将后备箱的门给就此关上了。
“现在我去把这辆车给解决了,你在这里盯着车子,不要给我闹出问题来。”聂然神情漠然地对她说道。
那人捂着自己的伤口,认真地点头,“我知道,我一定在这里好好盯着。”
“还有,你现在只能依靠我,所以给我听话一点。”聂然生怕这家伙还希冀着余川,对自己做小动作,所以提前警告了一声。
说到底他不是自己的手下,用起来还是带着几分小心警惕的,特别是放他一个人在这里。
不过好在这人受了伤,就是想跑也跑不远,甚至可能还会一条小命就这样丢了。
也是因为有这个缘故在其中,所以聂然才放心把货全交给他看。
“我明白,叶小姐放心,我一定好好盯着货。”
那人一个劲儿地点头,聂然这才转身上了那辆破车,准备找个僻静点的地方,毁尸灭迹。
不过很可惜的是,这里没有什么河流,无奈之下她只能找了个很荒凉的地方,随手把人拖了下来,一个个丢在了比人还要高的草丛里。
反正这些人都是没有身份的人,就算被发现,等到追查出来,只怕霍珩和9区的人已经动手把他们都灭了。
等到事情一做完,聂然就重新开着那辆破车,找了个相对较近的距离,弃了车,一路快跑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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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不速之客()
开车门,上车,关车门,启动车子,离开。
四个动作她做的异常熟练,短短几秒的时间,她就驱动车子大摇大摆地重新上路行驶而去。
而此时,这辆车的主人只怕还在那个旅馆里醉死温柔乡吧。
聂然开车偷来的车子一路朝着早已参考好的路线前行。
他们开的是偷来的车,虽然说被害人可能暂时还不会发现,但是架不住明天一早报警,所以以防万一,聂然依旧尽量在小路上行驶。
就这样行驶了一夜,等到天亮,聂然找了个刚开门的早餐铺子买了点食物,因为车上那人受伤折腾了一夜,所以聂然多买了点吃的,至少别让他失血过多死在车里。
带着一堆食物,顺便还买了两碗补气补血的红豆粥带回了车上。
那手下也知道要想活命,就得多吃,这样才有力气撑到边境,等着余老板带他回去治疗,所以他将自己那份全都吃了。
“谢谢叶小姐。”吃完之后,他才缓了口气对聂然道了一声谢。
聂然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开着车,也不搭理他,态度很是冷淡。
那人也知道自己一个拖油瓶,她没把自己丢下算是不错了,更何况本来他才是保护叶小姐安危的人,现在这样已经是很不错了。
这一路上,中午和晚饭都是聂然下车去买,反正霍珩给她的钱够多,她也不担心会花完。
就这样,她连续开了一天一夜的车,终于快要离开那片区域,只要那片区域一离开,接下来势必就要好过很多。
可越是到紧要关头,聂然就越是谨慎。
只因为霍珩对她说过,莫丞这个人不好甩,既然已经打了照面,他势必会在必经之路上埋伏着。
所以,她越是到关口,就越是警惕。
天色,又一次的黑沉了下来。
到了半夜,甚至天空开始下起了一点点蒙蒙细雨。
聂然打开雨刮器,然后将车子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她这样绷着神经线开车已经开了一天一夜,还经历了一场战斗,说实话有些累,她需要小小地喘一口气。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聂然静坐在里面,稍座片刻的休息。
只是才休息了不到十分钟,她听到后面那个手下的呼吸声变得逐渐重了起来。
聂然眉头轻拧着,睁开了眼睛,朝后面看了一眼,冷声地问:“你怎么了?”
“我……没事……”那人呼吸粗重,声音更是虚弱异常。
聂然知道他这样不可能没事,能变成这样无非是伤口崩裂感染,引起了发烧。
“马上要出城区了,我先去给你买退烧药,你在车里给我盯着。”聂然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准备驱车给他去买点药。
那人听到聂然如此不放弃他,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要是在余川的手上,估计就算残喘下来,也会因为太过拖累被解决了。
“真的很谢谢叶小姐。”
他由衷的感谢并没有让聂然有什么表情,她依旧冷淡地回答:“我能给你做的就这些,熬不熬得下去看你自己本事。”
说着,她就立刻启动了车子。
只不过车子一路行驶,周围都没有药店,而且越往前走越临近关卡。
说真的聂然并不想在这片区域范围内停车。
可是,天不遂人愿,在那片路上竟然有一家药店。
既然答应给他买药,而且看那手下的样子似乎一副被自己收买过来的样子,为此她决定赌一把。
毕竟等到了边境,他能在电话这段给余川汇报消息,余川会相信得多。
于是乎,聂然找了个很偏僻的地方停车,冒着雨过了马路替他去药店里又买了一些止血药和消炎药以及退烧药、绷带等等的东西。
这一袋子的东西让药店的人员不禁对她多看了两眼。
然而,聂然已经顾不得她怪异的视线了。
一旦出了这个关口,接下来她就要抓紧时间回边境才行,否则计划就要在她这里耽搁掉了。
随后,她出了药店的门又转身去了旁边的小超市,买了三四瓶的水,以及一些巧克力高热量的东西。
等到这一切采购完毕,聂然拎着一袋东西从对面那条路走了回来。
雨虽然不大,却很密。
聂然一路回来,衣服上沾了不少的雨水。
她立刻上车,将手中的一袋药全都往后丢去,“把药吃了,撑到边境。”
话说完,身后的那名手下却叫了她一声,“叶小姐。”
那声音里透着惊恐和不安。
倏地,聂然感觉车内不太对劲。
好像……有不速之客!
正当她准备把手摸向腰间时,突然间一个金属的冰冷东西抵在了她的脑袋上,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