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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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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无耻之极!朕怎么会养了这么一个孽畜!”

我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心想我又能对您那“天下无双”的好儿子说什么呢?实话实说?呵呵,那位爷根本就是天字第一号的纨绔子弟。人家贾家门口好歹还有对石狮子是清白的,您家……呵呵,不知道啊,不知道!

其实德妃的信写得很简单,无非是有三个怀孕的宫女跳了湖,还有位怀龙胎已有三月的贵人,被暂时关了起来。本来也没啥,不过是偷情犯事,要死要活得耍。

问题是,后宫之中,只有一个男人,而这位男人巡幸江南数月;就算是天子之尊,也绝无希腊故事里宙斯梦里临幸的那等神奇本事。至于圣母玛利亚那种“贞女妈妈”更是一万个不太可能。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这位男人不在家,不会飞,不懂道法,那他是怎么让他的女人神奇的怀上了龙种呢?

德妃没有说答案,她只是晦涩地写出了这些个事情,然后温婉地表达了她作为女人的相思之情,以及作为一个母亲的思念之情。

“播种机”是谁,我想其实德妃是知道的,就算不用她那个深藏不露的智慧,只凭她狠辣的手腕,哪个敢不从实招来?问题是,康熙赋予她的权力,并不包括那位天字第一号的纨绔子弟。

所以,我也只能苦笑着对他说,“那位爷不成器,您做阿玛的教训就是。真要是闹大了,家丑外传那都是小事……”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敢说家丑外扬是小事!朕,朕得脸面都被他丢光了。往后史书上怎么写?”康熙接着吼道。

“呃,奴婢也曾看过史书,似乎前人中还真有做下这等事情的。呵呵,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比较惨……”

“你的意思是,朕就是那老而昏聩的隋文帝杨坚,太子就是那劳民伤财误国误民的隋炀帝?”康熙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

“万岁爷!那是百姓们的评价,作为帝王,您若是这么看,可就有点不全面了。”我小心翼翼地说。

“你的意思是,朕观史书还不如你这么一个小小的女流之辈?”康熙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八度。

我无奈地想要掏掏耳朵,又觉得很是不雅,只得笑道,“儒家修史者对炀帝道义上的评价的确是苛刻的,因为他们把他描写成令人生畏的典型的末代昏君。在民间传说、戏剧和故事中,他的形象被作者和观众的随心所欲的狂想大大地歪曲了………人民生活在一个无节制地使用权力、有豪华宫殿和享有无限声色之乐的世界中,只能产生这种感情上的共鸣。纵观中华历史,作为帝王,他决不是最坏的,从他当时的背景看,他并不比其他皇帝更加暴虐。他很有才能,很适合巩固他父亲开创的伟业,而他在开始执政时也确有此雄心。统一江山、修通运河、修建东都、西巡张掖、重视教育、寻求典籍、开创科举、修订法律……然,其兴也忽焉,其亡也忽焉,原因何在?”

康熙终于找回了原来的音调,冷笑道,“考校朕是吗?隋炀帝统治期间,劳役不息,或可说天下死于役。”

我击掌笑道,“主子爷说的是。正是这个道理,可是若没有这些劳役哪里来得运河水路呢?所以说,事情都是一体两面的,又可以说万事都有一个度。”

康熙陡然沉默,他看了我半晌,忽道,“你的意思是朕看太子也应该正反两面去看,而且怎么处理这回的事情,也要有个度。是吗?”

“主子爷,您家里的事,说是家事,它也是国事。您教训太子爷教训痛快了,可是旁人就该有非议了。您把太子爷打击的过头了,那您这些年的悉心培养岂不是覆水难收?农人种地尚且知道有耕耘才能有收获,难道主子爷是只要耕耘不要收获?”我故作茫然地问。

康熙的怒气似乎收敛了一些,他抚摩着我的手,叹道,“若是只为了几个女子,朕赏他便是。可是,他做出奸淫母妃这等丑事,朕岂能容他?”

“主子爷,也许是有人挑唆或者是下药……”我试探性地问道。

“对!”康熙恍然大悟道,然后放开我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不错,胤自幼恭敏诚善,他肯定不会干出这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事来。定是有人在旁教唆,不为他所允,就有人私自行事,谋害皇子!对,定是这样,胤乃是朕的嫡子,又是蒙朕亲手调教,定不会如此。”

“所以说,万岁爷,您只需暗地里细细审来,必然能抓住那个挑拨您与太子之间父子之情的小人,还太子爷一个清白。”现在,还不是推到太子时候,距离胤第一次被废,还有好几年。如果这次的事情,能在康熙的心里埋下一个怀疑的种子,那就是大功一件了!

康熙满面含笑地看着我,“只不过,萦雪啊,你为什么要帮胤呢?”

