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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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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会吧,我就是借邬先生用用,而且本意也是为了你,你还要变本加厉的吃我们的用我们的!真是有够小气巴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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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完毕,红烧排骨去也……桀桀桀……

第二卷

第八十五章 名士

邬思道——二月河先生笔下近乎完美的王佐,功成身退的绍兴师爷的鼻祖,当我看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青衣书生,而我在他眼中或许是个无视礼教的疯癫女子吧!

所以,当我屏退众人,轰走冥追和胤禛,与他同行于抄手游廊之时,他虽笑得一派云淡风轻,可仍旧忍不住随着我的视线,盯着自己的脚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

此时的邬思道,还可以自由的丈量天下,看尽世间万事万物。

“君小姐……”邬思道毕恭毕敬的再次起身作揖施礼。

“邬先生,羽默汗颜。”我笑着回礼,“先生或许奇怪,为何羽默数次向先生示好。”

邬思道摇摇头,“君小姐所思何事在下虽不敢妄测,然,小姐之心,却是明了的很。”

“先生,羽默尊您一声先生,非是讥讽,诚是发于内心。先生若能视我为弟子,羽默感激涕零。又或,先生厌恶羽默的笨拙木讷,不肯收下羽默?”我垂着头泪如泉滴。

邬思道一声苦笑,从袖中掏出方干净的手帕递于我,“羽默何苦为难于我,你既知我躲你都来不及,更晓得我早已知晓你的身份,你实在不该如此招摇,累及四爷。我痴长你几岁,又怎敢妄为人师呢?”

我抬起头,接过手帕,素净的就像他本人一样,“先生,天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的自由,多少时间的快乐,多少时间可以用来思考,多少时间可以完成梦想。”

把手帕还给他,“其实每个人就像这帕子一样,有麻布的,有绫罗绸缎的,也有金丝银线绣成的。先生在羽默眼中,不仅仅是位军师,也不是所谓的谋士或是师爷。”

“思道不过一凡人尔。”

“非也!先生乃无双国士!”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扔出这么一句话,然后再也不说什么了。

邬思道一愣,笑道,“羽默如此看重思道,倒叫思道甚是汗颜。”

“这里只有你我,有些话,也只有你我知道即可。你随我来。”我走出游廊,带着他来到宅院深处的池塘边。

那里早已准备好一炉火,一壶水,两盏青瓷八角杯,一只青瓷刻花纹壶;雕花几案上,两支毛笔,一方端砚,数张信笺,还有一张素琴,一支玉箫。

“我已经很久没有烹茶自娱,今日却是要献丑了。先生若是在扬州,羽默倒有一瓮私藏的白玉泉,可惜先生没有口福!不过请先生品得香茗,却是我们自家茶园炒制的新茶,名字还未想好,先生若有兴致,倒可赐一雅号。”

眼见茶汤色泽金黄,晶莹剔透,犹如一块纯净的玉石,空气中茶香四溢,闻之已是心醉,我舀出两杯注于茶盏中,奉与邬思道。

他先是闭上眼,然后慢慢品了一口,然后睁开眼,“这水也不寻常吧?”

“嗯,夏日里汲了两瓮荷清露,昨天才开封。没办法,你家四爷不好伺候嘛。”

“春有梅雨水,夏有荷露茗,秋有竹叶茶,冬有梅花雪。”邬思道轻轻把茶杯放下,“看雨、听风、扶琴、烹茶,怕是神仙也没有这般逍遥自在。”

“洗砚鱼吞墨,烹茶鹤避烟。金石不随波,睨镜与谁言。”我摇摇头抿一口茶汤,“先生既已入世,当知赏不劝谓之止善,罚不惩谓之纵恶。”

“思道入世三载有余,自认恩怨分明,追随四爷正是因为他不止下为善,不纵下为恶。”

“可先生可否想过……”我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接着说道,“伪乱欲,私坏法,放越轨,奢败制,先生可有良策?”

