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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但是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小心地陪着笑脸,对笑得一脸灿烂的童话说:“什么这么好笑啊?”
童话的眼里光芒四射,亮晶晶的,很迷人。
她与几个男生相谈甚欢,可能没有听见唐糖的问话。
唐糖后来又在童话与男生交谈的空档插过好几次嘴,她仍旧没有任何回应,似乎还是没有听见。
被男生仰慕包围的她是那么快乐,可能留意不到自己吧。
唐糖不想再继续自讨没趣,转过身安静的走出了教室,她期盼着顾昔年还会像以前那样在她的笔盒里偷偷的放纸条,哪怕那个纸条上的内容跟昨天的一样,至少,证明了顾昔年不再生她的气了。
她知道他在气什么,他在夏夜那儿受了气,自然要迁怒在她的头上了,糖糖知道顾昔年这样对自己很不公平,自己不应该委曲求全,可是谁叫自己这么在乎他,宁愿受着伤也要站在他的身边,她恨这样没有尊严的自己。
然而,一直等到第四节课下了,唐糖都没有收到任何字条,她陷入了恐慌中,怕从此以后顾昔年都不会再理她了。
她只得没脸没皮的拦住顾昔年和童话,讨好的问:“我中午去把三个人的饭打来好吗?”
童话想点头答应,却被顾昔年制止了,他冷冰冰的对唐糖说:“不敢劳你大驾。”便带着童话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他眼神里的距离让唐糖措手不及。
等糖糖到达食堂的时候,看见顾昔年像伺候尊贵的公主一样,脸上始终带着温柔的微笑,把童话安置在一张餐桌前,千叮万嘱,才去做以前都是糖糖替他做的事——排队打饭。
打饭的窗口有两个,唐糖特意和他错开,免得他一回头看见身后站的是她,以为自己不死心还在想办法靠近,她也是有尊严的,她不想被他鄙视。
两个人正好同时打好饭,顾昔年可能急着想跟童话汇合,转身的时候急了点,撞到身后排队打饭的一个学长身上,泼了他一身的油渍。
顾昔年已经及时地道了歉,那个学长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的戾气,一看就是那种家教很差,非常蛮横的人。
唐糖替顾昔年捏了两把汗,紧张地站在原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周遭的同学全都感到空气中充满了暴戾,生怕殃及到自己,纷纷躲得远远的。
只有唐糖不顾危险固执地留在风暴的漩涡里,看着离她一步之遥的顾昔年,觉得自己很勇敢,虽然到时真的打了起来,自己很可能什么忙也帮不上,但至少和他共患难了。
一切果然像唐糖预估的那样,那个学长不依不饶,一把揪住顾昔年的领口,抬起下巴,像个不良社会小混混,恶狠狠地说:“光赔礼道歉就行了?我这校服脏成这样你说怎么办?”
“我。。。。。我出洗衣服的钱。”顾昔年胆怯地说,他跟牛高马大的学长一比,简直就像被老鹰抓住的小鸡,不仅没有反抗能力,还心生畏惧。他急着想掏出钱来把这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家伙赶紧打发走,童话就坐在不远处,他可不想在她的面前出丑。可是他两手都端着饭,没有办法从身上拿钱。
学长痞里痞气的笑了,那笑容让人看了害怕:“给个洗衣服的钱就够了?这油渍洗不掉怎么办?”
顾昔年的脸变得红彤彤的,有害怕的成分,更多的是在围观的同学面前太丢人了,作为一个男生,在打斗的时候谁原意示弱呢?
但是他现在必须示弱,在明知道力量悬殊的情况下,还逞一时之勇去硬拼,除了输得更难看、更没面子以外,完全于事无补,他顾昔年一向是个很会权衡利弊的人,又怎会冲动的做这种傻事呢?
他嗫喏地问:“你。。。。。。要多少?”
“这套校服是238的定价,你也知道吧,你就给238元我买套新校服就行了,多一分钱我也不要!”明明是讹诈,却说多多光明磊落、多义气似的。糖糖在一边恨的咬牙切齿,她觉得那么大一笔钱顾昔年肯定拿不出来,看看他吓白的脸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而自己身上也没有那么多钱,唐糖急死了。
正好她看见夏夜走了进来,东张西望,在人群里搜索她的身影。
糖糖急忙跑了过去,跟夏夜小声地交谈了一会儿,夏夜脸上有气恼,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放在糖糖的手里。
糖糖急忙跑到那个恶霸一样的学长跟前,把拿着钱的手伸向他;“我替他出,行吗?”
