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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昔年心塞得很,他刚准备反驳童话的话,李勇用力地推了他一掌,把他从童话身边推开,顺便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虽然顾昔年以前常常被童话扇睑,但是女孩子的力气就那么大,打在脸上并不十分疼。
但李勇就不同了,男生力气本来就大,再加上他使足了劲,顾昔年被他扇到在地,被扇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红掌印,并且脸颊迅速红肿了起来,殷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他偷偷瞟了童话一眼,她正轻蔑地俯视着他,他的心凉了一截。
那几个少年在社会上混了好几年,早就沾染了所谓的江湖气息,变得心狠手辣,一拥而上,对着刚准备挣扎着爬起来的顾昔年一阵拳打脚踢。
顾昔年蜷缩着身体,双手本能的护住头,发出阵阵哀嚎,他的耳里听不到雨点般的落在他身上的拳脚声,和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少年发出的野曽般的狂吠声,只有童话在一旁刺耳的嘲笑声充斥着他的双耳,让他心如死灰,甚至都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
大概是打累了,又或是顾昔年毫无抵抗能力,让那群以打人为乐的少年失去了兴趣,总之,他们停止了对他的殴打。
但是李勇意犹未尽,他对着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顾昔年侮辱性地竖起一根中指,挑衅地说:“老子再看见你纠缠我们家童话,就打断你的一双狗腿!”
说完,一把搂过童话,扬长而去。
有人在耻笑:“就这熊样还赶跑出来泡妞?”
顾昔年等到一点动静也没有,才象鸵鸟一样,把脑袋从双臂里伸出来,刚才为了抵御疼痛而紧蜷的身体也象一摊烂泥一样散开。
他一直目送着童话的身影,她始终没有挣扎,甚至有些迎合,任由李勇轻薄的紧搂着她,和他们一起离开。
顾昔年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直到他们的身影从他的视线里消失,才念念不舍的收回目光。
他现没时间忧伤,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更不想回忆刚才童话对他的态度,他现在发愁的是怎样从酒店里脱身。
他身上不足一百元,根本负担不了他们消费的一千多块钱。
是叫家人来送钱吗?他实在没勇气开这个口,父母每天挣钱有多么不容易,他不是不知道,因为出自少年不成熟的自尊,他没有在菜市场和父母一起辛苦的工作也就算了,还叫父母来承担这笔不明不白的费用,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可是,不叫父母来又怎么脱身?
顾昔年陷入了进退两难之中。
他对唐糖的痛恨已经入到骨髓里,要不是她偷偷逃掉,自己会落得这种悲惨的境地?童话又怎会舍他而去!
但现在再恨她也没有,当务之急是要趁着服务员没来之前赶紧溜。
他突然灵光一闪,这间包间是二楼,完全可能从窗户逃跑的嘛。
自己刚才一定是被打傻了,脑子短路,才没想到。
顾昔年心中大喜,忍住身上的剧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向外张望,每个楼层的窗户下都安装了空调,自己可以踩着空调下去。
他刚骑上窗台,就听见一阵嘈杂声由远及近,向他所在的包房靠拢。(未完待续。。)
第六章 卧薪尝胆 绝地反击(九十九)
顾昔年隐隐约约听出是童话的那群狐朋狗友在跟酒店里的人争吵。
他心里纳闷,他们不是急于脱身吗?怎么还没走,会跟酒店的员工吵起来?
其实,童话他们也不想的。
只是他们一群人慌里慌张往楼下跑的时候,好巧不巧,碰到了给他们上菜的那名服务员。
那位服务员警惕性非同一般的高,联想到刚才唐糖是急匆匆地往外跑,现在这群人又是脚步仓皇,怎么看都象是分批逃跑,想要飞单。
于是张开双臂,奋不顾身地拦住他们:“你们还没埋单。”
几个人面露惊慌之色,互相看了看,李勇强装淡定:“埋单的人还在包房里面,谁还跑了你们几个小钱?”
服务员嗤之以鼻,冷冷用一双火眼金睛打量了他们一遍,从穿戴上看,他们怎么也不象富二代,一千多块钱对他们也绝非小数目!她暗暗揣度,他们说大话很可能只是想镇住自己,好伺机逃跑。
怪只怪童话他们运气不好,碰上个这么一个机灵的服务员。
那个服务员扯起标准的职业笑容,伶牙俐齿地将了他一军:“既然对你来说不过几个小钱,那麻烦你把这点小钱付了吧,何苦为了几个小钱偏偏要朋友付,多没面子呀!”