邬思道想了想,也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笑言,“人不畏死,不可惧以罪;人不乐生,不可劝以善。故在上者,先丰民财以定其志,是谓养生。”

我想了想,继续提笔在纸上写字,嘴里却说,“君曰何以利吾国,大夫曰何以利吾家,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

邬思道大笑道,“人生各以时行耳。”他提笔悬腕,每个字都写得很慢。

我好奇地将头凑过去,沉默半响,鼓起掌来,“好一个天下无双的真名士,羽默当与先生痛浮三海碗。”

邬思道轻叹一声放下笔,“思道此生有三样事情是绝不敢碰的。一是下厨,二是教书,第三就是醉酒。思道的酒量最多也就半斤,哪用得三海碗,怕是一碗就已然醉倒。”

“那先生此生最喜欢的三样事情又是什么呢?”我咬唇嘻嘻笑道。

“品茶,听琴,对枰。”邬思道笑得很是儒雅。

我轻扬唇角笑了一笑,“既然这样,我们就赌上三局,分别是品茶、听琴、对枰。若是先生赢了,羽默自当率君氏一门听候先生调遣。”

“那思道若是输了,就按羽默所言,当以大义为礼先。”他抬眸轻笑时,一双眼睛如墨般黑浓,几乎滴得出水来。

“品茶一局,我就以方才的茶汤为题,还请先生赐名。”

“好心机,从一开始,你就引我走入你设好的赌局,思道虽全力应战,可仍不明白,无论输赢,最大的赢家都是四爷。你为何……”

“先生,这样可违规了哦。羽默听了半天也没明白,难道这茶要叫做‘好心机’?”我吐吐舌头玩笑道。

邬思道忍俊不禁,颤巍巍地执起茶盏,赞道,“其芽叶色绿,白毫似雪,水沸后,沫如云海,芽似雀舌,香胜兰花,汤清色绿,犹似绿雪飘拂云崖暖。只有『绿雪云暖』才能与此茶相得益彰。”

“『绿雪云暖』?此茶一出,怕是江南女子各个都要在冬天去汲那梅花上的雪水,夏日里去采那荷花上的露珠了。”

“既有好茶,又有佳名,当请羽默赋诗一首,才算圆满。”

思忖片刻,我轻撩衣袖,挥毫舞墨,旋即一文草出,“绿芽清如玉壶冰,雪茗暗香透竹径,云深烟浔雨霖铃,暖霭含颦待丹萤。”

邬思道拿起我的字,看了半晌,“字体虽娇柔却不乏功底,撇捺之间尽显英气。倒不像闺阁女子的字了。”

“羽默可算过关?”我笑意盈盈,伸出手想要拿回那篇字。

邬思道转身,从几案上拿起白玉箫,轻轻抚摸着流光隐隐的玉箫,“你我二人分别比试甚是俗套,倒不如你弹琴我吹萧合奏一曲如何?”

“好啊,如果你追不上我的曲律,就是你输,若是我跟不上你宫调,便是我输。”哈哈,有点飙琴的感觉,我是以快取胜呢,还是用技术吓退他……不妥,邬思道这样的名士,不刺到他的心,很难让他对我刮目相看,甚至以心相交。可是未来,他是我必须的助力,今天这一役,岂是儿戏!我拂袖坐下,手指在琴弦上轻滑而过,向邬思道正式下了战书。

第二卷

第八十六章 琴箫

我的琴声,可是在君府出了名的,不知有多少丫鬟小厮“渴望”听我一曲,却不得其门而入。眼角瞥见远处几个拂扫地面的丫鬟,发现我拨弄琴弦,早已“喜不自禁”,拿着扫帚调头就跑,边跑还边看着邬思道。先生啊先生,你找小姐比琴,这不是找死是什嘛?

