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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风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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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部队远行前,开始进行群众纪律检查。战士们把房东的水缸灌得飘悠悠的齐了缸沿,把院子明明光光。小真子一直欢快地跟着战士们跑前跑后。

    出发时房东来为战士们来送行。小真子一直用湿软的小手拉着指导员依依不舍。送行人还有真子的奶奶。但没有那日本女人。

    到大门口,当指导员向这座难忘的院子作最后的回顾时,蓦然惊见那日本女人身着中式旗袍正向大部队的背影行日本式大鞠躬礼!在金风萧索的西进途中,指导员穿上了营长留给他的毛衣。那双满是铁钉的大皮鞋一直悠打在胸前。这令人憎恶又不能丢弃的日本铁蹄一直生疼地勒着他那有刀痕的后颈。

    他就这样身穿烈士血衣颈挂日军铁蹄风餐露宿地走到张家口,又走到风沙猎猎的漠北草原羊城下,并一直在刻骨铭心的记忆里走过大半个世纪。。。。。。(后记: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日邦交正常化后,白发如霜的真子丈夫携妻女三口之家再次来到中国,其女儿作为日本农业专家来湘考察并嫁给了茅坑村第一个走出去的农民大学生而在当地传为佳话。。。。。。)

第十八章 西进兵团!() 
我和眼前这对老夫妻是在开往新疆的k69次特快列车上认识的。当他们得知我是去天山某建设兵团看望战友时,老夫妻俩对我更象“他乡遇故知”般地亲热起来。

    话吐中得知那年老的军人姓王名驹龙,五十年代初,原是新疆十万建设兵团中的一员并曾在戍边自治州的某军分区任职,一个多月前刚刚离休;他的老伴叫石玉真,石柱的二姐,湖南人,年轻时当过生产建设兵团的女兵,三千湘女上天山曾是她们那一代人引以自豪的骄傲。现在那个自治州所在市的群众艺术馆担任副馆长。最近一个月来,这老夫妇俩是为了寻找“落叶归根”之地,才到南方探亲访友的。可是广州、上海、长沙等地转了一圈,有的“干休所”的确条件不错,有的亲戚朋友也表示可以帮忙给他们往湖、广两地安排户口,但比来比去,他们还是决定让自己的晚年在新疆度过。那巍巍天山脚下的茫茫戈壁和明珠般的绿洲,是他们忠诚地奉献了一生中大部分最好时光的地方,不但气候、环境和习俗早已适应,子女们也都在那里成家立业、生儿育女,这父一辈、子一辈的根子既然早已深深地扎下了,故土的观念便也发生了重点转移,最后连他们自己忚不得不承认,再想离开新疆,已是“难于上青天”了。

    他们对大西北的这种质朴而又深沉的感情,和那坦率的表达方式,都深深地打动了我。职业的需要促使我不由自主地进一步询问他们当年是怎样进疆的?几十年来有些什么感受,特别是对于湖南父老乡亲们的生活及其民间文艺,有无深切的了解和深感兴趣的人物?还有一切关注那里的风土人情、历史掌故、地貌山川之类,也都在交谈之间琐碎地问到了。于是,漫长的旅途和朝夕相处的方便条件,为他们断断续续回答我的询问提供了良机。于是在这七天七夜多的长途旅行中,我的笔记本上便潦草而又零星地记下了他们分别叙述的每一个段。。。。。。

    驹龙--老前辈慢慢呷了一口产自家乡的绿茶,便不紧不慢开始了他的叙说。

    一眨眼,这已经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大概是1949年湖南和平解放不久的那一个秋天吧?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比现在还晚一个来月的九月下旬,我所在的西北野战军,在河西走廊一带地区追击作战胜利结束,古城酒泉、张掖相继解放,接着以传来了新疆通电和平起义和和平解放的消息。在这种形势下,野司党委和兵团首长命令我们即刻作好进军新疆的各种准备,迅速去迪化(今乌鲁木齐)和边境地区接管防务,维持地方治安,镇压可能发生的叛乱,同时也要准备进行大规模的屯垦,开发大西北、建设大西北、保卫大西北。

    当时,我在一个团的政治部担任宣传股长兼副政委,刚刚二十四、五岁,斗志象同志们一样旺盛。有一天到军部去参加一个座谈会,忽然看见王震司令员风尘仆仆地来到了。他当时也才不过四十来岁,身材瘦削,动作灵敏,说话也特别风趣。记得他一见了我们军首长,就询问部队的情况,军首长作了简要汇报,他听了十分高兴,鼓励大家说:“好嘛!新疆大有干头!有几千公里的边防线,有占全国六分之一的土地面积,有广阔无垠的草场,有天山。。。。。。前景嘛,是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的。哈哈哈。。。。。。”

