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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 作者:阿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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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兴; 没想到你还是以前那副不讲理的样子; 于士杰再好也不是你的丈夫了; 你看明白点; 否则没的给人看了笑话去。”
  梅欣可刷一下拉下脸来; 嘴唇动了动; 但最终忍住不说; 桌上其他据说也是志愿者的人都看着他们。 于扬不理; 当没看见。 也是该了断的时候; 每天听她说于士杰的坏话; 以前还可以忍受; 也可以为于士杰忍受; 但是现在自己心迹自己清楚; 再听那些话实在是恶心; 她爱怎么下去随她自己吧; 这次是再也不会花言巧语哄得她眉开眼笑了。 够了; 凡事都应自己有度; 别人不是救世主; 没那义务。
  陈星作为这一桌的召集者; 见势头不对; 忙拿过菜单给梅欣可; 笑道:“梅姐; 都说你点菜是最好的; 今天难得大家都聚在一起; 你给咱们点些好的尝尝。”
  不想梅欣可却是拨开陈星的手; 直直盯着于扬道:“对了; 原来是你; 原来你才是我离婚的罪魁祸首。 小扬; 叫得多么亲热; 他自己弟弟都没这么照顾; 你一来连新车子都给你买好。 我瞎了眼了; 还把你认作朋友。”
  于扬心怀鬼胎; 她也在怀疑于士杰有这想法; 但问题是自己又是刚被于士杰技巧地回绝过的; 她想了想; 干脆也不否认也不承认; 只是淡淡地回盯着梅欣可道:“一个人最大的悲哀是从来不会反省自己的错误; 以为自己的不幸都是源于别人的算计。 算我以前开导你的话是白说。 ”感觉身边有人在碰她; 以为是叫她噤口; 没想到垂眼看去; 却见澍的小手冲着她竖大拇指; 不由心里一乐; 没想到澍是这么种性格; 怪不得与范凯对上; 范凯看见她没办法。
  梅欣可两眼喷火; 她这时已经认准于扬是她所有一切不幸的起源; 而这一向都是她所最不能忍受的; 挡开陈星劝架的手; 厉声道:“没错; 是你; 于士杰把你掩护得太好; 我在的时候他要见你也是找尽借口; 拉上多少人; 费尽心思; 但是我一离婚看你们打得多热; 你才回来几天; 他车子都替你买好; 是;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倒是给我这个瞎了眼的一张请帖。 ’ 
  于扬不语; 这些她也在怀疑; 但是又都是给于士杰否认的; 这时澍开口道:“像大姐这样的性格; 以前你丈夫即使见一个癞蛤蟆一样的女子一定也是要汇报申请; 何况是见于扬姐; 还不是给你逼的。 你离婚不要怪别人; 看看你自己; 要是你前夫与于扬姐两人有心的话; 也不用等到今天了; 早结婚生了孩子。”
  于扬不明白梅欣可怎么前一阵还好好的; 难道是受那车子刺激了?见她听澍说完都是一付要扑上来的样子; 眉眼之间全是离婚前那种张狂神色; 心里好生费解; 忙对澍道:“澍; 谢谢你帮我解说; 但是这事不关你事; 你还是避开一点的好; 连陈星都不肯插手呢; 其实他最清楚。”
  陈星顿时非常不自然; 他本来是想拉架的; 但是见梅欣可说得头头是道; 又忽然很想知道究竟; 却没想到被于扬一把拎了出来; 忙尴尬地道:“大姐; 不是那么回事吧; 别人我不知道; 于扬不会。”
  于扬猜得到他想什么; 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却是不答话。 原以为他还是搁有血性的人; 没想到这个血性却是只限于表面。
  梅欣可也是想到于扬不可能; 但是却是非常肯定于士杰有可能; 她现在又找不到于士杰吵架; 哪能不抓住于扬出气?“陈星; 你是实在人; 你哪里是他们姓于的两个人的对手; 你怎么知道于扬是不是利用你作障眼法; 她的心思你几时知道过了?” 
