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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清楚你和他谈到什么地步了。”
“黄律师的嘴紧的很,我决定用钱撬开!”
童话哦了一声,撒娇道:“好不容易出来约次会,不要老提跟我们无关的话嘛。”
“对哦,委屈你了,我这就带你吃好吃的。”夏夜笑嘻嘻地说。
童话一直跟夏夜晚到华灯初上才分手。
夏夜很绅土的把她送到家门口,看见顾昔年守候在她家附近。
他停下脚步,嘴角微微弯起:“有人想要和你谈谈,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了,童话在后面喊都喊不住,她懊恼地在原地跺了几下脚。
她本来想趁着今天夏夜送她回来的机会把他介绍给自己的父母认识,可是因为顾昔年不合时宜的出现而破坏了。
顾昔年这时却撞枪口一样走到了她的面前,阴沉着脸问:“你怎么和他在一块儿了?”
童话鄙夷地看着他:“我怎么不能和他在一块,难道非要跟着你这个囚犯?”
“你什么意思?”顾昔年警觉的逼视着她。
“什么意思?”童话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夏夜准备用钱砸开黄律师的嘴,你准备坐牢吧!”
顾昔年大惊失色,同时又觉得心痛不已:“小话,全天下的都可以负我,都希望我不得好死,唯独你不行!”
童话对着天空翻了个大白眼:“我为什么不行?难道你坐牢我还要陪着进监狱?”
顾昔年沉痛地说:“为了你我倾尽所有,甚至不惜推开那么深爱我的唐糖!”
童话满不在乎的说:“你为我所做的是你自愿的!再说,你现在不是追回了唐糖吗?”
“我只是利用她,我已经踢了她!”顾昔年歇斯底里的嚎叫。
童话无视他的痛苦,义正辞严的嘲讽道:“可见你是个多么歹毒的人,三番两次这么绝情伤害倾力帮助你的女孩。你觉得我会跟你这条毒蛇继续交往吗?”
“你是要分手吗?”顾昔年紧张的问。
“当然!”
顾昔年看着童话无情无意的模样,忽然悲怆的笑了:“我对唐糖心狠手辣搞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你现在倒好,跳出来说我是一条毒蛇!其实你并不是嫌弃我心毒,我心再毒只要有钱你一样会扑过来,说白了,你就是贪慕夏夜有钱!”
童话被顾昔年戳穿了真面目并没有生意,反而笑了,只是那笑很狰狞:“没听说过良禽择木而栖吗?我不选一个翩翩富少,难道选你这个一脸寒酸相的猥琐男吗?”
“我死也不会跟你分手!就是用绑的我也要跟你过一生!”顾昔年完全失去了理智向童话扑了过来。
童话一面躲闪,一面大叫:“老爸老妈救命呀!”
从一间破烂的平房里立刻冲出了童父童母。两个人一看顾昔年挟制着自己的女儿,马上捡起地上的木棍冲了过来,对着顾昔年劈头盖脸的乱打。
边打边骂:“叫你欺侮我女儿!打死你这只畜牲!”
形式逆转,顾昔被童话一家人打了个鼻青脸肿,抱头鼠窜逃回了家里,他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模样,实在没脸见人,只得打电话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晚上躺在床上他一直在想着如果黄律师在金钱面前动摇,指证他唆使他作伪证,唐糖绑票案肯定会重审。恐怕自己真的难逃牢狱之灾了。
他越想越怕。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快天亮的时候才好不容易快睡着了,都被噩梦惊醒了,在梦里他被警察铐上了手铐往监狱里扔。
他一身冷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惊魂未定的回忆起梦里的情形。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浓。
他想了又想。拨通了黄律师的电话。
一个小时后,顾昔年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眼睛出了门。
黄律师应邀来到磨山顶。清晨的寒风吹得这里渺无人迹,他有些疑惑,顾昔年怎么要约他在这里见面。
“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黄律师回头一看,顾昔年从树林里走了出来,虽然他只露出一双眼睛,黄律师还是一眼认出他来。
顾昔年那双眼睛很特别,貌似温良,眼底却沉淀着阴狠毒辣。
“你这么急叫我有什么事?”
“夏夜是不是找过你?”顾昔年单刀直入的问。
黄律师自接到他的电话就猜到他是为了这件事找他,他年岁长顾昔年一辈,自然狡诈也更胜过他。
黄律师意味不明的笑了:“是啊,他许诺我重金,只要我承认帮你做过伪证就行。你说——我是答应他还是不答应呢?”