我不服气地撅着嘴,“我什么时候帮他了?我明明是在帮玄烨。”

“小东西,罢了。反正药也准备好了,就先启程给你这个病秧子把身体弄好。然后再能让你这个女诸葛名正言顺的留在朕的身边。”康熙弯下腰亲了亲我的额头。

然后,就真得抽疯一般的跑路了?

第三卷

第二百四十二章 颠坠

十余骑快马疾驰过北京街头,狂风一般冲向紫禁城。

“站住,前方乃是禁宫重地,何人纵马狂奔!”呜呜呜”,警号吹响,紫禁城外围杀出无数巡城禁军,穆子煦从马镫上站起来高呼,“奴才穆子煦奉旨返京,十万火急速速让路!”

闻讯赶来的禁军统领气得鼻子都歪了,心道:老穆,就算咱哥俩熟,可是熟归熟,也不兴纵马狂奔闯宫禁得啊!这要是闹到太子爷那里,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罪过!

这位统领大人只得拔出朴刀,摆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凛然大喝道:“已到午门,文官落轿武官下马!”

康熙一瞪眼,顺手把身上的天子剑接下来扔给穆子煦,“给他看,再拦,收了他的狗命!”

穆子煦接过天子剑,马不停蹄,一阵风般卷到宫门前,亮出天子剑,喝道,“天子剑在此,开门!”说罢,他故意朝那个守宫门的统领施了个眼色。

守卫的统领也是康熙身边的老人,自然认得这柄天子剑,再往后看了看马上风尘仆仆的众人,心领神会道,“万岁爷钦差在此,儿郎们,速速开门。耽误了军情,军法处置。”

穆子煦双手抱拳,“万岁爷口谕,罢朝三日,任何人无诏不得入内,违者就地格杀。”

“奴才遵旨。”统领脸上的神色已经从严谨变为肃杀,因为他知道,这是风雨来临的前兆,而他的职责,就是坚定不移地执行康熙的御命。守卫宫禁。

在禁军统领地示意下,士兵急忙打开右宫门,把康熙一行人送进禁宫。看着他们走远了,统领冷冷地吩咐道。“落锁。”

警号传出,随着康熙他们愈往大内深入,他们身后的沉重的宫门依次紧闭上锁。禁军刀出鞘、弓上弦,紧紧守住各处宫门。不让一个人进来,更不可能放一个人出去。

无叶在马上啧啧有声。那意思是,呦嗬,够大,够高,够富丽堂皇,够金光闪闪……我小心翼翼地捅捅她地腰,那意思是,您好歹收敛点,怎么也得有点名医风范不是!她却不怀好意地回头瞪了我一眼。“进来容易出去难,我看你怎么办?”

我看了看前面康熙,小声道。“活着进来,死着出去。见机行事呗!”

“可那皇帝不是说回去就给你解毒……若是咱们搞什么鬼。就算你没死透。我的脑袋却掉了。你也出去不了啊!”

“废话,解了毒。不会再中毒吗?反正我都习惯了,不差那么几天。”

“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回来不可?”

“为了解开一个谜团。”我叹了口气,韵铎那边没有消息,好歹胤也过去了,总该能发现些线索。要说为了这两道旨意,我可真是卯足了劲地媚颜侍君,再说了些有关针对性教育地话,才使得康熙终于动笔写下了御命。

我接着叹了口气,心想:要是按照《女诫》、《女训》的话儿来说。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女孩儿家要贤良贞节,从一而终,身体只有自已的夫君才可以碰,如果别的男人碰了,那就污了清白。必须碰了哪儿切哪儿!海瑞那位大清官,就因为5岁的女儿吃了男仆地一块糕饼,结果海瑞得知,大怒,说她不该随便接受男子的东西,这样的女孩不配做他女儿,除非她自愿饿死。而他的女儿吓得哭泣不止,饿了七天七夜,就这么死了。

虽然我算是一个异类,好歹灵魂是个现代人,没那么多男女大防的观念。但是身处康熙年间,贞洁观念,那是大势所趋……否则,没人瞧得起的。

就算冥追大度,嘴里说不在意,可上次已经闹过一回,明摆着就是吃醋了。冥追啊……我们终于又在同一个城市了,却不知有没有机会擦肩而过,嘴角挂着一抹放心的笑容。我痴痴地想着,身子渐渐在马背上开始倾斜,重心也开始倾斜。我慌忙叫无叶停下来,才得以重新坐好。心中的余震还未消,马又重新跑了起来。我只得紧紧搂着无叶的腰,同时使自己身体晃动节奏与马地跑动节奏一致,这才得以在马背上安然坐着。