  于扬心想; 这话又是不错; 虽然她没有利用过陈星; 但陈星还真是无法知道她于扬的心思的。 此刻只觉得梅欣可是在迁怒了; 不想与她对吵; 与她吵赢了也不会显得自己高明到哪儿去; 何况万一梅欣可祭出泼妇手段来那就没意思了; 她以前就是这么种人; 只是奇怪; 怎么前一阵好好的; 现在又故态复萌了呢?见澍看不过; 想说什么; 忙轻轻拉她一下; 澍文文气气的; 哪里是吵架的对手。 但是好生奇怪; 一桌其他人都是认识梅欣可的; 却是没人劝说她一句; 都是一脸为难的看着她跳。
  于扬忽然福至神灵; 忙轻声问澍:“梅姐是不是捐了不少钱给志愿工作?” 澍点点头; “是啊; 我去的那所志愿学校因为她的钱; 今夏可以修新校舍了。”
  于扬不语; 心想; 这就是了; 她现在找回自信; 又有老大的感觉了; 所以本性恢复。 想到这个; 于扬更不会开口; 随她梅欣可碎碎叨叨地说去。 一个成年人都是长成型了的; 连离婚的打击都改变不了; 外人还要理她作什么?又不求她的钱。 说到钱; 于扬心里不无心酸地想; 自己艰难的时候; 梅欣可不是不知道; 但都是一口一个问于士杰要; 从来没想过帮她一把; 自己还是帮她很多忙的。 而此刻拿钱出去做志愿; 恐怕是为她那个老大的感觉吧; 不过不管她; 能把钱用到小孩子身上去还是好的。 反正自己以前也没想求她过。
  见于扬不再出声; 别人开始劝解梅欣可; 话里无非是大姐别生气; 大姐气坏身体不好什么什么的。 于扬听着一口一声大姐; 心里感到极其好笑; 才不久前一个感觉还要好的大姐刚刚倒下; 现在新的大姐又开始崛起; 大姐这个东西真可谓生生不息啊。
  澍什么都不说; 看看这个; 看看那个。 陈星也在劝说的行列里; 不过总算注意了分寸; 没把她于扬捎带着责备上。 好在菜已经上来; 大家一顿劝酒把话题拉了开去。 新进大姐梅欣可指东打西呼五喝六非常威风; 这个场景于扬熟悉得很; 年前刚刚见过。 她是开心; 而且酒量奇好; 于扬在心里为之做了搁注脚:亢奋。 可见真正的大哥如于士杰和韩志军之流是多么的不容易; 起码心里素质一流。
  于扬反正无聊; 又不想参与他们的话题; 便一边吃菜一边左看右看; 忽然看见周建成匆匆低头进来。 多日不见; 他的神情看上去萎靡许多; 一个人是来吃饭的。 他以前也是大哥; 但是就因为钱上面小气一点; 大哥就没得做; 看来什么都是要钱来买的。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忽然想起昨晚与韩志军商量时候的话; 按说周建成是不应该在这儿出现的; 他来这儿干什么?于扬密切注意着他; 顺便给韩志军一个短信。 过一会儿一个服务员过来对于扬说; 周建成请她过去说话。 于扬知道他要说什么; 懒得理; 对服务员道:“叫他回家吧。 这儿不是他呆的地方。 ”相信周建成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服务员离开; 于扬便对陈星道:“陈星; 你帮我注意着这个人; 你应该认识的; 我以前的老板; 他如果过来的话; 你帮我看着点; 他可能对我不利。”
  澍轻轻道:“我知道你是为我留着吃饭的; 我们还是走吧; 这人看着可怕。” 于扬摇头; 道:“强弩之末而已; 可惜我不是男人; 所以有时候还是不得不有所畏惧。”
  周建成听了服务员的传话; 回头看了于扬一眼; 又转回去喝了几口茶; 又是回头看于扬几下; 大概是犹豫着斗争着; 权衡利弊; 毕竟这儿一桌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要怎样的话他讨不了好; 但是他又咽不下这口毒气; 明明主凶就在眼前; 他怎么可以放过。 于是犹豫再三; 终于一拍桌子; 大步走了过来; 连其他桌的人看着这架势也知道有问题; 纷纷随着他的步子看过来。
  陈星看着不好; 忙起身拦住; 周建成看也不看他; 只是盯着于扬; 却是对陈星道:“你滚开; 别妨碍我收拾这个女人。 ”边说边当陈星是透明一样直撞过来。
