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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用难得的蛮力一把拎起那坛子,仰天“骨碌碌”地痛饮起来。
“千万别喝光!”竹研急忙要伸手去抓孟进的手臂,但是为时已晚,他错误低估了孟进灌水的速率。尽管最后竹研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孟壮士”手中成功抢下坛子,坛里也只剩下几缕残留的树汁芳香而已。
“这可是我准备对付三天的水源哪,被你一口喝光啦!”竹研抱着坛子差点滚下数行老泪。
“哈哈哈……”火滢怀里的土豆忍不住笑出声来,立刻就止住了竹研的哭泣,更引来他两道无比惊疑的目光,那笑声娇小玲珑似曾相识。
竹研马上收起愁容,盯住了火滢的手心,就凑近来瞧:“这是什么玩意儿?难道是你为公主搜罗到的新鲜玩具吗?样子难看一点,灰不溜秋的……”不料他话音未落,土豆就喷撒出一团团浓烈火焰,足足薰了竹研一头乌漆抹黑。
“这这玩具怎么跟你一样暴力?!你千万不能送给公主啊,免得危害整个皇宫的安全知道吗!”竹研抱怨着逃退一边,奋力用自己的衣袖擦试面容。
随着一道白光闪过,伽蕾安公主撅着小嘴很不高兴地出现在竹研面前,她怒目射向惊骇中的竹研:“大胆剑客竟敢出言不逊,我要告诉父王,罚你流放到荒岛上去种白萝卜!”公主当然要生气了,她怎能容忍别人说她灰不溜秋很难看呢。
只有孟进呆愣愣地站在旁边看着一幕幕好戏上演,过了半晌才咽了咽口水说了一句话:
“你们……是妖怪吧?”
竹研慌忙用胳膊顶了孟进一下,对他轻喝道:“她可是我们国家的公主殿下,绝对不是妖怪。我们也不是!”
“可是她明明从土豆里蹦出来……难道你们国家的人民全是用土豆做的吗?”孟进又道。
“请你先搞清楚,是我们尊贵的公主殿下用魔法把自己先变成了土豆,然后又用魔法重新变回了公主!这样简单的变身术在我们国家是不稀奇的,你听懂了吗!大笨蛋!”火滢一字一句从牙齿缝里指点对方。
“是吗?”孟进紧张兮兮地拾起一粒黄沙,瞪大了眼睛又问,“这会不会也是你们国家的什么人变的呢?”
“你倒底是什么意思!想找碴打架吗?!”火滢愤怒了,对方完全无视魔法的伟大,根本就是对魔法的极大侮辱!
“我只是好奇,连小孩子都会变豆变瓜,真不简单哪……”孟进暗自佩服道,他随即突发奇想决定如果时机成熟一定要向她们拜师学艺,以便回去能够应付那一场场焦头烂额的考试。他希望有朝一日能伪装成一颗掉落在教室走廊里的花生米,让所有的老师一闻到它的气味就会全然忘记要发考卷的事情,然后他们统统乘着同一班地铁赶到森林公园大家一起放风筝。这个主意真是美妙无比,他想着都想笑。
“老师,为什么他的头发比你的还要长,是不是因为他很穷没有钱理发呢?”伽蕾安惶恐地盯着孟进,被他一副过于落魄的外表深深震撼。
“就是啊。”火滢借着公主的话锋把矛头指向竹研,“你放纵他在沙漠里烤土豆,弄得周围狼烟四起污染环境也就算了!可你还让他这么衣冠不整,破坏公主脆弱的视觉,知不知道你已经罪加一等,不可原谅了?”
