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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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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热流流进体内,这就是内力吗?我晕晕沉沉地想,原来是这么一种感觉啊。

所有的这些做完也不能让璇玑稍稍安心下来,原以为忍受着想念躲在这座宅院的外面已经让她痛彻心扉了,可是比起禁不住四爷的唇舌蛊惑进得府中看到羽默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小小的玩笑就昏阙,她更感到痛不欲绝!

“这……”胤狐疑地看着面色苍白的璇玑,沉吟道。

“她是我的任务,也是我要保护的人,所以四爷不必大惊小怪。连命都可以付出,这点小事算是什么?”

虽然这些话听起来并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胤看着璇玑,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但是无论怎么看。璇玑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就算是易容成男子,都会察觉到她的本来身份。也许就是因为这种无法掩饰的性别感。反而让人觉得突兀。

一般易容不都是要有模有样才是武林人士修行地关键,为何这个叫璇玑的女子要反其道而行之。或者说。她真正要掩饰的恰恰是她身上地伪装?

想到此胤心中不由得一凛,他击掌三次,屋内顿时出现了一名黑衣男子。

“爷。”那男子低头跪于地上。

“告诉邬先生让他亲自去请大夫,速去速回。”胤淡淡地吩咐道。

“。”

璇玑柳眉倒竖,“怎么不信我的药?还是不看不起我地功力?”

胤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且问你,她嘴里是何味道?”

璇玑摸着她自己的嘴唇,回忆了片刻,慢慢说道,“甜……很甜……”她突然瞪住胤,迟疑地说,“难道是武当山的风茄儿?”说完她立刻跑到床边抓起我的手腕仔细的号脉。

“恐怕是。”胤狠狠地盯着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我问你。我离开杭州以后,君冥追根本就没有好好照顾羽默是不是?怎么就让她又中了毒?”

璇玑摇摇头,“分量很轻。不仔细探查几乎不能发觉。只是……这毒入心脉已久……寻常地解毒之法怕是很难解开。”

胤冷笑道,“若真是风茄儿。那倒反而好办了。”

“怎么说?”

“只要她回到给她下药的那个人身边去。自然会解开。”胤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转瞬又恢复了冷漠。

“既然这样。告诉我那个人在那里,我去把他抓来。”璇玑周身散发出肃杀的之气,神色间完全不像是那个娇媚的女子。

“全天下只有一个人你杀不了。”胤苦笑道,“而且做好你连试试的心都不要有。”

“何人?”璇玑往前踏了一步,脚下的砖石竟然随着她这一步碎裂开来。

胤面无惧色地看着璇玑,“紫禁天之主。”

“竟然是他!”璇玑恶狠狠地说道,脚下一用力,这个屋子的砖竟然生生断裂,“取他之命,于我看来,易如反掌。”

“大胆!”胤一声怒喝,“若不是为救羽默,我绝不会放过你这等大放厥词之辈。“难道你背地里做得事情,能让他放过你吗?”璇玑冷笑道,“杀我之前先想想自己吧。在这间屋子里,你的命尽在我地掌心。”

“璇……璇玑……”我挣扎着睁开眼。“你……你……不要对四爷无礼。”

“羽默!”璇玑几步跑到我的身边,“你醒了?”

“咳咳,能不醒吗?刚把这屋子收拾好,你偏要糟蹋,准备要累死我吗?”我虚弱地叹了口气,“我不过是偶感风寒,顶多是需要静养几日,你们不要像斗鸡一般争执不休。”

“不是风寒。”胤淡淡地说。

“哦?那是什么?”我示意璇玑把我扶坐起来。

“妇人之仁的恶果。”胤忽然变得狰狞可怖,青筋暴突,“似毒非毒,不过要你地小命绝对绰绰有余。”

心中一点感觉都没有,好像中毒就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那样,我反而笑了,“早知道会这样一次两次地中毒,我怎么不吃点什么天才地宝,弄个百毒不侵啊!”

璇玑一怔,眉头微皱,道,“这药只在武林地传说中有,可是谁也没有见过。”

“拜托,难道人家说雪莲能解百毒,你就要去天山吗?”一阵剧烈的咳嗽,我地嘴角沁出血来,“开玩笑,不是说似毒非毒吗?怎么搞得我跟肺痨似的?”

胤黯下眼眸,刚要张嘴说些宽慰我,就听邬思道在门外温声道,“爷,大夫请来了。”

“进来。”胤吩咐道。

昏昏沉沉间,屋子里开始弥漫出苦涩的药香,一碗一碗的药汤不知道被谁灌进我的嘴里。好嘛,我现在成药人啦!再这么喝下去,我的肚子就能开一间草药铺了。

在这么下去,我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喝药喝到醉的笨蛋啊!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七章 安详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难道要把她送回去?”

