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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赛德兰之晴空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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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应该早说嘛,也好让这个木鱼脑袋的人早有心理准备。”竹研说。

“如果有了心理准备,他就不会喝这么一大口了,说不定喝了一滴就不敢再喝了,那样效果就更差了。”

“到底是老师,阴谋得有一套。”竹研很是佩服。

“你说谁阴谋啊?好了,现在你跟我到后院去,我要好好示范教你一些种树的细节与要诀。”老妇人以命令的口吻对竹研说。

“想不到老师比我还心急啊,再让我休息一下吧。”

“年轻人不可以这么懒惰的,快点起来!虽然种绿枸的过程是有些复杂,但也不是特别难学的。”

“老奶奶,怎么你家里贮藏树籽吗?是不是想把种树当作晚年消遣的娱乐活动呢?”孟进熬过艰难时刻,缓过神来问道。

“在我非常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喜欢种树了,后来我当了历史老师,但这个爱好还是没有改变。每当我看到一棵亲手栽育出来的小树苗变成郁葱大树的时候,你们不知道我心情有多高兴!”老妇人的眼中闪出一种愉悦的光辉。

“老奶奶,那你喜欢种草吗?草的生命力还要惊人呢。”孟进很有感慨的说,他以前就种过一阳台的青苔,其实那也算不上的种,是他家有一段时间阳台过度不清理而造成的后遗症。

“你的想法还真独特,不过长得太快的东西就少了一点成就感,不是吗?”老妇人语重心长地回答。

“那您种的绿枸树要多少年才能长成大树呢?”孟进紧接着问,一谈到植物,他的心头就会窜起少有的热情。

“普通的要四十年左右,慢的话就要五、六十年吧,甚至更长的时间。因为绿枸是我们国家生长最缓慢的树种,所以才特别珍贵呢。”

老妇人眼里流露出无限慈爱的神情,看得出她真心喜欢种那些树的,每棵树都是她值得骄傲的心肝宝贝。孟进觉得,一个老年人能有这样一件愿意去花时间付出的嗜好总是好的,既能解闷又能美化环境,何乐而不为。

可是竹研却不这么认为,他被老妇人当头一棒的“恶讯号令”搞得立时就方寸大乱。他记起阿布狄曾说过要保证“存活率”,那是不是就标志着自己必须耐心地等待好几个月才能等到这种发育迟缓的树种发出第一颗嫩芽?太荒凉,太凄惨了。竹研深深地把头埋进手掌里,痛不欲生。

“老奶奶,那我们只要把树籽埋进土里就可以了吗?还要做其它的工作吗?”孟进代替竹研问道。

“当然要等到树种发芽才行喽。不然,怎么能验收你们的成果呢?”

“那要多久?”竹研猛地从双手中抬起头,迫切地问。

“大约三个月吧。”

“什么,三个月?完了,完了……老师,有没有其它的商量余地?我替你扫一个星期的落叶吧,或者让我替你洗一个星期的衣服也行啊!”竹研依稀闪出几撮泪花,悲伤地提议道。

“谁叫你当初乱砍乱伐树的时候没想这么多呢?况且是你自己不能交出罚款才答应来种树的,我身为森林环卫局的副主席是不能营私舞弊违反条约的。所以无论如何,奇书com你都要耐心等到树籽发芽长成幼苗才能算是完成了处罚。”

竹研已经耷拉下松垮的眼皮,一副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后的无精打采的模样。

“三个月一眨眼就会过去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没耐心啊,那现在你就先跟我到书房里看几本有关绿枸树的教科书受点薰陶再说吧!”老妇人一边说一边就拖过竹研的胳臂朝后门外走去。

“老奶奶,我也去吧。”孟进刚想站起身跟上他俩,却不料自己脚底心一滑,失去平衡地跌回到椅子中,看来他的鞋底还缺乏一些适应这块地板的磨擦力。

“你不用来了,先休息一会儿吧,刚才喝的那些药水还需要时间来消化和吸收呢!”远处传来老妇人爽朗的回答。

既然主人如此客气,那就不好意思无事生非到处乱转了。可是对着一堵白漆漆的墙壁一直发呆到有饭吃又太过清闲,于是找一个离窗口最近的角落看一看外面有限的风景便成了当务之急。孟进飞快地趴到一扇半开的窗户前,让一缕斜阳轻轻地洒过面前,照到桃木心家具光洁的表面,泛起一片金光。他将目光放到很远的地方,虽然许许多多叫不出名字的树木已赫然挡住了他绝大部分的视线,但他仍执迷不悟地幻想着远方有放牛娃唱歌的田野和不现实的村庄。微风下,每根纤细的枝条都在韵律有致地轻轻摇曳,仿佛在默契地合作一首黄昏的颂歌。孟进很快被这些金黄、嫩绿和草青的颜色弄晕了眼,想要闭上眼睛打一场小盹。

