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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昔年落荒而逃。
已过中午,他也不觉得饿,只要想到唐糖躲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幸福地生话,他就郁闷不已。
他在街上如游魂野鬼般东飘西荡,总觉得人们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他觉得莫名其妙,难不成我脸上有字?
经过一家厨窗的时候,他照了照镜子,赫然发现额头上出现“贱人”两个字,他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小暖意味深长的笑,顿时石化。
这个小暖,绝不是普通人!
突然,顾昔年想到了一个他一直忽略的问题。
唐糖的外婆只有唐糖这一个亲人,不论她躲到哪里逍遥快活,她也绝不会丢下她外婆不管,就算她不露面,委托夏夜帮她照顾外婆,但她和小暖是恋人关系,不可能不见面,只要跟踪小暖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唐糖的下落。
顾昔年不由地笑了,唐糖,你这个小贱。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来,亲眼看着你死在我的手里!
但是,当务之急是要除掉头上的“贱人”两个字。
想着卡上有钱,顾昔年一刻也等不了,直接去了一家整形医院,医生仔细地检查了他额头上的两个字后,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激动得直嚷嚷:“快来看!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胎记!”
顿时,许多无所事事的医生、护士,就连保洁大妈都围了过来,只在转眼功夫,顾昔年就从正常人类变成了任人参观的珍稀动物。
“哟!真的耶!我活这么大把岁数,只看见别人屁股上有青色的胎记,今天算开了眼界,第一次看见胎记长脸上了,这也就算了,还是两个字。是两个字也就算了。居然是‘贱。人’两个字!”话唠保洁大妈万分同情地看着顾昔年:“这孩子顶着这两个字长这么大,得要多强大的内心才能抵御别人的嘲笑啊!”
许多小护士纷纷拿出手机,对着顾昔年的额头“嚓嚓”拍个不停,并且直发微搏、空间……
顾昔年又羞又急。自己是来整容的。不是和汪峰抢头条的。
他大喊道:“你们有没有一点职业道德!怎么能随意泄露病人的**?”
“**?切!”一个小护士不齿地笑道:“贱。人哥。你额头上的胎记不知被多少人瞻仰过,还**呢!别说笑了!”
她的话引来哄堂大笑,小护士们肆无忌惮。继续从不同的角度拍摄。
顾昔年无奈:“你们倒底治不治啊,不治我换家医院。”
“治!怎么不治!”医生忙答道。
“怎么个治法?”
“激光咯。”
“多少钱?”
“一千块!”
顾昔年惊得跳了起来:“你们怎么不去抢!”
医生淡定自如的嗤之以鼻:“谁会只抢一千块啊,抢一千块也是抢劫罪,抢一百万还是抢劫罪,横竖都是犯罪,不如抢一百万,说出去也不丢人。”
顾昔年嘴角狂抽,恍惚间他觉得自己进了孙二娘开的黑店,我为鱼肉,人为刀俎。
他惊惶地看着那一票医生护士,他们都用看着猎物的冒着绿光的眼光看着他,看得顾昔年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只得任人宰割,战战兢兢地做了激光手术。
令他感到欣慰的是,一千块钱总算没有白花,额头上那两个耻辱的字不见了。
顾昔年的心情大爽,忙约童话到绿茵阁吃饭。
童话在家无所事事,虽说满了十八岁可以工作了,可她传承了她爹妈好吃懒做贪享受的精神,不愿意挥洒汗水辛勤地工作,一天到晚在想着怎样吊个凯子多弄点钱花花。
现在顾昔年有约,要放以前,她可是懒得理,可今非昔比,她被峰少甩了不说,她使出浑身懈数想抓住天边雁,可他不过与她保持正常往来,决不越雷池半步。
童话隐隐感到天边雁似乎很反感她,他只是修养好,自始至终都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童话在电话里答应后,便开始打扮自己。
她打开衣厨的门,里面的衣服要么样式有点out,要么是童谣施舍的,她看了都火大,她一面用手扒拉着衣服,一面盘算着今天怎么狠狠敲顾昔年一笔。
她换了一身玫红的连衣裙,裙摆刚到大腿根,两条腿完全裸露出来,显得两条腿特别修长。
但是一有风吹草动,甚至是走路步子稍大一点,裙摆都会掀起,露出里面令人遐想的粉色三角类裤。
要是换作别的少女,肯定会在里面加一条安全裤,但是,童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想象着顾昔年盯着她看时,两眼冒绿光的淫。贱相,他一定很想扑倒自己吧,只要他被自己迷住了,要他放血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童话得意地笑了。
她找了双五寸高的高跟鞋穿上,这样才能显得婷婷玉立。
个子矮一直是童话的硬伤,她有时怀疑峰少和天边雁看不上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但她知道顾昔年喜欢她矮,因为正好和他的身高配。
童话春风满面地来到绿茵阁,顾昔年很绅士地坐在一张桌前小口啜着茶,等她。
她扭着小蛮腰坐到他的对面,娇滴滴地问:“今天什么事这么开心,居然请我吃饭!”
