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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卿抿唇沉声道:“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
南宫渊见她一脸认真,只好道:“得,我如实说还不行?”
“赶紧的!”
“她是不是沈家的女儿,怕是只有沈家和她知道,查不出来,不过我查到,她身边有一股势力效忠她,人数和来历未知,但不是沈家的人,南宫翊能够那么快掌权,步步打压我,这个女人绝对脱不了干系,而且,我的人查到南宫翊最近暗中操练一支军队,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动作,都是她在背后帮忙!”
这已经不是一个帝王和宠妃的简单关系,而是……若没猜错,他们是两个合作者的关系!
南宫翊和沈贵妃之间,绝对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楼月卿听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中,划过一抹精芒。
见楼月卿眼中似有计算,南宫渊立刻沉声道:“她很警惕,我派过不少人去查探她,也多次试探她的实力,都无功而返,如今她深居宫中,南宫翊把她护得很紧,所以你最好别想着去一探究竟,小心惹祸上身,什么也弄不到,还惹来南宫翊的注意,到时候得不偿失!”
楼月卿颔首:“我知道!”
她还没有那么蠢的在这个时候惹一身腥,她此次来金陵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萧倾凰,她来东宥是为了带萧倾凰散心游玩,所以最多在这里呆两天,她就会带萧倾凰离开,就算是有什么打算,也要等到安顿好萧倾凰回到楚京再说。
133:警告,禁忌()
和南宫渊聊过之后,楼月卿趁夜离开了闳王府,因为南宫渊的帮忙,她离开的时候没那么费劲,悄无声息的就潜出了闳王府。
楼月卿本来想尽快离开金陵,奈何这两日一直在刮风下雨,楼月卿只好延迟离开的时间,在金陵待了几日,期间曾带着萧倾凰出去逛了一圈,不过因为本就不想节外生枝让人发现她的踪迹,加上南宫渊的提醒,姐妹两个人都是戴着面纱的,加上只是坐在马车上并未下来,所以并无任何隐患,待了三日,眼看着天气转晴,她们便离开了金陵。
就在她离开金陵之后两日,东宥的宫中很不太平。
甄贵妃病倒了,且病情十分严重,直接卧床不起了。
原本从两个月前开始,甄贵妃就时常感到不适,太医诊断,都说甄贵妃只是邪气入体风寒所致,本来开了药,甄贵妃也按医嘱吃药,可是病情却始终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前几日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甄贵妃也因为天气原因病情愈发严重,直接缠绵病榻。
因为甄贵妃病倒,养在她膝下的三个皇子公主只能被送去太后宫中养着,可是甄太后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照顾不来那么多孩子,所以,已经掌控整个后宫受尽万千宠爱的沈贵妃自告奋勇,向甄太后讨要了皇长子南宫宇的抚养权,将其抚养在膝下,甄太后虽然不太情愿,可是还是让沈贵妃把皇长子带走,不过并未松口让她抚养,只说让她暂时代为照顾,等甄贵妃身子好了就把皇子送回,虽然话是这样说,可谁不知道,就算是甄贵妃好了,皇长子也不可能送回了,就像之前甄贵妃刚开始不适,她就立刻夺走了后宫大权一样,说是暂时代替,实际上到手了就不会再归还。
后宫的这些事情,南宫翊从不过问,也不干涉,所以,关于这些事情,他仿佛不知道一样,任由她们折腾。
这个态度,更让宫中的人证实了一点,就是陛下对沈贵妃,确实是宠爱非常,竟然由着她这般夺权夺子,在后宫一手遮天为非作歹。
谁不知道,自从沈贵妃入宫后,就变了一个人,和进宫前的温婉娴淑天差地别,变得杀伐果决心狠手辣,但凡犯了宫规的宫人太监,以前甄贵妃最多训斥几句轻罚一下,她却直接杖毙,进宫不到一年,雷霆扫毒整肃后宫,如今已经弄的整个后宫的人对她畏惧胆颤,南宫翊不闻不问和默认纵容,让所有人对她都是敢怒不敢言。
不过,南宫翊面上虽不干涉理会,却还是让人暗中查了关于甄贵妃的病情,听完暗卫的禀报后,南宫翊面无波动,只是摆摆手让人退下了。
暗卫退下后,他坐在那里,垂眸,似乎陷入了沉思。
一身深蓝色锦袍加身,虽不是龙袍,可是穿在他身上,不仅没有掩盖他帝王的霸气和威严,反而增添了一抹森冷和冷漠,加上他没有任何情绪的面庞,更让人望而生畏。
如今的南宫翊,本也是个令人畏惧胆颤的帝王,满朝文武和整个东宥,对他都已经是闻风丧胆。
静坐了许久,他忽然站起来,绕出御案,径直走向墙边,看着挂在墙面上的一幅画卷。
画上是一个白衣女子,长得很仙姿佚貌出尘绝艳,面上挂着一抹浅笑,那双潋滟的眼眸灵动勾人,可谓巧言笑兮,美目盼兮,令人忍不住为她心起涟漪,此人便是楼月卿。
看着画上的楼月卿,南宫翊眼眸中不见方才的冷漠凛然,反而被深不见底的柔情所替代,眼底难掩深情和痴恋。
他痴痴的看着画卷上巧言笑兮的女子,不知不觉,嘴角微微勾起,伸手,在女子的脸上轻轻抚过,好像他抚摸的并非一幅画卷,而是仿佛真的在抚摸真实的脸颊一样,轻柔,怜惜。
“月儿……”
男人低声呢喃,声音有些晦涩暗哑。
他已经快三年没有见过她了,可她的模样却时常出现在他梦中,怎么也挥之不去,只是不知道,她可还记得他。
可不管她是否记得他,以后,他都会让她,只记得他!
