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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2。他说不必当真
阎罗王几人坐了下来,戏也看够了,好不容易轻松下来,他们当然乐在其中。宋帝王小心翼翼地看著满脸铁青几乎快要晕死过去的秦广王,终究还是不敢去招惹他,怀揣著担忧坐到了旁边。
秦广王坐在後面。打从被拉架後他就一直沈默著,他心里五味杂陈,猛地倒了杯酒直接下了肚。微浓的酒精瞬间在腹中散发著热量,身体开始暖了起来。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葡萄酒,几乎都忘了自己根本是不胜酒力之人,真是的,喝醉了又要影响公务了。脑袋越来越昏沈,他忽然自嘲般地笑了出来,原来他还在想著工作上的事,真是天生劳苦命!
脑海中不期然响起转轮王的那句话:“不必当真!”不必当真麽。。。嘴里的美酒似乎开始苦涩了起来,秦广王抬头看了眼旁边玩闹欢乐的众阎王们,中间那个无礼之徒的脸上虽然吊儿郎当一幅欠扁的模样,却没由来地让秦广王的心纠结了一下。
原来他对谁都是那个样子。
三千年前,对他曾经说过的那些话,是不是。。。同样不必当真。
他冷冷地笑了出来,又是几杯酒下肚。一阵夜风吹过,卷起了数片彼岸花的花瓣。
再後来,他只隐隐记得圣君大闹宴会,他却抵挡不住酒意,彻底昏睡过去。
第一殿。
秦广王幽幽醒来,宿醉并不代表他不清楚今夜发生过什麽。幽冥和迦樱在宴会上闹腾的那出戏码,无比清晰地刻画在他的神识中。
那相依相伴的两人,让他想起了三千年前迦樱曾经对他说过的话。。电子书下载
“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你为一个人疼痛,为一个人迷茫,那便是预兆,预兆你要爱上他了。如果你不想陷入那折磨人的泥沼,那就尽早断了那路。如果你选择爱上了他,那你便愿意,为他付出一切。人类最原始的情感,与神仙并无任何差别。”
那双看了千万年总是漆黑一片,明亮得能倒映出他面容的双眼,此刻正担忧温柔地看著他。那种纯粹毫无杂质的眼神,让他慌了心神,愈发害怕。
“你不回去麽?”秦广王坐起身,冷冷地提醒著坐在床边的男人。
“哎呦!亲爱的,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回去?这夜色太浓,我被劫财劫色了怎麽办?”转轮王大喇喇地翘著腿倚在床头。
“你──你不走我走!不要跟著我!”秦广王衣袖一挥,气呼呼地下床就要往外走。
“等等等等!”转轮王急忙拉住了他。
秦广王被牵住的手抖了下,脑海中想起的便是转轮王顶著那张满面桃花的脸随处勾搭人的画面。
“不要碰我!”他猛地抽出手,既然不要当真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招惹他!
秦广王脸色很难看。不仅是讨厌眼前之人的轻浮举动,更是害怕著他自己奇怪的反应──不安,嫉妒,羞耻,局促。这样的自己,很陌生。
转轮王看著秦广王迫不及待挣脱自己,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哦?难道被我碰了让你感到很恶心麽?我看其他阎王都可以拉得你的手,为何我就不行!”他一步一步逼近秦广王。
秦广王一步一步後退著,略微惊慌地将双手背到了身後:“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
“你就怎样?”转轮王双手扣在秦广王的头顶,居高临下地看著靠著墙壁瑟瑟发抖的男人。他忽然间笑了起来,“哈哈哈。。。冥界的劳模什麽时候变得如此不中用了?”
轻浮的语气让秦广王细长的眼瞪得老大:“你胡说什麽!”
“那你告诉我,你在害怕什麽?”转轮王双手搭在秦广王肩膀上,一提就将他拉了起来。
“我没有害怕!你我是同僚,何必这样苦苦相逼!要是觉得无聊你可以去找卞城王,宋帝王,阎罗王,平等王,都市王他们,我没功夫和你瞎胡闹!”