我……我……我咧!我不过是前段时间练了练“大弦嘈嘈如急雨”,呃……就是扫弦,扫得哐哐哐的那种感觉。用老祖宗的话说,就是像在砸弦,声音难听死了,让人牙根子都打转的酸痛。简单说,就是强化了失真的状态,整个声音都处在啸叫中。

但是,现在又不是玩摇滚,我也不是在SOLO……我我我,我“小弦切切如私语”还不成吗?哭笑不得的我,轻抹素弦,以借清音,涤荡凡心。

白云抱幽石,绿篠媚清涟。妙契意莫传,山水自依然。

韵外之致和味外之旨,象外之象和景外之景,这就是我对邬思道的考检。

邬思道横箫于胸,微风吹动衣袂,真是俊逸出尘。

我看不见这些,对我而言,已经沉浸在琴音佛国中了。

邬思道眼见我越弹越慢,如冰泉凝绝。一缕幽幽扬扬的箫声清柔地响起,箫音如丝般缠绕住原本清冷的音符,好似轻风拂过柳絮生出的温柔呵护,顿觉天地万物间充满了欣欣生机,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与美好。

突然我双手三勾轮抹,接着是左右手交替进行柱外刮奏,跟上我的节奏,现在才开始哦!

我一脸无辜的笑着,顽皮地朝他眨眨眼,与刚才截然不同的轻快琴音,在我的世界里,遥远的星星眨着漂亮的眼睛,晶亮晶亮,忽闪忽闪,小小的萤火虫漫天飞舞,自由自在地嬉戏。

还是连绵的箫音,柔和音符缓缓流淌,如同置身于荷塘月色中,缕缕的花香,如水的月光,薄薄的清雾,独享那份宁静、悠闲与淡然。

忽来一阵骤雨,荷叶被狂风推搡着撕扯着颤栗不已,发出痛苦的呻吟;雨水与寒塘里的水混到了一起,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旋涡。肃杀之气如同一支利箭直刺入邬思道的五脏六腑。

霎时间,血腥攻伐,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凝肃。邬思道只觉得寒气入骨,后脊一阵刺痛,对面弹琴的女子从骨子里透着一种阴鸷憯酷的杀气。

是不是慈悲如佛、凶狠如魔?

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以不变应万变。依旧是箫音绵绵,像是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抚慰着那一池零落败荷。

由急转迟,我反复弹奏了几遍,似是在重复,也似在提醒邬思道,这一场比试,可以收尾了。

随着最后一遍琴箫合奏,我缓缓唱到,“爱花的人惜花护花把花养,恨花的人厌花骂花把花伤。那牡丹本是花中王,花中的君子压群芳。百花相比无颜色,他偏说牡丹虽美花不香。玫瑰花开香又美,他又说玫瑰有刺儿扎得慌。好花不怕众人讲,经风经雨分外香。大家吹倒了梧桐树,自有旁人论短长。”

最后一声琴音悠远地消逝,优雅地将手从琴上收回,我微笑地看着邬思道。

而他手抚洞箫微微一笑道:“思道受教了。”

“不!先生品性修养之高,羽默叹服。这一局,是我输了。”

邬思道比到这里开始暗生警觉,君羽默的琴声如绵绵密网,百转千回,诡异灵动,她却在最后似是点化的唱了那一曲他从未听过的词牌。这个女子,音律上的造诣固已不凡,但心机之深更是让人觉得可怕!她究竟是什么来历?她到底想要什么?

邬思道笑得很是儒雅,“至少是平局,否则第三局不比也罢。”

“若是这样,这最后一局可是至关重要的很。先生是不是故意的啊!要是早知道是棋局定胜负,倒不如直接对弈便是呢!”我看了看天色,摇摇头,“先生是今日连攻三城,还是鸣金收兵,明日再战?”

