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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年贵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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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秋月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胤禛在门外听见清晖园的笑声,心里也轻快了不少,以前这里面的笑声也有自己的一份儿,如今,自己却排除在外,他怅然地叹了口气。

    罢了,月儿怀着自己的孩子,只要她高兴,不去见她只听听她的声音也行。

    突然,远处传来凄厉的哭喊声:“弘昀,我的儿啊!”胤禛心下一惊,飞快的向外院跑去。

    弘昀的院子门前围着许多下人,那些人见胤禛来了,自动让出条路来。胤禛走进内室,看见弘昀双颊消瘦,脸色灰白,此时毫无生气地躺着,像个破败的娃娃。

    胤禛鼻子发酸,他忍住即将冲出的眼泪吼道:“太医,太医呢?”苏培盛连忙上前回道:“太医刚刚被高冰抓走了。”皇家的孙子没有了,无论什么原因早逝,总得弄清楚原因。

    李氏上前抓住胤禛哭道:“爷,弘昀没了,弘昀没了。您一定要为弘昀做主啊!”李氏觉得弘昀的死一定不会那样简单。

    弘昐当时就死得蹊跷,虽然处置了几个下人,但是乌拉那拉氏的嫌疑始终是存在的。所以,李氏断定,弘昀的死也一定是乌拉那拉氏派人干的。

    胤禛双眼发涩,忍着悲痛扶起李氏温声地劝道:“别伤心了,爷会彻查的!弘昀这里有爷处理,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冷声对李氏的管事妈妈道:“扶侧妃去休息,侧妃的身体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休想好过。”

    管事妈妈唯唯诺诺地应了,和丫鬟强行扶着哭得东倒西歪的李氏离开了弘昀的院子。

    胤禛走到弘昀的窗前,拿起弘昀骨瘦如柴的手抚摸着,眼泪再也忍不住滴落到弘昀的手背上。

    “弘昀,阿玛知道你受苦了,你出生后就体弱多病,成天和药打交道,喝了这么多年你的苦药你也厌倦了。现在好了,你终于解脱了,再也不用受折磨了。阿玛,也放心了!”跟着的下人都放声哭泣起来。

    胤禛亲自为弘昀盖上白布,然后吩咐管家按祖制安葬弘昀。

    胤禛屏退左右,独自一人出了弘昀的院子。他的儿子怎么就保不住呢?他哀伤地看了眼弘昀的院子,然后举步向马厩走去。

    十三阿哥终于在一家酒馆里找到了已经有些酒意的胤禛,十三阿哥看着虽然喝了许多酒却依然面色铁青的胤禛,什么也没说,只是提起酒壶为胤禛满上老酒,和胤禛对饮着。

    只有喝醉了,才能暂时忘掉悲伤!

    胤祥见胤禛喝醉了,这才亲自扶着胤禛回到王府。胤祥把胤禛安置在书房里,准备离开,却见到乌拉那拉氏和年秋月匆匆走来。胤祥鼻子发酸,抱拳对着二位道:“四哥就交给你们了,小弟告辞!”

    乌拉那拉氏见到喝得烂醉如泥的胤禛,眼泪啪嗒啪嗒地流着,年秋月也泪流满面。

    年秋月泪眼朦胧地走到胤禛的床前,望着憔悴的胤禛忍不住趴在他的身上哭起来。她知道,此时胤禛心里难过,嫡子弘晖去了,弘昐也去了,如今弘昀也没逃脱厄运,连丧三子,只要是凡夫肉身谁能经受的住这样的打击?

    乌拉那拉氏此时也很伤心,她从心里喜欢这个孩子,一度还准备把弘昀养在自己的名下,只是李氏不愿意,这件事情才搁浅了。

    她想起自己的儿子弘晖,要是弘晖还活着,四爷就不会如此伤心了吧!乌拉那拉氏擦干眼泪,上前扶起年秋月道:“侧妃和钮祜禄氏都是有身孕的人,不易太过伤心,你们还是回去歇着吧!这里就交给我吧!”