  于扬心里有点害怕; 但是知道陈星在面前; 应该是吃不了亏的; 所以还是安坐不动; 看着周建成道:“阿毛几分钟内到; 你自己决定何去何从吧。”
  周建成果然敏感地回头看了一眼; 见没有阿毛的影子; 立刻冲着于扬骂:“你这个恶毒女人; 我什么地方亏待过你; 你要弄得我这么倒霉?像你这种人该挨千刀万剐; 永世不得翻身; 他妈的; 眼镜蛇都没有你毒。 ”一边一个劲地想推开陈星冲过来。 其他两个男孩子也上去一起拉住。
  于扬眼看阿毛领着几个人进来; 也不去理他; 垂眼当没看见; 自己吃菜。 梅欣可不知为什么看见阿毛进来非常紧张; 也顿时没了原来的趾高气扬; 低头吃菜。 澍看着这个英俊却带着一股邪气的男人过来拍拍周建成的肩膀; 周建成立刻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乖乖跟人往外走; 心里好奇; 这个难道是于扬刚才嘴里的阿毛?只见于扬站起来; 笑嘻嘻地道:“阿毛; 你来得真快; 就在附近吧?” 
  阿毛展开他那招牌皮笑肉不笑; 道:“你小于总一声召唤; 兄弟我就算是下刀子也要赶来。 这姓周的没有为难你吧?” 于扬笑笑; 道:“倒是没有; 都是我们一桌的朋友挡着。”
  阿毛笑道:“那么说要是没人的话这老小子就要下手了; 小于总你等着; 我给你一个交代。” 于扬只是微笑道:“我没事; 你想怎么发落就怎么发落吧。”
  阿毛应声离开; 这人一向穿着严谨; 这天气穿的是短袖加领带; 要不是满脸邪气; 走在街上一准会被误以有什么高尚职业的白领。 澍看着他离开; 忍不住问:“他们会怎么发落那个冲你来的中年男子?” 
  于扬见陈星归座; 便先对陈星道谢; 这才对澍道:“那是他们的事; 我不便过问。 ”是; 怎么处理周建成; 昨天与韩志军都已经商量出细则; 阿毛自然会知道轻重; 自己何必多嘴。 他们也未必会因为周建成冒犯她未遂而揍周建成一顿; 韩志军不是个喜欢用暴力手段解决问题的人; 虽然手段粗暴; 手头也养着暴力; 但他毕竟是做生意起家; 与周建成不同。
  陈星道:“于扬; 是你叫他们过来的?其实我们几个够对付他; 你叫他们过来这人就要吃亏了。”
  于扬心想这人心善; 但也管得太宽了点; 便道:“成年人; 谁也不会为谁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 你放心。”
  陈星却道:“不; 后来的那几个人想起来是谁了; 就是上回与我们几个打架; 后来被你拉开的人; 这些人你也知道手段毒辣的; 你前老板落到他们手里没好果子吃; 你看他们进来那样子; 你前老板竟然一付打怕了的样子。 你还是打个电话求个情吧; 好歹以前也是同事; 你以前与我都没什么交情都会救我们一次; 这个老板最多骂你几句而已; 帮帮他吧; 挺可怜的。”
  于扬淡淡地道:“你有没想过今天要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已经吃亏了?对什么人有什么措施; 他们是同一种人; 他们解决问题有自己的套路; 我不便多嘴。 再说有些人是从来不知道反省自己的; 非要外力强制不可; 对他们客气他们当作福气; 吃点苦头或许有好处。 再说; 我以后大把时候落单; 这种人不教训了; 他们杀到北方去的时候都会有。 难道我就被动等着挨打?” 
  这话谁都听得出连带梅欣可也说上了; 但是偏偏看梅欣可什么反应都没有; 澍当时就想; 原来恶人还真是要恶人磨; 这话要是提前半小时讲的话; 只怕梅欣可就跳出来了。
  而陈星却是没放弃的意思; 坚持道:“于扬; 听刚才那人说的; 好像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他才会那么恨你; 不如你这回救他一次; 大家化干戈为玉帛。”
  于扬心里都是唐僧在唱“only you”; 但是今天看澍面子; 已经忍了那么久; 还是再坐下去吧; 只得道:“刚才你们梅大姐骂我; 你觉得也是很有道理吗?果真是我的错吗?” 