“这可不能怪我,他一直对我存有偏见,一天到晚就是吵着要我送他回老家,每天都这样,那我还有什么时间去劝他理发洗澡呢?再说他头发长得比草还快,我有什么办法。好在他还肯吃东西,不然饿死了我就麻烦了。”
“那我们就帮他义务清理一下吧?”公主心血来潮地提议道,听说经常做好事会增加自身的美丽,所以公主很想抓住这个机会去实践关于美丽的真理。
“好啊!好啊”火滢乐得几乎快要抱起伽蕾安亲她的小脸。这真是等也等不来的天赐良机,一定要好好利用它来‘整整’那个浑小子。
“那我们不要浪费时间,马上动手吧。”火滢说着就念动咒语,变出一把钳子和水枪。
“公主,您选择哪项工具?”火滢笑眯眯地问。
“要水枪!”公主一样欢欣鼓舞。
“好,那我就拿钳子。公主你负责洗头,我负责理发。”
两个女孩迅速分工完毕,立即手持各自选定的“最佳武器”向目标开工。
虽然,孟进觉得她们如此“仁道爱心”地要替他免费理发的举动本是不该指责,但他仍是隐隐地感觉到了一股从头皮就直发麻的无形阴影包围上来!他就像块即将被送入屠宰厂等待加工的猪头冻肉,命运由不得自己。无论从后来的哪个角度,情势只会令孟进迸发出一种想要飞速逃亡到宇宙另一头的强烈盼望。很快,他就被那两位“好心”的女菩萨围在了当中,没有了退路。
“你们--你们有理发师的资格证书吗?如果没有,还是算了吧,别拿我的头开玩笑啊!”孟进用颤微微地声音发出一丝忠告。
“你不知道有很多事是可以靠天赋来完成吗?我们可爱的公主一心一意想助人为乐,就请你不要随便再泼冷水了好不好!”火滢扬了扬手中足以修剪一片大草原的钳子,大刀阔斧地朝孟进的脑袋一路削去。
“小滢,不要乱来啊!这小子的清洁工作还是交给我办吧。”竹研慌忙拎起身边的空坛,冲进“战场”。如果孟进少了一块头皮或是半只耳朵,那他的使命就要到此结束,就只有等着回去被盛怒中的国王宣布革职查办。
“你放心,我们只是帮他剃剃头而已,紧张什么!”话音未落,钳子已经挨着孟进的鼻梁一扫而过,惊得当事人连眉宇间直渗出一公斤冰凉的汗水。
“公主,现在可以洒点水了!”火滢指示。
“好!”伽蕾安兴奋地托起枪把,瞄准目标就是一阵热情地扫射。
在一片迷蒙的水雾中,孟进感到一阵寒气逼人,他觉自己的头发在开始慢慢结冰。没过太久,前额就生出了几根棱角分明的冰柱,然后是后脑勺,俨然形成了北极冰圈。最可怜的是冻得绛紫的嘴唇,靠它哆哆嗦嗦地发出几个微弱颤音来表达当事人一言难尽的苦水。
“老师,怎么会是这样子?”伽蕾安手足无措的问道。以她多年玩水枪的丰富经验,这把水枪明显属于超过了正常用途。
“没关系,是我把水枪里的温度降低的。这样一来就能迅速杀死他头发上多余的细菌和虱子,是对付这种脏得不能再脏的头发最好的洗涤方式!”火滢说完立刻用魔法从快要熄灭的篝火堆里凭空移出一块黑里透红的木炭,接着又让它沿着孟进结冰的头发表面全方位地进行烘烤。
“你不会搞出人命来吧,他可是我这次任务的重点保护对象啊!在任务没完成以前,你千万不要失手把他给杀死了呀。”竹研哭丧着脸央告着。
“你不要瞎担心,剃完头我保证他还能活蹦乱跳,再让他烤一千个土豆也不会有问题。”
火滢等到冰水融化的片刻,也就是孟进的生物钟还没调整到适应温差急剧变化的瞬间,兵贵神速般地手起钳落,一阵雷厉风行地上下翻腾。啊,不出半个钟头,发型就宣布完成了。
“哎呀,不得了,还真是看不出你挺会理发的嘛。我还以为你要给他塑造一个绝无仅有的超难看发型,想不到你还是有一点创意,这个叫做什么头呢?”竹研走上前看宝似地盯住孟进的新头发,一脸的敬仰!