    年秋月知道自己就是赖在这里,也只能成为乌拉那拉氏的眼中钉,如今胤禛失去儿子本就伤心,自己如果再弄出事端,胤禛定会被打倒。

    她如今该做的是保住腹中的孩子,让胤禛还看得见希望。她顺从地站起来,然后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的外书房。

    一旁的钮祜禄哭着对乌拉那拉氏说道:“卑妾还是再呆一会儿吧!卑妾身子骨结实,不打紧的。”说完望了一眼年秋月,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寒光。年秋月心下一惊,但还是淡然地走了出去。

    走出书房,年秋月站在院子里看了眼钮祜禄氏的背影,然后坐上软轿领着众人离开。

第112章 难言() 
静夜中,软轿吱吱呀呀地声音格外刺耳,年秋月心绪不宁,令人停下轿子,然后扶着大丫的手往前走。

    雍王府如今的面积不是很大,进了二门,穿过抄手游廊就到了清晖园,年秋月觉得这段路格外的漫长。

    吴嬷嬷到底老成,已近派人去前面探路,主子前次小产的教训已经让她草木皆兵,容不得半分大意。

    不过片刻,李春生回转禀道:“去清晖园的抄手游廊上有一些香蕉皮,奴才已经全部清理了。”吴嬷嬷骂道:“好毒辣的手段。”

    看似无意丢在路上的香蕉皮,如果抬软轿的人不小心踩在上面,后果可想而知。到时候即使查出这些香蕉皮是谁丢在此处,也不能说她是故意害人的。

    边走边吃香蕉,然后随意丢下,谁会在意呢?你自己摔了跤,只能怪自己不小心,似乎怪不着丢香蕉皮的人。

    年秋月紧紧地握住拳头,然后淡然道:“好了,捡起来就行了,又没出事,嬷嬷别生气了,回去吧。”

    说完,她看了眼大丫微微一笑道:“大丫,那些香蕉皮给她们送回去吧!”随手扔下香蕉皮的确不算有意为之,自己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她哑口无言。

    她踩上了就是自食恶果,踩不上侥幸躲过也给她提个醒,知道年秋月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她年秋月不想害人,但想害她的,她也会如数奉还。

    吴嬷嬷还想说什么,想到府里刚刚出了事情,如今在这里吵闹的确不好。她提着气死灯躬身在前面带路,每走一步看一下自己的主子,恨不能把年秋月背回家算了。

    大丫腾跃后就返回年秋月身边复明:“主子,已经放好了。”年秋月笑道:“好。回去吧!”

    且说钮祜禄氏等年秋月离开后,心里乐开了花。

    年秋月再聪明也想不到在黑咕隆咚的地上会有那么多的香蕉皮的。只要那些抬轿子的人一踩上香蕉皮就会摔倒,年秋月那样虚弱的身子孩子定会流掉。

    弘昀死了,如今府里的阿哥只有一个弘时,只要年秋月的孩子流掉了,自己生的儿子才会在这府里有些地位,将来自己才有指望。

    估算好时间,钮祜禄氏告别乌拉那拉氏往回走,她定会听见年秋月摔下轿子的声响。不能当场看见,听听她摔下轿子的痛苦声也是一种享受。

    钮祜禄氏觉得自己被年秋月压制了这些年,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看着她被自己踩一回了。

    她催着轿夫动作快点儿走,然后伸着脑袋看着前面的游廊。

    突然,轿夫脚下一个踉跄,正在伸头张望的钮祜禄氏便摔了下来。钮祜禄氏惊恐地尖叫着,两边扶轿子的余嬷嬷和金嬷嬷眼疾手快,连忙架住了钮祜禄氏。

    只是轿夫晃动太大,钮祜禄氏还是跌倒在地。

    余嬷嬷搂着钮祜禄氏,终于看到地上坏事的香蕉皮,吓得话也说不明朗:“这,小,小主,这些香,香蕉皮不是,不是该在那边,吗?”