“如果不送回去能拿到解药,四爷早就把羽默小姐的解药取来了。”

“你这不是废话嘛?要我说,怎么快怎么来!大不了就去偷去抢!反正苦竹已经在路上了,我就不信这点小毒能难倒我们这一大群人。”

“胡闹!那个地方怎么可能让你如无人之境随进随出。就算是你的武功能让你随意出入大内,可是你根本不知道药放在哪里,更不知道……真正的解药什么样。”

“不会吧,那人到底在防谁?”

我苦笑着回答了她的问题,“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璇玑跑过来,此时的她又是那个桃红色的妖艳女子了,“羽默,你醒了?”

“我说,能不能多撒点水香或者燃些香丸,这药味难受死我了。胤,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我好歹也是病人啊!”

“好!都依你!”胤走到我身边柔声说。

“还有啊,虽然我有时候睁不开眼,但是耳朵还是很好用的。所以拜托你们说话要么去外面,要么说点有营养的话。邬先生,实在不行,您操琴几日可好?我实在是躺得太痛苦了。”

“思道知道了。”

“邬先生,璇玑,我有几句话想和四爷说。”

我已经无力抬起头看他们是否出去,只是听着开关门的声音,终于长吁一口气,“胤,也许我……必须要回去了。”

“不可能。我不会,绝不会把你拱手让人。”

“那要怎么样呢?生死由命富贵有天?你以为我想吗?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何必还要逃出来?顺利的话。没准你现在都要喊我一声额娘呢。”我恶意地说。

“别总用这种激怒我的把戏。”胤走过来坐到我身边,轻喝道。“我会想办法把药弄回来,我发誓。”

“抛开冥追不谈,江山社稷与我孰重孰轻?”

“在我心里一样重,哪一样我都不会放弃。”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选择我。江山社稷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般唾手可得?”

“不用你,我也一样可以笑傲天下。”

“既然是这样,不如放我归去。”

“你当初也是用这个理由说服冥追地?”

“不是,我只是在离开杭州的那一夜,给了他一个暂时不能打开的锦囊,告诉了他一个现在已经确定地推断,说了一段山盟海誓的情话。”

胤咬牙切齿地说,“非要在我面前提另外一个男人吗?”

“是你提起来地,我只是实话实说。”我无所谓地撇撇嘴。

“好了。不要再说这种没有意义的话了。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你的心里从头到尾选择的只有我。”

“到时候再说吧。”我闭上眼睛。沉默许久,久到胤几乎以为我又睡过去。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帮我把被子盖好。然后抚摸着我的头,不肯离去。

泪水一滴又一滴地从紧闭地眼角溢出。我咬紧下唇,强忍着心中千刀万剐的剧痛,硬是不让一丝破碎的低泣声流出唇齿间。

不经意间瞥见我的嘴角渗出一缕鲜红的血丝,胤猛地停下动作,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蓦地一疼。他慢慢掀开被子,就这样合衣躺到我的身边。然后伸出手,把我整个人都搂在怀中,抱着紧紧的,仿佛抱着他失而复得的珍宝。我一瞬间有了心跳停止地感觉。这拥抱,太温暖,温暖的不像是属于那个本该冷漠的四四。

“怕……就好好地哭吧。”

我抹着眼角的眼泪,负气地说,“谁说我怕了!”死都死过一次,而且还是被自己地儿子枪杀,还有什么不敢面对?就算是千刀万剐,就算是腰斩,我也无所谓。

“对,不是怕,是舍不得我。”胤邪邪地笑着,低头吻在我地额头上。

他的唇不是冰冷地,温暖的就像是夏天的暖阳。淡淡一笑,唇角却带着苦涩与轻愁,我轻声说,“我需要两种药。”

“说说看。”他轻轻咬住我的耳垂,温柔舔舐着道。

“让我恢复精力的,让我无法承恩的。”

“我不会让你属于别人。”胤在我耳畔呢喃地说,柔软的唇游移到我的面颊,点点濡湿我的肌肤。

我只觉得喉咙发紧,不自觉地微微喘息,正要嘤咛出声时,他的唇已飞快吻到我的唇上,灵巧的舌探入我的口中,游走在我的舌齿之间,充斥了我的脑海奇#書*网收集整理。除了这深深的吻,我的思想已经全部停顿。这种快乐和幸福,还有久违的归属感,一波一波在我体内激荡。带给我这种幸福的,不该是他可是这种温暖的感觉……这个怀抱很安全,我很幸福。