“我胡闹?三千年前那天晚上,你明明答应过我的,要和我在一起,要和我成亲,可是後来,後来你要独自撑起地府大任,好,我陪你;你说要公私分明,好,我一直等了你三千年!怀砚,你不能太过分,为什麽不回头,看看我?胡闹,胡闹也有个限度吧。那我就胡闹给你看!”转轮王看著秦广王冷淡又恼怒的神色,心里一阵无名火便升腾了起来,手指夹紧了他秀美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秦广王瞬间僵硬在那里,无法动弹。转轮王的舌头毫不留情地侵略著他的牙关,试图要打开它。他拼命抵抗著,双手推著转轮王的胸膛,脑袋不停地想离开禁锢。转轮王扣住他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劲儿,秦广王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灵活的舌头堂而皇之地侵入了最私密的地方。转轮王放开了秦广王的下巴,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带入怀中,紧紧地扣在自己的身体上。
“唔──不,不要。。。”秦广王挣扎的动作逐渐缓慢了下来,陌生的触感侵袭著他的身体,连带著思维都模糊了。他的身体,连著他的心,都开始变得奇怪。
三千年前,这个男人也曾经吻过他,但那时,是温柔而珍惜的。可是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舌头被勾著,轻重深浅地吮吸著,彼此的唾液交换著,嘴巴里逐渐麻痹,一股电流串过了身体。两行清泪落了下来,滴入两人交缠的唇舌中。
转轮王停止了动作,复杂地看著被他恣意侵犯著的男人。
也许他也应该去走一遭十八层地狱,受尽各种刑罚才能赎罪──他侵犯了冥界最勤恳最敬业最。。。让人无法亵渎的男人。
麽指轻轻擦过秦广王脸颊上残留的眼泪,他忍不住亲了下那片光洁的额头:“对不起。”
☆、(11鲜币)3。爱到深处情难禁
秦广王浑身颤抖著,他狠狠地挣脱了转轮王的怀抱,一个巴掌甩了过去,眼角残留著泪花,大吼了出来:“对不起?我秦广王就是这样任人玩弄的东西麽?!为什麽?为什麽?”他发疯了一般重重捶打著转轮王,“为什麽你要这样!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转轮王任由他发泄著,捶打著自己,似乎这样便能减轻自己的罪孽一般。
压抑了多年的心情终於在今夜爆发。
为什麽,这个答案,一开始他便再清楚不过。从见到这个认真的、内向又严谨的男人开始,他转轮王便知道,在劫难逃。
秦广王逐渐停止了发泄,浑身抽空了力气一般揪住转轮王的衣襟,头低垂著靠在胸前,看不清此刻的表情:“我恨你。多年来的胡闹我忍了便是,你轻浮的言行举止我当不看见便是,你要捉弄我,我认了便是。我恨你,让我变得好奇怪。。。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地上,一点一滴的水渍晕了一大片。
转轮王闭著眼强忍著不看向他,他怕控制不住想要搂紧眼前这个倔强的男人。他就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这个坚强又纤弱的人,千百年来看著他心力交瘁地守著第一殿,看著他逐渐生了白发却还是那麽尽心尽责。
怀砚从不在意自己,也从不在意他。
他笑起来,应该特别好看。转轮王很少看到秦广王笑过,而他,渴望这个笑容因他绽放,但是,愚蠢如他,却让这个男人,哭了。为何他不能忍下去,三千年都忍了,为何急於这一时。