李勇弄巧成拙,被逼得瞠目结舌,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恼羞成怒。把那个服务员往旁边一推:“老子跟你说了有人埋单,你还拦着老子的去路是想找死!”
他的言行举动象是捅了马蜂窝,那个服务员马上扯着喉咙喊:“有人吃霸王餐!”
她这一嗓子非同小可,立刻惊动了酒店的保安和高中低层领导,他们以闪电的速度把手无寸铁的几个少男少女团团围住。
那几个少年起先仗着自己经常聚众斗殴,满大街持刀砍人,实战经验丰富,准备用武力冲出重重封锁。但他们毕竟只是毛头小子,论孔武有力哪里是那些正当青壮年的保安之手,一场混战下来。很快全都束手就擒。
童话和另一个女孩见没人注意她俩。贴着墙想开溜,却被前台发现了,前台一边嚷嚷,一边三下两下甩掉脚上的高跟鞋。追上来抓她两。
童话已经算狡猾多端的了。一贯的信仰是“宁叫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大难临头的时候,必定会找个挡箭的。
但是校园的心机女没办法和社会上的小太妹比拟。别人比她更懂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信条,什么朋友不朋友的,不就是拿来出卖的吗?
那个女孩见有人来抓她们,马上用力地把童话往那个前台身上一推,趁着她们两个撞在一起,跌倒在地时,撒丫子逃得无影无踪。
童话和其他几个少年象被抓捕归案的逃犯,全都死期将至地耷拉着脑袋,被酒店经理和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象押犯人一样往包间里走去,看是不是真象他们所说的那样,有个土豪少年端坐在里面,单等有人送帐单来,他好如愿以偿地撒银子。
但是童话他们心中有鬼,越接近那间包房,他们就越不安,故意找茬说酒店欺负未成年人,对他们进行非法扣留。
酒店经理每天跟各色客人打交道,什么人没接触过,一听他们的话就知道遇上少年无赖了,想要他们埋单估计是没有希望了,只能想方设法留住他们等他们的父母交钱赎人。
他冷哼一声,挑衅道:“你们不都有手机|吗?可以报警呀!就是警察来了也得叫你们付钱吧。”
顾昔年在包间内听得一清二楚,他手忙脚乱地翻窗下去,两只脚刚踩上空调,包间门就打开了,一群人涌了进来,正好看到他逃跑的一幕。
一切太突然,进来的人和逃跑的人全都大眼瞪小眼。
还是童话象是被出卖了一样,愤怒地咆哮道:“顾昔年,你胆敢逃跑!”
她的声音像触动了某个开关一样,其他人突然间会动了,全都争先恐后地向顾昔年扑去。
顾昔年更加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向下攀爬,慌乱中一失足,直接坠下楼去,摔在硬冰的水泥地上。
虽然顾昔年是从二楼掉下来的,坠落点并不高,但还是差点把他摔散了架,他好容易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就听见楼上有人喊:“抓逃犯!”
立刻有几个热血男儿见义勇为,把手无缚鸡之力的顾昔年按倒地上,不容他解释,迫使他的脸抵着粗糙的地面。
很快,人群围笼了过来,对着顾昔年指指点点,有许多人言语间充满了惋惜,这么清秀的一个大小子怎么就不学好呢?非要做伤天害理、触犯法律的事。
顾昔年无力辩解,也就懒得辩解,只是一颗心“咚咚咚”跳得厉害,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戓怎样不可收拾的局面。
他正忐忑不安地胡思乱想,只听围得水泄不通的人墙外有人在催促着:“借过借过。”
酒店的经理带着几个长得一脸正气的保安挤了进来。
顾昔年就象待宰的猪看见屠夫提着杀猪刀向他走来似的,立刻徒劳地垂死挣扎着,并且大声向不明真相的群众解释:“我不是逃犯,我不是逃犯。”
但是围观的人们认真地看了几眼那几个看上去大义凛然的保安,纷纷在心里猜测他们一定是便衣伪装的,根本没有人相信顾昔年的哀嚎。
顾昔年就这样被酒店的人堂而璜之地带回了包间,当他被保安一掌推到了童话那些人中间的时候,他比刚才被抓住还要害怕。
他怕童话一伙人因为他敢背着他们私自逃跑,而怀恨在心,对他施暴。
他小心翼翼地偷瞟了一眼童话,她正对他怒而视,顾昔年心里一哆嗦。
酒店经理脸上挂着胜利在握的笑容,目光在他们几个人的脸上巡查,讽刺地说:“现在你们都汇聚一堂了,说吧,谁埋单?”