“悉听尊便。”

有意思……我偷偷一笑,手指突然一阵扫弦,林中惊起无数飞鸟。瑶瑟和玉香执灯缓缓而来,瑶瑟手里还拎着精致的食盒。

“小姐,您该用饭了。”瑶瑟放下食盒忧心忡忡的说。

“少爷和四爷他们吃了吗?”我打开食盒,看了看里面的酒菜。

“没有……”瑶瑟把几案上的东西收拾整齐,然后摆好酒菜。

“咦,他们怎么都没吃饭?”我狐疑地看了看瑶瑟,又看了看玉香。

瑶瑟低着头摆弄筷子,玉香躲在树下拧着衣角。

“您二位别不说话啊,总得有个人给我个答案吧!”

瑶瑟摇摇头,什么话也不说。

这丫头!真是长行市了!我瞪了她一眼,转头看着玉香,她要是也不说,我……我……我绝食!

玉香为难的看了看瑶瑟。

嘿,什么时候她们俩成一国的啦!和着我成外国人啦!嘴一撅,我气冲冲地就把酒菜往食盒里放。“成,你们把这些俗物都拿回去!本小姐我不吃了。”

“啊!小姐!那您晚上吃什么?”玉香急忙过来拦着我。

“吞云吐雾!”不吃饭是吧,成啊!咱们一起修炼,今个辟谷绝食,明个初成金丹,后天我就元婴破空。

“小姐!您不要这样嘛!”玉香话里都带了哭音。

“那你说不说实话!”我威胁道。

玉香为难的用下巴指了指远处的抄手游廊,有两件白衣服在那边迎风而立。我顿时想到一个很是无聊的笑话,不由得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瑶瑟和玉香早就习惯了我的多云转阴,阴转晴;只是邬思道有点惶然,她到底是娇纵刁蛮还是诡计多端?

提起笔,把那则笑话写下来,交给瑶瑟,“记得哦!他们想看没问题,但是先把饭吃了,顺便把衣服换了。我和邬先生也先吃饭,告诉他们,不用着急,噎着了可就丢人了。”

瑶瑟看了眼玉香,“你去和少爷他们说,我去后面通知厨房把温在灶上的酒菜送过来。”

“我……”玉香怯怯的看了眼那两件白衣服,“那位四爷很……很……”

唉,胤禛,你看你把我家玉香吓得。你就不能笑笑?算了,还是别笑了,比板着脸更吓人!

“你什么也不用说,把这张纸交给少爷,再把我马上写得这张交给四爷。然后你就去房里绣花吧,上次和你说的花样,琢磨出来了吗?”

“嗯!”玉香听到不用和那位棺材脸的四爷说话,开心极了。

唉,提笔写了个差不多的纸条给胤禛,大同小异,就是笑话,加威胁他吃饭,当然,还有换衣服。

没办法,这二位连虽然也很白,但是总没衣服白。大晚上猛抬头看见俩白衣服在远处随风摇晃……很吓人的说,倒不如换上黑衣服。只要这二位笑不露齿,就可以完全忽视甚至无视。只当他们是非洲兄弟就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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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死劲了,光是这一局,几乎费了我一天的功夫,连听音乐再找资料

不知道三少大大的琴帝怎么写的,这得弄多少古琴谱啊……

第二卷

第八十七章 起手

冥追和胤禛俩人站在那里有小半天了,谁也不想开口跟对方说话,谁也不愿坐下来示弱,这二位,就那么站着,也说不清就较劲还是赌气。其实都有些饥肠辘辘,可一个是皇室贝勒爷,一个是江南富豪家的独苗,谁也没受过这种罪,就算胤禛茹素,冥追亦是居士身份,但身后跟着那么一堆人,谁敢饿着这二位爷啊!

偏巧今日,俩人都屏退了贴身的长随,那就活该挨饿吧!

玉香提着灯笼走过去,朝冥追笑笑,交给他一张纸条;磨磨唧唧的蹭到胤禛旁边,低着头呈上一张纸条,胤禛刚拿起来,玉香就像被什么鬼碰了一般,掉头就跑。

胤禛不快地看着玉香跑远的身影,又看了看笑得甚是得意的冥追,低头想看看手里的纸条,该死,灯呢!