就在这时,忽然一“点”催人奋起的鲜红色直逼近他那快要合上的双眼。这是何等催人振奋的颜色!孟进一下子打消掉了全部睡意,就像很久以前发现“女王二号”时的情形一样!他浑身上下又充满了莫名的兴奋,至于身体细胞为何会如此涌动出不同凡响的感应,孟进也无法作出太多深究,他只知道情绪是无须太过刨根问底的。尽管这样,他脸上的肌肉却并未因此而表现出同等比例的活跃,或许是常年缺乏锻练的关系他使看上去依然一脸没睡醒的半迷糊神情。

远处的红点已越来越大,他目不转睛,忘了收回太过专注的眼神,直到火滢整个身躯全部塞满他的眼框。这一次,他没看到那个‘土豆小公主’,于是便在心里作出各种猜测,兴许这次她变成了一根头发或是一颗不起眼的钮扣藏在红发少女的任何一只口袋中。

相反的,火滢很不高兴在这个即将被她当成投宿站的别墅一角看到孟进的那张脸孔,尽管替他打理过一次惊世骇俗的发型也不代表要对他产生出多少值得称道的好感情。没有别的原因,大概就像地球的两极永远不可能合到一起。

“真霉啊!怎么又碰到这个百年不遇的讨厌鬼!”火滢暗自嘀咕着朝大门口走去。

“老师,什么玫瑰啊,是稀有品种吗?让我看看!”伽蕾安化身成了一只银色月亮耳环躲在火滢的红发丛中问。

“不是玫瑰啦!我们今天晚上要住这里,你觉得好吗?”火滢边说边解下耳环放到手心,趁四周无人便立即将公主变回了原身。尽管公主的体重不足以压垮她的头颈,但火滢仍然感到了一丝酸麻。此时,她才深切感受到出门带个孩子会多么的不方便,对双方的耐心都是一种考验。

当男管家罗伯特开门迎接她们时,孟进闪电般地窜出房间,又立刻闪电般地窜了回去。他被自己躁动不安的心情弄得心慌意乱,这里毕竟不是他自己的家,实在没必要抢了男管家的风采,所以迎接“贵宾”的任务还是让别人去做比较合适,不然是有失体统的。

爱娜斯特维听到管家的传报,立刻停下又一路拉着竹研风风火火地从楼上直奔到前厅,以尽地主之宜。当竹研看到火滢熟悉的面孔时,心花怒放得连眉毛也笑弯了腰。

“小滢,这么巧,你也来了?太好了,太好了,见到你,我真是高兴啊!”竹研狠不能伸开双臂拥她入怀。

“奇怪了,平白无故看到我这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坏事想叫我帮忙啊?不过可惜,我和公主一路上都忙着进行魔法大训练,明天一早就会离开这里,恐怕是帮不上你什么忙了。”火滢看穿他的把戏,说道。

“怎么这么说呢,多伤和气啊,其实我每次看到你都是满心愉悦心情很好,你真是完全误解我了。”竹研极力辩解着,眼里好似要迸出几滴小小泪花,一定要拉好关系才是实现利用的第一步。

“哼,才不相你的鬼话呢!”火滢毫不退让。

这时,温馨的甜点和芳香四溢的茶水被端了上来,老妇人很高兴能在一天之内有这么多年轻人上她家来作客。因为年轻人就像一阵清新的风,使整间屋子立刻就充满了可喜的生气。

“哎呀,还少一个。”老妇人忽然想起孟进还被遗忘在另一间房里,便立即差人火速将他拉了过来。

“你们年轻人一定有很多话要讲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随便聊吧。”老妇人说着笑出一串银铃般的回声,然后就急流勇退到厨房里去为年轻的客人们量身定制西式糕点去了。

好动的伽蕾安拿过一颗糖,将它放在孟进头上,想要练习一种变帽子的古老戏法。之所以选中了他,是因为他凑巧坐得离她最近。这一点,竹研感到自己很幸运,他坐得离公主很远,两只手都够不到的地方是最适当躲避灾难的。尽管如此,他还是很警惕地看着公主,以防她失手错杀出一条人命来。因为,魔法这种东西的安全系数对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儿童来说是终究很不可靠。火滢见竹研如此紧张,连额头的青筋都一根根突兀了出来,便拍拍他的肩膀说:

“放轻松一点,公主可是我的学生,像这种简单的魔法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你可要对公主殿下的才能有信心才行啊,这也是对国家的一种忠诚嘛!”