“不要答应!”顾昔年乞求道。
“看你出什么价咯!”黄律师贪得无厌地说。
“你还向我敲诈的少吗?”
顾昔年狂躁地推了黄律师一把。
黄律师本就站在山崖边,被他一推,整个人失去平衡,惨叫着向崖下跌去。
在落下山崖的一刹那,他无意中扯下了顾昔年戴着的口罩。
顾昔年惊骇不已,忙向四周一看,虽然这里是著名风景区,可是大冬天的早上没有一个游客光临。
按理他应该放下心来,可不知为什么,他老觉得被人偷窥,那窥探的目光似乎……来自不远处的小树林。
他紧张地盯着小树林,一步一步向他怀疑的地方走去。
忽然,离他紧盯的地方几米处的草丛在不停晃动。
顾昔年兀地停下脚步,惊疑的看着那不停摇晃的草丛,略一犹豫,猛的冲了过去,一只灰色的野兔从草丛里跳了出来,仓皇逃走了。
顾昔年吓得不轻,爆了句粗口,死里逃生般长吐了口气,再也不敢在这里停留,倒退了几步,转身狂奔着离开了。
他刚才疑心藏着人的小树林里,夏夜从一棵树上跳了下来,手里拿着一个最先进的高清数码相机,看着顾昔年逃跑的方向,玩味的笑了,也下山去了。
那只小灰兔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目送着夏夜的背影消失,往草丛里一跳,倏忽不见。
顾昔年一路惊惶地逃回家,刚把门关上,用背抵着门喘粗气,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他定了定神,问道:“谁呀?”
“我们是法院送传票的。”门外的人答道。
顾昔年一听,差点吓得魂飞魄散,难道黄律师从那么高的山顶摔下去没有死?
但即使不死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爬了上来报案吧,别没事自己吓自己。
“送什么传票?”他隔着门胆战心惊地问。
“有人告你抄袭他人的作品。”
抄袭?
顾昔年心一沉,忙打开门:“谁告我?”
法院来人把传票交给他:“上面全写着,你自己看。”
顾昔年接过来一看,告他的是个听都没有听过的海外一家传媒。
顾昔年不禁释然一笑,大概是法院搞错了,自己怎么可能跟传媒扯上关系!
可等到往下看时,他如被人当头一棒,愣在了原地,就连法院的人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只顾两只眼睛紧紧盯着那一行字看:《零点诡影》系抄袭海外著名华人灵异作家旧梦的《零点惊魂》。
顾昔年一直站到两腿发麻,全身被刺骨的寒风冻得快要僵硬过去才渐渐恢复了神志。
他失魂落魄进了屋,把门关上,身上慢慢解了冻,暖和起来,但是一个心如坠冰窖,冰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直到这时,他恍然发现他落进了一个巨大的圈套里,愤怒几乎要把他引爆,他拨通了唐糖的电话,他以为会象上次一样会被挂断,但是出乎意料很快就接通了。
还没容对方开口,顾昔年抢先道:“见个面吧。”
傍晚的时候天空下起了不大的雨,唐糖撑着一把透明的伞如约来到东湖——她曾经无怨无悔的帮顾昔年撑过伞的地方。
当年她那么幼稚那么傻,竟然想一心一意的用自己柔弱的身躯为这个只想利用她、无情伤害她的渣男挡住人世间的风雨,现在想想多么不值!
好在人生虽有坎坷,一切终有终章。
她在离顾昔年五米开外的地方站住,跟他离得太近,她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侮辱。
“心机狗,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唐糖的语气冷酷无情,顾昔年听得心里冰封万里,他两眼喷着仇恨的火焰咆哮:“论心机我比得过你吗?明明那本《零点惊魂》是别人已经出版过的书,你却故意骗我说是你自己的作品!”
“对,我是说过这个谎话。那又怎样?可这个谎话人畜无害。除非——”唐糖斜睨着他,非常不屑:“有人居心不良,把那本书的文稿据为己有用来发表,那样才会造成不可避免的法律责任。但那是自找的,不应该怪我。”
唐糖始终表现得气定神闲,顾昔年气得面目狰狞:“果然做个圈套让我钻!”
“你如果不动歪心思想偷窃,会掉进这个圈套里吗?”夏夜的声音朗朗的响起。
顾昔年抬头看见他带着黄律师还有几名警察向他走来,顿时浑身发抖,两腿发软,任由一个警察把冰冷的手铐铐在他手腕上。
被推上警车的时候他回头可怜兮兮地对着唐糖喊:“救我!”