“月儿,你一定会是我的……”
也只能是他的!
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管用什么手段,背负什么样的罪孽,他都一定要得到天下,杀了容郅,把她夺回来,一辈子留在身边。
这时,御前太监薛如海走进来,低声禀报:“启禀陛下,沈贵妃娘娘来了!”
南宫翊闻言蹙眉,面色陡然恢复冷漠寡淡,淡声道:“让她进来!”
薛如海立刻应声退下,少顷,一个衣着紫色华丽宫装的女人款款步入,女子长得千娇百媚的,蛾眉螓首,明眸皓齿,面上化着有些妖艳的妆容,头上珠翠满头金光闪闪,面无表情不苟言笑的走进来,看起来冷艳高贵。
这位就是如今宠冠后宫的沈贵妃。
沈贵妃走进来,看到南宫翊站在画卷跟前,如画般的眼眸微动,随即恢复如常,朝着南宫翊款款行礼:“臣妾参见陛下!”
声音轻缓中带着一丝娇柔。
“起来吧!”语气疏远冷漠。
“谢陛下!”
起身,看着南宫翊,不知是没看到南宫翊脸上的冷漠,抑或是假装没看到,不在意,她殷红的唇勾起,轻声道:“臣妾听闻太医说陛下近些日子有些热气侵体,特意命人炖了一碗清热解暑的汤给陛下送来,陛下可要现在食用?”
南宫翊闻言,抬眸看去,正还看到不远处跟着沈贵妃来的宫人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个汤盅和碗。
他非但没有一丝动容,反而愈发的不悦。
沈贵妃见他面色愈发的冷了,不由挑眉问:“怎么?陛下不喜欢?”
他没有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只是淡淡的道:“沈贵妃,你逾矩了!”
这句话,不知是说她送汤的事,还是其他。
沈贵妃面色一僵。
不过,僵硬只是一刹那,很快恢复如常,已然含着一抹另有深意的笑容:“看来陛下不喜欢,是臣妾多事了!”
南宫翊淡淡的看着她,声音和表情一样寡淡疏离,没有任何情绪:“知道自己多事,就收敛点,记住自己的本分,朕和你说过,朕不喜欢在朕面前自作聪明的女人!”
听着南宫翊这意有所指的话,沈贵妃笑容敛去,淡淡开口,是问,却是肯定的语气:“看来陛下今日,很不高兴?”
他面无表情的道:“朕只是提醒你,不要在朕的后宫耍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朕虽然不喜欢甄远月,也不容许任何人伤及她性命,此事到此为止,朕不想此事再有下次!”
沈贵妃意味深长的笑着:“既然陛下都放话了,臣妾遵从便是!”
他又淡声道:“还有,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
沈贵妃眉梢一挑,眼中划过一抹异色。
不该动的心思是什么,她自然是听明白了,南宫翊已经知道她对甄远月下手的目的,不过是想要把皇长子夺过来养在膝下,好稳固她的地位,甚至是借着抚养皇子的名义,得到后位,然后扶着南宫宇登基,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借此做她想做的事情。
既然被点破了,她也不反驳否认,而是挑眉一笑:“陛下已经让臣妾一生无子嗣,难不成还不许臣妾养一个孩子傍身?”
是了,她虽然是南宫翊的女人了,可是在封妃入宫的那一天,就已经喝下了南宫翊赐给她的绝育汤,此生再无子嗣。
南宫翊面色依旧冷淡:“你想养就养,不过朕不妨提醒你,朕的皇后只能是一个人,朕的皇位,只能是朕和她的孩子继承,所以你不管养谁,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无益!”