恶霸学长看了她一眼,接过那些钱数了起来,越数越开心,高兴得合不拢嘴,临走的时候拍拍顾昔年的肩,嘲笑道:“小子,不简单呐,小小年纪就会吃软饭了。”
顾昔年只觉脸上像火烧,愤恨的盯着唐糖。唐糖觉得要不是顾忌不远处的夏夜,顾昔年说不定会甩自己几个耳光,那种对他感到陌生的感觉又向她侵袭而来。
第四张 喜欢你时最忧伤(十二)
等事态平息下来,顾昔年端着两份饭向童话所在的那张餐桌走去,只走了两步,他就停了下来,那里已经坐了别人,童话不知去向。
顾昔年的脸上满是错愕,眼神看起来很受伤,失败、失望、沮丧、太多的悲伤情绪夹杂在里面。
他举目四望,在人群里寻找童话的踪迹,她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越寻找越失望。
糖糖因为刚才顾昔年愤恨的眼神,本来想对他置之不理,可是看见他没落的样子,心就软了下来,她甚至有一点冲动想走上前去告诉顾昔年她刚才看到的一切,童话在他和别人起冲突的紧要关头跟着班上的富二代林子木走了,她走的时候笑嘻嘻的,根本就没有担心过他的安危。
幸好,夏夜走了过来,故意站在她的面前,挡住她的视线,让她看不见顾昔年,让她的眼里只有他夏夜。
唐糖和夏夜顶着寒风在小亭子里吃完饭后聊了一会儿,大致内容就夏夜不死心,请糖糖不要把自己拉进她的追求者的黑名单里。
唐糖苦笑道:“我哪有什么追求者?只有自己不要尊严的在追求别人,别人还懒得看自己一眼。”
她黯然的底下了头,眼里先前的雾气没有干,又添了新的泪水,吧嗒一声落在自己的手上,她稍稍背过身去,擦去眼泪。
夏夜看着她微微耸动的肩头,知道她在哭,但是唐糖既然不想让他知道,他也就不提,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我不是你的追求者吗?你也不看我一眼啊,所以我说你就干脆点答应我算了,这样一来,你不用伤心,我也不用难过,结局多美满!”
唐糖没有被逗笑,继续吐槽:“都说女追男,隔层纱,为什么我跟顾昔年之间的纱就那么难被撕破呢?”
“因为,你跟他之间的是适用钢筋编制的。”夏夜一针见血的说。
唐糖抬起头看着他,眼里含着忧伤的笑意:“所以我明明觉得他离我很近的距离,可就是牵不到他的手,对吗?”
夏夜笔直地看着她,想要劝阻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唐糖沉默了好久,像是问夏夜又像是问自己:“我是不是应该放手了?”
夏夜心里一阵激动,把自己的大手盖住唐糖冰冷的小手,果断的鼓励道:“早就应该分了,连你自己都觉得前途渺茫,没有希望,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坚持下去呢?”
糖糖没有说话,眼睛定定的看着前方,放手?谈何容易?毕竟顾昔年是第一个闯进她少女心扉的少年,在被他温暖的眼神眷顾的那个狂风暴雨的傍晚,她就已经芳心许君,无法自拔,感情的事不是说不执着就可以做到不执着的,何况她已经执着了他那么久,教她如何说放下就放下?
两个人呆到快一点钟的时候,夏夜看糖糖冷得有点受不了,两只手臂紧紧抱住双肩,只好分开,各回个的教室。
唐糖刚走出几步,夏夜忽然走到她的面前,她吃惊的看着他,刚想问为什么,夏夜拿起她的手放进自己的怀里,用体温去温暖那双冻得通红的小手。
唐糖挣扎了几下,发现没有用,夏夜的劲好大,她放弃了。
直到夏夜觉得唐糖的手变得暖和起来,才放她走。
唐糖上楼的时候,看见走廊的尽头有两个人一闪而过,很像。。。。顾昔年和童话。
鬼使神差般,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在走廊尽头的角落里顾昔年和童话在交谈,气氛有点微妙。
糖糖小心地偷听,紧张的心砰砰乱跳。
“你吃过午饭吗?”顾昔年关切的问,声音很温柔。
“吃过了,你呢?”童话的语气永远都是娇娇嗲嗲的,听着就让人感觉很舒服。
“嗯。”顾昔年惜字如金。唐糖听出了他语气中暗含着一丝忧伤,心里一疼。
“你一个人吃的午饭吗?”顾昔年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从侧面打听。
“没有,林子木请我吃的午饭。”童话丝毫没有隐瞒。
这次顾昔年许久都没有做声。
童话很敏感,察觉到他心中的郁闷,转换话题,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非常自然地用崇拜的口吻说:“昔年,我觉得你好棒哦,居然搞定了那个恶霸!”