顾昔年和童话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自告奋勇地振臂高喊:“我埋单!”
他们全都英雄气短地看着酒店经理,希望他网开一面,放他们走。
酒店经理也知道叫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埋不起单。
他建议道:“你们把钱全拿出来凑在一起说不定就够了。”(未完待续。。)
第六章 卧薪尝胆 绝地反击(一百)
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想按照酒店经理所说的做。
所谓的江湖义气在金钱面前立刻烟消云散。
顾昔年期盼的目光不断热切地在童话和她的狐朋狗友身上流连,他非常诚恳的说:“你们先帮我垫付,回头我再还给你们。”
几个人都齐齐看着童话,这里只有她对顾昔年的情况比较了解。
童话无动于衷,一千多块钱,她认为顾昔年根本偿还不了,他那么狡诈多端,她完全有理由怀疑他在行缓兵之计。
大家一看她的态度,更是没人理会顾昔年的恳求。
李勇很不顺眼的看着顾昔年,好象他们这么狼狈都是顾昔年的错。
他不耐烦地对顾昔年说:“你叫你家人送钱来不就得了。”
顾昔年几乎要把头低到地下去了,即使走头无路,他也没胆量跟他父母要钱。
“你们就准备枆下去?”酒店经理貌似渐渐失去了耐心。
李勇他们几个虽然经常在大街上砍砍杀杀,可是面对几个孔武有力的保安勾魂摄魄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还把手关节弄得“叭叭”作响,还是心生惧意,噤若寒蝉。
他们开始把怨气发在顾昔年的身上,推搡着他,叫他想办法。
无可奈何,顾昔年拨通了唐糖的电话。
那时唐糖已经安全地回到了家里,见到顾昔年的电话进来,心里充满了疑惑。但她还是接听了,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要耍,她准备见招拆招,让他在自己这里摔上一个大跟斗,那样他以后才不敢招惹自己了。
唐糖语气冰冷地问:“你找我还有什么事?”
顾昔年言语温柔,就象他两之间没有任何不愉快的过节:“你上个卫生间怎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呢?”
唐糖冷笑,只怕这个时候你们为了找我,已经把整个酒店都翻了一个个,居然还要装糊涂,好吧。那我就陪你玩到底。她清了清嗓子:“怕打扰你们吃饭的雅兴,所以先离开了。”
唐糖象是话题终结者一样,让顾昔年没办法再说下去。
好在他应变能力也是非常强的,直接转换话题:“我们已经吃完饭了。你回来呀。我告诉你我帮助乐乐编辑的计划。”
“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顾昔年又是一愣。心里升起一股无名怒火,自己费了这么多口舌,这个小贱人居然不上钩!他心里涌上深深的挫败感。恼羞成怒地怒吼道:“你到底来不来?”
唐糖看看窗外:“夜太深了,我一个女孩子家家不方便出门。”
这才晚上八点就叫夜深了?小贱人不是摆明了耍我么?
顾昔年忍不住咆哮道:“你不来是吧,那就滚得运远的,从此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唐糖平静地答了声“好”,甜糯糯的声音让人觉得她很乖顺,可是顾昔年却快要气炸了。
他咬牙切齿的放下电话,却蓦地发现童话正面若寒霜地瞪着他,两人对视的瞬间,童话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对那个小贱人大喊大叫!你自己想死别拉着我们陪葬!”
她象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样颐指气使:“你现在马上哄小贱人回心转意,不然我们一个也别想离开!”
顾昔年也懊悔自己刚才太沉不住气了,怪只怪自己在唐糖面前耀武扬威惯了,一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可现在要他再打电话哄唐糖上当,依着唐糖的犟脾气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是,在场所有人都虎视耽耽地看着他,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再坎拨通了唐糖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唐糖寡淡的声音,一切如顾昔年所预料的,她给自己筑起了防护墙,如果用花言巧语,这时更容易弄巧成拙。
他蕴酿了一下感情,声音悲慽地说:“唐糖,我现在很需要你的帮助。”
“我这个贱人有什么本事能帮到你八面玲珑的顾大少爷呀!”唐糖冷嘲热讽,对顾昔年这种渣男没必要考虑他听了会不会受得了。
“唐糖!”顾昔年耐着性子呼唤了她一声,用受伤的口吻说:“你能不能不用这种口气说话?”