“这个呢就叫‘意气风发天下无敌英雄头’,是我匠心独具的精心创造!”火滢得意地介绍。
“哇!老师好棒啊!快教我做这个英雄头的秘诀吧!”伽蕾安很佩服老师手起钳落间的艺术灵感。
在原本的计划中,火滢只想胡乱替孟进修剪个“青椒波浪”型的乱发以此取乐。结果却在实际运作中,被一股莫名冲动骤然改变了自己原先盘算好的计划,她突然想要理出一个大师级的作品,这样才不枉自己身为公主皇家魔法导师的祟高职业。她也曾听说过多做好事就能美容的谣言,以前是不太信的,今天却出奇地相信了。
孟进没法目睹到自己动人的闪亮发型,只好伸出手靠简单的触觉来体验一下别人口中千呼万唤的“匠心独具”。不一会儿,他就感到一排排光滑无比的“金钢钻”错落有致地矗立在自己方寸不乱的头皮上空。难道这就是用冰冻技术做出来的不一样效果吗?会不会跑到街上吓死一群老鼠呢?
火滢沉浸在如大海汹涌般的成就感里,“伟大”往往就是从这种脱胎换骨的事物中突现出来。
“既然你已经替他剪好头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你和公主在这里欣赏沙漠美景了,就此告别,就此告别!”竹研一把拉过还在不停思索自己发型模样的孟进,急急忙忙地翻身上马,对着马屁股就是一顿狂抽,他必须赶在这两个女魔头和鬼灵精想出更可怕的花样以前不惜代价地逃亡到最安全地方。
“老师,为什么他们连感激我们的话都不说一声就跑掉了呢?”伽蕾安望着那匹被过度骑载的瘦马一路狂颠地奔向远方,感到一些不解。
“就是啊,跑得比风还快,这算什么!唉,这只能说明他们是很无耻的乌合之众罢了,没有什么修养。反正做好事应该是不求回报的,我们就原谅他们的失礼吧。现在,我们得快点离开这个讨厌的烂沙漠,真是热死人了。”
幸亏,顺着瘦马留在沙漠里深浅不一的足印,火滢才得以带着公主辛苦万分地摸索出了一条能离开沙漠的正确路径。
第二卷 第四章 森林磨难
当竹研和孟进风驰电掣般地撤离出广袤无垠的大沙漠后,他们就来到了一片茂密的森林里。四周到处是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时而还可遇到几只活泼的松鼠一跳一跳地在枝桠间嬉戏。
孟进的眼神渐渐流露出欢欣的曙光,这里的每处场景都无不令他回想起他家附近那片公园里那一棵常被自己用来倚靠着睡觉用的老槐树和一到清晨6点就会准时聚集到他家门口电线杆上大合唱的野麻雀们。然后也许就在某个记不清具体日期的黄昏时分,时钟突然被打断了永恒不变的经久摆动,将一切都披上了一层忽明忽暗不可解释的诡密色彩。孟进还依稀记得,当时自己正在吃父亲带回家的新口味泡面,还有放在隔壁房间里那个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女王二号”……它们是他记忆深处最后的几块残留碎片,然后他就像扯断了丝线的风筝空空落落地飘到了这个遥远的深谷中。
孟进当初是被竹研手中的一串大蒜给呛醒的,有时不良空气也能战胜神圣的催眠术,对这一点,竹研至今仍是相当忏悔。若不是当初他只顾一时嘴馋买了串大蒜果腹,那么也许他到达吉尔山脉的日子可以非常安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孟进随时随地都用那张呆滞的面孔对他提出千变万化的问题叫他难以招架。这些问题漫无目的没有即定范围,经常唐突得犹如半空中突然投掷的重磅炸药,令“才疏学浅”的竹研总是找不到像样的下台托辞。比如,孟进会问他:你们国家的泥鳅会不会吐水泡?鲨鱼的牙齿是不是桔红色?当车夫一个月嫌多少钱?你们国家有几个月亮几条水沟……等等等等。