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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昔年在被子里听着老妈离开的声音,在心里不屑地冷哼:没听说过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我愿意,你管得着!
第二天,顾昔年正躺在床上碾转反侧,该怎样一柱擎天将童话的成绩逆转,童话的电话打进来了。
要是换作以前,顾昔年早就激动得扑过去拿起手机接听,可现在,他心里充满了忐忑,生怕又是童话催促他赶紧想办法的连环夺命电话。
那固执响个不停的电话现在变成了烫手的山芋。
顾昔年不敢不接,要是惹恼了女神,自己还要不活了?
他无可奈何接通了电话,童话大概高兴过了头,欣喜若狂的声音完全变了调,听上去显得极为好笑。
可是顾昔年不敢笑。
即使隔着电话,童话根本就看不到他的模样,顾昔年仍对他顶礼膜拜的女神表现出信徒一般的赤诚和尊重,毕恭毕敬地倾听童话所说的每一个字。
那些话对他而言弥足珍贵,是他的心灵鸡汤。
如果是命令,则是他的最高指示,哪怕赴汤蹈火他也要完成她交给他的光荣任务。
“乳猪,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童话的开场白令顾昔年感到非常意外:“什么好消息?”他脱口问道。
“我看见淘宝上能刷这次网文大赛的数据和订阅了!我是不是帮了你的大忙,解决了你的燃眉之急?”童话在电话里厚颜无耻地说。(未完待续。。)
第六章 卧薪尝胆 绝地反击(253)
顾昔年激动得快要晕死过去。
唐糖总取笑童话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顾昔年真的很想把现在这感人的一幕与唐糖分享,让她看看童话是怎样对他关怀备至的。
她一定是生怕他因为不能为她刷点击、刷订阅而急白了头,所以日以继夜、殚精竭虑地帮他找到办法,解决难题,并且第一时间通知他!
顾昔年简直对童话感恩戴德!
他忙按照女神指示的点开淘宝,果然象童话所说的那样,淘宝出售网文大赛的数据和订阅。
由于这次比赛大赛组做足了安保,所以不能用软件刷各项成绩,连同一id的不同电脑也刷不了,因为是纯手工刷各项成绩,成本非常高,收费惊人。
光一天刷点击一万以内就要三百块,刷一份订阅的钱则是正常订阅的三倍。
顾昔年不禁倒抽了口气:这……这tm的也太贵了!
他粗略地算了一下,要想让童话每天挤身在榜单前十名,每天至少花费三千元,一个月下来将近一万元!
而他现在不过是一穷二白的无产阶级。
顾昔年不敢坐在家里发呆,必须得出去赚钱。
他火速在外跑了一圈,寻找合适的工作,到了傍晚辛酸地回到了家里。
由于高中肆业,好的工作他条件不够,普通的工作多少要出一点体力。
顾昔年生的太单薄,许多用人单位对他不屑一顾。这让顾昔年又沮丧又焦急。
果然,到了晚上,童话看见自己参赛作品的成绩仍然全部在零的位置原地踏步,立刻一个电话打给顾昔年。
顾昔年提心吊胆地“喂!”了一声,就听见童话愤怒的咆哮声:“你是不是在耍老娘,怎么我的成绩还停留在原地?”
顾昔年胆战心惊地答不上来。
童话气哼哼地甩了一句:“如果明天这个时候,我的成绩仍然没有任何变化,我们就玩完了!”
顾昔年一下子坠入了痛苦的深渊里,与童话分手他办不到,可是为她刷成绩。他真的没钱……
他愁得一夜睡不着。
不知为什么。顾妈妈当初把李勇他们家赔偿给老爸的五千块钱放进衣柜顶端的画面整夜在顾昔年的脑海里盘桓。
他的心里产生一个罪恶的念头。
顾昔年被这个念头吓得浑身一哆嗦,一头的冷汗,睡意全无地瞪着眼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在内心经过长时间的剧烈挣扎之后,他决定放弃这个罪恶的念头。
对童话。对他和她的这份感情。他真的真的已经尽力了。这样都抓不住童话的手,他也无能为力了。
顾昔年带着一肚子的难过郁闷地睡去。
天蒙蒙亮时,父母起床时轻微的响动把顾昔年从并不踏实的睡梦里惊醒。
他压抑了一晚上的那个罪恶的念头冲破他脆弱的良心设定的并不牢靠的牢笼。毫无预警地在他的大脑里横行。
顾昔年作贼心虚般地屏息凝神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偷听着父母的一举一动。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他听见了父母离开家时防盗门“呯”的一声脆响。
他的心立刻飞到了嗓子眼。
顾昔年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等了一会儿,才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房门口。
明明已经确定父母都离开了,但是因为他心里有鬼,不免疑神疑鬼,总是担心自己伸出罪恶之手时会被逮个正着。
于是,他把房门打开一条缝,探头探脑、鬼鬼崇崇地向外张望。
客厅、卫生间、厕所,哪里都没有人!