唐糖一直在冷笑。
她曾经竭尽全力想守护的那个人,此刻她只想要他快点进监狱,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小暖,为了家人。
他不论怎么伤害她,她都能含着泪一笑而过,唯独不能伤害她身边爱她的任何一个人!
而顾昔年恰好把事情做绝了!(未完待续。。)
第九章 曲终人散不肯离去的我(12)
我们之间,就这样了吧。从未开始,也谈不上结束,虽然这个结局比我想像的还要难看,但总算尘归尘,土归土,从此,你我的人生再无关联。——包子少女逆袭记
一阵风吹来,唐糖手指稍稍放松,握在手里的那把透明的伞随风而逝,她曾用这把伞遮住过顾昔年头上的倾盆大雨,也曾一厢情愿单纯的幻想过在伞下与他风雨与共。
她看着越吹越远的伞,没有去追,也没有去捡。这是最好的结局,由它开始,由它结束。十五岁那年的梦魇最好被暴雨冲走,连回忆也无。
夏夜轻轻的走过来,将一把大大的彩虹伞撑在她的头顶。
唐糖回过头去,看见的永远是他纵容温柔的眼神,从未动摇,从未改变。
两人一起往东湖大门走去,夏夜眉眼里全是欣赏:“没想到你终于有力的痛击了心机狗一回,我想经历了抄袭事件他在网文界再也没有立锥之地了。”
唐糖不屑一笑:“就算没有这件事他同样在网文界混不下去,他所有的精力、所有的心思全投入在给童话书的成绩造假又要掩人耳目上,根本无暇充实自己,早就江郎才尽了。”
两人正说着话,童话撑着伞妖娆的迎面走了过来,狠狠瞪了唐糖一眼,而后嗲声嗲气地叫着:“学长,现在顾昔年被抓了,你是不是该兑现诺言了。”
夏夜眼里尽是轻蔑之色:“对你,我没打算信守承诺。”
笑容凝固在童话的脸上。她的眼里溢满了惊讶,怪异的表情让她显得特别可笑,好在她反应敏捷,马上明白过来,只是难以接受:“自始至终你在利用我吗?”
夏夜笑意盈盈:“不然呢?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会喜欢你这个心机婊吧!你不至于这么没自知之明吧。”
童话绝望地看着他:“学长,我对你是真心的。”
夏夜嗤笑一声:“你连心都没有,哪来的真心给我?你要是遇见一个家世、外型胜过我的男孩肯定会第一时间把我给踹了。你除了自己谁也不爱!”
“顾昔年对你挺好的,你百分之九十的订阅都是他帮你购买的,所以你还是安心做他的女票吧,他对你爱屋及乌。连你在腾飞网站的好友蓝色小雀他都用点点贱贱那个高v订阅了。并且也在给她刷数据。——你怠慢了这个好友,他可是在帮你默默地善后。”唐糖语重心长地劝道。
童话讶然的瞪大眼睛,她真的没想到顾昔年在背后为她做了这么多。
但是她一点也不感动,相反一脸愠怒。
那只蓝色小雀她从没把她当朋友看。只是她是土豪所以才抱紧她的大腿。顾昔年这只走狗什么情况都没搞清就把大把的银子往蓝色小雀书评里砸。这让她感到很心塞。
你丫的钱多得当柴烧还不如全给老娘。干嘛花在别人身上!
夏夜带着唐糖经过她的身边时甩下一句话:“你和顾昔年相爱,也算是为民除害,所以。请你为了他人的幸福,一定要和顾昔年好好相爱下去。”
童话只觉脸像火烧,被自己心仪的男生这样嘲笑,她即使脸皮厚得象长城这时也无法淡定。
她犹有不甘地冲着夏夜歇斯底里喊叫:“你费这么大的劲替唐糖这个小贱人出气,你以为你得的到她的心吗?小暖死了她宁愿选曾经伤害过她的顾昔年也不选你,你这样帮她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啪!”夏夜甩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风平浪静但语气坚:“这一耳光是告诫你不要把贱人这个你个人的专属称号扣在我家唐糖身上。虽然她不肯把心给我,但我只要能为她付出就会感到很幸福。所以你也好好珍惜顾昔年吧,他可是全心全意为你付出,别每次去他的书评像打发叫化子一样只给他打赏一毛钱。”
童话刚要开口,唐糖也甩了她一耳光,童话捂着脸有些晕头转向地看着她。
唐糖凛冽地看着她:“我也要警告你,不许说小暖死了,他不会死,他永远活在我的心里!还有,自从顾昔年利用过我太多次后我早就对他死心了!所以这次他别有用心的靠近我我只是将计就计而已,他在我心中早就没有位置了,不要拿他和夏夜比!他不配!”