到最后,孟进竟然欣喜地发现有人比他还要无知,原来他自己以前还算是“聪明”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所以,兴致高的时候孟进就会满腔热诚地教导竹研一些基本常识:像什么一个碳原子跟两个氧原子结合就能变成二氧化碳啦、光合作用的真理在于叶绿素啦、尼罗河会定期泛滥啦……这都是他煞费苦心搜肠刮肚了好几个晚上才回忆出来的知识,现在全都免费送给竹研了,知识是无价!这就样,竹研倍感压力,经常在暗地里忏悔万分,身为一名曾受到皇家表彰的青龙剑客,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去吃那串引发了这场“灾难”的大蒜头和其它一切蒜类食品。恨屋及屋的心情是可想而知了。
尽管竹研不止一百次地尽可能耐心地说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仍不足以填补孟进头脑里四分五裂的那部分思维空白。一路上,孟进对这个身背长剑的青年还是心存戒心,甚至有时会怀疑他是来自某个未开化的野人种族,或是专门负责贩卖无名人氏的地下组织中的一员。一个多星期孟进不曾自由地呼吸过,他的神经始终处于高度警惕,尽管这样也无济于事。他被竹研没日没夜地不计行程地拖着到处跑,比当年教课书上提及的哥伦布大爷跑得还远还要累人。最后,他似乎搞清楚了一点,那就是他们要去爬山,但在那座要爬的山之前还有千山万水的漫漫长路等着他们去跋涉去克服,听起来十分遥远的未来。
现在,他们已经来到了有许多动物出没的森林中,至少离目标迈出了可喜的第一步。
“这里的兔子真肥啊!捉几只来尝尝当今天的晚餐。”竹研说着拽紧手中的缰绳,两眼滴溜滴溜地直盯着一片草丛,里面时不时窜出几只雪白的兔子。
“噢,原来这就是你真正的面目,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食欲,就把魔爪伸向弱小的生命!你的灵魂正在散发出令人作呕的丑陋的原始本质!”孟进竭力反对道。其实他的意思是兔子没多少肉何必动刀动枪地去干掉它们呢,如果竹研捕猎的是野猪那孟进肯定就不反对了。
“杀只兔子当晚餐不犯法!这是很天经地义的事,如果连只兔子也不能打,那猎人们岂不是都要饿死没饭吃了?”竹研根本没去理解孟进的话外弦音,夹紧了马鞍继续悄悄向兔子群接近。
“打猎就该打野兽,像老虎、狮子、狼什么的才对嘛!”孟进拔高了噪门大声纠正。
“嘘!轻点!那只肥兔子就是听到你小子的声音才跑掉的,多可惜!本来就要到手的,都是你小子害的。现在,你不许再出声,要是再让一顿晚餐跑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竹研压低了嗓门威胁道。
“什么?才跑了一只兔子,看来我叫得不够大声。你的大脑除了想吃兔肉就没别的干净想法了吗?肮脏的屠夫!笨蛋刽子手!”孟进一心和竹研唱着反调,反正对绑架自己的“人肉贩子”任何时候都要敢于指出他们灵魂深处的罪恶,让他们也能感到一点自惭形秽。
“你小子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竹研痛惜地看着其它野兔被孟进“杀伤力”十足的嗓音惊得四散逃开,不满地回头瞪了孟进一眼,说:“今天晚上你就准备吃草根树皮吧!神经病白痴!”
“少沾荤腥本来就有利健康,如果你很有兴趣吃草,我也奉陪。”孟进淡淡地回答,毫不在意。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暗地里记恨我拉着你到处跑吧。但你要明白,这又不是我个人的意思,是我们国王陛下的意思,我不过是在奉命行事而已,你有什么不满以后有机会去找我们国王陛下投诉好了,不要把怨恨撒在我头上!其实这一路上我要负责照顾你的安全、你的日常饮食都是很辛苦的,所以请你一定配合知足点,这样我们才能够在以后的日子里同舟共济!”竹研声情并茂地娓娓叙道。
“就算如此,你也用不着开口闭口叫我什么小子吧,我有名有姓--我叫孟进!”