顾昔年这才大着胆子从自己房间里出来,一溜烟闪进父母的卧室。
父母刚走,卧室的空气里似乎还留有他们的体温。
这种感觉让顾昔年心中特别害怕,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严厉地盯着他,让他不寒而栗。
顾昔年吞了好几口唾沬,总算勉强把内心地恐惧强压了下去。
他拿了一张小凳子,提心吊胆地爬上去,按照记忆,把衣柜顶端的小柜子门打开,手在里面摸索。
可是翻来我去,顾昔年都没有找到那五千块钱。
他的心一沉,那五千块钱八成被父母转移了地方。
他恨得咬牙切齿,这是亲爹亲妈吗,防自己竟然象防贼!
顾昔年准备爬下凳子,但又不死心,又把手伸到柜子里去摸。
这次手指触到了一对圆圈似的东西,他的心一动,赶紧把那对圆圈圈从柜子里拿出。
那对圆圈圈用一块鲜艳的红绸布仔细地包着。
顾昔年揭开如手帕一样大小的红绸布,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对金灿灿耀眼的龙凤金手镯。
顾昔年认得这对金手镯,那是老爸当年送给老妈的定情物,他小的时候看见妈妈戴过。
那时老妈总爱对他说,等他长大了,有了心爱的女孩,她就把这对龙凤金手镯送给他喜欢的女孩做见面礼。
顾昔年微微笑着,自己喜欢的人就是童话,那么这对金手镯迟早都是她的,自己提前支取变现,花在童话身上也不算偷家里的财物了。
他心安理得的把金手镯放进口袋,又颇有心计地把被他翻乱的东西全部依样还原,然后他又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确信看不出一点破绽,这才关上柜门,跳下凳子,将凳子放回原来的地方。
顾昔年打开房门,准备离开,却猛地见到奶奶正站在房门口,看她的动作她准备推门而入。
顾昔年猝不及防吓了一大跳,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奶奶本来看见他从他父母的房间里出来。已经有些纳闷,现在见他一脸慌张,更是疑窦丛生,警惕地问:“你怎么在你妈的房间?”
顾昔年这时早就镇定了下来,他轻松自如地回答:“天冷了,我床上的被子太薄了,晚上睡觉有点冷。”
他恰到好处地打了两个喷嚏,表示他所说的全是实话。
“所以我到老妈的房间找床厚点的被子。”
说完,顾昔年扬长而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奶奶皱着眉在原地深思:他不是找被子吗?怎么两手空空就走了?
难道是——
顾奶奶震惊地看着顾昔年的房门。不禁连连庆幸,幸亏那五千块钱在前几天他老爸用来还债了。
顾昔年度日如年般好不容易等到九点钟典当行开门营业了,他才揣着那对沉甸甸的金手镯出了门。
平常在大街上随便逛的时候就会看见一个大大的“典”字,今天顾昔年刻意去找急忙之间竟然找不到!
他一口气走了三条街才看见一个典当行。就如鲁迅在他的文章里描写的那样。高高的门槛。不大的门店,里面光线略显昏暗,且有点幽深。
顾昔年头皮有些发麻。这种地方他们普通人家平时根本接触不到,听说只有那些欠了赌债或者吸食违禁药物的人才会光顾这里。
所以,在顾昔年的认知里,典当行的门就如地狱之门,一旦踏足,自己就踏入了地狱的边缘。
他心生恐惧。
但是童话那张美丽中带着妖冶的俏脸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顿时他勇气倍增,为了心爱的女神就是地狱他也要闯一闯!
顾昔年刚要抬脚跨过高高的门槛,走进典当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收回了脚,转身走进不远处的一家金店。
金店的营业员见有客人进来了,忙迎了过来。
顾昔年看了看店里以旧换新的牌子,问:“你们这儿金饰怎么个以旧换新法?”
“毎克收二十元钱的工艺费,并且换的金饰要比原有金饰重十克以上。”
顾昔年从身上拿出那对龙凤金手镯:“你称称看,多重?”