在这一刻已经足够了。

这一次的深吻,已打破了古时君子之交的界限。从此,即便是用现代的眼光来看,我和胤应该算是出轨,又或者是一段露水情缘。只是,我和他的吻,不是意气之争,不是钩心斗角,而是两个成熟的没有生理障碍的青年男女最自然的反应。

两颗心紧紧相贴,听着彼此的心跳,让漫漫如潮水般的幸福,缓缓冲击着全身。世界在这一刻,便已消失,我们的眼睛里,只有对方,我们的世界,就是两个人的世界。我好想好想再拥有这样的幸福。所以我伸出手去,也环住眼前的男子的腰,与他紧紧相拥。

哪怕只有一秒,也已足够。

因为在下一秒,我就会想起冥追,想起那个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找到我的痴心男子。我说不出自己爱得到底是冥追,还是胤。而冥追是那样义无反顾的爱着我,无怨无悔。

所以,我面对的不是一道选择题。我的答案只有一个,亘古不变的一个。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八章 斗戏

我心里“咯”地仿佛掉落了什么一般,泪水再一次滚落,如潮水般被急剧挑逗起的情欲,迅速如潮水般退去。胤正沿着我雪白的脖子,一路向下吻着,忽觉出我不对劲来,诧异地抬起着,正对上了我迷朦泪眼。

“羽默!”胤一把把我搂起,胡乱掩上我的胸衣,慌忙道:“别怕,别怕,你不同意,我绝不做到最后。”

我无法告诉他,我不是怕,我只是彷徨。我是冥追的未婚妻,古时订下的婚姻并不像现代的恋爱那般不可靠。所以,我没有任何道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应该好好为冥追珍守着自己的身子。可这副身子,现在却又要被送到康熙的眼前去。

如果被康熙拿走,不如,不如,不如……不如变成石女。

我的身子我的灵魂,我自己做主。就算是在眼前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我也不会轻易向任何人妥协,更不会随意的放弃。

胤看着我的坚定的眼神心头突然有种说不出的伤痛和遗憾,“你打算怎么做?”

“听说过石女吗?”

“石女?你是说石芯子?你?”胤打量着我,恨不得要亲自试试的那种感觉。

我用手推开他的头,“别胡想。我要是石女,能入宫吗?”

“那你?”“既然给我下药,自然会因为个人的不同导致不同的后遗症。我的就是石女症。我冷冷地笑道,“最好在有点什么毒,对我无害,但是谁与我巫山云雨。这毒就会转移到谁的身上去。”玩是吧,那就玩大地。

胤被我阴冷的语调吓得一抖,“你。你要打算做什么?”

“你们喜欢看我的舞,可你知道嘛。你那位伟大地皇阿玛更喜欢听戏,比如昆曲。”

“所以,你要让他再一次惊艳?”胤看着我,“不,我不允许。我不允许你去引诱别人。就算是我的皇阿玛也不许。”

“那好吧,我热烈欢迎你给我送终。记得我不喜欢土葬,把我火葬了撒于天地间。这样,我才是最自由地。”

“别胡说。”胤想了片刻,“我答应你,只是,我要做的事情,你不许阻止我,或是破坏。”

“好。没问题。只要你现在从床上起来,你做什么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大度地说。

胤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伸出手。再次拥住我。

我呼吸停滞了片刻,开始挣扎。用拳使劲砸他。他却没感觉一般。反把我扣得更紧了,紧得近乎窒息。“让我抱一抱吧。羽默。我只抱一抱你,一定不做别的!”

我无奈地抬头看向胤,好生怨恨,为何要搅乱我的心,为何要有这么温暖柔软的怀抱。忽然好生负疚,我到现在已经不能分辨,我对他,到底是真地动了心,还是只把他当作了忻童的替代品,向他赎罪。但胤却显然是陷进去了。

“我只要护着你平安就好,只要你平安着,我就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感动你,让你看到我的心。”胤低头叹道。

计划临时有变,璇玑却怎么也不赶到京城去给冥追他们送信。左右思量了半天,只得另派了石竹去。虽说现在也算是大难将至的情形,可璇玑一听说我要唱昆曲,说什么也要混个角当当。

我倒是不明白了,这伶人的身份,她不在乎吗?还是说玩票……谁知道,等唱的时候我才晓得,璇玑的身份也许不仅仅只是璇玑楼的楼主这般简单。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地韵味,怕是幼时在家也浸染了不少年吧?

几年前唱得那曲西厢,我本是为了逗惠妃高兴,突出的是莺莺的娇,张生地呆,还有红娘的俏。只是,那一出戏,白白断送了一个人地性命。

如今,我要唱地是牡丹亭,这一出戏突出的是我一个人地美,断送的是我一个人的自由。苦竹秘制的药加上胤不知从那里找来的药一起服用着,白天里的精神倒是好的多了,只是晚上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怕睁开的时候,看到的是那张威严而有恐怖的天子龙颜。

无可避免的瘦了下去,等我和胤作别带着璇玑兵分两路前往扬州的时候,我的脸已然跟楔子差不多了。当初的恐惧被时间缓慢地折磨着,反倒变成了期待。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康熙,你的御药房那点好东西等着被我吃光吧!