走得再近些,就见前方乌泱泱地一堆人跪在地上,领头的似乎是后宫有名位的几位妃子。我躲在无叶后面一哆嗦,德妃虽然让我有些怕,我却是怯于见到惠妃娘娘地。她以真心对我,我却对她……不,应该是对她的儿子用了坏招。纵然是顺应了历史,也为了胤地将来,可是,惠妃没有错,我不该因为一己之私欲伤害一位母亲温柔地

又想起金秋赏菊时,惠妃那张黯然萧索的脸;又想起空荡荡地宫殿内,我们这一帮宫女费劲了心思,只求搏她一笑。她是个好主子,好妻子,好母亲,好女人,奈何嫁与帝王家。她自己也曾说过,最是无情帝王家。

下马,跪倒在康熙身后,听着他威严又不是温柔地声音,偷眼看着眼前晃动着的难以计数的莺莺燕燕。他真心疼惜有几人?为了江山社稷笼络臣子纳进宫的有几人?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又有几人?

福临如此,康熙如此,胤将来也会如此。胤何其幸运,能做一个宗室的亲王,又有一个深爱他的福晋,他却非争着当什么孤家寡人。在这条血腥的路上,他已经渐行渐远,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只为了能让母亲不被人责骂的男孩,更不是那个为了尊严而奋斗的男孩了。他只是一个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然后不择手段去抢夺的阿哥。

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我小心翼翼地望去,那些有名份的能被尊为主子的莺莺燕燕们伴着康熙往后面走去。我叹了一口气,似死了心一般的低下头盯着膝盖下面的青石砖。紫禁城的各块硬邦邦的砖头们,我又回来了。

康熙走了几步,发现我和无叶并没有跟上,他淡淡地吩咐了一句,“萦雪,无叶,随朕来。”

偌大的空地,原本还是欢声笑语,康熙的一句话就让人群安静了下来。夏风不甘心被冷落的刮起一个小漩涡,顺路卷起三两片树叶。我瞪大了眼睛毕恭毕敬地回了一句,“。”这是比露出卑屈的笑容,举止谦卑还要显得更加谨慎的状态。

德妃的表情有些僵硬却依旧笑得妩媚,惠妃却是完全僵住了,宜妃则是挑着眉毛上下打量我一番,心里怕是另有一番计较。

德妃慢慢地从我的身上移开了视线,挺直了脊背露出她身为代掌后宫之主的笑容,“主子爷,一路辛苦,让臣妾先伺候您沐浴更衣吧。”她将手微微一扬,“来人,把墨佳氏萦雪这个私逃出宫的贱婢拉下去。”

我脸上标准的职业笑容顿时垮了下去,哎呀呀,无论是想要串供还是想要灭口,也不必挑这个当口吧!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人多势众?

不知道是不是被德妃突如其来的威风吓了一大跳,莺莺燕燕们无一例外的后退了几步,想要离这个风暴之地远些,免得被飓风扫着。康熙沉默了片刻,倒是他身后的穆子煦,这位威武的中年大叔张口说道,“娘娘,此女乃是吾皇侦知处之密探,奉令外出。万岁爷已经下了口谕,免掉她的私逃之罪了。”

似乎早就知道这一招肯定会无效似的,德妃笑了笑,“既是这样,倒是本宫的不是了。”然后她朝康熙欠了欠身子,“虽是这样,但她毕竟是后宫之人,还请万岁爷恩准让嬷嬷检查一下她的身子是否仍为清白之躯。以免玷污后宫,淫乱宫廷。”

闻言,我面无表情地跪在那里垂着头,眼泪却一滴一滴地掉落在我紧攥着拳头上。无叶,却在一旁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那个皇上,嗯,这位娘娘既然这么说,那小姐的病应是无药而愈喽!我行医这么多年,还真么见过一句话就能把病治好的。高才,真乃高才!”

德妃挑起了一边被修饰的姣好的眉毛,表情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在笑,她定定地盯着无叶,缓缓说道,“胆敢对本宫不敬,来人,拉下去掌嘴四十。”

康熙的眼睛慢慢地闭上,又慢慢地睁开了,“德妃娘娘好大的排场啊!朕都不被你放在眼里,你还有什么资格执掌这后宫?既不娴淑又心狠手辣,照刚才的样子来看,朕倒是好奇的很。朕的后宫里有多少人没被你用过刑?朕每日翻牌子,你又做了多少手脚?”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亲手扶起我,示意无叶起来,随后平淡地说,“太子妃操行端淑,秉质幽娴。也该练练如何做好当家的主母,德妃,以后你每日就安心的教养小十四便是。你身体也弱,旁的事情,就不用你费心了。”

