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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昔年目睹这浪漫的一幕,脸色猛地灰暗下去,心里感到莫名其妙的难过,他默默地想,自己这颗心从今天起已经彻底不能允许不被允许再停泊在属于唐糖的那片心的海域了。
不知何时,眼角有液体流出来,啪嗒一声,滴在鍵盘上。
他似乎抽光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一样,软软地靠在椅背上,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我和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走到山穷水尽的这一步!她不是一直在自己身上倾注了所有的热度吗?她不是一直仰慕地看着自己,视线从不肯移开吗?
童话妒恨交加地看着小暖的求婚场面,忽然笑了,但那笑容很阴险。
唐糖素来就不是一个机灵的孩子,紫霞仙子突然挂掉,她已经有点搞不清状况了,再加上小暖跑来求婚,她算是彻底懵了,看着屏幕发呆,做不出任何反应。
“嫁给她!”的呼声震耳欲聋。
“围观的人别走,我们两个马上结婚,来者有红包。”小暖说,然后他挺不好意思地看着坐在身边的夏夜说:“大舅子,给点支持咯!”
夏夜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狠狠一掌击在小暖的头上,疼得小暖呲牙裂嘴,抗议道:“我马上要做新郎官了!”
“没钱结什么婚啊,臭小子!”夏夜酸溜溜地说。
“不是没钱,是钱不够。”小暖厚着脸皮说,“如果办场中规中矩的婚礼钱是肯定够了,可是我想办豪华一点,就是钻戒我都要买鸽子蛋送给唐糖,”小暖挺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即使是虚拟的婚礼我都要给她最好的。我想要唐糖明白我真的真的很在乎很珍惜她。”
夏夜无声地看着小暖的眼睛,小暖的眼睛中不羁中有着童真,而此刻,异常的认真,夏夜重重地点点头。
整个婚礼竟然跟现实世界一模一样,当那枚硕大的鸽子蛋套在唐糖的手上时,她竟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完全忘了自己是在图书馆里。
“喂!傻丫头,是不是太感动得哭了?”正哭得唏里哗啦的唐糖猛然间听到小暖如丝绸般润滑的声音近在咫尺,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正撞上他憋着笑的脸,她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用手背擦眼泪。
小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过去,唐糖脑袋转不过来,没有立刻接,小暖为难地扯了扯嘴角:“你不是……要我用游戏里那个动作吧?”
唐糖看着游戏里单膝跪在地上等待着身穿洁白婚纱的唐糖把手交给他,再看看眼前温润如玉的少年,脑补了一下真实的场面,不由地“扑哧”笑出了声。
小暖伸出手,温柔地捏住她精致的小下巴用纸巾擦干她脸上的泪痕,浅浅的声音在唐糖耳边萦绕:“小唐糖,笑就对了,我要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永远都是开开心心的。”
唐糖缓缓抬起清丽的小睑,对着小暖静静地绽放了一个甜蜜的笑容,但是眼里的泪珠却是越落越快,越落越多……(未完待续。。)
第六章 卧薪尝胆 绝地反击(二十一)
夏夜看见唐糖和小暖手拉着手走出了图书馆,视线落在了桌子上小暖遗忘的那包纸巾上,那包未用完的纸巾像是在提醒他,他虽然早早出场,却注定不是主角。
他落寞地转过身,沉着脸埋着头走到了图书馆外,蓦地发现童话笑盈盈地拦住他的去路……
唐糖和小暖牵着手走在夜色里东湖的环湖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心有灵犀般不时相视一笑。
那一夜东湖涛声依旧,月华渐染,像薄薄的霜糖,甜得沁人心脾,脆得惊心动魄。
人常说无限风光在险峰,但对于此刻的唐糖来说,却是无限风光在此处。
都怪月色太好,唐糖踮起脚尖,在小暖帅气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此时此刻,说中意太浅淡,说爱你太喧嚣,所以,唐糖想说,小暖,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图书馆外一片无人注意的浓黑里,夏夜淡然地看着童话,冷冷地问:“心机婊,找我有何贵干呀?”
童话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旋即虚伪地绽放,娇滴滴地撒娇道:“学长!你干嘛老对人家有偏见呀!人家可是你的仰慕者!”
她边说边伸出手想挽住夏夜的胳膊,夏夜一面推开她一面说:“哎哎哎!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占我的便宜!”
童话停了下来,楚楚可怜地看着夏夜:“学长,我喜欢你!”
夏夜不齿地笑了笑:“这是阴谋开始前的铺垫吗?”他一双犀利的眸子审视着童话:“你喜欢我什么?钱?脸?还是两者都喜欢?”