    同志们的情绪当然很高。我那时甚至还设想,如果自己也能被编入进疆的先头部队,第一批到达目的地,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事!可是没想到,十有初先遣队分乘飞机、汽车、骡马离开酒泉向新疆进发时,首长却把我从团里调出来,派到了临时组建的骡马大队。那两千多匹骡马是为进疆后在戈壁滩上开荒种地用的,王震司令员和军首长极为重视,为了预防在路上被叛匪截走或出现其他问题,选派了五百多名战士组成前后两个大队,前面这个大队由我们师的吴副参谋长担任大队长,他那年也许才三十挂零,人长得很有气派,能打仗,知晓地理,也善于做政治工作。派我来,主要是为了给他当好助手。同时,也因为大队长的老家是在凉州,回、汉、蒙古、满等少数民族杂居之地;从小跟回、汉孩子一起长大,对当地**的风俗习惯和某些特殊语言有所了解。而我的另一个任务就是配合这支骡马大队先锋连的董连长--他叫董平,有名的战斗英雄--处理好沿途可能遇到的,与当地**联系的各种问题。这在西北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早在凉州解放后准备西进时,野司党委和彭老总就有明确指示,我记得他是这样说的:“少数民族问题,是西北地区一个突出的问题,执行党的民族问题,不仅是战时的需要,而且是战后团结各少数民族共同建设大西北,使大西北繁荣昌盛的需要。”

    按照这个指示,部队在进军大西北途中,处处强调执行民族政策。那时反动派早就诬蔑我们要“赤化。。。共产共妻”,造了很多谣言,也迷惑了一部分不明真相的回、汉群众。可是后来看到我们每次到了一个宿营地,宁可睡在屋檐下、荒滩上,也不进民房给老乡添麻烦,打水、做饭都严格遵守了**和其他少数民族的习惯,甚至路过**聚居的村子根本不吃大肉,再加上我们所作的一系列宣传工作,很快就赢得了广大**和其他少数民族群众的信赖,后来凡是看到我们部队从那里走过,他们就自动列队迎接,甚至还用锃亮的铜壶给我们倒来一碗碗开水和热茶。。。。。。鉴于这些经验,所以我们单独行动的骡马大队也十分注意这件事。率队的吴副参谋长甚至还笑着对我说,咱们俩是军部的“民族事务顾问!”

    具体时间记不很准确了,好像是那年的十月八、九号吧,我们在古城酒泉欢庆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两支骡马大队便相继开拔西进了。那场面真是红旗猎猎,浩浩荡荡,烟尘蔽日,雄壮无比。董连长带领前卫连一路领先,战士们身背马枪,腰挎马刀,策马疾驰,在那条有名的“丝绸之路”上,掀开了历史的新篇章!

    从酒泉到我们的目的地乌鲁木齐,中间横亘着一千多公里的茫茫戈壁,还要穿越几个大风口,跨过几座冰大坂。这两千多匹骡马不像骑兵的战马那样训练有素、机动灵活,更没有经过战斗的考验,草料和水的供应也相当困难,太多了,就是后边跟着车队也难以满足它们的要求啊!前进的速度很慢,第一天才走出了六七十里路,就累得人困马乏。夜里,露宿在荒凉的戈壁滩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为了让牲口吃饱、喝足、休息好,减少途中死亡,战士们半夜没合眼,都一遍一遍地起来,精心照料自己所负责的马匹。吴大队长召集各级指挥员开会,在马灯下仔细研究着进军的路线。根据头一天上路的体会,大家最后一致感到,凡是前面步兵走过的地方,虽然安全,可对骡马大队来说却有供应不上水草的危险,因此决定从第二天开始尽量避开进疆先遣队走过的路线,而要真正象游牧民族那样“逐水草而行。”

西进兵团! 之二() 
这当然就给前锋连在选择路线上提出了更严峻、更艰巨的任务。

    举目四望,到处是一片瀚海荒沙,又已经是秋末冬初,上哪

    里去找那既有水草、又不影响西进的道路?董连长一大早就派遣三个侦察小分队出发了,后续部队前进的速度更加缓慢下来。这样一来,不但

    人们心里着急上火,连骡马都走得不耐烦。

    直到中午,才有一个侦察小分队回来报告说,他们找到了一条有水草的小路,但却不在前进的正西面。另外两个侦察小分队呢?直到过午还没能回来。董连长和我都越来越担心,他们是不是在沙漠里迷了路?再说漠北草原还有马帮匪徒四处流窜。。。。。。便又回头看看整个骡马大队那种走走停停的状况,更使人心急如焚!