火滢越是煞有其事地劝慰,竹研的心就越是忐忑不安。其实他白担心了,事物的结果从来不会因为第三者的忧虑而改变多少,它只会朝自己冥冥注定的方向永恒不灭地前进。

孟进的表现则要比竹研显得大度得多,至少从他木讷的眼神中是看不出多少惊慌,或者可以说是木讷的眼神帮他遮掩掉了内在的极度心虚。但总体来讲,孟进倒是真的并不在意“土豆小精灵”能对他产生多么严重的影响,满足一下孩子小小的愿望本身就是件好事,上帝一定会因此而保佑他相安无事。他这么执着地想,眼里涌出一股英雄就义时才看的到的神采,连上刑场的不屈革命者怕也要为之大大失色。

火滢暗自好笑,事情原比她想像中来得更精彩,只要动用一个小法术就足以让那个“睡鬼邋塌鬼”和大竹桶如临大敌。当然,她不是存心要看某人难堪,只不过是公主的一时兴起恰巧迎合到了她心灵深处一息尚存的报仇火焰而已。因此,火滢很小心地注意着公主的一举一动,在这点上她和竹研扮演着相同角色,只是她更加具备引导整场局势的爆发力量。

“℃!$%¥§;×;!”伽蕾安一声令下,糖果真的变成了一顶黑色礼帽。

公主开始不厌其烦地练习起这个魔法来,一遍又一遍,以证明她的虚心好学。当简单的目标轻易被完成之后,事态就往往有进一步升级换代的要求。

孟进预感到伽蕾安有些厌倦变帽子的戏法了,她势必要换换花样。而这个“可爱”的花样很有可能超过他全部想像,也许她会让他的一只手变成狐狸尾巴,或中让屋子里下一场琳琅满目的倾盆大雨,里面全是半夜飞舞的荧火虫……

但是厨房里的老妇人已经等不急要与这些生机勃勃的年青人共享晚餐,她发动了整幢别墅里所有会烧菜的仆人一起来烹制这顿规模盛大的晚宴。所以不可避免的,各种菜香便锁不住地从厨师的锅里无孔不入地飘向每一个角落,绕梁三日也不见得能把余味全部散尽。在这样气势如宏的美味驱使下,伽蕾安的注意力很快就从孟进身上转移了过去,她当下就决定马上找出这么好闻的味道的源泉究竟在哪。对公主来说,这又是一种新的挑战,就像两军对阵必须侦察清楚敌人的要塞一样,只是这一次她把要塞擅自改成了厨房,但游戏的本质并未因此而不同。

火滢第一个领悟到公主的意图,连忙追了出去,她要保证公主在任何情况下都安然无恙,而厨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某种人是很危机四伏的。

“你没少一根毫毛吧,刚才可把我担心坏了。”竹研用手抹了一把头上晶晶亮的汗水,如释重负道。

“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个剑客吧,怎么会那么怕那两个女孩呢,是不是有点太笑话了。还是,你身上背的那把剑只是装装样子骗骗人的道具?”孟进问。他始终不太明白为什么竹研每次碰到火滢和土豆小精灵在场的时候都会神经紧绷,像一根离弦之箭,要一种破窗而入的粉碎。

“小子,你瞎说些什么!我这么做可完全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有魔法的女人都是很危险的,你知道吗,尽量和她们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才能活得比较长久安心,懂不懂!”

“说到底,你还是怕她们吧。”

“胡说!我只是怕你吃不消她们的火力才这么担心。这一次我就要靠自己灵活的交际手腕来说服她们替我们效劳种树啦!”

“有这种可能性吗?我总觉得她们个性强烈,不太像是会随便听你摆布差遣的样子。”孟进提醒道。

“你懂什么,自古以来有很多事情都是从没有希望到有一点点希望再到很有希望,机会从来都是要去自己创造的。凭我的智慧,我可以向你保证,就算把这50棵树全包给她们也没问题!”

“原来你这个人不喝酒也能胡言乱话,佩服!”孟进摇头叹息,一边从自己头上取下那顶被伽蕾安变成了大草帽的水果糖。

“哎呀!不得了,怎么会这样!”竹研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看着孟进说不出其它话。

孟进已经从对方惊恐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微妙征兆,他立刻本能地伸出手去抚摸自己的脑袋。接下来,他就摸到一根根像是涂了厚厚一层奶油的干瘪青菜。如果不是忍痛亲自从中拔下一根菜丝来做见证,他还会以为自己头上凭空生出的一排色拉蔬菜是场恶梦呢。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头发怎么全变成这么粘乎乎的东西了?”孟进不知该拔光头上所有的青菜叶子还是该继续让它们千奇百怪地盘桓在上。

“神族后人果然不一般哦,中了魔法都跟别人不一样,这么有魅力啊!”竹研忍俊不止地大声地放笑起来,一潭浓浓的笑水从他嘴角边荡漾开来,眼看着肚子也快跟着笑破了,好像要把几辈子的快乐时光全都集中在今天一起笑完似的。