  陈星哪里是于扬对手; 被于扬一句呛在当地。 于扬原指望他能罢手不说; 连梅欣可都因为阿毛一出现就收了爪牙; 但是没想到陈星会认真至此; “于扬; 其实化干戈为玉帛多好; 大家都太平。”
  于扬忍无可忍; 道:“陈星; 你知道什么叫犬儒; 什么叫东郭先生; 什么叫宋襄公吗?我警告你; 再与我说一句这个; 我就理解为你赶我走不给我吃饭。 我有自己的行事方式; 不用你管。”
  一双滴溜圆的眼睛盯着陈星闭嘴; 心里不住地想; 幸亏当时早早与他了断; 这种粘呼性格怎么受得了。 而澍则是从于扬的双目中看到曾经在她父亲眼中看到过的杀气。 看来刚才那个阿毛什么的还是真的敬畏于扬。
  这一顿饭一波三折; 吃得谁都没了劲头。 最后结帐; 于扬偏是不动手; 见是陈星付了钱。 随后只与澍说一声“我在车上等你”; 自顾自离开。 话不投机半句多。
  但是当真没想到陈星过来拉开车门对着她紧追不舍:“于扬; 我认为你以前是个坚强聪明善良的好女孩; 你会让出漂亮的房子给山区小孩暂住; 会帮助梅姐脱离感情困境; 会不求回报地解救我们朋友。 但是你现在怎么这样; 梅姐是个可怜人; 你说话之间让着她点不就是了; 以前你也做过; 何必血淋淋地揭她伤疤?你前老板以前我见过; 确实不是个讲道理的人; 但是他现在有难; 你帮帮他有什么不可?举手之劳的事。 何必对人那么心狠手辣的; 这不是你;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于扬; 钱是好东西; 但是钱要通过正当途径赚; 我看你现在赚钱赚得把良心都昧掉了; 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于扬心里大堆的反驳; 但是觉得没意思; 和他说无疑是对牛弹琴; 只是耐心等着他说完; 这才淡淡道:“嗯; 我知道了。 你放手吧; 澍还等着呢。 ”说完便发动汽车; 过程中连看都不看陈星一眼。 只等他一放手; 便门都没关先冲了出去; 离远了才止住关门。
  
  第四十二章 
  于扬只顾自己开车; 什么话都不说; 估计澍与他们是差不多的人; 与陈星的想法应该是差不多;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可惜范凯以后要听多“only you”。 不想回到小区停下车; 澍却道:“于扬姐; 你今天说梅大姐的话没错啊; 我不明白陈星为什么要反对。”
  于扬吃惊; 看了澍一眼; 觉得她不是作伪; 因为当时她也帮腔过; 便道:“战乱时期是枪杆子底下出政权; 现在和平年代是钱眼子里面出真理。 梅大姐喜做善事; 大家多多捧场; 鼓励其积极性; 好事啊好事。”
  澍听着发笑; 道:“梅大姐今天无理取闹; 不过后来却又怵了你; 变化真大。” 于扬微笑道:“澍; 你直说; 你只说梅大姐今天有过; 是不是我对周建成凶了一点; 你不便说?” 