    正在我们举棋不定、茫然若夫的当口,忽然好像从哪一道沙梁的后面,隐隐约约地传来一个唱“花儿”的声音。那嗓音虽然显得干涩、沙哑,可曲调、吐字倒是标准的西北回疆“花儿”。

    董连长立刻在马上仄起耳朵,机警地辨认着这“花儿”声的方向。这时太阳已经西斜,天空灰蒙蒙一片,起伏无际的大戈壁越发给人一种苍凉、孤寂而又神秘莫测的感觉。怨不得自古以来人们就把它称为“死亡之海”。的确!谁如果莽莽撞撞地闯进它的罗网,辨不清方向和道路,谁就会毫无例外地被干死、饿死、冻死在这个可怕的,生命似乎早已绝迹的沙海之中!--言说西汉飞将军李广父子率军就是迷失于大沙漠之中而功亏一篑?!--另据说:其后李陵将军也是深入这片大戈壁军败遭擒而客死他乡。。。。。。

    闲话休叙。这时恰好从旁侧--左前方的那个沙岗子后面刮过来一阵风,黄沙飞旋着打到了我们的脸上和身上,可是谁也顾不得黄沙迷眼,都去仔细分辨着那随风飘来的、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花儿”,他唱的是什么。--“花儿”,是西北**民间文艺的一种主要形式,分

    很多的调、令,这一点我老伴可以算得上是个半拉专家了,详细的内容等着由她给你讲吧,我还是“书归正传”:只听那沙梁后面传来的“花

    儿”是这么唱的

    走过西凉站,嘉峪关续上古长城万里。日头它落在了戈壁滩、草原,流浪的脚户啥时候盼到站?

    听到这里,我暗自猜想,这个唱“花儿”的人可能是个流浪天际的“穷脚户”?可是隔了一会儿又听他断断续续唱道:

    攻打哈河州的马仲英,逼得我千里走单骑上天山。阿哥是流浪西关的苦命汉,跑江湖尕妹子看中了要上。

    显然,从这随口唱出的“花儿”来判断,此人可能有什么背景。但不管怎么说,在当时那种形势下,在我们骡马大队西进的途中,是

    不能不慎重对待的。董连长迅疾地打了个手势,战士们立即循声包抄了上去。

    原来,沙梁后面那条几乎难以辨认的小路上,半仰着一个歇脚的人,可能刚刚吃过一点干粮吧,身边放着一个敞着口的兜子,里面装

    着几个干馍。身上穿得更有意思,是一套脏里巴儿的蒋军兵服,里子翻在外边。他黑黑的脸膛,高高的鼻梁,络腮胡子长到了几指长,一顶标

    志着回疆的白号帽已被头油和黄沙污染得看不出本色。这是个什么人呢?土匪?逃兵?还是普通的老百姓?。。。。。。

    “不准动!举起手来!”

    董连长一声断喝,战士们已经冲到了他的身边。这猝不及防的行动起初也的确把他震住了,他懵懵懂懂地眨着两只瞳仁发黄的大眼睛

    观察了一刹那,忽然咧开牙齿整齐的嘴巴,嘿嘿地冲我们笑了起来。

    “你是干什么的?!”董连长问。

    “我?!--”他狡黠地笑了笑,“没看见这身皮子还没换掉吗?”

    “你是国民党兵?”

    “那是原先!可自打凉州一解放,我就当了俘虏!”

    董连长命令战士们把他押送给后边的大队长审问,同时让我随同前去汇报和请示当晚的宿营地点。当我们把那个俘虏带到吴大队长面

    前时,几位大队的负责人也正为前进速度的缓慢和派遣出去至今未归的两个小队的安全而焦急。吴大队长问清了原委,态度和蔼地同那个俘虏

    兵交谈起来,那人从怀里掏出五块大洋说“长官你看,这五块大洋一块不少,还是贵军在凉州发给我作盘缠的呢!”接着又告诉我们,他的老

    家在天山脚下一牧民定居点,两年前当脚户时被国民党抓了丁,后来来到了凉州。凉州解放后,因为家里尚有高堂老母,他要求回家务农,这

    才经部队发给了路费,只身一人奔回天山脚下。他从凉州走到这里已经将近二十天,尽管这戈壁滩上的路径他早已了若指掌,可也正为没有旅

    伴而深感孤单,所以才解闷似地哼唱起了苦歌。

    他自称是梁山一百单八将--时迁二十八代之玄孙,名叫时运福。祖上是盗贼,到其爷爷、父辈也浪迹江湖干过盗匪类;子承父业的

    他远赴新疆掏金却不料沦落为穷脚户。于是又在国民党军队混迹了一年半载。吴大队长考虑到当时的处境,请他给我们当向导。他又惊又喜地

    问:“我是个俘虏兵,你们能信得过?”

    “只要你信得着我们解放军,我们哪有不信任你的道理?”