听言,沈贵妃眼中划过一抹阴鸷和不甘,还有浓浓的怨恨,那双眼仿佛淬了毒似的,显然是很恨南宫翊提到的那个人,咬了咬牙,冷笑道:“可是陛下不要忘了,陛下心中所爱的那个女人,如今正在别的男人怀中,与他日夜相守缠绵,琴瑟和……”
话还没说完,声音忽然一止,因为她的下巴已经被南宫翊的大掌掐住了,南宫翊力气很大,钳制着她根本说不出话,还疼得她忍不住皱眉。
南宫翊扣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眼眸间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不见怒意,可是沈贵妃却知道,这个男人已是极度不悦。
他开口,声音如同深冬的寒气一样,冷的慑人:“你想死?”
沈贵妃看着他,拧着眉头,她想说话,可是被他钳着下巴,根本说不出话,可也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他若是真的想杀她,她挣扎没有用。
南宫翊也没有真的想杀她,所以很快放开了她,看着她一脸难受的揉捏着下巴,他没有任何情绪,只是语气生冷的道:“你最好不要挑战朕的耐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最好掂量清楚再开口,若有下次,朕绝不饶你!”
他可以纵容她在后宫草菅人命肆意妄为,夺权夺子一手遮天,也可以任由她在他面前说一些不符合身份的话,可是有些话有些人,不是她有资格谈论提及的,这是他不容侵犯的底线!
134:若水()
听着南宫翊的一番警告,沈贵妃面色有些难堪,不过很快就敛去面上的难堪,嘴角扯开,笑的意味深长:“看来陛下当真是痴情,竟然连臣妾提及她都不许,既然如此痴心于她,为何不为她守身如玉?”
闻言,南宫翊眯了眯眼,不过却没有生气,反而冷笑着问:“你不也一心惦记着容郅?又为何愿意委身在朕身下承欢?”
沈贵妃哑然,脸色霎时一白,尽是一抹羞愤和难堪,咬着牙,说不出话。
南宫翊看着她这一脸羞愤又不甘的样子,眼中划过一抹厌恶,淡声道:“何况你好像忘记了,当初是谁先开始的假戏真做?既然想要宠冠后宫,就好好做你该做的事,不要逾越了你的本分,这次的事,今日的话,再有下次,你就好自为之!”
说完,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便折身走回不远处的御案,坐下,继续处理政务。
如今的东宥,每日都有很多事情,他需要治理好东宥的江山以巩固他的皇位,壮大他的实力,整肃军队为他日夺回她做准备,没那么多时间和心思理会后宫的事情。
沈贵妃见南宫翊不再理会她,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攥紧,面色虽然极力压制着,可是眼底的怨毒和不甘却怎么也遮掩不住,转头看着画上的人,眸间更是迸发出无尽的恨意。
楼月卿,你等着!
离开金陵之后,楼月卿没有直接回楚,而是一路南下,在东宥境内兜了半个多月,从东宥南境折道去了楚国南郡,也就是以前的南疆。
南疆地处南边,到处都是一片山清水秀,因为之前南疆是异族治理,居住的也大多数是南疆人,所以这里的城镇山水都透着异族的风光,自入了南疆地域,映入眼帘的,是和之前之前她们走过的璃国和东宥都大不相同的风景,那些人居住的地方,穿着的服饰,还有风土人情也不一样,这让萧倾凰眼前一亮,十分的好奇。
这段时日,她所走过的地方,见过的人,看过的新鲜事物,经历的事都比她过去二十年都要多。
她们这一路上,从姑苏城出发,从北到南几乎贯穿整个东宥,世间百态都见过了,也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让萧倾凰原本已经沉寂的心彻底的死灰复燃,再无往日的落寞和生无可恋,楼月卿知道,她这次带着萧倾凰游历山水的决定是对的,萧倾凰在酆都待了那么多年,见过勾心斗角,经历过血腥杀戮,承受了那么多令人绝望的打击,过去二十年的人生都是黑暗的,对于她来说,远离皇权的纷争,摈弃过去的一切,游历山水荡舟江湖是最好的良药,果不其然,如今的她,再无在璃国时的死气沉沉,反而像是注入了新的生机,整个人都是生机勃勃的,如同一棵树,历经冬日的衰落枯萎凋零,终于在春天熬出了头,重新发芽开花。
半个多月后,若水。
若水是位于南疆和魏郡之间的一个村庄,然而,虽是一个村庄,实际上却是一个风景秀美四季如春的山谷,这里居住着很多人。
她们已经在这个山谷里住了几天了,离开东宥之后,她们穿过了整个南疆,一路游山玩水,终于在五天前抵达了若水,这个堪比世外仙境一般的山谷。