电话那头,唐糖没出声,她终于停止了挖苦。
顾昔年心里茣名涌出一丝希望,她还是在乎自己的。
这让顾昔竖立了信心,他支吾了半天,终于实话实说:“唐糖,我们现在没钱付饭钱,你能不能大驾光临,帮我们埋单?以后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唐糖冷笑,果然跟她猜测的一模一样,顾昔年费那么大的力气,就是想要她当冤大头!
她轻描淡写地说:“你让我滚,我滚了,你让我滚回来,对不起,滚远了。”
顾昔年听了她的回答,差点没彻底疯掉。
所有的人一看顾昔年的神色,就知道没戏唱了,一群人又是沮丧又是愤恨地看着顾昔年。
最终,这群少年胳膊拧不过大腿,在酒店经理和保安的威胁下,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全都掏出了自己身上的钱,凑在一起,居然也够了,一群人这才脱了身。
他们来到大街的时候,已近午夜。
童话和她的狐朋狗友心里不平衡,把顾昔年团团围处,裹协着他往前走,对他骂骂咧咧的,还不时打他一掌,郏唤牛⑿剐闹械呐⒁辉倬嫠斓慊顾乔蝗挥兴每础
顾昔年象个龟孙子一样,唯唯诺诺地应着,忽然脑子里一道闪电划过。
他停了下来,身上立刻挨了好几脚。
李勇不耐烦的推搡了他一把:“怎么着,给脸色大爷看啊!”
“不……不敢。”
顾昔年低三下四讨好道:“我是看各位大哥急需用钱,而我正好想到来钱的办法。”
“什么办法?”那几个不良少年就象饿狼闻到肉香一样,立刻把脸湊了过来。
“我们去擂刚才那个溜掉的小贱人的肥!”顾昔年眼里闪过凶光。
“那个小妞真的有钱吗?”一名黄发少年转头问童话。
童话肯定地点点头:“她每个月有稿费不说,她家庭环境听说也不差,每天擂她个几百上千的应该不成问题!”
其他几个少年狰狞地大笑:“这下我们可以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了!”
顾昔年倒吸一口凉气地看着童话,他没想到她这么贪心,象八辈子没见过钱似的,居然打算每天从唐糖那里擂那么大一笔钱!他原先的打算是,每天擂唐糖百把八十的就可以了。(未完待续。。)
第六章 卧薪尝胆 绝地反击(一百零一)
第二天早上,唐糖还没出门,就听见楼下阿姨兴高采烈的声音:“哎哟!小暖,你终于知道上我们家来接我们唐糖上学啦。男孩子就应该主动一些嘛!”
唐糖在自己房间里好笑,阿姨是有多担心自己和她的宝贝儿子走到一起。
如果现在她跟小暖够拿证的年龄,不知道阿姨会不会强迫自己跟小暖的关系直接以法律的形式固定下来。
楼下,小暖嘿嘿地傻笑着,那么伶牙俐齿的一个少年,面对这么热情的准丈母娘也觉得万分难为情。
唐糖赶紧收拾好,出了房门,蹬蹬蹬下了楼梯,跟阿姨打过招呼之后,与小暖匆匆离开了。
她生怕再待下去,阿姨会说出更过分的话来。
进了电梯,两个人怪不好意思地相视一笑。
“你怎么跑到我家来了,在楼下等我就好了。”唐糖不解地问。
“我也不想来你家找你,可是你的电话打不通,我紧张你,不知你怎样了,所以来看看……”
唐糖这才猛然记起,昨晚自己和顾昔年通过电话后,因为担心他再打来,干脆关了机,后来一直忘了再开,现在经由小暖提起,忙拿出手机开机,小暖的短信、qq留言,未接电话扑天盖地而来。
唐糖心头一热,抱歉地对着他笑了笑。
小暖在旁边奇怪地问:“你无缘无故的关什么机?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有急事找你了怎么办?”
唐糖哑口无言。
“所以,我们一定要为对方保持通迅通畅。永不关机,永不下线。让我们随时都能找到彼此。这就象为对方留了一盏灯一样。”
唐糖觉得自己掉进了蜂蜜罐,一直甜到心里去了,却故意白了小暖一眼:“一大早上的肉麻兮兮的,呆会儿还要不要吃早餐啦。”
“吃!当然要吃。”小暖笑嘻嘻地说,“你好点了吗?”
“嗯?”唐糖莫名其妙,“为什么这样问?”
“你不是跟胡雅泉说你生病了吗?”小暖大惑不解地看着她。
“哦。”唐糖记起来了,“好了,全好了。”
正在这时,电梯忽然振动了一下。唐糖站立不稳。一下扑到小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