童话差点就脱口而出。当然是你高富帅的身份咯,夏夜的继父开大公司,身价不菲,全校人尽皆知。
童话从转进东湖学校,打听清楚夏夜的家世后,她就开始打他的主意,虽然夏夜的继父是唐糖的亲爹,可是以唐糖温吞的性格,她老爹不会把公司交给她打理,所以肯定会交给夏夜。如此一来夏夜就是一只优质股。即使峰少也不能跟他比,峰少比她大一个年轮都不止,而且在商海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就不知浪漫为何物。而童话正值青葱少女。是有感情需要的。
现在夏夜的潜在身家并不比峰少少。在钱一样多的情况下,她当然首选夏夜了,只是以前试着接触过夏夜。可每次都碰了个鼻青脸肿,她也知道夏夜是为唐糖的原因特别讨厌她,因此她也就越痛恨唐糖。
现在唐糖跟着小暖跑了,童话猜想夏夜心里一定很难过,自己这时趁虚而入的话,定能一举拿下这只优质股!
夏夜见她沉默不语,不怀好意地笑了:“其实钱,脸你都可以拥有,没听说过‘东家吃西家睡’吗?你可以用峰少的钱,而和顾昔年眉来眼去,那小子比起林子木那样的歪瓜劣枣,简直可以说国色天香,也不算辱没了你这位佳人!”
夏夜说完,推开童话准备扬长而去,童话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的腰,把精致的小脸贴在夏夜挺拔的后背上:“对!我很贪心,脸和钱都想要!所以我选中了你!再说你喜欢的人唐糖已经喜欢上了别人,你为什么不给我、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呢?你试着接受我好不好?你会发现我相当不错!”
“给彼此一个机会?”夏夜笑出了声,“很有道理呢!”
童话不知道他笑什么,但是他说的话却给了她莫大的希望,她松开了手。
夏夜转过身,与她面对面,抬起手来把她遮住眼睛的几缕长发捋到耳后,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夏夜做起来自然得体,而且与生俱来举止温柔,令童话意乱情迷:心里想怪不得他是全校女生心目中的男神。
“下个星期我发小过生日,你也来吧,我们找机会多接触接触,说不定真能培养感情,爱上你呢?”
“好啊!”童话欣喜若狂,就要在夏夜的脸上啵一下,夏夜嫌恶地把脑袋偏开:“不要这么猴急好不好,我们一步一步地来。”
“好!那我们先牵手好吧?”童话讨好地说,期待地看着夏夜。
夏夜微蹙着眉:“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呢,认识后至少一个月后才能牵手,你是女生拜托矜持一点好吧?”
童话被他抢白了一顿,只得讪讪地笑笑,紧紧跟在夏夜身边。
一出校门口,夏夜就跟她分道扬镳,各回各家,童话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特么无耻地卖萌打滚:“学长,送我回家嘛!”
夏夜笑得意味深长:“换作别的女生,哪怕长相不如你,哪怕五大三粗,向我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我说不定会勉为其难地考虑考虑,但是你,就不必了!”
“为什么?”
“你什么人应付不了啊,是不是?大美女!”夏夜挖苦道,而后忍着还未完全好的脚伤尽可能快地离开,仿佛跟童话多呆一秒都会让他更加恶心。
自从游戏比赛结束后,小暖就搬回唐糖的外婆家了。
两人从东湖出来后,小暖一直把唐糖送到她家门口才转身乘了电梯离开。
唐糖一直含着笑看着电梯向下运行,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听到背后有电梯到达的“叮——”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见另一部电梯升了上来,门开了,走出一个人来,是顾昔年。
唐糖先是很意外,但马上就漠然了,连他为什么会在这么晚出现在这里都懒得去猜测,更别提质问他为什么又一次欺骗自己。
需要问吗?他骗自己没有原因的,就是好骗好利用,仅此而已。
唐糖刚把防盗门打开,还没来得拉门而入,顾昔年就冲到她的身边,按住她推门的手,带着乞求地说:“唐糖,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唐糖用力拍飞他的手,冷冷地直视着他,一口回绝:“不必!我不想跟一个满口谎言的人说哪怕一个字!”
有一句话说的真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唐糖觉得这句话评价自己再合适不过,对一个渣男还抱有幻想,以为他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对自己再次像个傻缺一样上他的当,唐糖用了两个字来羞辱自己:犯贱!