说完,他根本不顾德妃直接当场晕倒,也不管其他妃嫔的议论纷纷,拉着我,带着无叶和几名侍卫离开这个嘈杂的地方。

我本想回头看一眼德妃,又想起胤,总觉得康熙似乎有些过了。儿媳妇管婆婆,而且还是一大群婆婆……太子妃娘娘,也真是命苦的翻身农奴把歌唱。

第三卷

第二百四十三章 灵清

禩带着康熙的旨意赶往河南一地。一路上,他也在的劫杀。人这种生物实在是太脆弱了。既没有尖锐的牙齿,也没有锋利的爪子,甚至连逃生能用的上的翅膀也没有。所以,为了保护自己,人们开始使用武器,并且在争斗中学会了运用谋略。

一个人也许是势单力薄的,但是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一起,能够撼动的不仅仅是野兽,还有敌人。群体间为了保护自己利益,总要发生争执,这就是改朝换代的真理。既然是为保护自己所在的群体能够存活下去,那么也就意味着除自己以外其他人都是敌人。或者说,在面对你死我活的情况下,谁都会选择让自己活下。

如果将皇帝比作这个地盘内最强的人,那么此时,作为皇帝的子嗣,便是集结为几个集团的觊觎者。首领的尊样被另外一只弱小的势力挑衅的话,那么他将绝不会允许对方的存在。因为首领是最强的人,所以他可以为所欲为,如果他绝对眼前的丛林碍眼了,便会立刻把碍眼的东西砍伐了去。

即使,那一片丛林曾经是他耐心培育和照料的。

正因为人这种生物实在是太弱了,所以,才会幻想出神明的存在,才会把统治神州的人称为“天子”,被神明选中统治天下的“天子”。可是奇书com,这个天子不是万万年,也没有一个王朝会万万年。只要掌握了绝对的权力,只要无所不用其极。只要狠绝地放下一切地感情,什么机会,什么命运,不都是胜利者嘴里的谦虚和强者手心里的玩物。

每个人的身上都被套上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枷锁,虽然,这只是为了统治的便利。但哪怕是帝王,也被这个无形的枷锁束缚着,煎熬着内心。只有真正有勇气的人,才会直面这个枷锁。甚至去打破他。

弑父是不被允许的,这有悖孝道,这是最为人所不齿地背叛。纵然是唐太宗,也只是在玄武门射杀了兄弟。把父亲尊为太上皇。因为他,不是一个疯子;更因为,他害怕在史书里会被写成是一个屠尽父兄的狂人。

血的联系,以及羁绊。是此生此世唯一无法磨灭的东西。

所以,皇阿玛宁愿毁掉一片丛林,也不愿让后人说他亲手弑儿。所以,皇阿玛不够疯也不够狂。所以。他还要隐忍和积累力量。纵然他有勇气打破一切地枷锁和负累,但是这份勇气绝不是以卵击石的鲁莽。

“爷,前面如果再不投店。今夜就只能在野外睡了。”胤禩的侍卫简短地说。

胤禩看了眼天色。“得进早赶过去。”他说着。继续策马在驿道上疾驰。他的身上除了圣旨,还有一封用秘制药水也成地信。

那是一封毫无修饰和溢满之辞。只有寥寥数行文字,在信笺的右下角盖着宛如鲜血凝固一般的印章的信,一封让人看后毛骨悚然地信。

收信人自然是胤禩,而寄信人却是知名不具。这对胤禩来说是一个极其不安定的境况,也是他最为讨厌的境况。因为,他还无法掌握;又或者说他布下地棋局渐渐脱离里他地掌控,棋子仿佛被神注入了生命一般,开始有了自我地意识。

而信中的只字片语,无论胤禩怎么看都是死局,或者说写信人掌握了足够有力地武器的,这个武器强大到能够决定胤禩的生死。

如果没有皇阿玛突如其来的旨意,他本想回京后,亲自问一下他的额娘。在动辄就是数十人、上百人生死的争斗中,忽然被卷入到某个莫名其妙的混乱,胤禩感觉到他自己似乎已经被人步步紧逼。问题是,胤禩根本不相信,但是信里言道的合作以及未来能够实现的利益,却让他颇为心动。所以,必须得有一个人在中间斡旋,或者说,对方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他才能去考虑要不要跟着放下砝码。

风险和利益的大小是成正比的。如果风险小,许多人都会去追求这种机会,因此利益也不会很大。如果风险大,许多人就会望而却步,所以能得到的利益也就大些。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有风险才有利益。可以说,利益就是对人们所承担的风险的相应补偿。而取得卓越成功的通常皆是有胆有识,敢冒风险的人。

想要享受更多的特权,想要站在天之最高处,或许就是应该去冒一些风险。

不过,这个风险也得有个限度。在纠缠着权力的齿轮中,失败者的鲜血甚至是生命往往是没有什么价值的。现在,皇阿玛的儿子里面,连小十四都快要成年了,太子之位或者应该说是帝位的争夺,已经变成了一个无关亲情的

狱。而被卷入风暴核心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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