她冷笑了一下:“你该不会以为我是真的在生夏夜的气吧,夏夜光明磊落,觉对不会为了和我在一起巴不得小暖死,我只是假装生他的气,不然你们这对心机耍尽的小丑怎么可能上当!”
“我也是将计就计。”夏夜狡黠地冲唐糖挤了一下眼:“看见你和顾昔年不计前嫌的走在一样就知道你一定有目的,所以就假装情场失意迷惑心机婊,引她上钩,不然还没这么顺利抓住那条心机狗。”
两人边说着话边走远,留下童话站在原地懊悔不已。
唐糖在路上问夏夜:“你怎么知道我对顾昔年是在演戏,我表演的不够逼真吗?”
夏夜看着远方的眼神显得悠远落寞:“我和你一起长大,你对感情有多莫忠贞、你心里想什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唐糖脸上那点淡淡的笑意象太阳底下的薄雾一样散去。
对夏夜她心存愧疚,可是感情的事终究无法勉强,她也曾暗中努力想和他走到一起,可是就在不远不近,碰不到的距离,她使尽平生的力气仿佛有道鸿沟她跨跃不过去。
回到家里,唐糖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拿出自己的手机在qq上给小暖留言:男票大大,今天你的女票仙仙好棒哦,狠狠把顾昔年教训了一顿。
然后她从枕头下拿出小暖的手机给自己回复:丫头,你好棒哦。不要这么厉害好不好,不然我这个男票就显得没用了。
她的手机叮了一声,看着“小暖”发过来的消息唐糖嘴角弯弯。
小暖,你还在我身边,你根本就没离开,你那么喜欢我怎么舍得离开我,你一定是在和我躲猫猫,你呀,好调皮,明知道人家笨。找不到你的……
她点开自己的qq收藏。以前每次和小暖聊完天,她怕聊天记录会消失,便一条一条的收藏了。
现在只要想小暖了她都会一字一句地把那些情话再看一遍,曾经的甜蜜似乎就在眼前。
她忽然想看看小暖qq空间里收藏了些什么。便拿起他的手机点开收藏那一样。看着看着。她泪流满面,幸福的笑了,他和她一样把他们聊天的点点滴滴都当做宝贝收藏起来。
夏夜轻轻推开门。站在门外静静地看了唐糖一会儿,刚要带上门悄悄离去,就听见她抽噎着说:“小夜,你能把小暖在我身边的最后情形说给我听吗?”
她所有的记忆都已恢复,唯有这一小段她怎么也记不起。
夏夜走到她身边坐下,低沉缓慢地讲述,生怕自己声音太急太大吓到身边流着泪的少女。
“其实小暖在救了你以后并没有马上从这个世界消失,但他知道时日无多,所以想和你幸幸福福的过完剩下的日子。
可是将要失去他的痛苦你无力承担,在手术的时候你选择性的将他遗忘。即使这样,他仍守在你身边,只为多看你一眼,并且也尝试过唤醒你的记忆。
但是你对你和他未来的恐惧让你非常排斥去记起他,在一次昏迷后你彻彻底底将他遗忘了,即使他站在你面前你也认不出他来。”
夏夜尽量平铺直叙,说的轻描淡写,可是他脸上的表情悲伤极了。
唐糖双手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无声的滑落。
一些画面在她脑海里勾勒出来,每一次她和小暖擦肩而过,她都没有认出他的时候,他该是有多伤心,当她拉着夏夜的手说:“那个人是谁啊?他好奇怪,为什么一直在看我”的时候,他该是多么绝望!
哭了好久,唐糖才说:“我想去小暖的墓地看看。”
夏夜凝重地点了点头。
他带她去小暖的墓前。
墓区在远离繁华的偏远地区,山风很大,将唐糖的一头短发吹得凌乱,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唐糖在离小暖墓碑十几步的地方停住脚步,大大的眼睛已经蓄满了眼泪,怔怔地看着冰冷的墓碑。
夏夜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已经听不到了,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心底也一阵绞痛。
她缓缓地、缓缓地朝小暖的墓地走去。
高大的梧桐树下,满地都是枯黄的落叶,她的脚踏在上面,听见碎裂般的声音,当走到小暖的墓碑前,她瘫倒在地上,崩溃地哭了。
墓碑上的照片里,十八岁的小暖在镜头里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桀骜笑容,张扬澄澈的少年气息几乎就要从照片里溢了出来,一如从前让人惊艳。
她的小暖,永远年轻。
小暖的坟上种着一株茉莉花。
茉莉是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