转轮王的拳头紧紧拽著,恨不得打死自己。
秦广王逐渐平静了下来。他抬起头,松开了手中的衣襟,恍惚间似乎又多生了几根白发,苍白的脸色间晕著一抹不正常的红色,肩膀还在微微抖动著,唇齿间残留的气息随时提醒著刚才的荒唐,想忘也忘不掉。
接触到转轮王那抹火热的视线,秦广王踉跄了一下,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手掌捂著眼,不让眼泪肆意流下来。
没有任何解释,他就是傻瓜,才担惊受怕、变得不像自己。
转轮王呆呆地看著他走出去,脚步不受使唤地跟了过去。理智告诉他,要停止,要停止。他们之间,结束在这里最好,他何尝不害怕失去,像三千年前幽冥失去迦樱一样,曾几何时,他天真地以为,最起码他守住了秦广王,最起码能远远地看著心爱的人。。。
错,大错特错啊。
他跟著秦广王,不远不近地走著。深夜的黄泉黑路上,空无一人。彼岸花还在怒放著,散发著浓重的死亡香味。这个熟悉的环境千百年来已然经过了很多次,却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麽漫长。
三生石边上,秦广王摸著那行红色的字。
迦樱爱幽冥。那个人,终究坚持了下来,得到了上天赐予的一切。
他摇了摇头,平静地看著那条缓缓流淌著的忘川河。三千年前他无法理解迦樱的选择,但是现在,他终於理解了。
爱到深处情难禁,放手才能给双方一个活路吧。
转轮王呆在不远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地看著那抹瘦削纤长的身影,心乱如麻。眼才合了一下,秦广王的身影便消失了。他愣了下,随即便反应过来,疯了般地跳入了忘川河中。
河水冰冷刺骨,转轮王心急如焚。秦广王竟然这般厌恶他,宁愿跳入忘川河也不愿面对他!他急速游走著,张开结界,河水中的冤魂鬼怪都集中往一个方向游去。
前方,无数恶鬼扭曲在一起,一抹衣袍的布料飘了过来。
转轮王心神俱碎,大喝一声:“怀砚!”
掌风劈过,恶鬼们被弹了出去。秦广王衣袍几乎被撕裂,闭著眼睛悬浮在水中。他竟然没有张开任何结界,任由著恶鬼恶灵们吞噬著他的身体。
转轮王抱住他,恶狠狠地散发著暴戾的气息:“滚开!”
恶灵们忌惮著阎王本身存在的煞气,逐渐退了开去。
岸边,转轮王将秦广王放在花丛中,幸亏救得及时没有造成大的伤害,不然就算是阎王在无神力保护的情况下,到了忘川河也是要经历噬心吞骨的折磨。舒了口气,他掏出锦帕擦拭著秦广王的脸。动作很轻柔,生怕惊醒了身下的人。不期然对上了秦广王的深眸,他尴尬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醒了。”
秦广王的眼睛有些失焦,他转过了脸,闭著眼淡淡地说了句:“忘川河能让人忘记一切。过段时间你我便还是同僚。”
转轮王瞳孔猛地收缩,咬著牙揪起秦广王:“你要忘了我?!”看著那张淡漠的脸,他的心针扎般地疼。一抽一抽,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守了三千年,不是要听这种话!
他的脸抽搐著几乎扭曲,多年来沈淀的心思转换成了滔天的怒火,盛怒之下他的行为便不可理喻。残暴地撕扯掉秦广王身上残余的衣服,他狠狠覆了上去。
“我要你永远都忘不掉我!你是属於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笑容,你的眼泪,都是我一个人的!你明明是喜欢我的!幽冥和迦樱已经在一起了,你不必内疚不必再坚持下去!答应我,答应我,跟我在一起,说你喜欢我!”