    钮祜禄氏忍着疼痛吸了口冷气,低吼道:“住嘴,回去。”她仗着自己身子骨结实,硬撑着坐上软轿回到自己的住处。

    此次的事情她只能哑巴吃黄连,谁也不能说。年秋月既然敢把事情闹大,就是有了万全之策。

    如果自己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到时候查到自己的头上,年秋月的娘家如今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反倒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她不能冒这个险,只能吃个闷亏,自己忍了。

    半个时辰后,年秋月就知道了钮祜禄氏的情况,她没有因此开心,而是木然地吩咐道:“明日钮祜禄氏可能会告病,大丫,明日你亲自去给她递个话,就说她的香蕉皮我已经如数奉还,如果她还想玩儿的话,我会奉陪到底。”

    年秋月希望自己的这胎孩子能够健康快乐地在肚子里成长,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带着恐惧和不安来到这个世上。

    只要钮祜禄氏能罢手,她姑且放她一马,等到孩子生下后再和她计较。这样无休止的算计她不想施加在孩子身上。

    翌日,钮祜禄氏果然告病,直说昨晚回院子时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大丫一大早就过去给她传信,钮祜禄氏听了,气得当场就见了红。太医说钮祜禄氏从此要躺在床上养胎,吃喝拉撒必须都在床上完成,否则孩子将不保。

    钮祜禄氏急道:“那什么时候才能下床?”太医捻着胡须道:“只要格格安全生下孩子,就可以下床了。”

    妈呀,这才两个月不到,还要在床上躺……钮祜禄氏板着指头刚刚数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个消息传到清晖园,大丫和朝霞笑得在床上打滚儿。年秋月亦觉得好笑,意外没有斥责二人。

    大丫笑够了,擦着眼泪笑道:“那边的丫鬟婆子个个成了苦瓜脸,好几个都在打主意往别的院子调呢!”

    吴嬷嬷骂道:“自作自受,活该被作践!”

    年秋月松了口气,总数那孩子没有事情,不然自己也会不安的。

    如今,府里两个孕妇,钮祜禄氏出了事,如果自己再出事,乌拉那拉氏即使口舌生花也难辞其咎。

    年秋月一招制胜,即让钮祜禄氏暂时安静,又让乌拉那拉氏失去了动手的机会,可谓是一箭双雕。

    年秋月终于心想事成,可以安心地养胎了。

第113章 得子() 
弘昀早逝,钮祜禄氏也动了胎气,乌拉那拉氏情绪低落,早上请安时,吩咐年秋月自此后不需再到海棠园请安,年秋月彻底安心。

    出了海棠园,年秋月还是不顾吴嬷嬷的阻拦,扶着朝霞和大丫到外书房去看望胤禛。她来自现代,知道怎么才是最好的养胎方法。轿子她是不会再坐了,这样走走更利于生养。

    胤禛已经醒来,只是非常憔悴,头发和胡子皆冒出了青茬,本就有些消瘦的脸颊此时更加刀削斧琢般棱角分明。

    年秋月鼻子一酸,眼泪不可征兆地流了下来。

    她紧走几步蹲在胤禛的床前,拉着胤禛的手,想说的话却卡在喉咙里没能说出来,眼泪却滴落在胤禛的手背上。

    胤禛无神的眼睛,从空洞的地方转回来,看见年秋月嘴角强扯出一抹笑容:“月儿……”年秋月应道:“四哥,你……”劝慰的话终是没能说出口便被哽咽代替。

    胤禛翻身来来,把年秋月抱起搂紧怀里安慰道:“月儿别伤心,爷没事,真的,爷很好。”年秋月失声痛哭起来。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胤禛连丧三子,他说没事,谁又能相信呢?只是,如今的局势让他不能像一个正常的父亲那般痛哭流涕,扶棺相送。这种痛楚只怕更加让人难以释怀。