  澍吐吐舌头笑道:“还真被你看出来了。 是的; 我觉得周建成罪不至此; 你对阿毛说的那句话有鼓励的意思。”
  于扬笑笑摇头; 道:“你放心; 现实不是电影; 杀人打人像切菜瓜似的只会是电影里的场景。 何况是一帮洗手上岸的人; 他们才不会为一件没什么要紧的事祭出刀子来呢。 反而是我说揍他十拳; 他们倒是真要出手了; 平时都是吓吓倒算数的。 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最多是一个耳光。 本市没有什么官商勾结的黑社会性质团体; 他们做不出什么作奸犯科的大事情。”
  澍将信将疑; 但是疑占多数; 于扬喜欢澍这个人的客观; 最没想到的是像她这样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今天居然会帮她说话; 是以进门后就大致跟她讲了一下周建成的事; “说来他原是应该恨我的; 所以我也没有撞屈的意思; 各人做事各人当。 不过我不喜欢陈星的犬儒理论; 我不喜欢做没有立场的事情。 我不是好鸟; 周建成也不是好鸟; 不会太冤枉他。”
  澍听着只觉得很新鲜; 只是拿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于扬笑; 于扬终于被她笑得忍不住; 也笑道:“我知道你心里在腹诽我强词夺理; 强盗逻辑什么的; 是不是?不过这世道本就是弱肉强食的; 我只要保证自己不被别人吃了去就是。 对了; 光顾着说话; 范凯一定在电脑里等急了; 可能拿条电线在吊自己脖子; 你还是赶紧去和他说说; 否则等他回来我老命会断送在他手上。”
  澍被她取笑得不好意思; 但又不得不承认于扬说得总是有她自己的歪理; 见她边说边开电脑; 开完就贼忒兮兮地嚷着“睡觉喽; 累死喽”地走开; 又觉得她非常可爱; 混不似在晚饭桌上的样子; 心里琢磨不透; 是以三言两语对范凯交代完事情后; 就忍不住地与范凯商量于扬这个人。 不想范凯毫不犹豫就给句结论:这人是狐狸。 澍想想; 还真是; 又忍不住问范凯他自己是什么; 范凯居然毫不掩饰地道:狼。
  澍没想到的是; 范凯也认识阿毛; 而且范凯字里行间对周建成的遭遇大不以为然; 不是说于扬太不近人情; 而是说于扬没必要对这种人太客气; 落水狗需痛打; 而不是不理; 免得他反扑。 这叫澍大是不解; 与范凯在MSN上唇枪舌剑。 要是按照常理; 范凯的歪论出来; 于扬也是时常无言失笑的; 但是面对澍; 他重不得; 轻不得; 就像命门被澍捏在手里; 虽然辩得火冒三丈; 却又是乐在其中; 一点不舍得放下; 还是澍连说了好几句“太晚了”才罢。
  于扬则是在自己卧室里对着电视乱转台。 陈星的那些言论只能说是不出所料; 最叫于扬心乱的是梅欣可那些话; 她说于士杰心里早就有她于扬; 是事后栽赃; 还是真实?如果真实; 于士杰昨晚算是什么意思?还拒绝她做什么?于扬沉着脸想; 已经被这么拒绝; 立刻又粘上去很是不美; 要不隔段时间再说。 但是于扬又想到一件事; 现在的杨白劳比黄世仁还狠; 会不会是因为有几百万在她于扬手里; 所以于士杰虽然无心于她; 但是不便做得太绝; 反致伤了和气?难说得很; 面对梅欣可这等老婆; 他都会为儿子忍到考上儿子大学才离婚; 何况她于扬现在远在天边; 见面时候忍一下又有何妨? 
  于扬呆在那儿; 电视里放什么都不知道了; 但又隐隐约约觉得; 要是于士杰真的只是敷衍的话; 何必做得如此完美?只因为他个性崇尚完美?这似乎说不通。 于扬第一次面对这种进又进不得; 退又退不得的胶着局面; 茫然不知所措。 恨不得拍案而起; 直问于士杰你究竟想着些什么; 直说。 但是又怕这么一说; 以后就像望雪一样; 连见面机会都会全失。 可是; 多么喜欢与他说话; 听见他的声音; 心就会雀跃起来; 多年前的小女儿作派都会自然而然冒出来; 知道他会包容; 会喜欢; 但是他真的包容; 真的喜欢吗?还是容忍?如以前对梅欣可的容忍? 
  于扬又想溜了; 否则留在这里不知道怎么面对于士杰。 可是车子怎么办?怎么交还给他?对; 请澍帮忙交钥匙。 再不敢见他了; 见了一定失言; 还是别再丢丑了; 免得人家终于忍不住发作; 自己还是识相一点见好就收吧。
  于扬大大地收拾了两箱行李随身带走; 又做了几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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