营业员接过来称了称:“整整一百克。”
顾昔年装模做样算了算帐:“一百乘以二十就是两千,再加上十克……哎呀!不好意思,我身上的钱不够,我下次再来,好吗?”
他歉意地对着营业员笑了笑。
营业员说了声“没关系”把那对金手镯还给了他。
顾昔年从金店里出来后,这才放心地走进了典当行。
“老板,你们这里怎么收购金饰?”
“得看纯度。”高高的柜前后前伸出一个狡诈多端的脑袋。
“千足金。”
“拿来我看看。”一只贪婪的手伸了出来。
顾昔年犹豫了很久,把那对金手镯的一只放在了那人的手里。
随着那只手缩回高高的柜台里,顾昔年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两手紧紧抓住柜台的边缘,视线片刻不离交到典当行老板手里的金手镯,一颗心紧张得呯呯直跳。
典当行老板用放大镜看了良久,才说:“不是千足金,只是足金。”
顾昔年不懂他玩的文字游戏,警惕地问:“什么意思?”
“千足金就是含金纯度达到千分之九百九十九,足金含金度则是百分之九十九,前者更纯。”
“不可能!我这手镯就是千足金。手镯的背面还有千足金三个字!”顾昔年是个心细的人,两只金手镯他都反复看过。
典当行老板居高临下地蔑视着他:“我天天干这一行还会看走眼?”
仿佛他吃定了顾昔年走头无路,非要在他这里卖掉这只金手镯不可。
“我不卖了,还给我!”顾昔年欲擒故纵。
典当行老板狠狠愣了一下,他认真仔细地打量了一遍顾昔年,一脸的不可思议,大概没有想到顾昔年这么年青居然这么精明。
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这是典当行老板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他退而求其次,装做大方的样子说:“算了,算了,看你缺钱的样子就按千足金算吧,只当积德行善!”
顾昔年冷笑,无商不奸,你积德行善?太阳还没打西边出呢!
“什么价?”他冷冷地问。
老板指指他身后的金价典当价格表。
顾昔年回头一看,千足金卖给典当行的价钱是一百五十元一克,而典当行卖给顾客的价则是两百三十元一克。
顾昔年的心顿时凉透了。
“这完全是暴利!”他冲着老板吼道。
老板懒洋洋地看着他,似乎对他这种看到金饰典当价格当场情绪失控的人见得多了,所以一点也不足以为奇。
“整个典当行都这价,你爱典不典。”老板把他那只金手镯从柜台里面推到了他面前。
顾昔年有点傻眼,典当行老板应该没有欺骗他,这应该是整个典当行业统一的价格,不然他不会明码实价的挂在墙上。
只是这价格比他预期的低太多!
现在的金饰市场价是二百六左右,他预想的典当行的收购价怎么也得两百!
他就象《多收了三五斗》里的农民一样,满怀着喜悦、满怀着希望而来,却被现实狠狠敲了一记闷棍!
“你倒底卖不卖?”典当行老板看着呆若木鸡的顾昔年有点不耐烦地问。
“卖。”顾昔年艰涩地吐出一个字。
他把另一只也拿出来。
典当行老板的眼睛亮了亮,喜滋滋地把两只手镯放秤上一称:“九十克。”
顾昔年顿时从委糜的状态中振作起来,瞪大眼睛怒斥道:“你这什么秤?小心我到工商投诉你!”
典当行老板脸色微微变了变,心想今天遇到刺儿头了,他鸭子死了嘴巴硬:“我的秤准的很,随便你去哪投诉!”
“真的吗?”顾昔年冷笑道:“我来这儿之前,到离这儿不远的一家金店刚刚称过重量!”
典当行老板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嘿嘿!不好意思,我看错了。”
顾昔年暗自庆幸自己多了个心眼,不然现在被黑心的老板黑了十克金饰的钱自己还一无所察!
所以人还是要精明的好!
从典当行里出来,顾昔年按着裤子口袋里厚厚的一摞钱,仍然愁眉不展,这些钱最多只能在淘宝上给童话刷一个多月的成绩,可是一个多月之后怎么办?比赛在两个月后才能结束!