顾昔年故作不满地胡乱横了她一眼:“说的我多小气似的,以后经常请你吃饭咯!”
顾昔年的模样傲娇不得了,一副功臣自居的模样。
童话心里极为不耻:什么嘛,不就是每个月花了几千块钱顶老娘的书吗,象是做了多大贡献似的!
她的脸上却堆满甜得发腻的笑,兴奋地拍着小手:“好啊!好啊!说话要算数哦!”
服务员走过来,把菜单轻放在顾昔年的面前,弯腰九十度:“请先生点菜。”
顾昔年满眼宠溺地看着童话,把菜单推到她面前:“点你喜欢的。”
“那……我不客气了。”童话喜悦地说,指着店里十个最贵的菜对服务员说:“就要这几个菜。”(未完待续。。)
第六章 卧薪尝胆 绝地反击(226)
服务员倒吸一口冷气,这十个菜将近两千块钱,两个人吃也太浪费了吧。
于是,她善意而委婉地说:“两位吃不了这不多……”
她的话还未说完,童话颐指气使,横眉怒吼:“吃不完倒垃圾桶里,我男朋友有的是钱!”
服务员赶紧闭嘴走人。
童话尤不解恨,对着她的背影谩骂道:“傻。逼!什么玩意儿!自己一副穷酸相,以为别人都跟她一样吃不起!”
顾昔年见她毫不留情地拣贵的点,还点那么多,这分明就是宰他!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怎么收的回?
虽然他心疼得好象刀绞,却还死要面子,维持高端大气。
可现在听她对别人声称他是她男票,不差钱,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就不计较童话宰他一刀了。
其实,这就是童话的伶俐之处,说话投其所好,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刚刚上了一个菜,童话的手机就响了,她一看,居然是她老妈的,忍不住眉头微皱,不知这个贪得无厌的老货找自己干嘛。
她甜美地对着顾昔年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顾昔年优雅地欠欠身:“请便。”
不远处,两个服务员窃窃私语,其中就有刚才想劝他们节约的那个女服务员,她不屑地撇撇嘴:“刚才明明表现得象个泼妇,现在装淑女,恶心!”
“那两个人看起来很熟的样子。却要互相装,太作!”
两个人评价完后,都一致后脑勺对着顾昔年和童话,似乎再多看一眼会吐似的。
童话走到店外接电话,一副不耐烦的口气:“打我电话干嘛!”
童妈妈可能早就习惯童话这么没家教,一点也不在意:“囡囡,天太热了,中午我不想做饭,你带几个卤菜回来。”
童话懒洋洋道:“老妈,不是我说你。你一分钱都没给我。我怎么给你买卤菜?难不成让卤店老板扁我一顿交换?”
“哎呀,你这个不孝女,吃你一点菜你就不得了,把你养大你吃了老娘多少米多少菜!”童妈妈在电话里高亢地大喊大叫。
童话回头看了看。透过玻璃幕墙。她看见顾昔年正对她翘首以盼。
她扭过头。对电话说:“给老娘听好了,你跟老爸打扮整齐,装做到绿茵阁吃饭。正巧碰上老娘,老娘会跟你们打个招呼,你们就赶紧过来蹭饭。”
童妈妈喜笑颜开:“我们马上来。”
她突然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我和你老爸怎么称呼你,叫你……老娘?”
“笨!叫囡囡!”童话气呼呼地挂了电话,在心里咒骂自己的亲生父母,蠢成这样了,活该寄人篱下!
她走进去和顾昔年用餐。
第三个菜上来的时候,童话的父母贼眉鼠眼地走了进来,看起来不象一对好东西,立刻引起门口收银的警惕:“你们要吃饭吗?”
童话转脸,一脸意外:“老爸!老妈!你们又跑这儿吃饭了!”
“哎!乖女儿!”童氏夫妇看见自己女儿的桌前堆满了好吃的,两眼马上放出贪婪的光,立刻甩掉收银,象饿狗见到屎一样,扑到了童话和顾昔年的桌前,恨不能直接把嘴伸到盘子里大快朵颐。
顾昔年缓缓地站起来,将信将疑地看着童氏夫妇,问童话道:“两位是……叔叔、阿姨?”