话说,这个所谓的世外仙境,还是端木斓曦一手打造出来的,这里的人,要么是受过端木斓曦大恩的,要么是是碧月宫的人,因为年老了来这里养老,或是曾经受过重伤身体残疾,无法再效忠办事了,这些人虽然无用了,可是却不能不管,端木斓曦就把这些人都送来了这里,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村子,当年她出生之前端木斓曦来南疆,就是来这个地方,她年少时,也曾经来过这里一次,很喜欢这里的氛围和景致。
在萧倾凰说不想去楚国的时候,楼月卿就已经打算带她来这里,毕竟把萧倾凰放在哪里,都不如送来这里更让她安心,哪怕是带在身边,她也终究不能放心,只有送来这里才是最好的,只是萧倾凰心情不太好,楼月卿才大费周章的带着她兜了那么大一圈,还耗费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游历山水到处散心,如今萧倾凰已经不再心如死灰,自然不能再继续荡舟江湖了,毕竟游历山水再好,也总不能一直颠沛在外。
萧倾凰很喜欢这里,对于楼月卿的安排也没有任何意见,相反的,楼月卿提及让她以后住在这里的时候,她想都没想欣然点头,可想而知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地方。
她们居住的地方依山傍水,只一座院子,里面是一座两层的阁楼,这是端木斓曦以前在这里的住所,站在阁楼上的窗台下,可以看到一整片的湖面,湖的周围,是一大片的药田,五颜六色的,远处便是大片大片的房屋,尽头依稀可见是一片山峰,整个村庄周围都是绵延的山,可谓宁静怡人,十分适合居住。
午休醒来,楼月卿披着一件外衣走出房间,没看到萧倾凰,也没看到莫离,她走下楼,也没看到人影,出了阁楼,才看到不远处的药田中,萧倾凰和莫离的身影。
楼月卿眉梢一挑,往她们那边走去。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药草味儿,闻着都让人神清气爽身心舒畅,而且住在这样的地方,对身体也很好。
这些药材是端木斓曦让这里的人种的,如今虽然端木斓曦已经不在了,可是这些人却依旧尽心尽力的做着这件事,当然,这些药材都是极名贵的,且不好种植,种出来的药材,经过他们整理筛选晒干,都是要送去各地碧月宫名下的药铺中去的。
待一走近,楼月卿就听到了莫离温和轻缓的声音,在给萧倾凰讲解她们脚下那一片药材的功效和用处,她一边认真的讲解,萧倾凰手捧着一本翻开的书籍,一边看着里面的内容,一边聚精会神的听着,时不时点点头,神态也是十分认真。
莫离手里拿着一棵带着泥土隐隐看出黄白色的东西,坚实肥壮,形状类似于地瓜,显然是刚拔出来的,然后对萧倾凰道:“小姐你看,这个就是定风草,也称为天麻和赤箭,性平温和,可做药膳,吃了可延年益寿,也可用来祛湿活血,平肝熄风……”
其实不只是今日,从来到这里的第二日,萧倾凰就时常让莫离给她讲解这些,似乎对辨别药材感兴趣了。
“定风草又分为冬麻和春麻,每年冬至后挖采称之为冬麻,质地最佳,价值也较高,用药效果也是最好的,反之……”
楼月卿见她们认真,也没有打扰她们,而是转身,走回了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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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的我怀疑人生。
无忧很快就会回去了,回去之后,造容六月!
135:两相思念,你回去吧()
楼月卿坐在桌案后面,看着容郅传给她的飞鸽传书,眉头紧锁。
容郅几乎隔两天就会给她一道飞鸽传书,大多数都是催她回去的,还有问她人在何处,是了,她自从离开溧阳去金陵之后,就没有和他说过她人到了哪里,只是按时传消息回去报平安。
想来,他一定是着急了,这段时日每天都有一道飞鸽传书送来,每封飞鸽传书都在问她人在何处。
现在楚国因为他的归来已经平静了很多,可是楼月卿如何不清楚这不过是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他若是知道她在哪里,定然会寻来,对于她先斩后奏带着萧倾凰游玩散心他虽然没有明言不许,可那也是因为他人在楚京,许不许都改变不了她的决定,只能任由她去,可是,如今已经两个多月了,她又不知道人在何处,岂会放心。
之前薛痕护送着顶替她的人回楚京,不过是障眼法,到了楚京之后便瞒不下去了,所以她人还在外面的事儿不是秘密,定然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