她拉开防盗门,坚决果断地走进了屋里,“咣当”一声,毫无眷念、毫不留情地把顾昔年关在了门外。
顾昔年压根没想到他头一次放低姿态去找唐糖居然会被她这样无情的拒绝,在他的想像中,只要他这样表示愿意重归旧好,唐糖肯定会感动的哭死,在他心里,他始终都不相信或者不愿相信,曾经那么辛苦地喜欢着他的唐糖会喜欢上别人,他一直坚定地认为,小暖只是个替代品,有一句歌不是这么唱的吗:找个人来恋爱吧,才能把你忘掉呀。
可是,那一声防盗门被关上时的巨响,震碎了他所有的自以为是。
唐糖,已经在那道冰冷坚硬的铁门后永远离开他了。
顾昔年的心先是一紧,接着一疼。
他僵硬地,难以置信地盯着门板,好像要透过厚重的钢铁,看看里面的女孩此刻的表情。
他退到楼梯口,摇摇欲坠,忽地,他转过身,跌跌撞撞地跑下楼,他听见自己在内心疯狂地叫嚣: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那个曾无怨无悔真诚地关心过他的女孩彻底离开他了,也许再不会遇上这样一个女孩痛着他的痛,梦着他的梦了!
一想到这里,顾昔年就会觉得心痛的难以自持,每一声喘息都如同哽咽,当他机械地推开楼道门,迎面昏暗的路灯却让他觉得刺眼得几乎让他掉下泪来。
他突然遇见了夏夜,他不齿地睥睨着他。
顾昔年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紧,要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能克制住哽咽,而他还必须逞强,装成若无其事地从夏夜身边快速的走过。
回去的路上,铺天盖地的悲伤像涨潮的海水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因为那些难过无关刻骨铭心的爱情。
当唐糖第一次离开他的时候,他就曾以高高在上,施舍的语气,轻蔑地对她说过:“我只是习惯了你在我的生活里,但是,没有舍不得。”
没有爱,自然不会有不舍。习惯她,只是因为她对他好,仅此而已,那才是他的真心。
而此刻,他心里充满了怨气,他一直认为唐糖是他的,他根本就无法忍受、不能接受她心里有了别人!
他的眼神渐渐阴冷,似乎正在脑子里蕴酿什么可怕的阴谋。
天边,皎洁的明月被乌云缠住,挣脱不出。
夏夜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唐糖的房间,房里没人,房间里的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流水声,夏夜松了口气,他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夜很深了,家人早就睡了,夏夜怕唐糖饿了,回来的路上忍住脚痛,特意绕道买了辣鸭脖给她当夜宵,她的口味清淡,素来不爱大鱼大肉,但是对武汉人人人都爱的精武鸭脖情有独衷。
他就那么手里提着那袋辣鸭脖坐在唐糖的床上,等她沐浴出来。
唐糖洗完澡一打开浴室门,第一眼看见夏夜,第二眼看见他手里的辣鸭脖,立刻欢呼雀跃地跑了过来。(未完待续。。)
第六章 卧薪尝胆 绝地反击(二十二)
唐糖和夏夜来到阳台,坐在阳台上那对小小的藤椅上,美滋滋地啃着辣鸭脖。
初夏的风缱绻地吹着,月明如水,远处有脉脉的花香,五彩的霓虹闪烁,好像彩虹落在了人间,是个适合诉说心事的良辰美景。
但是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夏夜只顾贪看唐糖,她的正面侧面都那么好看,月色下薄薄的几近透明的耳朵,和单薄纤瘦的身子都叫他心疼。她不时地甩一下头,那头短发便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如展开的一把扇子,美得让人弦晕。
唐糖忽然笑盈盈地转过脸来,眼角眉梢都是少女的娇俏,她伸出一只小小的巴掌,调皮地挡住夏夜的双眼:“看什么看!都看了十年了还没看够!”
“是啊!一辈子都看不够!”夏夜爽朗地说,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如鲜花一样一点点绽放的少女。
少女愣了愣,缩回手,粉嫩精致的小脸微微泛红,她害羞地看着别处,用手当扇子给嘴巴扇着风:“啊!好辣!”