童话含笑点点头。
顾昔年激动得屁滚尿流,慌忙热情地请童氏夫妇坐下。
童氏夫妇已经等不及了,刚一坐下就大嚼特嚼,好像饿死鬼投胎,样子特别贪婪。
顾昔年被这个相请不如偶遇冲昏了头脑,全然没有察觉到童氏夫妇的“落落大方。”
他搓着手,不断重复:“真是太巧了!真是太巧了!”
童话一把把他拉下来坐下:“巧什么巧?我爸我妈经常在这里吃饭。”
顾昔年暗暗砸舌,经常来这里吃饭?童话家有钱达到了什么样的摬界呀!
他象只被阉过的公鸡只知道:“哦哦哦。”
童话用手肘轻碰了一下顾昔年,一副善解人意的俏模样:“你真是没眼色,第一次见我爸妈难道不图点表现吗?”
顾昔年恍然大悟,连声说“是。”
他毕恭毕敬地对童氏夫妇说:“叔叔、阿姨要吃什么尽管点,小侄付帐。”
童氏夫妇一双手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两眼放光地看着顾昔年,塞满食物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就象狗兴奋过度时所发出的声音。
最后还是童话帮着点了几个菜和酒水。
结帐的时候,还是刚才那个服务员,她看了看十几个比狗舔过还要干净的盘子,终于明白刚才的确是自己多事了,人家属猪,肚皮大着呢!
她清了清嗓子,极度悦耳动听地报了帐单:“三千八百八十六。数字可真吉祥!”
她半真半假地讨好道。
数字是吉祥,可是卡不吉祥!
顾昔年这次不光肉疼,心也疼痛难忍。
他看着服务员,可怜巴巴地问:“这两位老人家经常上你们这里吃饭,就不能优惠点?”
服务员认真地看了看正惬意的用牙签剔牙的童家三口,眼一瞪,语气不善:“他们什么时候上我们这儿吃过饭?”
那气势,仿佛顾昔年再不付帐,她就拿菜刀劈了这几个杀千刀吃霸王餐的无耻之徒!
顾昔年吓得小王八脖一缩:“你再看看?他们真是常客!”
童氏夫妇见局式恶化,已面露惊恐,一副随时准备夺路而逃的模样。
童话眼看戏要穿帮,故装生气地拍飞顾昔年:“吃个饭你还讨价还价,真是丢死人了!我爸妈吃了那么多回都没要他们优惠一分钱!”
顾昔年听出她言下之意笑自己小气,立刻面红耳赤地埋了单,落荒而逃出了酒店。
童话为了让自己的父母酒足饭饱之下好好消食,建议去逛逛步行街。
这一逛,顾昔年就损失了将近三万——吃饭的时候巳经被童话抱怨小气,逛街的时候自然要表现的大气,所以童家三口看上什么,顾昔年赶紧抢着交款,其实不用抢的,因为没人跟他抢。但他臆想里应该有人跟他抢,但现实的确没人跟他抢,这让顾昔年倍感失望。
可他转念一想,童家可是豪门,哪里会为了区区三万争的面红耳赤、青筋直爆,那样不是有辱土豪这个身份,再说,自己好不容易有个在未来岳父岳母跟前表现的机会,不说感谢皇天后土,怎么还抱怨呢?(未完待续。。)
第六章 卧薪尝胆 绝地反击(227)
占到便宜的童话一家三口喜滋滋的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他们那间乱糟糟的,形同狗窝的住所,立刻开始兴奋地查点顾昔年心甘情愿孝敬他们的礼物。
童妈妈三下两下脱下身上的衣服,包括胸、衣,当着老公、女儿的面,开始了声势浩大的试新衣活动。
顾昔年从类衣到衣服不下给她买了二十件。
给丈母娘买类衣,这样体贴入微的中国式好女婿,古往今来,大概只有顾昔年一位吧。
童妈妈开心加激动——她还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呢!
她一面高兴得合不拢嘴地试着新衣,在自家一面缺角的穿衣镜前扭动着身躯,摆出各种匪夷所思的造型,特么崇拜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面难掩兴奋地说:“囡囡,你钓到金龟婿了,这个小伙子出手可真大方!”