但是,目前的形势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先把卖金手镯的钱存到卡上,然后回家上电脑,把钱从卡上划给了淘宝。
晚上的时候,童话打来了电话,一口一个亲爱的,叫得顾昔年心花怒放,觉得之前的付出全都值得。
“谢谢你哦。”童话发嗲的声音传入顾昔年的耳朵里,令他每个毛孔都舒服的舒张开来。
“谢啥谢!”自从顾昔年和童话在一起后,他一口带着南方口音的好听的普通话硬是改成了一口地道的东北普通话。(未完待续。。)
第六章 卧薪尝胆 绝地反击(254)
“可塑……阿年……”童话欲言又止。
“怎么啦?”只要女神微微皱一下眉,顾昔年就心疼不已,忙紧张地问。
“决赛会以两个月的订阅成绩排名,如果只有一、两天的好成绩是没用的。”童话就是聪明,该直截了当的时候,她绝不拖泥带水,该引人入瓮的时候,她恰到好处只说半句话,就象现在。
顾昔年是童话的忠犬,她的每一句里面隐含的精神他都会很用心地深领悟深体会,因此,他自然明白童话未完的话是什么意思,那是叫他持之以恒地坚持两个月给她刷订阅和数据。
为了搏取女神一笑,顾昔年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吧宝贝,你的书写的那么引人入胜,订阅和数据只会嗖嗖往上涨,又怎么会出现只有一、两天好成绩的现象呢。”
与童话调了一会儿情,顾昔年挂了电话,立刻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既然已经许诺了女神,那就必须一直力挺她倒底,如果到时不能兑现……后果顾昔年不敢想象。
他绞尽脑计,搜肠刮肚地想办法。
他有些惋惜自己跟曾致远过早的闹翻了,不然还可以从他那里骗几个钱应个急!
但是跟曾致远闹翻不是自己的本意,而是小暖和夏夜背后使的坏!
不是他们跟踪自己偷拍了那些照片,曾致远怎么会知道自己把他给的五万块用来创业的钱用在了童话身上?又怎么会和自己反目为仇?
一天到晚说我行事鬼鬼崇崇,喜欢偷偷摸摸陷害暗算人!你们这样做就光明磊落了?
明明是同类人。相煎何太急!
顾昔年在心里这么腹诽的时候,他全然忘了一句经典名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过让顾昔年值得庆幸的是,虽然警局判定他要归还曾致远投资给他的五万元,但是曾致远一直没有来索要那笔钱,因此这件事他成功地瞒过了全家。
他忍不住感慨,富二代就是富二代,根本不把钱当回事!
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后悔的,那次曾致远为他牵线搭桥,介绍他认识餐饮界的一些有实力的老板,希望他把蔬菜物流真正的做起来。
可惜后来为了童话在网站的事疲于奔波。特别是唐糖绑票案让他身陷囹囵。好长时间才重获自由。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让他的雄心搁浅。
顾昔年想起夏夜他们在他亲戚家的大排档议论他的话来。
虽然他们与他是剑拔弩张的对立方,可就连他们都认为他有才,应该有一番作为。而不是象现在这么碌碌无为。
是什么掩盖了自己身上的光华?
顾昔年虽然内心有遗憾有痛楚。但他无暇考虑自己。当务之急是要帮助童话。
他幻想着,如果自己真的把蔬菜物流做起来了就好了,财源滚滚。自己哪用为钱这么发愁?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
他立刻出了家门,来到王老板的酒店。
这一次,顾昔年大胆地赌了一把,曾致远是个要面子的人,绝对不会把他已经和自己翻脸的事到处讲,他怕被别人耻笑他社会经验不足,不会识人。
正如顾昔年分析的那样,王老板对他和曾致远之前的恩恩怨怨一无所知,对他的态度很好。——这都缘于那晚的酒宴上顾昔年的出色表现。
顾昔年这次单刀直入,讲明来意,他想给他的酒店送菜。
王老板没有象上次在饭桌上一口拒绝,而是显得很犹豫。
顾昔年看到了一线希望:“我们家提供的蔬菜更新鲜价格更低。”
他非常会措词,用的是“更新鲜价格更低”,而不是“比别人家更新鲜价格更低”,这样不容易引起对方的反感。
毕竟能跟王老板长期合作的蔬菜供应商不仅供应的蔬菜让王老板满意,也一定打出了感情牌。
果然,王老板有些心动,踟蹰地说:“可是,我找不到理由与原来的供货商解除关系。”
“现在最不景气的就是餐饮业,成本高,利润薄。想要熬过这个行业大洗牌的困难时刻,只能尽量降低成本。”
顾昔年不动声色的游说,他就不相信一个生意人会在利益面前会死守着所谓的情谊不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