“公主的草帽功还真绝!戴过一次就能让人永生难忘,真绝!”竹研来不及伸出大拇指,孟进已经落难似地冲出客厅,他要去为自己的头发讨回一个公道。

当厨房里所有的人都被这位突如其来的“满头菜发”的闯入者弄得惊疑万状时,孟进已经冲锋陷阵直杀到主厨套间去了。

“小土豆!小土豆!你快出来,快把我的头发变回原来的样子!”他一边嚷着一边没头没脑地往里冲,也不管有人阻拦。

火滢和公主在经过老妇人的同意后,正在和某位资深大厨讨论着研究特殊调料的配方,正当她们谈得异常投机之时,不料竟会突然有人杀猪般地闯进来。

“喂!你干嘛随随便便闯到别人的厨房圣地来?是不是等不及要吃饭啊?慢慢等嘛!”火滢头也不抬地抱怨道。

伽蕾安看出了些许端倪,她拉拉火滢的衣袖,轻声说:

“老师,他的头发好像变成奶油青菜了。”

“什么?!”火滢这才迅速抬起头,瞧向脸色气得发青的孟进。

“哦,原来是这样。公主,你的小法术玩得好像有些过头了。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过一个晚上就能恢复了。”火滢说完又将头低了下去,重新摆弄起橱柜上那堆各式各样的调味瓶来。

“一个晚上?那可太长了,请你们无论如何马上帮我的头发恢复原样!”孟进大声说。

火滢还是头一回碰到有人敢如此众目睽睽下对她如此吆喝,今天她可真算是开了眼,能看到一个“大睡鬼”为了捍卫自己头发的权益而满脸斤斤计较的认真样。于是,有些误会在她心中开始重新生根发芽,她以为他是在留恋那个英雄头发型,也许男人的虚荣心有时要比女人来得更强烈,她这么想着,就想起了复仇的事,趁现在把这个囚禁过她的大睡鬼好好戏弄一回也不枉他亲自送上门这份热情!

“既然你没耐心等一个晚上,那我就没办法了。”火滢说。

“你这是什么话,把我的头发弄成这样,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虽然这场事故是小土豆引起的,但你不是她的老师吗,至少也应该负点间接责任吧。”孟进说。

“这个问题你就扯远了,麻烦你等我弄好了这些调料再到外面去辩论好吗?你这样大吵大嚷的是会影响到这里的大厨们烹调美食的,如果因此而烧坏了一道名菜,你扛得起这个责任吗?”火滢说。

其实大厨们早已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全都被孟进的“色拉青菜头”吸引住了目光,纷纷地围拢过来。而爱娜老妇人正忙着在指挥另一边的餐桌布置才无暇顾及到这方的战况,也才没有抛头露面前来劝解,否则按她的性子是绝不会不来凑凑热闹,顺便传输一下美德课。

火滢操起砧板上一把银光闪闪的菜刀(此举很是惊坏了厨师们),然后指着孟进的脑袋说:

“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满足你想去掉那些菜发的愿望,不过要看这把刀是不是够锋利够快,只要它够锐利,凭我的技术我保证能给你剃个完美的光头,了却你的心愿。”

孟进察觉出火滢眼中戏谑的神情,但他如果因此表现出一丝丝临阵退缩的意思,那就有些太怯懦太纵容对方的嚣张气焰了。所以,他横下一条心,即使对方双手举刀来威胁,也绝不轻易协妥屈服。

“行啊,有本事你就来剃剃看吧。”孟进无动于衷地说。

他的回答确实有些出乎火滢意料,但她并不因此而犹豫,相反行动得更迅速。还没等那十几只旁观者的大手前来阻挡一番,她的刀口就已经和那头“青菜”摩擦出了胆颤心惊的火花。

只听“嗤--!”的一声响,犹如一块刚在炼炉里烧溶过的热铁一下子扔进了冷水中,孟进的头上突然地扬起一阵吓人的轻烟。一股烧焦的异味开始满厨房蔓延,眼尖的人看得真切,是那几根被烧成煤灰的青菜条发出的刺激味道。

孟进接二连三地打喷嚏,摧枯拉朽地表示出自己对煤灰味的强烈抗拒。周围的碗盘不幸受到连累,或多或少都沾上了那么几滴雷声大雨点也同样大的“侵袭”。

火滢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手里的菜刀,心想自己还没有使出任何魔法,怎么就产生出了这样火爆的效果?会不会是这小子头上的色拉青菜无法跟金属物质相容才引起的不良反应呢?她开始记起他好像是什么神族的后代,也许真的不是浪得虚名,祖传的神力说不定正在此时悄无声息地自然发挥。为了证实这些想法,火滢趁着那十几只手没不及伸出来第二次拦阻,就朝着开阔的绿色发丝重重砍去。这次她注意到要选取相对娇嫩的部位,才能更测试出神力的真正奥妙。

“当啷啷---当啷啷!”古色古香的回声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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