“干嘛这么大声嚷嚷,我听得见,连蚂蚁都被你吓跑了!”竹研边说边开始搜索新的猎物,很快他就重新找到了目标。“这次就逮个没毛的。”
“没毛的?!”孟进顺着竹研目光的方向望去,惊愕得不知所措。
“你,你想吃蜥蜴?!”
“你眼睛有毛病啊!是它旁边的……”
“啊?!------”
“不要出声哪!”
“原来你要吃八脚蜘蛛!!”
“你脑子有没有触电啊?我是说蜥蜴的旁边,不是上面!”
孟进立刻睁圆了眼,全力以赴朝竹研所指的方位望去,这才看清了在长满蕨类植物的灌木丛中隐约有几颗光亮的蛋。
“你是想偷蜥蜴的蛋吗?”
“什么叫偷?我是遵循大自然的法则,为生态平衡做点好事。不然这种爬行动物繁殖过快会危害森林里其它小动物的幼小生命。你不是很有爱心吗?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可是,小时候我听过一个寓言说偷吃这种蛋的人会遭上天严厉惩罚,好像还……”
“别再说了,那不过是骗你这种小毛孩的蠢故事,你给我安静地坐在马上别乱动,知道吗?”说着,竹研就身手敏捷地一跃而起,跳到斜对面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屏住呼吸竭力往那几颗放蜥蜴蛋的巢靠近。这么做当然是为了避开成年大蜥蜴的视角,减少不必要的骚动。
忽然,孟进感到头上“呼呼”有风掠过,一团黑影飘飘然地降落到瘦马的脑袋上,还没等他定睛细瞧,那团黑影就不由分说地操起某物对准他的脑袋猛敲一气。这力道完美得恰到好处,孟进直疼得直呲牙咧嘴却还能保持神志清晰。
“你是谁啊,想干嘛?”孟进抱头质问。
“你这个坏小子,竟然敢偷了我的爱马,还不给我快点滚下来!”黑影声色俱厉地痛斥道。
“什么爱马不爱马的,我可没偷什么马!”
孟进边说边细细打量来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只见这站在马头上的是个身材矮小、满头白发、有些虚胖的老年妇人,一套从头到脚紧紧包裹着身体的黑色猎手装束使她看起来有超越年龄的健康气色。
“老奶奶,这马的确不是我偷的。你不要这么凶穷极恶,有话好商量,不要动手动脚嘛。”说话间,孟进已被老妇人一把拎起衣领甩到了地上。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诋赖吗?这匹马就是我养了88年的纯种猎马--阿灵,虽然它瘸了半条腿但我还是珍惜的。再在今天上午,有人就趁我泡早茶的一点辰光把它给偷走了,原来就是你这个坏小子干的,真是令人痛心哪。”
“88年的马?有可以活这么长的马吗?这个国家真他×;的恐怖。”孟进暗想眼前的这个老女人肯定是土地婆或者千年老妖,反正不是普通的正常人。正常的老年人应该体态龙钟、举步维艰,绝不会像她这样子比只猴子还灵活。
“老人家不要乱来,我真的是无辜的!偷马的人不在这里,呆会儿我就去叫他来当面跟您对质,而我真的是不知道这马是您的,这马是那个强盗在路上捡到的,我只不过是被他强迫顺便骑在你的马上的。还有,您是不是光顾了泡早茶忘了把马拴好才让它跑掉的呢?这匹马看上去也不怎么精力充沛。”孟进其实是想说这么老得不中用的马即使送人也不见得有人肯要,也只有像竹研这种穷极了没大脑的剑客才会视若珍宝地拿来“废物利用”。
“你是什么意思?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