    胤禛终是没能忍住,把脸埋在年秋月的脖颈里无声地哭了一场,年秋月总算安心。悲哀只要释放出来就不会伤及肝肺。

    康熙得知弘昀早夭,叹息一声,老四什么都好,只是子嗣有些艰难。他特地送了一些东西安慰王府,胤禛心里非常感激。

    康熙五十年八月初,康熙收到一本江苏巡抚张伯行的奏折,报称江南本届乡试出现了舞弊大案,副主考官赵晋受贿十万两纹银,出卖举人功名。阅卷官王曰俞、方名合伙作弊,正考官左必蕃知情不报。为此江南学子大哗,民愤难平,请求从速严办贿官。

    康熙令户部尚书张鹏翮、漕运总督赫寿为钦差大臣,胤禛为督办,务必将科场案彻底查清。

    胤禛望着年秋月像吹了气的肚子,有些不舍。他搂着年秋月,抚摸着她的肚子不安道:“月儿,皇阿玛让我去江南查案,我……”年秋月掩住胤禛的嘴巴,怕他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来。

    年秋月这胎养得好,面色较之以前更是娇艳欲滴,肤如凝脂。她笑靥如花的说道:“爷自管去吧!府里不是还有福晋和这些丫鬟嬷嬷吗!爷不用担心。”她希望胤禛能够留下来陪着她,只是人在清朝身不由己。

    胤禛叹了口气:“我不在身边的日子,你一定要爱惜自己,不要累着自个。”年秋月偎在胤禛怀里,心里有些发堵,但是康熙下令又不能违背。

    年秋月心里把康熙骂了个够,那么多皇子大臣,明知道王府里有两个孕妇,还要让胤禛出去办事,真不是个东西。

    骂完康熙,年秋月心里顺畅了不少。胤禛和年秋月说了会儿话,起身嘱咐道:“早点歇着,我去看看钮祜禄氏就过来。”年秋月笑道:“爷自去吧!”

    胤禛笑笑,转身离开。

    年秋月摸着肚子,什么也不想了,只要自己的孩子平安,啥事都可以靠边。

    晚间胤禛果然过来陪着年秋月说话,夜里不顾礼仪的歇在了年秋月的屋里。乌拉那拉氏知道后,无奈地笑了笑,心里酸楚也无计可施。

    在年秋月的意识里,越是要生孩子的前夕越发要多运动,这样有利于生养。年秋月本身的身子娇弱,体型瘦小,更容易难产,在医疗落后的清朝,年秋月心里不是不怕。

    她每天坚持做孕妇操、在院子里走路,这样做也可以让自己焦躁的心里安稳许多。

    京城的秋天已经有些凉意,院子里落叶飘零,年秋月竟然有些想念胤禛了。她扶着朝霞的手走到大树下,看着天空飞过的大雁,眼睛竟然湿润了。

    大丫突然扶起年秋月,递了个眼神,然后转过身子,望向灌木深处。

    年秋月紧着地用双手托着肚子,同时发出了召唤暗卫的信号。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大丫的警觉性一向都高,此时只能全力以赴对付眼前的危机。

    灌木刷刷地两边分开,几个黑衣人像风一样飞扑过来,直刺年秋月的肚子。大丫拔出身上的长剑,和四个暗卫形成一个保护圈,把年秋月和朝霞围在中间。

    黑衣人来势凶猛,手中的长剑翻飞,舞出的剑花在艳阳下格外赫然。年秋月虽然不懂武功,但是知道今天遇到了强手,她毫不犹豫地拔出朝霞包包中胤禛为她准备的手枪,瞄准其中一个最为强悍的杀手,扣动了扳机。

    “砰”得一声巨响,那人应声倒下,倒下时那不相信的眼神,在年秋月的视线里格外惊惧。年秋月顾不上害怕,再次向黑衣人连连勾动扳机。

    大约是火枪让对方胆怯,大丫和年秋月的暗卫越战越勇,几个黑衣人瞬息落了下风,然后捡起地上死去的同伴,边战边退,最后落荒而逃。

    大丫丢掉长剑,飞身过来扶着年秋月叫道:“主子,怎么样?”年秋月面色发白,强扯出个笑容就歪倒在大丫的怀里。

    此时,听到响声的护卫都赶了过来,乌拉那拉氏和吴嬷嬷的等人也赶了过来。乌拉那拉氏提着裙摆看着歪在大丫怀里的年秋月,急切地问道:“侧福晋怎么样了?”