到了扬州,我带着璇玑没有回闲园,而是直接进了天香楼。

第二天,天香楼就挂出牌子,说是请了杭州有名的漪澜班驻台唱戏。想要请回家唱堂会,可以,润嗓费八千两,这还不算车马费、食宿费、马匹饲料费;车辆保养费之类。总之一句话,没有个一万两,最好的就别想。

可也奇怪,这扬州城里不但趋之若鹜,反而把润嗓费越炒越高。到最后,谁能请得漪澜班,谁就是扬州顶顶有面子的富贵无双的人儿。

不值,谁敢说不值那他第二天一定成为全扬州人的笑柄。漪澜班,能唱将近八百出折子戏,只有点不出,没有唱不出。

不服的戏班前来打擂,天香楼花了大价钱请官场上还有士林上有名望的人来做评判,一共要比三天。

第一天是唱念做打的基本功,漪澜班略逊一筹,只是听说漪澜班当家武旦和当家的武生陪着台柱子无雪姑娘去栖灵寺敬香,所以没来比这场。

第二天是两方互出三个题目让对方唱,漪澜班略胜一筹。

三场比试,双方互有胜负,这场争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到了第三天,便是评判点戏,两个戏班轮流唱,赢得彩头最多者为胜。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 标目

“哎呀呀呀,今天不但全扬州有钱人都到天香楼了,怕是全江南的有钱人也卯足了劲地往里扔钱。看这情形光是茶水费怕是就要赚个钵盘满贯。”璇玑挑帘子进来,兴奋地说。

“奇了怪了,就算你们璇玑楼负债累累,好歹你也在君家见过白花花的大把大把的白银,不至于这么就被晃晕了眼吧!”

“那不一样!这可是我通过辛勤劳动赚出来的。”璇玑得意洋洋地说。

“早知这样,你也开个璇玑班不就是了?”长发轻挽成鬓边的乌云,银亮的长簪插在发上,一身月白绣彩蝶的衣裙,把镜里人那张单薄的脸衬得如出水芙蓉般青春娇艳。“璇玑姐姐,如果我说我已经是双十年华,你信吗?”

璇玑捏着我的脸左看右看,“不信,不信。明明就是十五六的小丫头。”

“那我就真成了妖怪了。越活越抽抽嘛!”我打掉她的手,没好气地说。

“那还不好吗!忘了跟你说,那个四爷来了。”

“哦。”我低头拿起笔饱蘸朱砂,准备点于唇上。

“用这个吧。”璇玑递给我一个玉盒。

“什么呀?”我慢慢打开玉盒,里面竟然是一朵艳丽的红色月月花,“这是谁给你的?”

“少爷。”璇玑捻起这朵月月花,“好红,红得,就像是血一般。”

玉盒里还有一张纸,我颤抖着拿起来,上面是冥追的笔迹。情一片,幻出人天姻眷。但使有情终不变,定能偿夙愿。

这个傻子!”我边哭边骂道。

“咦。后面还有字!”璇玑奇道。

我翻过来一看,果然有字。银烛影千行,未见娇模样。玉露冷沾裳,闲园宿鸳鸯,“璇玑姐姐,这玉盒是什么宝物?竟然可以让花朵如此娇艳欲滴?”

璇玑轻叩玉盒。玉声如乐,“这原是皇宫里的宝贝,后来战火纷乱,不知为何流入民间。”

“呃……竟然是皇宫里的宝贝?”我小心翼翼地四处看看,趴在璇玑耳边,“这么个宝贝,你从哪里弄来的?我就不信把它卖了平不了你家地那些负债。”

璇玑在我旁边咬耳朵,“你还别说,我倒是真想过。问题是长老们不让啊!说这是什么门主的信物之一,人在它在,人不在它还得在。”

“那你怎么给冥追了?”

“没有啊。我给的是那个大呆瓜。”

“你是说韩昱?”

“对啊对啊。谁知道他又借花献佛给了少爷。”

“呦,原来是定情物啊。那我还是还给你吧。”

“哪有还我地道理。怎么也该物归原主。”

“可是原主不是你吗?”

“当然是我。”

“那就对了。给你不是正好吗?”

“你你你你气死我了。”

“那我该给谁啊?”

“你就装糊涂吧你!”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你说过我才知道嘛!你就说吧,说出来心里才痛快……”

“停停停!我的好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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