转轮王狂暴地吻著秦广王,双手游走在他光滑细致的身体上。一朵一朵红色的梅花在秦广王身体上绽放,彼岸花丛摇曳著,香气几乎要掩盖掉了这绮丽的气氛。
唇边传来一丝冰冷的血腥味,秦广王闭著眼,清淡的泪水滑落瘦削的脸颊,唇边溢出些许血丝。
转轮王大惊失色,霎时清醒了起来。他从未看到秦广王这麽绝望的神情,俯身一下一下舔干了秦广王嘴边的血丝和泪痕。
他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语无伦次地解释著:“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秦广王身上,“我混蛋!我是禽兽!我不得好死!我去十八层地狱赎罪!我不求你原谅我!但你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
到最後他无法遏制地垂首靠在秦广王的脸侧,低低地又几乎无力地说著:“我是如此地想爱惜著你,想拥抱你,想让你笑。我。。。到头来只是一直在伤害著你。我只是,一直爱著你,怀砚,我爱你啊,好多年了,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中了你的毒,到死也不能放手。。。”
秦广王沈默不语,起身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看也没看地上跪著的转轮王,消失在夜色中。
转轮王的身体维持著半跪的姿势,彼岸花丛中,落寞而孤寂。
今夜,有人欢喜有人愁,还有人。。。坚持著。
作家的话:
这就是所谓的没头脑和不高兴麽。。。千里追夫正式开始。。。
☆、(10鲜币)4。蛇妖抢亲
秦广王一路跌跌撞撞出了地府,漫无目的地往远方走著。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那个发疯的男人,发疯一般的那句“我爱你”,毒蛊一样深深种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不规律的心跳把胸腔敲得生疼,彻底乱了心神的秦广王,等到缓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他居然一路往南走到了一处山脚下。
深秋的冷风穿过浓密的山林,他打了个哆嗦,低头一看,苦笑著摇了摇头。心叹道他这是著了魔才慌了手脚,跳到忘川河里收了护身灵力,这会儿身体跟普通凡人并无区别,湿哒哒的衣服尚未干透,被冷风一吹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抬眼看了下周围,貌似是天南山一带附近,重峦叠嶂、风光秀美,入鼻的空气也是甘美清冽,秦广王索性不释放灵力,压下心头的烦躁迷茫,打算用这与凡人无异的身体,好好放松下。他一路往深山走去,寻思著找个避风有清水的地方,清理下身体,再好好思考接下来的路,该怎麽走。
地府如今也不需要他继续操心了,他离开这段时间,也不会有问题了吧。除了那个笨蛋。。。总是小心翼翼地对待他,昨夜却失了方寸,真的。。。把他吓到了。
“呼──”秦广王吁了口气,肚皮一阵翻滚,咕噜噜──他皱眉摸了摸肚皮,饿。
“好饿。。。”饥饿的感觉,一下子让他有些发懵。他又不想恢复灵力,若是释放独属他的灵力,过不了多久,那个人肯定会追过来的吧。。。想到昨夜的尴尬,他根本还没想好要如何面对,这会儿又冷又饿,只能忍著了。
羊肠小道一路盘旋而上,秦广王并不担心有猛兽异类出没,这处山林隐隐透著仙气,一路走上去,除了偶然有几只可爱的兔子小鹿跳过,倒也清净自然。
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看了下天色,日头西下,在地府呆的久了,秦广王对人间的时间概念并不太清楚,只觉得爬个山都那麽费时间,关键是,除了整片的山林,他连处小溪都没见著!路边的野果他倒是采了几颗,勉强果腹後又觉得比不吃还要显饿。