    “那就好,这个路人领啦!”

    吴大队长当即高兴地下令拨给他一峰骆驼,又派人出去找回了那两个侦察小分队。第二天上路,有时运福当向导,我们骡马大队就象

    插上了双翅一样飞速前进了起来。这个老时,不但路熟,性情豪爽憨厚,还唱得一手好“花儿”。。。。。。

第十九章 三千湘女上天山() 
石玉真也拿出一方产自家乡的特产--黑色砖茶,冲了一杯开水,她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地回忆说:

    说到老时唱“花儿”,我也给你讲讲三千湘女上天山--我们那些女屯垦战士进疆的故事吧。那是1952年秋天,我们这些来自湖南(--单说湖南实数有三千湘女)、山东、上海和京、津两地的各色各样的女兵,在凉州(今兰州)集中后,也是由时运福领着汽车来接我们进新疆的。

    那时他好象已经在“团场”当了后勤股长吧,我听司机们是这样叫他的。汽车出了嘉峪关以后,景色越来越荒凉,除了象群似的荒山

    秃岭,就是沙坡、石滩和不淌一滴水和干河沟子,大家这才明白什么叫“戈壁滩”,情绪也越发波动了。

    我们那批集中起来的女屯垦战士,除了京、津两地的一部分女工,还有来自湖南来的一批女学生、山东农村来的二十几个在战争中失

    去了男人的年轻寡妇,另外就是上海来的十几个刚刚被教育改造过的妓女。真是五花八门,越往西走越不好带。湖南的女学生从小生活在水乡

    泽国,身上好象从里到外都叫那青山绿水养育得又白又嫩,乍一看见戈壁滩上这种没花没草没水也没人烟的大漠,怎么能不动思乡之情?她们

    又有文化,在汽车上叽叽咕咕叨念着“出了嘉峪关,两眼泪不干”、“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一边说,一边就没完没了地淌眼泪。上海来的那些个旧社会的妓女,思想当然要更复杂一些,有的在那么大的风沙里还没忘描眉画嘴,有的还哼哼呀呀唱着评弹和越剧,也有的干脆说早知这样,不如还在十里洋场卖身卖笑!还有一个更可笑,走了几天不见人烟,突然看见一个小市镇,说是想上厕所叫停了车,可是一钻了进去就任死不再出来了。急得老时无计可施,求我们去把那人给弄出来。老时怕她再跑了,上前一把抱了起来,上了汽车还在她身边守着,车厢后边带起的灰尘很大,不一会儿就把他变成了一个土人,可他怕再出意外,宁可挨土呛再也不肯离开那地方!

    记得那天晚间到了一个小旅店住下之后,我们临时团支部召开了一个团员和青年会,也把老时请去参加了。本来是打算请他多讲讲新疆那些吸引人的好地方,帮助安定同志们的思想,可他一看见满屋里坐了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自己倒先把脸涨得象匹红布,没等坐下就先作了检讨:“今天,我不应该一着急就那位女同志动手动脚的,咱是解放军的生产建设兵团,不是祸害老百姓的国民党,也不是见大闺女就抢的马家军。你们进疆来参加兵团,本来也都是志愿的,一时有点舍不得离家,受不了路上的艰苦,也应该说服帮助,怎么能那么对待人家?!”

    我当时是那个团支部的负责人,就一面发动大家起好带头作用,一面劝解老时说,今天发生的那个意外情况,他处理还是对的。要不在那个市镇上越闹越大,也会造成不良影响。问题是我们这些初次进疆的女同志毕竟缺乏锻炼,千里迢迢,环境艰苦,也难免有些思想波动,所以应该设法活跃起来,使路上的生活更加快活,更加团结。老时听到这里,哭笑不得地点着头,说:“我原先哪知道这么复杂?来时领导上告诉我要把你们安全拉到新疆,我寻思着你们都是自愿来给我们当婆姨的,谁知道又哭天抹泪!”

    听了老时的话,原先静悄悄的屋里反倒又一下子开了锅似地轰嚷起来。有些脸皮薄的姑娘把头低下小声喳喳着,有些心直口快的就站起来喊谁说去给你们当婆姨的?什么叫“婆姨”?我们是响应党的号召,去参加生产建设兵团,开荒种地的!

    这一下会场更不好掌握了,我也暗暗埋怨老时不该说话这么直来直去,他倒嘿嘿笑起来,拿手把胡子拉茬的嘴巴一抹,然后半拳着放在耳朵后边,站直身来悠悠扬扬地唱道:

    圆不过月亮方不过斗,十三省好不过凉州。跟上个阿哥西口外走,天山绿洲的生活(哈)过走。珍珠(哈)玛瑙的珊瑚串,俊不过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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