顾昔年尴尬的没敢回应,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底气不足的“嗯。”了一声。
糖糖躲在暗处,想象着顾昔年满脸窘相,还要逞强,觉得他太可爱了,不禁无声地笑了。
童话兴奋地拍了一下顾昔年的肩,人虽然娇小,力气却很大,拍得顾昔年站立不稳,身子晃荡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轻而易举就搞定,所以才放心大胆的跟林子木走的!”童话理直气壮的说。
骗子!
糖糖在心里拆穿童话的谎言:根本就不是这样!她希望顾昔年不要相信她,但是顾昔年对童话的每一句话都毫不怀疑,这令唐糖很失望,同时也很沮丧,她知道自己在阴暗的希望他们分开,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怪只怪自己太喜欢顾昔年了。
误会解除了,顾昔年心情大好,说话更加温柔:“这里冷,我们回教室吧。”
童话顺从的点点头。
糖糖这才惊觉自己处境不妙,楼廊里空荡荡的,根本躲无处躲,正在惊慌失措之际,顾昔年和童话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
三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同时呆住了。
顾昔年看着糖糖的眼神显得很不齿,童话睁大一双好看的眼睛,吃惊地问:“你怎么在这里?”脸上充满了狐疑。
唐糖的舌头打了结:“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顾昔年冷笑着嘲讽:“你还真是适合做间谍,这么喜欢偷听别人说话!”
说完,拉起童话就走,唐糖站在原地一动也没有动,听见童话问顾昔年:“她以前也偷听过别人说话吗?她怎么这样啊!”言语之间对她充满了反感。
第四张 喜欢你时最忧伤(十三)
唐糖怀揣着一个大大的问号,也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教室,看到顾昔年和童话趴在窗前看落日,他们靠的很近,不时说着什么,那天下午的天象跟平日很不一样,黄黄的,像是谁把橙色打翻了洒满了整整一个天空。但是那种橙黄色给人的感觉并不温暖,相反隐隐透着暗哑。
冬日的余晖给他们的背影打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美好而温馨,静谧得像一首诗,连同学们进来看见他们的样子,都自觉地放轻了脚步。
唐糖安静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想不看他们,却又忍不住。
他们真般配!
同学们陆续进来,教室却难得的安静,所有人注视着他们,注视着外面西坠的一轮红日,那轮红日红的妖冶,红的异样。
第三节课上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变天了。
隐藏在橙色之下的乌云终于冲了出来,盖满了整个天空,那轮妖冶的红日也被滚滚乌云吞没,不知所踪,狂风像一个复仇的恶灵一路尖叫着谱天盖地席卷而来,暴风雨如期而至了。
放学的时候,许多没带伞的同学都被暴雨留住,纷纷拿出手机一脸焦急地向自己的家人求助。
唐糖因为从小阿姨对她并不好,跟本就不管她,爸爸又长年累月在外奔波,很小的时候就养成了自己照顾自己的能力,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彩虹雨伞,刚一撑开,顾昔年不知从哪儿窜到她的伞下,一脸明朗的对着她笑,好像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唐糖吓了一大跳,怔在了原地,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显得手足无措。
“怎么,不愿意和我回家?”顾昔年故意这么说,显得非常自信,似乎吃定了糖糖求之不得,事实也确实如此,他的眼神依然叫糖糖一看就忍不住一颗小心脏砰砰乱跳,像是中大彩一样,激动得话都说不出,只知道拼命点头。
本来觉得很冷的她,忽然就觉得的浑身像火在烧,她用力拉了拉系在脖子上的围巾,箍得太紧了,好热。
糖糖也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回头四顾,纳闷的问:“童话呢?她不跟你一起回家?”