“贵府真是持家有道啊!”胤禛意有所指的说。

“原来你喜欢蚊子,稍等,我马上命人把这里挂满了灯。”冥追拍掌三下,刷拉拉拉拉,***通明。

胤禛看了看手里的纸条,随手往身后一扔,某个黑衣人的凌厉掌风过后,无论是灯笼还是纸条,都消失在夜色里。

冥追笑笑,几个跳跃,也消失在夜色里。

我摇摇头,真是很无聊的两个人,“邬先生,四爷平时也这样吗?”

“怎么样?”

“无聊。”

邬思道笑道,“他的身份决定了他做人的原则,而他的经历决定了他的性格。”

“但是这一切不能决定他的结局。更不能决定他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指了指酒菜,“来吧,用餐吧,不过先提醒你不要吃得太多,否则血液都供应到胃部,可对思考不太好。”

邬思道皱着眉头,茫然地看着我,“什么叫血液?胃我倒是知道,可是吃饭和胃还有思考有什么关系?”

“呵呵。”我讪笑,“赶紧用餐吧,我可不想一会儿下棋下到中局封盘,先生您饿得晕倒。”

两个人简单吃了点东西,邬思道为什么吃得这么少,我不知道,总不能因为紧张吧!好歹他也是二十啷当岁,应该是午时吃饭,午时三刻就喊饿的主。好吧,他也算是我所知道的康熙末年的名士之一,好歹人也得矜持点,吃饭用餐那也得是风雅点,我就算他未时会饿吧,也就意味着,二个小时后他会饿……幸亏没有计时器,不过也多亏没有计时器。

我吃得少,是因为我就这点儿饭量。

用琴声唤瑶瑟过来把酒菜取走,玉香体贴地送上了我最爱吃的白糖糕,甜的发腻的那种,男人想都不会想,吃都不会吃的那种。

尽量争取少烦错误吧,这是我对自己唯一的要求。围棋这种东西,很多时候,其实是自己与自己的战斗,甚至可以说,不犯错,少犯错,就已经是一种胜利。当然,这还有一种前提,就是我俩的战力差不多。哈哈,哈哈,平常心,平常心。

这是我下面布局的关键,或者说是有关胤禛未来的关键。

我知道,他走得那条路必是血腥与荆棘,我不会阻拦他,也不会妨碍他。我只是想让他在登上那金光灿灿的皇座时,还能保有一点良悯。

开头和结尾或许没有更改,但他可以在历史上不会成为一个谜,而胤禩……

邬思道是他谋略上最大的助力,甚至会左右他的决定。我需要这个人,坚定坚强的站在他身边;我需要这个人,在他手起刀落的时候,可以给他出一个伤害最小但威慑力最大的计谋。

我以错小目起手,邬思道对以星小目,两个人运子如飞,四角马上便走完了。邬思道上来就拆边,反而和他刚才的稳重完全不像,他是在追求布局的速度,一上来就要威压吗?

我跟在他的下手开拆,然后做了一个飞压跟着做一个尖顶。邬思道在右上做了一个好手,整个棋局突然对我不利了。

很好哦,我需要休息休息,给我的大脑加一点养料。捻起一块白糖糕放到嘴里,够甜,很甜,甜死了。这个玉香,我只是让她多放点糖,她捅了多少个蜜蜂窝!这是谁家的白糖糕,明明是……明明是甜无敌,甜必杀,杀杀杀!

这么吃下去,我非得糖尿病不可!

茶茶茶,我很需要茶啊!

转身再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气定神闲,捻一子放在棋盘上,这边的五子暂且让给他,有得必有失。

邬思道面对这样的舍取,他却开始犹豫了。

他是不是太看重自己的能力,又或者是太看重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的成就。又或者说,他太看重他自己了!如果他太计较这个方面,可能会影响到他的整体判断。这或许与年龄也有很大的关系,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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