    大丫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答道:“晕过去了,叫太医。”乌拉那拉氏无视大丫无礼的举动,连忙让人叫太医。

    大丫眼神一闪,然后抱着年秋月往清晖园而去。

    太医匆匆而来,为年秋月把脉后摸了摸额头的汗珠道:“侧妃身子无碍,只是受了惊吓,孩子安好,心跳正常。”

    乌拉那拉氏脸上露出笑容:“那就好,那就好。”眼里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

    太医抱拳禀道:“禀福晋,年福晋此时需要安静,众人最好还是去外间等着吧!”太医发话,那拉氏无奈,只得令人到外间等着年秋月醒来。

    众人出去后,年秋月睫毛闪了闪,然后睁开眼睛看向大丫。

    大丫点点头,然后燃起特质的安神香,年秋月这才又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两世以来第一次杀人,她的确被吓到了,此时要好好地补充体力。

    乌拉那拉氏焦躁地在外间走来走去,半个时辰后,她焦急地问道:“年侧妃醒了吗?”吴嬷嬷回到:“还没醒来。”乌拉那拉氏道:“太医还是为年侧妃施针吧!”

    太医一惊,急忙跪地道:“这个,下官不敢,年侧妃的产期将近,此时施针危险较大。”乌拉那拉氏看了眼太医道:“你确定?如果有个闪失,你能负责?”太医额上的汗珠滴落在地上,在安静的屋里格外刺耳:“这个,下官不敢。”

    乌拉那拉氏松了口气道:“那就按照本福晋说的去做。”太医唯唯诺诺半晌,只得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内室。

    他磨磨蹭蹭地准备着工具,然后抬着抖抖擞擞的手刺向年秋月。恰在此时,年秋月悠悠醒来,太医松了口气,高兴地喊道:“侧妃醒了。”

    乌拉那拉氏脸上的表情一顿,随机绽开笑容道:“妹妹可算醒了,吓死姐姐了。”年秋月虚弱地笑道:“谢谢福晋关照。”乌拉那拉氏愣怔片刻,然后坐在年秋月的床前问她发生的事情。

    太医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吴嬷嬷焦急万分,主子受了惊吓应该静养,福晋却如此行事,分明是没安好心。吴嬷嬷想了想上前说道:“福晋吉祥,不知福晋的饭食如何安排。”

    乌拉那拉氏不满地看了一眼吴嬷嬷,正欲斥责,年秋月笑道:“谢谢福晋的关心,此时已经很晚了,耽误了福晋用膳的时间,秋月实在难安,还是请福晋回去用膳吧!秋月也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太医在一旁急忙随声附和道:“侧妃是需要多休息,否则对胎儿不利。”

    乌拉那拉氏再也没有呆下去的理由,不情不愿地起身离开。

    众人离开后,年秋月让大丫拿过眉笔,然后就着大丫举起的托盘在铺好的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令大丫交给暗卫送去年府。

    回京面圣的年羹尧看了便条,眼里的肃杀之意顿时弥满整个庭院,让一旁的邬思道不由打了个寒颤。

    八月十二日,乌拉那拉氏接到消息,自己的弟弟五格由于杀了ji院里的ji女,被顺天府的衙役带走了,康熙听说后很恼火,准备撤去五格的爵位。

    乌拉那拉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决定去娘家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再去康熙面前请罪,求康熙看在死去的阿玛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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