果然是有其母便有其女,童话也象她老妈一样,应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她老妈脱得更加彻底,只剩个三角形的小类裤在不大的房间里走动,完全把自己的老爸当空气。
她的父亲大人正歪在床上,看着电视,惬意地吃着从未吃过的美国大杏仁,对妻女的行为见怪不怪,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回归大自然,返璞归真。
童话光着身子,穿了一双顾昔年给她新买的亮片恨天高,一扭一扭走到残缺穿衣镜旁,把她亲妈挤到一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从不同角度欣赏。
她的鼻子喷出两道冷成白雾的气体,不屑地说:“什么金龟婿?他一卖菜的也配!”
“什么?是个卖菜的?”童妈妈太意外了,正在试穿一件套头连衣裙,一听此话,不知是不是衣服的尺寸偏小的原因,卡在了头上,象只不敢探头的乌龟。
她几经挣扎,炎热的夏天,她家连个空调也没有,只有一把吊扇在头顶疯狂的转动。但是驱散不了屋内的闷热。童妈妈试了半天的新衣服,早就一身的臭汗,崭新的连身裙粘在了皮肤上,既脱不下来。又穿不上去。不上不下的。差点就把她闷中了暑。
她困兽犹斗地从衣服里发出沉闷的怒吼:“你们全是死的,快来帮帮老娘!”
于是童话和她爹两位“大孝子”慌忙出手帮“老娘”,总算把童妈妈从衣服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童妈妈坐到床上喘了几口气。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一个卖菜的,怎么出手会那么阔绰?”
童话不齿地冷哼一声:“打肿脸充胖子呗。”她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头:“我说老妈,他愿意当冤大头,你就痛痛快快地花他的钱不就得了,千万别心软手软!”
“他为什么甘心当你的提款机?”童妈妈想了想,一脸严肃地大叫:“他想追你!”
童话当时的表情比被人强了还要恼恨,猛地转身对着她亲妈,动作太大,胸前两个大大的欢喜坨欢天喜地的颤抖起来,也许是跟着主人一起生气也说不定。
她扯足了喉咙咆哮:‘不要把我跟那只穷鬼扯在一起!瞧他一脸寒酸相,他也配追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当童话在自家象个疯子一样声嘶力竭地大骂顾昔年是只癞蛤蟆时,这只可怜的癞蛤蟆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黯然神伤,一下子三万多块钱就没了,别说创业已成泡影,就是给童话在淘宝刷订阅也坚持不了几个月。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晚上,全家人一起坐下来吃晚饭时,顾昔年忽然吞吞吐吐地说:“爸,我……我想去菜摊卖菜。”
这句话立刻在饭桌上引起强烈反响。
顾妈妈高兴得都要晕过去了,她紧紧按住胸口,生怕心脏激动得跳了出来,欣慰地看着顾昔年:“阿年,你总算长大了!”
顾奶奶一直在擦着眼角,不断地重复:“好好好!”
顾爸爸用力地拍了拍顾昔年的肩膀:“浪子回头金不换!明天你来吧,我每个月会给你一百块零用钱的!”
顾昔年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低着头,轻声道:“谢谢。”
临睡前,顾昔年定好闹钟,第二天,他破天荒自己起了个大早,当他走出房门的时候,父母都已准备就绪,他一声“早”,未及出口,顾爸爸和顾妈妈象见到鬼一样,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阿年!你额头上是怎么回事?”顾妈妈讶异中带着慌乱。
顾爸爸倒底是男人,显得镇定一些,他板着脸,严肃地说:“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在自己脸上涂鸦呢!看都写了些什么!”
顾昔年心狠狠一沉,煞白着一张脸,一言不发,飞快地冲到卫生间,那里挂着一面镜子,他往镜子里一照,顿时血往上涌,两眼发黑。
他的额头上赫然出现如墨般黑的两个大字:贱。人。那两个漆黑的大字配上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白皙粉嫩的皮肤,显得格外刺目。
顾昔年只觉天旋地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象发了疯一样,又是用水洗,又是用肥皂搓,又是用毛巾擦,几乎要把额头的皮肤都擂掉了,那两个醒目的大字自我岿然不动。
顾昔年看着被折磨得红得发烫的额头上的两个大字,终于放弃了无谓的努力。
一定是陈!小!暖!干的!
但是,他不敢去找陈小暖兴师问罪,他身上那股神秘的力量让他心生惧意。
他真的是怕死他了!
“阿年,这……这究意是什么回事?”顾妈妈不放心,跟了进来,看见顾昔年象中了邪一样,两眼直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力垂下的手里拿着一条湿漉漉的,还在滴水的毛巾,象根木头一样一动也不动,象是被惊呆了、吓傻了,不由得心发慌,推了他一把。
顾昔年总算有了反应,象是被人揍了一顿的狗,悻悻垂着尾巴走到客厅,凄惶惶地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