叹了口气,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麽。秦广王挑了颗路边的石头坐了下来,走了那麽远的山路,风一吹汗一出,身上的衣服倒是干了七七八八,他瞅著披在身上那件藏青色的云锦官袍,上面还绣著那个人最爱的翠竹。熟悉的皂角味道随著风窜进鼻尖,秦广王鼻尖一酸,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寂静的山林中,只闻得清脆鸟鸣,山风吹过颊边,仿佛万籁俱寂下他的心跳也清晰明确了起来。三千年来日日夜夜的操劳、无休无止的公务,在昨夜戛然而止,快得让他措手不及,又让他毫无防备。
绷紧的弦一旦突然松弛,断裂是唯一的下场。秦广王不想这样,最起码,他需要缓冲的时间。
一滴液体啪嗒一声,滴落在云锦官袍上,迅速散了去。
“子默。。。我好饿。。。”秦广王眼皮越发沈重,嘴角溢著积攒了三千年的委屈不满,趴在石头上睡了过去。灰白色的头发散了一地,被转轮王发疯扯乱的衣襟尚未来得及穿妥帖,就这麽凌乱地散著,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面还有几处可疑的红色点点。
山路上哼哧哼哧一行人,呃,不,是一行蛇扛著一顶大花桥扭了过来。
“小的们快点!别让陛下久等了!陛下说了,这次他定要成功拜堂!出了差错扒了你们的皮做成蛇皮鼓晒咸菜!稳著点儿!”扭在最前面的一条大花蟒甩著肥粗的尾巴,满头大汗地指挥者。
“花花少爷,陛下都拜堂拜了249次了,每次都这样下山去抢强美男过来,也不是个办法啊。。。”扛著轿子的蟒蛇抽了抽鼻子,陛下每隔一段时间就抽风要拜堂,每次好不容易抢了美男上山,喜宴也准备好了,请柬也发出去了,但每次。。。他苦著脸,扛轿子扛得他这几年都要得颈椎病了!哎呦他的小蛮腰。。。
“哼!废话少说!稳著点!别把里面的人惊醒了!这次是个英俊不凡的男人,陛下这次肯定从那该死的男人身上回心转意了吧,你们累我也累啊!”花蟒蛇扭著腰擦了把汗,他堂堂花少,放著美好的神仙日子不过,天天为那白痴陛下张罗著相亲,呃,不,抢亲,想起就一把辛酸泪。
“嗯?”花花眼尖地瞅见前方不远处似乎。。。他扭著肥大的身躯迅速游了过去,看清楚石头上的人後,尾巴兴奋得左右拍打著身後的几条蛇,口水哗啦一下子流了一地,“美,美男!好美!”
几条蛇凑近一看,口水立刻滴得跟下雨似的,几只蛇头小鸡啄米一样整齐地点著:“原来这世上还有和陛下一般美的人!”
花花眼珠子咕噜一转,蛇尾巴沾了些粉末悄悄凑到秦广王鼻尖甩了甩,得意洋洋地一挥尾巴:“给我抬到轿子里去!好事成双,陛下这次要娶要嫁都可以,绝对没问题!”
“不过。。。美是美。。。那头发怎麽是灰白。。。身上也有好多淤青。。。会不会是哪家小倌偷偷跑出来啊?”
“笨!哪有小倌长真麽高贵的?!没看他身上的衣服,肯定是非富即贵,大夥儿等著领赏吧!废话少说,扛进去!轻点啊你们!摔伤了剥了你们的皮!里面那个先送到新房去梳妆打扮,这个等等送到彩灵泉里泡一会儿!”花花扭著尾巴,双眼兴奋得直冒绿光。
秦广王被扔到轿子里,闷哼了一声,只觉得周围叽叽喳喳吵闹的慌,身体靠上一个人,耳边似乎还听到了此刻不可能听到的声音。
好温暖,好香,好熟悉。
靠著那个人的胸前,他陷入了深眠,紧锁的眉头也松懈下来,呼吸匀称起来。
山路上,几条蟒蛇唱著欢快的歌(走调的魔音),一路扭扭捏捏甩著尾巴,扛著两个即将要做新郎的男人,溜进了深山。
作家的话:
花花啊,没有人告诉你路边的男人不能乱捡的麽,你知道烤蛇有多香麽?
☆、(10鲜币)5。这是聘礼
“山鸡啄啄米呀,鸡蛋一颗颗呀,咕噜咕噜滚出来,咕噜咕噜热水开,吃了蛋蛋吃鸡鸡,吃了鸡鸡吃蛋蛋。。。”
温柔黏软的声音随著哗哗的水流声灌入耳中,那声音实在好听的紧,偏偏那歌却如魔音一般,五音像是硬生生烤成铁的硬棍一样戳著耳膜,秦广王眉头皱成了一团。
虽然耳边嘈杂的很,但身体却感觉很温暖。蒙在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