夏夜知道她贪辣又特别怕辣,武汉人最爱吃的精武鸭脖,她每次吃一根都会辣得泪汪汪的,但每次一看见辣鸭脖就又会两眼放光地奋不顾身地扑过来。
夏夜起身去客厅给她冲了杯热奶上来,唐糖不顾烫嘴,接连喝了好几口,才感觉辣得好些了。一边嘴里辣劲未过“嗞滋”地吸着气,一面又向一根辣鸭脖发动了进攻。
“刚才……顾昔年找过你?”夏夜小心翼翼地问。
“嗯!”唐糖漫不经心地答道。
夏夜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在他想像中提到顾昔年唐糖的情绪应该是很激烈,而不是这么平静。
“他找你干什么?”说实话,夏夜对顾昔年真的感到很费解,不论是谁,都能看出他真正喜欢的人是童话,他为她争风吃醋,为她默默地做一切事,上次选秀中请的那些闹事人的费用,动用了他存了很久的一笔钱,这笔钱连给父母买一?礼物他都舍不得。但是他却心甘情愿全砸在了童话身上。尽管连个水声都没听见,他也从不言悔。他明明这么深沉真挚地爱着童话,却还对唐糖死缠烂打,不肯放松。夏夜想了很久都没有想通。
其实。夏夜以一个明朗的敢做敢当的少年的角度来看顾昔年当然会觉得他难以琢磨。因为顾昔年跟夏夜根本不是一类人,他心机极重,并不像夏夜或小暖行事光明磊落。他更像一只躲在阴暗里的老鼠,鬼鬼崇崇。
“他呀,想找我聊聊。”唐糖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语气相当的鄙视,夏夜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唐糖性格温吞,不会苛刻人,更不会看不起谁,她的qq签名就是:山河大地本是微尘,何况是尘中之尘。为人特别谦卑,能让她以这种不屑的语气提起某人,那这人在唐糖的心中评价是极差的。
“你没答应他?你就不想知道他想跟你说什么吗?”夏夜八卦地问。
“不是他甩掉我的手,叫我跟他余生各自走的吗?我还答应他我就真的药不能停了!再说,他跟我有什么好谈的?总不过是些欺骗的话,想引我上当,当他免费的心理按摩器,你说,这种话我有什么必要听!”
夏夜欣赏地看着她,很认真地说:“唐糖,你长大了,成熟了。”
唐糖感到一阵心酸,如果长大要付出这么多血泪,她真的宁愿永远停留在懵懵懂懂的童年时代。
“唐糖,下个星期小徐要办一个party,你和小暖也来参加吧,到时有惊喜哦!”夏夜神秘兮兮地说。
“惊喜?什么惊喜?”
“你来就知道了,不过那个惊喜要你自己创造。”夏夜说完,冲着她诡密地一笑,离开了。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顾昔年总是趁着小暖不在的时候在唐糖身边转悠,受伤的眼神,受伤的表情。可是唐糖无动于衷,她知道那只是顾昔年伪装给她看的,并不是他的真心。
她忍无可忍地在心里咆哮:你敢不敢有点创意?敢不敢来点创意?不要每次一出场就演苦情戏!这招再很难让我上当了,好哒?!
最后唐糖对顾昔年这种近乎骚扰的举动烦不胜烦,她跑到夏夜的教室里向他要来了林子木给他的那个手机,把音量调到最大,当着全班的面播出了那段录机,顿时全班哗然,大家都用不耻的眼光冷冷地看着顾昔年和童话。
虽然他俩在修练无耻这方面已经登峰造极,达到了一个崭新的境界,早就不知道睑皮为何物,但那段录音把他们仅存的一点遮羞布都扯掉了,即使内心强大如他们,此刻在众人如炬的目光审判下也难以维持淡定。
顾昔年脸上的表情完全凝固了,他直到此时才眀白为什么明明已经上钩了的笨鱼会突然脱钩呢?原来唐糖这条笨鱼已经得知了真柤,而蒙在鼓里的竟然是他神机少年顾昔年!怪不得唐糖会一直用看小丑跳梁的可笑眼神木然地看着他!
顾昔年一想到刚才在唐糖面前的表演就觉得脸上火烧般的滚烫。
童话顶着众人鄙夷的眼神,走到林子木的座机前,用力拍了下桌子,拍手都拍疼了,她拿到嘴边吹了吹,恶狠狠地对林子木说:“你给老娘出来!”
自从班上的同学知道童话的真面目后,她也懒得再装清纯了,回归到真实的自我,“老娘”、“装。逼”这些话语成了她与众不同的个人标签。
林子木一点也不怵地迎上童话凶狠的目光,他以前因为追求童话而甘愿为奴为仆,现在童话已经是别人的女朋友了,他没必要再在她面前低三下四了。
他一副痞子嘴脸,不屑地斜睨着童话,极不耐烦地说:“你冒充谁的老娘啊!再这么跟老子说话,信不信老子一根手指捻死你!出去干嘛?有屁就在这里放!”
林子木丝毫不买童话的帐,针峰对麦芒地说。
童话气极败坏到抓狂,但是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像条死鱼一样瞪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很难堪,她一直以为自己魅力无穷,自己害得林子木家损失惨重,而自己轻轻勾一勾手指,他就像她养的狗一样撒欢地跑了过来,万万没料到人家只是演了一出无间道,做了一回卧底,摆了她一道。
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