顾昔年怔了怔,言辞闪烁的笑着说:“她有事先走了。”
尽管糖糖觉得他这解释太牵强了,但是她不愿意深究,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如果不去深究,就平静安好,但是如果哪天清醒过来,想要看得仔细点,就很容易发现那被安好虚掩着的腐朽颓败。
这个道理是唐糖以后被顾昔年欺骗了很多次后才逐渐明白的,可那时深陷情网的她只知道珍惜和顾昔年单独在一起的每一次机会,因为,太难得了。
她不愿意深究还有心中的担忧,她怕问得多了,说不定童话就会突然出现在她和顾昔年的面前,用手指轻轻一勾,顾昔年就乖乖的跟着她走了。
唐糖很清楚,自己在顾昔年心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地位,更别说他会在心中留个a、b、c、d,的位置给自己,她没有被他选的资格,而童话才是他心中唯一的答案。
尽管今天自己只是替补,糖糖还是在心中盼望上场的时间能尽量延长。
两个人走在倾盆大雨里,糖糖撑着伞,她尽量的把伞遮住顾昔年,自己靠着雨伞外的半边身子完全淋湿了,特别是没有任何防护的脸被寒冷彻骨的冬雨拍打的又疼又冷,可是她却觉得心中那把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但是气氛很尴尬。
顾昔年一直在沉默,显得心事重重,唐糖是不敢说话,害怕哪句话惹得顾昔年不高兴。
两个人走出了学校大门,经过那棵已经掉光了叶子的石榴树时,唐糖忍不住向自己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似乎看见自己躲在树后踮起脚尖眺望着学校门口,心里一阵酸痛。
“顾昔年,这里!”风雨中传来童话的声音。
糖糖的心一紧,下意识的和顾昔年一起循着声音看过去,童话站在不远处的小商店门口的雨阳棚下,一只脚悬空,一只手扶着小商店的墙壁,店主很不耐烦的在驱赶她:“快走!别挡着我的门面!”
糖糖站着没动。
顾昔年带着一丝请求的说:“我们过去看看好不好。”
糖糖不说话,撑着雨伞和他一起走了过去。
“昔年,我的脚崴了。”两个人还没走进,童话就眼含着泪水对顾昔年撒娇。
“我看看!”顾昔年马上蹲在童话的脚下,捧着那只没沾地的脚:“是这只吗?”
“啊!别碰!”童话疼的大叫,顾昔年赶紧松开了手,紧张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你快把她弄走,不要挡着我做生意!”店主气势汹汹的说。
“就走!你不要叫了,越叫越不走!”顾昔年恶狠狠地对着店主怒吼了两句,糖糖从来就没有看见他这样过,他是真的紧张童话。
她把脸扭到了一边。
“你不是说林子木送你回家吗,怎么搞成这样了?”顾昔年忍不住问。
“别提了,刚刚他骑着自行车载着我跟一辆小汽车撞了,被交警带走了,所以。。。。。。哎呀,你别问那么多了,好痛!”童话大叫。
唐糖正看着远处发呆,忽然感到自己手里的伞柄被人握住了,她转过头去,看见顾昔年一脸焦急对她说:“唐糖,你自己回去,我现在要送童话去医院。”也没征求唐糖的意见,就把雨伞从她手里抽走了,搀扶着童话走到对面马路的转弯口,拦出租车。
只留下糖糖一个人站在冰冷的暴风雨里,从身体到内心都感到无法忍受的彻骨寒,冷的上下牙齿直打战,浑身不停地哆嗦。
她的脸上分不清是寒冷的雨水还是滚烫的泪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紧紧咬着嘴唇,不让哭出声来,不想引起路人异样的眼光,倔强的一步一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经过街心公园时,天气恶劣,一个游客也没有,唐糖假装的坚强在那一刻终于土崩瓦解,嚎啕大哭,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在那一瞬间被抽光了,只好靠在一棵腊梅树上,任眼泪疯狂的流淌,无意中抬起头来,就看见在凄风冷雨中盛放俏丽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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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张 喜欢你时最忧伤(十四)
糖糖小心翼翼的呼吸着冷雨中飘荡的梅花香气,抹去哗哗翻涌的眼泪,自嘲的对着雾蒙蒙的天空莞尔一笑,却发现头顶上蓦地出现一把透明的雨伞,那把不大的雨伞为她撑起一片保护的空间,她顺着伞看到握住伞柄的那只手,手指修长白皙,让人想移开视线都难,她的心里一阵暖流流过:“小暖!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唐糖又惊又喜,她敛下眉,狼狈的搓着冻红了的脸。
陈小暖把雨伞往她手中一塞,回答道“我等人。”说着,他摘下自己烟灰色的围巾,不容拒绝的绕在了唐糖的脖子上,认真审视一番,不满意,又取下来,用围巾包住唐糖的小脑袋,再在脖子上缠绕几圈,把她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才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看着看着,嘴角漫起笑意,笑意渐渐扩大,陈小暖终于绷不住,嘴里已经发出呵呵爽朗的的笑声,把脸别到一边去。
糖糖的脸蛋、嘴巴都被带着陈小暖温暖的体温的围巾包得紧紧的,只剩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露在外面不解的看着他,从围巾里发出翁声翁气的声音:“你笑什么?”
陈小暖一副憋笑到内伤的模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